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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名门嫡妃-第1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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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广宁王挥手让两个狱卒下去,牢房中只剩了他跟卫捷两人。
  他用那双与皇帝极其相似的清亮眼睛盯着卫捷,无声的叹了口气,“这件事不止是本王目睹了,雁门关的各个将领都看见了,你让本王如何帮你?事情既然已成定局,这个时候安北候就不必再抵赖了,好生想想该如何善后才是。”
  卫捷眼睛一亮,善后,广宁王是皇上最宠爱的弟弟,他说善后,那就是说皇上对他还没有完全失望,卫家还没有到要败落的时候!
  他心中一喜,连忙道:“还请王爷明示!”
  广宁王淡淡的看了他一眼,“本王也不愿你有什么痛苦,特在皇上面前为你求了个恩典,”说着话,伸手在怀中摸出一把匕首扔到他面前,“出了这样的事,要如何善后,想必你也知道,本王便不多嘱咐你了。”
  卫捷盯着地上的匕首,吃惊的张大了嘴巴,广宁王的意思,竟……竟然是要他自绝在狱中!
  他脸上的神情止不住的扭曲了起来,整张脸抽了几下,似笑更似哭的表情,显得他那张脸十分怪异。
  广宁王见他死死盯着匕首,眉头皱了起来,心中冷笑几声,对付旁人的时候就什么招数都使得出来,可这样的事情一落到自己身上,就吓成这副熊样,大燕的权臣竟是这样的鼠辈,怪不得先前会有那么多灾民流窜到云浮城,不过是一场战争一场雪灾,就能将百姓吓成这般,宁可背井离乡受尽劳苦,也不愿待在从小长到大的家乡。
  “王……王爷,”卫捷几乎从床榻上跳起来,跪倒在他面前,声音中含着浓浓恐惧跟不甘,“我是被诬陷的,我们卫家是被诬陷的,您救救我,往后我们卫家定对您为首是瞻,刀山火海赴汤蹈火,我都跟着您……”
  “安北候这是干什么?”广宁王目光彻底寒了下来,语气含冰:“本王可没这么大能耐救你,这是皇上的意思,你想想,你若是不自绝,往后这罪责一层层的落下来,卫家会落得怎样的下场?”
  “最好的结局也不过是满门抄斩,皇上已经尽力在维护你们卫家了,还派了燕云卫围住卫家为的不就是保护卫家上下不被人算计。你现在这般是让皇上为难,让太子殿下难堪,卫家毕竟是太子殿下的外家,若真的背上通敌叛国的罪名,被满门抄斩了,太子殿下如何自处?”
  安北候睁大了眼睛,若是卫家真的被安上通敌叛国的罪名,只怕皇上也不能轻饶了太子,毕竟太子跟卫家的牵扯太深了,若是太子被废,那妹妹这个皇后岂不是也要跟着被废?
  他瞬间觉得像是有一盆冷水从头浇到脚,浑身发冷,这样一来,卫家多年来的苦心孤诣就全完了!
  可…可是,他不想死啊……
  广宁王皱眉看着满脸绝望的安北候,心中不耐烦极了,“你好好想想孰轻孰重,若明天早晨还没有结果,便是皇上有心放过卫家了,也无可奈何了,你好自为之吧!”

  ☆、403。调查

  403。调查 
  第二天安北候的死讯就传到了楚少渊的耳朵里,他死死捏了捏拳,极力克制住心中翻腾的情绪。
  魏青禀告完,见楚少渊神情不太好,低声道:“主子,要不要属下去查一查。”
  “不必。”楚少渊摇手,脸色虽不好,但他却可以肯定,这件事定是父王下的令,否则父王也不会将他从这件事当中抽出来。
  他稳下情绪,看向魏青:“昨日父王可有对你说什么?”
  魏青并不是普通的燕云卫,而是皇帝暗中培养出来的暗卫,皇帝之前将他派到楚少渊身边只是为了保护他的安危,现在回了云浮,作为皇帝身边的暗卫,他自然是要向皇帝复命的。
  魏青摇了摇头,“皇上没有说什么,只是让属下跟在您身边。”
  也就是说,皇帝将魏青给了楚少渊。
  对于此,楚少渊倒是不觉得奇怪,毕竟二人一同共过患难,而且魏青作为一名暗卫,是不能够出现在众人面前的,魏青既然已经曝光,显然是不适合做暗卫了,所以父王就索性留给他用了。
  “我让你查的鸣燕楼,你可查到了什么?”楚少渊对于之前沈朔风提前找到自己的事情耿耿于怀,心知鸣燕楼绝不简单,吩咐魏青去调查。
  魏青想了想道:“属下调查过了,鸣燕楼很神秘,据说在江湖上是排行第一的暗杀组织,他们向来是以快、准、狠著称,甚少失手,属下还查到一个事情,鸣燕楼的第一任当家楼主极爱金银,接生意从来是银货两讫,定金收的极高,而这个人,曾经的身份更是让人玩味,他曾出仕,在朝廷中做到了燕云卫参领的位置。”
  楚少渊惊讶的看着魏青,有资格进燕云卫的人,都是能够让皇帝完全放心的勋贵宗族子弟,而且能做到燕云卫参领的人更不仅仅是千里挑一,他的出身也绝不会低,可这样的人怎么会建立这样一个江湖杀手组织?难道就为了金银之物?
  燕云卫参领可是从三品的官职,虽说不比别的官职油水多,但却是天子近臣,比其他的官职更亲近皇帝,无论去到什么地方,都是能够让人礼遇的。
  他却在私底下建立这样的一个暗杀组织,难道就不怕朝廷发现之后将他问罪么?
  楚少渊挑着眉,琢磨了一下,问道:“这人是不是摊上什么事,被降了职才会……”
  魏青点点头,“那时还是武宗皇帝执政的时候,因为牵扯到了前朝的叛党,被武宗皇帝革职查办,虽后来查明是被冤枉的,可人已经流放到了三千里之外,等到再回了云浮,他的容貌被毁,整个人也被折磨的奄奄一息,再也无法入朝为官,就连他的家人也都因为这个案子葬送了性命。”
  这样一来就能解释了他为什么会建立鸣燕楼,甚至于鸣燕楼之中的情报组织为什么会这样的厉害……燕云卫出身的人有什么本事,他是再清楚不过的了。
  “那此人如今还在人世么?”楚少渊很关心这一点,若他还在世的话,恐怕背后操控鸣燕楼的人就是他了,而鸣燕楼当中恐怕还有什么不为人知的东西。
  魏青回道:“这个人几年前就死了,现在鸣燕楼的楼主是他的徒弟,就是先前在雁门关见到的那个沈朔风。”
  楚少渊思索半晌挑了挑眉,看向魏青:“明日你安排一下,我要出宫。”
  魏青点头应是,退下去安排了。
  ……
  萧清跟萧沛回到家,手忙脚乱的刚将囚犯安顿好,便立即被萧睿叫到书房里去。
  萧沛跟萧清自知这回的事情没有与父亲商议,便冒冒失失的接在手中,一定惹得父亲不高兴了,二人都规规矩矩的站在墙根下,一副缩着脑袋挨训的模样,倒让萧睿无奈的又生气又觉得好笑。
  “你们两个小兔崽子!”萧睿用力的拍了一下他们的头,没好气的道:“胆子越来越大,尤其是清儿,关外是什么地方?就连为父都不敢孤身潜入,你倒是本事,初生牛犊不怕虎,你若是折在里头了,让你兄长知道了得多悔恨?还有这次的事,你们兄妹三个是商量好了瞒着我,不让我事先有个准备,却忽然把人弄到府里,好一阵的鸡飞狗跳。”
  萧清眼睛滴溜溜的往自家阿爹身上溜了一眼,瞧见阿爹脸上并不见多少怒气,更多的是无奈,心中松了口气的同时,溜须拍马的话便冒了出来:“我们这也是怕路上走漏了风声,而且当时在路上商议过了,广宁王家里还有女眷,自然是没法子将人关在府里的,而大燕这么多的武将里,就数咱们家跟鞑子的积怨最深,咱们家里又没女眷,自然就一致同意将人关在咱们家了。”
  “放屁!”萧睿眼睛瞪得像铜铃大,“咱们家怎么就没女眷了,难道你是男人?”
  萧沛听着阿爹毫不掩饰的骂妹子,扑哧一声笑了起来,自家妹子确实与一般的女眷相差甚远,当时商议的时候,就连妹妹自己也没意识到,他们家里还有她这么个女眷在,现在乍然听见阿爹问妹妹说难道她是男人,他这才反应过来,忍不住就想捧腹大笑。
  萧睿狠狠的瞪了萧沛一眼,“还有你,路上是怎么保护三皇子的?能够让三皇子身陷险境,若不是皇上还有后手,只怕你们一个两个小兔崽子就全都折在关外了!”
  萧沛忽然愣住,他一直以为他们能够回雁门关全是楚少渊一手促成的,听了阿爹的话,他诧异了起来,“皇上知道我们在关外?”
  萧睿摇摇头叹了口气道:“儿行千里母担忧这话一点儿不假,此事若不是皇上一手促成,只怕你们现在还在关外呆着呢。”
  萧沛还要细问,萧睿却转了话头,“行了,你们赶紧去洗漱洗漱吧,”他有些嫌弃的看着他们二人,“这一路赶回来,走路都掉灰。”
  说完又想到什么,补了一句,“清儿留下。”
  萧沛幸灾乐祸的看着萧清,阿爹想必是要狠狠的骂她一顿才能解气了,单独留下她只是顾及到她的面子。
  显然萧清也是这么想的,她连忙将头垂低,一副认错的模样。
  ……
  ps:每次写到萧家就觉得很欢乐。

  ☆、404。感叹

  404。感叹 
  萧睿看在眼里,忍不住叹了口气,“清儿,你今年已经十七了。 ”
  平常人家的闺女这个年纪早就嫁人了,快些的都当母亲了,可她还这样混在男人堆里头,难道真把自己当成了个男子,非要挣个前程出来?
  萧清不知父亲为何有此一叹,只以为父亲是说她这么大了还不长进,缩了缩肩膀,声音微小的认错道:“阿爹,女儿知错了,往后再不会这般行事惹阿爹生气了。”
  萧睿听得这番话,心中更是百味陈杂,女儿这样的性子,若真的嫁到了夏家,也不知是福是祸。
  他将手边的一只匣子打开,拿出匣子里的纱花递给她,“这个是你让秦风给夏家闺女的,阿爹替你收起来了,阿爹倒是没想到你与夏家闺女情谊这般深厚,”他顿了顿,斟酌着道:“夏家已经派人递了好几次帖子来,也打发了保山上门,阿爹都暂时压了下来,现在你回来了,阿爹也想问问你的意思。”
  萧清接过纱花,心里正想着不知婵衣现在好不好,分别数月,她倒真是有些挂念她,而乍然听见阿爹后头的话,她整个人像是被点燃的炮仗炸了个正巧,当场就愣在了那里,一句话也说不出来,脸上一片通红。
  萧睿还犹自在说夏家的事,“夏家的二爷我瞧着是个好的,今年春闱皇上钦点了探花与他,如今人被外放到了泉州与四皇子一同治理水患,前些日子有消息传过来说水患已经治理的差不多了,他们家人也与你相熟,而且他们家的家风也正,夏老夫人跟夏夫人又十分心善,想必你以后嫁过去了也不会有什么磕磕碰碰……”
  萧清听着听着,脸上越发的火烫,扬声道了一句:“哪有跟自家女儿商议她自个儿婚事的阿爹啊,这些小事您做主就行了!我困的不行,要去睡了!”
  她说完便转身往出走,心中砰砰砰的直跳,握着纱花的手掌也出了细密的汗。
  萧睿被她这么一嗓子吼的怔愣了片刻,嘴里忍不住埋怨:“你这丫头,我还不都是为了你,总要你过的好才能……”说到这里他忽然顿住,女儿离开的时候脸上好像红通通的,说出来的话怎么听都带着股子羞窘,他回过神来,连忙喊了小厮一声,道:“去给夏家回帖子……”
  ……
  沈朔风刚回到鸣燕楼的庄子上,人便气力不支的倒在榻上,从来没有这样拼命的赶过路,他只觉得自己的半条命都已经丢在了路上,此刻只想安安稳稳的睡一觉。
  可天不遂人愿,他刚要睡着之际,房门被人大力推开,这样急中带燥的脚步声,除了玉秋风还会有谁!
  果然,下一刻便听见玉秋风带了三分怒气却依旧娇媚的嗓音:“沈朔风,鸣燕楼可不是你一个人的东西,你凭什么不与我商议随随便便就投靠了三皇子?你难道忘了师父临死前千叮咛万嘱咐,告诫我们不可与朝廷沾上一丝瓜葛,师父就是个活生生的例子,更何况那件事若是被人揭发出来,我们鸣燕楼可就真的完了!”
  沈朔风宿夜未眠,此刻又被她连珠炮似得话弄的脑子嗡嗡直响,在床榻上缓了缓,才慢慢的坐起来,脸上不见什么表情,嘴角却紧紧抿起,他又何尝不知此时不是最佳时机,可形势所迫他半点奈何不得。
  他沉思片刻,低声道:“自从年前接到刺杀三皇子的生意开始,我们就没有退路了,以三皇子的手段,鸣燕楼早晚保不住,与其让鸣燕楼毁在我的手上,还不如现在投靠了三皇子,虽说师父临终前交代我们不可与朝廷为伍,但凡事都有万一,即便当年的事被三皇子查到了,也会知道并非是师父的责任,如今鸣燕楼处于这样的局势中,若不想法子自保,只怕师父的心血便毁于一旦了,而且我们只要不危害到三皇子,夏家小姐也会帮我们一把……”
  他话未说完,玉秋风便惊呼一声,“哎呀,我怎么忘了,夏家小姐说让你一回来就去夏府。”
  沈朔风无奈的叹了口气,看来自己这个觉是睡不成了。
  ……
  下雨了,窗外的天空暗沉一片,空气中布满了潮湿的雨水的味道。
  婵衣趴伏在案几上睡着了,手中还捏着未做完的比甲,锦屏轻手轻脚的将她手里的针线收了起来,又找来一条薄毯子盖在她的身上。
  锦心急匆匆的走进来,抬头正欲说话,就见锦屏示意她小声些,她再一扭头,就见婵衣趴在案几上睡得很沉,她不由的在心里感叹一声,这几日小姐一直在忧心主子,整个人越发的清减了。
  她原本是带了消息进来的,见到婵衣好不容易能睡个安稳觉,便不忍心打扰她,安安静静的立在一旁想着事。
  婵衣大约睡了有一个多时辰,直到天色渐渐的转暗,雨水声音也慢慢的停歇了,她才悠悠转醒,抬眼看了看窗户外头,夜色竟已经如此浓厚了,她哑着嗓子问了句:“什么时辰了?”
  锦屏回道:“酉时三刻了。”
  婵衣揉了揉额头,“不知不觉竟然睡着了。”
  她觉得屋子里有些闷,一边感叹,一边将窗子开了一条缝隙,凉风呼啦啦的从外头涌进屋子里来,清新的空气中还带着雨水的湿气,她忍不住深深的吸了一口气。
  “小姐,当心受了风寒,”锦心上前一步,将婵衣身上披的毯子帮她裹了裹,低声道:“沈朔风回来了,现在就在花厅。”
  婵衣连忙起身往花厅走,嘴里道了句:“怎么不早点叫醒我。”
  “小姐好不容易睡着,奴婢不忍心,何况让沈朔风多等一会也不会如何。”锦心一边帮她打帘,一边小声嘟囔。
  婵衣忍不住笑着瞪她一眼。
  花厅中的沈朔风也已经是昏昏欲睡,快要坐不住了,见婵衣进来,连忙站起来,道:“小姐找我有什么事?”
  “雁门关的事,你知道多少?”婵衣抬起眼睛看着他,“听说卫家叛国通敌导致太子伤势加重,那楚少渊可曾受伤,他什么时候到云浮?”
  沈朔风被她问的愣了一下,“小姐不知道么?三皇子昨日便回宫了。”
  ……
  ps:胃很胀,不知道是不是吃坏了东西,一天了,难受的精力没办法集中。

  ☆、405。违约

  405。违约 
  婵衣怔住,楚少渊昨日就回宫了,可他却一点儿消息也没传过来,难道是遇见了什么事?
  她忍不住担心起来,前一世的时候,他一回来就大刀阔斧的把太子跟卫家的势力连根拔起了,这一世若没有意外,只怕还是会发生前世的事,毕竟太子跟他一向不对付,卫家又咄咄逼人,楚少渊不可能会这样轻易的就放过卫家。品 书 网 ()
  她沉吟道:“你这些日子注意一下他的动向,若是发现什么不对的地方,立即来告诉我。”
  沈朔风却有些为难,他既然已经投靠了楚少渊,又如何能向其他人透漏他的动向?若是被楚少渊知道了,定要勃然大怒,想到他在雁门关对付卫家的那些手段,沈朔风心中一凉,直接拒绝了婵衣:“夏小姐,我鸣燕楼已经投于三皇子,往后关于三皇子的动向,恐怕不能告知小姐了,还望小姐见谅。”
  婵衣吃惊的看着他,眉间纠结了起来,沉默半晌,她开口道:“那我入股鸣燕楼的事情还算数么?”
  沈朔风默然,他完全把这件事给忘在脑后了,现下对着她这样一双澄澈的眸子,他实在没那个脸说不算数,可若说算数的话,楚少渊那边有什么吩咐,他总不可能推掉,一时间上下两难。
  就听婵衣长叹了口气:“我知道了,既然如此,你就好好留在他身边吧,往后不用再来了。”
  话已至此,她也没什么好说的,站起身便走了出去。
  沈朔风看着她的身影,心中不上不下的,说不清是什么滋味。
  而她走到一半儿却顿住,并没有回头,只是淡淡的道:“两个季度的银钱已经给玉秋风了,这些日子辛苦你了。”她原本打算过些日子做些生意,赚些银钱将鸣燕楼的亏空贴上,可惜现在也不需要了,楚少渊自会料理好的。
  沈朔风眉头皱起,她这么一说,倒显得他不近人情了,可,他终究只是叹了口气,再没有说其他的。
  ……
  第二天一大早,婵衣有些恹恹不振,手中拿着还未做好的比甲发呆。
  心里想着,也不知楚少渊回来之后会采取什么动作,即便知道了他与自己离得很近,可那种无能为力的感觉还是漫上来,她要如何才能劝得他这一世不要那么冲动妄为呢?
  萧清蹑手蹑脚的进了屋子,走到她身后,一把便将她的眼睛蒙了起来,粗声粗气的道:“猜我是谁。”
  婵衣猝不及防的被捂住眼睛,险些惊得跳起来,耳边却传来熟悉的声音,让她浑身一震,急忙拉下眼睛上覆着的手,转头看向来人,果然是萧清!
  她眉目染笑,声音中充满了惊喜:“清姐姐,你回来了!你在雁门关可好?可曾受伤?”
  萧清笑着点头,安抚她道:“放心放心,我好的很,我可没楚少渊那么笨,弄的自己一身的伤。”
  听她说前半句的时候,婵衣刚松了一口气,心道没事便好,她忽然话音一转,就转到楚少渊身上,婵衣那颗心立即悬了起来,“他又受伤了?伤的重不重?”
  萧清摆了摆手,“你不用为他担心,他简直就是个怪物,我跟你说,哪怕是全天下的人都死了,我敢保证他也死不了,他命大着呢,这点小伤在他眼里根本就算不得什么。”
  萧清絮絮叨叨,却没个重点,便是婵衣这样与她惯熟的人都有些头疼,婵衣索性直接开口问道:“雁门关的事情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前几日楚少渊不是还被安北候诬陷说他通敌,怎么现在一下子就逆转了?”
  萧清见她十分关心,简单扼要的说了一遍楚少渊的计谋,说到楚少渊将计就计的接纳了安北候的建议的时候,她补了一句:“原本我还当他脑子坏了,竟然会同意安北候说的引了鞑子进关,再一网打尽,想那鞑子又不是傻子,怎么可能这样轻易上当,没想到后来竟然被他料准了,来的鞑子居然真的是九王,安北候要借九王的手除掉楚少渊,偏偏楚少渊滑溜的很,借着乱将自己藏匿起来,让安北候以为楚少渊逃出关外,当下便捏造了个通敌叛国的罪名给他……”
  婵衣断断续续的听她说完,心里就像是被粗砂磨过一般的疼,她知道他艰难,却没料到会艰难到这样的地步,安北候竟然如此歹毒,做了这样的圈套来让他钻,还好他心中有沟壑,不然光这一次他就会万劫不复!
  萧清继续说着:“最后卫风他们私运粮草的时候被广宁王抓个正着,人证物证俱全,这下子卫家可算是栽进去了,再无翻身机会,我们这次回来主要就是押送安北候跟九王的,我大哥留在了雁门关驻守,辰大哥跟王珏过几日才能回来,他们是跟广宁王一起回来的,主要也是为了掩护我们。”
  婵衣点点头,“最近我大哥也甚少往家中邮寄家书,也不知他在雁门关好不好。”
  萧清笑了,“他整日跟王珏一同在马市,自打战乱一起,还有谁顾得上他们二俩,便是行军打仗也不叫他们,整日钻在马厩里,又能有什么危险,不过这样也有个好处,就是现在王珏已经掌握了大部分马市的情况,即便是安北候逃过楚少渊的的算计,也逃不过王珏手里的证据。”
  ……
  楚少渊天色一亮,便收拾妥当出了宫。
  魏青侧身在他耳边低声的说了些打探到的关于鸣燕楼的事情,他听得直点头。
  “既然是这样神秘的所在,那我就更要见上一见了,说不准还能将当年的事情查个水落石出。”楚少渊听见魏青说的,关于鸣燕楼私下培养杀手的事并不是十分在意。
  快到城郊的实话,魏青提醒道:“因周围没什么庄户人家,那一片又大多是荒地,所以没什么人经过,主子可要千万小心。”
  楚少渊自小经历的事情多了,听魏青这样说,他几乎立即能肯定,这个庄子一定是秘密的训练新人的所在,否则不会接连的土地都荒废了却没有人过问。
  他淡声道:“无妨,另外,你去递个帖子去夏家,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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