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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名门嫡妃-第1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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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旁的朱瑜自从圣旨下来就一直没有说话,听见母亲这样说,他忍不住开口道:“儿是男子,自然明白皇上此种举动身后的含义,皇上疼爱安亲王说到底也不过是想弥补这些年的亏欠罢了,尤其是这一次安亲王将皇上想了多年的事做成了,还立了这样大的战功,于情于理皇上都不得不赏安亲王,皇上自然也是真的重视安亲王,不然不会赏赐了毓秀园给安亲王,但若说皇上有意安亲王继位这种话,儿却是不信的,毓秀园都赏赐给了安亲王,又造了这么大的势给他,如今几乎是将他架到了油锅之上,进一步可是大逆之罪,可退一步的话,他这辈子却能做个闲散王爷,有了华宅美眷,比之寻常人要多逍遥便有多逍遥。”
朱瑜见朱老太太有些不以为意,又道:“母亲您想想看,寻常人家里,父亲对儿子总是严苛一些,好比皇上之前对太子,而皇上如今这个态度,却有些暧|昧了。”
朱老太太点了点头,道:“现在说这些还为时尚早,太子如今还健在,该着急的也不是我们朱家,至于这门婚事,既然皇上的圣旨都已经下了,那就是板上订钉的事儿。”
她说着,看了朱瑿一眼,带着些厉色的目光吓得朱瑿直缩头。
“将你这副不情愿的作态收起来,给我欢欢喜喜的备嫁,做个四王妃不算辱没了你,若是让人看出了你的心思,可别怪祖母不疼惜你!”
又是劝导又是威胁的话,让朱瑿彻底明白了嫁给四皇子是不可能改变的事情,她努力的挤出一抹笑容来,声音也尽量放的欢快,“是,孙孙明白了。”
……
夏家此时却是迎来了一位从来不曾有过交集的客人。
大热的天儿,就连树上的知了都热的有一声没一声的叫着,花厅当放了好几个冰盆,不过是稍稍缓解了些许炎热,花厅当的布置皆是一片素雅,桌案上摆着用冰镇过的瓜果甜点。
“这是刚从庄子里摘下的水蜜桃跟西瓜,说是今年热得早,这些个瓜果也比往年更甜些,长公主尝一尝。”
夏老夫人笑着跟长宁长公主说话,怕她热着,特意吩咐人端了一壶杨梅汤来解暑。
长宁长公主坐的很庄正,身上穿着件玫瑰红缠枝洒金刻丝褙子,高高挽起一个圆髻,头上插着景泰蓝掐丝发钗,看起来雍容华贵,却又有几分恰到好处的婉约,整个人没有宗室的那股子凌人的气势,显得十分亲和。
她抿嘴一笑,脸上就出现两个浅浅的梨涡,面上一团的和气,“去年的冬天走的晚了些,今年可不是就要比往年更加热?果子自然也要更甜一些,这些新鲜时令的果蔬好吃是好吃,只不过人啊,上了年纪脾胃就有些不太好,最好还是用井水澎一澎,冰还是有些寒,吃了多少会伤脾胃。”
夏老夫人笑着说是。
就又听长宁长公主道:“还是年轻人好,身强体壮的,吃什么都有胃口,看着眼跟前的小辈们一个个的都长了这么大,自个儿心里也是高兴的。”
虽然弄不明白长宁长公主来府里的目的,但夏老夫人却半点不敢怠慢,心绕过了无数的念头,直到长宁长公主将话题说到了安亲王身上,夏老夫人这才恍然有些明白了长宁长公主的意思。
“皇上也是瞧安亲王一个人住在那么大个园子里头孤单的很,加上他一个大男人,哪里懂得打理内宅的事务,便索性下了口谕,让这两个小娃娃尽快成婚,本宫这个当长辈的便厚着脸皮来与您商议婚期了,您可别笑话。”
长宁长公主的话十分客气,虽然说是商议婚期,但话的意思却也是不容置疑的,毕竟皇上都下了口谕,难不成还要抗旨?
只不过夏老夫人却愁了起来,晚晚身子骨还没长开,若这个时候行了房,再有了孩子,只怕要损耗了身子,她就这么一个孙女,在家里一直当眼珠子似得看着,真是含在嘴里怕化了,哪里舍得她这么早去吃这个苦。
她为难:“我家婵姐儿上头还有两个兄长未成家,而且她今年也才十三,这年纪有些太小了,只怕成婚之后……”
长宁长公主笑着打断她:“您甭急,这是皇上的意思,即便是夏二小姐上头有两个兄长,也无碍的,何况虽说是让他们完婚,但有些事还不是要咱们做长辈的替他们操心?”
听明白长宁长公主话里的意思,夏老夫人舒了一口气,提前成婚的话就得派个老道的嬷嬷过去,等孙女及笄之后再让他们圆房才行。
“本宫瞧着下个月初五就是好日子,钦天监算过了,正是宜嫁娶黄道吉日,也不知您这边嫁妆准备的如何了。”
长宁长公主走这一趟也是应庄妃的面子,做保山上门商定婚期,然后过一过聘礼单子,再过几日便要准备抬嫁妆,发嫁事宜了。
夏老夫人笑道:“前几日刚去量过宅子,这些天工匠们正做着新家具,原本是打算慢慢儿做不着急,今天您来这一趟,想来得让工匠们赶赶工了,其他嫁妆是儿媳妇一早就备下的,只是日子有些赶。”
长宁长公主和气的道:“这些倒是不碍的,本宫认识几个手艺不错的工匠,一会儿让人唤了来,您若是看着行就让他们一道儿赶赶,总能做出来。”
两人你来我往的商议了半天,总算是商议出了一个大概的章程,婚期定在了七月初五,从今天算起,只剩不到半个月的时间。
……
婵衣听见消息的时候还在绣房绣着嫁衣,鲜艳的嫁衣握在手上,却让她忍不住愣了愣。
婚期明明还有两年,怎么忽然一下子缩短成了半个月?她忽然很想见见楚少渊,想问问他究竟是在想什么,要忽然将婚期提前这么早,她还没准备好,就要成婚,跟他吃住都在一起,让她的心情一下子变得微妙起来。
锦心得了婵衣的吩咐,去了毓秀园送信。
不出一个时辰,楚少渊便款款而来,满面笑容的模样,让婵衣止不住想拧他一下,看看他面上的笑容会不会僵硬。
屏退了下人,楚少渊坐在桌案旁的杌凳上,嘴角含笑的直盯着她看,脸上一副“美人儿马上就要成自家的了”的蠢样,实在是让婵衣有些哭笑不得。
“晚晚可是想我了,这么急匆匆的喊我过来。”楚少渊托腮凝视着她,虽然样子有些蠢,但好在他长了一张昳丽到让人惊艳的脸,不会让人心生反感。
婵衣无奈极了,她总觉得楚少渊像是一下子小了好多岁似得,先前在雁门关看见的那个让人心生惧意的三皇子,如今荡然无存,她忍不住将他的凝视着她的脸往旁边一推,有些没好气的道:“怎么要提前成婚也不通知我一声?我嫁衣才绣了不到一半儿,是要我这半个月一刻不停的绣么?”
楚少渊见她脸上带着几分嫌弃,瞬间委屈起来,脸上飞扬的神情也落了下去,“晚晚不高兴早一点嫁给我么?”
……
ps:好像无意当开启了男主角蠢萌模式_(:зゝ∠)_
☆、安全
安全
婵衣被他这牛头不对马嘴的问话气的直想笑,没搭理他,身子往旁边一转,端了茶来喝。
楚少渊却不依不饶起来,伸手去拉她的手,语气哀怨的很:“晚晚不理我,可是被我说了?”
手被他握着,茶盏只好放到桌案上,婵衣扭过头来瞧了他一眼,少年盈盈水润的眸子里带着些不满,昳丽的脸上一副别扭的模样,端着的这架势像是必要她说出一个让他满意的答案来,不然他就缠着不撒手。
婵衣好笑的看着他,抬手摸了摸他光洁的额头,“这又是发哪门子的癫,旁人说起安亲王,都说威风凛凛好气势,怎么还这么孩子气,也不怕人见了笑话!”
楚少渊在她面前伏低做小惯了,二人见面时候并不多,加之近日又委实忙碌,一见着她就想跟她腻在一起,压根儿就没想过什么脸面的问题,被她这么一说,这才觉得自己是有些胡搅蛮缠了,脸上也忍不住烫了起来。
心却又有些不甘,道了句:“我若不着紧些,怕晚晚到时候跟别人跑了,扔下我一个人孤苦伶仃的。”
婵衣被他这句话逗笑了,另外一只手抚上他握着自己的手,语气里头带着连她都没察觉出的温柔,“你我婚事是皇上下的旨意,还有谁能拆散我们?整日就知道胡思乱想,咱好歹是个王爷呢,能不能拿出些架势来。”
听得她这句话,楚少渊一下子想到了昨夜做的梦,看着她的眼睛里闪动着莫测的光,脸上的神情看上去哀伤的很,“我梦见晚晚嫁给了别人,对我态度凶的很,还骂我…”
婵衣原本想说一个梦而已,做不得真,可看到他认真的神情,心一跳,难不成他说的梦是上一世?
她声音带颤:“我骂你什么?”
楚少渊神情委屈,摇了摇头道:“不记得了,反正就是骂我了,还不许我亲近,我心里难过,就醒了。”
蓦地,婵衣松了一口气,她不愿去想上一世种种,只想今生能够好好待他,若他记起了上一世,她反而不知该怎么面对他了,她握紧他修长的手指,笑得轻柔,“你瞧你,连做梦都要编排我,说我骂你,却连我骂你什么都想不起来,人家都说梦是反的,我瞧这话有道理,我就该好好骂骂你,省的你做这种乱七八糟的梦。”
楚少渊听了她的话却没有笑,只是静静的凝视着她,一脸的认真,“晚晚,你不会哪天忽然就不要我了吧。”
婵衣被他这种患得患失的口吻惊住,上一世也好,这一世也罢,作为安亲王的楚少渊从来都是自负的、不可一世的人,何时会说这种话,她的心一下子揪了起来,像是被人狠狠拧了一圈,生生的疼。
她双手捧住他的脸颊,努力忍住泪意,笑骂道:“你这个笨蛋,脑子里究竟都装了些什么东西?若是你没有做什么错事,我为什么会不要你?”
楚少渊反手握住她捧着他脸颊的手,郑重的说道:“那说好了,只要我没有做错,你就不能丢下我。”
昳丽的面容近在咫尺,她发觉自己的眼光越来越难从他身上挪开了,忍不住亲了亲他的脸颊,“真是个笨蛋!”
她的主动接近和亲吻让他忍不住欢喜起来,眼角眉梢都带着暖暖的笑意。
……
卫斓月捂着嘴,好不容易忍住了一波孕吐,长长的出了一口气。
“姨奶奶,顾大小姐答应了明日来看您,您看咱们是不是要与夫人说一声。”
木棉轻手轻脚将恭桶放回净房,小声说着昨日去顾府的事情。
卫斓月摆了摆手,“无妨,去知会一声夫人也好,我们府只有几个庶出小姐,想必夫人也不会在意这些。”
木棉点了点头,昨儿在顾家,顾大小姐一副盛气凌人的模样,让她心好生觉得可笑,顾大小姐的名声早就在云浮臭了,且看她今年都已经及笄了,却还没有订下婚事就能知道,但凡是好一些的人家都不愿意娶她,她还不自知的以为她自个儿是个什么好东西。
若不是梁家没有嫡小姐,只怕梁夫人连门儿都不会让顾大小姐踏进来,只怕顾大小姐会带累府上小姐的名声。
卫斓月听着微微一笑,顾曼曼是什么性情她一早就知道,若不是留着她还有用处,单凭这一点,她就早让顾曼曼身败名裂了。
“不必理会她说了什么,只要她照着我的意思去做便是。”
木棉点头应了,若不是小姐有用着顾大小姐的地方,便是她这个做丫鬟的,也要让顾大小姐吃个教训不可!
梁夫人还在对庄子上头的账册,听见下人禀告说卫姨娘身边的丫鬟木棉来了,她放下账册让人请了进来。
木棉恭敬的行了礼,道:“夫人,我们姨奶奶明日请了宁国公府顾大小姐来府上做客,特让奴婢来禀明您,怕您明日有安排,冲撞了什么就不好了。”
梁夫人和蔼的笑道:“不妨事,明日我也没什么事,告诉斓月,尽管让她来顽就是。”
等到木棉退下去,梁夫人身边的管事妈妈忍不住开口道:“夫人忘了顾大小姐之前在谢家的那桩子事儿了?让她过来家里,只怕要带累我们家几个小姐的名声。”
梁夫人摆了摆手不在意道:“不是从我肚子爬出来的,有什么带累不带累的,既然是卫姨娘请的客人,那多少也要给她留几分颜面。”
管事妈妈更急了,“您就是太好性儿了,她不过是个妾,您给她这么大的脸子,又允了她先生下长子,若是等大爷的正妻娶进来,她可怎么管这个家哟。”
梁夫人心里想的却是另外一件事,老爷千叮咛万嘱咐,一定要稳住了这个卫斓月,她手里握着的可是牵连到整个府的东西,若她不待这个卫斓月好一些,就怕她来个鱼死破同归于尽,她是破瓦罐不在乎,可梁家却经不起她这么折腾,索性由着她,等她生下了孩子,再将她手上的东西骗过来,到时候再料理她就容易多了。
……
隔日,顾曼曼坐着马车到了梁家,卫斓月早在墨香居等着她了。
顾曼曼见到卫斓月,眼睛忍不住瞪大,这才不过两个月,卫斓月就瘦成了这样,腰肢不盈一握,整个人也如扶风弱柳一般,走路都有些摇摇欲坠,看上去身子很不好的样子。
她忍不住用帕子遮掩着脸上的嘲讽,嘴里却哀哀的哭道:“可怜的斓月妹妹,你这是受了怎样的苦,怎么人都瘦了好几圈儿,要是让婶母看见了,不知道得多心疼。”
卫斓月听着她作假的哭声,心像是揣着一块寒冰,原本还想放过顾曼曼,但她自己找死,就不要怨她做的不厚道。
她掏了帕子出来,一边掩着泪一边道:“曼曼姐别替我难过,我不过是活一日算一日罢了,今日唤你来,也是想多看你一眼,我这身子骨越来越不顶事了,看一眼就少一眼,总是要让我跟你告了别,我才走的放心,等到了奈何桥,遇见叔母,我也好与叔母说曼曼姐过的很好,让叔母不要担心。”
顾曼曼一下子愣在那里,她不过是想寒掺一下卫斓月让她恶心的,哪里想到卫斓月竟然会拿母亲来说嘴,她的怒火一下子就冲了上来,有些不管不顾的嚷嚷起来:“卫斓月,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卫斓月瞧见顾曼曼还是这么个脾气,心哂笑一声,叔母的狠厉顾曼曼倒是都学会了,可表叔的心眼却一点儿没长到身上。
她轻轻擦了擦眼泪,那双眼睛红通通的看着顾曼曼,“曼曼姐,我如今都这般了,还能有什么意思,今儿叫你过来,除了多看看你,还有一件事要托付给你,”说着,凑近顾曼曼,“我父亲过世之前曾经交给我母亲一本账册,里头记了许多官员往来的秘密,这本账册被母亲收了起来,然后又交给了我,这也是我如今能在梁家立足的根本。”
顾曼曼不敢相信的看着卫斓月,这样重要的事情卫斓月居然会告诉她!
但她转念一想,卫斓月从小就与她一同长大,相较之下自然是她们更加亲近一些。
她再忍不住看向卫斓月,忽然觉得她说她没几日活头的这种话倒是实话,因为她看起来瘦的好像只有一把骨头了,听说怀孕了,可身子差成了这个样子,孩子往后能不能平安的生下来还是个问题,这样一想,她的心止不住的热了起来,有了账册在手,哥哥往后也能少费些力气。
她连忙问道:“账册呢?你可收好了?若你不放心便交到我手上,咱们从小一同长大,我定会为你保管好的。”
卫斓月轻轻一笑:“账册不在我手边,我放到了梁家大爷的书房。”
顾曼曼惊讶极了,这样重要的东西她居然敢放到别人的地盘,她就这样笃定梁家大爷不会背叛她么?
卫斓月知道顾曼曼想岔了,轻声道:“梁家大爷的书房总共藏书有一万多卷,他平日里爱看的跟不爱看的我都整理过一遍,任谁也想不到账册会放到这个地方,你说还有什么地方要比这个更加安全?”
☆、翻身
翻身
顾曼曼看向她的眼睛有些闪烁,“那么要紧的东西你不放到手边,即便是梁公子一时半刻察觉不到,但总有一天会翻到的,况且咱们还有虫王节晒书的旧历,若是被他翻到了,你这保命符可就成了催命符。复制网址访问 ”
卫斓月听了她的话,不由得思索起来,隔了片刻才道:“可若是放到我这屋子里头,只怕有心人一找就能找到。”
顾曼曼也假装为难起来,眼睛里充满了关切:“照理说这账册是你安身保命之本,我不该有这个念头,但是我瞧着你现在的样子,只怕也保不住这账册,你若是信得过我,将账册交给我保管,保准他们哪个都得不着。”
只要账册到了手里,卫斓月是死是活,与她又有什么干系!
卫斓月一抬头就看到了顾曼曼眼里的算计,她嘴角微微抿起,像是犹疑了许久,才开口道:“曼曼姐我自然是放心的,只是上一回我去了书房,大爷虽然没有说什么,但满脸的不悦,既然他不大情愿看见我,我也不愿惹他恼恨……”
顾曼曼不以为意道:“怕什么,有我在,想必他不敢给你难堪。”
卫斓月睨了她一眼,觉得顾曼曼简直是可笑至极,她以为她自个儿的面子有多大,一开口就这样的口气。
即便是没出事之前的自己,也不敢说这样的大话,书房向来是大家族当最要紧的地方,先前卫家没出事之前,安北候府哥哥们的书房也向来是不许自己随便进入的,哪怕她再得父亲母亲的宠爱都不行。
而像梁家这种以诗书礼仪传家的人家则更看重这些,顾曼曼到底是哪来的自信,会觉得梁家人不会下她的颜面?
但她掩下了这些想法,看向顾曼曼的时候面上仍旧是一副为难的神情,犹豫的说道:“毕竟我已经做了梁家大爷的妾室,有些地方终归是去不得的,”说着叹了一口气,“可惜了,大爷近几日忙着翰林院的事务,不怎么在家,书房里的下人没有我的人,不然让他们顺手拿出来倒也使得。”
顾曼曼眼睛一亮,梁栋不在家正是好时机,此时不拿还待何时?
她笑道:“斓月你就是胆子太小了,虽然你现在是妾室,但你的身份可要比梁家这些人高多了,你想想你可是还有个县主的封号在头上的,虽说卫家被夺爵流放了,但九族却不累及出嫁女,你依然是县主,他们不将你好好的供养起来就罢了,如今还要限制你的行动,简直是可恶至极,你不该这么沉默的,你应该让他们知道知道你的厉害,这样他们才不会欺负到你头上!”
卫斓月却坚定的摇了摇头,“曼曼姐,我知道你是为了我好,但是事情没有你想的那么简单,若是我父兄还健在,我想必他们也不敢拿我怎么样,可如今父兄都亡故了,我又是一个弱质女流,母亲保我下来也是不想我跟着受苦,我不能辜负了母亲……”
顾曼曼瞧着卫斓月如何都不肯去书房,气她烂泥扶不上墙,索性道:“你不去我去总行吧,你让木棉跟着我,我去一趟,帮你拿回来,你在房里等我。”
她说着转身就拉了木棉往出走,木棉惊了一跳,连忙道:“顾小姐,您这样是在害我们家小姐,您闯了书房不要紧,最后的罪责是落到我们小姐头上的,您不能这样一意孤行啊!”
顾曼曼哪里会听她的劝告,不由分说的就往出走。
木棉看了卫斓月一眼,卫斓月扬了扬眉,木棉点了点头,嘴里虽然还有些微词,但人已经带着顾曼曼往书房的方向去了。
……
梁栋在外院与朱璗跟朱璧二人聊得火热,说到皇上让翰林院新编修的《燕云志》时,声音里满满的都是兴奋之意。
朱璗笑着道:“《燕云志》是大燕第一本史书,要慎之又慎才行,今日来找梁兄也是听闻梁兄书房藏书众多,想借阅几本来瞧瞧。”
梁栋爽朗的笑了一声:“朱兄怎不早说,书房就在南苑,一同随我来便是。”
他说着便往前带着路,朱璗跟朱璧二人跟在后头,走了不到一炷香的时间,三人便走到了书房。
还没进书房,就听见里头有窸窸窣窣的声音,梁栋忍不住皱眉,家谁不知晓他的书房是从不许旁人进入的,究竟是谁这么大的胆子,敢私自到他的书房里来搜寻?
他一把推开门,还没来得及开口,就被一声尖锐的女声惊呆住,伴随那声尖叫而来的,是一个穿的花枝招展的少女,忽然从木梯上滚落下来,他不及后退,一下子就被那少女撞倒在地,少女稳稳地压在了他的身上,让他吃痛的倒吸了一口气。
“唔,好痛!你怎么突然进来,连个招呼也不打?”顾曼曼从高处落下,不当心将脚踝崴了一下,站也站不起来,就那样趴在他身上,嘴里满是抱怨。
梁栋被她砸的浑身都疼,整张脸吃痛的皱了起来,听见她这般倒打一耙的话,心的怒火止不住窜了上来,一把推开她,声音冷厉:“你是谁?怎么跑到我书房里来?这样没有规矩!”
顾曼曼被他推的跌在地上,眼睛里头冒着火,正要出口大骂他,忽然听得身边有人道:“既然梁兄有事,那我们改日再来叨扰。”
梁栋一下子反应过来,连忙挽留:“朱兄等等!”
可他话还没说出来,朱家的两个兄弟就已经结伴离开了,连头也没有回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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