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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名门嫡妃-第3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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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依你的意思,卓二老爷该如何对付呢?”楚少渊一目十行的将密函看完,有些心不在焉的看着卓云西,“他谋划了这么久,好不容易拿到手的东西,如何能逼他交出来?何况这也是你们卓家的家事,本王原就不该插手管的。”
楚少渊向来心疼自己的人手,若非必要,绝不会让自己手底下的人出手干涉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
卓云西有些进退两难,对于卓家他确实是恨的,但一想到卓家往后若真的凋零下来,他心里又不舒服,现在只能是走一步算一步了。
“属下去跟卓青眉交涉,若是她肯的话,属下亲手杀了卓二老爷,往后卓家的事情就不用王爷再费心了,交给卓青眉自己去担心就是了,现在的卓家就是一团散沙,成不了气候。”
“嗯,”楚少渊漫不经心的应了一声,“既然你心里已经有了主意,便去吧,记住不要泄露了身份,本王可不想沾一声腥。”
卓云西说了句保证的话,见楚少渊没有别的吩咐,便退了下去。
张全顺在一旁服侍着,听了全程,见卓云西走了,忍不住问了句:“王爷就这么放心卓云西么?他可是姓卓!”
张全顺觉得,在川贵这个地界儿里头,头一条需要谨记在心的便是——非我族类,其心必异。
当初卓云西投靠过来,他就看卓云西老大的不满意,一个族里头,到底是要做了多大的过错,才会将这样的孤儿寡母给逐出去,他小时候就穷的叮当响,他们张家多少也算是个大族,他小时候命苦,爹早早儿的死了,就剩下个娘,后头发洪涝,娘也死了,就剩下自个儿,自个儿是靠着族里头的救济才能活下来的。
直到他十四上,宫里头来人招服侍的下人,他又是先天便患了疾,没法儿传宗接代,才会索性挨了一刀做了太监,虽说如今的日子一天好过一天了,但至今想起来,还是在族里那会儿最快活。
所以他对卓云西这个人,印象极差,即便他说的再天花乱坠,他也不信他的鬼话。
“信不信他又有什么紧要?他说的真话也好假话也好,事情办妥了就行了,”楚少渊浑不在意,卓云西对他而言不过就是个下人,再翻出花来,也掀不起什么浪来,“况且卓云西这个人,心思复杂的很,即便是卓家也得不到他的真心,我与他不过才相识一两年,从他投靠的那一天起,我要的从来就不是他的真心。”
真心这种东西,有时候太多了反而是种累赘,他不愿意对每个人都赤诚相待,那也太累了,他只要卓云西的能力能够为他所用,即便不是真心,又有什么关系?
张全顺听懂了楚少渊话里的意思,连连点头。
“那咱们可否要准备准备?若卓家真的乱起来了,是不是得?”
“不必了,卓家的事还没那么重要,周度呢?将他叫过来,我有事要吩咐他去办!”
楚少渊笑了笑,直起身子来,将密函投到灯罩里头,细细的烧了个干净。
……
朱瑿自从上元节见过四皇子一面之后,便再没见过四皇子,好像他从这个府里消失了一般,即便是听见他的消息,她也看不见他的人。
她心中暗暗庆幸,好在不用做了那样的事情之后,还一直对着那张脸。
而且有一件重要的事是,她这个月的小日子果然没有来,这几日她什么感觉也没有,腰不疼也不酸,胸口不闷也不涨,整个人像是比平日里还要健康,一点儿不对劲的地方都没有。
她说不清心里是什么滋味,不像是高兴,但也不能说不高兴,有些发闷。
梳了头之后,她站起来将窗子打开,院子里的海棠花都打了骨朵,她看着这些艳丽的东西,心里才觉得不那么闷。
“哎哟我的王妃!”奶嬷嬷端了鸡汤进来,一眼瞧见她趴伏在窗口,吓得几乎要将炖盅都扔了,“您可要当心身子呐!您如今可不是一个人了,您年纪小不懂事,这个时候可不能见着风,若是有个头疼脑热的,可不得了!”
奶嬷嬷的话就像是魔音灌耳似得,硬是将朱瑿的那点子轻松给驱赶了个彻底。
“嬷嬷,还不知道是不是真的有了呢,您别一惊一乍的,万一不是那得多丢人!况且……”她说了一半儿,瞧见奶嬷嬷一脸的痛心疾首,后头剩下的那半都给咽了下去,“行行行,我听你的还不行么?”
☆、第976章 落子
第976章 落子
朱瑿直起腰来,坐回到罗汉床上,奶嬷嬷过去将窗户紧紧关好,才折过身来将炖盅里的鸡汤盛了一碗出来给她。
“王妃您不要嫌弃奴婢多嘴,您便是没有怀身子,也不能这样任由着自个儿的性子,这天儿看着是一天天的暖和起来了,可早晚却冷的紧,春天里头的风最伤人,您若是有了什么病病痛痛的,这一府的人谁替得了你受罪?”
奶嬷嬷看着朱瑿长大,几乎是将她当做亲生女儿来看待的,见她这样不当紧自己,尤为的痛心。
“知道了,知道了!”朱瑿不耐烦的应付几句,将鸡汤接过来,慢吞吞的喝了几口,“明儿别熬这东西给我了,腻死人了,在云浮城的时候,祖母就不许我们这些小辈们成日的喝汤,说要坏了身子。”
鸡汤里头都是油,那个时候朱瑿还是待嫁之身,自然不能让她将自个儿身段儿养成个胖子,奶嬷嬷深知这一点,但也不好直接与朱瑿讲,只含糊着道:“明儿王妃想喝什么汤,奴婢去吩咐大厨房熬,您现在不比从前,都嫁了人了,还这样的瘦,往后如何生儿育女?”
“王爷这几日都在哪儿歇着呢?”朱瑿听她又开始老生常谈,径直打断她,“府里头是不是又进了歌姬舞娘?听着南院有些吵闹,你去打发个小丫头去看看,若是真的又进人了,将规矩给她们讲一讲,不要让她们做出来什么损伤王府颜面的事儿。”
“奴婢正要跟您说这事儿!”奶嬷嬷一拍手,她刚才进来的时候便一直想着要将这些事禀告给王妃知道的,可后头见王妃不当紧身子,不由得又说多了几句话,这会儿才想起来,“南院的事儿还都是小事儿,奴婢这儿有一件大事儿要王妃决定!”
她凑到朱瑿耳旁,声音压得极低:“王妃可还记得先前奴婢曾经说过的事儿?奴婢得了准信儿,那个莺娘确实是怀上了!”
“什么?”朱瑿震惊极了,蓦地睁大眸子,一脸的愤恨,“她怎么敢!这贱人,竟然不将王府的规矩放在眼里!”
所谓王府的规矩,实则是朱瑿自个儿定下的规矩,其中便有正妻未育有子嗣时,通房妾室都不得生下庶子,等到有了嫡子之后才允许通房怀孕。
但却因为四皇子一直没将朱瑿当回事儿,所以她的这些规矩,一直都是个笑话儿一样的存在。
奶嬷嬷叹了口气:“王妃,您还在这儿做梦呢?若是那些小贱人当真将您放在眼里,也不至于您送去了避子汤,她们都敢明目张胆的倒掉。”
朱瑿恨得咬牙切齿:“我倒是要看看这个莺娘有什么本事能护得住她肚子里的孽障!”
“这话可不敢这么说!”奶嬷嬷连忙伸手去捂朱瑿的嘴,“这话说出来若让旁人听见了,传到王爷的耳朵里,又是一桩官司!”
“嬷嬷,你去抓一副落子药来,不拘哪一种,越烈越好!”朱瑿眉头一蹙,她在先前被关的时候就明白了一个道理,只有牢牢的将权利抓在自己手里,才不会被人辖制。
“诶!”奶嬷嬷一脸欣慰,“奴婢还怕您拎不清,您能这样想是最好的,往后再遇见这种事儿,就灌她们落子汤喝,看她们有几条命,能享这荣华富贵!”
朱瑿轻轻抿嘴一笑,“总归是没了莺娘还有芸娘还有萱娘,还有无数前仆后继的女子,多一个少一个王爷总不会太在乎,大不过我赔他几个美人就是了。”
世家婚姻向来就是如此,之前她想尽一切法子要留个子嗣下来,却被四皇子用那样的言语侮辱,欺人太甚,她若不是为了朱家,又怎么会嫁给他?如今拿朱家教养来折辱自己,却不想若不是他不亲近自己这个王妃,她又如何能想出这些主意来?
朱瑿的奶嬷嬷是朱老太太精挑细选出来的精干人,不消半天的功夫,就将事情办妥了,趁着四皇子不在府里,府里头王妃独大,她带着人,浩浩荡荡的去了莺娘的住所,面对莺娘软娇娇的哭求,奶嬷嬷丝毫没有怜悯之心,硬是让几个婆子压着她,将一大碗浓浓的落子汤都给她灌了下去。
莺娘在汤药入口的时候,一直左右摆头,不肯乖乖喝下,可人被几个婆子死死的按着,嘴被银勺子撬开,那些汤药到底还是一滴不剩的都入了肚子,没一刻钟的功夫,就见了药效,莺娘缩在床脚紧紧捂着肚子,哀声的哭嚎。
“……你们…你们不会有好下场的……我的孩子…我的孩子……王爷…王爷……您的孩子要被人害死了……您快回来……”她反反复复的哭着嚎着,哪里还有平日里半点娇柔魅惑。
奶嬷嬷眼睁睁的看着她身下的长裙被鲜血打湿,直直的看了一刻钟,直到那些鲜血染了整个床榻都是,才让丫鬟将大夫叫了来。
“是什么人,就要认什么命,王妃不与你这样的下等人计较,可你不能越过王妃去,妄想着能独占王爷的第一个子嗣之名,你也不瞧瞧自个儿是什么腌臜货,生出这样腌臜的心思来,还指望着王爷回来救你?别做梦了!你进府头一天,我便告诉过你这府里头的规矩,可你这贱人是如何做的?只知道勾的王爷在你身上,被你这样的贱货脏了身子,王妃大度宽容,从不发落你,你却倒好,偷偷的倒了避子汤,还妄想一步登天不成?”
奶嬷嬷口齿伶俐,几句话骂的莺娘脸色苍白,大口大口的喘着气,几乎连入的气都快没了。
“哼,你要怨就怨自己生出了不该有的心思!”奶嬷嬷看见她这个样儿,觉得十分解恨,她从药铺抓的是最烈的落子药,一副汤药下去,即便是坐稳了的胎,都能给落下来。
大夫进来,瞧见床上的狼藉,心中立即便明白了是怎么回事儿,伸手过去诊脉,莺娘却将手一缩,整个人也缩到被褥里头去,不管身上有多痛,就是不肯让大夫诊脉,几个婆子上前就将莺娘拽出来。
“脉息微弱伤了根本,”大夫摇了摇头,叹一声,“怕是这位娘子往后再也不会有子嗣了。”
☆、第977章 寒暄
第977章 寒暄
自从过了上元节之后,秦夫人的身体一天天的好转起来,她客居的这个小院子里,也逐渐的出现欢声笑语,这若是放到半个月之前,秦夫人想都不敢想。
“夫人,您的身子刚好一些,还是不要站在风口了,”赵嬷嬷在屋子里头整理床幔,正将床幔换上天青色的,一转头就看见秦夫人开了窗子,忙走过来搀扶,“等过些日子您大好了,咱们就能回川南了,等大小姐出嫁之后,您便能好好歇歇了。”
“不妨的,你瞧这不过才刚进二月,外头的杜鹃花就已经要开了,”秦夫人扶着赵嬷嬷的手,不让她关窗,“老爷这几日忙的很,也不知什么时候回来,阿夙呢?怎么今日不见她?”
“大小姐跟府里的几位小姐在一块儿说话呢,老太爷这一去,府里几个姑娘的婚事就都耽搁下来了,至少得过一年才能议亲。”赵嬷嬷感叹,扶着秦夫人坐到榻上。
“她们小姐妹们处的倒是好,”秦夫人笑了笑,“等着阿夙嫁了人之后,怕是就不能有这么自在了。”
“夫人,不是奴婢要烦您,老爷也回来有半个月了,有些话您该与老爷说的,就要与老爷说明白,先前老爷说要跟舅老爷商议,您就耷拉着脸不高兴,难得老爷能有这份儿心,您做妻子的,该体谅帮助就得体谅帮助呐,有些事儿放久了,总归是要将感情拖淡了的。”
赵嬷嬷轻声叹了一声,夫人什么都好,就是有些事情上想不开,总爱钻牛角尖。
秦夫人摇头,“嬷嬷也不用劝我了,这些事不是三言两语就能改变得了的,何况如今这个局势……唉!虽说老爷去了一趟云浮城,办好了这件差事,却也不能说皇上自此就不会冷落老爷,老爷这个人又不会变通,在布政使的位置上一待就是这么多年,多少人给他使绊子,他能安安稳稳的一直到致仕,就已经是上苍保佑了,又何苦再求其他。”
生活渐渐的磨平了秦夫人尖锐的性子,她现在最大的希望就是一家人平平顺顺,没有别的所求了。赵嬷嬷也知道自己是劝不动这位主子的,心中叹了口气,也不再劝,折身将换下来的帐子收起来,抱出了屋子。
外头传来一阵脚步声,随后是赵嬷嬷惊讶的声音:“大太太,您这是来瞧我们夫人么?”
“是啊,这几日尽是忙着家中庶务,却冷落了姑奶奶,特来赔罪的,怎么?姑奶奶是出去了么?”郑大太太未语先笑三分,只是嘴里的话,不止是赵嬷嬷一脸的惊讶,便是在屋子里坐着的秦夫人也惊讶万分。
“没,没有呢,夫人就在屋子里头,这几日身子刚好转一些,受不得风,大太太快请进!”赵嬷嬷一手抱着帐子,一手给郑大太太打帘子,见郑大太太笑着进了屋子,忙一脸急色的将手里的帐子交给一旁立着的小丫鬟,低声吩咐她拿去浆洗干净,然后急忙将整理好自个儿的仪容,泡了壶茶端进来。
进来就看见郑大太太笑意盈盈的抓着秦夫人的手,体己的话儿从东头扯到西头,歉意更是滔滔不绝,脸上真诚的仿佛前些日子给秦夫人难堪的那个人并不是她似得。
“……我这个人呀,就是性子直,但心里头没恶意,姑奶奶不常回来不知道,有些时候忙起来总是顾头不顾尾的,姑奶奶可不要与我一般见识,实在是事情太多了,这不是刚得了空,我便立即过来看姑奶奶,问问姑奶奶住在这儿可有什么缺的?要安置些什么?我进来的时候,瞧见下人在换帐子,我那儿还有几顶素雅的帐子,都是轻萝纱的,一会儿我打发丫头给你送过来!”
赵嬷嬷看在眼里,心中暗暗焦急,郑大太太这个大嫂向来是无利不起早的,先前那么给夫人没脸,便是老爷回来府中,也不过是好转一些,但见了他们这些下人也都是横挑鼻子竖挑眼的,觉得他们哪儿都不对劲,现在却忽然转了性子,不得不让人提防。
将茶碗轻轻放到郑大太太眼跟前,赵嬷嬷笑着道:“大太太用茶,方才奴婢正与夫人说,要换一顶软和透气些的纱帐,夫人觉着那些纱帐到夜里透风,冷的慌,便还是换了天青色的三江布帐子。”
“对!你瞧我这记性!”郑大太太拍了自个儿脑门一下,一脸歉意的看着秦夫人,“姑奶奶看着瘦了,可是病着没有胃口?怎么也不与我说?虽说这会儿还在孝期,但姑奶奶的身子最重要,总不能这样看着一日日的被拖磨下去,我那儿还有一支五十年的老参,一会儿取了来给姑奶奶炖汤吃,姑奶奶可千万要将身子调养好,膝下的两个孩子还要姑奶奶照料!”
秦夫人也被自己嫂子忽然而来的热情惊了一下,想将手抽回来,奈何郑大太太抓的紧,她不动声色的打量着郑大太太,有些奇怪,看不出郑大太太有什么目的,忽然与她这么亲近,也不知是出于什么缘故。
“嫂子太见外了,”想不明白,秦夫人只能将疑问压下来,笑着敷衍道,“这些日子我病着,也没能帮上嫂子什么忙,府里头一大家子人都要靠嫂子一个人安排,我心里实在愧疚。”
“姑奶奶这是说的哪儿的话!”郑大太太面上的笑意灿烂极了,说了好一会儿的贴心体己话,郑大太太亲亲热热的又是跟秦夫人笑,又是打趣秦夫人,就像是她们姑嫂一直都这么融洽似得。
等郑大太太走了之后,秦夫人眼皮一直在跳,她忍不住拉住赵嬷嬷吩咐道:“你去打听打听今天家里都来了什么人,还有就是郑大太太都见过些谁说过些什么话,或者是外头出了什么事,这几日益州城的事情也打听打听。”
“奴婢这就去,夫人在家里等一等,别胡思乱想,今儿大太太来可没说其他什么事儿,看上去就是寒暄,说不准会是好事儿!”
☆、第978章 拆桥
第978章 拆桥
赵嬷嬷回来,面带难色,秦夫人的心一下子提了起来,坐也坐不稳,腾的一下站起来,动作太急将桌上的茶盏、花觚都带倒了,顷刻便噼里啪啦的碎成一片。
“可是有什么不好的消息?你快说!快说呀!”秦夫人手指紧张的攥起来,指甲也深深掐在肉中,看着赵嬷嬷,脸上的神情几乎要哭出来似得。
“您别急,别急!不是咱们家的,咱家一点儿事儿也没有,您放宽心!奴婢打听过了,奴婢打听到的一些不好的事儿,是马大人跟马夫人的。”赵嬷嬷不敢再耽搁,生怕将秦夫人急出个好歹来,搀扶秦夫人到一边的榻上坐下,等丫鬟将地上的瓶子碎片都收拾好,都退了下去,才压低声音道,“马大人意图行刺安亲王妃,领了私兵进了王府,罪证确凿,今日皇上正式下了文书将马大人革职了。”
“怎么会!”秦夫人惊得目瞪口呆,“会不会弄错了?表姐夫他怎么有这样的胆子?那表姐呢?岚姐儿怎么办?两个外甥怎么办?”
赵嬷嬷摇了摇头:“不会弄错的,这事情在益州城已经闹得沸沸扬扬好一阵子了,只不过咱们这些日子一直在家没有出过门,夫人又病着,奴婢也没有心思打听外头的事儿,所以才会错过了,如今这个结果一下来,好多人拍手称快呢,对了,安亲王妃那会儿来吊唁老太爷的时候,头一次还是好端端的,第二回来的时候脸上一直戴着帷帽,便是进了屋子里头也没摘,那会儿安亲王妃的脸就被伤了,王府里头请了好多大夫给王妃看诊,听说连王爷的外祖母都被府里的小丫鬟勾结岚姑娘给害的险些亡故,这事儿有头有尾的,听着不像假的,所以连带了一家子人都被流放去了岭南,说是子孙后代都要为奴。”
秦夫人的心一下子沉了下来,“岚姐儿那样聪慧的人,怎么能做出这样糊涂的事儿来!”
她的心一下一下的揪着,表姐与她一向要好,便是嫁了人,母亲亡故之后,表姐也一直照顾自己,在川南的时候,丈夫在仕途上,也得了表姐夫许多的帮助,这会儿他们家落难了,她却最后一个才知道,实在是……
秦夫人又问:“有没有说什么时候走?咱们置办些东西给表姐送去,这一路上定然是山高水恶十分艰难的,有些银子傍身,也好被人欺辱太过。”
赵嬷嬷叹一声:“听说没几日便会将人流放,可怜马大人现在身体不爽,还病着呢,也不知挨不挨得过这山高水险的路程。”
“去问问老爷什么时候回来,咱们出来身上带着银子不多,大多是在老爷那儿,”秦夫人将这件事反反复复的想了又想,心中忧苦极了,“以前我总说表姐命好,嫁了表姐夫那么个知冷知热的体贴人,这一辈子即便是风风雨雨的也值了,可临了却出了这样的事儿,叫人如何能受得了?表姐夫他是发了魔障了么?怎么能做出这样昏心的事!”
赵嬷嬷叹了一声,外头风言风语说的太多,她也做不得准。
秦霂是被下人找到匆匆回府的,他倒是还有多余的银票备着,先前去云浮城的时候,妻子给他准备的小宗银票跟大额银票都没用多少,回来之后便将这事儿忘了。
“都在这儿了,怎么忽然要的这么急?”秦霂身上的官服都没脱,便走到随手放了银票的匣子那里,将匣子拿出来,交到秦夫人手中。
秦夫人却在伤心之余缓过神来,抬头看着秦霂:“表姐跟表姐夫的事儿,你是不是早就知道了?”
“我也是才知道没多久,事情都已经出了,你还病着也做不了什么,便想着等过几日再与你说,怎么?谁告诉你这件事儿的?”外头的事情,秦霂有意瞒着秦夫人,也是怕妻子的病情再反复,这几日将能做的都做了,一切都看天意了。
“这么要紧的事儿你怎么不早说呢?”秦夫人有些责怪的看着丈夫,“听说表姐先前曾被安亲王爷幽禁了好长时间,那会儿你若是与我说的话,我还能接济接济表姐,至少不让表姐那么难过,现在事情都已经到了这个地步,再想什么法子都无力回天,可怜岚姐儿跟两个外甥,年纪小小就要受这样的罪。”
“趁着这几日还在益州城,我带你去看看他们吧。”秦霂知道妻子的脾气,也不反驳。
而等到真的见到了马大人一家人,秦夫人的震惊之色掩也掩不住。
“表姐,你这是……你怎么一下子变成了这个样子……”秦夫人怎么也不敢相信,眼前这个脸颊深深凹陷下去,一脸憔悴病容,头发几乎成了枯草一样的女子是马夫人,是那个自从学会走路起,就爱美爱俏绝不会让自己有一丝不妥帖的表姐。
隔着牢房的铁栏,马夫人重重的咳嗽了几声,恍然抬起眼睛看着眼前衣着华贵的女子,虽然脸上有些病容,却难掩周身的雍容跟富贵之气。
“还……还能为什么,”马夫人嗤嗤的笑了出来,声音犹如破风箱,刺啦刺啦的叫人听了难受,“老爷他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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