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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名门嫡妃-第10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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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周围的人自顾都不暇,更别说去救他。
就在太子绝望之际,一柄战刀将砍向他的长刀挡住,随后是轻声细语的嘲讽声响起。
“二哥,这等死的滋味好不好受?”
太子猛地转头看着楚少渊,脸色铁青,“你这杂种!当初我就不应该那么轻易的放过你!”
楚少渊琥珀般明亮的眸子里浮动着一丝诡异莫名之色,他轻轻摇头,“二哥看起来很失望啊,不过不要紧,你以后失望的次数越来越多,会逐渐习惯的。”
……
ps:昨天小意太困睡着了,今天家里又有事,更新的有点少,明天补上,谢谢大家支持!
☆、342。憋气
342。憋气
太子被楚少渊的话气的眼前一黑,也不知这孽种走了什么好运,竟然能从那些人的手里逃脱出来!
他努力挣扎,想要将贯穿肩胛骨的羽箭拔出,可羽箭身上的力道太大,他伤的过重,一时间竟然无可奈何,只好怒视着楚少渊。
楚少渊在这样的怒视之下,脸上稍稍带了几分笑意,让太子看的忍不住咬牙切齿起来。
“你不要得意的太早了!”
楚少渊懒得与他打嘴仗,眼睛微眯,几乎是瞬间飞身跃起,将偷偷靠近他的鞑子一刀劈下,鲜血飞溅而出,将落了满地的洁白瞬间染红颜色,就见鞑子兵的头颅骨碌碌的滚落在地上,那汪鲜血像是凝到了地上似得。
随后靠近他的几人都被他如法炮制的对待,空气中瞬时就有了一股子浓厚的血腥味。
太子目瞪口呆的看着楚少渊,他这是第一次见到楚少渊的刀术,没想到他的刀术竟然高深到了这样的地步。
而因着楚少渊的手法太过霸道,导致周围十米内再无鞑子兵敢接近他,这一小片空了出来,在混战中看上去尤为突兀。
楚少渊抬眼望着前头后头犹自处于混战的军队,微微蹙眉,鞑子的重骑兵太过于蛮横,而大燕的军队虽然看上去人数众多,但在这样两面夹击之下,还是呈现出了些微的败势。
“太子殿下……太子殿下!”之前被太子抽倒在地的百夫长此时终于赶了过来,一眼看见太子被乌金羽箭射中,连连告罪,“太子殿下恕罪,臣来晚了!”
“滚!”太子只觉得自己的脸要被丢尽了,不想再看眼前的人。
百夫长见太子被乌金羽箭钉在地上,连忙道:“太子殿下,您忍忍,小的帮您将羽箭拔出来。”
他说着,动手去碰羽箭,刚握住羽箭,就听太子哀嚎了一声。
“你是要疼死我么?”
百夫长连连致歉,手下的力道却一点没轻,咔擦一声将乌金羽箭从太子的肩胛骨上头拔了出来,箭头上还带着从太子身上撕扯下来的一小块皮肉,血淋淋的样子十分可怖。
太子忍受不住痛意,眼睛一翻昏了过去。
百夫长连忙将昏迷了的太子扶起,心中在想这兵荒马乱的,太子又受了这样重的伤,该把太子放到什么地方合适,四处看了看,一眼就看到太子身边握着战刀的楚少渊。
他被楚少渊一身的戾气震住,握着佩剑的手立时收紧,声音有些发颤。
“你是什么人?”
为了突显气势,他努力的冲楚少渊瞪起眼睛大声问道。
楚少渊眼睛略微一抬,清冷的目光扫过他,他的头皮瞬间发麻。
此时,萧沛跟魏青二人正好架着城楼上那个黑衣黑发的男子下来,那人已经晕厥过去。
“殿下,我们从这人身上发现了这个!”魏青将手中的东西递给楚少渊。
百夫长听到这声殿下,再看一眼这少年通身的气度,惊呼一声:“难道你是三皇子殿下?”
魏青皱眉冷声喝道:“你是什么人?竟敢在三皇子殿下面前这般放肆!”
楚少渊没有在意,只是看着晕厥的那人,脑子里闪过许多纷飞的思绪,他眉头微皱,这人身上带着股子熟悉感,这种莫名的熟悉感让他觉得像是在哪里见过这人似得。
百夫长一边扶着太子,一边见楚少渊眉头皱的很深,连连致歉道:“都是小的有眼无珠,冒犯了三皇子殿下,还望三皇子殿下海涵……”
“闭嘴!”楚少渊只觉得他聒噪的很,不耐烦的皱眉。
这个时候,萧清、赫尔古丽跟罕达木刚刚赶到,赫尔古丽一眼看到萧沛跟魏青手中架着的人,眼睛圆睁的看着那人,嘴里吃惊的喊道:“他……你…你竟然把他射伤了!”
楚少渊听闻她口中语气不对,挑眉道:“你认识他?”
赫尔古丽张了张嘴,娇美的脸上露出些恐惧之色,“他是阿图尔,九叔的儿子!”
……
焦灼的战事终于渐渐平息下来,卫风脸色不好的看着绑缚在地上的人,心中说不愤恨是不可能。
原本他安排好的一场戏,结果因为忽然冒出来的楚少渊而毁于一旦。
简直就是差之毫厘失之千里!
他忍不住紧紧握住拳,将那股子怒火压下去。
“三皇子殿下,您怎么会在这儿?”虽然他一早就知道内情,但还是得假惺惺的问这么一句。
楚少渊骑着战马,微微冷笑的看他一眼,“我怎么在这儿,难道安北候世子不知道么?”
卫风没想到他会这样与自己针尖对麦芒的说话,一时间被他噎的够呛。
楚少渊看了看仅剩下的这些人马,心中发冷,语气便更加的不好。
“二哥没经历过几场战役,难道世子也没经历过么?我大燕的军队竟然任由你们这般胡闹,卫世子,你当真是在西北驻守了四年的雁门关?”
这话是在嘲笑他所下的决定了。
卫风咬牙,若不是他忽然冒出来,这个黑锅就由太子背了,可惜现在功亏一篑!
楚少渊神色冷淡的边骑着马边往前走,目光所及之处,皆是受了伤的军士,几万人的军队看上去竟然半点气势全无,一点也没有往日的威风。
“三皇子殿下教训的是…”卫风几乎将牙齿咬碎,才将这话说出来,即便是对着太子,他也没有这样伏低做小过,因心中不甘愿,他补了句,“太子做这个决定也是因为之前的斥候传来的消息,说鞑子行军正经过应州,太子想早早结束这场战役,才会这般激进……”
“哦?听你这么说,这事儿的责任全在二哥了?”楚少渊像是故意曲解他的意思一般,这么说了一句。
卫风脸色立变,忙辩解道:“不,臣绝没有这个意思!”
即便太子现在昏迷着,他也绝不会任由自己来将这样一个大的错处安到他身上。
卫风将神色缓了缓,脸上带上了悲愤之色,沉声道:“此事是臣的过错,与太子殿下无关!”
楚少渊笑了笑,“卫世子也不必将责任都担下来,在雁门关的将领可不是只有你一个人,想来便是萧洌跟王珏都有连带责任。”
卫风闻言脸色瞬间铁青,萧洌到现在还被他关在卫所中,而王珏则是被他困在了马市,这事太子一清二楚,以后即便是论起来,他们二人也绝不会被牵连在其中。
这也是他一开始算计好的,这场仗若是顺利,那么功勋自然是他与太子的,若是不顺利,也会是太子的责任,是太子激进而导致大燕的军队被鞑子压制。
他没想到最后反而将自己牵连了进去,他只觉得自己胸中憋了一口气,噎的他吐不出来更咽不下去。
他眉头皱得紧紧的,脑子里飞快的想着对策。
楚少渊抬眼望了望天际不断飘落的雪花,嘴角轻轻上扬,连老天都看不过眼去了。
说明有些人的气数将尽了!
……
一路上快马加鞭的赶路,沈朔风终于在雪花飘落的时候出了雁门关。
关外的景色逐渐萧条,视野当中只有一片片略显荒芜的土地,以及暗沉的天空。
想到刚刚在雁门关听到的消息,沈朔风心中隐隐有着不太好的预感,像是要发生什么事情似得。
他将马儿策动的更快了些,忽然,远处出现了一大片人马,远远的能看到略有些残败的帅旗在漫天飞雪之中显得越发的萧条,无精打采的样子,若他是领队的将领,一定会将那个扛着战旗的人一顿好打,这样的战旗怎么能够带给军士信心!
军队越走越近,沈朔风跟他们擦身而过的同时,一眼看见骑在马上那个容貌昳丽的少年,眼角下的一颗朱砂痣红的耀眼。
他心头一惊,这少年竟然好端端的活着!
说不清那一瞬间他心中是侥幸多一些,还是觉得自己失败多一些,总之照面的那个瞬间,沈朔风心中一直提着的那口气终是松了下来。
这下也可以跟夏家小姐交代了,总算是不负所托。
他心中隐隐带着几分轻快,已经想着回去该如何交差了。
而下一刻,他却再也轻快不起来了,那少年忽然出声,“将他给我拦下!”
少年身边的人得令,立即团团将他围困起来。
若是单打独斗,他们哪个都不是对手,可这样一群人一起上,他还是有些吃力应付,不一会他便有些落了下风。
他索性束手就擒,再不挣扎。
少年策马走到他身旁,清冷的眼神打量着他,像是在确定什么似得。
沈朔风心中却十分透亮,少年是在确认自己是不是那天晚上袭击他的人。
“果然是你!”少年嘴角轻动,已经确认无疑。
沈朔风看着少年,发觉少年与他之前在松溪镇见到的完全不同了,不止是整个人散发出的那种感觉,重要的是少年黑白分明的瞳仁里头藏了一潭幽泉进去,一眼看不到底,反而有种波涛汹涌的感觉。
“你是夏明意?”沈朔风开口问道。
少年忽然眉头皱了皱,“难不成你还想假装不认得我么?”
沈朔风脸上出现了一丝微妙的神情,声音放的十分轻,“一个叫夏婵衣的小姑娘托我来找夏明意,不知你可是?”
少年脸上瞬时闪过异样的神色。
……
ps:原本打算今天写三更的,结果因为不太会写战争场面,小意悲催的卡文了……
☆、343。心动
343。心动
乍然听到心尖上的那个名字,又是在这样的地方,楚少渊心下一紧,再看向青年,便没了先前的那种恣意之色。
仔细的打量了一遍青年,意外的发觉眼前这青年竟生了一副好相貌,眉目清秀,鼻梁挺括,一张薄唇微抿冷漠如同漫天飞雪,眉眼之中隐含着浓浓的煞气,将那张清俊的脸添上了七分凌厉,这样的一个人又这样突兀的出现在这里,实在不是什么让人感觉到欢喜的事情。
他厉声道:“把他给我绑起来!”
沈朔风诧异极了,看少年的脸色明明已经是动容了,可为什么还……
他原本就被数把兵器压制着,此刻更是被人毫不客气的用粗绳捆缚了起来,怕他挣开,还扎扎实实的从身前紧密的捆了三遍才算好。
“你!”沈朔风刚要开口说话,忽然就被人用扯下来的一块残破的帅旗堵住了嘴。
嘴里都是泥沙尘土,呛得他简直要被噎死过去。
“给我看好他,将他一同带回军营!”
楚少渊沉声吩咐完身边兵士,便打马往前去了,留下被兵士一把扔到了马背上一脸诧异的沈朔风。
沈朔风忽然觉得自己有些看不懂这少年的意图了,从楼中的情报显示,这少年是与那小姑娘一同长大的,不应该在听到事关于她时,一言不问,反而还这般对待自己。
纵然他已经知晓了自己就是先前行刺他的人,难道不应该先弄清楚事情原委么?
……
早春三月,院子里头的迎春花开的正灿烂,黄橙橙鲜嫩的颜色衬着院子里头多了几分春季盎然。
“小姐今天穿这身,这身是夫人今年开春的时候让针线房的人特意做的,这样式都是宫中流行出来的花样子呢……”
锦屏一手拿着一件鹅黄色暗纹缠枝花褙子,一手拿着一条月白色梅纹罗纱百褶裙在婵衣身上比了比,笑得温柔,“今天的天气又这样好,穿了这身出去肯定好看。”
“小姐别听锦屏姐姐的,她挑的这身平常穿穿也便罢了,咱们今儿要去大佛寺还愿,哪里能穿的这样小气,”锦瑟将一件银红色缕金蝶纹妆花褙子拿在手里,虽是反驳锦屏的话,眼中却带着笑意:“要让奴婢选的话,小姐还是穿鲜艳些的颜色好看!”
婵衣抬眼透过那层轻薄透亮的桃花纸望着外头的天色,湛蓝如洗的天空漂浮着朵朵白云,太阳时不时的钻进云层里头,外头看上去阳光大好,也难怪屋子里的丫鬟们都一副好心情。
她笑了笑,将手中的账册合起,趿鞋下地,语气却带着几分漫不经心,“今儿不过是跟二哥一同去一趟大佛寺罢了,也值得你们几个这般兴师动众的?”
锦瑟急忙道:“小姐,您可上点儿心吧,今儿若当真只是跟二爷一同去还愿,您就是随便穿件袄子去,我们都随着您,可您仔细想想,今儿一同去的都有些谁!”
能有些谁?不就是朱家的两个双生子表兄,以及朱瑿、霏姐姐,霜云姐姐和谢家大表兄跟三表兄么!
家中长辈的意思,婵衣不是不清楚,只是她一想到朱家人惯常的那副沉稳自持的模样,就觉得有些不喜欢,所以她不仅不打算与朱家结亲,甚至还想利用这一趟的大佛寺之行打消朱家想与夏家的念头,有了这样的想法在,她打扮的那么出众要做什么?
“行了,我看锦屏选的这身就很好,既淡雅又不打眼,出门在外,穿的那样扎眼做什么?又不是去别人家做客,不过是上几柱香,念几句经文罢了。”
婵衣将话题打住,一锤定音。
锦瑟拗不过她,只好侍候她换了衣裳,不过临出门时,锦瑟还是翻了一条玫瑰红披风出来,仔细的给婵衣披起来。
春日里的大佛寺十分热闹,暖暖的太阳照在脸上,整个人都被照的暖洋洋的。
婵衣下了马车,轻提裙裾立在寺门边上,抬眼看着高高耸立着的佛塔,眼中不见悲喜。
“晚晚!”一声娇俏的女声从身后传过来,是谢霏云跟谢霜云他们到了。
婵衣扭过头,嘴角轻扬,“霏姐姐,霜云姐姐……”
她轻提裙摆迎了上去,“大佛寺的斋饭很好吃,咱们一会儿可要吃了再回去。”然后笑着对谢翩云跟谢翾云点了点头,这才发现朱家人也到了,眼中笑意又深了几分。
阳光打在女孩儿柔美的脸庞上,身后佛家寺院庄重威严,身前伊人红妆黛眉微俏,明眸皓齿的女孩儿将原本庄严的寺院平添了许多妩媚。
年少时的心动往往就是一个回眸浅笑,便弥足深陷,往后那人的一个举手一个投足,都牵动着自己。朱璧只是觉得,许是眼前的阳光太好了吧,立在阳光里的少女让人意外的觉得舒服,连原本不太甘愿而轻轻皱起的眉头,都在不知不觉间退了去。
……
上过香还过愿,又都是少年人,正是喜动的时候,便索性绕路去了寺院的后山。
虽已是春日,但寺院后山多是古树,头顶上枝枝叶叶的参天大树盈盈华盖,将阳光分割开来,成了一缕一缕的散碎光束,偶尔有风刮过,激起阵阵树叶轻响。
婵衣稍微有些冷,行走间忍不住紧了紧身上的披风,她身上的这条玫瑰红披风是去年做的,因还在长个子,所以过了一年再穿便稍稍有些短了,堪堪打在她的小腿处,露出里头月白色的梅纹罗纱百褶裙,恰好百褶裙上头绣着的金色花纹露出来,倒也十分好看。
手中轻轻拉着谢霏云的手,她侧着头听谢霏云跟她说话,安安静静的样子,显得岁月静好。
一阵风过,婵衣鼻尖有些痒,忙掩住嘴角连着打了两个喷嚏。
在她们身后走着的朱璧忙将身上的大氅解下来递给婵衣,轻柔细语的道:“夏表妹穿的有些太单薄了,先将这个穿上遮遮寒意。”
婵衣抬眼,发觉一向习惯皱眉的少年人,此时脸上的神情十分温柔,一双眼睛闪闪发亮,宛如水晶纯澈透明。
……
ps:小意卡文了,抱歉……
☆、344。入画
344。入画
婵衣愣了愣,前一世的朱璧是个沉稳自持的人,她虽然没有去朱家做过几回客,但每回去了所见所闻都是朱家两位爷小小的年纪是如何如何的稳重内敛,如何如何在任上造福一方。
没料到一向沉稳自持的人,也会做出这样略略有些出格的举止。
看着他满眼的温柔,婵衣不知怎么,猛地想起那个总爱跟她撒娇耍赖的少年,明亮的眼睛里头像是融进了一块光洁透明的琥珀,每每见到她,脸上的神情总是无比的温柔,含着最大的耐心与她说话,即使是她言语之间多为冷淡,他也不放在心上。
婵衣眼睛沉下来,将嘴角隐约可见一丝淡淡笑意遮起来,轻声道:“璧表哥费心了。”她嘴里轻柔的道谢,却没有接他手中的大氅,反而加了一句:“璧表哥穿的也不厚实,云浮的天气不太好,尤其是这样乍暖还寒的时候,璧表哥当心受了风寒。”
婵衣的态度并没有多冷淡,甚至嘴角还含着笑容,看上去十分感激的模样,但朱璧却敏锐的感觉到她其实不大喜欢他这般献殷勤的举动,他不由的脸上有些尴尬起来,手一缩,将大氅收了回来。
心高气盛大约是所有人在少年时都会犯的毛病,朱璧只觉得自己脸上红不红黑不黑的,佯装若无其事的笑了笑,手中拿着大氅,既不穿又不收,只是挂在臂弯处,不再多言。
见自家兄长受挫,朱瑿心下也不痛快起来,她一把将朱璧手里的大氅夺过来,努了努嘴:“二哥好偏心呐!你就不问问我这个妹妹是不是也冷?”
朱瑿的声音有些大,虽是娇嗔,却含着一股子怨气,场面瞬间冷了下来,只有风将衣裳吹的翻飞的猎猎声。
“你跟着起什么哄啊?”朱璗见气氛不太对,上前重重点了朱瑿的额头一下,怒道:“今天出门的时候母亲就怕你冷,特意吩咐弱柳给你带了新做的银灰鼠皮大氅,你瞧你才走了这么一小节子路就出了一头的汗,若是璧哥儿将他大氅再给你系上,你还走得动么?”
众人听了朱璗的话,都去瞧朱瑿,果然见到她一张透着红晕的脸蛋上出了细密的薄汗,分明是走的有些热了。
谢霜云与朱瑿处的好,见她被朱璗数落,一把伸手将她拉过来,帮她解围般的笑着说着促狭话:“我看瑿姐姐这是吃醋呢……璗表哥定亲了,璧表哥也在说亲,瑿姐姐这是怕两个哥哥往后娶了媳妇忘了妹子……”
朱瑿耳朵里听到谢霜云的话,像要被踩到尾巴的猫,跳起来忙去捂谢霜云的嘴,嗔道:“看我不撕了你的嘴,让你口无遮拦!”
不知谁扑哧一声笑了,随后又接着冒了几声忍笑声。
朱瑿恼怒的跺了跺脚瞪着忍笑的人,可她自己却没忍住笑意,先笑了出来,抬眼看着婵衣,语气当中带了几分揶揄,“我可没见过我二哥哥对哪个小娘子这般着紧过。”
说着话还眨了眨眼睛,像是生怕婵衣不知道似得。
两家议亲的事情早不是什么秘密了,所以朱家的几个小辈才会这样肆无忌惮的与她开着这些玩笑,婵衣心中慌乱极了,用帕子掩住嘴,一副害羞的模样,可垂着的眼睛里头却没有半分笑意。
“方才我瞧着山上有个亭子,不如我们爬到山顶上看看吧。”婵衣不接话头,轻轻柔柔的将话岔了过去。
谢霏云大约知道婵衣的心思,笑着应声道:“往常都是跟着母亲祖母一道来上香的,还没去过山顶上,今天正好有这个机会,我们几人都聚齐了,往后想再聚的这么齐可不容易了!”
刚刚的事情就这样被揭了过去,朱璧看了看婵衣柔美的侧脸,忽然发觉此时女孩儿脸上的神情有些晦暗不明,难道她对他并没有那份心意?他的眼睛忍不住就垂了下来。
这样走走停停的顺着山间小路到了山顶的八角亭子里。
谢翩云跟夏明彻他们几人走的快,此时早到了,夏琪跟谢家的几个小厮将亭子收拾妥当,又生了小炉子来烧水泡茶。
山顶的风很大,几人走了那么久的山路,都有些累了,坐在铺着厚实垫子的美人靠上歇息。
“许久不爬山了,偶尔爬一回,可真要累死人了!”谢霏云揉了揉腿,她们走的比朱瑿跟谢霜云快了一些,到了山顶不止是累,更是出了一身的汗。
“霏姐姐别急着解大氅,先落落汗,当心着凉……”婵衣见谢霏云热的要解开大氅,忙伸手阻止,端了一杯茶,递给谢霏云,“喝杯茶歇一歇,若一会儿还觉得热再解大氅。”
谢霏云听了她的劝,接过茶小口小口抿着,将一整杯茶都喝光了,才长长的吁了一口气,“可算是舒服些了。”身子坐正,从亭子里望出去,嘴里啧啧的叹着:“怪道人都爱来大佛寺这样的地方拜佛,你瞧这云山上头的风景多好,云山雾绕的,看上去就像是神仙住的地方……”
婵衣用帕子擦拭着额头的汗珠,轻轻的抿了几口茶,眼睛顺着谢霏云看的地方从山顶往下望,只觉得底下的一切都渺小的很,像是天下间烦心事也少了几分,嘴角忍不住就挂上了几分笑意,心忖道,这样的惬意确实不常有。
朱璧站在一旁的石桌前,看着婵衣脸上带着浅浅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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