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富士康小说网 返回本书目录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重生之名门嫡妃-第221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她忍不住嗤笑一声,明明一早就知道干了这一行绝不会有脱行的一天,可偏偏她还是信了生母的那番话,那番当初听起来晓之以情动之以理的话,如今再看看,倒真的是她天真了。
  这些年见过世家里无数脏的臭的烂的的事情,怎么还能保持着一颗天真的心,也不怪师弟会用了那种法子保全她的性命。
  玉秋风脑海当中虽翻过了无数念头,可手下的动作却一点不慢,翻找文书的速度快的几乎比那些常年与文书打交道的官吏都熟练,奇异的是,竟没有发出任何刺耳的响动。
  直到将房内的文书都翻了个干净,她才住了手,托腮在书案边凝思。
  这老东西倒是精明,文书也都是近些年的,没有以往与他密切的文书在,可偏却派了重重护卫把守,她还以为这里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东西藏着,硬是偷着翻了进来,甚至在屋檐上一动不动的待足了一夜。
  这么空手回去实在是不甘心,可屋子里的文书又尽都是些没用的。
  她的视线往下,顺着书案游移到压着宣纸的乌木镇纸上头。
  那老东西好像挺珍视这块木头的。
  她忍不住伸手拿了起来,而手中的触感,却叫她神色变了变。
  太轻了!
  乌木向来沉重厚实,用来做簪子疑惑筷子都十分好用,可这么一大块的镇纸,却十分的轻盈。
  她连忙将镇纸翻过来,仔细查看。
  积年的乌木,边角被打磨的十分平整,上头雕刻着一株老梅树,梅树之下立着一个披着斗篷的女子,女子撑着把伞,伞上甚至勾勒出了片片梅花,精致细腻。
  玉秋风拿起乌木在耳边晃了晃,细微的声响传进耳中,她眼睛一亮。
  这乌木里有乾坤!
  ……
  ps:感谢zeyu911菇凉的打赏!

  ☆、652。第650章 诡异

  652。第650章 诡异 
  几乎立刻,玉秋风拿着乌木镇纸转身就想离开,可终究还是顿住了脚步。品 书 网 ()
  按照黄义正那副小心谨慎的模样来看,若是发觉镇纸不见了,指不定会做出什么事来,如今她还要在府中查黄义正的事,若是此刻就拿走了,只怕会让他警觉。
  玉秋风翻身上了房梁,摸出一把锋利的匕首,轻轻的顺着镇纸上雕刻了梅树的线条往下划动。
  虽镇纸做的像是一整块,但里头分明是藏有东西的,那这乾坤便藏在雕刻当中,是以她才这般小心翼翼的在雕刻上用功。
  划了几下,玉秋风忽的皱眉,停了手。
  雕刻上明显是被人抹了一层蜜蜡,经过匕首的划动,蜜蜡被划开,在雕刻上显得毛毛的,一两条还不显眼,若整个都被划开,只怕就要被发觉了。
  可惜现在还没到天黑,不能拿着东西翻墙出去,否则交给楼中的齐惠风,必定能够顺利打开,并且恢复原状。想到这里,玉秋风眼睛一亮,对了,天黑之后将这镇纸顺出去,天亮之前再放回来,保管那老东西发觉不了!
  ……
  宴散,婵衣与楚少渊携手回府时,正是华灯初上的时分。
  云浮城晚上宵禁的晚,顺着护城河往府中走,沿路有不少摊贩在收摊,几盏灯笼晕出微弱的光亮,投影在河里,到有些辨不出是天上还是人间。
  婵衣坐在马车里,时不时的看看身边的楚少渊,从家里出来之后,他就有些晃神,不知又在盘算着什么。
  许是她的目光太过专注,楚少渊察觉过来,侧头轻声问:“晚晚在看什么?”
  婵衣眨了眨眼睛,“看你啊。”
  楚少渊大约是没料到她会这样说,暗沉的眸子染上笑意,他伸手搂抱住她,嘴角上扬:“再过些日子,云浮城里就春暖花开了,到时候福建的战事也能平稳下来。”
  婵衣在他怀里点了点头,话虽如此,但到底是不易的吧,否则他也不会如此伤神。
  “那,大哥今天留你下来,就是为了这个么?”
  她犹豫许久,还是想知道大哥与他到底都谈了些什么,能从朝霞满天一直谈到了华灯初上。
  楚少渊摇了摇头。
  事情比他想象的要复杂棘手的多。
  他轻抚婵衣的头发,手中细腻的触觉,像是一块上好的丝绸一般,叫他的心也渐渐平静下来。
  他沉声道:“神机营的人过几日会从云浮赶到福建,福建的战事尚且有殷将军在,还出不了大乱子,倒是别的事有些棘手。”
  婵衣看了看他,就连楚少渊都觉得棘手的事,那必然是真正的棘手了。
  她刚想询问,楚少渊便伸手点在了她的樱唇上,笑着摇了摇头:“今日有些迟,晚晚可是困了?”
  婵衣睁大了眼睛,他,他这是不想在车上谈论这些事么?
  楚少渊将头埋进她的颈间,嗅了口她身上的香气,有些事自然还是在家里说要稳妥一些。
  马车行经香泽大街,后从香泽大街拐到了朱雀大道上,路两边的阴影处一闪而过一个暗色的影子,车夫眨了眨眼,再仔细去看,才发觉是府门口燃着的灯笼投影下来的影子,随着夜风微微摆动。
  ……
  玉秋风越出极远之后,才转过头,看向先前经过的那辆马车。
  若没有看错,应当是安亲王府的制式,这么晚了,是从哪儿回来的呢?
  她疑惑半天却没有再停留,今天齐惠风没有在搂中,而是到了云浮城里的广安寺,她必须尽早过去,让齐惠风将镇纸弄好,晚了怕是要赶不上,毕竟顺天府离云浮城有很长的一段路,即便是她这样轻功极好的人,一来一回也要两三个时辰。
  到了广安寺的时候,弦月已经升到最高处了,天空中挂满了闪闪发光的星辰。
  玉秋风心下咒骂一声,这样好的夜晚,最应该抱着床铺呼呼大睡的,偏她要左赶右赶,却连个歇脚的地方都没有,实在让人厌烦。
  熟门熟路的进了他们惯常呆的庵房,但奇怪的是齐惠风并不在。
  她抬头看了眼月亮,又低头算了算日子,上弦月夜,日子过的真快,又到了三月初九了啊!
  这么说来,齐惠风一定是在寺院后的那一处了。
  她起身飞奔而出,在快接近寺院后面花圃的时候,才将脚步放的轻盈,似是怕惊到谁一般。
  夜浓,寺院中没有太多光亮,星辰的光照耀不到大地上,乌黑浓厚的夜色里,便是眼力如同玉秋风这般,也不敢说能够将一切看得清清楚楚。
  所以她只看见靠近花圃的地方亮了一盏灯,而那盏灯的后面,齐惠风那张沉闷的脸,像是死人一般,发出凄厉的惨白色,让人心中觉得诡异莫名。
  齐惠风似乎是在说什么,嘴唇嗡动,但空气当中却没有传来半点声音。
  玉秋风心中一叹,齐惠风当真是个怪人,虽说并不知齐惠风在祭拜谁,但这么多年来,日复一日年复一年,凡是三月初九,他都不会留在楼中,这样的举动在他们这一行的眼里,委实是有些古怪的,只不过他一向古怪,这么多年在楼中再古怪的事都见过,又何止是这一件。
  她在原地站着等了一会儿,齐惠风的嘴唇一直嚅动,一点儿没有要停下来的意思。
  玉秋风看了眼月色,这么等下去怕是回程要耽搁了。
  她连忙走过去,刚要喊齐惠风的名字,忽然就见齐惠风抬起头看了过来,目光冷厉。
  玉秋风脸色一白,心惊肉跳起来。
  事实上,让玉秋风心中大跳的不是齐惠风的目光,而是他那一身迎面扑来的杀气。
  楼里谁都可能会在警觉之中带着杀气,唯独齐惠风不可能,他连杀人的时候都不会泄露半分杀气,死在他手底下的冤魂,在死之前都察觉不到他为何要杀自己,可偏偏今天的齐惠风有了这样凝重的杀气。
  但只是一瞬,齐惠风周遭的那股子凌厉的杀气就被他收敛起来了。
  “玉堂主?”他低声开口,在寂静的夜中,略微沙哑的嗓音,听起来如同鬼魅。
  玉秋风眉头微挑,此时此刻,她有一种莫名危险的感觉。
  她没有作答,只是盯着齐惠风,一瞬不瞬的盯着。
  夜,又寂静了下去。
  齐惠风似乎没有察觉到,拿着灯盏站了起来,抬眼冲玉秋风扬起一个笑。
  “玉堂主来找我,可是有急事?”
  话是轻轻柔柔的话,可偏偏语气让人听起来十分的诡异,玉秋风下意识的后退了一步。
  “你……”玉秋风捏紧了手中的匕首,另外一只袖套里装着乌木镇纸,这让她有些拿不准主意,原本是来找齐惠风让他看镇纸的,可偏偏今天他这样怪异,她犹豫起来。
  而这个时候,齐惠风往前迈了一步,偏过头看着玉秋风:“玉堂主这是怎么了?”
  随着齐惠风的动作,玉秋风终于看清楚了齐惠风后头的东西,那是一团燃烧过纸钱的灰烬,以及一尊牌位,牌位上头的字因为太远,显得模糊难辨,只能看见一个隐约的“乔”字。
  玉秋风又看了眼齐惠风,目光在他与牌位间来回扫了几眼。
  “齐惠风,你不要告诉我,你在这里祭拜故人!”话出口之际,她心中也觉得诧异,这些本是私事,即便是沈朔风在此,他也不会过问这事,可偏她脱口而出就是这句话。
  齐惠风目光柔和,嘴角笑意更浓:“确实是故人,这是某的私事,若是玉堂主只为此事而来,某无可奉告!还请玉堂主移步!”
  说着话便是在赶人了。
  玉秋风的心渐沉,这才是正常的齐惠风,方才那般简直是吓死人。
  她哼了一声,“我管你什么古怪,你要拜便拜,完了来庵房!”
  说罢转身便走。
  就在她转身的刹那间,齐惠风动了,抽匕首的动作快的看不清。
  玉秋风的反应不弱,立即用匕首格挡,可终究还是慢了半分。
  “叮”的一声,因她的格挡,而导致齐惠风的那把匕首只入了一半在她心口处,但到底是晚了。
  玉秋风眸子里布满了不可置信。
  “齐惠风你……为什么?”
  直到这一刻她还不敢相信自己会被楼里的人暗算。
  齐惠风嘴角一勾,笑得温柔至极,“到底是被你看见了,放任不管总归不是回事,你安心的去吧,往后每年的三月初九,我会记得也给你烧一份供奉。”
  言毕,他用力将匕首捅了进去,翻搅几番,鲜血瞬间崩出,将玉秋风那一身暗色的衣衫染得斑驳。
  “你…你……为什么………”玉秋风痛得几乎噤声,却还不忘问个究竟。
  而她一直没注意到,牌位的对面,是一颗茂密的梧桐树,此时树后缓缓走出一个面容俊美的男子,眼中的冷凝比冬日的飞霜更让人触目。
  男子踱步走到齐惠风身旁,看了眼死去的玉秋风,忽的皱了眉。
  “你将她这么杀了,要如何对沈朔风交代?”
  齐惠风一把将匕首拔出,随意的在玉秋风身上擦了擦,无谓般的笑了笑:“总比她告诉沈朔风要强的多吧,难道你想让沈朔风知道你我来往的事?”
  男子笑了:“他知不知道不重要,重要的是那一位。”
  ……
  ps:大概是好久没写了,写起来不太顺,苦恼。

  ☆、653。第651章 许诺

  653。第651章 许诺 
  齐惠风的眼神冷了下来:“当初是谁冒着断手断脚的风险叛出楼中的?怎么如今连个十六岁的娃娃也怕了?”
  俊美男子看了他一眼,没有做声,视线移到玉秋风身上的时候,忽的挑了挑眉。
  “她这么晚过来,一定是有要紧事。”
  齐惠风冷笑:“若不是沈朔风一直护着她,只怕她现在坟头上早长了青草,一个女人,这般不安分守己,整日的捅娄子……”
  “你对她还是有这么多成见。”俊美男子打断了他的话,笑了笑,也怪不得他会这样果决的杀之了事了。
  男子俯身下来,借着灯盏的微弱光亮细细的打量着刚刚死去的女子。
  曾经在楼中生活了多年,虽然他向来不爱亲近他人,但这个师姐到底是帮过他的,现在落得个惨死的下场,他忍不住有些唏嘘。
  “常逸风,你不必在这里惺惺作态!”齐惠风冷着脸看向他,“之前你与我说的事,我可以答应你,但事成之后的条件要换一换。”
  俊美男子笑了,伸手将玉秋风被撕裂的衣衫拢了拢,“我就知道小师弟对此事的看重程度不亚于我,只要你应允,无论什么条件都可以商量。”
  其实他有些心不在焉,虽说冷心冷肠了多年,但看见熟悉的脸孔毫无生息的倒在地上,心里竟然奇异的有些不舒坦,这份不舒坦却叫他难以言明,他皱眉忍耐了一会儿,终究还是将身子探了下去,伸手抱起了死去的女子。
  “你要带她去哪儿?”齐惠风本打算就地埋掉玉秋风,可没想到常逸风居然将人抱了起来,他忍不住提醒,“别忘了这是广安寺,你这么带着个死人出去,难保不会被寺里僧人发觉,到时候若是耽搁了正事……”
  “师弟说的是,”常逸风着再一次打断他:“但也不能就这么扔在这儿,只好麻烦师弟去后头挖个坑。”
  “不必这般麻烦,直接将人埋在花圃中就是,这样一来隐蔽,二来也不容易被发觉。”齐惠风没那么多好心肠,何况他一早便看玉秋风不顺眼了,此刻哪怕是除掉玉秋风,也不过是顺手而为罢了。
  他说着,便将尸体接过来,往花圃底下的泥土中一扔,拿起匕首就要挖坑。
  “什么声音?”常逸风奇怪的看了过去,“什么东西掉了?”
  灯盏举高,玉秋风的尸体旁,落着一个黝黑色的长条物体,齐惠风小心的伸手捡起来,翻动着看了几眼。
  视线落在玉秋风的尸体上时,他的目光缩了缩。
  ……
  夜色已经很深了。
  轻幽居里的羊角宫灯只留了一盏在床脚边。
  婵衣在夏家的时候,向来有留丫鬟守夜的规矩,可楚少渊的习惯却是不叫任何人靠近他的床榻,于是安亲王府的规矩便是不许下人在王爷跟王妃酣睡的时候接近。
  此时,婵衣缩在被子里,借着不明的光线往楚少渊那里看过去。
  楚少渊刚刚沐浴完,头发才被绞干,一身清新的梅花香胰子的味道。
  他眼睛幽深的看向婵衣,“这么晚了,怎么还不睡?刚刚不是早就困了么?”
  婵衣从被褥中伸出纤细胳膊,葱白的手指指着身边的位置:“现在没人了,可与我说说你在担忧什么了么?”
  楚少渊忍不住笑了:“难为晚晚还惦记着这事。”
  他掀开被子翻身上了架子床,伸手将婵衣搂在怀里,轻轻吻了她的发顶一下。
  婵衣怕他再腻缠上来,连忙推了推他,身子往后缩了缩,有些不满的嘟囔:“你总爱瞒着我……”
  “倒也不是瞒着你,”楚少渊笑看她嫌弃似得往后缩着身子,眼睛里亮晶晶像是一块透明的琥珀似得,“这些事太费力气,告诉你也不过是徒增烦恼而已,我只希望我的夫人能够每天快活,怎么舍得你为了这些事烦心呢?”
  “呸!说的好听!”婵衣没好气的看他,“旁人想要我烦恼,我还不乐意呢。”
  楚少渊眼里的笑意更深,点头道:“是是是,夫人有理。”
  婵衣瞪他,总会这样歪缠,好好的话到了他嘴里就歪得不知去了哪国,偏偏他还顶着这样一张好看的脸,叫人连怒气都舍不得对他发放。
  “好了,晚晚不恼,”楚少渊伸手过去,将她的手拉住,握在手心,“晚晚可还记得我先前与你说过,答应了秦伯侯的事?”
  婵衣想了想,秦伯侯前些日子已经被判了斩立决,就在菜市口行的刑,头颅悬挂了三日才允许收殓,而他一家子也都随着他一同被斩首示众了,即便是答应的事,秦伯侯人都死了,要如何兑现呢?
  婵衣问道:“秦伯侯还有别的亲戚么?不是说这样的谋逆之罪是连诛九族的么?”
  “是啊,连诛九族,所以秦伯侯一家算是尽毁在了他的手中,”楚少渊垂着眸子笑了笑,手中把玩着她纤细的手指,慢悠悠的道,“只不过他命好,外室给他生了一子,虽如今不过三个月大,但到底是存有一线香火。”
  婵衣瞪大了眼睛,不敢相信的看着楚少渊。
  半晌,她方缓过来一般,压低声音道:“怎么会出这样的纰漏?难道朝廷就没有核查过么?”
  楚少渊弯了唇,“一个死了儿子的军户家,只剩了个童养媳在操持,从自家中往外泼水的时候,不当心泼到醉酒之后路过的秦伯侯身上,这样成就的一段露水姻缘,事后秦伯侯也给了不少钱财,有谁会在乎这一小段的阴差阳错呢?”
  婵衣掩住嘴唇,诧异的有些不知说什么好。
  难怪楚少渊会这样犯愁呢,可是,楚少渊又答应了他什么?
  看着她诧异的神色,楚少渊淡淡的笑了。
  “现在要紧的不是这个遗漏要不要活,而是该怎么活,”楚少渊抬起眼睛看向婵衣,“这便是我答应了秦伯侯的事。”
  也就是说,他答应了秦伯侯,要好好的让这个孩子活着,不只是活着,更是要让他从小衣食无忧,甚至是要请文武师傅来教给他学问跟本事,将来能够作为秦伯侯的子嗣,撑起陈家。
  婵衣目光一缩,有些胆战心惊起来。
  若是只要这个孩子活,相信楚少渊有这个本事能让这孩子神不知鬼不觉的活得好好的,可是若是要这孩子活的好,怕只是比登天简单一些。
  尤其是现在风声正紧,且福建的战事听楚少渊说,有一大部分的原因就是陈敬引起来的,这个节骨眼上头,不论如何安置这个孩子都是极其风险的事。
  她不由得目露担心。
  楚少渊看着婵衣眼中的担忧,笑着伸手将她脸颊捧起,甜甜的吻了一口。
  “让晚晚担心了,无妨的,总会有解决的法子,你只要信我便是。”
  婵衣伸手拥住他的后背,“你要当心,这些事情要安排好,不管发生什么事,我都不怕的。”
  楚少渊一颗心几乎要融进她的温柔之中,翻身压倒她,唇便深深的吻了下去。
  ……
  出了三月份,进了四月,已经是连续下了好几场春雨了。
  农忙时分,四处都是忙碌着的农民,尤其是近京师云浮这一片的郊外,许多庄户人家挽着高高的裤脚插秧,远远的一片大好光景,让人心情也开阔了起来。
  但也有一些心绪不宁的人。
  比方说顺天府的府尹——黄义正。
  这些日子他已经连续加了三回人手去抓城中的盗贼,但是这十几二十天一无所获。
  这让他的心像是逐渐沉到了谷底之中,抓心抓肺的难受。
  他心里清楚,一般的盗匪是进不了他的书房,更不可能盗窃走一个平平无奇的乌木镇纸的。
  可自从那天他出去之后,书房就再没有人进入过,他也曾怀疑过,是不是家里人进了书房无意中拿走了镇纸,甚至他还郑重其事的审问过家中老小,但他清楚的很,他养的护卫大多都是从军中退役下来的军户,绝非一般的护卫,若是家里的人是不可能会瞒过他们的眼睛的。
  可不是家里人的话,又有谁能够知道那乌木当中藏有不得了的东西呢?
  要知道他的书房当中,值钱的摆件可是有数十件的,无论哪一件都要比那乌木镇纸贵重,可偏偏丢失的就是这么一个看似不起眼的东西,这让他费解极了。
  就在他要将人手再扩大一倍查找东西的时候,门上的仆从来报,有人要求见老爷。
  黄义正看着手中完好无缺的乌木镇纸,心中一下子透亮起来,终于找上门来了。
  他一下子从座椅上站了起来,看向仆从。
  “将人请到偏厅。”
  仆从被黄义正那张冷肃的脸吓了一跳,从来没见过老爷这样的严肃过,仆从连忙小步跑着去请人了。
  黄义正连忙将乌木镇纸攥紧了,一只手在雕刻的上头推动了几下,雕刻的一面顺滑的开启,镇纸立即成了一个小小的匣子,而开启之后的空间里,干干净净,没有任何东西。
  他的心口顿时突突突的直跳,他按住心口,费力的想将这些情绪压下去,可徒劳无用。
  他忽的有些后悔,当初不应该将这些东西留存下来的,若是一早毁去的话,也不会有今天的事情了。
  而就在他后悔之际,从门外缓缓走进来一个俊美的男子。
  黄义正看见他忍不住睁大了眼睛。

  ☆、654。第652章 叙旧

  654。第652章 叙旧 
  “你!”黄义正倒退了几步,眼睛睁大,不可置信的看着眼前的人,“张叔未,你不是早已经……”
  他话一出口就发觉了不对,若当真是张叔未,即便还活着,也早与他一般年纪了,又如何会这般年轻?
  俊美男子勾唇一笑,似是觉得黄义正的这般反应着实让他觉得有趣。
  黄义正连忙收敛形色,眼睛敏锐的眯起,叱问道:“你是谁?竟敢在这里装神弄鬼!”
  俊美男子慢悠悠的展开手中折扇,眼睛里含着笑意:“大人何必如此惊慌?在下今日拜访大人,却不是为了惊吓大人而来,若是让大人误解了,实在是在下的疏忽,给大人赔礼了。”
  说着俯身行了个不怎么真心的礼。
  黄义正有些恼羞成怒,正想将人撵出去,抬眼落到男子手中折扇上,刚刚落下去的心又汹涌的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