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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名门嫡妃-第1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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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老太太缓缓的睁开眼睛,只觉得头痛欲裂,看了看屋子里忙碌奔走的丫鬟们,她吃力的撑起身子,“快,快打发人去找老太爷……”
一句话还没说完,就咳嗽起来,空空空的声音让人听了实在不忍。
朱瑿连忙将靠枕拿过来两只,放到朱老太太身后,温声道:“祖母您放心,母亲刚才已经打发人去找了,您身子不好不要着急,等下人有了音信自然会回来禀告,您好好歇着。”
朱老太太摇了摇头,怎么能不急,老太爷可是朱家的主心骨,没了谁也不能没了他!
早知道路上这样不平,就应该让瑜儿去骊山书院亲自接了老太爷过来,也好过现在杳无音讯。
朱老太太身边的大丫鬟珍儿急匆匆的走进内室,“老太太……”
她才唤了一声,朱老太太就连声问道:“是不是老太爷有下落了?在哪儿?快让人去接一接!”
珍儿连忙摇头道:“不是这个,老太太,是安亲王妃差人送了帖子过来,说明日宴请宾客,请了您跟太太和小姐一道儿过去。”
朱老太太本就因为朱老太爷的失踪而心烦意乱,现在猛地听见“安亲王妃”四个字整个人的火气都压不住,恶狠狠的盯着珍儿,厉声道:“不去!让人将帖子送回去!”
王氏差点被朱老太太这番话吓死,安亲王妃送的帖子哪能这样还回去,她给珍儿使了个眼色,珍儿忙垂下眼睛,恭顺的点头退了下去。
“母亲,您身子不好,还是歇一歇,安亲王府那里媳妇派人去回了就是了,您可千万要注意身子。”
王氏温声细语的劝抚着。
朱老太太刚刚是怒火攻心之下,才会说出那样一句话来,此时冷静下来,深深的吸了一口气,神色发颓的靠在美人榻上,沉声道:“你也别去回了,明日你跟瑿姐儿两个人去赴宴就是,我留在家里等消息。”
王氏知道婆母的性子一向刚强,出了这样的事,她是绝不会歇着的,劝了几句不再多说。
朱老太太眯了眯眼睛,坚定的道:“这么多年大风大雨都过来了,老太爷绝不会有事的!”
王氏心中一叹,这一次的事情却不好说。
珍儿又挑了竹帘子进来,急匆匆的道:“老太太,太太,老太爷,老太爷有消息了!”
朱老太太连忙道:“老太爷在哪儿?你快说!”
珍儿努力的平了平气息,指着门外:“是谢家大郎君送老太爷回来的,现在就在外头,老太爷受了伤是被抬回来的。”
“什么?老太爷受了伤?伤得重不重?人呢?怎么还不将人请进来?”
朱老太太十分的焦急,相对而言王氏就显得冷静许多,她温声道:“母亲您别急,左右人已经回来了,咱们屋子里实在不适合待客,您看还是将人请到花厅……”
朱老太太这才注意到内室之中因为她刚刚的晕倒显得到处都是乱糟糟的,点了点头,“快将人请去花厅,我们整理一下便过去,再让人去请大夫过来,老太爷到底是伤在哪儿了,总要弄个明白。”
☆、490。人情
490。人情
谢翩云在花厅里等了许久,才见到朱老太太跟朱太太姗姗来迟,朱老太太似乎精神不太好的样子,大热天的头上还戴着抹额,见到他虽有些错愕但还是微微一笑,笑容里带着些疲惫,比起先前见的时候又老了几岁的样子。
“翩云,你怎么回来了?”朱老太太有些奇怪,刚才听人说谢大郎君,她还心想不知是哪家的谢大郎君,没想到竟就是自家姑奶奶府上的长孙,可是他明明是外放到了湖广,这还不出三个月怎么就回云浮了?
谢翩云笑呵呵的行礼,温声道:“姨祖母有所不知,今年的雨水丰沛,我们县里的荔枝跟龙眼长势十分好,上峰知道我家在云浮,便特意让我送些贡品来云浮。”
原来如此,虽说外放官员没有传召不得随意进帝都,但这种情况又是特例。
朱老太太点点头,又问道:“那你是怎么遇见你姨祖父的?”
谢翩云道:“说来也巧,我们打马走过云州山路,远远的瞧见路中间横七竖八的停着一辆马车,上前一看才发现车里有个老人昏迷着,正奇怪,就瞧见一旁的林子里有个书童打扮的人正拿着腰带上吊,赶紧将人救下来,一道回云浮之后,才知道竟然是姨祖父。”
朱老太太连忙念了几句佛语,长出了一口气,才道:“好孩子,幸好是你经过,不然你姨祖父只怕要凶多吉少了,今儿就留在府里吃饭,等璗哥儿跟璧哥儿回来,你们三个好好喝一杯,他们早就念叨着你跟翾云了。”
“姨祖母客气了,不过是举手之劳罢了,”谢翩云笑了笑,起身告辞:“我身上还有公事,就不叨扰了。”
原本朱老太太就没精神招待谢翩云,此时听他这么说,也知道他定然是有其他事,没有勉强他,道:“既然你有事,那就等你将事情办完了再来,”说完又不放心的叮嘱一遍,“一定要来,姨祖母要好好的谢你。”
谢翩云笑着应了,行了礼转身出了朱府。
朱老太太面色一沉,看向王氏:“将随老太爷一道来的书童唤来,我有话要问他。”
王氏早前将书童打发去照顾朱老太爷,此时听见婆母这番隐含着怒气的声音,知道书童是犯了婆母的忌讳,忙让下人去将书童叫了过来。
书童心知这回只怕是老太爷也保不住自己,来了就跪倒在地,不敢辩驳一句,战战兢兢地垂着头不敢看朱老太太。
“先前老太爷留你在身边的时候是因为你机灵,可没想到你竟这样辜负老太爷的期望,”朱老太太眯起眼睛盯着书童,不过才半天时间,那张脸上就满是老态,神色发厉,“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你还不快说!”
书童被朱老太太的话吓得抖了抖,骊山书院里头最可怕的不是老太爷,而是老太太,平常见着老太太和蔼有加,可一旦触及到老太太的底线,老太太立即就变得狠戾起来。
他声音发颤的回道:“原本该走官道的,可老太爷心中着急,便要求车夫抄近道,车夫也是个傻的,明明知道前几日下过雨,还走了那么条山路,结果没有准备周全,在半山腰的时候马车就坏在那里,车夫去修理马车的时候,马儿却突然发作起来,一口气跑了两三里山路,车夫当下就被马儿甩进了山里,跟车的洗墨懂一些马术,拼了一死才将马儿制止住,可怜他整个人却被拖到车下,被马踩死了,车原先就没修好,在半中间的时候翻了车,我拼命护着老太爷,自己身上被磕了好几下,可还是没能将老太爷护住,车最后停下来,老太爷也晕死过去,我当时唤了好久,也不见老太爷醒过来,我见老太爷像是没了气息,自己又怎么有脸苟活于世,所以……”
他说到这里,已是满脸的泪痕,长身一躬,整个人便趴伏在地上,嘴里哀切的道:“小的自知自己罪该万死,也不敢奢求老太太宽恕,只希望老太太能够让小的服侍老太爷好起来,再发落小的。”
朱老太太闭了闭眼,果真如同谢翩云所说的那般,是他救了老太爷。
她心里有种说不出的滋味,这样一来就欠了姑奶奶家一个人情,还是天大的人情,往后又该怎么还?
……
谢翩云将贡品送进宫中,文帝得知之后,立即召见了他。
“湖广那个地方如何?”文帝问道。
谢翩云恭声道:“臣所在的番禺县民风淳朴,百姓安居乐业,虽夏季多疾风暴雨,但也是一番景象,住的久了倒也习惯了。”
文帝点点头,“既然回了云浮,那便多留几日吧,朕记得你与安亲王妃是表兄妹,老三成亲的时候你没赶上,正好这几日他办宴席,你也去凑凑热闹吧。”
谢翩云心中惊讶极了,听三叔说过,皇上向来是个面冷心硬的人,也从来不管后宅的事情,怎么忽然对他说这样的话,到是把他吓了一跳。
但他却不能露出惊讶的表情,将这点讶异压了下去,面上任旧恭恭敬敬,回了个“是”。
文帝还有政务处理,挥了挥手,让他退了下去。
谢翩云从乾元殿出来,恰好遇见穿着绯色官服的谢硠宁在外头,他行礼唤了声:“三叔。”
谢硠宁微微点点头,声音极低的问了句:“皇上叫你过来有什么事?”
谢翩云简短的说道:“就是让我多留云浮几日,说安亲王府办宴席,让我去凑凑热闹。”
谢硠宁心中骇然,皇上放下手中的事务却见了侄子这样小小的外放官员,还嘱咐他去参加三王爷的宴席?皇上一天当中要处理的事务有多少,除了贴身总管太监赵元德之外,就是他们这些吏部的官员最为清楚,竟然只是为了一个小小的宴席就放下了手中的事务?这未免也太说不过去了。
但他心知宫中不是个说话的地方,将心中疑问压了下去,此时恰好赵元德出来,见谢硠宁在外头,笑着道:“皇上召见谢大人。”
谢硠宁连忙握了握手中的折子,跟赵元德进了乾元殿。
☆、491。致仕
491。致仕
文帝半倚靠在上书房的椅子上,手中拿着奏折,清冷的眼睛半眯着扫过谢硠宁,“谢阁老的病情如何了?”
工部尚书谢宁远谢阁老因病已经休养在家近半月,文帝每每瞧见谢硠宁总要问一句。
谢硠宁微微皱眉,摇了摇头:“家父已经是多年的毛病了,大约是因为今年天气暖的晚,到了夏天又太过炎热才会一下子全引了出来,这些日子在家静养,药吃了许多,大夫也换了好几个,可惜还是不见好转,”他一边说,一边将手中的折子拿出来,恭敬的呈了上去,“家父唯恐自己身子不适而耽误了朝廷大事,特写了折子奏明圣上,希望能够辞官颐养天年。”
文帝清冷的眼睛里头似是撒了碎金,像夕阳下的湖面一般波光粼粼,他心里倒是不觉得意外,只是有些感叹,“没想到一转眼,谢阁老也到了要致仕的年纪了,”说着轻轻摇头,有些叹息,“遥想当年,满朝文武之中,也只有谢阁老敢直言不讳……”
那些逝去的岁月,像是跟随着这份折子一同涌现在文帝眼前。
朝中并不是只有卫捷这样的逆臣,更多的是像谢宁远这样赤胆忠心的臣子,奈何他这个皇帝没什么大的作为,让一干文臣无用武之地,一直被武将打压着,一年一年的过去,朝中几方势力独大,将整个大燕朝搅的乌烟瘴气,好不容易有了机会,可这些文臣却一个个的年华不再,果然是因为他之前耽误了太多的时间么?
文帝紧紧的收了收手指,死死抿着嘴,显得嘴角线条有些僵硬。
谢硠宁是听谢宁远说起过先帝在时发生过的事情的,他长身一躬,给皇帝行了一个大礼,沉声道:“家父给臣折子的时候嘱咐臣一定要替他给皇上行这个礼,在家父的心中,他一直十分感激皇上的知遇之恩,家父曾说过,为了皇上即便是肝脑涂地也在所不惜,家父他……”
“朕都知道…”文帝摆了摆手,打断了他后面的话,清冷的眼睛里浮动着一丝暖意,“朕从小是跟谢阁老学的《中庸》,朕又如何不知谢阁老的为人?与其说是朕对谢阁老有知遇之恩,倒不如说谢阁老一直都是朕的老师,这个时候,他退下去也好。”
文帝叹了一口气,唤了声“赵元德”,吩咐道:“下旨,今工部尚书谢宁远老矣,朕愍以官职之事烦谢阁老……谢阁老其修身守道,以终高年,赐帛及行道舍宿,岁时赐羊酒衣衾。”
这便是下旨将谢宁远现有的俸禄全部都保留了下来,不但准了他致仕的请求,更是表示往后他的衣食住行还由朝廷供养。
谢硠宁心中未曾料到皇帝会这样恩典父亲,惊讶之余连忙叩头谢恩。
文帝免了他的礼,与他说起了政事。
政事说完,谢硠宁跟内侍一同捧着圣旨回到家中,谢家老老少少跪倒了一院子。
听到这样的圣旨,每个人脸上都忍不住笑容满面,这可真是天大的恩典,要知道一年到头上折子致仕的官员没有一百也有几十,可能够完全保留俸禄的官员却是用一只手就能数出来,尤其是本朝更是极少数,而这极少数当中,谢家就有浓墨重彩的一笔,可不是让人振奋么!
谢老夫人打赏了前来宣旨的内侍,笑呵呵的转身回了花厅。
花厅之中,婵衣正端庄的坐着饮茶,见外祖母回来,连忙站起来迎了上去,脸上的笑容止不住的溢出来:“外祖父大喜了,希望外祖父听了这样的好消息,病也能快些好起来。”
谢老夫人笑着揽住她,“我就说王妃是福星,你瞧你才刚来,圣旨就下了来,这可真是皇恩浩荡。”
大夫人跟三夫人打发走了内侍,扶着五夫人进了花厅,身旁跟着的谢霜云瞧见婵衣眉开眼笑的跟谢老夫人说话,不由得也上前凑趣,“晚晚又说了什么笑话,竟将老祖宗逗的这般开怀?”
谢霜云知道谢老夫人是为了圣旨的事情开心,明知故问的逗着趣,却惹来谢老夫人的一记眼刀。
“什么晚晚,要叫王妃!你这个猴儿,我说了多少遍,怎么就是记不住?好在现在是自家人,没人挑你理,换个地方你看看,还不得让人说谢家教养不好?”谢老夫人再次提醒,“明儿安亲王府办宴席,你若还这般不仔细,就不必跟着一道去了,省的给你祖父脸上抹黑!”
虽然平常的外祖母也是这样不假辞色,今天却明显意有所指,婵衣听了忍不住一愣,眼看着谢霜云原本带笑的隽秀小脸迅速布满冰霜,她连忙开口打圆场:“外祖母,屋子里又没有外人,在自家就不必拘泥这些称呼了,”她一边笑着一边去拉谢霜云的手,“明天霜云姐姐可一定要来,府里有一小片木棉树开花了,我让厨房做了你爱吃的木棉虾仁豆腐,夏天吃最清热祛湿了。”
谢霜云不敢埋怨祖母,又瞧见婵衣跟往常一样待她亲热,下意识的缩了缩手:“祖母教训的是,孙女以后定不会再犯。”
这样的疏离,就连婵衣之前打过的圆场都显得尴尬了起来,她心中长长的叹息一声,她跟楚少渊都已经成婚了,霜云表姐还不能释怀,只怕往后得跟霜云表姐少些来往了。
一旁站着的谢霏云也在心里叹了口气,霜云这性子是越大越犟了,在家跟三婶倔气些也就罢了,在晚照这里也要这样硬气,真是痴傻。
她瞧见气氛变得沉闷,笑着上前拉过婵衣的手:“王妃只做了霜云爱吃的么,这屋子里可不止一张嘴,怎能厚此薄彼?若没有我爱吃的,我可不依!”
婵衣捂了嘴笑:“少不了霏姐姐的,明儿来了就知道了。”
屋子里又恢复和乐融融的氛围,只有谢霜云一人站在那里,既插不上嘴,更没人理会她,她不由得握紧了手中帕子。
婵衣说笑着,见外头时辰不早了,站起来告辞,一屋子的人都起来送,她连忙道:“快都止步,都不是外人,家里又有事,都别送了,”她笑着转身,眼角忽然略过五舅母那张布满薄汗的脸,身子一顿,又转过头来关切的看着她,“五舅母,你这是怎么了?”
“嗯…”闵氏一开口就是细细的哼声,像是已经忍耐许久。
婵衣大惊,闵氏可是有双身子的人,即将临盆,若不是因为圣旨,绝不会出房门一步,若是因为陪自己坐了一会儿导致这一胎有问题,那她的罪过可就大了。
……
ps:最近小意的思路有点难产,小意会努力多想想的,谢谢大家支持。
☆、492。生产
492。生产
闵氏咬着唇摇了摇头:“不打紧,就是肚子有些疼,你快回府吧,别耽搁了时辰……”
婵衣见她脸色苍白,心中大惊,连忙过去扶她,大舅母乔氏跟三舅母周氏却先她一步扶住了闵氏。复制网址访问
“五弟妹这是要生了,快把医婆叫来!”大舅母乔氏一边扶着闵氏一边大声吩咐身边的管事妈妈。
三舅母一边让人准备热水以及生产所要用到的剪子,软布,人参跟药材,一边小心的搀扶着闵氏道:“这是五弟的头一个孩子,不能生在别的地方,你若是能忍,咱们便扶着你回房,你若不能,那便另辟一间向阳的正房出来给你。”
闵氏忍着疼点头道:“我不要紧,还是回房生。”
众人又连忙簇拥着她往洗砚斋走去。
婵衣心中着急,担心闵氏的身子,连忙跟了上去,被谢老夫人拦下,“你这孩子凑什么热闹,明天就要办宴席了,你留在这里能干什么?还是赶紧回去置办吧,别到时候出了岔子。”
婵衣却不安极了,声音有些慌乱:“外祖母,大夫不是说五舅母七月底才生么?今天才十一,怎么提早这么多天发作?是不是因为今天坐着说话久了,累着了?”
谢老夫人握住她的手,温声道:“你这孩子就爱瞎想,你五舅母是头胎,迟几日早几日都不打紧,她若当真不舒坦的厉害,也不会坐在那里许久还有说有笑了,你别担心。”
纵是这么说,但婵衣心里还是放不下,总觉得是因为她来了,五舅母陪着说话,才会导致提早这么多天发作,可看着谢府众人因为闵氏的生产而忙碌,她留下来也只能是添乱,只好抿着嘴告了辞。
谢霏云一路送婵衣出了垂花门,婵衣特意叮嘱道:“不论是什么事,你都差人来告诉我一声,若是缺什么药材也尽管说,我们府里的药材多的很,百年老参跟上好的鹿茸灵芝都拿得出来,大夫也不知请的哪个,我倒是知道太医院有几个专司妇人病的国手,一会儿就让人都请来……”
婵衣唠唠叨叨的模样活像个小妇人,谢霏云忍不住翻了个眼白,“这是五婶的头一胎,祖母宝贝的跟眼珠子似得,你说的那些早在怀胎三月就备齐了,大夫请的是鹤年堂的许老大夫,御医也请了两个,我娘已经差人去请了,你别想一出是一出的了,五婶自个儿的身子自个儿还不清楚么?她比任何人都注意这些,你就别这么担心了,该干嘛干嘛,等孩子出生了,你这做表姐的可不能小气就是。”
婵衣叹了口气,霏姐姐哪里知道这其中的风险,女人生产就跟过鬼门关似得,能够平平顺顺的生产下孩儿是一件多难的事情,前世她就没有自己的孩子,每每看着世子夫人膝下的三个孩子,她羡慕的跟什么似得。
也不知这一世她在子嗣上会不会还跟上一世那样艰难了。
婵衣坐在马车上,心不在焉的想了一路,等回了安亲王府,她还没缓过神来。
楚少渊早早的下了衙回来,手里拿着从外头买来的一匣子莲子酥,精致的眉眼间扬着笑容,见到婵衣坐在炕上发愣,笑呵呵的凑过去,原本想吻她一下的,可想到上次将她吓了一跳,连忙忍住,只轻唤了声:“晚晚。”
可她好像没听见,还在发愣。
楚少渊忍不住凑近她,仔细的看,这才发现她秀气的眉毛微微蹙着,像是在想什么心事,他用手肘撑住下巴,盯着她的脸若有所思。
婵衣过了好一会儿,才长叹一口气,回过神来,忽然觉得不太对劲,偏头一看,楚少渊那张昳丽的脸近在咫尺,他就那么半蹲着,用手肘歪歪的撑着脸颊,眼睛直勾勾的看着她,活像是小时候养的那条小犬,巴巴的跟她讨吃食的模样。
婵衣大窘,伸手一把将他的脸推开,没好气的说了一声:“你这像什么样子?”
楚少渊有些委屈,“明明是你不理我在先,我没办法又不敢打扰你,只好眼巴巴的看着你什么时候能发现我……”
婵衣无奈极了,自从跟他成亲之后,他的脸皮就越来越厚,还时常喜欢腻着她,任由他这么胡说下去,正事就不要想说了。
“我今天去了外祖母家,皇上下了圣旨准许外祖父致仕,可惜外祖父的病也不知什么时候能好,”她打断他的话,正色道:“还有,我回来的时候正好五舅母生产发作,要比预计的时间提前了半个多月,也不知是不是因为今天走动的多了才会如此,你说五舅母能顺利产下孩儿么?我们要不要送点东西过去?”
前一件事楚少渊是知道的,当时他在工部跟朱璗一起查账册,父王的旨意送过来的时候,工部的两个侍郎脸上神色都不太好,而对着自己的态度则更加恭敬,就连一旁的朱璗都觉出了不妥。
晚照一向跟谢家亲近,看她这个样子,只怕是要将五舅母的提前生产算到自己头上了,他想了想道:“五舅一直无子,这是他头一个孩子,不论是男孩女孩都金贵,你也别太担心了,外祖母有五个儿女,有长辈在,五舅母不会有事的,等孩子生下来我们再考虑送什么吧。”
婵衣却摇了摇头,她心里清楚,上一世五舅母是八月初才生产的,比前一世提前了近一个月,她虽没有怀过孩子,但也知道对于产妇来说,早产总是不好的,瓜熟蒂落之后才最为妥当。
“好了,你别想这么多!”楚少渊伸手将她抱进怀里,一下一下拍抚着她,“五舅母一定会母子平安的。”
生产这种事情,婵衣也想不到自己能帮着做些什么,只能静静的搂着楚少渊,不说话。
等到第二天上午,大舅母乔氏笑呵呵的跟三舅母周氏一道过来。
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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