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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名门嫡妃-第15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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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因要入睡,她穿得极为单薄,只一身桃红中衣裹在身上,微微低头,便能从宽大的领口当中瞧见逐渐丰满的莹润。楚少渊刚放开她,便瞧见这副美景,他忽然觉得自己口干舌燥起来。
  抬眼看向她,发觉她的目光中带着几分缱绻妩媚,让人难以抗拒,一低头,吻便自额头缓缓落下,直至唇舌纠缠,手从她精致的锁骨处滑落而下,缠上她盈盈一握的腰身。
  “晚晚,”楚少渊偏过头,琥珀一般的眼睛里盛满了月华似的水泽,清浅的吻了几下她的脖颈,耳朵尖泛起了粉红,分明刚沐浴过,可他的身子却又开始发烫起来,眼中渐渐染上了深色,“我,我忍不得了,你让我摸摸……”
  一双大手有意识的伸进衣衫之中,指腹上带着烫人的灼热,却是缓缓的覆上了他日思夜想的软绵之地,轻柔慢捻。
  婵衣身子一颤,连忙阻止,“别,意舒你……”
  他张口将她那张小小的樱唇含下,手指一点一点往腰际缓缓滑下,他只觉得她隐藏在衣衫里的肌肤比上等的绸缎都要滑腻,让人爱不释手。
  衣衫在他的拉扯间缓缓滑落,露出片片雪肤,婵衣想挣开他的手掌,可他却是紧紧纠缠不放,又如何能被轻易挣开。
  更何况,他如今的模样显然已经动情,不仅是舌勾缠着她的舌,那双大掌更是有意识的磨蹭着她腰间的肌肤,带了几分犹豫不决,想往下却又不敢往下的纠结着,在腰间滑动。
  从来不知他的手掌竟然粗糙成了这样,划过皮肤的时候微微有些刺痒,让人止不住也难耐了起来。
  最后他终是像忍不了一般,放在腰际的手指一路向下,将身上衣衫渐渐剥离,抬起她的腿,缠绕在他身上,重重的将她压在床榻上。
  婵衣大惊,趁着他褪自己衣衫的时候,抬眼看他,整个人忽然怔住,他的衣衫在纠缠之间褪至手臂,展露出来漂亮的锁骨让人很想咬上一口,皮肤虽白皙,但身子摸上去却是结实有力,仿佛是刹那间便盛绽开的花朵般,四肢舒展,身躯是极端的美丽,诱的人忍不住一口吞下。
  而他那张昳丽的脸上,红唇微弯,睫羽纤长,耳朵尖至耳根都透着红,舌尖轻轻舔过她的唇,勾人心魄。
  看着那张日日相对的容颜,婵衣不知为何,心头莫名的猛然一跳,她心里浅浅的想,他这样的沉欲姿态,她是喜欢的,于是原本还要抵抗的动作一下就偃旗息鼓了,心想,罢了,便遂了他的意,又能如何?
  衣衫尽褪之后,她望着他那双月色侵染过的眉眼,微微一笑,神色温柔。
  他再忍耐不住,灼热抵在她的腿间,便动作起来。
  许久,他身子一顿,伏在她身上重重喘着粗气,而她感觉到腿间一片粘稠。
  “可是吓着你了?”他重重喘息,却还不忘伸手轻拍她的背。
  她心中泛起一股奇异的感觉,他并没有真的与她行房,却通过这样的方式释放他的欲念,让她整颗心都软了。
  “晚晚?”楚少渊见她许久不说话,怕她真的生气,连忙撑起身子看向她,保证道:“你别恼,只这一次,往后再不会这样荒唐了……”
  这个笨蛋!
  婵衣环住他的脖子,没好气的道了一声:“你重死了,还不起开些。”
  楚少渊一愣,随后,他的眸子里凝了些许轻轻浅浅的笑意,胸膛贴着她微微起伏。
  她伸手点在他眼角的红痣上,眉眼之间全是笑。
  ……
  ps:小意顶着巨大压力写的肉汤,希望不会被河蟹大军打压,顶着锅盖默默地飘走了。

  ☆、500。隐瞒

  500。隐瞒 
  一夜好眠,婵衣睁开眼睛,摸了摸床榻的位置,果然空了。
  楚少渊这几日每天都很早就起身了,直到吃早膳的时候才会回来,带着一身的汗,洗漱过吃完早膳便去衙门,一点儿不拖沓。
  许是这几日衙门里的事务太多的缘故,他每天忙的晕天黑地的,有几日甚至是她都快睡着了,他才回来,以至于两人说话都少了许多,只能在临睡之前说那么几句话,却也大多是不疼不痒的,所以才会有昨天那样的事吧。
  昨夜做了那样的事之后,他一直抱着她不撒手,连中衣也不许她穿一件,光滑的肌肤贴着他的,像是两条相濡以沫的鱼儿,虽然后来他也确实没有再那般荒唐,但与他这样裸裎相见实在是让她有些羞赧,半晚上没睡着,反观他倒是睡得香甜,胳膊横在她胸前,身子紧紧的贴着她的,一丝缝隙也不肯留下,手指还轻拢着她胸前山峦,一副眷恋模样。
  婵衣将被子轻抬,一眼就瞧见胸口上几个明显的青紫吻痕,脸上立即透出红晕来。
  这个楚少渊,一会儿得好好的骂他几句才能解恨!
  念头一起,她忍不住微微一笑,将中衣穿好起身下地,唤了声“锦屏”。
  在外头静候多时的锦屏连忙应了一声,跟锦瑟端了洗漱用品来服侍她穿衣洗漱。
  “王妃,”锦屏一边递着漱口水,一边轻声道:“王爷一早便去了衙门,离开的时候特意嘱咐奴婢说,您昨儿没睡好,让奴婢们不要吵您,还说今天午膳不用等王爷了,他约了人在外头谈事情,说晚上会早些回来。”
  婵衣将口中含着的漱口水吐进痰盂之中,不禁笑了一声,跑得倒快。
  她看向锦屏,“王爷早膳可曾吃了?”
  “听张全顺说,王爷吃了一大碗什锦鸡丝面才出门的。”锦屏一边将婵衣的头发拢在手里慢慢梳着,一边轻声回话,“王爷还说今儿的面好吃,让大厨房给您也留了一碗。”
  婵衣看着锦屏,脸上露出一个轻笑,“王爷吃了一大碗什锦面才走的?”
  锦屏缩了缩脑袋,只觉得婵衣目光如炬,不由得败下阵来,却又想起张全顺耳提面命,不由得硬着头皮道:“王爷走的急,一大碗只吃了一小半儿,还让奴婢不要告诉您。”
  婵衣皱眉,楚少渊向来不爱早膳的时候吃面,今天怎的如此反常?
  她盯着锦屏,目光锐利:“你有什么事瞒着我。”
  婵衣说这句话的语气不是疑问,而是肯定,让锦屏一下子就慌了起来,她抬起头看了菱花镜中的婵衣一眼,目中有些纠结之色。
  屋子里一下子静寂了下来,婵衣脸上的笑容渐渐褪去,一股子寒意慢慢爬上眉梢,却始终不曾再问一句。
  锦屏是从小与她一同长大的,能让她守口如瓶的事情不会简单,她若不说,自己便是逼迫也是无用。
  过了许久,锦屏像是终于下定决心一般,沉声道:“王爷是去了飘香院,与飘香院的客人一同吃了早膳才走的,走的时候吩咐我们不要惊动您。”
  婵衣目光一缩,她没想到会是这样,心下顿时烦乱起来。
  飘香院里到底是什么人?竟然还有这么大的面子能让楚少渊堂堂安亲王陪着一道吃早膳!
  压不下心里的那股子惊慌,她腾的一下就站了起来,“去飘香院,我要看看这位客人究竟是哪一路的神仙!”
  锦屏连忙阻止道:“您别冲动,王爷既然没有明说她的身份,想必是个重要的人,现在已经安排进了府里,不如等王爷回来了您再问明她的身份,也好过这样没头没脑的过去,反而失了身份。”
  婵衣眉头皱的死紧,看锦屏的样子似是知道些什么,却出于某些原因不能对自己说明。
  锦屏是她的人,向来是向着她的,锦屏对她的忠心她也从不怀疑,而现在锦屏却这样阻拦她,劝她避其锋芒。难不成这个人的身份对她是个威胁?
  婵衣顿了顿神,缓缓的坐下,让情绪平息下来。
  不管飘香院住了什么牛鬼蛇神,只要在安亲王府,她一个手指头就能让她过得生不如死。
  她抿了抿嘴,道了句:“摆膳吧。”
  ……
  颜姨娘此时却是在梅林之中漫步,看着眼前美轮美奂的院子,她眼中渐起一抹嫉色。
  原本这样的院子合该由她跟娴姐儿一同住的,怎奈这院子却不属于她,叫她如何甘愿!
  想起今早意舒话里有话的样子,她就委实恼怒。
  当年若不是为了他,她又怎么会从宫里出来!若不是为了他,她又怎么会被六郎推给了夏世敬!这一切的一切都是因为他是嫡姐所出,才会让六郎如此珍视。
  她当时好恨,恨不得将他捂死在襁褓里,再不许他左右自己的人生。
  可她看着那张与六郎有着五分相似的小脸,却如何也下不去手,真是可恨的怜悯心!
  “姨奶奶,您身子还未好全,在园子里又走了这么久,还是回房歇息吧!”一旁的丫鬟轻声催促。
  颜姨娘冷冷的看了她一眼,这个丫鬟是昨天意舒送过来的,看着瘦弱,可手劲儿却是极大。
  她知道他这是防着自己,怕她去找夏婵衣的不痛快,才会让人拘着她。
  她目光一缩,眼中划过一丝狠戾,莫要以为她就当真一点儿办法也没有了!呵!
  丫鬟见她不理会自己,还径直往前走,一伸手拦下了她,“姨奶奶,您身子不好,王爷吩咐过您不能活动太久。”嘴里说着话,手中却不由分说的将颜姨娘胳膊拉住,往厢房的位置拽了过去。
  颜姨娘也不挣扎,任由她拉扯着自己进了厢房。
  ……
  婵衣用过早膳,将手中的书册有一页没一页的翻着,心中隐隐有些不痛快。
  楚少渊到底瞒着她什么,锦屏为什么一副如临大敌的样子?
  可若说那人对自己真有什么威胁,至少楚少渊昨天晚上不会是那个样子,她了解楚少渊,若是当真对旁人有了那种心思,只怕对着自己不会是若无其事。
  这样看来,她也不知该往哪方面去猜测了。
  正胡乱想着,锦瑟笑呵呵的进来禀告:“王妃,娘家老夫人差了张妈妈来,说给您送些时令的果子。”
  婵衣吓了一跳,祖母可是半步都离不开张妈妈的,怎么会忽然让她过来?
  她连忙道:“快请进来!”
  张妈妈被锦瑟迎进来,见到婵衣恭敬的行礼问安。
  婵衣忙让人搬来杌凳给她坐,她不敢托大的侧身只挨着杌凳一个边坐下。
  “祖母近日可好?送果子这样的小事,随便打发个下人来就是了,祖母身边哪离得开你。”婵衣温声问着,焦急关切之色毫不遮掩。
  张妈妈看了屋子里的下人一眼,瞧见都是些从夏家带来的旧人,心放了放,声音压得极低。
  “老夫人让奴婢来与王妃通个气儿,昨日从族里传来消息,说颜姨娘在家庵撒泼的时候被安郡王妃撞见,安郡王妃误信了颜姨娘的话,将她从家庵里带了出来,家庵里的好几个姑子都被安郡王妃发落了。”
  婵衣心头一跳,连忙问道:“这是什么时候的事情?”
  张妈妈道:“大约有几日了,毕竟族里的人甚少去家庵,王妃也知道咱们夏家的家庵向来不是那么苛刻,而且族中犯错的女子妇人也少,所以这事出了几日才被人发现。”
  好几日,估计以颜姨娘的本事,早该到了云浮才是。
  而且说到安郡王妃,她不是在信阳养病的么?
  病的连认亲宴都没有参加的人,怎么会有这样好的精神来管别人的家事?
  婵衣低头思索,忽然想起昨天晚膳前,楚少渊出去会客,那个客人似乎正巧是安郡王!
  一瞬间她恍然大悟,什么客人,昨天夜里进府的根本就是颜姨娘!
  怪不得锦屏会劝着她,让她不要去飘香院,看来根本就是楚少渊特意吩咐的!
  没想到这样大的事,楚少渊竟然一点儿也没有透露给她知道,还任凭她傻乎乎的坐在这里听着娘家人送来的消息。
  婵衣抿了抿唇,道:“我知道了,这件事你回去与祖母说,我会处理好的。”
  张妈妈瞧婵衣脸上神情不对,惊讶了一下,忙道:“老夫人让奴婢跟王妃说,这件事王妃不必出面,若王妃有了颜姨娘的消息,送个信儿给老夫人,老夫人有办法处理。”
  婵衣疑惑的看向张妈妈,颜姨娘再怎么说也是王爷的姨母,若王爷一心护着她,祖母又能有什么法子?她心中摇摇头,坚定道:“这件事还是交给我来办吧,我自有办法对付她!”
  张妈妈却道:“王妃不可,老夫人嘱咐奴婢来之前交代过奴婢,这件事只能由夏家出面处理,再如何也是夏家的家务事,王妃毕竟是出嫁女,关于娘家的一些事,还是不要插手为好。”
  说着又俯身过去,轻轻在婵衣耳边耳语了几句。
  婵衣原本想着的是无论用什么法子,都要将颜姨娘撵出府去,哪怕是送去庄子上也好,总之不能让她留在府里。
  可听到张妈妈那句小声的话语时,她忽然觉得自己这个法子实在有些太过畏缩胆怯。
  若她有颜姨娘一半儿的胆量,只怕前一世的结果最少也能换个模样了。
  婵衣看着张妈妈,重重的点了点头。
  “那就劳烦张妈妈回去与祖母说一声,颜姨娘如今就在王府里,等今日王爷回来之后,我便与王爷说明此事。”

  ☆、501。成全

  501。成全 
  张妈妈道:“王妃不要心急,王爷脾气不好,您跟王爷说这件事儿的时候要稳着些王爷,您毕竟才刚成亲,有些事情不可操之过急,若有什么难处就打发人来知会老夫人一声,老夫人说这事儿她自有定夺,绝不会让您跟王爷为难。 ”
  张妈妈的意思也就是祖母的意思,怕她刚成亲,还没有在宗室之中站稳脚跟,这个时候跟楚少渊发生争执,伤了夫妻之间的情分,往后的路就更不好走了。
  她叹了一口气,这就是嫁给楚少渊不好的地方。
  楚少渊贵为王爷,她即便是他的妻子,也永远低他一等,再不高兴,也得顺着他的性子来,把他哄高兴了才行,绝不能冷脸相对,何况他绝不是那好性的人,惹恼了他,夏家都要遭殃。
  婵衣轻快的心渐渐沉了下来,心头浮动着一丝难以言说的烦躁。
  ……
  此时的朱家却是十分忙碌。
  朱老太爷病恹恹的躺在床上,身子就像是破风箱似得,呼啦呼啦重重喘着粗气。
  太医院的御医过来瞧了,开了药方让下人一天三碗的熬药给老太爷,也只是减缓了老太爷喘气声。
  朱老太太坐在一旁的杌凳上,小心翼翼的用调羹喂朱老太爷吃药,吃完一碗药,她趁着收药碗的时候背过身子擦了擦泪,心中一片哀愁,老太爷病的这般重,她心里就像是被人一刀一刀割着肉一样的疼,她实在不敢想,若是老太爷先她一步去了,往后的日子她要怎么办。
  “…晴晴……”老太爷嘶哑的唤了一声,声音轻到若不是她在身边几乎要听不见。
  朱老太太立即将眼泪抹干净,转过头来看向他,苍老的脸上浮起一抹温和的笑容,“哎,我在。”
  朱老太爷那双浑浊的眼睛涌动着一丝的清明,颤巍巍的伸出手,似是想握住她的,却因为身子太过疼痛,伸了一半儿的时候没了力气,不停的抖动着,一副大限将近的模样,看得人心里发酸。
  朱老太太连忙一把握住,关切的问道:“怎么了?身上又不舒坦了?”
  朱老太爷摇摇头,嗓子里像是藏着一只猫,咕咕哝哝说不出话来,努力了好半天,才沙哑着声音道:“……我以为我死了…没想到,一睁开眼睛就看见你。”
  他淡淡的笑了,虽然脸上布满了皱褶,但在朱老太太眼里,依然俊朗非凡。
  朱老太太笑着道:“又说胡话!你呀,从来都不让人省心,老天爷都不敢收你的,怎么会死?好好养着,会好起来的。”
  朱老太爷的眼睛半阖,嘴角还挂着笑容,可脸上却分明多了几分忧虑之色,“怕是,怕是好不了了……”
  他这句话的声音很轻,连近在咫尺的朱老太太都没有听清,她刚要再开口劝慰几句,就见朱璧大步走了进来。
  朱老太太现在看见朱璧心头就恼火,她脸色一沉,呵斥道:“你好端端的不去翰林院,回家来做什么?”
  朱璧一掀长袍,跪倒在朱老太爷的病床前,沉声道:“祖母,祖父生了这样重的病,孙儿心中担忧,便提前回来了,还请祖母不要生孙儿的气。”
  到底是养在膝下的亲孙子,朱老太太便是再恼朱璧,也不会在他说了这样的话之后还责骂他。
  她淡淡说道:“你祖父他并无大碍,养几日便会好起来,翰林院的差事要紧,你不要三天打鱼两天晒网心不在焉,你与璗哥儿是我们朱家的希望,在翰林院也不要一味的清高,该迎合的时候切记要迎合,心怀天下才能谋福天下,眼瞧着你大哥大婚在即,你也安生些,等跟王家的婚事定下了,且有你出头的日子……”
  这样的话朱璧早就听得耳朵生茧了,想到先前从胞妹口中得知他的亲事,他心中窝着一团的火气,原本是大哥的亲事,现在却要落到他身上,而作为准大舅子定国侯看他的眼神却是冷若寒冰,他又如何不知自己并不被旁人看好。
  从小到大,每一回大哥都将自己压制的死死的,明明是双生子,他不过比大哥晚生了半柱香的时间,却处处受制于大哥,在骊山书院的时候,夫子们也是更喜爱大哥的,明明他所做的努力比大哥只多不少,可却没有多少人能真正将目光落到他的身上。
  他恼怒极了,本想着拂袖而去,可不知为何,脑中一闪而过一抹倩影。
  ——“璧哥哥有这样的才华,就应该担负起责任来。”
  ——“我常恨自己身为女儿身,不能像哥哥们一样做些为国为民的大事。”
  只有她一人这样对他说,只有她赏识自己的才华……
  想到这里,朱璧冰冷的心瞬间滚烫起来,再抬头看向朱老太太,便带了几分坚定:“祖母,我不想娶王家小姐,我……我想求娶的是霜云表妹!”
  朱老太太原本打算训斥完朱璧,就让他回房的,耳中乍然听见这话,整个人像是惊到一般,睁大眼睛看着他。
  “你说什么?你……你什么时候跟霜云有了私情的?”
  朱璧被朱老太太这声叱问吓得浑身一抖,目光本是十分坚定的,被这声叱问吓得立即带上了几分怯意,声音也不复刚才那般响亮,又弱又轻的颤声辩驳:“没……没有,祖母,我只是觉得王家小姐先前是大哥的未婚妻,大哥既然已经跟凤仪公主定了亲事,我们跟王家退了亲事便是,又何必这样巴着不放,反倒落了下乘。”
  朱老太太不听他解释倒还好,听他这么说之后,怒火越盛,立即便发作道:“先前让你娶夏家婵姐儿,你嫌人家这不好那不好,不愿娶,现在可好,人家成了安亲王妃,便是你母亲凑上前去也讨不得好,现在让你娶王家小姐,你又这般推脱,难道王家小姐还配不得你了?你处处不如你大哥也就罢了,还挑三拣四,你不乐意,人家还不乐意呢!”
  这样被自己祖母责骂,朱璧的心几乎立即便沉到了谷底。
  原来在祖母眼里,他处处都不如大哥,就连这样的一门亲事,他也拒绝不得。
  他心里忍不住冷笑了起来,看向朱老太太的眼底就带上了几分冷蔑,嘴角隐含一抹讥讽之意:“祖母也知道王家不乐意,却还让母亲这样贴了上去,不止母亲受辱,更让我们朱家实实在在的被人轻视,说是结亲,我看到更像是结仇,自从大哥被赐婚之后,那定国侯便冷眼相对,看我跟大哥就像是那上门打秋风的穷亲戚一般,好似我们高攀了他们家,祖父不是常说我们朱家家训谦恭,可我看祖母行事却这般营营汲汲……”
  “放肆!”朱老太太勃然大怒,“你非但不听话,反倒教训起我来了?”
  朱璧垂下头,将满脸的怨气遮挡住,低声道了句:“孙儿不敢!”
  “你不敢?我看你敢的很!你以为我们朱家当年为何隐世?又为何两代人当中无一人出仕?家风谦恭若能将一切问题都迎刃而解,天下又怎么会有这么多怀才不遇的读书人?你祖父是怎么教导你的,我是怎么教导你的?平白养出了你这么个白眼狼,不能为家族出力反而处处拖后腿,将你大哥陷了进去还不知悔改,自以为你自己是个什么东西?若没有朱家,你以为翰林院的那些老翰林会与你结交?你以为皇上会同意让你去编修《燕云志》?你未免自视太高,太狂妄了些!我告诉你,没有朱家,你就是那茅粪坑里的一坨屎!任谁都不会去看你一眼!”
  朱璧脊梁一冷,睁大了眼睛,静静的注视着勃然大怒的朱老太太。
  原来这才是真相,长久以来,他耳中所见所闻所听到的都是关于朱家如何隐世如何高洁,家风如何纯正如何谦恭,原来一切都是假象,朱家这样华丽的外衣之下,竟然会有着这样不堪的内里。
  他仿佛浑身失了力气一般,跌坐在地上,连同那颗高高在上的心也一同跌入了尘埃。
  朱老太爷听见他们的争吵声,费力的想要坐起来,嘴里止不住的喘着粗气,让朱老太太从震怒之中回过神来,一把握住他的手,安抚道:“老太爷,我不打紧,你快歇着。”
  “……晴…晴,”朱老太爷一定要坐起来,吃力的动着身子,嘴里嗬嗬的喘着气,一手指着跌在地上的朱璧,脸上尽是失望,“你…你这不肖子孙…这般…气你祖母……”
  朱老太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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