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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名门嫡妃-第9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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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老夫人听颜姨娘这般辱骂她,脸色骤然一变,伸手就将桌案上头放置的那盏刚沏好的茶盏砸到颜姨娘身上,茶盏中热腾腾的茶水泼在颜姨娘的身上,烫的颜姨娘忍不住尖叫了一声,夏老夫人听得她的那声尖利的叫声,眉间泛起厉色。
“你这贱货还敢在这里倒打一耙,安嬷嬷,将这贱货拖出去给我狠狠的打,我看是你嘴硬还是我的板子硬!”
颜姨娘自从被灌了那碗毒药之后,身子就越发的差,若是再被拖下去打板子,只怕根本熬不住几板子就会一命呜呼。
夏世敬眉头紧紧皱着,心中想到她的那个秘密,不由的劝道:“母亲,您别动怒,这事儿说不准是误会,如玉她这些日子……”
“你给我闭嘴!”夏老夫人听不得儿子为这么个贱货求情,恶狠狠的看着夏世敬,“你没听晚晚说么,这个贱货是要我们一家子的命啊!你还要维护她,你是要我们全家死绝了才甘心么?”
夏世敬被夏老夫人呵斥的不敢再说半句话,可看着颜姨娘的眼神中却透出一股子痛惜之色。
安嬷嬷看着夏老夫人一脸的决绝,上前就按住颜姨娘往出走。
婵衣开口阻止道:“等等!”
颜姨娘不能死在夏府,不然若是楚少渊回来,她没办法跟他交代,何况颜姨娘之前不知用了什么秘密来交换,才免除了一死,究竟是什么秘密她还不知道,这个时候让颜姨娘死了,往后说不准会有麻烦,况且,有时候人活着要比死了更痛苦。
“祖母,颜姨娘毕竟是四妹妹的生母,又是抬了贵妾的人,既然她不承认,我们也不好太强迫她,只不过晚晚有几句话想问问她。”
夏老夫人知道婵衣一向机敏,虽心中不喜,但还是摆了摆手,让安嬷嬷将人拽了回来。
“巧兰这个月出府一共七次,去的皆是宝香斋,每回去宝香斋,都要拿个锦盒回来,偏这次的锦盒无意丢了,”婵衣将紫彧拿在手里,慢吞吞的走到颜姨娘身边,语气中听不出喜怒,像只是在陈述一件事,或者只是问她一个寻常的问题:“颜姨娘,你说说看,若是巧兰不是得了你的吩咐去宝香斋,她一个下人,需要来来往往去一个香粉铺子那么多回么?”
颜姨娘缩在袖子里的手一抖,没想到巧兰这个月去了几次宝香斋都被婵衣记得一清二楚,什么时候这个女孩儿心眼这么多了?
颜姨娘眼睛一眯,嘴硬道:“那又如何?她不过是帮我采买些香粉回来,我被你们关在西枫苑,难道还不能让我做些香粉来打发时间?”
婵衣嘴角一弯,她承认就好。
婵衣问道:“我倒是很好奇,宝香斋离我们府不说十分远,但也是有些距离的,出了宝瓶巷子就有好几家香粉店,当中要说香粉品质最好的当数芳菲馆,若说价格最优的是胭脂浓,那个宝香斋却是两头都不搭,在云浮不显不露的,不知颜姨娘为何偏要走那么远去采买香粉?”
颜姨娘脸色一变,宝香斋里头的秘密,难不成婵衣知道了?
婵衣凑到颜姨娘耳边,压低声音说了一句:“原本我不想说出来的,可惜,颜姨娘你太不知轻重了。”
她说完这句,转过身来对夏世敬道:“父亲可知,宝香斋原是宁国公夫人常氏的嫁妆铺子么?如今宁国公夫人亡故,她的嫁妆铺子被顾大小姐接手打理,上一回在广安寺,女儿被刺客行刺,就是顾大小姐派的人手,这一回在大佛寺,顾大小姐也想要对女儿下手,只可惜女儿当时去了大殿上香,未曾留在厢房,反而是四妹妹着了他们的道,而这一切,颜姨娘了如指掌!”
婵衣的话一字一句的说完,颜姨娘再也支撑不住,扶着一旁的桌案,瞪着婵衣,悔不当初,若不是女儿不听自己的话,也不至于弄成现在这个局面,可真的论起来,却实实在在是自己害了女儿!
她一心想要给女儿寻个天家贵胄,没料到女儿最后的结果要跟自己一样,去给旁人做妾,她心里就像是吞了几斤的黄连似得,从嘴里一直苦到了五脏六腑。
夏世敬震惊的看了婵衣一眼,又转过头去看颜姨娘,真相竟然会是这样!
他不敢置信的问颜姨娘道:“如玉,你为什么要这么做?难道你不知宁国公府跟我们家是对头么?你这样做除了会让家宅不宁之外,又能得了什么好处?”
颜姨娘眼睛一抬,那双绝美的眼睛里充满了恨意,“我能得什么好处?我能让女儿嫁个好人家!我能看着你们一个个生不如死!”她声音中充满了绝望跟怨怼,“我好恨,恨自己当初为什么要听信你的花言巧语,把自己陷入这样的绝境之中,若我当初留在宫里,现在最少也能当个妃位,可我跟了你,你给过我些什么?连个贵妾还是意哥儿给我讨来的!”
若说之前她对夏世敬的那些冷言冷语只是冰山一角的话,那现在她的这些话,就是压倒他的最后一根稻草,像是之前被捅的那刀终于被她拔了出来,瞬间鲜血四溅,缜密的疼痛感袭来,夏世敬只觉得心口像是破了一个大洞,怎么填补都填补不上,看着这张与那人八分相似的脸,他竟分不清自己究竟是更在意这张脸一些,还是更喜欢那张脸一些,唯独心痛的感觉越来越清晰。
眼睛顺着这张熟悉的脸,往上看,那双绝美的眼睛里充斥着尖锐的恨意,仿佛要将他撕裂。
夏世敬连连点头,笑道:“好,好,没想到我这么多年来对你的悉心爱护,竟然是这样的一个笑话!”
他苦笑了一声,再也无法忍受颜姨娘那副怨恨的样子,抬脚走了出去,将颜姨娘的生杀大权都交给了夏老夫人来处理,既然他对她的好她不屑一顾,那他再留下就当真是笑话了。
婵衣在一旁看着夏世敬离去前那张充满深情,又痛苦万分的脸,心中真是好不痛快!
母亲那样好的妻子,父亲却一直视而不见,反而是对着这样一个蛇蝎心肠的毒妇掏心掏肺,也不知父亲此刻的心情是哀莫大于心死呢,还是无怨无悔的一往情深呢?
只可惜她一点儿也不想知道!
婵衣看了看吃惊无比的夏老夫人,想来祖母也没能消化这样的事情吧,一个被折了羽翼的人,竟然还能做成这样的事。
“你这贱货!”夏老夫人拍案而起,走到颜姨娘面前直接给了她一个耳光。
颜姨娘猝不及防的跌倒在地,眼中含着的怨恨冲出,骂了一句:“老虔婆!这次是我大意,你要杀要剐悉听尊便,可你别得意的太早了,我再如何也是三皇子的姨母,等他回来,我必要你们一个个都生不如死!娴儿,你记住,就是这些人将娘害死的,你往后即便是做了妾,也不打紧,只要意哥儿是三皇子,他们就不敢将你如何!”
娴衣却别开了目光,心中对颜姨娘失望透顶,她说出这些话来根本就没想过自己这个女儿,她对父亲对祖母这般不敬,往后她的婚事她的前程都要被颜姨娘拖累了!她好不容易才想到这个法子,能够嫁给简安杰,往后作为嫡妻出入自然都是极为风光的,可颜姨娘倒好,不说帮她,反倒是拖她的后腿!
颜姨娘的这句话也提醒了夏老夫人,三皇子虽说现在还下落不明,但看他那般,不像是个薄命的,颜姨娘嘴里的那个秘密又是那般……
她在心中叹了口气,皱了眉头,不知该如何处置颜姨娘才妥当。
婵衣听颜姨娘对夏老夫人出口不逊,忍不住呵斥出声:“颜姨娘,虽说你是父亲的妾室,不该我来教训你,但你这般辱骂祖母,却是我不能不管的,安嬷嬷,你替我掌她的嘴,既然她管不住自己的嘴,那我便帮她管管!”
安嬷嬷早就不耐烦颜姨娘这般张狂的模样,拿了掌嘴用的木板就打了上去,直到颜姨娘两颊出了血,婵衣才喊停。
她跟夏老夫人道:“既然这事儿已经真相大白了,按照晚晚的意思来说,眼见着天儿渐渐的暖和了,我们家里的家庵也该修缮修缮了,不如让颜姨娘去家庵住段日子吧,省的咱们给四妹妹议亲的时候,旁人说起四妹妹的生母,咱们没个说法。”
颜姨娘敏锐的捉到婵衣话里的议亲二字,她忍不住看着婵衣,又看了娴衣一眼,这才发觉女儿面上虽然有委屈之色,却没有怨毒,她心头大震。
☆、316。家庵
316。家庵
“议亲?你们要将娴儿嫁给谁?”颜姨娘瞪大眼睛看着婵衣,忽然想到以前自己待嫁闺中的时候,嫡母用几个庶子庶女的婚事给嫡子嫡女铺路的事情,心口大跳,眼中盛满刻毒的恨意,“莫非你们是要将我的娴儿随便许给什么不堪的人,好给几个嫡子嫡女……”
“颜姨娘,你当我们夏家是什么人家?”婵衣眉头一挑,冷冷的打断她的话:“你来府中也有几年了,难道在你心里,祖母父亲跟母亲都是那些不仁不义之辈么?若非祖母心软,你又如何会在府中嚣张跋扈多年,将祖母气得旧疾复发?”
颜姨娘转头看夏老夫人,就见夏老夫人双眼含冰,怒视着她,她哼笑一声道:“别以为我不知道,你这个老虔婆一直看我不顺眼,总想着如何处置我,如今我被你们抓住了把柄,你会对我女儿好?你会为她谋个好前程?我才不信!”
颜姨娘的话不是没有道理,夏老夫人确实存了这个心思,在娴衣的婚事上头拿捏她一把,若非有了如今的这番变故,想必娴衣的婚事确实是难的,可自己的想法是一回事,被人道破又是另外一回事。
夏老夫人有些恼羞成怒的看着颜姨娘,脸色更加阴郁。
“姨娘你够了!”静静在一旁忍了许久的娴衣再也压抑不住,看着颜姨娘一直不停的挑衅夏老夫人,她想也未曾多想的厉声道:“怪道祖母总说你是搅家精,败家的种子,我看祖母骂你一点儿没骂错,当初你在府外的时候,就一直端着架子,时常与父亲吵架,好不容易进了府,却处处挑拨我与二姐姐跟母亲的关系,还不许母亲养着我,硬要我跟母亲生分了,如今又变本加厉的对祖母不恭不敬,祖母教训你,你还敢辱骂祖母,若我是祖母我也不会喜欢你这样的贱妾!”
颜姨娘猛地回头,一眼就看到娴衣怨恨的目光中带着对她的轻视跟嫌弃,她不敢置信的看着娴衣,身子轻轻抖了抖,樱唇微张,嘴角隐隐发颤,抖了半晌,才吐出一句:“娴……娴儿…你怎么这么说娘?娘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你……”
“你闭嘴!我才没有你这样的娘!”娴衣整个人十分激动,语气又急又快的反驳道:“你只是我的生母罢了,有什么资格做我娘?我母亲是夫人,我从小是养在夫人身边的,夫人才是我的母亲!”
颜姨娘身子晃了晃,女儿竟然说出这样戳她心窝子的话,她所作所为哪一点不是在为了这个女儿?女儿竟然在心里一点儿也不想认自己这个亲娘,却要将谢氏那样蠢笨的人当做母亲……
她心口大痛,忍不住弯下了身子,捂着心口瑟瑟发颤,眼睛却一瞬不瞬的盯着娴衣,眼中有迷惘有痛苦更多的却是痛彻心扉的震惊跟难过,眼泪顺着脸颊缓缓就流了下来,整个人像是瞬间老了十岁。
“娴儿,我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你好啊……”颜姨娘哽咽的哭着,却还想挽回娴衣。
“你若当真是为了我好,会忍心让我做外室之女么?”
娴衣话中的怨毒,像是一把锋利的刀,一片一片的割着颜姨娘的心。
她慌乱的摇头道:“不是的,我当初也是被你父亲花言巧语欺骗了,才会……”
娴衣那张跟颜姨娘十足相像的脸上布满了不耐烦,眼睛恶狠狠的瞪了她一眼,“你说你是为了我好,那好,你为了我去家庵吧,不要在府里了给我们家丢脸了,我马上就要跟诚伯候府的简七公子议亲了,你若在府里,旁人还以为是你教养我,谁会看的起我?你说为了我好,那你就不要再恬不知耻的留在府里了!”
颜姨娘眼睛瞪得大大的,自己养了十多年的女儿现在用这样不耐烦的口气说自己恬不知耻,说自己给家里丢脸,那张自己疼宠了十多年的小脸上满是嫌弃,生像是自己给她丢了多大的脸。
颜姨娘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惨白的,心口像是插了一把钢刀,锥心的痛,她死死的捂着脸颊,眼泪大颗大颗的顺着五指落了下来。
哀默大于心死,大约就是如此了。
婵衣冷眼看着颜姨娘整个人崩溃了一般的大哭着,心中不是不痛快。
只是觉得这样还是太便宜了她,上一世母亲可是被她害死的,这一世她又想着法子的陷害自己,甚至勾结外人来谋害自己的性命,单单是送去了家庵,委实有些太轻拿轻放了,可一时间又想不出什么好的法子来,不由的看了看夏老夫人。
夏老夫人看着眼前的一幕,不由的对娴衣这么个孙女刮目相看了起来。
再怎么说,她也是养在颜姨娘身边十多年的,竟然为了自己的婚事,能够说出这样刻薄的话来,心性算是实打实的像了这贱妇,往后即便是嫁到了权贵家,也不会为己所用,若是危急时刻,说不准还会将夏家当做跳板,踩着夏家往上爬。
如今诚伯候府家的嫡子若肯娶她,也算是不错的姻缘了,最起码诚伯候是个闲散勋贵,他又早早的就立了世子,家中的嫡子看上去也不太像是会钻营的,配了娴衣这样心肠不好的人,也不会有什么大的作为,以后就是对夏家的损害也不会太大。
夏老夫人当下就决定了这桩婚事,再看着娴衣,就有了些将她当做弃子的意味在里头。
她冷声道:“娴姐儿说的不错,你既是为了她好,就不该再在府里头了,去家庵反省反省自个儿的过错吧,到了家庵,我会吩咐家庵里头的庵主,让你多行行苦功,也算是为你做下的这些事情赎罪!”
婵衣眼睛一亮,她怎么把这茬给忘了,家庵里头所谓的行苦功,那可是真正的苦,据说有的出家人会为了不受世俗的纷扰,吃穿用度一切都是最差的,说蓬头垢面一点不为过,而且用来沐浴的水都是冷水,每日寅末卯正准时起床诵经,然后就要在家庵里头扫洒,一日只食正午一餐,还是十分少量的素餐,颜姨娘去了,定然会修身养性,知道与人为善的重要性。
夏老夫人说着挥了挥手,让人将颜姨娘带下去,不想再看她这副哭哭啼啼的样子,而她在堂椅上坐久了,腰背发酸,缓缓的站起来想去暖炕上头歇一歇。
婵衣笑着过去搀扶夏老夫人,“祖母真是宽宏大量,颜姨娘这样顶撞您,您也能忍得下来,可见佛经当真是对人百益无害,”她边说边往颜姨娘那头看了一眼,“颜姨娘,你也别心存怨恨,晚晚一早就说过,种什么因得什么果,如今的苦果皆是颜姨娘自个儿种出来的,你在家庵里头好好想想是不是这个理。”
颜姨娘被两个粗使婆子拖着拽着往出走,乍然听到婵衣这番话,心头憋着的那股怒火像是有了个缺口,一下子对着婵衣发放了出来,声音显得尤其锐利:“夏婵衣,你这小贱人,别得意!总有一天我会让你们一个个都跪着来求我的!”
婵衣嘴角含笑,对她最后的挣扎威胁不以为意,声音轻慢的越过一室的暖香飘进她的耳中。
“怪不得四妹妹会怨恨你,颜姨娘还是收一收自个儿的歹毒心肠吧,否则四妹妹往后的日子会越发难过,最后怕是连你这个生母都不肯承认了!”
一句话将颜姨娘刚刚结了痂的伤口又挑破,并且狠狠的撒了一把盐在上头,颜姨娘脸色刷白,却再也没有出声,被几个粗使婆子拖着脚走了。
初春的下午,太阳慢慢的从云朵之中钻出来,闭上眼睛就是一片毛茸茸的血红色,干净温暖。
没有风的天气,太阳就显得十分好,空气中隐隐穿来迎春花的香气。
快到晚膳的时候,诚伯候府递了帖子来,说明日诚伯候府的太夫人跟诚伯候夫人会一同来拜访。
婵衣手中捏着帖子,嘴角笑了笑,看来无论什么时候,女子受辱后自绝的戏码都是十分管用的,不管是之前这个女子遭受过什么样的事情,只要自绝表明心迹,那就会被人称赞贞烈。
婵衣将帖子拿给夏老夫人,夏老夫人刚从佛堂念经出来,之前发生的事情让她耗费了些精神,整个看看上去有些恹恹的。
婵衣体贴的拿着美人捶帮夏老夫人捶着肩膀,听夏老夫人舒服的喟叹一声,轻声嘱咐道:“明儿你跟着你母亲一道儿去朱家玩,祖母留在家里招待诚伯候太夫人就行了,娴姐儿也留在家里一同招待她们,这件事儿你跟你母亲不用插手。”
这是让母亲跟她避开简家人,毕竟母亲跟苏氏打小认识,所以这样的安排也算是保全了彼此的颜面。
婵衣求之不得,笑着应声,“还是祖母想的周到,我刚刚去盯着看了,颜姨娘走的匆忙,连屋子里头常用的东西都没带,巧兰跟陈妈妈也都没有跟着她一道儿去家庵,不知祖母打算如何处置她们二人。”
夏老夫人听见颜姨娘的名字就恼怒,没好气的说道:“不打卖出府难道还养着她们这些吃里扒外的东西?陈妈妈是那贱妇的乳娘,将她打发的远一点,不要让我再看见她!”
婵衣心中一笑,她对于陈妈妈早就安排好了去处,否则陈妈妈也不会那么听话了。
☆、317。做客
317。做客
第二天婵衣陪着夏老夫人一同吃过早饭,就跟谢氏和夏明彻一道坐车去了朱府。
上午的太阳十分明亮,天空中飘荡着几朵白云,有些轻柔的风拂过脸颊,显出几分柔情来,天际高远,朱府门前却早有车辆往来。
婵衣被锦心搀扶着下了马车,看了眼朱府门前那辆带着定国侯王家族徽的马车,定国公夫人不是个喜欢应酬的,自从孀居在家就大门不出二门不迈,除非有事才会出门,朱家刚搬到云浮城来,定国公夫人是叙旧,还是有别的什么事情?
她愣了愣神,就被随后下车的谢氏瞧见,谢氏过来拉她的手,柔声道:“你这个猴儿,怎么愣在你表舅舅家门口?还不赶快进去,虽说已经入了春,这天儿还没彻底暖和起来,你也不怕冻着!”
婵衣回过神来,一边儿搀着谢氏的手,一边儿往里头走,谢氏身边还跟着孙嬷嬷,是夏老夫人特意嘱咐,让孙嬷嬷也出来串串门,也顺便瞧瞧云浮城的春景,看看这些年来都有些什么变化。
二门上表舅母王氏早早就接到丫鬟报的信,等着她们了,见着谢氏跟婵衣,爽朗的笑道:“昨儿母亲回来就说今儿你们会过来,昨儿我就吩咐厨房的准备了些晚晚爱吃的芸豆卷跟桂花糖,又听三表嫂说晚晚前几日闹胃疼,吃不得甜的,又准备了些花生酥来。”
王氏说着话,上来挽谢氏的手,亲亲热热的模样,却让婵衣看着心中直奇怪,虽说往常表舅母跟母亲的关系也很近,但却不会像今天这般,亲近的几乎像是一家人似得。
谢氏接王氏的话道:“也是晚晚这孩子太娇气,这些日子养的好了些,倒是让你费心了。”
王氏笑着道:“又不是外人,说什么费心不费心,晚晚就跟我自个儿的闺女似得。”
说着话,就进了正屋,朱老太太精神十足的坐在堂椅上,身边坐着定国公夫人,像是说了什么有趣的事儿,屋子里头一片笑声。
谢氏进了屋子,跟婵衣一同给朱老太太行礼。
朱老太太笑着问道:“怎么不见彻哥儿?”
因昨天婵衣与朱老太太说起夏明彻,所以朱老太太一直记挂着。
谢氏回道:“一屋子女眷,哪里好让他过来,刚刚下了车,就让小厮领着他去外院见他表舅去了。”
朱老太太眼中带笑的看着谢氏,“也好,一会儿等谢家的几个哥儿过来了,他们正好一起过来,大约是人老了,看见这些年轻的毛头小子一个个皮实的紧,心中也是欢喜的。”
站在朱老太太身边的朱瑿立即逗趣道:“祖母嘴上总说自个儿老了,昨儿还拿着鸡毛掸子追着两个哥哥打呢,哪家的老祖宗能有这个精神头?”
朱老太太听小孙女打趣自个儿,将脸沉了沉瞪她一眼道:“你两个哥哥是猴儿一般的性子,昨儿又穿的一模一样来哄我,以为我分不清呢?看我不给他们一顿好打,让他们知道知道规矩!”
这话说的让婵衣不明所以,即便是一母同胞所出,也总会有些区别的,不该是一模一样才对,怎么听朱老太太话里的意思,朱家的两位表兄像是相貌一样似得。
朱老太太沉着脸瞪人的模样十分严肃,让婵衣都忍不住心中发颤,可屋子里头的人反倒笑了。
朱瑿捂着嘴边笑边道:“祖母一恼了就爱板着脸吓人,可那鸡毛掸子根本落到两个哥哥身上一点儿,您就心疼的跟什么似得。”
这话刚说完,朱老太太也笑了起来,让人上茶上点心,跟谢氏说了两句话,又转到孙嬷嬷身上。
“一别多年未见,昨儿在宫里头也没跟你多说几句,这些年你可好?”
孙嬷嬷没有昨天那样严肃,似乎休息了一晚上,整个人都养了过来,虽然身上穿着不太打眼,但含着的那股气势,却让人不容小觑,她淡淡的笑着道:“也没甚好坏之分,不过是过一日算一日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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