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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名门嫡妃-第20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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候他会将指挥使缠住,而五城兵马司新任的忠勇侯武思桐却不肯松口,而沈伯言又难以亲近,只怕到时候靠不上五城兵马司,而燕云卫当中,陈继昌感念卫大人的恩德,一直就是咱们的人,只要到时候宫中的情形被掌住,燕云卫翻不起什么浪花来。”
  太子点了点头,眼睛眯起来扫过阴影中的人,低声道:“五城兵马司的人不足为惧,左右他们也无法到宫中来,只要我们的人不要出什么岔子便好,等这几日我跟父王求一个恩典,将母后从朝凤宫中解了禁,不论是太后还是父王都要被母后拖住,到时候就是我们成事的时候!”
  “是!”阴影当中的人,声音明显的兴奋了起来,“咱们等这一刻已经等了两年了,这一次必不让太子殿下失望!”
  太子方正的脸上终于露出一个笑容来,眼中带着势在必得的自信,在浮光穿透了窗子照射进来的时候,将他眸子点了一层透明犀亮的光芒,完全看不出之前几个月的羸弱。
  ……
  楚少渊出了云州,在踏入燕州地界的时候,寒风明显柔和了下来。
  他骑在马上算了算日子,明天就是除夕夜了,一想到去岁的除夕他就在外头过的,而今年也不能陪婵衣过的时候,心中多少有些遗憾,也不知道她一个人在家会不会觉得闷?反正他在外头赶了这么久的路,心中是十分的想念那个软软香香的人,想到她娇嗔的目光看向自己时,楚少渊整颗心都要融了。
  他骑在马背上,连忙正了正神色,将这些旖旎的念头都赶出脑外去。
  魏青已经策马跑在了他的前头,此时指着驿所的方向,声音响亮的问道:“爷,您看咱们已经赶了一天一夜的路了,是不是在驿所里头歇一歇?”
  楚少渊看了眼入了燕州的第一家驿所,忽的展眉一笑,似是想到什么一般,笑容里的深意让人直觉得有些不太妙。
  他朗声道:“既然大伙儿都累了,那便在此歇息一晚再赶路吧。”
  跟随着的燕云卫纷纷应是,马蹄踏着黄土路,一路飞奔向驿所的方向。
  ……
  四皇子楚少涵坐在长椅当中一字一行的看着福建的公文。
  他忍不住揉了揉眉角,这个谢砇宁到底在想什么,他过来福建不是要处理这些政务的,是要查那些扶余人的踪迹的,他做什么给他这么多积压下来的公文,虽说也都是要紧事,但这跟他想要处理的政务完全不同!
  可偏偏还没办法推拒,毕竟他在福建算是身份最大的人了,这些事务交到他手上,也不能说谢砇宁做的不对,奈何他精力有限,都放在公文上头了,对于其他事务就有些难以分身,也不知道谢砇宁是故意如此,还是他心眼实在,没有想到这些。
  楚少涵头痛不已,自己毫无章法的揉了半晌之后,有另外一双大手抚上了他的额头,帮他轻轻推揉按捏着,他侧头一看,果然是身边的亲卫常随。
  他冷声问道:“可办妥了?”
  常随点头应道:“办妥了,王爷放心吧,就在今天夜里,三王爷定然逃不过去的,这与先前太子那次安排的不同,属下安排的人都是功夫十分高强的,不会留下半分痕迹的,您且放心!”
  楚少涵这才觉得头痛缓解了些,将眼睛闭上,专心的让他按摩着。
  等到将公文都批示完也月上枝头了,他脱了衣裳躺在床榻上到头就睡。
  原本想撑着等消息的,奈何白天费了太多的精神,到了半夜就有些撑不住,而常随又是跟着他一同长大的,他的家人也都被他握在手心里,所以他并不担心常随的能力,便想着左右都是等,还是顺着心意好好的睡一觉妥当。
  他正睡得香,就被常随叫醒了。
  刚要开口问就听常随神色慌张语气急切的道:
  “王爷不好了,三王爷他失踪了!”
  ……
  ps:小意看到评论区的留言了,说实在的,有些剧情是要走的,可能是有些啰嗦了,小意自己也在努力的将故事写的简洁一点,这两天一直在思考故事下面的走向,所以接下来会比较着重叙述剧情,多余的那些就都简略了,感谢大家支持!

  ☆、610。婚配

  610。婚配 
  原本是十分的睡意,听见这句话也立即散得无影无踪。复制网址访问
  四皇子楚少涵脸色迅速变得卡白,多年修得的七情六欲不上脸,此刻全然绷不住,声音难免便有些大,透着股子不敢相信:“什么叫失踪了?先前不是说人在燕州么?不是已经进了驿站歇息了么?这不过是一个晚上的功夫,他难道还能飞了不成?”
  常随心中也异常疑惑,他看了看四皇子铁青的脸色,微微就有些犹豫。
  四皇子怒道:“你让人去找燕州府尹要人,既然楚少渊到了燕州,就不可能瞒得过他去!”
  常随犹豫着道:“自从年初三王爷在幽州遇刺之后,幽州跟燕州的巡抚、府尹都换了,燕州府尹现在是周宁,此人是被皇上直接委任的,想必是皇上最为信任之人,奴才觉着若是去询问周宁,只怕是要被他瞧出端倪来。”
  四皇子忍不住闭了闭眼睛,狠狠的锤了床铺一下,“我就说他是个祸害,果然不假!”
  先前楚少渊还没有回宫的时候,第一次在比武场见到他,从暖棚中遥遥的看过去,然后对上楚少渊的眼睛,那个时候他就知道楚少渊不会是个安分的人,楚少渊眼底藏着的那点欲念或许旁人看不透,但他早就将看了个清楚。
  否则当初他也不会让母妃撺掇着皇后对付楚少渊了,没想到还是让他成了气候!
  一想到这个认知,楚少涵心中涌起滔滔怒火,双手陷在锦被中,几乎要将锦被揉烂。
  常随不同于楚少涵的愤怒,他清楚的知道现在的事情可能麻烦了,若只是三王爷失踪倒也罢了,但现在关键是三王爷他是不是知道了他们的部署。
  他看着四皇子,沉声道:“殿下,眼下当务之急是要将三王爷找到,才好弄清楚他究竟知不知道我们的计划,若是三王爷躲在暗中看着一切,只怕是会糟糕。”
  楚少涵想到他派出去的那些死士,脸色一下铁青下来,“你不要告诉我,人都没有找到,死士就冒头了!”
  常随有些为难,这……该如何说好呢,天太黑,计划是将楚少渊直接刺杀在驿站,好嫁祸到太子的头上,因为只有三王爷的死才能刺激的皇上废黜太子,所以便没有让死士隐藏身份,直到消息传过来,他才知道三王爷竟然在这样的关头失踪了!
  楚少涵看见常随这一脸郁色,立即便知道了情形,脾气几乎忍不住就冲了上来,指着常随骂道:“你简直是蠢成了一头猪!这样关键的时候怎么能出这种乱子!平日里的机敏都喂了狗么?”
  楚少涵越骂的厉害,常随头越垂得低,楚少涵骂了几句甚为无趣,将那口气忍了下来,才又问:“如今云浮城里头是个什么情况?既然楚少渊是被父王指派来的,他这般失踪定然不全是为了防备我,说不准还有其他的原因在里头。”
  常随想了一下,然后道:“先前收到的消息称,太子痊愈之后从太庙回了宫中,明日便是大年三十了,太子似是要与皇上一同祭祖。”
  “废话!”楚少涵凌厉的看了常随一眼,“哪一年太子不与父王一同祭祖了?你说的这些算是什么消息?”
  四殿下很少这样情绪外显,常随心中有些诧异,但多年跟随楚少涵,他十分清楚楚少涵的为人,脸上不动声色的继续禀告:“淑妃娘娘刚刚捎来消息,说是皇后娘娘从朝凤宫中解禁出来了,今年会主持年夜的宴席,然后年初一的时候淑妃娘娘说她会陪着皇后娘娘一同接见外命妇。”
  楚少涵眯起眼睛,自从卫家倒台之后,皇后一直被禁足在朝凤宫,这才不出半年的时间,竟然就解禁了,难不成父王当真是要将皇位传给太子?
  不行!他得回一趟云浮!
  至少要看看太子跟皇后葫芦里卖了什么药。
  他这么一想,立即坐不住了,连忙从床榻上翻身下来,一边拿着衣衫往身上套,一边对常随道:“你去修书一封,给谢砇宁,就说云浮有事我先回一趟云浮,过段日子再来与他商议政事,另外告诉他,虽然他是新上任的福建巡抚,但他在福建这么多年,总不会连我这个只在福建待了几天的人都不如,有些事让他自己做主就好。”
  常随点头,四皇子这算是敲打谢砇宁了,只是不知道谢砇宁能不能听懂。
  ……
  谢砇宁收到四皇子写来的书信时,心中忍不住松了一口气,原本他还觉得这件事不会奏效,没料到四皇子竟然这样的爱惜羽毛,一点点的脾气都不对着他发。
  越是咬人的狗,平日里就越不喜欢叫,这是谢砇宁多年在官场上头的经验。
  只不过四皇子一定猜想不到,他这些天拖着四皇子的脚步,一个是为了三皇子,另外一个则是为了能够给汪励时间将总兵府彻底的拆吃入腹。
  只有这样,在敌寇来袭的时候,汪励才能做最充分的准备,不会像先前秦伯侯在时那般,屡战屡败。
  他垂下眼睛来,将书信随手放在一旁,研墨另写了一封信,却不是回楚少涵的那封。
  信上洋洋洒洒的写了福建现如今的局势以及方才四皇子给他的那封信,全部都仔细的写了进去。
  等到这封书信到了楚少渊手里,他低头仔细一看,忍不住笑了。
  然后转头对身边人说:“魏青你瞧,局已经布好了,接下来就看戏子们一个个的粉墨登场了。”
  魏青笑着道:“王爷料事如神,想必这一次无论是太子还是四皇子都要狠狠的栽一个跟头不可了。”
  楚少渊淡淡一笑,将冷硬的大饼就着水咽下去,在冽冽寒风之中,轻轻拍了拍心爱的马儿的脖子,声音十分的轻柔:“雪团,这几日辛苦你了,等回了云浮,定然让你日日吃得香睡得足,再不这般驱使你赶路了。”
  马儿似乎也能听懂他的话语一般,长长的厮鸣了一声。
  ……
  婵衣只觉得这几天心神不宁,揉了揉有些酸涩的眼睛,将账册放到了一边,端了桌案上的茶来吃。
  锦屏将最近几日的账目出入一字不落的全都细细报给了她听。
  直到说完最后一笔账目,婵衣这才轻轻点头:“这是我成亲的第一年,便是有些疏漏也不要紧的,新媳妇总是会得到些宽容的,锦屏你不必这样紧张。”
  锦屏这几日为了年底的账目几乎是每日每夜都不敢合眼的核对,生怕哪里没有做好,便是连库房都查过了三回,上一世锦屏为了要维护她而被颜姨娘随便指了个人,在锦屏出府之后,婵衣就没有再遇见过几个似锦屏这样认真又心细的丫鬟了,每个人都有各式各样的问题,她便是一天天的在账册当中度日,过了几年这样的日子,她的眼睛都开始不好起来,到最后还是简安杰痛惜她的身体,强硬的叫诚伯侯夫人将家中一大部分的庶务都拿了回去,她这才觉得喘了口气上来。
  想来前一世定然是因为从她这里拿到的好处足够了,简安杰才会说那番疼惜她的话。
  如今到了这一世,她现在想起来,心中说不住的可笑,偏偏自己就真的信了简安杰的话,也真是活该被骗了。
  婵衣将脑子里的这些东西都扔到一边,然后笑着看锦屏:“你这样能干,我怕往后我要舍不得将你嫁出去了。”
  锦屏听婵衣提到自己的婚事,脸一红转过头去,低声道:“王妃舍不得奴婢,奴婢也舍不得王妃,奴婢将来要给王妃做管事妈妈的,哪儿也不去。”
  说着说着便表忠心了。
  婵衣忍不住笑了,伸手去拉锦屏的手,认真的看着她:“你愿意我还不愿意呢,你这些年跟着我,什么苦活儿累活儿都替我抗了,我怎么舍得你嫁的不好!”说着又微微一笑,看向屋子里伺候的锦瑟跟锦心,“你们两个也是一样,总要将你们好好的嫁了,看着你们有自个儿的小日子,过的美满幸福,我这才能放下心来。”
  说的屋子里的几个大丫鬟都有些害臊,锦瑟连忙嚷道:“王妃记挂着她们两个便是了,奴婢是绝不要离开王妃的,奴婢的爹娘都是家生子,奴婢早就看中了外院管着书房的郑小郎君,王妃若是要将奴婢配人的话,就去问问郑小郎君是否有了婚配,若没有也好早早的定下来。”
  锦屏连忙上手去捂锦瑟的嘴:“呸,你倒是个没羞没臊的!这样的话也好在王妃面前说,我看你是皮子又发痒了!”
  婵衣也没料到锦瑟竟然这样实心眼,忍不住跟着笑了,揶揄她道:“你倒是省事,连夫婿都自个儿看中了,若是人家郑小郎没看中你呢?”
  锦瑟一边儿躲着锦屏的手,一边儿笑得爽朗:“王妃笑话奴婢,奴婢也要说,若是奴婢不说,让王妃给奴婢指了个奴婢不待见的郎君来,奴婢岂不是要悔青了肠子么!”
  听她说的这样理直气壮,屋子里的丫鬟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的,都忍不住笑起来。

  ☆、611。发难

  611。发难 
  有这样一个性子活泼的丫鬟在,还是多少能够缓解一些氛围的,而婵衣自己也十分舍不得将锦瑟这样的丫鬟放到外头去,想了想,道:“那我便让人问问郑小郎,看看他是否也对你有意,不过说好了,你往后可不能这样不管不顾的嚷出去,让人听见了要说你不庄重,若是让郑小郎的爹娘听见了那还得了!”
  锦瑟福身笑道:“那是自然,若不是王妃问我,我自然是不会将这些事到处说的,就连锦屏姐姐都不知道这件事。 ”
  锦屏听锦瑟这副得意的口气,简直是有些啼笑皆非,伸出食指重重的点了她的额头一下,嗔道:“说你愣你还真愣上了,这种事儿哪个女儿家不是偷偷藏着掖着放在心里的,偏你是个天不怕地不怕的,还好王妃性子宽厚,若遇上个性子狭小的主子,看不将你打个皮开肉绽!”
  锦瑟吐了吐舌头:“正是因为是在王妃面前,我才敢这般放肆的,若是对着锦屏姐姐,我可是半点都不敢流露的,就怕锦屏姐姐恼了我。”
  “这么说来你还委屈了不成!”锦屏忍不住瞪她一眼。
  一屋子丫鬟听她们这么打着嘴仗,又都忍不住笑了起来。
  正说笑着,二门上的丫鬟急匆匆的进来禀告:“王妃,宫里来人了,说是有皇后娘娘的口谕。”
  婵衣心中猛地一惊,皇后什么时候从朝凤宫解了禁的?怎么她一点儿风声也没听到。
  她急忙站起来道:“快将人请到花厅!”
  屋子里的丫鬟们连忙给婵衣更衣梳头,等到一切都收拾好了,宫里头传话的宫人也到了花厅。
  来的宫人是个三十多岁的女官儿,容貌上头看不出有什么出挑的地方,圆圆正正的脸盘,脸上的笑容和善而亲切,保养得极好,一点儿看不出岁月的痕迹。
  婵衣笑着看向宫人:“不知皇后娘娘的口谕所谓何事?”
  宫人恭敬的行礼,声音温和而低沉:“明儿就是年三十了,咱们宫中的惯例是三十的时候祭拜太庙然后吃宴席的,皇后娘娘得知三王爷远在福建,怕王妃一个人在府中寂寞,特让奴婢请王妃一同入宫吃宴席呢。”
  虽然宫人的礼仪完美无缺,而且无论是语气还是态度都十分的恭敬,但婵衣就是隐约觉得有些不安,且伴随着宫人那抹完美的笑容之下,越来越盛。
  宫人静静的等候婵衣的回答,并不催促。
  婵衣抬眼看了看宫人不慌不忙的样子,将心神稳了稳,笑着道:“皇后娘娘体恤妾身,真是让妾身感到受宠若惊,既然这是宫中的惯例了,那妾身必然谨遵皇后娘娘口谕,只是不知道明天什么时辰入宫妥当呢?”
  宫人听了她的回答,脸上的笑容更加灿烂几分,柔声道:“一般都是过了早朝的时辰入宫,然后晚膳过后回府,不过皇后娘娘说了,今年大燕不顺的事儿太多了,所以想要跟几个皇子公主们一道儿守岁,便特意吩咐奴婢转告王妃,在未时左右入宫便是了。”
  婵衣心中“咯噔”一下,只觉得那股子不安似乎已经落到了明面儿上,让人觉得里头必有内情。
  她忍不住想,皇后娘娘这样的部署,难道里头有什么深意?
  照理说楚少渊是直接导致卫氏一族流放的罪魁祸首,皇后娘娘便是再大度也不可能会对她这般和颜悦色,更何况皇后并不是个宽和的人。
  只不过即便事实是婵衣所想的那般,婵衣在此刻是没有办法说出拒绝的话的。
  她笑着点点头:“那好,这几日府上的庶务太多太乱,索性还有些时间,够我将府中事务交代好。”
  宫人也笑了笑,没有说半句闲话便告辞了。
  婵衣让人给她打赏,她连瞅都没有瞅一眼便推辞了。
  婵衣心中那股子不安之感随着时间一点点的推近越来越大。
  直到到了第二天未时末,婵衣才磨磨蹭蹭的入了宫,身边只跟着锦心跟锦屏两个丫鬟。
  ……
  太子正在朝凤宫跟皇后说话,便听见宫人来报,说安亲王妃已经到了殿外。
  皇后摆了摆手,表示自己已经知晓了,并没有急着宣安亲王妃进来,而是转过头来对太子道:“皇儿,虽说将她传进宫来能省些事,但本宫一想到你舅母的死,就看她浑身不得劲。”
  太子笑着安抚皇后:“母后就当她是一尊塑像,再不济,您是她的婆母,只要您想,她怎么也逃不出您的手掌心儿去,您若是不爱见她,等会儿随便找个由头发落了她便是,无论罚跪也好或者是什么也好,她在宫里总不至于翻出天去。”
  皇后也是被关了好几个月,将原本性子里的一些锐气都磨得快平和了,此时听见太子的话,像是才意识过来似得,点头道:“皇儿说的有道理,她不过是个做儿媳妇的,成亲的时候就没有来拜见过我这个婆母,这会儿我便是磋磨她,也不会有人替她说话。”
  太子看皇后终于恢复了些往日的精神,这才将心放了下来,应道:“母后只管磋磨她就是,等过了今日,她是死是活还不是看母后的心意,若是她不听话,母后便是让她去死,她也只有乖乖去死的份儿。”
  太子语有深意的话,让皇后精神越发的好转,“还是皇儿痛惜母后,不过此番行事也要小心谨慎才是,皇儿须知道你父王并不是个软心肠的人,但凡出手就一定要永绝后患!”
  这一点太子一早就知道了,否则他也不会落到今天的这个田地,还要靠手段耍计谋才能有望得到那个位置,他眼睛眯了起来,看上去有些危险。
  “还请母后将皇祖母拖住,别让皇祖母看出什么端倪来。”
  皇后点头道:“太后娘娘哪里你不必操心,只管做你要做的事!”
  “母后放心吧,为了这一天,舅舅一家为此付出了惨重的代价,我是绝不会容许失败的!”
  太子斩钉截铁的话,给了皇后一剂定心丸,皇后神色终于舒缓了些。
  ……
  婵衣在外头足足等了一个时辰,腿都快要站得没有知觉了,皇后似乎才想起来有她这么个人在外头站着,吩咐人唤了她进去。
  婵衣的腿已经有些发麻了,但在宫中不比家里,不能找个椅子坐下,更没有丫鬟替她揉腿,所以这几步路她走的有些慢。
  等到进了内殿见到皇后,皇后已经跟一群皇子皇女们说笑开来,像是完全没有看到婵衣似得。
  婵衣无奈,只好对着皇后恭敬的行礼,没有开口说话。
  她还记得前一世关于这个死后被追封为文德皇后的风评,说皇后一向不喜欢有人忤逆她,也一向喜欢乖巧懂事的人。
  既然心中觉得今日是宴无好宴了,那她就更要小心翼翼的不让人抓到什么把柄。
  皇后瞧见进来便一言不发的安亲王妃,心中的感觉快要爆开了似得,就是眼前这个人将宫中搅合的一团糟,她偏偏还有脸嫁给皇子,还有脸进宫来!
  她清了清嗓子,脸上神情似笑非笑,看着安亲王妃的眼神,就像是要将她碎尸万段的表情似得。
  只是却还强硬让她自个儿笑容满面的对着她,婵衣只觉得浑身的汗毛都要被皇后盯出来了。
  皇后冷声道:“安亲王妃倒是好架子,不但迟了好几个时辰,刚进来还要摆着这么一张不情不愿的脸,你这是故意挑衅本宫么?本宫不过在朝凤宫不理后宫几个月,竟然连你的一点敬重都得不到了?”
  婵衣没想到皇后在年三十的这一天下午会突然发难,但她清楚的知道此刻在宫中,她是处于绝对弱势的,只好低眉顺眼的听着皇后数落跟责骂。
  等皇后数落完了,婵衣这才开口辩解道:“昨日传皇后娘娘口谕的宫人是这么嘱咐妾身的,妾身这才会在未时左右进宫,皇后娘娘若是不信可以问问身边的宫人,自然会知晓并不是妾身藐视皇后娘娘。”
  皇后听她还敢辩驳,当下火气越发的盛,一把将桌案上放着的茶盏便扔了过去,大声道:“果真是小家小户教养出来的,一点儿规矩也没有,本宫今儿不好好教教你规矩,只怕你往后都要这么无法无天下去了!徐姑姑!带安亲王妃下去好好的让她知道知道什么是宫里的规矩!”
  婵衣侧身避过茶盏,听见皇后的话,心中狠狠一跳,皇后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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