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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名门嫡妃-第4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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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开口将楚少渊定了死罪,燕云卫们听在耳朵里,都当没听到,眼观鼻鼻观心的站在那里一动不动。
  “哀家问你们话,你们听不到么?”朱太后气急败坏她何曾受过这样的漠视?“老三在哪儿?他是不是将全天下的人都当成了傻子好唬弄?”
  朱太后不管不顾的便要往乾元殿里冲,燕云卫们实在是不好阻拦,互相看了看,都当做没有看到一般放任朱太后了。
  乾元殿空空如也,朱太后进去一路往前,只有两旁垂手立着的宫人之外,便再无他人,朱太后恼怒至极。
  “老三在哪儿?让他滚出来!”
  这样的粗话都说了出来,可见朱太后是被气到一定程度了,才会这样恼怒。
  只不过也正因为如此,朱太后并没有立即看出来,乾元殿此时垂手立在一旁的宫人,几乎都换了个个儿的情况,她只顾着恼怒,对于平日里留心一下便能察觉出来的事情,反而迟钝了许多。
  等到楚少渊收到消息赶过来,便看见朱太后坐在殿,一个劲儿的揉着胸口,似乎是被气的紧了,才会出现这等现象,他微不可察的皱了下眉毛,没有迟疑的大步走近。
  “太后娘娘,”舒月发现了楚少渊,低声提醒朱太后,“三王爷来了,您缓一缓先……”
  不及舒月说完,朱太后一下便将脸扭了过去,冷冰冰的盯着楚少渊。
  “老三,你都干了些什么?你父王呢?你将你父王关到哪里了?”朱太后眼神里闪着的光芒十分咄咄逼人,看得楚少渊直皱眉。
  “皇祖母这一路过来,天气又这样不好,您应当注意身子才是,”楚少渊没有立即回答朱太后的话,反而是关切的提了一句,受到朱太后冷厉的眼神剐了几下,才幽幽道,“父王的事情,不知皇祖母听到些什么风声,本来是想将人查出来,再与皇祖母商议的,看来现在是不行的了。”
  他早知道朱太后不会这样善罢甘休,所以提前便将安抚朱太后的说辞想好了,一字一句的说出来,朱太后却一点儿不信,她深刻觉得定是楚少渊将帝害了,否则他不会这样把持朝政,还秘不发丧。
  “老三,哀家一直当你是个好孩子,可你瞧瞧你做下的这些都是什么事儿?先是你父王,然后又是淑妃,你是要宫里头的人都死干净了你才够?”朱太后眼神冷漠,脸分明是生气的模样,可说到帝的死时,神情却轻飘飘的,像是无足轻重一般。
  朱太后这会儿的态度,让楚少渊觉得十分怪,他怀疑的看了朱太后几眼,才道:“皇祖母说的这些都是道听途说,孙儿并没有这般过!几位阁老亦可佐证,且父王殡天之时,十四叔也在,您若是不信可以将十四叔招来问个清楚,至于秘不发丧,孙儿也是不想父王死不瞑目,这才想等着凶手找到之后再发丧,这样也好给父王一个交代!”
  楚少渊的话提醒了朱太后,朱太后这会儿神情一变,看着楚少渊时,脸的神情变得凶狠了起来。
  “哀家知道,一定是你看不得老四受宠,才会这样狠心!哀家当初不该一时心软,留下你这个祸根!”朱太后忽然发作起来,几步前扬起手便要教训楚少渊。
  楚少渊往后退了一步,错过去朱太后落下来的手,眼神里满是不解之意,纵然是打击太大,也不至如此才是。
  可朱太后却不依不饶的跟过来,举着手定然要打到楚少渊一般,嘴里还喃喃有词,“你这个狐媚子,本宫知道你想要迷惑皇儿,换取荣华富贵,也不瞧瞧自个儿身份跟皇儿有多么的云泥之差!你肚子里怀着的当真是皇儿的子嗣?本宫可不信!你这般水性杨花,连老二都想纳你做妾,你如何会选了皇儿?不过是看皇儿心底仁厚……”
  他忍不住脑子嗡的一声,心的疑惑越大的同时,对于朱太后跟母妃当年的事情,算是彻底的明白过来前因后果,眼睛一下便凌厉了起来,像是出了鞘的钢刀,仿佛下一刻能扎进人的皮肤内,引出猩红的血液来。
  朱太后的情形越发的糟了起来,不过一会儿的功夫,朱太后便头晕眼花,累瘫在一旁。
  “将太后送回宫,好生服侍太后,若是再有这么一回,不论是谁在身边儿服侍,都去诏狱待几天,学学规矩!”楚少渊冷冷出声,连眼神都不曾甩到崔守忠跟舒月身,只留下话语里头未尽的阴冷。
  诏狱……舒月跟崔守忠不约而同的想到了曾经跟随着朱太后做事,而将一些无用的臣子或者侍卫下到诏狱当的事情,不由得浑身一抖,忙点头应了下来。
  与此同时,淑妃的尸身也从淑华殿当运了出来,跟随一旁的宫人们面皆是惧意。
  “王爷,这要如何处置?”到底是帝的宠妃,即便是死了,也得得到相应的尊敬,否则天子的颜面还往哪里放?
  楚少渊是没料到淑妃会这样轻易死了,他脸色有些难看,“淑妃与父王深情厚谊让人钦佩,既然愿意为父王殉葬,那便按照殉葬礼来吧。”
  到了这个地步,帝的死也是藏不住的事情了,老四再无后顾之忧,自然而然的一定会揭竿而起,到时候若他还这样不将政局稳定下来,只有任人搓圆捏扁的份儿了。
  看着宫人离开的身影,楚少渊抬了下手,身边立即有一个淡淡的影子出现。
  “去守着,看看谁会蹦出来!”
  凶手一定还在,只不过淑妃借着她的死掩盖了凶手的痕迹,若不是如此,凶手如何能够这般顺利消失在众人的视线当?
  影子轻轻应了一声,立即隐没在无边的黑暗当,夜色当空,已是月末,天际晦暗无,伸手不见五指的天气居多,这样的夜色当,不论是杀人越货还是通风报信,都是极佳的选择。
  楚少渊面浮起一个冷笑,转身进了乾元殿书房当。
  ……
  云浮城暗巷十分多,之阡陌相连的田间还要复杂难寻,而在这样的暗巷当,一个毫不起眼的小院子里,像是凭空多出了个貌美的女子,手捏着的炭笔刚写完什么,指尖留着浓黑的炭色,她轻轻将鸟笼里的鸽子放出来,伸手抚摸了几下鸽子羽毛,细腻的羽毛触感绵软顺滑,好等丝绸。
  女子眼神里头藏着隐秘的笑意,一手将纸条卷起放到鸽子腿处,一个小小的圆筒里,一手将鸽子脚边的细链旋开,双手将鸽子往空一抛,鸽子扑腾了几下翅膀,当即便飞去了远处,一片浓黑的夜色当,那一小点灰色若不注意,几乎看不见。
  “此间事了,殿下也能称心如意了,只可惜淑妃娘娘的性命再也回不来了,不过也好。”女子轻轻叨念了一句,嘴角笑意更深,旋即便离开了院子。
  片刻之后,影子一般的人出现在小院子里,仔细的嗅了嗅,脸神色瞬间便凝重起来。
  “这里曾有人,且是不久前离开的,院子里饲养了鸟类,若不出所料,是信鸽!”男子轻声的话,将这一片寂静平添了些许诡异。
  “追!”几个人鬼魅一般再次隐没在黑暗当。
  ……
  天色渐亮,楚少渊宿在宫已经有两日,婵衣这两日在家十分不安,眼看着今天便是娴衣回门之日,若是他不出现,她也不想给娴衣这个面子,胡乱想着,又迷糊的睡着了,等到天际大亮的时候,婵衣再一次醒过来。
  看着外头阳光晴好的天气,婵衣觉得心里头的那点子烦心事,像是被晒在天光之下,让人无所遁形,她坐不住了,索性吩咐丫鬟道:“给我更衣,我要进宫一趟!”
  进宫里亲自去瞧一瞧楚少渊到底在做什么,若当真有什么事情,两个人也要一起承担,总好过她一个人在家胡思乱想要好。
  这样打定了主意,便是夏家来人接婵衣过去给娴衣的回门做脸面,婵衣也一口拒绝掉了。
  等娴衣回门之日去了夏家,看见夏家只有夏世敬跟谢氏,跟怀着身子的谢霏云时,一张脸立即便耷拉了下来,怨念浮现在面孔,将她那张承袭了颜如玉的,略带几分浅薄的脸,更显三分刻薄,直看得谢氏皱眉不喜。
  “既然成了亲,往后要像个大人一般,不可再像小时候那样不知事了!”谢氏开口第一句便是训斥的话,寻常日子听听便罢了,偏在回门之日听到,这叫娴衣心的那口气堵得越发难以下咽。
  她冷冷的撇过头,连理会都不理会一下,让身边的简安杰尴尬至极,连忙点头道:“小婿知晓,小婿往后定会对娴姐儿好的,还请岳父、岳母大人放心是!”
  娴衣心冷笑,说的好听,谁不知他心里头惦记着别人,那人今日都没来,刚才一同进来,看着他那副东张西望的样子,娴衣心里像是掺杂了黄连蜜一样的苦。
  她从来不知两人能够亲密成那样,也从来不知亲密成那样之后,两个人的心依旧是远远的挨不着,他心里头想什么,她不知道,而她在想什么,他也没兴趣,这样的隔着江河湖海的望着,没有一点儿希望。
  想着,娴衣眼便有些湿润,神情当带着三分伤感七分委屈,直将一旁坐着的夏世敬看得心一疼。
  “你莫要在娴姐儿刚回来便说这样教训人的话,娴姐儿在家原本便不易,如今好不容易嫁了人回一趟娘家,还要这样……”夏世敬当即便发作起谢氏来。
  “老爷,您是酒吃多了么?”谢氏冷眼扫过,对夏世敬的糊涂早已习惯,堵住他接下来的话,直接道,“新婚回门自然地多多叮嘱,你们也不要嫌我这个做母亲的话多,等到你们经历到的时候便明白了我这番话的意思,行了,摆膳吧!”
  谢氏站起来,扶着丫鬟伸过来的手,便去了东侧间,夏世敬忍不住回想着自己的言行,忽的出了一身的冷汗,他那么说岂不是让人知道了娴姐儿这个王爷的表妹在家不受宠的事情么,若当真让楚少渊知晓了,定然又是一桩官司,他忙将最闭,再不多言。
  娴衣看在眼里既气愤又觉得可笑,扫了一眼身边的简安杰,仿佛他没有听进去,娴衣这才松了一口气,跟着快步进了东侧间。
  简安杰却在娴衣快步越过自己的一瞬间,了然的看着她的背影,原来如此,她竟是个不受宠的,难怪没有她那般让人惊艳了,他一时间后悔懊恼了起来,若当初再坚持坚持,是不是一切又会大不同?

  ☆、第1220章 进宫

  第1220章 进宫 
  楚少渊刚将堆积的折子批完,便听到婵衣进宫的消息,他这才回过神来,发觉这几日进宫,忙的竟没知会她一声,忙站起来去了芙蕖殿。
  婵衣进得宫来,左思右想之下只有来芙蕖殿是最为稳妥的,庄妃这会儿正在殿练字,听见婵衣进宫的消息,忙将一切都放下,直接迎她进来。
  “怎么这个时候来了?快坐,可吃过午膳了?”庄妃自从朱太后对四皇子寄以厚望之后,便冷落起庄妃来,即便先前有那么多的深情厚谊,也抵不过皇位的吸引,庄妃对于此倒是并没有感到多么的失望,人之常情罢了。
  “姨母,”婵衣一脸的紧张之色,那些养气功夫,她面对着自己亲人的时候,尽数都不管用了,她急急问道:“王爷在宫里可出了什么事儿?怎么一点儿消息也没传回来,这人也几天没回来了,皇他到底是……”
  “嘘!”庄妃伸手在她唇点了一下,“你瞧瞧你现在急的,脸一点儿血色也没有了,让意舒知道了,岂不是要心疼?他这几日也是忙的顾头不顾尾的,才会没通知你,不过你且放心,他在宫一切都好,嗯,应当说再没有他更好的了,你放心吧!”
  庄妃这样轻松的口吻,也只是缓解了婵衣心一点点的焦虑,她如今最为担忧的还是帝的身体,自从先前帝传出抱恙以后,这几日的早朝便都罢免了,她在担忧帝像是前世那样,忽然发病殡天,没有留下任何的遗诏,楚少渊的处境到时候会尴尬许多。
  皱眉想了想,婵衣轻声问道:“那皇的身子可好?”
  庄妃的眼睛里的光芒一下便沉了下去,有些复杂的看着婵衣,直将婵衣看的心蓦地发沉,许久之后她才轻叹一声:“无论情况如何,总归你跟意舒两人,是不会有什么事的,便是有事,也只会越好不会越糟,你在这里瞎担心,倒不如直接去乾元殿看看。”
  庄妃的这几句话直接点名了一个,连婵衣都惊讶不已的事情,她不由得想到,难不成当真是前世的事情发生了,然后楚少渊掌握了大局,这样么?
  她正疑惑,外头宫人便进来禀告道:“三王爷来了,在外头求见娘娘呢。”
  庄妃看着婵衣直笑:“你瞧瞧,我说什么来着?他只有好没有不好的时候,否则怎么会来的这样快?你莫要以为他是来看我的,前头他可是进宫数次的,来见我的次数寥寥可数!”
  婵衣脸一热,抿嘴道:“姨母别取笑我了。”
  片刻,楚少渊便大步走了进来,一眼便看见婵衣在庄妃身边,脸色似乎有些苍白,楚少渊一下便觉得心痛起来,行礼之后便走向她。
  “王爷近日可好?”还不及楚少渊问,婵衣便先问出来。
  楚少渊先是点头后又摇了摇头,那么看着她,也不说好也不说不好,只是那样紧盯着她,似乎连她的憔悴模样都要深深的刻进眼似得。
  婵衣脸有些恼火的神情,看着他的眼神便没有那么温和。
  “王爷既然在宫忙着正事,那妾身便不叨扰了,家事务繁多,妾身告退了!”婵衣气鼓鼓的便往回走。
  楚少渊脸有些为难,跟庄妃告了个罪,忙追了去。
  庄妃看着两人,悠悠的叹了一声,这样的小儿女感情的事情,她似乎真的是老了,竟然有些看不明白了,不过这样也挺好,一个生气了,另一个便赶紧去哄,虽然马便是九五之尊了,但还愿意这样低着身段儿来哄妻子,这算是在大燕也是挺难得的了,更不要说着还是在皇家。
  心不是没有羡慕的,但这点子羡慕在面对一殿的冷寂时,瞬间便消散了,她这一生算是耽搁在了这深深宫闱当了,罢了!
  殿外,楚少渊几步便追了婵衣,到底是男子,体魄又要她强许多,自然而然的便一把将人拉进了怀,也不管是不是光天化日有伤风化这些词儿。
  婵衣恼的连连伸手打他,只不过那点子力道,对于楚少渊而言,好是她在与他闹着玩似得,将人抱得更紧了几分。
  “别生气,晚晚别生我气了,我也是有苦衷的,你不知道我这几日有多忙,我几乎连睡的功夫都没有,你可瞧见了我眼里的血丝没有?这两天我只睡了三个时辰,其余时间都在忙着做事,你不知道我心里有多难过,我有多累,你别走……”念念叨叨的说着话,楚少渊觉得自己心里的那些难过,在抱着怀里女子的时候,逐渐的被另外一种感情取代,让他这才稍微有点活过来的感觉。
  婵衣抬眼看着楚少渊,发觉他眼睛通红一片,刚才看见他的时候,那些生气的感觉也顿时都抛到了九霄云外,皱着眉头问道:“到底是出了什么事?你一点儿消息也不往回送,我在家里担心的整夜都睡不着,怕你出什么事儿,你走的又匆忙,今天娴衣回门儿我都没去,等再回去,父亲母亲一定要骂的,你休想这么轻描淡写的遮掩过去了!”
  楚少渊笑了笑,将人一个劲儿的往自个儿怀里带,抬眼看了看四周,发觉并不是在乾元殿,忙道:“你跟我来,跟我来!”
  将人的手捉住,大步便往乾元殿走,这个时候乾元殿里里外外都是他的人,并不会有什么消息走漏的风险,所以他要先回去才好将一切都讲给她听。
  婵衣被拖着一路从芙蕖殿到了乾元殿,楚少渊才将她的手松开,吩咐宫人送了些点心跟茶水过来,便挥手让人都退下了,他将一殿的大臣都抛在脑后,只跟婵衣说着话。
  “事情原本没有这样复杂的,但因为间夹杂了一个老四在,所以才会到今天这样的局面,我不告诉你也是不想你担心,不过现在好了,等我将手的事情处理好了,老四再发难,我也不会怕他,到时候他便是众矢之的,自有人替我出手料理他,你别生气,这些事情太凶险,我才会瞒着你!”楚少渊握着她的手,生像是一松开,她生气甩手走了似得。
  婵衣听他说着事情,听到帝毒身故之后,眼睛瞪得大大的,这跟前世的结果完全大相径庭,前世帝根本没有被人下毒。
  垂着头想了想,婵衣才发问:“那鞑子那头岂不是要乱起来,你到时候要如何处置那些人?毕竟如今他们可是在云州,离得这样近,你……”
  “不怕的,”楚少渊不知为何,看见她便觉得很困,掩嘴打了个大大的哈欠,往她身边靠了靠,“白朗一行人不过区区几十人,不会有什么大作为的,反而因为在大燕,要变得束手束脚,他也惜命的,否则不会在云州停留这么久,至于其他的,先等我睡一觉再与你说,实在是有些困了……”
  楚少渊说着说着,人便倒在了一旁,婵衣吓了一大跳,幸好他们坐在罗汉床,他倒下的地方正好是有迎枕的一边,只不过即便是如此,婵衣还是被他扯的手生疼,因为他连倒下去,都没松开婵衣的手。
  婵衣无奈极了,只好移过来,给他盖了一条薄毯,看着他疲惫至极的样子,心钝钝的疼。
  殿外站着一群大臣,都是要与楚少渊商议政事,这会儿看见楚少渊将婵衣带进殿,殿里头便再无声响,不由得面面相觑起来,这到底是大白天的,总不至于连这点时间都要用起来不能浪费吧?
  这样想着,便听见张德福前来道:“还请各位大人到偏殿等一等,王爷这会儿刚刚睡着,最少也要等到王爷醒来再商议。”
  这样的理由,叫人简直是有些目瞪口呆,可到底是因为楚少渊这会儿的身份已经十分不同了,大臣们也不敢有什么反驳的话,便都往偏殿里坐着去了。
  这一睡便到了日落西山,楚少渊悠悠转醒的时候,天边一抹晚霞刚刚爬窗子,映得婵衣的脸一片红艳艳的漂亮。
  楚少渊看着看着,便觉得人生圆满,没有什么事情的现在这一刻的满足了,不由得看傻了眼,直到婵衣转过头来发现他醒过来,唤了他好几声,他才惊醒过来。
  “太阳都要下山了,你这都睡了一整天了,”婵衣伸手过来抚摸他的额头,摸到他的额头温度正常,扬唇一笑,“群臣也在偏殿等的一个时辰来问四趟了,你夜里估计又要睡不好了。”
  婵衣这样的话分明是担心,可楚少渊却听出了一丝幽怨,他忍不住笑了,撑着后头迎枕直起腰来,将婵衣搂进怀里。
  “怕什么,反正晚晚在这里,我总是要陪着晚晚一起的。”
  一副无赖至极的模样,惹得婵衣直拍他的胳膊,“快去忙吧,晚若是太晚了,我便自己睡……我还是去云华宫吧,总不好还没有如何,在这里。”
  “在这里吧,”楚少渊如何舍得才见到婵衣便让她去那样远的行宫,自然是将人留在身边了,他不在意的道,“那些人都不会发现的,你留在这里陪着我,谁敢有疑问让他直接来与我说是了,况且晚晚不是担心我么?不近看着我,若是担心个不停,我可要心疼的。”
  婵衣被他这番歪理闹得忍不住轻笑起来,也不再坚持,起身帮他整理衣饰:“那我在这里等你回来,你早去早回是了。”
  楚少渊点着头,大步出了乾元殿,直接去了书房当。
  天色一点点的落了下去,漫天的星星挂在夜空里,起前几日的晦暗,这几日是一片晴朗的夜色。
  群臣将手的事情都与楚少渊商议完之后,踏着夜色慢慢的回家,一路只能听到鸟儿扑腾翅膀的声音,已经是深秋了,天空当的鸟儿都越过云浮城往南方去过冬了,这样的季节当,落叶簌簌的铺满了街道,让大臣们心都腾升起一丝冷寂,即便未来政权更迭是极为正常之事,只是在这样的当口,还是多少令人有些感叹的。
  迎面走来一个身穿劲装的男子,一身肃杀的气息像是刚从极黑的夜当破空而来,从大臣们的面前打了个照面,一闪而过,快的连人的相貌都不曾看清,只记得这个人身散发出来的那股子冷冽之意,让人不由得一抖。
  有几个与楚少渊私下里交好的大臣,见到这个人,脸纷纷有一些冷意,忙低下头去,不再发出任何交谈声。
  楚少渊在处理好事情之后,便要回乾元殿,便是在此时,沈朔风一身风尘仆仆的进了宫。
  “王爷,属下在离开江南的时候,四王爷已经准备发动事变了,”沈朔风进来没有半句废话,直接点名主题,“属下留陈晓风下来,估计这个时候,陈晓风那边已经在被发难了。”
  因为楚少渊留的人手并不多,江南那边又都是四皇子的人,所以即便是形势不好,他们也是没有办法的,只能作为传递消息所用。
  楚少渊点了下头,“你去抓一个人,是个女子,跟暗卫一同去,估计她跑不了多远,抓到之后立即将人送过来,最好做些处理,不要让她有任何意外,完了这件事,你立即去一趟关外。”
  沈朔风即便对楚少渊的吩咐有所不解,但也不会提出任何疑问,“属下一个人去么?是要做什么?”
  “关外有鞑子的军队集结,你去与萧洌传个信儿,然后你直接去关外将白朗的儿子抓起来,不要惊动任何人,你带一队死士过去,若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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