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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名门嫡妃-第4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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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连那些佞臣的性命都要保全。
  “当初母妃若不死的话,儿臣还会有活的机会么?”楚少渊盯着帝,眼神冷凝。
  帝张了张嘴,似乎是吃惊,又似乎是恍然大悟一般,伸手抚水晶棺,隔着水晶遥望女子沉静的面容。
  “你的心里谁都装着,偏偏将朕扔了……”微不可察的声音,从帝嘴里逸出,帝觉得自己像是入了一场轮回,其的苦难没有尽头,让他十分疲惫。
  身体不受控制的缓缓滑下去,将楚少渊看得惊了一跳。
  “父王!父王!”

  ☆、第1210章 呕吐

  第1210章 呕吐 
  帝像是一座支撑许久之后,终于不堪重负的高山,倾然倒塌下来。
  楚少渊抱着帝匆忙奔出殿外,赵元德听到动静已然候在外头等待多时,看见楚少渊怀里的帝,眼皮子重重一跳,忙开口道:“皇这是怎么了?”
  “快传御医!快些!”楚少渊怀抱着帝,感觉帝浑身下竟然没有多少重量一般,轻飘飘的一点儿也不像平日里撑起来的这么个样子,他心感到一阵阵的恐慌。
  疾步走出这座废弃已久的宫殿,将殿那具已经死去多时的女子的尸体全然抛在脑后,楚少渊这个时候只有一个念头,不能让怀的人这么死去,若是这样死去,往后还会有诸多麻烦事不好解决。
  越走越快,连身后的赵元德都几乎要跟不他的脚步,而两侧的宫人一见到楚少渊跟他抱着的帝,个个惊得呆若木鸡,跪倒了一大片的人。
  楚少渊在前头走,叮嘱的话却不忘落下来。
  “有些事儿,不该你们看见的,不该你们说的,你们可都清楚?”
  分明只是几句轻飘飘的话,却让宫人们个个抖若筛糠,连声点着头,细弱蚊蝇的答一句:“奴婢们都明白!奴婢们什么都没有看到!”
  在宫,除了几个主子之外,人命压根儿不值钱,眼前的人便是皱一下眉头都能让山川变色,更何况是他们这些下下等的仆从。
  楚少渊心焦急万分,脸虽然能够做出不动声色的表情,但这一刻他不愿意假装自己不动声色,他急切,更焦虑,知晓了这其的事情之后,他纵然再怨恨帝这个父亲,但至少帝还敢于在他面前承认这一切的事情,之别人不知好了多少。
  况且从来没有子女选择父母的份儿,既然生在了帝王家,那这些事情便避无可避,谁也无可奈何,母妃那么选,自然是有她的道理,父王这样做,说到底也只是亏欠了母妃一个人,只不过这份亏欠在他这里是全部罢了。
  守在乾元殿里,御医很快便传了进来,凝重的气氛浓的像是墨汁滴进了清水当,瞬间便染黑了一池的水。
  御医脸很快便出了薄汗,他这么些年来兢兢业业,生怕赶这么一天,可偏偏这么寸,约束怕的事情越是往赶,让他连楚少渊的眼神都不敢接触,低着头又仔细的把了好几遍。
  “如何?到底是什么病?难道父王的身子还没有养好?”楚少渊这个时候已经没有了多少耐心,他一句跟着一句,问的御医几乎招架不住。
  御医略微抬了抬头,刚看了楚少渊一眼,双膝一软便跪倒在他面前。
  “王…王爷,皇这是急火攻心,还有些旧疾未愈……”御医说的磕磕巴巴,连借口都帮人想好了,生怕他想的不太对,反而害了自己姓名,又跟了一句,“不然喊黄医正来诊诊脉,他医术下官高明许多,说不准他……”
  “还不赶紧去请!”楚少渊最见不得这些人推脱责任了,他一边不放心的让人去请黄医正,一边垂眸看着眼前的人,“你说说,父王这样的症状,应当如何用药?还有父王如何到现在还不醒?急火攻心一说,又是从何说起?”
  楚少渊自认为自己那几句话是不可能杀伤力大到能让一个帝王气得直接晕倒的,父王再不济,也是经历过夺嫡九死一生的人,这么多年来风风雨雨大事小事都经历过了,如何能够因为他的几句话气急败坏?更何况,刚才看父王脸的神情也只是哀恸大于怒火,所以他赶肯定眼前这个御医不然是医术不太高明,不然是诊断错了。
  御医脸的冷汗顺着额头一路往下滑落,直到没入衣衫当,浸透衣衫之后,他才咬牙道:“要先灌一些清火气的汤药,方说绿豆汤或者是……”
  “还不赶紧去准备?”楚少渊一听他说绿豆汤,瞬间便明白了这个人根本是诊断出来问题了,却迟迟不敢出口,他一边吩咐,一边让人将帝抱起来,他取了一根鹅毛过来,慢慢的用鹅毛滑过帝的嗓子。
  他几乎可以肯定,父王这个样子定然是吃了什么不洁净的东西,或者有人暗使了手脚,让父王吃下了些对身子有碍的吃食,他忽的记起这个法子,便小心翼翼的一下又一下,十分有耐心的帮帝疏气。
  绿豆汤原本是宫常备着的汤水,虽然如今已过秋天,但午依旧是炎热的,宫备着这些常见的东西,也是为了提防暑,所以不消片刻便端了一大盅过来。
  楚少渊毫不犹豫的将绿豆汤往帝嘴里灌了进去,一碗又一碗,一直灌了三四碗,再用鹅毛轻轻梳理帝的脖颈,这么反反复复了好几次之后,帝终于有了反应,一张嘴便吐出来许多污秽,连同午时吃进去的汤药都吐了出来。
  “父王,您可觉得好些了么?”楚少渊不敢掉以轻心,忙又让人端了绿豆汤过来。
  帝刚刚醒过来,还有些迷糊,见楚少渊递给他一碗绿豆汤,他犹豫了半晌,脑子是一团乱麻的,他的手脚也有些麻痹,本想拒绝,可楚少渊却不由分说的给他灌了进去,直到一碗见了底才住手。
  帝何曾遭受过这样的事情,他怒目而视,面对楚少渊这样大胆的行径,他几乎想要伸手过去给楚少渊的头来一记狠敲,可等下一刻,他又呕了出来时,身的力道恢复了三成,他这才后知后觉的意识到,或许这个儿子并不是要害他,而是要救他。
  黄医正来的很快,几乎是楚少渊刚让人去传他的时候,他便提着箱子来了,他看着呕吐过后的帝,再看了看帝呕出的东西,眉头皱得像是能够夹死蚊子一般。
  “皇,您午可是吃了糯米糕?”原本这种黏牙又不好克化的东西,是不能够让帝这样的病人吃的,可帝偏偏想吃,故而小厨房的人便偷偷的做了。
  御膳房做的菜肴,通常是要试毒好几遍才能用的,可自个儿的小厨房用的都是心腹,不过试了一遍毒,没有查出不妥当来,帝便吃了好几块。
  可偏偏出事的是这个糯米糕!
  帝虚弱的躺在龙榻,听着黄医正说了诊脉的医理,他的眸子里一片深沉。
  “查!给朕好好的彻查此事!朕不信查不出来!”
  楚少渊眼神不善的看着之前犹犹豫豫的御医,“先前你说父王是急火攻心,可如今却诊断出来是被人下了毒,若不是你之前的耽搁,父王现在还不至于病恹恹的躺在这里,你居心叵测!快说是不是有同党合谋,让你这般害父王的!”
  那御医眼神睁大,看着楚少渊,又看了看帝,“噗通”一声跪了下来。
  “下官,臣,臣实在是不敢实话实说呐!皇您想想,臣若是真有二心的话,臣又如何会告诉安亲王爷给您喝绿豆汤?臣实在是怕这里头有什么阴谋,臣的性命不值钱,可臣却不能让皇的性命有任何的闪失……”
  御医说的话句句都若有所指的指向了楚少渊,让楚少渊先前的一番话,全部都化作了疑点,呈现到了帝的面前。
  也确实是因为这件事太过于蹊跷,若帝一死,直接受益的便是楚少渊这个王爷,让人不得不怀疑。
  楚少渊这会儿简直不知该用什么样的语言来形容自己的心情,明明是收到了线报得知父王身边换了一拨人,他不过是想知道父王的用意罢了,竟然会牵扯到他身来。
  “父王,这个御医居心叵测极了!若不是儿臣及早发现端倪的话,父王这会儿危险了!这件事儿绝不能姑息!”
  楚少渊不好自己给自己开脱,只好尽力的将这件事撇开,让帝彻查宫的人,只要将宫人的奸细找出来,不怕他还会蒙冤。
  帝眼神复杂的看着楚少渊,这个儿子确实耀眼,尤其是刚才他醒过来的时候看着这个孩子忙前忙后的照料他,又吩咐人里里外外的将乾元殿过了一圈儿,他才发觉他自己是真的老了,连这个孩子都能够有这样的手腕来稳定人心了。
  垂下来视线,将眼里的那股子惊涛骇浪的情绪遮掩住,帝声音嘶哑而低沉,是刚才催吐的时候,毒药反流过嗓子对嗓子有些不太好的影响的缘故。
  “这件事,朕会彻查,皇儿先回府,有什么事,朕会传你入宫!”
  这么一句话将楚少渊完全隔绝在了这件事情之外,让楚少渊心一冷,到底是他冲动了,若是刚才在殿,他能够忍住心的情绪,而不去直接问父王那几句话,父王现在说不准也不会是这样的态度。
  暗暗的咬了咬牙,楚少渊垂下头恭敬的道:“还请父王保重身体,儿臣告退!”
  一步步的走出乾元殿,张德福此刻有些灰头土脸的站在外头等着楚少渊。
  说他灰头土脸,并不是说张德福这会儿仪容不整,只是张德福脸的表情,看去丧气的很,一点儿也没有王爷身边贴身太监的傲气,让楚少渊很是不悦。
  “如何这样无精打采?这里是宫里,你这般让人看见了,成何体统?”
  楚少渊心情不畅的时候,虽然不会发泄到别人身,但话难免会说的重一些。
  张德福忙收敛了神情,用力点了点头,“王爷,宫里头这会儿是铜墙铁壁一般,奴才实在是撬不开口子,没法儿跟王爷交代!”
  “回去再说!”楚少渊今天在宫里头遇见的事情太多太乱了,他需要回去好好的想一想,理清楚自己的思绪跟这些错综复杂的事情。
  回了王府之后,楚少渊还没有问张德福关于今天的事儿,便有小丫鬟在二门探头探脑的等候着楚少渊回来。
  “怎么回事?”楚少渊不由得走过去询问。
  那小丫鬟忙笑着道:“王妃说,您若是没什么大事儿,便回内宅一趟,她有事与您商议呢!”
  楚少渊心烦乱不安,正好想要找个人说说话,点头道:“本王一会儿便回,让王妃准备晚膳,我与王妃一道用膳。”
  回了书房,他脸的神色彻底沉下来。
  “王爷,今儿奴才去跟老以前一同入宫的徐公公那边儿打听,谁知徐公公竟然三缄其口,一点儿都不跟奴才透露,若不是奴才先前有恩与他,用那件事儿要挟他,他还不肯说……”
  “说重点!”楚少渊最不耐烦听手底下人没个重点的回报事情。
  张德福忙应道:“他说,宫里现在跟从前不同了,自从皇病重之后,淑妃娘娘跟太后娘娘便掌管了六宫,如今各个地方不是淑妃娘娘的人,是太后娘娘的人,尤其是乾元殿当差的,几乎都是太后娘娘一手安排的,除了皇贴身服侍的,还有皇用惯的那几个人之外,一些不起眼的人都换了,他还叮嘱奴才,说这里头的事儿最好不要插进来,否则死无全尸!”
  楚少渊眼神一眯,他知道宫要变,自从他卸任监国之后,宫的那些人手除了不能拔出来的之外,几乎都被起了出来,他冷笑一声,“他这说也跟没说一样,不是淑妃是太后的人,庄妃姨母倒是被架了起来,当年……”
  若说利用人,朱太后绝对要任何人都要高明许多,但不知的是她是想要父王的性命,还是要保护父王的性命?
  但这么想想也不太合理,父王到底是太后的亲子,即便是再不遵从太后的吩咐,到底是孝顺的时候居多,而找老四这样一个半大的孩子,连自个儿都没办法约束自个儿,又如何会听太后的吩咐,更何况老四还有一个嫡亲嫡亲的母妃,太后这么做未免有些因小失大。
  只不过,楚少渊想起朱家因为老四跟凤仪两个人,遭受到许多的牵连,而且朱家这段日子简直像是瘟神附体,什么坏事儿都抵挡不住,说不准朱太后是想要替朱家谋一个前程。

  ☆、第1211章 暖意

  第1211章 暖意 
  若当真是为了朱家,倒好办多了,楚少渊心浮现出一个计划来,弯唇一笑,“魏青呢?”
  魏青这会儿并不在府里,这几日事情繁多,魏青下下的跑动着,几乎没有时间在府里头停留太久便又有新的差事吩咐下来,连原本定好的婚事都耽搁了下来。
  “罢了,他手的差事得看着,先让徐淮跟张仪过去吧,”虽然楚少渊身边的谋士不少,但只这两人最为出色,若是连这二人都派了出去,可见楚少渊有多看重这件事,“过去先看看那边有没有什么异常之处,张仪懂些武,徐淮一点儿武也不懂,等魏青回来,让魏青赶过去相帮。”
  一点儿也没有将魏青婚事耽搁下来的自觉,张德福自然也不会提这件事,应了之后,便跟着楚少渊一同去了小山居。
  这会儿小山居里头种了许多的秋海棠,满院子都是红彤彤的,开得极为灿烂,原本是踏着些星光走进来,可因为月色太好,加小山居里头温柔的光,将窗子外头开得正艳的花也照得极为好看。
  楚少渊刚进院子,摆手让张德福退下了,他也只有在内宅的时候,才能彻底的轻松下来。
  婵衣已经准备好了晚膳,正坐在杌子一边儿听下人禀告事情,脸的神情当带着几分笑意,看去心情不错的样子。
  “爷回来了,”看见楚少渊大步进来,婵衣忙站起来服侍他换了件家常的衣裳,“可是饿了?晚膳早摆在侧间了,净手之后便能用膳了。”
  下人鱼贯而入,将净手的水盆跟皂豆捧到楚少渊跟前,服侍楚少渊洗手。
  “这样着急寻我回来,为了与我吃一顿晚膳?”楚少渊简单的洗漱了一下,一边儿挥手让下人都退下,一边儿笑着看向婵衣,脸先前的冷凝之色都被柔光替代,笑吟吟的样子还有哪里能看出他刚才经历过那样惊心动魄的事情。
  婵衣也跟着笑了,“倒也不是什么大事,你可还记得明日娴衣出阁么?大哥跟二哥这会儿都不在云浮城,我明日是定然得回去的,你若是没事的话,也来一趟家里,娴衣出嫁的事儿,听母亲说诚伯侯府十分看重,三媒六聘的一样不少,甚至还有些超过庶女原本的份例,母亲是不想节外生枝,省得人家说夏家是卖女儿。”
  若是有楚少渊在一旁看着,不会背着一个卖女儿的名声了,到底是跟楚少渊沾着亲故的,别人只有巴结的份儿,这样的流言自然不会传的太难听。
  楚少渊点头,原本这是些小事,他去一趟也不过是坐到那里应应景,想几时走便能立即走的,如今的云浮城,已经不再是他刚入宫那会儿的云浮城了。
  “等忙完了这几日,你安生在家里头多养养身子吧,”楚少渊一边儿吃着饭,一边儿叮嘱,“这几日宫不太平,若是要出门,定然要多带些人手,能不出去最好还是不要出去了,还有,若是太后或者庄妃传你进宫,也都推脱掉。”
  虽然楚少渊还不确定到底是不是他所猜测的那样,但父王的身体确实是大不如前,能尽早准备还是尽早准备的好。
  可这样的话听在婵衣耳便有些惊惧了,她皱着眉头看着楚少渊,隐隐的从楚少渊那副笑吟吟的面孔当察觉到一丝若有若无的焦虑。
  “可是出了什么事儿?”婵衣忍不住问道,连手的筷子几乎都要放下,一脸的郑重跟紧张之色,“皇的病可是又反复了?御医可有好法子?到底是了年纪,有些事情不得不注意起来了!”
  婵衣嘴里这么说着,心却在想,当初帝大约也是这个时候传出来身子不适的消息的,那会儿楚少渊已经带兵回来,虽然还没有大权在手,但却也差不离了,所以那段日子是楚少渊最忙的时候,也是她最快活的一段日子,虽然她在前一世没有过过几天舒心的日子,但她不得不说,那段时间当,她过的是无的舒心,虽然婆母因为楚少渊回来,认为她有了强大的靠山,而不敢再跟从前那样对她吆五喝六的,而是对她十分的小心谨慎,看着谄媚讨厌的很,但那段日子却是她由衷的体会到快活的时光。
  也是那段日子,她跟简安杰的夫妻情谊最为融洽的一段时间,所以她不会记错。
  楚少渊不愿让婵衣担忧,笑着说:“都是一些老毛病了,不用担心,现在黄医正留在宫时时刻刻注意着父王的病情,想必不会有事,只不过最近鞑子要来云浮城,为了防止别有用心的人前捣乱,所以委屈晚晚留在家了。”
  “这有什么好委屈!”婵衣不在意的笑了笑,“我只是担心你在外头被人暗害,我在家里能有什么事?前段日子刚打发了锦瑟出嫁,锦屏也差不多该到日子了,你什么时候给魏青放几天的假,让他将人生大事好好的解决一下,你没瞧见每回他回来交差,都欲言又止的么?”
  这最后一句话,明显是婵衣自个儿杜撰出来的,可偏偏逗的楚少渊笑了,吃完饭将筷子一放,伸手便揉了揉她的头顶发心。
  “晚晚这么一说,反倒让我觉得我竟这样不近人情,那好吧,等他这一回的差事办好了,让他回来成亲,到时候晚晚可别舍不得锦屏!”楚少渊一边儿站起来,一边儿伸手去搂婵衣的腰。
  婵衣被他的手指蹭到了腰肢,顿觉一阵痒意,忍不住怕痒的躲到一旁,愤愤的看他,眼睛一转,又笑起来:“你别说,你还当真是有些不近人情的紧!沈朔风刚送我回来,不知道又去了什么地方,先前明明说好了让他护着我的安危的!”
  楚少渊有些失笑,一边儿看着婵衣躲闪,一边儿摇头:“到底是谁,一边儿说着不要浪费这些人力在她身,一边儿还要怪罪我的?嗯?”
  最后的那句疑问似的语调被楚少渊拉的很长,无端端的有几分旖旎之意,听的人心里忍不住便酥了。
  婵衣更是忍不住将手点在他的嘴,眉毛挑的高高的:“那殿下不用不行了么?还要跟妾身一个小女子计较这么多?到底是妾身的不是还是殿下的不是?”
  楚少渊伸手去捉她的手,被她灵活的躲了开来,索性整个人便压制下来,像是一座小山一样,眼看着顷刻便要覆盖住婵衣,婵衣忙从他的胳膊空隙当闪身出去,像是一尾灵活的鱼儿,一下便蹿到门口,撩起帘子便去了廊檐底下。
  廊檐下挂着一串铜铃,此刻有风拂过,铜铃微微的晃动了几下,随后金玉相击的声音传来,叮叮咚咚的十分的清脆好听。
  铜铃旁挂着一盏红彤彤的灯笼,映得婵衣的脸都红了,她笑着忍不住伸出手去抓铜铃,却被后头出来的楚少渊一把抓了个正着。
  “还敢跑?”楚少渊笑得眼睛都快看不到了,将人抱住便吻了下来。
  廊檐服侍的下人连忙错开眼睛,悄声的退了下去,不敢惊动这两个甜甜蜜蜜的人。
  婵衣忙去勾他的腰,轻轻躲避开他寻过来的唇,“在外头呢,你别乱来,你看今天的月色多好,廊下的这盏灯,原本是没有的,我怕你回来路不好走,便一直挂在这儿等着你。”
  嘴里絮絮叨叨,眼睛却一直看着楚少渊,在灯光的映衬之下,楚少渊的容貌越发的昳丽动人,当真好看。
  楚少渊眼底一片柔光,他自然是清楚这盏灯的用处的,只不过这会儿妻子用这样缠腻的眼神看着他,却让他心如鼓擂,一句好听的话也有些说不出了。
  耳边便听婵衣道:“美人灯,果真是名不虚传。”
  楚少渊怔愣了一下,不明所以。
  婵衣笑着拿手指点了点他光洁的脸颊,然后又遥遥的指了指一旁的灯,解释道:“美人,灯!”
  听出她是在取笑自己,楚少渊当下毫不犹豫的便一把将人抱起来,鼻尖凑到她的耳边,嘴唇轻轻舔了舔她的耳垂。
  “美人在怀,还怕没有灯么?”
  不顾婵衣挣扎,将人带进内室当,只能隐约的听到其女子低呼声跟气喘声。
  ……
  第二日早起,婵衣几乎是挣扎着起身的,她只觉得昨夜的楚少渊像是将他那一身无穷的力气都用到了她的身,直到这一刻,她的身体还有些钝痛感跟麻木感,偏偏一旁的人笑得像是偷吃了蜜糖的猫一样,牙不见眼的。
  “还敢笑!”婵衣气愤的几乎要将手的枕头砸过去。
  “快穿衣快穿衣,别一会儿迟了去了挨母亲骂!”楚少渊不敢在这个时候捋她的虎须,深知自家的这只小河东狮,只要在自个儿气不顺的时候,总能将自己折腾个半死的。
  婵衣愤愤的看着他,男子的体力跟女子的体力未免相差太过悬殊了,她明明是被动的那个,他才是出力最多的那个,可第二天总会是她较疲乏无力,而他却是神采奕奕,一点儿也看不出是睡的少了,反而显得精力充沛,难不成他还会什么采阴补阳的功夫?
  一边儿胡乱的想着这些有的没的,一边儿被楚少渊服侍着起身,连衣裳都能安安稳稳服服帖帖的穿在身,并且一点儿错都不会出的夫婿,手巧到只要不是特别繁复的发饰都可以梳的夫婿,想必是几百人当也未必会有这么一个吧。
  这么一想,婵衣觉得自个儿算是心气儿顺了不少,看着还在认真替自己梳头的楚少渊,脸笑容带着连她自己都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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