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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名门嫡妃-第2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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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太子则更不为惧,一个逼宫失败即将被废黜的储君,即便是皇后亡故,也不能抵消掉他大逆不道的罪行,如今皇上压着不发,也不过是不想叫人说他薄情罢了。
  众人才哭了一会儿丧,便有内侍过来传旨,太后娘娘请几位王妃过去。
  婵衣忙站起来,随大皇子妃往慈安宫的方向走去。
  大皇子妃是个二十三四岁的女子,身材纤细,许是因为出身的关系,她在人前表现的有些畏缩,眉目清秀看着十分的柔顺。
  此刻,她低着头看向婵衣,因步子慢了些,便与婵衣并排走到了一起。
  她声音微弱却足以让婵衣听清:“近几日太后娘娘忧思皇后娘娘,心中苦闷郁结,一会儿若是太后娘娘问了王妃什么话,王妃切要想好再答,不可意气用事。”
  婵衣诧异,这话说的竟像是说太后此次宣她过去,是要当众责骂她似得。
  等她再想问大皇子妃的时候,大皇子妃已经快步跟上了前头的内侍。
  婵衣皱眉,什么时候楚少渊竟然跟大皇子也搭上话了?大皇子虽然占了长,但到底是由宫人生的,出身教养上头俱都不如太子,所以朝中几乎没有人将大皇子看在眼里,且大皇子早早的便开了府,还管的是看守皇陵的职务,更是远远不如其他皇子这般,因此大皇子一直都是个没有存在感的人。
  大皇子妃的出身也不好,据说是一个举人家的女儿,从小跟着母亲学习女训女诫,向来死板,人前几乎不敢说话的这么一个人,竟然会在这样的当口来提醒她。
  婵衣心中觉得有些不可思议,楚少渊竟然连大皇子都笼络了过来,他的势力究竟发展到了哪一步?
  而大皇子妃提醒的那句话,在见到太后的时候,婵衣才明白大皇子妃话里的意思是什么。
  不过才几日不见,朱太后两颊已经明显的扁了下去,鬓角边突然冒出的白发,看上去更像是风烛残年的老人,只是还撑着一口气,不让自己颓下去。
  婵衣不知道这几日朱太后都跟文帝之间发生了什么,但明显朱太后的样子实在算不上好。
  而朱太后见到婵衣,竟然连表面的慈和都崩不住,一张衰老的脸耷拉下来,露出尖刻的表情,让婵衣心中忍不住一惊。
  朱太后看着跪在地上行礼的婵衣,苍老的眸子眯了起来,她开始还以为夏家的姐儿是个性子和软的小娘子,还真当她跟瑿姐儿一样是个好孩子,没想到她的小心思竟然这样多,连自个儿也敢算计!
  先前太子逼宫的事儿,她思前想后想了很久,最终明白过来,若当时她接见了安亲王妃也就不会有后来的这些事,可安亲王妃明明知道前因后果,却还拖着不肯将事情一五一十的禀告给她,偏用皇后做借口,宫中谁人不知她最厌烦的便是皇后,安亲王妃根本就是不怀好意!
  想到这里,朱太后心中的怒气再忍耐不住。
  “安亲王妃!”朱太后厉声呵斥道,“你可知错?”
  婵衣被朱太后无端端的怒火惊了一惊,尚还在跪着,便忍不住抬了头,一双澄澈的眸子看向太后。
  见到朱太后眼底烧得正旺的怒意,她摇了摇头,神情便有些呆滞。
  朱太后气得胃疼,这个安亲王妃明明还没有及笄,怎么就这样会装?还用那样无辜的眼神看着她,生像是受了委屈惊吓还不敢声张似得。
  “好,你不肯承认,那哀家来问你,除夕夜里你做了什么?如何气得皇后,竟然让她这么短的时间就发病亡故了!论嫡论长她也是你婆母,你不尊不敬不仁不孝,如今让她气得一命呜呼,你可知罪!”
  婵衣不敢相信的睁大眼睛看向朱太后,这盆脏水泼得她简直想笑。
  太后是疯了么?皇后怎么死的,难道她这个身在后宫的人会不知道?当着一屋子的内命妇外命妇的面儿,将这么一盆脏水泼在她身上,难道就能掩盖了太子逼宫皇后自绝的事实不成?
  这么大的事儿即便是太后想遮掩,只怕皇上也不肯将这事儿遮掩过去吧,况且太子向来是跟皇后同气连枝的,什么时候太后这样重视过太子了?先前太后明明是有意想要楚少渊做储君的,后来见拉拢楚少渊不成,反投了四皇子,怎么这下子却开始为皇后叫起委屈了?
  但无论事情真相如何,婵衣知道她是不能在这个当口提起太子逼宫的事儿,否则就成了她在给皇后抹黑了。
  慈安宫大殿之中一片静谧,围在太后身边的外命妇个个面面相觑,不知道太后跟安亲王妃这又是闹哪一出,但可以确定的是皇后的死因不简单,至少不像宫中传扬的那般是生了什么急病死的。
  婵衣稳了稳心绪,恭恭敬敬的给太后磕了个头,才缓声道:“太后娘娘说的这些,妾身不敢应承,那夜除夕宴会上,大家也都瞧着的,妾身若真的哪一步行差踏错了,妾身也绝不敢在太后娘娘面前喊冤,但……”
  说到这里,她抬头看了太后一眼,在太后说话之前,连忙又道:“那夜宴会上妾身便瞧出皇后娘娘似是身子不爽利了,妾身是做小辈的,既然皇后娘娘不喜妾身,妾身自不敢违背皇后娘娘的意愿,宴会一完,妾身便来太后娘娘您这里,想要跟太后娘娘禀告,可是宫人却说太后娘娘歇下了……
  “妾身等来等去等得心焦,思来想去便找了庄妃娘娘,庄妃娘娘得知之后心急如焚,连夜便想请太医来给皇后娘娘瞧病,结果带累着庄妃娘娘也病倒了,都是妾身的不是,若是太后娘娘因为这个责怪妾身,妾身甘愿领罚!”
  朱太后听得火冒三丈,不提自己的过错只说皇后跟庄妃的染病,根本就是在拿太子宫变的事敲打她!
  安亲王妃说来说去还是在拿除夕夜里的事反复提醒她,究竟是什么原因她才错过惩治皇后的时机。
  她气急败坏的骂道:“好一个巧言令色、花言巧语的孽障!这么说来你倒是一点儿过错都没有了?”
  朱太后不肯放过婵衣,定然要在今天治她一个不敬不孝的罪名。
  婵衣心中也明白朱太后此番话的意思,只要自己的名声坏了,往后说起楚少渊来,谁都要为他惋惜一声。
  可偏偏,她就是不想让朱太后得逞。
  她垂下头,缩了缩肩膀,轻声回道:“太后娘娘您息怒,您既然说是妾身的不是,那就都是妾身的过错,太后娘娘莫要气坏了身子。”
  朱太后火冒三丈,听安亲王妃言下之意竟然是她自个儿遭受了委屈却因为不想惹自己这个太后生气,才不得不咬牙将这罪名咽下去,自己这一番责问反倒是让她落了一个大方孝顺的好名声!
  她如何能够允许安亲王妃在这撒野,刚要开口让人将她拉出去打板子,就听内侍尖细的嗓子唤了一声:
  “皇上驾到!”
  ……
  ps:人生中第一次感觉到活着真的好没意思,可是又不能不继续生活下去。

  ☆、641。封爵

  641。封爵 
  太后的脸色一下子就沉了下来。
  慈安宫中一片人仰马翻,众人都跪倒在地给文帝行礼。
  而太后心中却清楚,文帝这一趟,定然不是普通的问安,她恶狠狠的看了婵衣一眼,她不信会这样凑巧,她要发落安亲王妃的时候,皇帝会及时赶到。
  她看了殿中立着侍候的宫人太监们,苍老的眸子眯了起来,看来宫中的这些下人是时候要换一拨了。
  文帝免了大家的礼,婵衣也顺势站起身子来。
  太后脸色阴沉沉的看着文帝,“皇帝不在乾元殿料理政务,来慈安宫有何要事?”
  朱太后这话一点儿没有给文帝台阶跟脸面,当着满屋子的内命妇外命妇就要下皇帝的脸面,这让屋子里的人都恨不得将自个儿缩得最后面,生怕不当心被卷进大燕最尊贵的母子俩人的争斗漩涡之中。
  文帝没有意料之中的薄怒,脸上依旧是淡淡的笑着,眸子里的清冷也比往日少一些。
  他沉声道:“朝堂上乱糟糟的,为了给皇后拟一个谥号已经吵翻了天,朕过来,也是想问问母后的意思,母后您看是圣德恭淑好还是明德敬贤好?”
  话音一落,太后脸色比之前更沉了几分,无论是圣德恭淑还是明德敬贤,皇后都配不上,她活着的时候就自傲自满独霸后宫,死因更是因为太子逼宫,她为了让皇帝对太子网开一面,才自缢而亡,若不是顾及着皇家的体面,就皇后这样的死法,根本不可能给她这般操办。
  皇帝这句话看着像是在征求她的主意,实则根本就是在敲打自己,别忘了皇后是为了什么死的。
  朱太后气急败坏,可却无计可施。
  沉默许久,朱太后才咬牙道:“这些不过是虚名罢了,皇帝自个儿拿主意便是,索性皇后也是个大度的,不会计较这些虚名。”
  到了最后,她还不得不为皇后遮掩,不得不承认自个儿选的这个儿媳妇好。
  婵衣听了这样的假话简直忍不住替太后感到臊的慌。
  若不是她一早就知道太后跟皇后之间不合,恐怕此刻也会跟那些不明内情的人一样,以为太后对皇后这个儿媳妇十分的满意。
  文帝点点头:“那便孝敏仁淑吧,皇后向来孝顺母后,这个谥号也算是全了她的一片心思。”
  朱太后又忍不住牙根酸疼起来,皇后什么时候孝顺过她了!天天跟庄妃打擂台,不但将太子养得跋扈狠毒,更是将庄妃诞下的皇子害得早夭,若不是因为这个,太子的位置哪里还轮得到楚少洲!
  文帝说完,似是想到什么,又加了一句:“朱家的璗哥儿将才也回了家中,有御史上折子,说朱家向来清流,又是母后的母家,自从在清河县开了骊山书院之后,更是给大燕培养了无数人才,对社稷功不可没,上请奏封,朕想了想也觉得这些年有些亏待了朱家,便允了。”
  太后愣住,皇帝这话是什么意思?上请奏封什么?难不成是要给朱家两个哥儿一个什么职位?
  她还来不及欣喜,便听文帝的后话。
  文帝声音是轻飘飘的,但说出来的话却让太后几乎晕厥,他说:“朕便让王正恩拟旨,封朱老太爷为文昌侯,也算是与朱家以文传世的家风相符了。”
  文昌侯!
  皇帝这根本就是在打压朱家,哪个权贵之家会出文臣!偏给朱家这么一个爵位,子孙后代都要背着这么个爵位而在仕途上从文转武么?
  朱太后只觉得天旋地转,脑中大片空白,在罗汉床上便坐不住要站起来。
  可刚刚起身,便一头歪倒下去,将身边服侍的舒月姑姑吓了一大跳,连忙用力扶她,奈何朱太后常年在后宫没什么烦虑养得十分富态,哪里是舒月能够扶得住的,一下两下便险些让太后倒在地上,还是身边的淑妃眼疾手快,一把拉住了太后。
  殿中霎时间乱了起来。
  文帝看着乱糟糟的内殿,忍不住皱起眉,“还不赶紧请御医!还有你们,”他看了眼殿中满满当当的内命妇跟外命妇,一脸的不耐,“都散了吧,记得什么话能说,什么话不能说!”
  众人屏息垂头敛着眉目从文帝面前恭恭敬敬的退了出去。
  婵衣走在最里边,一边儿侧着头看了眼朱太后被抬到罗汉床上,一边儿皱着眉想,太后也实是太不经事了,即便朱家真的封了爵位,子孙后代也只会有福荫,便是没有入阁拜相的可能,也是能够报效朝廷的,若朱家当真不计较这些,太后就不会是这个反应了。
  所以由太后这般便能够看出朱家沽名钓誉的本质,亏她还真当朱家有那么几分风骨,现在看来,也不过如此。
  ……
  与慈安宫的哄闹相比,朱家就显得寂静了许多。
  朱璗风尘仆仆的回到家中,还来不及清理一身的脏污,便被朱老太爷唤了过去。
  “这么说来,皇上真的下定主意要给我们朱家一个爵位来作为补偿了?”朱老太爷喘息了半天,才将胸中那股子浊气呼出去,一双锋利的眼睛看着朱璗,一刻不松。
  朱璗看着朱老太爷破风箱一般的喘息不停的身子,眼中微微有些不忍之色。
  许久,他才点头,道:“是的祖父,皇上在乾元殿是这么说的,还说文昌侯这个爵位是皇上与几位阁老商议许久才拟定好的,这爵位与我们朱家的家风相称,让孙儿先回来跟祖父报喜。”
  朱老太爷听了之后,忍不住笑了起来,因年迈加之身子受损,声音嘶哑之中还带着粗喘,是一种类似“嗬嗬”的笑声,听起来有些可怖。
  朱老太太在一旁连忙帮朱老太爷顺顺气,生怕他笑着笑着便背过气去。
  朱老太爷抬起手摇了摇,一双厉眸圆睁着,跟平日里的慈眉善目天差地别,他嘶着声音沉沉的道了句“不妨事!”然后对朱璗道:“璗哥儿!你且记着,纵是咱们朱家有了爵位,也与云浮世家不同,咱们家向来是以文传家,即便入仕也走的是文臣的路子,既然如今文臣走不通了,那也正好,有了爵位便是勋贵,勋贵勋贵,有功勋才能显贵,既然是勋贵子弟,云浮城中,自有我们朱家的一席之地!”
  朱璗却被朱老太爷这番话给弄糊涂了,他们朱家向来是清流,哪里会有勋贵子弟的这条路子可走?何况他们家经营的也只是文臣这边的一拨人,武将那头可却是半点头绪也没有,如今忽然成了勋贵之家,文臣是再不能结交了,而武将之中又多不喜他们清流的才识,让他来看,这一盘棋却是不战先输了。
  朱老太太知晓孙儿这是想左了,脸上露出一个微妙的笑容,低声提醒道:“你忘了瑿姐儿的夫家是谁了?有了四皇子这个妹夫,你纵然不能在西北马市分一杯羹,至少也是能够在燕云卫、五城兵马司,或者是九城营卫司这样的衙门当差的,你可别小瞧了一个爵位,先前武宗皇帝生母先孝念皇后的母家如今就掌管着五城兵马司,是堂堂的指挥使呢。”
  她这么一说,让朱璗醍醐灌顶,瞬间明白过来朱老太爷的意思。
  既然文臣的路子走不通了,那么走一个权臣的路子还是可以的,纵然他骨子里还是个文人,但在一些衙门里做做文职的差事,掌着大权也是很有前途的。
  谁说勋贵就一定要会上阵杀敌了?掌管着燕云卫跟神机营的几个大人只需要有一身好体魄便足够糊弄人了。
  朱璗敛眉垂目低声道:“孙儿知晓了。”
  朱老太爷见孙子明白了自己的意思,点点头,脸上的厉色也渐渐褪去,重新又换上一副慈和的面容,微微一笑,“你从西北千里迢迢的赶回来想必也累了,先回去歇着吧,若是璧哥儿问起来,先瞒着他,省的他再生事!”
  朱璗心中一凛,知晓祖父这是越发的不待见胞弟了,也不多做解释,点头应下。
  待回到院子,他紧绷的精神在泡了个舒服的热水澡后,也渐渐松弛下来,将未干的湿发披散开,自个儿躺在暖榻上,有一下没一下的翻着杂书,脑子里想的却是西北的账务。
  怪不得皇上心系马市多年,便是他这么短短几月在马市敛的财,就足要赶上朱家上下加上骊山书院三年的吃穿用度了,若不是事出突然,他在马市再待一段日子,便能够给朱家挣下一副不小的家业,便是往后瑿姐儿出嫁也不愁嫁妆了。
  可惜,他这么没头没脑的被招了回来,在宫中甚至来不及见一见姑祖母,便被皇上打发回家中。
  也不知宫中到底出了什么事,姑祖母那里又是什么情形。
  他正想得出神,门忽然被嘎吱一声推开。
  “大哥,你回来了!”
  朱璧朗声唤了他一句,声音里充满了喜悦之情,仔细听,还带着几分压抑。
  朱璗在心中叹息了一声,他这个胞弟哪里都好就是性子太倔,有些话不能逆着他说,要摸着他的脾气顺着说,他才听得进去。
  他开口应道:“二弟,你这些日子可好?”

  ☆、642。第640章 头痛

  642。第640章 头痛 
  朱璧笑着道:“大哥出门的这些日子家中一点人气儿都没有,有什么过的好不好,倒是翰林院的王院士又编写了一本《清乐调》写的不错,明儿我给大哥拿来让大哥也看看,是关于琴艺方面的,曲子以宫调为基准……”
  朱璗听他说着说着便要长篇大论,头瞬时疼了起来,连忙止住他的话:“我在西北的这些日子,云浮可发生了些什么事儿?”
  朱璧停了话,皱眉想了想,摇头道:“倒也没什么事儿发生,哦,对了,梁首辅病故了,梁家大公子如今丁忧在家,我明儿还想去梁家瞧瞧他。”
  朱璗心中一震,他就说先前在乾元殿没有看到梁行庸,居然病故了!
  梁行庸是内阁首辅,他辞世之后首辅的位置便空了下来,到时候皇上会将谁顶替了梁行庸的首辅之位,这可是关系到朝政的大事!
  他立即翻身起来,看向朱璧:“二弟可知道梁首辅得的是什么病?皇上可曾有什么恩赐给梁家?”
  朱璧摇头道:“听说是急症,到底是什么病我也不知,据说除夕夜里从宫中出来之后,便染了病症,直到前几日情况恶化才病故了,皇上倒是没有恩赐梁家,我猜皇上应该是这几日正因为皇后的甍逝而伤痛,才无暇顾及其他,听说梁首辅染的病症会过给旁人,梁家便只搭了灵堂,宴请了一些亲近的人……”
  朱璗心中大为惊讶,梁行庸作为首辅,他的病故一定会有许多朝中重臣会去吊唁,而梁家人竟然会这样草草了事,这实在太奇怪了!
  反常为妖,他顾不得头发还湿漉漉的披散着,立即起身便要去跟朱老太爷打问此事。
  朱璧话还未同他说完,见他起身要走,连忙跟上前去,口中絮叨道:“大哥,你这是要去哪儿?我还有事没与你说呢,这天色也不早了,你头发还没有干,现在天气这样冷,你当心受了风寒!”
  朱璗头痛不已,他这个弟弟说的好听点是心无旁骛一心读书,说难听点根本就是脑子里少一根筋,这样的朝政大事他半点不钻研,却还拿捏着架子,以为自家博学渊源,谁都要给几分薄面,却哪里知道这世间没有这样平白无故的好。
  他冲朱璧摆手,做了一个噤声的动作,皱眉道:“二弟,你先回房吧,等明儿一早了我有时间再与你说这些旁的事,现在我有要事要与祖父商议。”
  朱璧一听祖父二字,立即便想到了朱老太爷这几日对他的横眉竖目,一下子就蔫儿了,支吾着道:“那大哥你注意身子,我先回房了。”
  朱璗看着朱璧这副神色,当下也明白了他不在的这段时日当中,胞弟在家中究竟是过的怎样的生活,一时间也有些不知该说什么好,因为心中有事,随意点了点头,便大步走了。
  朱璧看着朱璗离去的背影,神色怏怏的有些不虞,他原先还想跟大哥说说自己的事情呢,也不知哪里得罪了霜云表妹,这几日霜云表妹都不大理会他,他正想问问大哥,可有什么法子逗女孩子开心,谁知大哥这么晚了还有事要找祖父。
  他无奈之下,只好转身回了屋子。
  ……
  谢府。
  谢霜云正拿着一张花笺愣神,一只纤白细腻的手伸了过来,一下便将她手中的花笺夺了过来。
  “哎?”谢霜云回过神来连忙去抢,一转头便看到谢霏云似笑非笑的看着她,她瞬时便恼了起来,“霏云姐姐,你怎么来了也不与我说一声,偏要这样捉弄人!”
  谢霏云瞟了一眼手中的花笺,上头用小楷写了两行字——
  纤云弄巧,飞星传恨,银汉迢迢暗度。金风玉露一相逢,便胜却、人间无数。
  柔情似水,佳期如梦,忍顾鹊桥归路。两情若是久长时,又岂在、朝朝暮暮。
  她忍不住叹了一声,真是冤孽,也不知霜云到底是得了什么癔病,心心念念着一个根本不可能与她共结连理的人,还要这样痴情,分明已经订了亲,却还收不了心,她原本以为她出嫁之后,霜云能够有所收敛,哪里知道今日回门一见,她还是这副老样子,实在是让她气不打一处来。
  这般想着,她脸色便沉了下来,话语当中更是带了几分教训的意思:“你还说我,你看看你现在这个样子,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是哪家的深闺怨妇呢!你便是不爱惜自个儿的身子,也要多想想三叔跟三婶,尤其是三婶,她为了你的亲事可是愁得几个月都没个笑,直到跟朱家二公子定了亲事,她的脸上才有了些喜色,你这般若是让三婶知道了,她心里该如何难过!”
  谢霜云连忙摆手,急的一张小脸都由白转红了,面上一片赧然的解释道:“霏云姐姐你误会了,这是璧表哥送我的,不是我……我没有了,我已经不会再……”
  谢霏云目露怀疑,是真的不会再挂在心上,还是只是说说而已?
  谢霜云瞧见谢霏云眼底的怀疑之色,心中知道堂姐她是关心自己,但这种事她又怎么能坦白?
  只好长长的叹息了一声,然后才接着说:“我又如何不知道自个儿对上晚晚是没有任何指望的,便是从他瞧晚晚的眼神儿里,也能知道他待晚晚的心思,若他能将这样的眼神儿分我一分,不,哪怕是半分,我都能为了他跟父亲母亲争一个长短,可现在,我只能认了。”
  谢霏云听着堂妹的这番话,心里又酸又苦,情爱这种东西如人饮水冷暖自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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