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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名门嫡妃-第38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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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今儿还觉得纳闷儿呢,好端端的马儿也是照常走着的,那个人拉车的马也没有发疯,怎么能撞一块儿,你说那个赶车的小厮,是不是也喝大了?”颜黛很有些疑惑,“他们大白天的喝成这样,是不是不太好?”
  何止是不太好,这根本是明目张胆的……李长宁一想到明目张胆四个字,忽的脑子闪过一线灵光,“那个人是不是生了一副桃花眼?衣衫也穿的很讲究?”
  颜黛秉持着非礼勿视的原则,并没有仔细的去看车里的青年,倒是飘絮几个看了个分明,只是这会儿屋子里的下人都被打发出去了,所以李长宁的这句话并没人能回答他。
  “是不是很重要的人?”颜黛看李长宁的神色不太对,忙问,“不然我回头……”
  “不!不用,不是什么要紧的人,你安心在家里好了,不要管这些事情!”李长宁想到什么,眉头一皱,“估计不会有什么事儿的,即便有事儿,也与你无关,我会料理的,好啦,我要沐浴了,夫人不是一直盘算着服侍我么,替我擦擦背吧!”
  李长宁笑着,一边儿将人推进了净房,一边儿将净房的门给带。
  可怜颜黛还在想着她是不是闯了祸,一点儿也没有察觉到李长宁的心思,等到被李长宁弄了一身的水,衣裳都弄湿之后,她才发觉自己做了一件多么愚蠢的事儿。
  气喘吁吁的被李长宁抱着回了内室的时候,颜黛连咬他的力气都没了,“我跟你说,这事儿,这么一回!你听见没?”
  李长宁点头如捣蒜,“夫人说的极是,自然是这样的!”
  颜黛这会儿还不知道,有些时候男人说的话,根本是当不得真的,所以当她昏昏沉沉的睡过去之后,想的是,不知道那个贵公子是个什么人,会不会给李长宁带来麻烦,而她并不知道李长宁心里想的却是,今天还是挺尽兴的,什么时候再来一次好了,嗯,或许应该换换花样,回头看看有没有什么新鲜的本子,买来瞧一瞧也好。
  夫妻两个也算是同床异梦了一回。
  等到第二天一早,李长宁刚离开府里头的时候,颜黛收到门房说,冯衍冯公子前来拜访的消息时,一脸的疑惑,以及一头的雾水。
  “谁?”
  “冯衍冯公子,是燕云卫都指挥使冯明家的公子!”
  这点颜黛还是知道的,她怪的是,怎么这个冯衍会来家里拜访?
  “他拜访爷?你没说爷一大早出门了?既然他是跟着冯明来川贵的,怎么会不知道爷这几日一直在忙着什么事儿?这会儿来府拜见,到底存的什么心思?”
  颜黛说了这么一串儿话,原本是没想着下人能回个三四五六出来的,可下人却张嘴回道:“冯公子说昨儿让夫人受惊吓了,今儿是特意来登门谢罪的。”
  “什么?昨天是他?”
  颜黛觉得自己一颗心立即被提了起来,嫂子先前可是说过,这个冯衍不是好人的,她可不要见这个不是好人的人!
  “你去告诉他,说爷不在,我一个女人家不好见外男,昨儿的事儿原是我们,不不不,不能说我们的错,说两家各自都不对,但我们将他的车撞坏了,昨儿也赔礼道歉了,这事儿怎么过去了,让他别放在心里头,若是实在要道歉,直接去跟爷道歉吧,这家里是爷做主的。”
  颜黛一点儿也不想将这事儿拢到身,能推推得一干二净,可听在冯衍耳朵里头,有些可笑了。
  “让我跟李长宁去道歉?怎么想出来的?”
  冯衍那双桃花眼一眯,想着昨天见到的帷帽底下露出的那张尖尖的下巴,他怎么都忘不掉,明明连人都没见着,可他心里是抓心抓肝的痒痒,也不知是怎么回事儿。
  “那咱们还等着么?”小厮昨天也是喝的有些大,不然不会将车架的那么东倒西歪的,这会儿心里头眼里头的愧疚之意浓的像是化不开的糖一样。
  “等着人撵呐?没听见人家说了,这家里不由得她做主,也是了,一个小娘子,又刚嫁过来,李长宁那个混球,什么事儿都要自己握着,连见个客人也这么……”
  “少爷,您小点声!”小厮实在是对自己少爷的这么个脾气给吓怕了,痴起来是真痴。
  “哼!咱们走!”冯衍不信自己见不到人,当即便抬脚去了卫所。
  这会儿李长宁正跟冯明两人对着宁国公来这里的事务,一笔一笔的对着,他也是觉着自己脑门儿被挤过,这么对下去,能有什么结果。
  “父亲,”冯衍进来看见两人凑在一块儿,笑着唤了冯明一声,“今儿天气不错,父亲与其在这儿对这些没用的,倒不如去宁国公府瞧一瞧,听说宁国公世子的墓碑这会儿刚刻好,才要立起来,咱们又都是旧相识了。”

  ☆、第1128章 羡慕

  第1128章 羡慕 
  冯明冷笑,是旧相识不假,但宁国公在云浮城的时候,向来没把自己这个燕云卫都指挥使放在眼里过,不,也不能说没把自己放在眼里,而是因为自己向来是属于皇的心腹,所以宁国公跟安北侯一向是拉拢着他的,先前拉拢不成的时候,没有让下头的人给自己少下绊子。
  这一回他来益州城之前,淑妃身边的孙公公还曾给过他那样的难堪,这一桩桩一件件的累加到一块儿之后,冯明对宁国公的好感也越来越少,直到现在手掌握了不少宁国公的劣迹之后,这种好感便彻底的断了。
  “去一趟吧,”冯明站起来,揉了揉长时间对书而有些酸涩的眼睛,“既然都来了,总不好不拜见一番,李将军随我一同去吧。”
  冯明即便是不相邀,李长宁也是要去的,谁知道冯明跟宁国公两人之间会有什么苟且,自己在一旁盯着总是能察觉出来个一二来。
  冯衍跟他们走在后头,像是头一回看见李长宁似得,下下的打量着他,越打量越生气,这么一副武夫的样子,话也不多说几句的,白白的长了一张脸,脑子却是个草包,也不知在川南的时候,安亲王是如何安排的人手相帮。
  冯衍心对李长宁原本的好印象全部都败了,一路冷着脸,听着自己父亲跟李长宁时不时的说几句公事,却一点儿也交谈的兴趣也没有。
  李长宁实际在冯衍第一次开口的时候,察觉到冯衍对自己的一种敌意,这种敌意很淡,如果不是自己常年累月的敏锐,几乎是发觉不了的,而刚刚冯衍走在自己身后的时候,李长宁更是感觉到了一股子恶寒,好像自己里里外外都被人看了个透彻。
  “怎么连个白灯笼都没挂?”看着宁国公府门口一派的冷清,冯衍怪的囔囔了一句。
  “又不是宁国公死了,挂白灯笼做什么?”冯明冷声说了一句,吩咐小厮去传话。
  宁国公府里头十分的肃穆,下人也十分的稀少,整个府里头气氛极其的压抑,虽然人下葬了,但碑却刚刚立起来,府里头的人手几乎是少了一大半儿的。
  “国公爷说请您进来呢。”小厮回来回话,也是在等了有半个多时辰之后的事情了。
  冯明皱了皱眉头,看着李长宁,“李将军以前来过宁国公府么?”
  “这倒是不曾,”李长宁自从进来一直打量着宁国公府,看去也是一副没有来过,很有几分好的样子,“宁国公府,没记错的话,宁国公刚来的时候,并不住这儿的,这也是后来才买的宅子安置的,我其实一直很好,不是说外放的武将,都不能带家眷的么?怎么宁国公的一双儿女都跟随在左右呢?”
  若不是宁国公的一双儿女在益州城,只怕宁国公这会儿还没有这么多的破事儿呢。
  冯明脸露出个讥笑的神情:“宁国公跟其他侯爵自是不同的,李将军不知道这其的内情,情有可原呢。”
  话是这么说,可冯明一脸不屑解释的样子,让李长宁心的那点子不愉快感更甚,权贵们自是有特权的,但若是这个有特权的权贵是自己死敌的话,任谁都欢喜不起来吧。
  跟着小厮快步走进待客的花厅,宁国公早在花厅等候了,距离一次李长宁见到宁国公到现在为止,大约过了有三个月左右,不过是短短的三个月,宁国公的精神不如一次那样好了,李长宁心的那点子不高兴缓缓的压了下去,他觉得这样的宁国公才是他想见到的。
  “冯胥昭,皇竟然派了你过来,”宁国公站起来,招呼他们坐下,连个眼神也没有丢给李长宁,脸吩咐的茶水,也只有冯明父子两人的,显然是没将李长宁放在眼里,“这一回,皇是下定主意要查办我了吧?”
  说宁国公聪明,还真是能揣测到几分帝的意思,可说他糊涂,又是真糊涂的,否则也不会对自己的亲子那样的纵容。
  冯明叹了一口气:“国公爷这话不应当问我,等回去见着了圣,再在圣面前好好的辩一辩,说不准这事儿还能有转机。”
  冯明睁着眼睛说瞎话的本事,算是越来越高了,宁国公也不说穿,只是面儿的笑容略略一沉。
  “今日怎么会有空过来府里?那些证据,想必应当都被你搜寻到了才是,你这样的性子,不应当第一个便……”
  “国公爷说的不错,”冯明不敢让他将这话再说下去,否则便有了自己与他私交甚好的传言出来了,“同是在朝为官,本官来看看世子爷,国公爷也该庆幸,来益州城的是本官,而不是副都指挥使。”
  “你说的不错,这样也好,也算是全了同僚一场的情分。”宁国公想到副都指挥使那个人,淡淡的一笑,副都指挥使若是来了,只怕要将什么脏的臭的都要赃到自己身,凭着当初副都指挥使一直被安北侯跟自己打压便能知道这个结果了。
  宁国公伸手不打笑脸人,又是打着来看自己儿子名头的几人,即便是对李长宁的时候,他也难得的露了个笑脸。
  顾奕的墓在宁国公府里头,并没有另外找地方安置,这也是宁国公的意思,他深知自己是不会在益州城停留许久了,这座宅子往后大约也不会有人居住了,虽说他并不甘心,这样回到云浮受发落,但只要能见到皇,他还有一线生机。
  “想当初,我还曾与世子爷一同习武,”冯衍看着墓碑刻着的字,心颇有感触,“世子爷进宫做伴读的时候,我还曾十分羡慕,没想到现在竟阴阳两隔。”
  说到羡慕两个字,冯衍语气平平,李长宁十分怀疑他这是在嘲讽宁国公,他不动声色的仔细打量着宁国公脸的表情,发觉宁国公脸没有什么表情时,他明白了冯衍这话的意思。

  ☆、第1129章 眼线

  第1129章 眼线 
  宁国公估计到了这会儿还觉得四皇子能救他脱离这个境地吧,李长宁脸的表情有些扭曲,带着些嘲讽,如今四皇子自身都难保了,怎么可能会伸手帮宁国公?四皇子之前在大燕四处做的那些部署,别人不知道,他可是知道的,便只从安亲王爷发回来的消息看能知道,四皇子走了多么臭的一步棋。
  “看也看了,拜也拜了,还是谈正经事吧!”李长宁有些不耐烦跟他们腻歪,这会儿看见冯衍那么一副眯着眼睛看人的样子,觉得心里不舒服,果然是从云浮城来的公子哥儿,果然不是什么好东西,否则安亲王妃离开之前不会特意叮嘱。
  “还有正经事?”宁国公颇有些好的看着冯明,“难道胥昭今日不是来押解下官回京的么?”
  既然证据都已经拿到手了,还有什么理由再拖延下去呢?宁国公十分的疑惑。
  冯明有些嫌弃的看了李长宁一眼,嫌他多事,随后才对宁国公道:“押解你回京的事儿先缓一缓,另外一件事儿,还要仔细问你,李将军,这话你在跟前听着也好,我直言不讳了!”
  李长宁一听冯明这么说,觉得有些不对头,想要转身走,冯衍一步前拦住了他。
  “李将军要去哪儿?我爹他可是在办公,这可是你的职责,你是想玩忽职守不成?”
  竟连玩忽职守这么个罪名都要扣在自己的脑门儿,李长宁的脚步一顿,冷笑一声:“怎么?下官连去一趟茅厕都不行了?冯公子跟随冯大人来益州城,也不知是为的办公事,还是为的游山玩水找乐子?这些天了,还是头一回见着冯公子这样清醒的与下官说话呢。”
  李长宁话里话外的意思,都是冯衍在益州城放浪形骸花天酒地的事情,既然冯明作为你的父亲能够这样包庇你,那我一个小小的将军,在川南总兵的派任都没落到身之前,自然是不会有什么玩忽职守的罪名落到身来的。
  “李将军,犬子的事儿回头再说,今日说的这个事情,必须要有个别的人在场才好说,否则本官不好将这些话挑明,”冯明一边说,一边拍了拍手,立即便走进来一个彪形壮汉,“国公爷,本来下官也不是立即能查到多少证据的,实在是这个,撞都撞到跟前了,您说是不是?”
  “你!”宁国公诧异的看着进来的汉子,一脸的不敢相信,“李江,你竟然……”
  “还望国公爷海涵!”李江撇开头去,不看宁国公。
  “希望我海涵?”宁国公重复了一句他的话,颇有些想笑,“要我海涵也很容易,你怎么进来的,怎么出去,我便海涵!”
  李江是宁国公的心腹,是心腹的心腹,宁国公能够在川贵实施许多的手段,几乎都离不开李江这个将领的支持,而他待李江也十分的好,不但是将自己的私兵给他调遣,更是将顾奕安排给李江,让李江辅佐顾奕。
  宁国公想到这里,心一顿,难不成是因为奕儿?
  “国公爷,有些事儿下官不吐不快!”李江垂着头,一直没好意思抬起来,背主这种事儿尤其在将领之间最为忌讳,可他若再不出头,只怕一家老小的性命都要垂危了,如今大不过是从头再来罢了,“当初世子爷打算去川南剿匪的时候,下官便说过不妥当,可世子爷不放在心,您更是支持世子爷,还让下官在益州城搅合起来瘟疫的事儿……”
  当初在城南的南郊,瘟疫带走了几乎是半村子的人的性命,可那些人都不知道,他们才是真正无辜惨死的,当初那些伤寒的症状可都是从卓家流出来的蛊。
  李江看着一条条鲜活的性命这么惨死在自己眼跟前,第一次产生了疑惑跟困顿。
  难不成做大事都是这般?要牺牲无数无辜者的性命才能够完成?可这些人有的还都只是孩子啊,什么都不明白,他作为一方的将领,一直守着益州城百姓的安危,哪里做过这样狠心的事情?
  最受不了的还是宁国公让他去安排人堵住陆述跟吴子川的路,想让他们二人也染蛊,他实在是没办法下手迫害,吴子川这个府尹虽然没什么大作为,可川南先前出了乱子的时候,是他跟陆述保住了川西,才没让川南的那些难民在川西祸乱,而他的家眷,也才能够平安的从川南回到川西来,这份恩情他一直记着,纵然没有能够还清的时候,但至少他能做到不加害他们。
  抱着这样的想法,李江倒出来宁国公的事情,都是最最要人性命的事,宁国公整张脸都气得发青了,可他明白,李江既然投了冯明,不会这样轻易的放过他。
  “不必再说了,你说的这些事情,本官自会去皇面前说明白!”宁国公即便受了这样的指摘,也依旧沉得下气,不让自己陷入与李江争辩的地步,说的越多错的便越多,他深知这个道理。
  “也好,”冯明淡淡一笑,“让他来国公爷面前与国公爷对质只是希望国公爷知道自己是错在了哪里,往后可别找错了人,还有李将军,你这些天一再的推辞,不肯来宁国公府,想必也是不想见到世子爷,如今世子爷也安息了,国公爷这里的事,往后不要再插手了,虽折子是你的不假,但本官办差事,不需要有个眼线跟在身边。”
  一句眼线惹得李长宁心大怒,他的脸色一下变了,看向冯明时,尽管是将自己的情绪一压再压,但仍旧能感觉到他的熊熊怒火。
  “陆大人跟吴大人有任的事情要忙,才将核对书的差事交给下官,若是让冯大人觉得不舒服,下官道歉是,至于眼线什么的,冯大人尽可不必如此想,方才冯大人也说过,大家都是在朝为官,所为的都是尽心尽力的将差事办好,若是有什么人一定要使绊子阻挠着不让办差事的,下官也不好包庇着此放任。”

  ☆、第1130章 何必

  第1130章 何必 
  李长宁的话也很直白,若是有人敢在他脚下使绊子,他敢将那人拉下来,看看到底是谁怕谁!
  冯明没说话,反倒是冯衍有些生气,这个李长宁像个愣头青一样,不怕阿爹盛怒之下,查到他的把柄,最后禀告给皇,治他的罪么?
  他到底是有什么本事能够让自己顶着阿爹这样官职的要员,来说出这样的话的?不怕牵连到自己的家人么?
  “这么说来,李将军弹劾本官,也是因为本官挡了李将军的路了?”宁国公见缝插针,一点儿不放李长宁的话。
  “呵!”李长宁冷笑,“宁国公不必将这么大的帽子扣到我头,折子是联名奏给皇的,联名的意思,宁国公可明白?要不要我给你解释解释?纵容世子顾奕在川南大动干戈,搅乱了川南的政务,这会儿还要倒打一耙,即便是面见圣,宁国公你也是站不住理的!”
  李长宁来之前知道自己跟宁国公这个人绝对是说不到一块儿去的,现在这么看来,果然如此。
  不过还好他早有准备,不会这么两眼一抹黑来了,这些说辞他也早早的便准备好了,否则也不会在宁国公发难的时候,他立刻蹦出来,堵宁国公的嘴。
  最后自然是闹了个不欢而散,几个人从宁国公府出来的时候,除了冯明脸如常以外,李长宁跟冯衍两个人的脸都沉得不像话。
  李长宁如同冯明刚才说的那样,将事情交代清楚之后,便从卫所里离开,他才新婚不久,若不是冯明忽然从云浮城过来查案,而周茂那边儿又有家里的事情要忙活,他早带着颜黛去庄子小住几日了,这会儿正是酷夏,他在川西有好几个依山傍水的庄子,十分适合避暑。
  这会儿他刚从外头回到家,一进屋便看见颜黛在午睡,她的睡颜很宁静,在蝉声四起的午后,凸显了一种让人一见心平气和的感觉。
  屋子里打扇的丫鬟忙站起身来,李长宁摆了摆手,将她手里的扇子接过来,用手势示意她出去歇着,丫鬟福了福身,轻挪着步子走了出去。
  李长宁轻手轻脚的凑过去,一边注视着颜黛的睡颜,一边拿起手的扇子给她扇着风,天气越发的炎热了,亏得她也能睡着,若是自己定然不能如她这般睡得安稳,他心里一边想,一边瞅着她,发觉她眼睫毛特别纤长浓密,闭的时候睡颜甜美到,让人想要将之搂在怀里,心思一顿,他将头小心翼翼的靠在她的脸颊旁,一边儿打着扇子,一边儿靠着美人榻。
  等颜黛醒过来的时候,才一抬眼,看见眼前放大的,李长宁的那张英俊的脸,这会儿他正闭着眼睛睡的香甜,整个身子有些扭曲,只有半身是靠着美人榻的,腰部以下都是在杌凳头斜着,看去很不舒服,可偏偏他睡得毫无知觉。
  “怎么能睡成这样?”颜黛低喃一声,想要吩咐人将他搬到榻,可才一碰到他的肩膀,被他捉住了手,她还以为李长宁在装睡,忍不住推了他一下,“你这人!”
  可李长宁只是握住她的手,没再动作,颜黛这才明白,他根本是睡糊涂了,她动了动被握住的手,想抽出来,许是这个动作惊醒了李长宁,他睁开迷蒙的眼睛,握着她的手一再收紧,直到她受不住痛楚的叫了一声,他这才彻底醒过来。
  “伤着你了?来我看看。”李长宁连忙将她的手平摊开来,反复的检察着。
  “你怎么回来也不叫醒我,反而睡在这儿了,也不说去床榻躺着。”颜黛先前被擦伤的手本没有好,这一下被他握得更是有些生疼,但她不想让李长宁内疚,忙往回缩着。
  “嗨,我在哪儿都能眯一会儿,而且你睡得这么香,叫你起来做什么?”李长宁检查过后,确认颜黛的手没有再受伤,心放了放,笑道,“你可有想去的地方么?这儿的事儿马能完了,咱们到处去转转吧,或者去庄子住几日,这天儿也太热了,庄子又能游水,还能抓鱼,庄子里出产的果蔬也很鲜美,住几日避避暑也好。”
  “事儿完了?”颜黛有些诧异,顺着他话里的意思想了想,觉得那种日子确实挺悠闲的,不由得有些向往,“若是事情好了,能去庄子住几日也好,正好带祖母避暑了,只不过真的不会影响到你的政事么?你在川南的事儿,嫂子先前与我说,你往后大约会在川南,不过是在之前说的,她走之前又跟我说指不定在不了几个月能调到云浮城里去,我是怕……而且你不知道,今天冯衍来了,我吓了一跳,没敢见他。”
  颜黛絮絮叨叨的说了许多,李长宁一下子抓到了重点。
  “你说冯衍他今天来了咱们家?他来干什么?为了昨天的事儿么?这个人也实在是太缺礼数了,怎么能到人家家里来,还恬不知耻的求见刚刚成亲没几日的新嫁娘的?难道云浮城里头都是这些世家公子哥儿,对什么都不管不顾么?”
  李长宁一想到今天冯衍看着自己的眼神十分的火大,他那是什么眼神?难道自己还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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