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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名门嫡妃-第1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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烈,只怕要给我们家带来灾祸。”
  谢氏一听立即慌了,“这可怎么办好?娴姐儿当时是在气头上,说话难免没个分寸,我当时也呵斥她了,这……这到底是从哪儿传出去的?那两个人如今还在牢狱中,要不然给五城兵马司的人递个话,让他们将人放了,我们不追究了。”
  婵衣心中却知道事情不会这么简单。
  娴衣从来不会没有目的的对她好。
  她但凡与自己亲近,总会有所图,不是图自己的首饰衣裳,就是图自己的人脉。
  从前世到今生,她的性子一点儿都没有改变过,她不可能忽然之间跟母亲去一趟广安寺就变好了。
  而究竟这中间发生了什么,她一无所知,如今遇见了这样的事,只能看看还来不来得及补救。
  她低头想了想,劝阻道:“既然他们袭击您是既定的事实,那我们贸然放人,只怕会让外人以为我们心虚,我看那二人关着便是,关于流言一事,我有个主意。”
  她说着十分认真的抬起头看着谢氏的眼睛,“母亲先前说要施舍米粮给那些灾民,这倒是个不错的主意,虽说那些灾民对我们不轨,但我们大人大量不放在心上,看见他们这般难以度日,自然要出一份力了。”
  谢氏却摇了摇头,“云浮城里这么多世家都无动于衷,我们出这个头,岂不是……”
  “是不该我们家出这个头,”婵衣赞同道,“我是在想,既然大家都在云浮城里住,那这么多灾民总不能坐视不管,母亲今日不妨去拜访一下姨祖母家跟外祖母家,然后再给跟我们要好的一些人家发发帖子,大家一同商议商议看看如何赈灾,朝廷没动作是朝廷的事,我们管不了,但我们总能出自己的一份力,这样流言自然不攻自破。”
  谢氏听完眼睛一亮,点头道:“这个法子妥当,”她脸上的忧色顿时全消,轻轻叹了一声,“我总觉得施米粮不是什么坏事,若是能有这么多人一同来做这个事儿,说不准那些灾民就有活路了,往后也不会再有人遇见像我们遇见的这些事。”
  “那母亲就尽快安排吧!”婵衣见谢氏唏嘘不已,催促了一句,“我也跟母亲一同去!”
  谢氏笑着道:“你的病才刚好,再养几日吧,这事儿就不用你操心了。”

  ☆、382。施米

  382。施米 
  婵衣拗不过谢氏,勉强答应了在家休养,待谢氏出府,她转头便写了封信,让锦瑟送去了谢府,请谢霏云过府一聚。
  锦心从外头打探消息回来,俯身在婵衣耳边轻声道:“小姐,五城兵马司衙门昨天晚上走水了,先前送进去的那两个袭击夫人的歹徒都被烧死了,今儿仵作来验尸的时候说二人先前就被毒打过,虽是烧死的,但身上的伤痕是怎么也遮不住的,还有就是,沈朔风查到先前夫人跟四小姐去广安寺上香的时候,正好顾家大小姐也去了,这些流言说不准就是顾家放出去的。”
  婵衣皱了皱眉,她就知道娴衣不会有这么好的心。
  只是不知道她是怎么跟顾曼曼搭上的,顾曼曼又跟她说了什么,才会让听从顾曼曼的话迫害母亲。
  她转头看了眼身边侍候的锦屏,“我不在的这些天可出了什么事?”
  锦屏偏头想了想,摇了摇头,“并没有什么特别的事,哦,对了,二门上的蝶兰说先前有人递了一封信给小姐,她原本是计划给小姐送来的,半路上遇见了四小姐,就将信交给了四小姐。”
  “娴衣没有把信送来。”婵衣的这句话不是疑问。
  锦屏点了点头,“当时小姐不在,只有那个女子,又因为装病没办法出门,所以只好作罢。”
  婵衣笑了笑,“不急,这事儿先搁着,有跟她清算的时候。”
  说着话,锦瑟回来了,身后还跟着谢霏云。
  谢霏云见到婵衣没用面纱,那张脸上光滑一片,她高兴的道:“晚晚,你的疹子终于好了啊!”
  婵衣笑着点头,将她让到临窗的大炕上,“这么多天不见你,你在忙些什么?”
  “哪有,我前几日还刚过来看你,你倒忘了?”谢霏云端坐在炕上,拿起茶盏喝了一口茶,“你这病说来可真怪,前几日还满脸的红肿不能看,这才过了几日,就消得什么痕迹都没了。”
  怕她缠着这茬不放,婵衣连忙将话题岔开:“城郊来了许多西北的灾民你听说了么?”
  “这不是我告诉你的么?”谢霏云奇怪的看着婵衣,“怎么你病了一场,记性变得这般差?难道这病会影响到脑子?”
  婵衣被她的话噎的,有些不知该说什么好。
  谢霏云倒是没在意她的反应,继续念叨:“若我说那些灾民这般多,朝廷不应该坐视不管,听说你母亲就被灾民袭击了,你瞧瞧,这样下去还有哪个世家夫人敢出云浮?况且还有那些从外省运送过来的鲜货跟米粮蔬菜总要走城郊的路,若是还没有人管,只怕这些往后也难进云浮了,云浮城再过些天难不成要变成一座死城?”
  听她越说越离谱,婵衣急忙打断她的话:“我找你来也是为了这件事,听说那些灾民很多很乱,再不管管只怕是更加没个约束了,你好歹是跟着大舅舅去过任上的,施舍米粮这些事也总看过,我母亲虽然是被灾民冲撞了,但那些灾民也是真的可怜,所以我母亲打算跟咱们这些亲近的人家一同商议,看看能不能一同在城郊办个粥棚粥厂。”
  “当然能!”谢霏云当即便赞同,忙将嘴里的点心咽下,说道,“这些日子我娘跟祖母也在说这个事儿,我们真是想到一处去了!”
  “那你回去便让外祖母跟大舅母准备准备,再多拉些跟咱们亲近的人家一同做,”婵衣缓缓道,“毕竟是善事,多一个人就多一份力。”
  ……
  谢氏在朱家说起云浮城里的流言,说到委屈处,忍不住用帕子擦拭眼泪。
  “我听见这些流言心里实在是委屈,不过是小孩子家随口说的气话罢了,怎么能当真?更何况当时若不是诚伯候家的八公子,只怕我们早就遭遇不测了,哪里还能坐在这里,也不知是谁传出来的这些流言,竟然颠倒是非黑白,断章取义的污蔑我们夏家。”
  朱老太太劝她道:“出了这样的事,也不能把责任怪到你们夏家的头上,本是好好的一件事,就因为两个流民给搅和了总是不好,你也不要伤心,只要我们做的问心无愧便是了,流言说到底也只是流言,不会有人当真的。”
  朱大太太王氏也在一旁附和道:“母亲说的是,如今只要我们将这个粥棚办起来,总会将流言澄清的。”
  谢氏这才止了眼泪,点头道:“让姨母跟表嫂见笑了。”
  王氏又劝慰了她几句,让下人拿了账册来,“施米粮倒是没什么,只是这些日子朝廷在征收米粮,各个地方粮食都不富余,今年云浮的米价更是比往年高出三倍之多,即便这样也是有价无市,往往也是收不到的居多,能拿出来办粥棚的米粮恐怕就没那么多了。”
  谢氏忙道:“这倒是不要紧,今年将开春的时候,母亲跟晚晚便张罗着收了些米粮,正好派上用场。”
  王氏愣了愣,没想到夏家竟然会提前买好了米粮,就等着粥棚搭建。
  可是他们怎么知道几个月后的云浮城里会涌进来这么多的灾民?若说未卜先知也难免有些说不过去。
  见王氏一脸的奇怪,谢氏解释道:“收米粮是晚晚的主意,表嫂先前寄住在谢家,应该知道我大哥年前从任上述职回来,晚晚跟霏姐儿又是打小一起长大的,听说福建的水患严重,彻哥儿又领了那么个差事,她便每日念叨说,若是福建那头缺粮严重了,定然会有灾民来逃荒,这样说着说着便说应该多收些米粮,至少能帮一帮她大舅舅跟彻哥儿。”
  王氏这下才恍然大悟,没想到竟然会是婵姐儿的主意,她今年不过才十三岁,竟然就这样周到。
  这般想着,王氏又觉得可惜,璧哥儿没能跟婵姐儿定下亲事来,不然往后璧哥儿的后宅就不用她操心了。
  她们这边将事情商议抵定,另外一边,谢霏云回去之后,将婵衣与她说施米粮的事告诉了谢大夫人乔氏跟谢老夫人,等谢老太爷跟谢硠宁从衙上回来,几番商议之后也决定一同办粥棚。
  不出一日的功夫,粥棚便搭建好了。
  谢氏坐了马车看着城郊门口支起来的粥棚,以及粥棚前头排的长龙似得灾民,长长的叹了一口气。
  这样一来,那些流言总能平息了吧?
  刚这样想着,忽然灾民之中冲出来一个面黄肌瘦的妇人,手中握着一把锋利的剪刀,对着夏家拉马车的马就刺了下去,嘴里还大声喊着:“杀人偿命欠债还钱,夏家人不得好死!”

  ☆、383。解围

  383。解围 
  那妇人刚伸出手去,就被随车的护院一把拦下,将人稳稳当当的按倒在地上,那妇人嘴里却不依不饶的翻来覆去谩骂着。
  倒是把谢氏吓了一跳,她掀开帘子,诧异看着那个妇人,“你是什么人?”
  那妇人见问话的是个通身富贵打扮的夫人,当即在地上撒起泼来,嘴里叫嚷着:“没天理啦,我家当家的被你们打的半死送进牢房,如今你们还要来打我,还有没有王法啊?”她尖声喊着,因被护院按在地上,身子动不得,趴伏在地上的手便不停的拍打着地面,语气高亢而尖锐的咒骂:“老天爷啊你怎么不开开眼一个雷把这些人都劈死啊!你们不得好死啊!”
  谢氏目瞪口呆的看着撒泼的妇人,心中诧异到了极点,怎么她最近总是遇见这样无理取闹的人?
  周围还在排队领粥的灾民纷纷侧目看过来,目光之中多为打量。
  这些视线落在谢氏身上,谢氏觉得难堪极了,她从来都没有遇见过这样的事。
  她挥了挥手,让护院将妇人松开,护院担心妇人对谢氏不利,将她从地上拖了起来,不敢松开她的胳膊。
  “你是不是认错人家了?”谢氏一边询问,一边轻声细语的解释,“我家老爷是姓夏,可他一向是公正廉明,断断不会做出无故伤人之事,你若有冤情,可以去衙门报案,自然会有官差来为你讨个公道,你这般当街行凶总是不妥。”
  这番话说的合情合理,周围的灾民也忍不住点头赞同。
  有冤情投案就好了,在大街上就拿着剪子要人家性命,真的是有些太歹毒了。
  灾民们看向妇人的眼中,便有些不善。
  “你们这些官宦人家惯会的假仁假义!”妇人的情绪一下激动起来,抡圆了胳膊就要过来撕扯谢氏,“前几日就是在这里,我当家的不过是跟你讨要一口吃的,可你们同车的那个小姐说什么?我们这些下等贱民活着也是浪费米粮,还不如死了干净!大家伙听听,这是什么话?难道我们愿意过这样流离失所的日子么?难道我们这些贱民就连活着的资格都没了?”
  妇人的话音刚落,人群之中就像是炸开了锅似得。
  人们虽不敢大声抱怨,可那些小声的话,也清晰的传了过来。
  “这也太霸道了吧,难道我们下等人就不是人了?”
  “说的对啊,难道以为我们愿意这样背井离乡的出来,还要在这里忍饥挨饿么?”
  “就是,还不都是因为天灾人祸,怎么心肠这么狠毒呢?”
  谢氏这才明白了这个妇人是什么人,她气的火冒三丈,指着妇人怒道:“污蔑,纯粹是污蔑!你丈夫分明是要加害与我,被路过的诚伯候府的八公子遇见,这才将他制服送往五城兵马司,你反倒在这里血口喷人,颠倒是非……”
  “那你说为何我当家的前脚进了五城兵马司,后脚就被烧死了?”妇人打断谢氏的指责,大声道:“还好里头一个好心的狱卒让我请仵作检查我当家的尸身,这才没漏了你们曾经毒打过我当家的的事实!若不是你们做贼心虚,又何必要加害我家当家的?”
  “你这根本就是倒打一耙!”谢氏被激得火气上涌,忍不住大声叱问,“究竟是何人指使你来这般污蔑与我?”
  妇人在说刚刚那番话时,已经泣不成声,听闻谢氏这番话,抬头看向谢氏的眼神充满了仇恨,她厉声道:“我若是污蔑你,就让我天打雷劈不得好死!即便是死了也永世不得超生!”
  尖利的声音振聋发聩,今人重誓约,尤其是这般的毒誓,更是不会轻易脱口,如今乍然听见妇人发这样的毒誓,众人便有几分信了妇人之言,在看向妇人的眼神就有了深深的同情之色。
  谢氏却头大了起来,这妇人怎么这样无耻?连赌咒发誓这种招数都使出来。
  难不成她也要赌咒发誓说自己没有做么?
  可从小到大的教养又让她说不出这样的话来。
  就在百般为难的时候,妇人忽然高喊了一句:“大家拿出点骨气来!宁可饿死,也不要这般冷血黑心的人施舍!看他们还如何假仁假义!”
  此话一出,众人纷纷附议,原本还排着长龙的粥棚,顿时松散了起来,不少围观了全程的人都转去了别人家的粥棚,转身临走之际,还纷纷对谢氏投以一个不屑的目光。
  忽然响起一阵银铃般的笑声,让即将离去的众人不由的停下了脚步。
  “我还没见过哪个黑心冷血的人会出这么一大笔银钱来做善事!”
  不知从哪儿冒出来一个女孩儿走到那妇人面前,手里捧着一碗从粥棚端来的粥。
  那妇人见她帮谢氏说话,不由的冷哼一声,“他们这样的惯会做表面文章,若不是因为这事儿闹出了人命,又如何会做这个面子来施粥给我们这些灾民?”
  “这位大婶,”女孩儿含笑看向她,“你说这是表面文章,那你可知道,往年这个时候,云浮城的米价不过是斗四十钱,而今年因不少地方闹灾荒,运往云浮的米价已经涨至了斗二百钱,这还是有价无市的。”
  众人忍不住瞪大眼睛,二百钱一斗!
  十六钱等同于一两银子,那么二百钱就等于是十二两银子,十二两银子才能买一斗米,而这一斗米,还不够二十个人吃的!
  要知道现在请一个长工,年俸绝超不过六两银子!
  “我不知你们西北的米价平常都是多少一斗,但总不会贵过云浮城吧?据我所知,穷人家总不可能一年到头只吃白米,不吃些其他杂粮的吧,而你口中所说的表面文章,”她说着,将手中的粥碗往妇人眼前一送,让她看个清楚,“你可瞧好了,这些粥稠的筷子都能立住,有哪家哪户做表面文章会做成这样的?这粥用的都是上好的白米,就连砂子都吃不到半粒!”
  女孩儿一边说,一边将手里的粥碗捧着让周围的人看得一清二楚。
  那些已经抬脚要走的人,看到这样冒着热气散发着米香的粥,忍不住咽了咽口水。
  就是过年都未必能顿顿吃到这样好的白米粥啊!
  “可是,他们草菅人命也是事实!”妇人不依不饶的瞪着女孩儿,坚决不肯改口半句。
  女孩儿轻轻一笑,眼睛十分澄澈的看着她,“证据呢?人送到了五城兵马司,结果五城兵马司走了水,就成了我们夏家的不是?不错我爹爹确实是在朝中任职,但也不过是个小小的大理寺少卿,你意思是说我父亲竟然能使唤得动五城兵马司的指挥使来联合演这场戏?若是果然如此,大婶为何不去告御状呢?却反倒在这里拦着我母亲不许我们施粥,大婶究竟是何居心?”
  周围的灾民听了女孩儿的话,纷纷议论起来,确实如此啊,既然有冤情,为何不直接告御状,反倒来这里捣乱?
  妇人见灾民对她又指指点点起来,慌得满头是汗,她想大声反驳女孩儿,可一抬头就被那样澄澈透明的眸子注视着,忍不住有些自惭形秽起来。
  “我…我……”忽然她脑子想到了什么,立即瞪着眼睛道:“告御状是要滚钉板踏火盆的,我家尚有年幼的孩儿要养活,我怎么能这般不管不顾?我自然是要来拆穿你们的真面目,好让大伙儿不要被骗了!若我今天的话有半句虚言,就让我不得好死……”
  “大婶,”女孩儿打断她道,“毒誓说多了是会成真的,菩萨都在天上一笔一笔的给你算着呢,保不准什么时候就应验了,难道大婶真的想不得好死么?”
  顿了顿,女孩儿又道:“我年纪虽小,但却想劝大婶一句,所谓善有善报恶有恶报,是非公道自在人心,若大婶不听劝还要污蔑我们夏家,那就只有公堂上见了。”
  女孩儿说话的声音十分清越好听,可说出的每一句都是往她心窝子里头扎啊!
  那妇人眼中闪动着挣扎,她当然是不想最后落得个这样的下场!
  可却不得不为之,她刚要开口辩驳。
  就见女孩儿转身对围观的灾民说道:“不瞒大家,我大哥哥如今就守在雁门关,我们夏家怎么可能会这样对待从西北来的人?我大哥哥写信回来常说西北民风淳朴,多年如一日的守着雁门关,使得外族人不敢轻易来犯,若没有你们,也就没有我们云浮城的安宁,如今你们遇见了这样的难处,请不要拒绝我们的好意,越是这样外忧内患的时候,我们越是应该想法子共同度过这个难关才是!”
  她的一番话让灾民们眼中忍不住涌起泪花。
  他们一步步的走到帝都云浮城,见了多少白眼,受了多少委屈,如今听见有人说记得他们的好,顿时觉得心里暖暖的。
  “这个小姐说的有道理,我们在这儿闹什么?难不成人家做善事也做出了不是?”有人开始喊道。
  这话让更多的人附议。
  “是啊,我可是听说了现在云浮城里头的米粮稀缺,一些普通人家都未必能顿顿吃上白米粥!”
  “人家舍了这么多米粮银钱,连我们一句好都听不到,反而要在这里看我们的冷脸!”
  有些人则更加直白的开始撵人了。
  “你们要走的赶紧走,别在这里占着地方,我可是饿了许久,等着吃粥呢!”
  “去去去,我排了许久的队,该轮到我了!”
  人群开始拥挤过来。
  ……
  ps:偏头疼发作了,写一会儿就疼一下,好难受,断断续续的码了这章出来。

  ☆、384。男子

  384。男子 
  看着粥棚前面人群上涌,夏家守着粥棚的下人连忙维持着秩序。
  “别着急,一个一个来每个人都有,管大家吃到饱为止!”
  粥棚渐渐恢复了秩序,灾民们经过妇人的时候,都忍不住给她一个白眼。
  人家拿了银钱出来做善事,却被这样的小人作乱,还好大家没有真的上了她的当,否则得多让人寒心。
  一时间,妇人的脸色差到了极点。
  “你这孩子怎么突然跑到这里来了?”谢氏从诧异之中回过神来,瞧见女儿一开口就轻易的将形势扭转过来,心中大喜,又想到女儿的病,忍不住问道:“不是让你在家里休养几日么?”
  婵衣笑着道:“施粥这样的好事,女儿也想来帮帮忙。”
  另外一个原因也是因为之前城郊发生的事,她总觉得以顾家的狠毒,不会这样轻易就完的,她心中担忧才会过来,果然如此,顾家竟然会想出这样歹毒的奸计。
  婵衣看了眼被自家护院反手锁着的妇人,轻扬了扬手让护院将她松开,手中的粥碗放到她面前,“大婶,我知道你们流落城郊,已经许久没有吃过一顿饱饭了,这粥还热着,赶快吃吧,”见妇人神色有些晦涩,她又道,“即便你要状告我们,也不能饿着肚子。”
  妇人却一把将粥挥落到地上,“没想到你小小年纪居然也这般喜欢装模作样,果然是龙生龙凤生凤,我才不会要你们的恩惠!”她揉了揉之前被狠狠压制着的胳膊,眼神里头满是怨恨,“你们一家人会遭到报应的!”
  油盐不进说的就是这么一号人。
  婵衣冷冷的看了她几眼,转向谢氏,“母亲,天色不早了,我们还是早些回家吧。”
  谢氏点头,苏妈妈探身小心翼翼的去扶婵衣上车。
  不知是谁大声喊了一句,“小心!”
  婵衣愣了愣神,抬眼往人群中望过去。
  就在她愣神之际,妇人发狠的一头撞上了夏家的马车,车身受到撞击,猛烈晃了几晃。
  婵衣原本是要迈步跨上车的,结果一脚踏空,险些摔到车轮下面。
  “小姐!”锦心连忙上前一把扶住婵衣,关切的看着她,“您可有伤着?”
  婵衣摇了摇头,倒是没摔倒哪里,就是脚踝的地方有些疼,她忍着疼痛进了马车。
  那个妇人将额头撞得通红,见没伤到人,不甘心的在地上打起滚来,嘴里叫嚷道:“老天爷不开眼呐!”
  “你这个老妇真不讲理,我家小姐这般礼待你,你却黑心烂肝的一直加害我们,老天爷确实没开眼,要是他有眼,怎么不把你这样歹毒的人给收了去!”锦心在一旁愤愤的骂道。
  那妇人听了这话,更加无赖的撒泼打滚起来,“听听这是说的什么话,你们这是要妾身的命啊!”
  看着她躺在车轮前面,挡着路不让走,婵衣忍不住头痛起来,有些人就是这样喜欢胡搅蛮缠,无理抢三分。
  “你别再装了,你根本就不是灾民!”婵衣冷冷的看着妇人,“说吧,你到底想要什么?”
  妇人大惊失色的看着她,不明白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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