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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名门嫡妃-第4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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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姑姑低下头去,心忍不住道,还不都是公主作的,若不是先前对朱世子那样不留情面,朱世子又如何会这样下公主的颜面,导致现在府里头的下人,面儿对公主是恭恭敬敬不假,但背地里头却只将南院的那个当做府里的主人,什么事儿现在都不往公主跟前报了,都报到了别处,有朱世子撑腰,到底是不一样。
这些话徐姑姑只敢在心里念叨,在面对凤仪公主怒气冲冲的脸时,徐姑姑安抚道:“您到底是心气儿太盛了,如今您跟朱世子在外人眼里是一根藤的蚂蚱,您便是再看不顺眼他,也得在外人面前紧着维护他的颜面,您不见朱太后,那是多要强的一个人,可先前在宫里头还不是……”
“住嘴!”凤仪公主最不耐烦听徐姑姑教训自己的话,冷声打断道,“本宫自有主意,不需要你来教训本宫该做什么,行了,赶紧收拾东西,一会儿耽搁了时辰那个蠢货又要差人过来催,烦人的很!”
凤仪公主瞥开了眼睛,脑子里却飞快的盘算起来,若当真是跟徐姑姑讲的如此,那非但不能回封地,只怕还要好好的利用骊山书院一番了。
……
“朱璗跟凤仪公主今日启程,估摸着这会儿已经出了城门,走到南郊了,”陈晓风从江南回来,还来不及歇一口气,便直接来给楚少渊禀告,一脸的凝重,“江南那边儿形势不太好,对咱们不太好,沈朔风现在还在江南留着,怕是这半年没办法回来了。”
楚少渊皱眉:“那些人都不肯合作是么?”
“不是这件事,这反倒是其次了,”陈晓风摇了摇头,“主要是四皇子,他对于江南来说,实在太熟悉了,那些人又都跟四皇子一同……都是一丘之貉,若是要投了王爷,只怕那些人的日子也到头了,而一些手有些职权的,又都不爱蹚浑水,四皇子似乎有什么计划还在筹备,属下先回来禀告给您一声,您在云浮城要当心,江南现在看着风平浪静的,可说不准一下能翻了天。”
不用说,将老四当到江南这件事儿,父王心想着的定然只是留他一条性命,而不是让他有机会搞一些小动作,否则也不会下了那么一道旨意了,江南的那些官吏们向来是贪腐成风,之福建还要烂的更深,几乎是从根儿烂的,老四去了会是什么好事儿?
楚少渊冷笑:“他有什么想法本王不管,只要他一直窝在江南,回不来,云浮城乃至大燕整个江山都没有他插嘴的份儿!”
这个节骨眼儿,楚少渊也不算是自负了,他可是监国过的王爷,虽说还有一个广宁王,但广宁王到底是没有继承大统的资格的,所以往后的王储之位只有他才有资格,他是不会看着一个已经贬黜到了地方的藩王再掀起风浪。
“那王爷您可有什么吩咐?属下怕沈朔风一个人在江南吃力,属下觉得还是多派几个人过去,有个接应会较好,您不知道,这一路属下的行迹似乎一直被人算计着,无论去哪个地方,总是有人跟着一般,属下极力才摆脱了。”
楚少渊眉头一挑:“还有这样的事?”
不由的他心生警觉起来,陈晓风探听消息是个好手,对于隐藏踪迹也向来十分厉害,若是连他都觉得棘手,那老四那边儿可是招了些什么人进来?竟然能够对付陈晓风这样老练的人!
“还有一件事儿,王爷打算将齐惠风如何处置?他已经在地牢里头关了有近两个月了,到底他的家人也没有落到四王爷手……”
“不必说了!”楚少渊知道陈晓风是想要替齐惠风求一个恩典的,可是齐惠风那个人不是抬举的厉害,他无论如何都不能将齐惠风放出来,“且让他那么待着吧,老四之前搞出来的事儿还没有平息之前,他还是待在地牢里的好!”
陈晓风眼睛一黯,他向来跟齐惠风的关系较好一些,当初齐惠风策反他的时候,他虽然不曾跟着齐惠风走,却也是希望齐惠风能够跟他在一处的。
“还有,”陈晓风顿了一顿,轻声道,“鞑子的汗王快要到了,云浮城里头现在人心惶惶的,连说书先生都开始拿这件事儿编段子说了……”
“嗯,”这些事情楚少渊都已经安顿好了,但陈晓风情报的厉害他还是知晓的,所以他将信鸽取了一对儿来,“这些消息已经散出去了,若是真有人有什么想法儿,只怕不会放过这个机会。”
楚少渊刚将一只飞鸽放走,转眼便又飞来一只,他将鸽子腿绑着的小木筒解下来,里头的纸条密密麻麻的好几行小字,看的他头皮发麻。
“你先别回江南,”楚少渊将纸条在掌心揉成团,神情凝重,“去一趟西北。”
☆、第1208章 可能
第1208章 可能
陈晓风还没来得及回话,楚少渊又摇头道:“还是让沈朔风去吧,你去替换沈朔风,让魏青跟你一同过去,江南的事儿,你多点儿心。 ”
“可沈朔风一时半刻脱不了身……”陈晓风刚从江南回来,最清楚江南如今的形势,沈朔风若是离开江南,只怕江南的情况又会有所变化,到时候再想要稳定大局,不那么简单了。
“这件事儿必须得他去,你与他说,若实在没办法,江南的事儿先放开,让他务必回来,本王这里有重要的事情交代他!”
楚少渊说的斩钉截铁,陈晓风也听出来其的严重性,忙点了点头:“王爷放心。”
“还有一件事,老四那边的情况,你去了一趟也差不多清楚了,你手底下的人抽一个回来,本王有其他用处。”
陈晓风虽然觉得有些不明所以,但自从与沈朔风一同投靠了楚少渊之后,他便没有质疑过楚少渊任何的吩咐,即便身世他已经早知晓,可他跟齐惠风、常逸风等人不同,他三岁便被师傅养在鸣燕楼,沈朔风这个大师兄是他平日里见得最多的人,他几乎是被沈朔风看着长大的,沈朔风待他如同亲生兄弟一般,所以纵然知晓了他的身世,他也没有多大的感觉,而且对着看了常逸风跟齐惠风还有玉秋风的境况,他觉得杀手便是杀手,自从进了这一行的那一天开始,绝不会有结束的日子,除非是死。
再者如今跟随了安亲王之后,他明显发觉日子以前好过了许多,即便是在外头拼死打探消息,但却因为有了楚少渊这个王爷在后头,去哪儿都便利了许多,平日里他们这样跑江湖的,无论去什么地方都要费许多的波折,可现在却不必这样辛苦,自然办事效率也是事半功倍了。
他回道:“属下手里还有好几个好手能调派出来,王爷若是需要的话,可以一并拨出来。”
楚少渊眼睛亮了一下,笑道:“也好,多几个人事情解决起来也能快一些。”
商议定了之后,陈晓风便退了下去,而楚少渊看着手刚刚被揉成一团的纸条,眉头轻轻皱了起来,早知道老四不是个安分守己的人,果然如此。
他想了想,将灯罩掀开,纸条凑近火苗一下蹿了老高,随手被楚少渊投进了一旁的笔洗当,火苗遇见水发出“嗤”的一声,青烟伴着纸条被燃尽之后的灰烬,蹿得很高。
“张德福!”
楚少渊唤了一声,张德福立即从书房外头急匆匆的进来,连着声应道:“王爷可有何吩咐?”
“你在宫可有交好的宫人或者太监?”
张德福被问的有些不知所措,想了片刻才回道:“交好的宫人是有,但太监不多了,况且奴才从宫出来也有几年了,如今宫的势力交错,奴才……”
“这些你不用担心,本王现在要进宫,你跟着本王一道去,顺便打听打听最近宫可有什么异常,尤其是乾元殿服侍的宫人,你若是能打听得些什么,是最好的。”
张德福明白了楚少渊的意思,也不敢说个不字,虽然打听天子起居是冒着大不韪的风险,但之前他已经对楚少渊有所隐瞒,楚少渊这个主子还肯用他已经是极大的恩典了,他即便是拼了一条性命也得将情况打听清楚。
“奴才知晓了,奴才定当打听清楚!”
话说的斩钉截铁的,等到楚少渊收拾好了,张德福陪着楚少渊一同入了宫,在宫门外头等候的时候,张德福看见乾元殿有许多生面孔,他的心一下跌入谷底当,这都是些不认识的人,可要如何才能打听的到消息?
胡乱想着,楚少渊已经被帝宣入殿了,张德福想了想,先去了赵元德的干儿子那边儿。
而楚少渊进到乾元殿当,便看见帝一张脸红润的有些异样,他忍住心的异之感,恭敬端正的行礼问安。
“起来吧!”帝的声音里虽然依旧带着些病气,但起之前却是已然好转许多,他看着楚少渊一脸的关切,笑了笑,“今儿原本是想着让你跟着孙之焕看看户部,可朕忽然觉得身子轻快了许多,便索性将你召进宫来,一则是为了让你这孩子安心,二则也是想告诉你一些事情。”
楚少渊心微微有些惊讶,他不动声色的起身看向帝,帝说的那两句话确实不假,他的脸色红润的异常,但却不能不说,起之前那个病恹恹的样子,确实好了不知道多少。
“儿臣倒是也有一些事情想要请教父王的。”
帝有些好:“是什么事?你这些日子在朕病的期间,跟你十五叔监国,做的不错,只是有一些事情头还是欠缺一些沉稳,这一点你得好好的学学。”
楚少渊一脸的受教,听帝说完,才开口道:“鞑子新汗王要来迎回被关了好几年的鞑子王爷,据儿臣所知,鞑子的新汗王跟这个鞑子王爷实际说是有深仇大恨都不为过的,所以这一次鞑子的汗王过来,除了接人之外,还希望跟咱们大燕能联姻。”
这些事情帝也早在接到书的时候,知道的,帝点了点头,等楚少渊说完。
楚少渊缓缓道:“但这些应当也只是借口,儿臣曾经被鞑子这个新汗王救了一条性命,然后被裹挟着去了关外住了一段日子,发觉关外的鞑子根本是一团散沙,即便这个新汗王,当初也是处于劣势之地的,过了这么几年,他即便是平了鞑子部落当不和的声音,却也不会太服众,那这一次迎回鞑子王爷这个心腹大患,这样的举动显得有些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帝先前听楚少渊提起过,但没有这么详细,他眉间一锁,沉声道:“这个新汗王,他是想要借刀杀人,还是想要趁着和谈松懈时机,打大燕一个出其不意?”
“儿臣觉得,应当都有这个可能。”
☆、第1209章 苦难
第1209章 苦难
帝听了,忽的笑了起来:“鞑子的新汗王若真敢打这个主意,朕定让他有去无回!”
楚少渊看着帝,有些欲言又止。
帝见他这般,忍不住皱眉疑问道:“有什么话不能与朕说?”
“倒也不是不能说,”楚少渊整了整脸肃容,为难的道,“儿臣派了人去接鞑子的新汗王,怕他们一行人在路闹出什么事端来,可人没接到,却听手下人回来说起鞑子的新汗王,曾与老四有过接触,儿臣不知道老四远在江南,为何会……”
楚少渊这些话足够让帝听了心生疑,故意留下一半儿的话,也是为了之后可以有余地,不至于帝问起后续来,他还得没头没尾的解释一通。
帝有些不悦起来,“这个老四,到了江南还这般不省心,他是要做什么?他还想要做什么?”
一连两句疑问,显然不是楚少渊能够回答的,楚少渊也无意再在帝面前踩四皇子一脚,弯唇笑了笑,“兴许老四只是觉得好吧,到底是外族人,又是与我们大燕一直有过征战的,若不是这一次他们主动前来,只怕是许多人都无缘得见,好一些也正常。”
“好?朕看他根本是不安分,还想要闹出些什么荒唐来!”帝对于四皇子显然失望至极,他一边说,一边青筋暴跳,“朕倒是要看看他到底想干什么!”
一边说,帝一边大声传了冯胥昭进来,让冯胥昭彻查四皇子与鞑子汗王接触所为何事的事。
冯胥昭嘴应着,眼睛却不动声色的往楚少渊身瞟,心暗暗的想,这位爷才入宫,给四王爷了这么重的眼药,看来往后四王爷想要继承大位是要多许多阻力了,又想着,或者这位爷往后才会入主大燕的储君之位也说不准,脑子里没头没脑的想着,嘴里答应的飞快。
楚少渊则拿眼神瞟了冯胥昭一眼,想到云浮城的那些传言,越发觉得冯胥昭这个人治下虽然有一套,却奈何治家不严,可惜了一个人才。
帝吩咐完了便让冯胥昭退下,招手让楚少渊过来,“你陪朕去个地方!”
楚少渊忙过去搀扶帝,刚握住帝的手,便发觉帝瘦骨嶙峋,他心吃了一惊,穿着龙袍还不明显,可这么真的握住之后才发现,原来这个执掌天下的帝王,已经病的只剩下一把骨头了。
“是不是有些硌人?”帝瞧见了他的这个表情,脸微微一笑,英俊的相貌如今只剩下一抹残影,依稀能看出来脸的梨涡,可因为太过瘦,那个梨涡很浅很浅,他拍了怕楚少渊的胳膊,一边往外走一边道,“有些事情,你不要怨阿爹,阿爹有时候也是迫不得已……”
没有像平常那般拿“父王”来自称,反而跟个寻常父亲似得,目光里头清清冷冷,不太能看出多少慈爱来,但却已经是个风烛残年的老人了,寻常父亲的自称也冒出来,让楚少渊十分的不习惯。
他费力的点了点头:“父王这些年独自支撑起朝政事,委实是不容易,儿臣不过才监国几日,已经头痛不已了,想父王这么些年……”轻轻叹一声,他没再往下说。
帝摇了摇头,不容易是有的,但更多是也只是他自找罢了,当初一步错导致现在步步都是错的,他多想让时间退回去,退到之前遇见的那几年,他必定不会如同现在这般,可惜世间没有任何后悔药可以吃。
“想来你自离宫之后,便再没见过你阿娘,当年你离开,阿爹也是被逼无奈,阿爹对不住你们母子,好在你如今还算平平整整,否则阿爹可要没脸再见你阿娘了。”
感叹声不绝于耳,却让楚少渊心发毛,他被帝这几句太过家常的话,以及话里的意思给吓了一跳,到底什么叫“没再见过你阿娘”?
揣着这个疑问,直到扶着帝进了一处外头看去十分破败,但进入庭院之后,却处处精细的地方时,跟在后头一直默不作声的赵元德忽然前来,噗通一声跪倒。
“皇!皇不可啊!”赵元德脸的表情像是里头关押着洪水猛兽一般,像是只要打开宫殿便会释放出什么鬼怪来危害人世似得,一脸的凝重跟惶恐。
帝有些不耐烦,“阿德,你也来阻拦朕了?你可还记得当初朕如何与你说这事,你又如何应诺与朕的?”
“奴才记得,奴才都记得,可是,可是您也不必这般,您都已经这样苦了,奴才看了您这么些年,已经足够了!便是宸妃娘娘此刻建在,怕也早放下了,”赵元德先是连连点头,但后来却又猛的摇头,下一刻目光直直的看向楚少渊,话锋一转,“皇是觉得自个儿时日无多了,才拉着殿下来这里,殿下可不要辜负了皇的嘱托!”
赵元德不愧为最了解帝的贴身太监,他赶在帝发怒之前,便从宫门口的路移开了,恭顺的退到一旁。
楚少渊心的那股子异感越发重了起来,他发觉握着帝的手,微微的有些发颤,不由得转身看向帝,“父王,您到底是……”
“随朕来!”帝没有解释,径直将门推开,走了进去。
赵元德立在一旁,眉梢高高一跳,不忍再往过看,眼睛低垂着望向院子里。
楚少渊心已经隐约的猜测到了些什么,可却不敢让自己往那方面去想,在门口站了一会儿,才抬脚走了进去,而进去之后,他彻底懵了,望着殿内窗明几净,望着阳光斜斜的洒进来,洒在停放在殿内正间的那口薄水晶棺材,他的眼神像是被胶着被定格在了那个地方,眼瞳大大的睁着,一点儿也不敢相信眼前所看到的事情。
那个一眼便能看个清楚的水晶棺材里头,躺着的那个风姿绰约的女子,即便是相隔了这么多年,他却还能清晰的记得被她抱在怀里时的温暖。
脚步有些急促,当还带着几分虚浮,直到停在棺材跟前,他才敢颤颤巍巍的伸出手去,他想要碰触棺人,手指却撞到了水晶棺材,发出清脆的声响。
“你阿娘,这些年来……”
“母妃她这些年来一直不能入土为安,因为父王的这点私心?”楚少渊抬起头,眼神里是不可置信,“母妃她当年……当年是不是?”
帝没料到楚少渊一抬头,会露出这样一种,类似仇恨的眼神来看着他,让他原本有些支撑不住的身子,又是一阵晕眩无力。
没有哪个孩子能够接受自己的生母被人这样杀害之后,还日日不得安宁的停尸放到光天化日之下,帝知道他这样好似有多么的深情,实际却是从骨子里透出来冷漠无情在作祟。
几乎是一下便被看穿,帝觉得他也没有什么好遮掩的了,这一趟带他过来,原本也是因为自己的身体没有几天日子好活了,他这些年当不知做了多少荒唐的事情,垂着头看着棺木容颜仿佛透光的女子,帝像是一下便憔悴苍老下来。
“都怨朕,都是朕不好,你说的对,这些年来,朕的私心不但害了你母妃,也害得你无家可归,朕这些年来心里一直很歉疚,朕……”
“不必再说了!”楚少渊强行打断,他手指猛的蜷缩起来,死死捏着拳头克制着想要打人的冲动,纵然经历过大风大浪的波折,这一刻,楚少渊发现他依旧无法控制自己的情绪,只有将目光紧紧的盯着棺沐浴着阳光的,笑得一脸恬静的母亲。
当初事情发生的时候,他不过才三岁左右,而母妃也不过二十出头的年纪,母妃是毒身亡的,可脸却异的没有毒之后的人的紫青色,反而是一种略微苍白到没有血色的容色,让母亲看起来十分孱弱,像个熟睡的病人,一点儿也看不出是个死人。
仔细的看着棺女子,楚少渊这才发觉母妃的容貌跟阿黛的,其实有很大的出入,阿黛乍一看确实是八分像母妃,可细细的看能看出差别来,母妃的眉毛很浓密,头发很黑,虽然长得相貌出众,却自有一种棱角,并不是传统女子特有的那种温婉,而阿黛却一向柔柔婉婉,别说棱角分明了,是一点点的锋利都没有。
看着看着,眼神渐渐的柔和下来,他隔着水晶棺材抚她的轮廓,实在想象不到母妃老之后的模样,若是母妃能一直在的话,怕是也跟姨母那般,不,应当是要姨母还要雍容数倍的。
“将母妃强行留下来,父王,您这些年是在为难您自己么?”楚少渊不想看帝,他现在一下都不能看见帝的脸,他只想问个明白。
帝心早已在楚少渊看向他那仇恨的一眼时,便已明白这些年来,这个孩子到底是怀着一种什么样的心情来与他这个父亲相认的。
“你还记不记得阁楼顶有一本星象书,你母妃她便是在一个星象大乱的时辰出世的,朕查过你母妃的命格,她本该是能做皇后的,可因为跟着朕,损了凤星命格,朕一直在找一个改天换地的时刻……”
楚少渊听着帝神叨叨说着这些只有游方术士才会哄骗人的话,心忍不住对他起了一丝异样的情绪,说不是同情或是怜悯还是其他,总归是让他有些不太舒服。
静静的听帝将话说完,楚少渊眉头似是打了一个死结,看着帝的眼神里满是同情,“这些年来,您自个儿编织着这么一段美梦来哄骗您自个儿么?母妃她即便是再能活过来,您觉着她还会在乎一个凤位么?”
几乎是一句话便戳穿了帝的美梦,帝呆了片刻,忽的笑了起来,笑容苦涩的让人实在看不下去。
“是了,怎么朕没想到这一点,朕只觉得若是朕当真将她找回来,好好待她一人,从此只将她一人放在心,她便是再怨朕,也该有几分动容才是,朕偏偏不敢想你说的这些。”
帝这会儿笑得哭还要难看几分,身体也有些支撑不住的往下滑落,头挨着水晶棺材,一眨不眨的凝视着棺女子,他太自负了,从始到终,他一直都不去想若是她不愿意会如何,当初两人在一起的时候,本也不是她情愿的,后来才有了感情,但即便如此,他还是不放心,直到查到了那些所谓的证据,他当时心里在想,终究还是走到了这一步啊!
明明知道那些人对她虎视眈眈,可他依旧那么放任了,原因不在于她,而是在他身,一直都在他身,他太不自信了,他不敢相信她真的选了自己,更不敢相信她……
直到最后,她的死亡传来,他才知道什么是悔不当初,什么是痛彻心扉,但再后悔也无济于事了,他只能一遍一遍的回忆,只能看着她逐渐冷却的身体。
“……朕当时快马加鞭的回来,朕后悔了,朕想要救活她,分明已经灌下去催吐的汤药,她分明已经将吃的毒药都吐了大半出来,可怎么一夜之间人没了?”
帝回忆起往昔来,依旧不敢相信,他觉得一定是哪里出了问题,纵然她半句话也不想与他说,只要她还活着,他总能求得她的原谅,她是这样心软的人,心软到连那些佞臣的性命都要保全。
“当初母妃若不死的话,儿臣还会有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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