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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名门嫡妃-第2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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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婵衣想了想,委婉的与谢氏说了关于赵姨娘的事。
  原本谢氏就心中不快,听见婵衣说起这件事,眉毛拧了起来,“这是你父亲与我的事,你一个小孩子不要插手!”
  婵衣面对这样谢氏,实在是不知该说什么才妥当,只好长长的叹了一口气。
  “母亲,”她轻声唤着谢氏,“不论父亲当年是如何的翩翩少年,如何的礼让,这都过去了十几二十年了,您还是都忘了吧,如今的父亲早早就不是您记忆之中的那个人了,您又何苦让自己受这份委屈,难道您忘了先前父亲还说出了让您与他和离的话?您该多在意自己一些,多在意两个哥哥一些,至于父亲,您都有我们了,有没有他倒是真不算紧要了。”
  她说着,又将楚少渊出的法子与谢氏说了,她自然没有说是楚少渊的主意,只说是自己的主意,末了还对谢氏说道:“先祖那几个通房跟妾室应该都被安置在了夏家,到时候您想让哪个去服侍父亲都由您,她们的生死存亡都捏在您的手中,即便她们不听话,您大不过就是打卖了她们,总不至于这样被动。”
  谢氏愣了愣,似乎没料到自己最小的女儿竟然能讲出这样一番的道理,她垂下了头,默不作声。
  婵衣也知道想一下就让谢氏想通这件事是不可能,只是希望她不要再一个人闷着了。
  ……
  楚少渊在夏家与夏明辰、夏明彻商议政务。
  夏世敬大步走进了幽然院之中,说有事要与楚少渊商议,让两个儿子先避让到外头去。
  夏家两个兄弟都站了起来,“父亲,您可是有什么要紧事?”
  夏世敬这段日子官职上一直得不到晋升,已经是十分恼火了,再见两个儿子又都这样看着自己,一时没忍住便对他们发了脾气。
  “你们两个兔崽子,让你们出去就都出去,哪里来的这么多疑问!”
  夏明辰跟夏明彻二人面面相觑,都没有做声的退了出去。
  楚少渊暗暗的皱了眉,多少年了,夏世敬的性子还是这般,于他有益处的,他便和颜悦色,于他无益处的,他便横眉竖目。
  他看了眼夏世敬,沉声道:“前些日子有人送到本王府上几个伶人,生得十分庄正漂亮,也很会服侍人……”
  夏世敬没料到楚少渊会与他说这些,话从脑子里转了一遍,这才发觉有些不对,漂亮的伶人,难不成有人要分散他对晚晚的宠爱?原本晚晚就年幼,还未曾及笄,若是再在后宅之中有这样懂得服侍人的伶人讨了楚少渊的欢心,只怕往后就没晚晚什么事儿了。
  想通了这一节,他再看向楚少渊时,眼神里就带了些指责:“那些伶人到底是个玩意罢了,再漂亮再会服侍人又有什么用处?你如今还年轻,不要耽迷在这些声色之中,还是要修身养性的好,所谓君子……”
  他说着说着,便长篇大论开始教导起楚少渊为人处世来。
  楚少渊哪里耐烦听他说这些,他原本也不过是冲他提个醒罢了,见夏世敬心中还知道厉害,便冷笑了一声,打断他:“既然岳父如此说来,那这些伶人便交由岳父处置了,恰好今日晚晚跟母亲去了广安寺,我才好借着与大哥二哥议事之名带了人来,如今让大嫂都安置到了父亲的后宅之中,还等父亲定夺。”
  夏世敬正孜孜不倦的说着,乍听楚少渊说人送来了府中,他连声道:“这不妥,万万不可!”
  楚少渊笑了笑,不与他废话,直接道:“岳父应当心中清楚,既然晚照已经做了本王的王妃,那岳父在仕途上便要止步于这个大理寺少卿了。”
  ……
  ps:恩,最近是有点散漫了,小意会勤快起来的,握拳!

  ☆、635。袒护

  635。袒护 
  夏世敬没料到楚少渊会这样直白,一时间愣在了那里。
  楚少渊却有些腻歪了,多少年了夏世敬依旧没有一点儿长进,也怪不得父王会厌弃了他,从而让沈度压在他头上,便是提拔同样是大理寺少卿的陈谧也不提拔他。
  “原本岳父内宅中的事不该我插嘴,但家和万事兴这话岳父总听说过吧,如今大哥刚成了婚,家中的中馈都由大嫂主持,岳父内宅中不平静,让大嫂如何看待岳父这位公公?何况二哥过了年也马上要成婚,若是萧家听闻岳父内宅乱成一团,以萧老将军的脾气,说不准会后悔将萧小姐嫁过来,还是说岳父这么做是想让二哥的婚事做不成?”
  楚少渊淡淡的话,像是当头棒喝似得,一棒子打到了夏世敬的头上,让他睁大了眼睛。
  他目瞪口呆的看着楚少渊,慌忙摇头道:“不,这不能够,萧家跟我们夏家都过了庚帖定了日子,还如何能反悔?”
  楚少渊冷笑一声,实在是懒得与他说话了,扔下一句:“那岳父便这么胡闹下去,看看究竟会不会。”
  然后他便扬长而去,只剩下夏世敬一个人在幽然院的外厅中,还犹自在瞪着眼睛沉思。
  在偏厅等着楚少渊的夏明辰和夏明彻见他一个人出来,连忙迎上去。
  夏明辰性子直,直接开口问:“父亲找你有何事?”
  楚少渊淡淡一笑,并没有说实话,只是道:“是政务上的一些事,不太要紧,咱们先前说到福建,若说福建现在的形势,说不上很好,但也不能说太过于糟糕,有些要务已经被大舅握在手里了,总兵府中汪励虽然有兵权,但他也不过是个小小的总兵,在福建又没有什么自己的人手,常年被秦伯侯打压着,这一回他能够坐到总兵的位置上,他自个儿心里也明白是怎么回事,是不会也不敢对大舅有什么想法的。”
  夏明彻是从福建回来的,且他心思玲珑百转,一见楚少渊这个神情便知道先前父亲拉他去外厅,并不是说政务,应当还有别的事,但明显楚少渊不愿提及,他自也不会提,便顺着楚少渊的话往下说。
  “先前我在泉州的时候曾经见到过那些人,口音听起来很重,三五成群的看着跟我们燕人没什么区别,但尤为爱吃五花肉跟辣白菜,当时我便留了个心眼……”
  朝堂上的事务总是繁多的,尤其以福建为重,夏明辰跟夏明彻已经知道了四皇子被禁足的事,便知道了皇上下一步肯定是要往福建派人手过去的,而夏明彻对福建的事务可以说是很清楚了,不论是文官武将,只要是去福建,他都能捋出个头绪来。
  而楚少渊对福建更是势在必得,他曾在福建吃了那么大的亏,若不能将福建的掌控权握在手里,那这些苦头不是白吃了么!
  楚少渊认真聆听夏明彻的话,抬起眼睛笑着看向他:“到底是二哥,这样的法子都能想出来,若这样安排,想必朝中其他人也不会有什么意见,而且对于父王也能有一个满意的交代了。”
  夏明彻点点头:“只是秦伯侯那边,还是要王爷去亲自审问,有些话想必也只有王爷合适问他。”
  楚少渊想了想道:“这也不是什么难事,这一回若是成了,秦伯侯定然是不可能再这么无限关押下去了,他应当知道谁才是真的能够给他一丝生机的。”
  事情商议的差不多,门外的小厮便隔着窗柩禀告:“王爷,大爷,二爷,王妃跟夫人回来了,现在正在福寿堂跟老夫人说话儿呢,派了人来问几位爷午膳可在府里用?”
  楚少渊自从早晨陪着婵衣过来,已经一上午没见她了,心中又担心她在广安寺与谢氏商议的不妥当,便有些忧虑,看了夏明辰跟夏明彻一眼。
  夏明彻察觉到楚少渊的意思,索性顺着楚少渊的意思说:“既然已经有定夺了,再往下也就是该着手安排了,有些事不急于一时半刻,还是先去福寿堂吧,我也许久没有见晚晚了。”
  夏明辰想了想,也觉得这些事不能着急,遂也点了点头。
  等到他们三人都去了福寿堂,远远的在院子里就听见屋里一片欢声笑语。
  小丫鬟急忙给三人打起门帘子,进了花厅,便看见夏老夫人跟谢氏满脸笑容,一旁站着的谢霏云脸上似笑非笑,而婵衣却是懊恼极了的样子。
  夏老夫人一见楚少渊进来,忙笑着冲他招手:“好孩子,你来得正好,快将这泼猴儿给领家去,在这儿可要翻了天了。”
  夏老夫人脸上一副笑吟吟的模样,看样子倒不像是恼了婵衣,而是在与他玩笑,他行了礼接过话头来道:“晚晚这是见了祖母高兴的,您就别与她一般计较了。”
  他话音还未落,屋子里的人又都齐齐的笑开来。
  就连谢霏云脸上绷着的笑意也终于没忍住,冲婵衣挤了挤眼睛,笑得打跌。
  夏明辰连忙凑过去,问道:“这是怎么了?”
  谢霏云拿手掩着嘴角,轻声对他道:“先前晚晚打趣我说大哥有了媳妇便忘了妹子,母亲跟祖母便说她,嫁了人之后越来越皮实了,我用话逗她,说若是王爷在此,定然也会维护她,她便臊着了,偏不许人说她,这不是祖母故意问王爷这么一句,王爷便连前因后果都没问个究竟就袒护着晚晚。”
  夏明辰听着也直乐,直勾勾的看了谢霏云好几眼,“若是外祖母这么问我,我也会袒护你。”
  一句话将谢霏云羞得脸上绯红一片,连忙移开眼睛不看他,但心里却如蜜一样的甜。
  婵衣见众人都笑她,不依的撅了撅嘴,大声道:“祖母偏心!您怎么不问大哥?我就不信大哥能不偏袒大嫂,便是二哥往后成了亲,也会偏着清姐姐,您就只会拿我耍笑,每回来了总要笑话我!”
  她这话逗得众人更乐了,原本她就不大,便是成了婚之后也是个小娃娃的模样,身子骨还没有完全的长开,还是一副娇娇柔柔的样子,加上她噘嘴软声的这句话,显得不像是发脾气,更像是撒娇。
  连楚少渊也忍不住笑了起来,但到底怕她真的恼起来,便用身子挡住她,轻声对她道:“好了好了,不恼了,回去……”
  婵衣连忙瞪他,知道他嘴里的那个回去定然又是一番折腾,她才不上当。
  楚少渊瞧她脸颊气鼓鼓的,像是嘴里塞了个小包子,很想伸手去戳几下,偏一屋子的人,只好作罢,只是手痒痒的,捏了捏她的手,嘴角勾起一抹浅笑。
  ……
  等到吃罢了饭,夏家的几人一道送了婵衣和楚少渊上了马车,婵衣在马车上就忍不住去掐楚少渊的脸。
  “你让我说什么好,祖母问起来,难道正常人不应当是先问问出了什么事儿么?”
  她到底是羞着了,目光烁烁的看着楚少渊,眼底就有些恼意。
  楚少渊连忙将人抱在怀里,柔声的安抚:“祖母故意这么问,也是想看看我们感情好不好,若我当真那么说了,怕祖母跟母亲要担心你在王府过的不好了,再说……”他那也是下意识的便脱口而出的话,维护她,是他刻在骨子里的本能,如何能够做其他反应?
  婵衣倒不是真的想骂他,只是觉得在大家面前表露出这种情谊,让她十分羞赧,听他这么说,也知道自己没理,便轻轻的锤了他一下,软软的道:“那往后不许拿这件事笑话我!”
  楚少渊笑着连连点头,吻了吻她娇嫩的脸颊,“今儿在广安寺还开心么?”
  婵衣靠在他怀里,先是摇了摇头,然后才又点了点头。
  “广安寺里的梅花倒是真的很漂亮,还都是红梅,一大片一大片的全都开了,今天虽然有风,但到底是开了春,没有冬天那么严寒了,吹拂过来花瓣便簌簌的往下落,就跟下花瓣雨似得,只是母亲终究还是有些不高兴,我看着也忍不住跟着不开心了。”
  她说着说着,又想到了在厢房里听见锦心的禀告,便将顾曼曼跟张珮卿的事儿与他说了。
  楚少渊想了想,道:“岳父那里我已经与他说过了,想必他往后不会再过火了,至于梁家,恶人自有恶人磨,这些事儿你也不用往心里去,倒是另外一件事,我要与你说。”
  婵衣在他怀中抬起头,有些疑惑。
  被她这样的烁烁目光看着,楚少渊便有些心猿意马,微微垂下头来又亲了亲她的唇,这才道:“朱璗应该过两天就会回云浮城了,往后西北马市再无朱家的插手之地了。”
  婵衣愣了,朱璗不是皇上派去的么?怎么还不到半年就要将人召回来了?
  “父王他到底是起了猜疑之心,”楚少渊笑看婵衣思索的表情,眼神里的光闪闪动人,趴伏在他怀里像只小奶猫似得,他忍不住用脸颊蹭了蹭她的头发,“晚晚忘了么,那天夜里你若没有去让庄妃姨母到慈安宫,只怕现在的局面还不会走到这一步。”

  ☆、636。厌烦

  636。厌烦 
  婵衣诧异了一下,皱眉思索片刻,道:“我总觉得那天宫中的一切都十分古怪,照理说宫变这样的大事,不应当策划的这样不周密,至少不该让我一个内宅家眷看出其中的古怪来,如今你这么一说,我才想到,会不会这一切都是……”
  她说到这里停顿住了,虽说是在自家车厢中,但到底是在外头,有什么话也不好太过于直白,只能侧头看着楚少渊,眨了眨眼睛示意他自己话中的意思。品 书 网
  楚少渊瞧她冲着自己眨眼睛,一副古灵精怪的样子,忍不住笑着捏了捏她的脸:“晚晚真聪明,这一切自然是安排好了的,否则白姑姑那一日也不会冒冒失失的过去。”
  这也是他查了许久才得知的,那天若不是白姑姑过去,只怕晚照还要留在凤来殿之中被罚。
  而晚照从凤来殿出来,便立即发觉了白姑姑的不对之处,更是迅速的将白姑姑制服,并报信给太后,可惜的是太后没有见晚照,晚照才转而求其次的去寻了庄妃。
  婵衣也想到了这一层意思,皱着眉头思索起来,当时她在宫中就觉得十分诧异,现在事后回想起来,一切可不正是像被人一步步的引着才走到了如今的局面!
  而这背后之人,不是太子也不是四皇子,她原先以为会是楚少渊,可听楚少渊这么说,她才知道竟也不是他,想到这里她忍不住惊呼一声,连忙掩住唇:“这么说来,皇上对太后并不放心了?”
  楚少渊笑了,父王怕是对这世上的任何一个人都不能完全的放下心来吧,否则也不会年纪越长便越猜疑,父王太过小心谨慎了,虽说谨慎些是好事,但太过于的话,就会让自己陷入一种是非不分的恐慌之中。
  只不过,看着婵衣脸上的惊讶之色,楚少渊决定不将父王的性子说与她听。
  父王要的是旁人的真实反应,只要她如先前一般真实就能保证她的安全,现在细细想来,若是当时她知道内情,且稍微有点迟疑,只怕父王不但对她印象不好,就连带自己都要被怀疑。
  他笑着道:“等这件事父王都料理妥当了,往后再进宫,晚晚就不会被人拿捏了。”
  婵衣哪里是个怕被人拿捏的,她只是担心楚少渊在朝堂上会被文帝不喜。
  她抬起头担忧的看着他:“意舒,往后便是有什么难办的事情,你都不要强出头了,既然皇上的脾气这样不好,就怕哪件事将你做了出头鸟,如今既然太子已经这般了,四皇子也未必就能得了皇上的心,你就更要谨慎了。”
  楚少渊笑着抱了抱婵衣:“我有分寸,莫要担心。”
  ……
  慈安宫,朱太后看着像是瞬间老了好几十岁似得,脸上平日里隐藏得完好的皱纹褶子全都爬上了脸颊,就是连嘴角都微微的往下垂着。
  她看着文帝一脸的冷然,心中止不住的冷笑。
  到底是天家子,到底是武宗帝嫡亲的儿子,继承了天家人一贯的冷硬心狠,不知武宗帝临终之际对他说了什么,让她以前听话乖巧的皇儿不见了,只留下这么个冷心冷性的帝王,如今他要破开她的皮骨,吃她的肉喝她的血,半点没有迟疑。
  “皇帝这是连你母后都要怀疑了?”朱太后嘴角嗡动,半晌才出口这样一句话,老态龙钟的一点儿也不像那个执掌后宫,在后宫沉浮多年的太后,反而像是天底下最最寻常的年迈的老人。
  文帝此时正坐在暖炕上与朱太后对弈,手指尖夹着一枚乌黑的棋子,听见这话神色未明,只一双清幽冰冷没有一点温度的眼睛盯着棋盘上的布局变化,顿了半晌将棋子落在盘面上,只听“啪嗒”一声脆响,棋盘上的局势立即就有了大大的转变。
  随后他才缓缓开口:“母后多虑了,如今西北马市已经平稳,不需再让朱家哥儿在那里守着了,而且西北风吹日晒的,又不是什么好地方,回云浮来也好,有道是父母在不远行,想必舅舅跟舅母也不愿让孙子在外头吃苦,何况他跟凤仪的婚事也要办,总不能耽误了儿女的终身大事。”
  文帝说来说去就是一个意思,再不让朱家插手朝政了。
  朱太后心中一凉,连白子都忘了落,一双凤眼看着文帝,眼中满是失望。
  殿中的气氛霎时冷了下来,朱太后死死的看着文帝,而文帝却盯着棋盘,母子两人都不开口,但空气中却隐含着一股子紧张,且越来越盛。
  直到朱太后一把将棋盘上的棋子全都翻倒在地上,将寂静打破。
  “你!”她颤颤巍巍的伸着手指着文帝,口中骂道:“你这孽子…孽子!你莫非忘了你的皇位都是怎么来的?过河拆桥卸磨杀驴也没有这样快!”
  文帝抬起头,看着盛怒不已的太后,脸上没有什么特别的表情,只是用清冷的眼神这么看着她,久久的不发一语,生像是头一回认识他的这个母亲。
  朱太后骂了几句便意识到了她的不妥,毕竟以前的皇儿早已经成了皇帝,真正的九五之尊,若不是因为她是他的生母,怕他不会这样容忍她的责骂,这样想着,才住了口,但到底是心气难平,在停了话头之后,朱太后脸色很难看。
  文帝却起了身,俯着身子将朱太后扫落到地上的棋子一颗一颗的拾起来,归置到棋篓之中,声音平淡:“母后这般年纪,该是修身养性的时候了,总这样发怒,要伤了身子。”
  文帝终于开了口,只是冷淡的话语让朱太后越发的生气。
  “你还晓得母后年纪大了,生气会伤身子?你怎么不晓得朱家的两个哥儿是母后心头的一块病?朱家这么多年就是因为有了那句承诺,才不得不退隐避世,你作为外甥,难道就不能扶持朱家一把么?说到底还是因为朱家现在式微了,你看不上眼,才会千般的阻挠。”
  朱太后许是知道先前太子宫变的事是她没有察觉,是她错过了机会,且与自己的这个儿子不能硬着来,便放软了声音,“前夜的事情是母后一时疏忽了,可这也是母后的过错,与朱家两个哥儿又有什么干系?你要恼便恼母后,何苦牵连旁人?”
  朱太后脸上那副慈眉善目的模样,若让旁人看来,倒真真是个慈母的样子。
  文帝薄薄的唇角忽的上挑,无声的讽笑了一下,再转头看着朱太后的眼神,就少了冰冷,多了讥讽:“母后真的将朕看做是三岁的孩童了?朱家外祖父当年是如何致仕的,母后当真以为朕一点儿都不知情?纵然先前不知道,可登基之后也总归会知道内情,母后怎么还能用这样的理由来与我说道?”
  朱太后原本还想要再说几句的,可听见文帝这样几句话,瞬间僵在椅子上,直愣愣的看着文帝。
  文帝却像是并不没有发觉朱太后的反应似得,继续道:“当年盛行的文字狱,真的是父王的过错么?当年那本《七律言》到底是外祖父主编还是旁人诬陷,想来母后应当最清楚不过了……”
  朱太后惊愕的说不出话来,这些事因为证据不全,才会被武宗皇帝轻轻翻过去,虽说她先前也曾经被武宗帝责备过,但她从来没有将事情往这些地方上头想,且,朱家虽然是因为武宗帝的不喜而隐退,但也是因为有皇儿在,朱家才退的甘心情愿,否则以父亲当年还是内阁大学士的身份,如何也不可能这样无声无息的便悄然归隐了。
  她呆愣的看着犹自在滔滔不绝的细数着朱家种种不是的文帝,心中忽然对这个儿子感到陌生起来,什么时候那个软软糯糯在自己身边的孩子变成了如今这般模样?
  而文帝眼中满是对往事的憎恶,以及遮也遮不住的厌烦:“父王保住了朱家的颜面,母后还要心生怨怼,若不是因为朕的关系,只怕朱家满门都要被抄斩!母后现在与朕说什么朱家的恩情,到底是朱家待朕有恩,还是朕被朱家牵连?”
  朱太后如何能忍得了文帝对朱家这般的不敬,当下便怒极,一巴掌拍上桌案,案上放着的青花茶盏震动之下发出清脆的响声。
  而她再忍不住脾气,指着文帝大骂:“哀家这么多年对你的教导都教到狗肚子里去了?你竟然这样的话都说得出口,即便是你外祖父有再大的错处,也不过是因为他与先皇政见不合,才会被先皇所不喜,你外祖父不过是个文人,能做什么事连累到你?你听信了外人的挑拨,这便要与哀家生分了是不是?”
  朱太后的震怒半点没有影响到文帝,他脸上的神情依然是淡淡的冰冷之中含着几分讽意,眼珠子转过来看向自己的母亲时,也没有减少半分。
  他沉声道:“真的只是政见不合么?母后以为朕不知道?母后与父王一向不睦,不论父王做什么,母后总会将之臆测到最坏的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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