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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九-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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奶娘临去时说了,他要是未娶媳妇前动了女色,她死都不能瞑目。
奶娘那么疼他,他总不能不让她瞑目吧?他再混,对奶娘还是尊敬的。
阿九笑着点头,宁非也不知他是信了还是没信,不由懊悔,怎么就那么嘴欠招惹那群娘们?阿九一定觉得他是个贪花好色的人了!冤枉啊,他真的洁身自好的。可谁信呢?宁非觉得如果他是阿九也是不信的,没看到小桃红一脸控诉吗?
宁非又挫败又后悔。
“昨天我就是在这丢的钱袋。”桃花突然开口。
宁非一瞧,他们正好站在杜家赌坊门口。阿九看着赌坊的大门不知道在想什么,宁非心中一动,道:“阿九,要不我带你进去见识一番?”
话一出口他就后悔了,人家是大家公子,跟自己不一样,怎么会去这般鱼龙混杂的地方?
阿九却点头,“好呀!”
差点没惊掉宁非的下巴。
“不是要带我去见识一下的吗?走呀!”阿九催促。
宁非这才回过神来,见阿九的神情不像开玩笑,他又恢复了自信模样,“阿九我跟你说,不是我吹牛,说到赌我认第二就没人敢认第一,一会你跟着我,保证你赢钱。”
“好,一会就全靠你了。”阿九认真道,惹得桃花直翻白眼,而宁非则拍着胸脯保证不会输。
“宁哥来了呀,还领了人,小丫头长得不错。”有个流里流气的小子走过来亲热地攀上宁非的肩膀,一双小眼睛肆无忌惮地打量着桃花。那熟稔的语气瞧得出宁非是这的常客。
宁非见状,赶在桃花发火之前一把把他推开,“眼望哪看呢?放尊敬点,杜小五你招子不想要了我成全你。”
宁非虽在笑,杜小五却觉得头皮发麻,“别,别,弟弟我错了,这位公子是宁哥的朋友?我跟宁哥那是过命的交情,宁哥的朋友那就是我的朋友,公子有没有感兴趣的?玩两把?”宁非这小崽子可是个狠角色,身边还有一帮大头兵兄弟,能不得罪还是不得罪的好。
“废话少说,还不快给找个安静地去?”宁非斜了杜小五一眼。
“那是,那是。”杜小五应着,“公子跟我来吧。”殷勤地引着阿九宁非朝里头。
进了另一个房间,一伙人正赌得热火朝天,不过比大厅里的吵嚷声小多了,赌客的衣着也讲究多了,有好几个还穿着绸缎衣裳,一看就是有钱人。哦,原来这儿是贵宾区。
“宁哥,公子,玩好啊!”杜小五笑着道。
“忙你的去吧。爷都是老手了,还用你在一旁碍事?”宁非笑骂着踹了杜小五一脚。杜小五闪身躲开了。
☆、第36章 赌
宁非看着阿九跟前堆成小山的碎银子、银票和铜板,目瞪口呆。拉过桃花问:“你家公子真的是第一次赌?”
“你以为我家公子跟你一样吗?”桃花的下巴抬得可高啦!她斜睨宁非一眼,心里可得意了,瞧见没?就没有公子不懂不会的,连赌都无师自通赢那么多钱。
宁非哑然,是呀,阿九跟他不一样,阿九是大家公子,怎么可能进赌坊呢?
可瞧着那座钱山,他又觉得不可思议,又去问阿九。
阿九微微转头,“这确实是我第一次进赌坊,手气不错。”何止是不错,简直好极了,好到爆。
阿九倒是没有说谎,他确实是第一次进赌坊,第一次赌博。当然在现代玩得那些不算。
宁非的心情复杂极了,他自诩赌术高明,原打算在阿九面前露一手的。可阿九听他说过玩法,又看着庄家开了两把后就问桃花要了银子。
桃花钱袋里装了十两碎银子,阿九毫不犹豫地全押了上去,宁非劝他分开押,这样保险。阿九却拒绝了,说:“不过是玩玩,输了全当买个乐子。”
宁非就没有再劝,他想:要是输了自己再帮他赢回来就是了。
可阿九没输,阿九赢了,十两银子翻了一倍,“瞧,开门红。”阿九说着把赢来的银子全都押了出去,宁非张了张嘴,最终没有劝阻。
就这样,阿九每一次都押上全部的银子,然后赢回更多的银子。宁非数着了,十三把,整整十三把没输过一次。别的赌客眼红的同时也跟着阿九押,庄家额头上豆大的汗珠不住地往下滚,拿骰盅的手都微微颤抖。
要说这是手气好,宁非头一个不信,他手里的铜板都捏出了汗也迟迟没有押出去,他看着阿九那从容恣意的样子,眼底晦涩难明。
桃花爬在阿九身后给他打气,“公子威武,公子棒棒的。”
别的赌客提醒她把赢的银子装起来,桃花张嘴就道:“不用,我家公子不缺银子,公子玩得高兴就行。”
那堆钱山怎么也得有几千两吧,人家却丝毫没看在眼里,这怎么不让众人羡慕嫉妒恨呢?
尤其是宁非,头一次这般清晰感觉到他和阿九之间的差距,自己为了三五两银子拼死拼活,阿九一掷千金都面不改色。在边城当一个大头兵真的就是他想要的未来吗?
阿九的好运气惊动了赌坊的东家,杜家老大走了进来,“贵客光临,杜某有所怠慢,真是罪过罪过。”他对着阿九一抱拳。又对宁非道:“宁非小弟不给引荐一下吗?”很显然他是有备而来,知道阿九是和宁非是一起的。
杜家兄弟五人,在边城颇有势力,宁非不愿得罪他,便道:“这是我的朋友阿九。”对着阿九则道:“这是赌坊的东家杜大哥。”
阿九看着眼前这个脸上带笑的壮汉子,很给宁非面子,“客气,久仰。”
杜老大哈哈一笑,扫了一眼赌桌,道:“阿九公子的手气不错,来,杜某陪公子玩玩。”
阿九道:“谢过杜东家好意,阿九已经玩了半天了,就不赌了。”这里的空气太过浑浊,他要出去呼吸新鲜空气。
“阿九公子这是不给面子了?”杜老大脸上的笑容淡了一些,“宁非,你这朋友不大懂事呀!”赢了他好几千两银子就想一走了之?想得真美!
宁非心中咯噔一下,忙上前陪着笑脸,“杜大哥莫怪,阿九是头一回玩,真不懂规矩,还望您多海涵。”
“没你小子的事。”杜老大推开宁非,看向阿九。
阿九轻笑一声,挑眉,“不给你面子怎么了?”
杜老大脸一沉,“那就别怪老子不客气了。”手一扬,七八个壮硕的打手围了上来。
“杜老大!”宁非脸色一变,挡在阿九身前,当机立断,“银子我们不要了,放我们走。”若是他一个人倒无所谓,他皮糙肉厚的,挨打就挨打了。可阿九不行,是他把阿九带过来的,他绝不许人伤他分毫。
阿九却目光一冷,道:“好,我跟你赌了。”
“阿九,你——”宁非急得皱眉,杜老大可不是什么好鸟,他担心阿九会吃亏。
杜老大又笑了起来,对着阿九竖起大拇指,“识时务者为俊杰,杜某佩服,阿九公子想怎么赌?”
阿九也笑,却笑意不达眼底,“咱们还来押大小,你来摇骰盅我来押,只赌一把。你赢了我赔双倍银子,我赢了你放我们走。”
“好,一言为定。”杜老大厉声道,把三粒骰子扫进骰盅里就摇了起来,速度快得只能看到残影。
宁非的心不住往下沉,围观的赌客纷纷朝阿九投来怜悯的目光,唯独桃花自信满满。
“嘭”的一声,骰盅扣在桌上,“阿九公子请吧。”杜老大抱着膀子面带得色,他这一手摇骰盅的技术练了二十年,他就不信这小弱鸡能赢?
阿九慢条斯理地把钱山推到大的区域,右手不着痕迹地按了下桌子,“我押大,你开吧。”
杜老大见状,脸上的得意更甚了,哈,你输定了!他猛地揭开骰盅。
“呀,十四点,大,公子赢了!公子赢了!”桃花欢呼起来。
“这不可能!”杜老大大喊,低头一看,顿时脸色大变。
“怎么不可能了?两个六点,一个两点,加起来是十四点,是我家公子赢,莫不是你想耍赖皮?”桃花不满地嚷道。
其他围观的人瞧着也是十四点,宁非道:“愿赌服输,杜老大是要言而无信吗?”
杜老大仍是一副震惊的样子,他明明摇出的是三个六,通吃大小,那一粒骰子怎么就变成了两点呢?这一手绝活他练了七八年,是绝对不会出错的。难不成是这小子动了手脚?可他压根就没靠近骰盅呀。杜老大怎么也想不通。
阿九才不管杜老大怎么想呢,直接就吩咐桃花收银子。桃花喜滋滋地应着,左右一瞧,几步走过去把窗纱拽了下来,往桌子上一铺,把银子全包进去了,打好结背在自己身上,“好了,公子咱们走吧。”推着阿九就朝外走,宁非则戒备地跟在一旁。
“站住!”回过神来的杜老大大喝一声,“快拦住他们。”
☆、第37章 宁非的狠辣
“杜东家这是何意?”阿九袖中的折扇已经握在手里,一下一下漫不经心地敲打着手心。
杜老大大笑着走过来,宁非如临大敌,“杜老大你真要言而无信?”
杜老大轻蔑地朝着宁非扫了一眼,“你算个什么东西!看在小五的面子上我不动你,再啰嗦一句老子废了你。”
说罢又看向阿九,“走可以,银子留下,你也不打听打听有人能从我杜老大手里赢钱吗?小子,你胆子不小。”
“哦,我以为愿赌服输这是规矩。”阿九挑眉,云淡风轻的样子。
“规矩?”杜老大哈哈大笑,“在边城老子就是规矩。”他杜家兄弟五人,妹妹是姚千户的宠妾,杜家就是盘踞在边城的地头蛇,他要谁生谁便能生,要哪个死哪个就必须得死。敢踢他的场子,活得不耐烦了吧?
“今儿我心情好,留下银子老子放你一马。”
“我若是不愿意呢?”阿九轻抬下巴。
桃花也跟着道:“银子都是我家公子赢的,凭什么给你留下?玩不起就别开赌坊,我就不信你还只手遮天了?”
“那就别怪老子对不起了。”杜老大恶狠狠地说道,手一挥,打手立刻上前。
宁非一见不好,猛然飞腿,把领头的打手踹出老远,一副保护者的姿态立在阿九前面。
杜老大的脸黑了起来,“宁非你是要跟我为敌了?”
宁非全身戒备,“杜老大,我也不想的,可阿九是我的朋友,你为难他就是为难我,我宁非人虽混,却绝不贪生怕死,来吧,今儿要不你弄死我,要不就放我们走。”
“好,那你可别后悔,想死我就成全你。”杜老大冷冷说道,“给我打,往死里打。”
七八个打手围住宁非,宁非年幼时在镇上武馆练过几年,经常跟人打架斗殴,来了边城后跟军中的老兵痞东学一招西学一式,早就锤炼出凌厉的身手。打手人虽多,宁非却敢豁出去性命。
桃花见打手连匕首都拨出来了,很为赤手空拳的宁非捏一把汗。她虽不喜欢宁非,但人家是为公子出头。她想上去帮忙,可公子却不许。
阿九倒不是独善其身,他不过是想看看宁非这个人。若是个怕事不顾朋友的软蛋,哪怕他再会来事也不可相交的,好在这个宁非没有令他失望。
不仅没失望,相反宁非的身手让阿九颇觉得意外,他不会什么高深的武功,但他的招式凌厉适合实战,实战的经验也特别丰富。这小子还是个狠角色,拼着受伤也要把手中的刀往对手身上捅。
“杜老大,你家大业大势力大,别人怕你小爷我不怵你,我宁非烂命一条,我有什么好怕的?”宁非狠狠地蹭过脸上的血,哪怕身上的伤口再疼,他也站得直直的,如悬崖之上的劲松。
他告诉自己,就是今天死在这里了他也得把阿九带出去,他要是认怂了,阿九会怎么看他?他不能让阿九看不起他。
阿九既然不愿意把银子留下,那他就必须把人和银子一起带出去。命是重要,但在宁非的心里还有比命更重要的东西,比如男人的脸面,比如情义,再比如朋友。
杜老大看着满地哀嚎的打手,脸阴沉地似要下雨。连一个小混混都收拾不了,废物,全都是废物。
他虽愤怒,却也不得不承认宁非的话有道理,他是势大,可架不住宁非不要命呀,宁非就是个狼崽子,收拾了他自己也是要付出大代价的,他这玉器犯得着跟宁非这瓦砾碰吗?不值得!
可让他给宁非服软他又拉不下脸,就在这时杜小五匆匆跑进来了,挡在宁非前面,“大哥,宁非是我兄弟,无论他有多大的错,瞧在我的面子上放他一马吧。”
“哼,算你小子狠。看在小五给你求情的份上我放过你,赶紧滚吧。”杜老大顺着弟弟的话头就下来了。
宁非也见好就收,大掌拍在杜小五的肩上,“小五,多谢!”
“哎呀,谢什么,我大哥就那驴脾气,你别跟他一般见识。”杜小五回拍宁非,“赶紧领你朋友走。”
宁非走在后面,护着阿九和桃花出了杜家赌坊,走出老远紧绷的身体才松下,对阿九歉意地道:“阿九,抱歉,本想让你玩得高兴的,没想到却出了这档子事,今天也乏了,等明天我好生给你赔不是。”一抱拳转身就走了。
阿九和桃花看着他远去的背影,直至看不见了才转身回去。
桃花有些困惑,“公子,宁非身上肯定有不少伤,咱们有最好的金疮药,您怎么没拦着他?”
阿九微仰着头,叹道:“宁非是个要脸面的人,他肯定不愿意咱们看到他虚弱的样子。”他刚才疼得脸都白了仍强作出没事的样子。
桃花不以为然了,“这不是死要面子活受罪吗?”
阿九意味深长地说道:“你不懂,男人的自尊心是很奇怪的东西。”现代不是有许多男人因为老婆挣得比他多而向外发展寻求安慰的吗?
“那咱们就不管了?”桃花迟疑了一下问,说到底宁非是因他们受的伤,要是不管不问是不是太薄凉?
“谁说不管了?”阿九道,“我不是赢了近万两银子吗?分一半给他不就得了,有了银子什么样的好药买不到?”
顿了一下又道:“今天你先打听他住哪,明天再把银子送过去。”既然他不想让人看到他狼狈的样子,那避开就是了。
“好,听公子的。”桃花点头,像想起什么似的,“公子,您跟杜老大赌的那一把,杜老大掀开骰盅跟见鬼似的,还说不可能,怎么回事呀?”桃花可好奇了。
阿九便笑了,“杜老大赌术挺高明的,他原本摇出的是三个六点,我无论是押大还是押小都输,所以我就趁着押银子机会拍了一下桌子,用内功把其中一粒骰子震翻,无论翻成几点都不影响我押大。”
“那公子您怎么知道他摇得是三个六点?”桃花可有兴趣了。
“我听出来的。”至于怎么听出来的阿九没有过多解释。
“公子真厉害。”桃花眨着星星眼。
“那当然了,桃花,我告诉你哦,吃喝玩乐就没公子我不会的。”阿九可得意了,他是顾九的时候,玩乐也是要精通的,不然你怎么和别人应酬?
☆、第38章 报复
拐进一条巷子宁非再也撑不下去了,他靠在墙上直喘粗气,额头豆大的汗珠滚动着,他的身子慢慢下滑直至坐在地上。
宁非闭着眼睛咬紧后槽牙,暗嘲:真是没用!这一刻宁非清醒地认识到了自己的处境,平日里被别人哥呀爷的叫着,他就真以为自己是个人物了。实则他什么都不是,杜老大轻蔑的眼神告诉他他不过就是个烂泥里滚的跳梁小丑,一个开赌坊的都不把他瞧在眼里,他算哪门子爷?
真的要这样混下去?或许哪天就被人弄死街头了吧,那舒伯怎么办?他真的甘心被人踩着脊梁看不起?
不,绝不!宁非猛地睁开眼睛,深黑色的眸子如一把利刃含光四射。宁非心中头一次升起往上爬的念头,他就这样静静地靠在墙上清晰地感受着每一丝疼痛。
只有疼了才会长记性,才会让他记住今日的屈辱。
许久许久,宁非扶着墙站起来,不能回家,会吓着舒伯的。他想了想,踉跄着朝好兄弟张石家走去。
李三马晓春他们都有家小,只有张石是自己一个人,他这一身伤也只能去张石那打扰了。
张石一见到宁非就吓了一大跳,“宁非你这又是跟谁干架了?怎么伤这么重?”
宁非靠在门上,“先进去再说。”
张石赶忙把他扶进屋,宁非直接就倒炕上了,吓得张石脸都变色了,“你这是伤哪了?我去请大夫。”
“别。”宁非拉住张石的袖子,忍着疼翻过身来,“没伤到要害,把你那药粉子给我上点。”张石看过几本医书,喜欢乱配各种药粉,宁非这帮兄弟就是他的试药人,其中有两种治外伤的效果比外头的大夫好。
“行,我这就去拿。”张石转身去拿药粉,然后倒了开水给宁非上药,“这是,动了刀子?”张石看到宁非身上的伤,傻眼了,这伤得也未免太重了吧?
宁非疼得冒冷汗,“挨了两刀子。”一刀在大腿,一刀在左腰侧。尤其是左腰侧的这一刀,可险了,他当时要是慢上半拍就捅他肚子上了,“龟儿子给我等着,老子早晚要找回场子。”宁非咬牙怒骂。
张石用烈酒清洗伤口,然后小心翼翼倒上药粉,“是谁?哥几个操刀子替你报仇去。”惹宁非这是没把他们放在眼里呀。
“杜老大。”宁非自牙缝里挤出这三个字。
“谁?”张石的声音猛地提高,“杜老大?你怎么跟他对上了?”那就不是个好货,这可有点棘手啊!
宁非也嗷地嚎了一嗓子,“你轻点,要老命了。”
“好好好,我轻点,你快说呀,咱们跟他向来井水不犯河水,你跟杜小五关系不是挺好吗?怎么就怼上了?”张石焦急催促。
宁非没好气地咽了口唾沫,“你以为我想呀?是杜老大不守规矩仗势欺人,都欺负到我头上了我能认怂吗?那我宁非还怎么在边城混?”然后把前因后果说了一遍。
“你是为别人强出头呀,哦,那个什么阿九是谁?”张石的眉头皱了起来,数落,“人家正主都缩在后头,你逞什么能?就你义气!”
“石头哥,这不是我逞能,这是脸面问题,阿九是我的朋友,又是我带过去的,我若眼看着他被人欺负不支声,那以后谁还敢跟我相处?”宁非认真说道,“对了,阿九就是那天咱们再仙客来调戏的那人,我现在跟他是朋友。”
张石一听,眉头皱得更紧了,“他什么来历你了解吗?你别是因为人家长得好看吧?知人知面不知心,宁非你怎么这么草率呢?”他可担心了。
宁非摆手,“放心,阿九不是坏人。再说了,我不过是个一穷二白的大头兵,有什么值得人家图谋的?”而且是自己对人家死缠烂打的。
张石一想也是,“行,那你多留个心眼吧。”收拾完毕,他拉过被子盖在宁非身上,“你流了不少血,躺着睡会吧,我去给你煎付药,你这伤太重,光外敷恐怕压不下去。”
杜家赌坊。
宁非三人走后,杜老大气得把桌子都掀了,屋里的东西能砸的都砸了。打手们吓得大气不敢出一下,各个缩着身子,唯恐触了霉头。
杜小五见状,手一挥让打手们出去了,自己上去劝道,“行了大哥,你砸也砸了,消消气吧。”真是头疼,大哥怎么跟宁非那死小子对上了?
“大哥,宁非虽滑头,却不是个不守规矩的,你怎么跟他起了冲突?”杜小五很不解。
“瞧瞧你交的什么朋友。”杜老大冷哼一声,“你知道他从咱赌坊赢了多少银子?上万两!”
“不会吧?他有那么好的赌术?”杜小五不相信,宁非以前也不是没来玩过,虽说输少赢多,但顶多也就十两八两,上万两银子?怎么可能?
“我还能哄你吗?是跟他一起来的小白脸赢的,你说这么多银子我能让他带走吗?咱赌坊喝西北风?”想起这事杜老大就呕得吐血。
“怪不得呢。”杜小五理解地点头,他们开赌坊就是为了捞银子,怎么会让赌客赢走大笔银子?难怪大哥发那么大的火了,换了是他也会拦着。
杜老大一握拳头,“小五,咱们杜家还从来没栽过这么大的跟头,我咽不下这口气,你也别怨哥不给你面子,我若是不收拾了他们我还怎么在边城混?是不是任谁都能踩我两脚?”他的脸上闪过恨毒。
杜小五一沉思,阴仄仄地道:“大哥,你弄死那个小白脸我没意见,就是你不动手我也不会放过他,哼,从咱们手里赢钱,那也得看他有没有命花?”
“可宁非不是个简单的,今儿你自己瞧见了吧?七八个人都不是他的对手,他还有一帮兄弟,个个都是能豁出命的,我担心——”
话还未说完就被杜老大打断了,“怕什么?只要你不拦着我就行,他今天受了伤,难道我连一个受了伤的人都收拾不了吗?不是还有咱妹夫吗?跟他借一队人,反正我必须得弄死他。”他的眼底是毒蛇般的光芒。
“那行吧。”杜小五耸耸肩无所谓地道。他心中有些惋惜,宁非这个朋友他还是很欣赏的,可朋友怎亲得过大哥?亲得过银子呢?
可惜,可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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