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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名门嫡妃-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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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下并不是特别讲究男女不同席的,尤其是这种寻常的家宴,老太太跟谢氏入座之后,几个小辈们也都入了座。
夏明意坐在在她的左手边,正夹着一只水晶虾饺放到她面前的小碟子里头,悄声对她道:“明儿我跟二哥打算去夕柳营看大哥比武,姐姐,你要不要去?”
婵衣听得此言愣了愣,低声问道:“你何时跟二哥哥这般亲近了?”
夏明意温和雅致的面容上闪动着明快的笑意,“近几日我也跟二哥哥一同去跟五舅舅念书,自然亲近了许多,五舅舅还夸我棋艺好呢。”
婵衣见他一副显摆的模样,忍不住打趣:“是呢,棋艺好到连输我五盘棋。”
☆、135。发作(一)
135。发作(一)
夏明意脸上清风明月般的淡然再绷不住,红着脸道:“姐姐总喜欢取笑我…”
婵衣见他莹莹如玉的肌肤上泛出红来,连耳根子都红了,夹了一片冰糖酱肘花给他,算作是赔礼,低声道:“明儿早礼完了你们在外院等我,我们一同去。 ”
夏明意神色愉快的夹起冰糖酱肘花送到嘴里,味道倒是比府里做的好吃多了,又低声问道:“这是姐姐昨日带回来的么?”
婵衣点点头,“怎么样,好吃吧?”
夏明意道:“那明日我们看完比武,然后一同去那个面馆用过午膳再回来吧。”
婵衣侧头看他满是期待的眼神,柔声说了句“好”,见他脸上一片欢喜之色,也忍不住笑了。
吃罢了早饭,家中的几个少爷都去进学了。
婵衣留在福寿堂边照料老太太边料理府中事务,老太太精神不济的靠在罗汉床上小憩。
简安礼拎着药箱来复诊,婵衣将他迎进去。
老太太伸出手,简安礼将枕布铺平,仔细把脉,把完脉眉头皱起,之前明明已经好了许多,怎么又反复了?
婵衣见他皱眉,想到祖母昨日定然是跟父亲动了怒,否则今早不会那般没精神,忙冲他努努嘴,示意他语气温和一些,简安礼神情无奈,却也没有再像之前那般的责怪她。
他伸手从医箱中拿出金针袋,将老太太手上的几个穴道仔细的扎了几针,用艾条小心的灸着,嘴里淡淡的道:“老太太的病老太太心中有数,多的我也不说了,只一条,就是不能再动怒,需要平心静气的养,否则病情反复,用的药多了之后,便不易好,以后都是麻烦。”
道理都明白,可就是没法控制,否则这世上长寿之人怎么会如此之少?
婵衣嘴里连忙应道:“安礼公子说的是,晚晚记下了。”
简安礼无奈的叹息一声,算着时间将针拔了,用药粉揉了揉针眼,起身告辞。
婵衣对老太太道:“我去送送安礼公子,祖母您先歇息一会。”
老太太提不起精神来,点了点头就歪在大迎枕上闭着眼睛小憩。
他们一路走过福寿堂前面的月亮门,婵衣低声的问道:“明日就要比武了,你准备的如何了?”
简安礼看了她一眼,摇摇头,“我不打算参加。”
婵衣惊讶的停下脚步,问道:“你说什么?不打算参加?你不想回诚伯候府去了么?”
简安礼的神色变得有些怪异,半晌才轻轻点头。
婵衣见他如此,有些气不打一处来,急声道:“诚伯候府将你丢弃了这么多年,你就不想回去报仇?你生母现在危在旦夕,你不回去见她一面对得起她的生恩么?”
他却闷着摇了摇头:“我想过了,若当真是娘亲命中注定遭此劫难,即便我回去,也救不了她。”
婵衣眉头打结,他的性子就这般淡然无波么?那她跟哥哥这些天忙上忙下的都为了什么?想着,忍不住开口劝道:“什么命中注定,那是没本事的人才这么说的,你有医术在身,你就不想回去看看你生母究竟得了什么病症?”
婵衣帮他条条分析其中的隐情,“万一是被人暗害呢?或者是被人下了药呢?而且我跟哥哥为了你花了那么多心思,就是想帮你回府去,你这样对得起我们么?”
简安礼垂下眉毛,声音十分消沉,“侯府太煊赫,我只是一介草民,回去了又能如何……”
而且他也不想回去面对那些人,行医多年,他早已看遍了世情,要他回到他一直厌恶的环境中,他是真的不情愿。
婵衣简直是有些气急败坏了,她为了他的事情一直忙活了好多天,还与大哥商议了好多次,才将这事情定下来,他竟然临阵脱逃,想也不想的伸手指着他骂道:“你这个人简直就是一坨烂泥,扶不上墙去,算我多事了!”
“我…”简安礼讷讷的,不知该说什么好。
婵衣见他说不出个一二三四,气的转身就走,边走边说:“以后你的事我不管了,你生母要死要活关我什么事,我家里还有一大堆的糟心事管不完……”
简安礼见她生气,心中不安,转身去追她,解释道:“礼只是不愿回那般显赫的人家,礼自由惯了,受不得束缚……”
婵衣侧头瞪他,“受不得束缚那你一开始就说清楚,我跟哥哥帮你忙上忙下的打点好了,如今临门一脚,你说你不去了,你的名字都报上去了,明日我哥哥也去参加的,到时候礼官念到你的名字,你人却不在,你让我哥哥如何圆这个话?去的都是勋贵子弟,别人只会说是夏府大爷引荐参加的人临阵脱逃,只会非议我大哥哥交了个胆小怯懦的朋友,别人耻笑也只会耻笑我大哥哥!你让我大哥哥以后还怎么在云浮城中立足?”
简安礼未曾想过会这些后果,惊的直问:“真的这么严重么?”
婵衣冷哼一声,自然不会这样严重,可她还等着简安礼回去,好叫诚伯候府出一个大大的丑,让母亲打消了与诚伯候府定亲的念头,他不去参加怎么能行?
简安礼生性善良,见婵衣又说的这么严重,当真以为他不去夏明辰就会被人耻笑,犹豫了一下道:“小姐别担心,明日,明日我一定去。”
婵衣抬起头正对上少年那双略微暗沉的眸子,他分明不愿意,只是因为心善不忍,就答应她去做他不情愿的事情?
婵衣重生以来第一回这样纠结,面前的少年身上散发着一种高冷孤绝的气息,与她这种世家子弟浑身的世俗算计截然不同,她这样的强迫他,还骂了他一些难听的话,他却毫不在意,反而因为担心她而逼迫自己去做不愿意的事情。
她狠狠的闭了闭眼,说道:“算了,你不愿意去,我明日告诉大哥哥,让他想办法让那个礼官偷偷划掉你的名字好了。”
简安礼怔愣,眼前的女孩儿一副恼怒的模样,却还顾忌他的喜恶,让他清冷秀雅的容貌上染了一分暖意。
“是礼考虑的浅了,小姐说的对,生母对我有生恩,她一直撑着等见我一面,若我当真没有能力见她便罢了,如今有机会,再如何也要试试,好全了她与我的一场母子情分。”
婵衣眉头一皱,有些不耐烦:“你别今天说去,明天又说不去了。”
简安礼忙道:“明日礼必然准时到。”
婵衣白了他一眼,“那就这么说好了,不许再变卦了!可是……你住在大佛寺,明日要怎么去?”
一个在东南边,一个在最西边,怕去了就迟了吧?
她又道:“不然这样,你今日先在城里的客栈住一晚上,明日我跟哥哥坐马车接你过去,恩……就在香泽大街的日升客栈吧,那个客栈是母亲的陪嫁铺子,”说着话塞给他一只小小的木牌,上面镌刻着一个‘谢’字,“这个给你,你拿着去给掌柜的一看,他就明白了,会将你安排到最好的客房住,不比你住的大佛寺差!”
简安礼见她安排的仔细,话里话外都顾虑到了自己的感受,心中鼓动的都是暖意。
他握着手中木牌,点点头,“让小姐费心了。”
婵衣默不作声,若是让他知道了她是在利用他,恐怕就不会这样笑着跟她说话了吧……
婵衣送他出了垂花门,转身回福寿堂,就见张妈妈扶着老太太出来,疾步的走着,她急忙过去问道:“祖母,您这是要去哪儿?”
老太太脸色难看,分明一副精神不济睡眠不足的样子。
婵衣急的直道:“张妈妈,祖母身子经不起这样折腾,您怎么也不劝着些,这又是怎么了,在屋子里好好的歇着不行么?”
张妈妈忙道:“哪里是老太太要折腾,这是西枫苑的那位折腾,刚明月楼的碧草过来禀告说陈妈妈将赵姨娘拉扯着去了西枫苑,怕赵姨娘再出个好歹,偷跑过来请老太太过去看看,老太太一听哪里还坐的住。”
婵衣走过去扶着老太太,小声劝道:“祖母,您先回屋子,我去看看,颜姨娘再如何跋扈,也不敢对赵姨娘动手的,您别担心,您今日精神本就不好,再不好好歇着,累出了病让我们这些晚辈得多心焦啊。”
老太太却坚定的摇摇头继续走着,沉声道:“那贱妇还以为她自个是多宝贝的香饽饽,成日里的生事,我今儿就去看看她又在耍什么幺蛾子,她若是敢动赵氏一下,我饶不了她!”
婵衣见劝不住,只好陪着一同去了西枫苑。
刚到了西枫苑就听到一声凄厉的尖叫声,听得人浑身一颤,她们疾步走进去。
进了正屋就看见颜姨娘瞪着眼叉着腰,端着一只空茶碗,正恶狠狠的盯着赵姨娘,而赵姨娘跪在地上,一脸一身的茶水,此刻正捂着半边脸,身上被淋湿的地方还冒着腾腾的热气。
茜草在一旁大声惊呼,“您这是要干什么?这可是用刚烧开的水沏的茶,您是要毁了我们姨娘的脸么?”
老太太忙几步上前将赵氏拉起来,见赵氏半边脸上一大片的红斑,上面清晰可见有好几个水泡,气急败坏对颜姨娘骂道,“你这个贱妇,心肠歹毒到如此地步!府里留不得你了!”
颜氏却冷冷一笑,温声道:“老太太莫急,我来府里也有不短的日子了,若今儿没道理也不敢发作她,”然后一把拉住赵氏,恶狠狠地道,“你别以为老太太来了就能蒙混过去了,你有本事将刚刚的话再说一遍,看看老太太会不会给你做主!”
赵氏呜咽的哭了起来,声音畏畏缩缩,“老太太,今儿我伺候您跟太太用完早膳就回屋了,哪知道半路遇见了陈妈妈,说是颜姐姐有事与我说,我想着昨日颜姐姐来我房里并不愉快,便不愿去,哪里知道陈妈妈拉着我就走,硬将我拽了到颜姐姐这里,颜姐姐见了我,二话不说就开始骂人,都是些下作的话,我也学不来……”
颜姨娘恨道:“我撕了你的嘴,让你再颠倒是非,我让陈妈妈叫你来,不过是昨儿我失手打碎了你几个摆件,今儿打算赔给你的,你呢?说了什么?不过是只会下蛋的鸡,女人谁怀不上,这话是不是你说的?”
赵氏抹了把泪,哽咽道:“颜姐姐何必挑我的错,这些话是我说的,可颜姐姐在之前都怎么骂我的?一家子破落户,有个贱人爹便有贱人女儿,卖了自己来府里,跟卖去勾栏有何区别,还在这里耍什么小姐威风……”她沉着声音痛哭起来,抽抽噎噎的争辩道,“你侮辱我便算了,为何要累及我爹爹?我爹爹入狱是因为品行正直,不愿为乡绅家的恶少启蒙才得罪了乡绅,我爹爹何罪之有?”
老太太听得此言,气的手都是抖的,一巴掌扇上了颜姨娘的脸,“你这贱妇,竟然将我们夏府比作勾栏,那你是什么?勾栏中的窑姐么?你们颜家才是一家子破落户,上赶着来祸害我儿,祸害夏府,赵姨娘说错什么了?你可不就是只会下蛋的鸡么,不,你连只鸡都不如,跟了我儿十来年,才生了那么一个赔钱货,连个儿子都生不出来,我们夏府白白浪费米粮将你养了这么多年,将你养的这般猖狂,你今儿就给我滚去家庵,不要在我眼跟前晃荡!省得你日日晃悠的我恶心!”
一般大户人家都是让管事妈妈掌嘴的,从不自己动手,老太太竟然气的自己动手掌颜姨娘的嘴。
颜姨娘捂着脸颊,便要伸手去扯赵姨娘,被张妈妈一把拉开,她气的直抖辩解道:“老太太怎能听信她的一面之词,我好心好意的叫她过来,要把昨儿砸坏她的摆件还她,却被她出言侮辱,我不过是气急了才说她父亲卖儿卖女,何时说过夏府是勾栏了……”
老太太不耐烦的打断道:“你的这些话留着骗骗我儿就罢了,还想骗我?哼,这些年若不是见我儿待你跟眼珠子似得,我才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不然就你这副做派,早发作了你!”
☆、136。发作(二)
136。发作(二)
颜姨娘大惊失色,心中慌乱,急忙道:“我还怀着身子,哪怕是我言行有失,您让我这个时候去家庵,老爷的子嗣就要流落在外了!”
老太太盯着她的肚子,狠狠的看了几眼,冷声道:“府中不缺你肚子里的这个,有你这样歹毒的生母,只怕生出来也是个孽障。 ”
颜姨娘捂着肚子惊叫道:“这可是老爷的骨血,您就不怕老爷回来了跟您置气?”
老太太哼笑一声,眼睛里都是冰芒,“他若是为了你这么一个贱妇跟我置气,那他以后就不是我儿子!”
婵衣在一旁看着颜姨娘脸上闪过一丝狠毒,默了半晌,终开口小声劝道:“祖母,颜姨娘是父亲的妾室,您等父亲回来再处置她也来得及,而且赵姨娘的脸必须尽快处理了,不然就要留疤了。”
老太太冷冷的瞪了颜姨娘一眼,对张妈妈道:“将西枫苑封了,晚膳之前我不想再看见她出什么事,不想再听见西枫苑出任何问题!”
张妈妈恭敬的应了。
婵衣伸手扶起老太太,轻声道:“祖母,您身子不好先回福寿堂,晚晚留下来处理就行了。”又冲张妈妈使了个眼色,让张妈妈扶着老太太先走了。
另一边,茜草搀着赵姨娘起来,小心的将她脸上身上的茶叶都摘干净。
婵衣看了眼赵姨娘的脸,真是有些惨不忍睹。
“赵姨娘先回明月楼,我那里有上好的烫伤膏,过会我让锦屏给你送去,这般严重,可别留下什么疤痕了才好。”
赵姨娘忙道谢,用帕子捂着半边脸回去了。
留下颜姨娘呆在原地,眼神空洞的看着她们离开西枫苑。
直到西枫苑门当啷一声关上,颜姨娘才回神,看着眼前端茶坐着的女孩儿,眼中的恨意爆发出来,“二小姐留在这里是看我笑话的么?”
婵衣微微一笑,“颜姨娘一向威风,连母亲都要避你的锋芒,我哪里敢看你的笑话?”
“哼,”颜姨娘冷笑一声:“别以为我不知道,娴儿是被你陷害才会被老太太禁足,你若是识相,就去求老太太把娴儿放出来,否则……”
“否则你就继续给我娘下毒么?”婵衣漫不经心的打断她的话,细细帮她数着,“让娴姐儿将我的头弄伤,指使思琪给我用不对症的汤药,让邢二家管了汤水,在母亲的吃食里下毒,再让萱草给母亲用相克的汤药,颜姨娘可谓是不遗余力的祸害我们母女,用的还都是些难以辨别的药材,却会让人掏空身子而亡,颜姨娘,你打的真是一手好算盘。”
颜姨娘惊恐的瞪大眼睛看着她,她分明做的天衣无缝,怎么会被人发现?
婵衣拍了拍手,锦屏会意,从腰带中掏出一张纸,交给婵衣,她举起来让颜姨娘看了一眼,轻蔑的笑道:“颜姨娘当真以为天底下就只你一人懂的拿捏别人的短处?你好好瞧瞧,这是萱草弟弟的卖身契,想不到吧,你辛辛苦苦的将萱草的弟弟放到了伶人馆里,为了拿捏萱草,尽是让他做些下贱的活计,我只是让班主知道这个伶人是我夏府出逃在外的家奴,班主就立刻将他的卖身契给了我。”
颜姨娘大惊,她分明已经给了班主许多银钱,怎么会如此?
她嘴硬道:“你就是告诉老爷,老爷也不会相信的,谁都知道萱草是太太的人,怎么可能会做出背叛太太的事!”
婵衣撇嘴,已经到了这个份上了,颜姨娘还在期望父亲给她做主,可见自己真的是高估了她,不过想来也是,上一世在母亲亡故之后,仅凭自己一人之力,也没让她占了多少便宜,可见她的手段也只有这些罢了。
“我只需要告诉祖母,祖母就不会容你,一碗毒药也好,三尺白绫也好,你以为你逃得过?”婵衣神情十分不屑,看了看院子里小厮在叮叮当当的用木头封窗,低声道:“颜姨娘,拿捏人心,我确实不如你,但我知道什么叫现世报,报不到你身上,就会报到你的儿女身上……”
颜姨娘目瞪口呆,惊声道:“你要对娴儿做什么?我告诉你,你若敢对娴儿如何,我就是做鬼也不会放过你。”
做鬼也不会放过你么?
婵衣低下头,嘴角抿起一抹笑意,自己可不就是变成了厉鬼回来找她们索命了么?
“……我怎么会对自己的妹妹下毒手呢?颜姨娘太过忧虑了,我可不是颜姨娘你,能狠下心肠什么事都敢做,”婵衣凉凉的话,让颜姨娘的心提的高高的,“只不过,娴姐儿摊上你这样的姨娘,也不知是她前世造了什么孽,你给她备了那么多嫁妆,是怕她将来没个好归宿吧……可照你现在这样作下去,她的将来又能好到哪里去呢?”
老太太原本就厌弃颜姨娘,在娴衣的婚事上头,又怎么会上心呢?而且恐怕按照颜姨娘这样的行事作风,老太太很可能憋着一股子劲儿,就等在娴衣的婚事上发放出来。
颜姨娘听的心惊胆战,转头一想,二小姐留在这里,难道就为了跟她说几句话来恶心她么?
“你到底想干什么?”
她留在这里说了这么久了的话,才要问自己想要干什么,这样愚蠢,她上一世怎么就将颜姨娘当成了对手,还让母亲折在她的手里,可想而知自己上一世也是个蠢的。
婵衣微微一笑,声音低沉:“姨娘是个聪明人,祖母为何动怒,不就是因为姨娘太得父亲的心了,惹得父亲宠妾灭妻,姨娘应该知道怎么做,才能保住娴姐儿往后的衣食无忧。”
婵衣说着站起身来,抬起下颔居高临下的看着颜姨娘,“主意我这里没有,还得姨娘自个儿好好琢磨琢磨。”
颜姨娘心中大恨,眉梢翘出一个狠戾的神情,她这是要自己不争不抢,否则就会在娴儿的婚事上拿捏娴儿,她高扬着声音叱问道:“夏婵衣!你就不怕报应么?”
婵衣眉眼舒展开来,好笑的看着她,“颜姨娘,你觉得这是你的报应,还是我的报应?”
颜姨娘愣在原地,许久不发一言。
腊月的冬日,正前晌,太阳从天边的云彩里颤颤巍巍探出半个头,然后慢慢的从云朵里钻了出来,阳光普照,从正屋望出去,外头一片的盈盈的白光。
婵衣觉得外头的阳光照进了心里,将心里那一点阴霾也照散了,神情淡漠的看着颜姨娘,脸上似笑非笑:“颜姨娘,我言尽于此,你好自为之吧。”
说完带着锦屏扬长而去。
晌午用膳的时候,谢氏问起婵衣西枫苑的事,婵衣往谢氏面前的小碟子里舀了一勺子松仁玉米,笑着道:“母亲就别为颜姨娘操心了,她是咎由自取,您想想您身边的萱草,您待她多好,可她还不是一样,该下毒的时候,一点不手软,您的病就是这些歹毒的下人作乱,才会越来越重的,她如今这样也算是报应了。”
谢氏夹起碟子里的玉米慢慢的吃着,想到萱草跟了自己也有十年了,如今又成了通房丫头,她们之间的情分也算是全了。
婵衣见谢氏一副郁郁寡欢的神情,盛了一碗汤,放在谢氏手边,轻声安慰道:“母亲,您若是觉得看见她心中难受,不然就索性打发她到庄子上去……”
谢氏叹了口气,“庄子上不比府里,她又打小就在我跟前,我总是不忍见她过的颠沛流离。”
母亲就是心太软了,对谁都如此,才会被下人们这般的欺负。
婵衣轻轻的握着谢氏的手,语气沉闷:“母亲心疼她,可母亲想过没有,若晚晚没有及时发现,母亲现在恐怕早就被她毒害了,晚晚就再也看不到母亲了。”
谢氏想到女儿话里所说的意思,心口一跳,忍不住握紧了女儿的小手,重重的点了点头,“就依晚晚说的,将她放到庄子上,再配个小厮,以后不必回府了。”
婵衣抿嘴一笑,轻声道:“母亲,那个颜姨娘蹦跶不了多久了,您瞧好吧,不是今日就是明日,她那边准出问题,到时候母亲可千万要听我的,别对她心软,该如何处置就如何处置。”
谢氏轻轻捏了捏她的小脸,笑着道:“你怎么知道的?她在府里作威作福了多年,若是能被送到家庵,府里也就天下太平了。”
天下太平还早的很,不过颜姨娘如今就像是秋后的蚂蚱,蹦跶不了多久就会被冬天的冷风冻死在田埂里。
婵衣用调羹舀了一勺汤送进嘴里,只觉得今日的羊肉粉丝汤鲜嫩的很。
傍晚,天际一抹云彩在太阳的遮掩下,红彤彤的像烧起来一样,十分漂亮。
西枫苑。
颜姨娘自晌午吃过午膳后,就觉得小腹疼痛难忍。
陈妈妈在一旁用炭盆暖了几块暖手抄,将暖手抄放到桌上。
颜姨娘刚站起来要去拿桌上放着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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