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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名门嫡妃-第10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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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青用同样小的声音说道:“属下查看过了,身上有印记的马驹至少也有数百匹。”
萧沛点头道:“都是乔科马,这种马耐力十分的好,马略长,四肢修长,要比鞑子的战马高许多,我家里的战马也大都是这种马,我记得我爹说过,马市当中的战马自从生下来就会被人在身上烙印一个专属大燕的痕迹,这种痕迹是终身不会褪去的,我刚刚仔细查看过了,马场当中那些有别于鞑子战马的马匹,身上都有这种烙印。”
楚少渊眼睛眯起,他记得白朗说过,鞑子的九王跟卫家关系甚密,可为何白朗的部落当中也会有这样多的战马?
一定是白朗对他隐瞒了些什么!
他沉声道:“明天你让萧清探听探听鞑子最近的动向,我们也该有所行动了……”
萧沛点了点头。
第二天一大早,楚少渊便早早的起了床,打水洗漱赶到马场,只用了短短一刻钟的时间。
马场依然如同往日那般忙碌,只是这份忙碌当中隐含着些紧张的成分,让楚少渊不由的皱眉。
跟在他身边的魏青眼睛动了动,像往日那般去打水,路过昨日那群战马的地方,忍不住停下来歇了歇,就发觉战马所在的马厩被人清理一空,换上了跟寻常马厩当中无二的牧马。
细小的谈话声传入耳朵,魏青眉一挑,将水桶拎起大步走到楚少渊身边。
“主子,事情有变,战马的马厩空了,方才有两个鞑子在说,九王一早就到了,此时正在金帐中跟鞑子王子议事,恐怕不日就要出征……”
楚少渊点了点头,眼睛眯了起来。
白朗之前说,九王要他的粮食跟战马,莫非他已经妥协了?
☆、332。近忧
332。近忧
正午的太阳很大,像是要将人整个烤化了。 穿着羊羔皮袄子的楚少渊随意躺在山坡上,眼睛看着天空中浮动的白云,身上被太阳晒的暖洋洋的。四周只有风声静静的吹过耳边,此时的部落出奇的安静,牛羊牲畜都被赶到外头放牧了,部落中就剩了一些老弱妇孺在制作奶制品,空气中浮动着一股子淡淡的奶香气。
楚少渊看了眼身边的人,自从被他拉过来,就没说过一句话,好像他只是单纯的拉自己来看风景的,只是他那双深邃的眼睛一眨不眨的望着天空,沉默不语的样子,看上去像是发生了什么事。
察觉到他的视线,白朗忽然道:“还有一个月,才会有青绿的草钻出地面,”他的手指轻轻抚摸着地面,此时地面光秃秃的,连杂草都没有冒出头来,还是荒芜一片,他叹了一口气,“可这个月,部落就缺少粮食,六部当中,只有我们阿勒赤的情况是最好的,至少不会有人因此饿死,可其他五部的情况就不这么乐观了。”
“既然如此,你还在担心什么?”楚少渊看着他,低声问道。
“人无远虑必有近忧啊,”白朗目光扫过楚少渊:“我九叔如今的胃口是越来越大了,今日他来与我议事,打着塔塔尔族大义的名号张口便想要了我部落一半的牛羊,说是要给出征的族人们当军粮使用。哼!真是打的一手好算盘!今年的寒冬如此漫长,部落中的存粮早已不多,要想捱过余下的日子,大范围宰杀牲畜已经是不可避免的事了。如果失去了这一半的牛羊,我的族人至少要饿死一半!他倒好,大嘴一张,就想彻底动摇我部落的根基!”
他恶狠狠道:“如果我父亲尚在,他哪里会有这个胆子!”
说完这长长的一通,白朗喘了口气,随后才语气无奈的继续道:“我部实力不够,早已无法压服余下数部,才会让九叔一人坐大到如此地步。现在各部存粮都已告罄,入关抢粮变成了各部共同的出路,九叔既然已经牵头,那么想来其他六部都已经紧随其鞍前。”
白朗声音当中充满了愤恨,“陈先生劝我说,你们燕人有句话叫做,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还有一句叫,卧薪尝胆,可我觉得我已经忍不得了,再这么忍下去,难道要我看着我的族人们一个个都饿死?”
被太阳烤着有些热,楚少渊索性坐起身来,背对着白朗,眼睛微动,似乎上一次白朗遇见这种事情也来找过自己,这么看来,他应当是拿不定主意,才会如此焦躁,按照他昨日所计算的战马来看,单单一个阿勒赤部实力就不容小觑,若是集合六部的兵力,只怕雁门关危矣!
他得想法子将消息传到雁门关,否则一旦鞑子的军队攻下雁门关,整个大燕就是囊中之物。
楚少渊不动声色的试探着开口问道:“那你有什么打算?”
白朗皱眉,脸上的神情有些凶狠:“虽然你们燕人的话有几分道理,但我不能将族人的性命置之不顾,想要我一半儿的牛羊,做梦!最多三成,否则我也不是那么好欺负的,我是父亲名正言顺传位下来的大汗王,他不过是个旁支罢了,如今我任由他势力壮大已是对他莫大的宽容,他若是要跟我撕破脸皮,我也不惧他!用你们燕人的话来说,兔子急了还咬人,若真将我逼急了,就跟他拼个鱼死网破!”
听到这里,楚少渊轻轻一笑,虚张声势说的大概就是眼前这个人此刻的样子吧,虽话里的意思是对九王妥协了,可语气听着分明是一副不情不愿的模样。
九王那个人,他曾经远远的看过一眼,浑身散发着一股子枭雄的气势,与白朗根本就是你死我活的对立关系,可见了面,两人还要像叔侄那般亲热的说上几句话,谁说鞑子头脑简单的?分明就是这般狡赖,连削弱白朗部落的理由都能找得这样光明正大。
白朗一番话中几次提到忍字儿,恐怕他自己都厌烦了这个字儿了,不然也不会扔下他的心腹军师陈文舒来找自己说这么一大堆,忍这个字,心口插着一把刀,滋味能有多好受?但凡有血性的男人都无法几次三番被挑衅还缩起来,白朗现在怕是已经到了忍耐的极限,才会这般沉不住气。
他扭头,眼神转到白朗身上:“你们两个部落开战的话,胜负将会如何?”
“若只是我与九叔的部落对决,我有六成胜算,虽然九叔的部落兵力比我多,但我父亲留给我的兵力却身经百战,能力要远超于九叔,我有信心能够正面将他一举击败。只不过……”
白朗眼睛往南边看过去,一望无际的贝加尔湖上结着厚厚的冰层,冰层在太阳的照射下,开始渐渐有了消融的迹象,他摇了摇头,“其他部落一定不会袖手旁观,但凡任何一个部落对他伸出援手,我就会彻底溃败,这也是为何他自我成了汗王之后一直不断分裂我们几个部落的原因,为的就是这么一天,他能够一人独大!”
没想到鞑子的内乱到了这个地步,楚少渊眼睛垂下来,遮挡住眼睛里面闪动着的光芒。
他已经明白了白朗如今尴尬的处境,比起之前,白朗还能不上不下的犹豫,此时的他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妥协是死,不妥协也不见得能活。
可不妥协却没有必胜的把握,而且到那时候情况要比如今更糟,听陈文舒说,白朗是鞑子现今的汗王,他能够名正言顺对其他五部发布号令,可其他五部却并不听他的,所以他才会这样烦躁。
九王身后有卫家,卫家扶持的是太子,如今太子又在雁门关,鞑子的九王这次出兵雁门关若是没有意外,定然会满载而归,那白朗的处境就会更加尴尬。
楚少渊轻笑一声道:“我记得你曾经对我说过,九王跟雁门关守将勾结已久,那你可曾想过这次出兵雁门关,以你九王的实力,若是帮六部度过今年缺粮的难关,到时候你又该如何?”
白朗脸色一变,深邃的眼睛中像是锁进一潭深水,表面无波无澜,底下却波涛汹涌,这也是他最担心的地方,九叔要了部落里的牛羊,然后又从关内掠夺了足够的粮食回来,想必他这个六部之首的汗王就要被九叔所取代了。
他沉声道:“我与九王的一战是避无可避的,只是如今的形势对我来说是大大的不利……”
楚少渊嘴角往上微挑,眼睛下头的朱砂痣在阳光下微微闪烁。
自然是大大的不利,其他的五部虽也有支持白朗的,可惜都不会倾全力,如今能够帮到白朗的人只有一个,那就是他,若他回到雁门关,在他眼皮子底下,太子跟卫家想做什么动作都逃不过他的眼睛,他牵制着卫家也就等于牵制住了九王,而牵制住九王,对于白朗来说就是一线生机。
他看着白朗,唇瓣微启,在想如何说出自己的身份,忽然从远处走过来的一队商队吸引了他的视线。
是燕人的商队,商队每一个人的脸上都围着厚厚的羊羔毛做成的围脖,头上却没有戴乌毡帽,身上也大都轻便,这一点十分奇怪,燕人大都惧冷,他们没道理会舍弃厚实的羊羔皮袄子,选择粗布夹棉袄子才对。
商队越走越近,忽然,阳光照到什么东西上头,反射出幽幽光芒,他眨了眨眼睛,视线落到了那队人腰间携带的刀具上面,目光猛然一缩。
……
云浮城西郊,沈朔风交代好了楼中事务,飞身上马一路向西。
那小姑娘的脾气是他所接触过的雇主当中最好的了,不仅不催他,还让他多了许多时间来处理楼中事务,可惜就是心软,他在心里叹了口气,其实女孩子心软一些也没什么要紧的,只是他不习惯与这样心软的女孩儿打交道,总觉得自己是在欺负她。
他抬头往前望了望,云浮城的西郊说起来算是贫民窟,这里住着的大都的些一穷二白既没有田地有没有恒产的穷苦老百姓,周围的田庄也是稀稀落落,没什么特别的,忽然,他感觉有人盯着他看,视线往右边树立的茶馆瞥了一眼,眼中凌厉的杀气一闪而过,那个打量的视线立即不见了。
他皱了皱眉,将马儿驱动的更快,地面上扬起阵阵黄沙,西郊的一切远远的被他抛在了后头。
茶馆中慢慢踱步出现一个青年,靛蓝色的长衫,衫子很素,只在衣角绣着几枝藤蔓,像是一路从衣衫当中爬了进去,手中握着把折扇,脸上的神情有些深沉,看着沈朔风离开的方向,似乎是在思索些什么。
一个清脆利落的女声打断了他。
“喂!姓常的,我们小姐问你那件事究竟成了没有?怎么事后不知道来回个话的!”
常逸风眉头微皱,眼中冷厉的光扫过她,脸上却浮动着莫名的笑容:“哦,你不说我都忘了,你跟你们小姐禀了吧,就说事情没成,定金不退,不过尾款我们就不要了。”
“什么?你们事情没办成,还想要尾款?”说话的是个丫鬟打扮的少女,一脸的鄙夷,“我们家小姐可不是养着你们玩的,花了那么多银子,你一句没成还想拿尾款?感情你是将我们小姐当猴儿耍不成?就你们这种贱民,姑奶奶我可是见得多了……”
小丫鬟话未说完,眼睛猛然睁大,“你!你!”
然后身子软软的倒了下去。
“太啰嗦也会送命的,知道么?”常逸风面色温柔的看着倒地而亡的小丫鬟,嘴里啧啧叹息着。
☆、333。人头
333。人头
软倒在地上的丫鬟,脖颈中插了一只倒映着幽幽寒光的匕首,那丫鬟是气绝而亡的。
常逸风将丫鬟的尸体踢向一旁,立即有人过来收拾。
他沉声道:“何四,不必收拾了,将人送回去,跟顾家小姐说,她的买卖以后咱们青夜宫都不接了,让她好自为之吧。”
“我还以为公子要金盆洗手了,”何四一边将丫鬟的尸体拎起一边笑道:“顾家小姐开出的条件可不差呐,虽离着云浮远了些,但也是个小旗出身,能够世袭的,公子当真一点儿都没动过心?”
“顾家小姐蠢,你也跟着一起犯蠢么?”常逸风眉头挑了挑,冷笑一声,“我们青夜宫在江湖上是什么名声?金盆洗手,呵,自打手上沾上第一滴血开始,就甭想着全身而退,能留个全尸就算是本事了。”
何四瞧了常逸风一眼,发觉他脸上满是嘲讽之色,不由的收起了玩笑的心思,将青夜宫最近接到的差事翻来覆去的想了一遍,嘴上忍不住冒了句疑问。
“公子,关外的那桩买卖,鸣燕楼算是折损了一多半儿的人手进去,照理说这个时候,我们不应该再淌这趟混水,可是……”
何四抬眼看了看常逸风,嘴里的话没再说下去,可那股子忧虑却是清清楚楚表露在脸上。
常逸风望着茶馆旁边种着的一排柳树,枝条上头已经抽出了嫩绿的芽儿,鲜活的颜色将略显荒芜的官道衬得多了几分生机。
他嘴角隐含着一抹冰冷的讥笑,将那张还算俊秀的脸瞬间添了几分煞气。
“拿人手短吃人嘴软,我们青夜宫能够在短短的数年内在江湖上闯下数一数二的名堂,这其中的缘由,我不说你难道不清楚?”常逸风轻轻摇了摇头,将手中折扇有一下没一下的敲打着茶馆的栏杆,“全身而退我是不指望了,如今能捞一笔是一笔,往后如何,谁也不知……”
他说着,转过头来乜了何四一眼,眼中一片冷寂,“你跟着我也有五年了,你若是怕了,这单生意完了你便自行离去吧,世袭的小旗我给不了你,但你若想隐姓埋名,我还是能帮你的。”
“公子说的这是什么话!”何四急得惊声嚷道,“公子不走我一个人走了算什么事儿?虽说我不及您的武功高强,但鞍前马后的营生我还是做得的,更何况我这条命都是您救的……”
“啰嗦1常逸风不耐的蹙着眉,转过头去看着茶馆外头萧条的景色,心中乍起的杀意慢慢平复下来。
……
宁国公府,顾曼曼正拿着鞭子抽打着木桩,美艳的脸上布满了怨毒,木桩子在她的抽打之下七零八落的,有些地方已经开裂,将断不断的垂着,被鞭子扫过发出沉闷的撞击声。
几个小丫鬟在一旁战战兢兢的侍候着,连喘气的声音都生怕大了惊扰到顾曼曼,一个个低垂着脑袋,似是怕极了自家主子的鞭子下一刻会落到自己身上。
庭院中走进一个年轻的女子,手中捧着一只略微有些大的四四方方的匣子,见顾曼曼还在抽打木桩,轻声劝道:“小姐,您已经练了一个下午了,当心这么练将身子练坏了,还是歇歇吧。”
顾曼曼抬眼一瞧,见到是她,将手中鞭子随手一扔:“我正想去找你!我之前问过你青夜宫的事儿,你说他们在杀手组织里头算是数一数二的,怎么过了这么些天,连个动静都没有?我银子都使了将近一千两了!”
听出她的埋怨,那年轻女子似笑非笑的看着她:“青夜宫在江湖上的名头很大,他们能接您的活儿已是不易,有些人即便使了银子都未必能让青夜宫接手,”她说着顿了顿,将手中的匣子捧到她面前,“我今儿回来的时候,正好在正门上看见青夜宫过来回话的何四,他说这单生意他们办砸了,定金就不退了,您让阿欢送去的尾款他们都带了回来,还有这只匣子,说是他们公子特意给您的。”
“你不是说他们名头很大么?怎么这点小事都解决不了,还能砸在手里!”顾曼曼冷哼道,皱眉看了过去,匣子是用最普通的桐木制成的,既没有雕刻什么花型,又没有描画什么花样,只是上了一层生漆,还带着些未散的木头跟生漆混合在一起的味道,闻着刺鼻的紧。
她漫不经心的一边掀匣子一边嘴里埋怨不停,“我付了近一千两的定金,连个水漂声都没听见就这么没了,还敢说什么定金不退了,我看他们是活腻歪……啊!!”
顾曼曼见到匣子里的东西,蓦地睁大了眼睛,惊声尖叫了一声,连未说完的话都被吞到了肚子里。
——匣子里头端端正正的放了一颗血淋淋的人头,头上的朱钗环绕,那张脸,分明就是她派去的阿欢!
她忍不住一把将匣子打落在地,那颗人头便骨碌碌的滚了出来,血迹沾染到庭院里头铺得厚实的青砖上头,将青砖也染的血迹斑斑。
她后退了几步,眼睛盯着那颗滚动的人头,眉头紧紧的蹙起:“……他们,他们这是什么意思?”
那颗人头滚了几圈之后撞到了木桩上才停下滚动,庭院里头侍候的丫鬟们见到这一幕,都忍不住尖叫起来,当下四散开来,离那颗人头远远的。
庭院中顿时乱做一团。
“都给我闭嘴!”顾曼曼不耐烦吼了一声,吵杂的声音立即静止下来。
落在地上的匣子被年轻女子拾起来,匣子最底下放着一封信,女子拿起来递给顾曼曼。
“这匣子里头还有一封信。”
顾曼曼伸手接过来,一目十行的看完,眼神冷冽的吓人,捏着信纸的那只淬染了凤仙花汁的指甲深深的握进了肉里,她冷冷笑着:“好,好一个青夜宫!”
她的眼神落到了庭院当中的那颗人头上面,滚落在木桩前的人头显得有些可怜,人头上那张原本白皙的脸蛋此刻沾上了庭院中松软的泥土,发髻凌乱朱钗松动,将那张脸越发的添了几分狼狈。
顾曼曼大步走过去,脚上穿着的玉底绣花鞋直接踩到了人头的脸上,狠狠的用力,那张脸微微的有些变形,她冷笑一声,一脚将人头踹飞。
活人她都不怕,更何况是死人,想用这一招吓倒她,也未免太可笑了些!
她恶狠狠的道:“没用的东西!与其活着倒不如死了干净!”
她转过脸,对着年轻女子道:“再去联络青夜宫,他们想就这样轻易的跟我撇开关系,没这么简单!”
“小姐,青夜宫的人可不是那么好相与的,听说他们身后有来自朝堂上的势力,您仔细别被卷进去了……”
顾曼曼冷哼一声,美艳的小脸上头沾了几分阴毒,“怕什么?我父亲是宁国公,天子近臣,我表哥是太子,朝堂上头的势力再大能大得过太子殿下去么?凭他身后的势力再大,惹怒了我,一样让他们吃不了兜着走!”
年轻女子垂着的眼睛里,沾染上几分讥笑,真的论起来,太子殿下也仅是卫家小姐的表哥,跟顾曼曼沾的亲就有些远了,而且宁国公就是因为与卫家走的太近才会被皇上猜忌,年后领的差事就像是犯了错被发配到川贵一样,可惜顾曼曼却还沉溺在太子是她表哥的梦境当中。
一声冷冷的喝止声,打断了女子的思路。
“曼曼!你这是在做什么?”刚刚跨进庭院的顾奕一眼就看到滚过来的那颗人头,忍不住眉头挑的高高的,“这是怎么回事?”
顾曼曼一抬头就瞧见自家兄长站在门口,她眼睛霎时发亮,声音中蕴含着浓浓的欢喜之色,欢快的叠声唤着:“哥哥,哥哥,你从宫中回来了?”
她快步走过来,一边打量着顾奕,一边关切道:“哥哥,你的伤好了么?”
顾奕的伤已经恢复到可以行走坐卧的程度了,他早不耐烦在宫中待着了,今日确诊之后便拜别了顾淑妃,从宫中打道回府,没想到一进门却见到这样的一幕。
他看着顾曼曼满脸的欢喜之色,忍下心口的怒气,“我大好了,淑妃姑母才允许我回家来养伤,”说着,脸色不太好的指着那颗人头,“咱们家已经够惹人注目的了,若再来个草菅人命,只怕会给父亲平添更多麻烦。”
顾曼曼脸上顿时出现恼怒的神色,“哥哥在宫里头什么都不知道!”
她袖子一甩,转身回了屋内。
顾奕无奈的吩咐小丫鬟将地上人头收拾了,看了年轻女子一眼,“如嫣,我不是让你看着点她么?怎么她行事越来越没章法了?”
如嫣隐下眼中的讥讽,将事情原委一一道来,顾奕怒不可揭。
他撩起帘子进了屋子对顾曼曼怒声道:“曼曼!你是疯了么?咱们家跟夏家的事可是太后下的旨意,你想要对付他们,绝不能用这样的手段,夏家养了三皇子那么久,你就不怕……”他说到这里顿了顿,想到在宫里听到的消息,冷哼一声,“也罢,反正三皇子现在下落不明,他能不能回来还两说,但是以后不许你再做这种事!”
“哥哥!”顾曼曼一脸焦急,“我银子都使出去了,你总得让我……”
“不行就是不行!”顾奕斩钉截铁,态度鲜明,“索性我如今回来了,支应门楣的事儿就交给我,你在家里管好中馈,等过了母亲的孝期,找个门户相当的人家嫁了,往后相夫教子一生平顺,这些腌臜的事情你不必沾手。”
顾曼曼还想反驳,就听顾奕高声喊道:“如嫣,领大小姐回房歇息!”
☆、334。袭击
334。袭击
如嫣在屋外头轻应一声,低垂着首轻敛裙裾,素手将夹棉竹帘挑起,清婉柔和的小声劝道:“大小姐,天儿不早了,世子爷才从宫中回来,身子还没好利索,有什么事儿改日再说也不迟。品 书 网 ()”
这是劝她从长计议,顾曼曼听出她话里的意思,脸色渐渐松动,“那我回房了,哥哥注意身子。”
虽不情愿,但好歹是妥协了,顾奕心中长长的出了一口气,夏家人他是不会放过的,只是眼下还不是时机,他将怀里的信掏出来,又看了一遍,父亲去川贵之前给他留下这么一封信,无非是不想让他继续搀和进这摊子事理,可有些事情他必须要去做。
如嫣送了顾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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