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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名门嫡妃-第1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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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难受,尤其她还是面向着他,整个人是直接贴在他身上的,他一身的腱子肉硬邦邦的像块石头,靠着他睡真的一点儿也不舒服。
偏她又力气小,搬不动他雄壮有力的胳膊,而且每每她一动,他就下意识的搂得更紧,生怕放松之后她就一脚踹他下去似得,让她简直是有些哭笑不得,无奈的瞪着他,希望借此能让他有点知觉。
奈何楚少渊睡得香,完全不知道她的窘况,就在婵衣觉得无奈,想要唤醒他的时候,楚少渊紧闭着眼睛的脸上忽然皱了皱眉,手中的力气又大了几分,将人箍得紧紧的,嘴里冒出一句:“我哪里不如简安杰,要被你如此嫌弃?”
她瞬间如遭雷劈,愣在那里,一动不动。
这是怎么回事?好端端的他怎么冒出一句这样的话来?
难不成他对前一世也是有记忆的?才会在婚前那样的不安,甚至刚刚说终于不用提心吊胆这样的话……
婵衣屏气凝神的趴伏在他怀里,仔细的听着他的动静。
不一会儿,他的语气咬牙切齿了起来,嘴里喃喃不清,说了一句:“明明你先认识的人是我,你四岁的时候就喜欢我了,不然怎么会把玉蝉给了我?我一直带在身上,不信你瞧……”
他闭着眼睛,手却慌乱的往身上摸去,婵衣趁着他放松的时候往身后的位置挪了挪,却被他一把按住。
“……不…不许跑……你总是离我远远的,我就那么可憎?”
婵衣叹息一声,他这是做了哪一国的梦?怎么还带串的,前世他可没给她看过什么玉蝉……
等等,玉蝉?
婵衣眼睛微微一动,小手从他的里衣当中伸了进去,摸上他的胸膛,啧啧,瞧这一身的腱子肉,没个几年功夫哪里能练得这样硬,都快赶上院子里的假山石了。
再顺着胸膛一路往上,摸到他脖颈间的那条红绳,她愣了愣。
他脖子上还真戴着什么东西。
只不过,这手感,这形状是……
她将红绳提出来定睛一瞧,还真是一只小巧的玉蝉。
瞧着玉蝉小小巧巧的样子她却忍不住思索起来,这是哪年的事?她怎么记不得给过他一个什么玉蝉的。
谁都知道她名字里带着婵字,什么玉蝉的印纽,吊坠跟小物件儿她都喜欢,从来都是旁人得个什么好东西给她的,而她却未必会拿这么一件两件出去给人,尤其是带着玉蝉的,总觉得给了人就是把自个送了出去,感觉怪怪的。
带着这个疑惑,婵衣睁着眼想到了天边翻了鱼肚白的时候,才合上眼睛小睡了一会儿。
再醒过来,就发觉身边的位置空了,那个一身雄赳赳腱子肉的少年也不知什么时候起来的。
她揉了揉眼睛,唤了锦屏进来,问道:“王爷呢?”
锦屏一边拧了巾子给她擦脸,一边回道:“王爷在湖边操练呢,让奴婢们动作轻着些,别吵到您了。”
婵衣坐起来,由着锦屏服侍洗漱穿衣。
一切弄好之后坐到桌案旁边正喝了几口茶,就见楚少渊大步走了进来,身上热气腾腾的样子。
☆、465。记忆
465。记忆
婵衣连忙走上前去,递给他帕子让他擦汗。
楚少渊笑着从她手中接过帕子,随便擦了擦,温声问道:“怎么起这么早,昨天累了一天,不多睡一会儿。”
“还说我,你起的不是更早么?”婵衣瞧见他脸上的汗一直往出冒,转头吩咐锦屏,“去准备热水,王爷要沐浴。”
楚少渊摆了摆手:“不用了,我随便擦一擦就好了,你饿不饿?昨儿吩咐厨房炖了只乌鸡,一会儿多喝几口汤,你的身子一向不强健,别三日回门的时候瘦了,到时候母亲又要心疼。”
婵衣向来喜欢干净,尤其是出了汗之后定是要沐浴的,此刻瞧他一身的臭汗,不由分说的将他推到净房,念叨他:“不行,随便擦一擦等一会儿吃了早膳又要落一身,再换了礼服进了宫,顶着大太阳拜长辈祭太庙先祖,到时候还不得给捂得浑身都是馊味儿?到时候身上难受不说,万一皇上让你上前说话,一闻你浑身的馊味儿,难保不会觉得你这亲白成了。”
说的头头是道的,让楚少渊忍不住笑了,伸手一把将她拥在怀里,“这才不到一天,你就嫌弃我浑身馊味儿了,往后这日子还怎么过?”
婵衣连忙手脚并用的推开他,轻呸了他一声,“昨儿被你抱了一晚上,到现在胳膊还酸疼呢,你说你这么大个人了,就不知道你浑身硬邦邦的隔得人难受么?偏还抱得那么紧,让人喘口气儿都难。”
她一边说一边去解他的腰带,将他一身的短打悉数脱下来,用巾子帮他擦汗。
“怎么我一点儿也没发觉?”楚少渊一边脱着衣裳一边奇怪的问,
短打一脱,露出精壮的腰身,让婵衣脸上一红,忍不住道:“你倒是睡的香,哪里知道这些。”
她尽量不去看他的身体,将巾子沾湿一点一点的擦拭着他的汗,眼睛一抬,看到他脖子上头挂着的玉蝉,不由得捏在手里,看了他一眼。
楚少渊低下头就瞧见自己脖颈上头戴着的玉蝉被她发现了,他伸手想从她手里取出来。
婵衣手一转,将玉蝉摘了下来,“这么大个人了,还带女孩儿才喜欢的东西,你丢不丢人?”
楚少渊笑了起来,将她的手包在掌心里,眉眼温柔的像是四月里的风一般,“这还是你第一次见我的时候给我的,纵使有些秀气,我也舍不得摘,”他注视着她的眼睛轻轻转动,像是宝石一般流转出耀眼的光华,“可惜你却不记得了。”
婵衣奇道:“你怎么知道我不记得了?”
楚少渊嘴角神秘的翘了翘,看着她的眼睛满是深意:“你若是记得,就不会在我刚来夏家的时候那样不喜欢我了,我可记得清清楚楚,你当时的神情倨傲极了,不止认不出我来,还骂我是小叫花子,说我去谁家不好非要来你家。”
婵衣一把捂住他的嘴,眼睛瞪了瞪:“你怎么这么记仇?你当时长得又瘦又小,可不是跟街门前的小叫花子似得,再说后来母亲不是因为你狠狠的训斥了我一顿么,你怎么还能一直记到现在?”
记得,是因为在意,他心心念念了许久的人,转身就不认得自己了,反倒显得自己那几年牵肠挂肚的可笑。
他一低头就瞧见心爱的人瞪着眼睛,眼波间流转着几分薄媚,忍不住轻轻吻了吻她掩住自己嘴唇的手。
“你那时候才四岁,自是不记得我了,可我却忘不了你,你当时拿了栗子糕给我吃,还气鼓鼓的把玉蝉塞给我,想让我做你弟弟,结果后来我真的成了你弟弟,你却转身就把我忘得干干净净,你说该不该罚……”
他这么一说,婵衣这才隐约的回想起来,恍然大悟道:“原来是你!”
四岁那年跟母亲头一次出门去广安寺进香,霜云表姐得了个玉蝉的挂件儿给她瞧,她知道自己名字里头有个婵,便下意识的不喜欢别人手里拿着玉蝉,硬是抢了过来,跟着的乳娘嬷嬷要她还回去,她一溜烟就跑到院子里,结果到了后来她迷了路,手里只拿着几个栗子糕。
她发现走丢了,正要哭,就见到院子里头好几个人围着个弱小的男孩打,她从小在家里就是霸王,自然是上前一下就喝止了他们,并威胁说:“我父亲在大理寺做官儿,你们这么多人欺负他一个,我现在就去告诉我父亲,把你们通通都抓起来!”
那群孩子也许是被她通身富贵的打扮吓着了,一窝蜂的全被吓跑了。
她瞧着被打的那孩子又弱又小,脸上还脏兮兮的,原本想用帕子帮他擦脸的,可帕子里包着栗子糕,他正巧肚子咕噜咕噜的叫了,只好让他用帕子垫着吃栗子糕。
说句实话,她并没有看清楚自己救了的这个男孩儿长什么样,只是因为那时候他刚好出现在她跟家人失散的情形下,她觉得自己瞬间变成了大人,保护了弱小的他不被人欺负,才说希望他做她的弟弟。
而给他玉蝉,也不过是因为先前见大哥跟人家拜把子,用自个儿的汗巾与人交换。
她想想,觉得汗巾都是母亲给做给她的,上头绣了可爱的长耳朵小兔子,她实在舍不得,便拿了玉蝉给他。
没想到原先被欺负的惨兮兮的人竟然会是楚少渊。
婵衣忍不住想笑,将玉蝉收进口袋中,“当年给了你玉蝉之后回去我就被母亲打了屁股,由此可见你我的梁子就是从这里结下来的。”
楚少渊见她要收走自个儿的玉蝉,不依起来:“还说我小气,你不是比我还要小气,十年前给我的东西也要要回去。”
“呸!”婵衣笑骂道,“我是小气的很,这玉蝉本就是我抢的霜云表姐的,你这么一带就带了十年,我再不收走,谁说得清你惦记的人究竟是我还是另有其人?”
楚少渊毕竟从小跟她一同长大,十分了解她的脾气,知道她不会轻易将雕着玉蝉样式的东西送人,当初他手里拿着的时候,他还美滋滋的,现在一听她这么说,这才明白当年的她为何会将玉蝉这样轻易就给了他。
脸色不禁黑了一黑。
但转过头来又觉得自己真的是有些小气,忍不住想笑,却不想让她瞧见,连忙憋着,面儿上一副失落的样子。
婵衣见他这般,以为他是真气极了,心疼的温声安抚他道:“你我都成亲了,只你一人有吊坠,我怎好孤零零?正好我那儿有一对儿玉蝉样子的吊坠,一会儿我让锦屏翻出来,咱们一人带一个,”一边说一边注意着他的脸色,不见缓和,她又说道,“还是说你喜欢别的图案,都不碍的,我那儿上好的籽玉也有,你喜欢什么就让工匠雕什么,雕成一对儿,你带一个我带一个,你看看雕个什么好些?女孩子多会喜欢些鸟儿啊,蝴蝶啊的,男人家的话就多是猛兽,不然雕一对儿貔貅吊坠,镇宅保平安也不错。”
瞧她一脸着急的样子实在让他心痒难耐,脸上有些绷不住,笑了半路又收回去,一副似笑非笑的样子,看着更危险。
婵衣见自己说了半天,他还是不为所动,耐心磨光,她将玉蝉拿出来往他手里一放,嘴角沉了下去,“不就是一只玉蝉么,这么小气。”
说着连身上的汗都不帮他擦了,转身就要往内室走。
他连忙一把将人拥住,磨蹭着她的头顶,笑得打跌:“这就生气了?我被你忘了这么些年,我还没气,你反倒气的不行,哪里有这样的道理?嗯?”
婵衣有些恼,谁知道他会这样小气,好话说尽了也不松口,再说了,谁知道当年那个脏兮兮的孩子会是他。
她索性闷不吭声,略微有些凉薄的唇抵着他的肩膀。
“我在意是因为那是你给我的第一件东西,至于玉蝉之前是在谁手里,又有什么要紧?反正最后是从你手里给的我,在我眼里,便是你的东西,”楚少渊一边拍着她的背,一边哄道,“好了好了,不气了,嗯?”
这么一说反倒显得她像个小孩儿在乱发脾气。
婵衣忍不住往上飞了他一个眼刀,楚少渊笑容更甚,自家媳妇儿就是飞个眼刀过来,也这样好看。
她气的不行,张嘴就咬在他的肩头上,咬的不算很重,却让楚少渊心中猛地一跳,浑身越发的热了起来。
再看向婵衣时,琥珀般的眼睛越发的暗沉,像是凝着一股子龙卷风,要将她席卷进去一般,低头就贴上了她温度偏低的嘴唇,重重的碾压过去,舌尖舔舐着她的,心脏剧烈的跳动着。
敲门声传来,锦屏小声问道:“王爷,热水烧好了,要端进来么?”
婵衣如梦方醒,连忙从他怀里挣出来,脸上烧的不成样子,唤了锦屏进来,自己一转身回了内室。
楚少渊脸上身上全是汗珠,他想到刚刚被咬的那一下像是直接咬到了他的心上,酥痒难耐极了,他忍不住吞咽了一下,突出的喉结上下滑动,他连忙将水浇在身上,忍不住想到,这才第一天,他就有些控制不住,往后的日子可怎么办?
匆匆将一身的汗洗掉,换了干净的离衣,刚出了宴息室,就瞧见摆了满满一桌案的早膳。
婵衣正在布筷,见他出来,指了指对面的凳子,“时辰不早了,我们早些吃完早些去宫里。”
“还生气呢?”楚少渊坐下来,加了一只蟹黄包放到她粉彩小碟里头,“气鼓鼓的可对身子不好。”
☆、466。敲打
466。敲打
婵衣将碟子里的蟹黄包送进嘴里,没理他。
楚少渊忍不住眼睛一弯,笑得欢畅,凑头过去亲了亲她正嚼着蟹黄包有些鼓鼓囊囊的脸颊,“你瞧,脸都气得鼓起来了,跟包子似得……”
“楚少渊!”婵衣被他拨撩的又好气又好笑,一把推开他,“不许作乱,好好吃饭!”
楚少渊见她一副快要炸毛的样子,忍着笑收了逗弄她的心思,将水晶虾饺夹起来放到她碟子里,嘴里像是哄小孩子似得:“好好好,吃饭吃饭,晚晚多吃一些。”
婵衣忍不住瞪他,也不知是不是男人得偿所愿之后都会变得更蠢一些。
一顿饭就这样拖拖拉拉的吃完了。
等梳妆换衣裳再驾着马车往云浮城正中央的皇宫里去时,已经是半晌午了。
拜过太庙圣祖,楚少渊跟婵衣才去了慈安宫。
一进大殿,便见太后端着身子跟皇帝两人坐在首位,宫中一并的妃子在下头按序而坐,上一世没瞧见的几个妃子,现在都端端正正的坐着,婵衣从庄妃一路瞧过去,顾淑妃,宋贤妃,魏兰妃,卫德妃,还有不在妃位的静嫔,唯独没有见着皇后。
婵衣心中一动,看来皇后是彻底被皇上打入冷宫了?连这样的认亲礼都不许她出来。
楚少渊携着婵衣恭敬的给皇帝跟太后行了礼,太后笑得一脸慈爱,拿了两个封红给他们二人,还顺带着赏赐了婵衣一柄玉如意。
皇帝看他们二人站在一起十分般配,不由得笑着点了点头,“老三既然已经成婚了,也算是个大人了,往后要更有担当才行,”他说着顿了顿,又道,“工部有几桩案子,过几日你便接手过去吧,也恰好在工部历练历练,看看我们大燕的山河。”
皇帝的话音一落,太后心中不由得一震,这是要放权给老三了?
工部的案子牵连甚广,皇帝这是要接老三的手发落一批人,好给老三立威不成?
这般想着,太后脸色不由得沉了下来,看向楚少渊跟婵衣的眼里就少了几分刚刚的慈爱,添了几分忧虑,她沉声道:“不曾想一转眼,意舒也这样大了,哀家还记得当年皇帝在你这么大的时候,还在为太傅教的课业犯愁,没想到下一辈到了老三这里,都已经开始帮着处理朝政了,实在难得。”
太后的话听着像是在忆当年,楚少渊却心中一凛,当年父王未曾登基之时可并不像太后说的这般无用,不过是韬光养晦罢了,加上当年的泰王跟瑞王又风头正健,他不得不避其锋芒,导致后来一直被迫害,直到失了储君之位,又让太后的母家退出政局,才保全了一个王位。
现在太后在这个时候提及当年之事,未必就是话里称赞他的意思,反而让人听出了几分话外之音。
太后将父王跟他相提并论,无非是想提醒他,父王当年可没有他这么出风头,枪打出头鸟这个道理他不是不明白。
他眸光一敛,神色恭敬的道:“当不起皇祖母的这句夸奖,孙儿年纪尚轻,许多事情还做的不好,父王也是想让孙儿磨练磨练,好将性子磨练的沉稳,日后不会出错,孙儿定会尽心尽力去办差事的。”
太后听了之后和蔼的笑了,对一旁的皇帝跟庄妃道:“你们瞧他这副认真的模样,真是让哀家喜欢,好了好了,也不必说这样谦逊的话了,我们天家的孩儿哪个会差?你用心做事你父王不会看不出来,只是有一点,无论遇见什么事,都要记得父慈子孝兄友弟恭,不要做出什么让你父王为难的事。”
若说刚刚那句是模糊不清的提醒,这句就是明晃晃的警告了。
警告楚少渊不要多事,若是查到了四皇子有什么做的不好的地方,不能揪着不放,皇帝不喜欢看到兄弟相杀的局面。
婵衣听的目瞪口呆了起来,太后的变化怎么这样的大?前一世太后明明是最喜欢楚少渊的,无论吃穿住行都会第一个考虑到楚少渊,毓秀园很多的珍奇之物都是太后赏赐下来的,怎么换了一世竟然会这样敲打楚少渊?难不成朱家已经站到了四皇子那一边么?
她不由得去看楚少渊。
楚少渊脸上没有多余的表情,还是刚刚那副不温不火的恭敬模样,但她从他收敛的形容中分明察觉出了几分轻蔑。
就听他点头道:“皇祖母教训的是,孙儿谨记于心。”
婵衣不由的轻轻一笑,只是说谨记于心,却没有说定然不会做,楚少渊说话越来越能气人了。
想也知道,他不可能会乖乖听太后的训导,即便上一世太后那样喜欢他,他也从来没有按照太后的心意行事,反倒是气的太后对他又气又恨。
太后听出了话外之音,一口气憋在胸腔就要发放。
却听皇帝道:“行了,母后,意舒不是那种不知轻重的孩子,他自个儿知道该怎么办差事,”说完看向楚少渊,又加了一句,“天儿不早了,你们还得去宗室营见见其他长辈,朕就不留你们在宫中用膳了。”
这一句话让婵衣如得大赦,她本就不喜欢在宫中久留,谁知道一个行差踏错就得罪了谁,更何况再加上一个句句都有机锋的太后在一旁虎视眈眈的盯着她,只怕她慌乱之下出个什么岔子,那可真的是让她欲哭无泪了。
她转头看了看楚少渊,楚少渊轻轻捏了捏她藏在袖子底下的手,示意她不必惶恐,笑着携她起身。
“儿子谢过父王,谢过皇祖母。”
……
走在筑得高高的宫墙中的路上,婵衣拿眼睛瞟他,嘴角噙着一丝似笑非笑。
“你当真一点儿也不怕?”
话问的没头没脑的,但楚少渊却是知道她问的是刚才那样顶撞太后,他就不怕太后恼了他的意思。
他笑着摇了摇头:“没有人能讨得所有人的喜欢,况且有些事立场不同,想要讨得某些人的喜欢比登天还难。”
他原本就没打算做那左右逢源之人,也就无所谓谁喜欢,谁不喜欢了。
况且,喜欢的人已经在身边了,那些不相干的人便随他们去吧。
……
ps:这章本来设定的是凌晨发的,结果发现日期弄错了,小意爬起来才看到,o(╯□╰)o,赶紧改过来。
☆、467。嫁祸
467。嫁祸
东宫,太子妃小心翼翼的端了药进来,看了看李柔婉,李柔婉摇了摇头。
太子妃的脸上除了小心翼翼又多添了几分恐慌,眼睛往内殿望了望,行动之间便有些犹豫。
“药呢?怎么还没端过来?”
殿中暴躁的男声传出来,让太子妃惊了一跳,连忙垂眸缩了缩肩膀,打起十二分精神走近内殿。
“太子殿下,您…您的药,臣妾已经给您熬好了,您是现在喝还是一会儿再喝?”
太子妃一副战战兢兢地模样,活像是一只惊弓之鸟,将太子心里的那股子憋闷一下子便翻涌了上来,他厉声骂道:“你这贱人!不过让你熬一副药,这副畏畏缩缩的样子,怎么?是本宫苛待了你不成?”
太子眼睛瞪的比铜铃还要大,满目凶光。
太子妃脸皮无意识的抖动了几下,声音噤若寒蝉:“…您别,别动怒,对身子不好。”
太子冷笑一声,想要发作妻子。
旁边的凤仪公主却不耐烦极了,摆了摆手,一副撵下人退下的模样:“行了,药放在这里,你下去吧,本宫还有事与太子哥哥商议。
被当成下人一般对待,太子妃脸上没有出现任何屈辱之色,反倒是一脸的如得大赦,转身战战兢兢地退了出去。
“墨玉,”太子满脸的不高兴,“若不是这个贱人家里做的好事,舅舅一家也不会这么快就被父王发落流放……”
凤仪公主瞪了太子一眼,“太子哥哥,你瞧瞧你现在这样,哪里像是一国储君,跟一个女人过不去算怎么回事?母后如今被禁足在朝凤宫,你不想想法子救母后出来,净是做这些无用的事情。”
太子被她的话噎的面皮发紫,忍不住反驳道:“你说我,那你呢?你忘了母后为什么会被禁足?”
“老三那个杂种娶亲你去给他做什么脸面,你以为他会与你兄友弟恭和睦相处么?”
“别忘了他是怎么回宫的,只怕他在回宫的时候就已经记恨上你了!”
凤仪公主嗤笑一声,“谁管他记恨不记恨我,”她的脸上一副轻蔑之色,抬头看向太子,“哥,你真的以为我去看他成亲是想给他脸面么?错!我连新房都没进,算什么给他做脸面?”
太子一怔不由得问道:“那你是为了什么?”
凤仪公主冷哼:“舅舅家丢了马市,失了西北的势力,我总要想办法夺回来,现在驻守在雁门关的是萧洌,掌管马市的是王珏,他过些日子就要去西北走马上任了,定国公夫人为了他的婚事四处走动,几乎挑花了眼。”
太子知道自己的这个胞妹一直心悦王珏,此时听她这番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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