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椒妻尚小-第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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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咳咳。”

    陈秋年脸皮略红,努力装作一副严肃端庄的脸,然而他浑身酒气,颈部的红点,却出卖了他的浪荡不羁。

    “母亲,儿子也没想会发生这种事,您也知道,今日华轩来府里,言行恶劣,还指使他儿子怒骂与我。小儿猖狂,不识好歹,着实气煞了人,那两个不争气的,还因为华莲儿的事情,跟着一起走了,所以儿子这才喝多了。”

    陈秋年为难的揉着酒醉眩晕的眉头,心中五味杂醋。

    “因为华府,你便喝多了酒,做出了此等龌龊之事!是我让你讨好华府,还是我让你接待他们,看看你自己都做了些什么,任凭小子登鼻上脸,还拐子了自己的儿子女儿,侯府的面子都被你给丢尽了,我都嫌为你丢人。”

    王氏倒不是生气或者恨其不争什么的,这无爱自然无恨,她只是觉得恶心,觉得疲累,就像是看到了一坨屎,屎的旁边还绕着一层层的苍蝇,恶心的都要把隔夜饭给吐出来了。

    “是儿子眼拙,这华府哪里是乘风的船,明明是吃人的狼啊!”

    陈秋年对今日华轩的表现,亦有反感,然而现在他已经被拉下了船,下也下不来了。

    “对了,父亲您还不知道吧,今日华庭刚离开侯府,就被京兆尹府提去审问,听说是事涉秋闱舞弊,如今证据确凿,已经将华庭革除功名,贬为庶人,永不复用!”

    陈霜晚看热闹不嫌事大,轻描淡写又落下了一个晴天霹雳。

    “什么!”

    陈秋年愕然,面色陡变,忽晴忽暗。

    “看看你交的都是些什么人,赶紧将那两个小辈给接回来,我们侯府可没有这种亲戚,以后也不许他们再登门!”

    “怎么会这样!”

    革除功名,贬为庶人,永不复用,只是这几个字,就足以想见此时华府的天翻地覆。

    “王乔儿,你是我王家的儿女,你做出此事,老身要负上一半的责任。你难道不知晓,无媒苟合视为贱,如今你已非完璧,又无忠贞,你可曾想过日后!”

    陈霜晚眼睛突然瞪大,无媒苟合,下手这般快,都进展到这一步了。只是陈霜晚有些疑惑,究竟是谁先下的手呢。

    “姑母,这真的非乔儿所愿,宴会上,华家人走后,乔儿便回了内院,因为走得慢些,便遇上醉酒的侯爷,当时侯爷酒意渐浓,身边又旁无一人,乔儿担心,便和丫鬟将侯爷回去,谁想,谁想。。。。。。”

    王乔儿拭着帕子,娇弱的抹去眼角的余泪,万分委屈姿态。

    “谁想怎样?”

    陈霜晚有些好奇,眨眨眼问道。

    “谁想侯爷酒意上涌,将乔儿当错了人,就扯了乔儿的衣服,不让乔儿离去。”

    王乔儿面色羞红,大小姐怎么问这些。

    “父亲扯了你的衣服,你不是还有丫鬟吗?怎么不叫人。”

    陈霜晚依旧固执的认真说道。

    王乔儿委屈之色僵住,眼泪要坠不坠。

    “当时,当时侯爷扯的是乔儿的腰带,已经扯断了,乔儿还来不及喊人,就已经被侯爷压在床上,并且,并且他摸了乔儿,乔儿不敢喊人!”

    “够了,乱说些什么!”

    王氏突然冷声斥责,万没想王乔儿竟如此不知廉耻,此等事情也能宣之于口。

    陈秋年似是想起了那一幕,又像是觉得在女儿面前丢了面子,或许是被华府的消息震慑的了神魂。

    不甘不愿的道:“母亲,虽说儿子是酒色误人,但王姑娘明显是半推半就,既然这样木已成舟,儿子也是愿意负责的。”

    “哦,你打算如何负责。”

    王氏眸色深沉,倒要看着陈秋年能说出什么来!

正文 第一百五十七章:霸道王氏显威仪

    堂内气氛紧张,唯有陈霜晚最为放松,她对侯府没有念想,至于王乔儿做不做主母,也没有太大的意见,只要心性不坏就好。

    这些日子看着,王乔儿心性虽然略显小肚鸡肠,也无甚担当,但陈霜晚并不觉得这不可饶恕,人非圣贤,孰能无过,总有优点和缺点,单纯来说并非大过。

    “责任之重,重与双肩,既然儿子做下的事,儿子愿意一力承担,不让侯府蒙屈。”

    王乔儿面上微喜,嗔咬着红唇,只等着陈秋年实现诺言,承诺娶她的话语。

    刚才她有些话没说,陈秋年并未将她认错,此情此景,不过是因为干茶烈火,一触即发而已。

    而王乔儿自然不愿这么无名无分,既然陈秋年已经在她手中,自然以大开大揽之势擒住陈秋年,这才有了王氏捉奸在床这一出。

    “所以儿子愿意将王乔儿纳姨娘,同她一起孝敬母亲,不知母亲觉得意见如何?”

    陈秋年并不是特别喜爱这种贵女,尤其是这贵女还是出自琅琊王氏,总让他有一种低矮一头的感觉。只不过王乔儿姿容生的不错,欲语还休的勾引让陈秋年分外享受,自然有些半推半就。

    “侯爷,你说什么!”

    王乔儿眸光颤颤,捏着帕子指尖都气的哆嗦起来,她红唇微张,面上惊愕不信定格的表情着实让人尴尬。

    陈霜晚略略眨眨眼,只觉的王乔儿你错愕的笑意格外可笑,一双明眸善睐无辜,仿佛在说,难道你不知道永襄候一直这么渣吗。

    “说什么,听不懂吗?既然你已经是我的女人,我也愿意负责,你还有什么不满的。”

    陈秋年不耐的挥了挥衣袖,眸光躲闪。

    “侯爷,你当初可不是这么说的,我王乔儿怎么可能做妾!”

    王乔儿声音微微变得高调,然而她的良好修养却让她克制住内心的悲愤的气怒,眼中迸射的幽怨的光芒,娇躯微颤,越发显得楚楚动人。

    ”不做妾,不做妾就回金陵,我侯府容不下你。”

    陈秋年眸光依旧冷漠,此时他无心在这里多做牵扯,更想知道华府发生了什么事情。

    “我王氏贵女,怎可做且,慕秋,这便是你给老身的交代!”

    王氏声音冷如窗外秋霜,不管王乔儿如何不是,王氏宗族的尊严是决不许任何人低贱的,哪怕这个人是他的嗣子。然她却没想到陈秋年竟然胃口这么大,想让王氏贵女给他做妾,也不看自己担不但的起。

    “母亲,不是儿子非要如此,实在是王乔儿她自己不修德行,在儿子有首尾前已不是贞洁之身,这种人如何做侯府的主母!”

    陈秋年忍耐着对王氏的怒气,不惜爆出此事,来拒绝王乔儿。

    王乔儿一脸不可置信,随即难堪的低下头去,若不是她当年错信了人,错付了清白之身,以王家的权势,就算如今也有不少登门求亲者,只是她眼光高,看不上那些穷酸子弟,而世家高阀,却绝不会娶一名失贞女子做宗妇。

    可陈秋年又有什么嫌弃她的资格,他年级不小,孩子也快赶上她了,尤其还不能生,只有一个侯爷的爵位勉强能看,竟然还敢嫌弃她不是清白之身,这如何不让王乔儿恼怒和难堪。

    “陈秋年,你说的这是什么混账话!”

    王氏勃然大怒,本就对陈秋年无期无望的她,竟然在此时生出浓浓的厌恶之感。

    “母亲,这怎么是混账话,既已失去贞洁,又如何能做侯府主母。”

    陈秋年倒是意志坚定,对王乔儿失贞之事耿耿于怀。

    陈霜晚深叹消息火爆,端起茶盏挡住唇边的讥讽笑意,当初,陈秋年可不就是因为误以为她失去清白而让她以死以慰侯府门楣的。如此自私自利的所作所说,非陈秋年不能啊!

    “姑母,您别动怒,都是乔儿看错了人,既然侯爷不愿娶我,那便将此事做罢,乔儿就当今日被狗咬了一口,恶心虽然恶心,但终究能过去的。”

    王乔儿心儿渐凉,似是终于看清陈秋年的虚伪和薄凉,恼怒之急时也生出了恨意。

    “王乔儿,这可你说的,不是本侯不负责任。”

    “够了!”

    王氏手中的茶盏突然飞起,摔在陈秋年的额头,掉落地面吭哧一声,四分五裂,热水四溅。

    “你看你说的那是人话吗?你做出如此恶心的事情,不思弥补也就罢了,竟然还推卸责任,着实可耻!”

    “母亲!”

    陈秋年万分惊愕,握着痛疼的额头龇牙咧嘴,万没想到王氏竟然直接动了手。

    “陈秋年,老身真的是对你太失望了!你是我的嗣子,是我为侯府挑选的继承人,然而你的所做所为,让老身愧对的侯府先祖!”

    “你宠妾灭妻,至朱玉儿凄凉而死,你纵妾下毒,差点又要了老身的命,如今,你无媒苟合,污了王氏贵女,竟想当做什么都没发生。如此自私自利虚伪至极的人,竟然是我选出的侯府继承人,老身愧对侯府列为先祖啊!”

    “祖母,您别动怒。”

    陈霜晚连忙去劝。

    “既然如此,那侯府也不需要你这个继承人,明日老身便将宗族请来,将陈秋年自陈氏族谱除名,哪怕是爵位被收回,也比由此人担任永襄候的要好。”

    王氏渐渐压下怒气,冷淡目光看着陈秋年就像是一件死物。

    “母亲,您怎么能这么做!”

    “如何不能,你既然是我选的嗣子,由我亲手废除也算合情合理。”

    “不,母亲,您不能这么做,我是您的儿子啊。”

    陈秋年真的慌了,他知道王氏对他不满,可没想竟然会做到这一步。若是王氏真的不要颜面豁了出去,别说爵位,这官职也保住了,到头来辛辛苦苦这么多年,竟然什么都是一场空。

    看着如此强势的祖母,陈霜晚眸光微黯,怪不得陈秋年如此厌恶畏惧的王氏,怕的便是这一日吧,功名富贵在怀,然而只要王氏一句话,他又会变成那个一穷二白的农夫小子,这让人如何亲近的起来。

    不是自己的,就算得到了,也整日徘徊在患得患失间,最终弄得人不像人鬼不像鬼。

    “我认,你才是我的儿子,我若不认,你什么也不是。我知道,这些年你巴不得我早些死了,可是阎王爷不收我,你也就只能忍着。”

    “母亲,母亲,是儿子错了,我娶,我娶王乔儿,您说什么,我都听。”

    陈秋年抱着王氏的大腿苦苦哀求,往日还剩下的一点点威仪至此荡然无存。

正文 第一百五十八章:厌月庵里接姨娘

    马车轱辘而行,碾碎一地残叶,带起一溜的烟尘,扬鞭策马,奔驰而行。

    “三弟,等下见到姨娘,我们真的要将她带回华府吗?”

    马车内,少女眉黛微颦,一双幽幽水眸因为消瘦显得深邃凹陷,看着你时,仿佛一汪古井幽水,生着无数的孤魂水草,要将你丝丝缠住,溺毙其中。

    “二姐你说的这是什么话,肯定要将姨娘带回去,她在那庵里住的肯定不好,难道二姐你不心疼姨娘。”

    少年皱着眉,眸光冷厉,有些不满。

    “不是,不是这些天府里出了这么多的事,多了我们两人已惹舅母的闲话,若是再将姨娘带回去,不是道舅母又要说什么风凉话。何况你又不是不知道,姨娘那次把舅母的头发都拽掉了一把,她至今还记恨着呢。”

    短短几日,华轩因华庭的事情而雷霆震怒,将华庭管了禁闭,不止为那十万两银子挠光了胡子,更因为朝廷里的诸多弹劾而焦头烂额,哪里还有时间去管家里的事情。

    因此去接华姨娘的事情一拖再拖,而舅母华夫人本就是个势力的人,对接来的两人也没有表示很欢喜,陈修其还好些,毕竟是男子住在外院,可陈清容便受到寄人篱下的酸楚。

    房子不够明亮,潮湿有霉气,丫鬟也不够伶俐,人手短缺,处处不够使唤,洗澡沐浴也是诸多麻烦,热水不够,没有鲜花浴,饭食也不精细,华府没有小厨房,大家都用着差不多的饭菜,这让娇生惯养的陈清容格外难耐。

    可是面对华夫人冷淡的笑意时,陈清容也只能含着笑意说,一切都好,寄人篱下,陈清容只能憋屈着自己的脾气,小心的忍耐着。

    “记恨又如何,姨娘是舅舅的亲妹妹,不住华府住哪里,舅母都听舅舅的,不会说什么的。到时候就让姨娘住你的院子,你好生照顾她,别让她们俩碰面就好。”

    陈修其这几日过得也不是很自在,而身为一个读书人的礼仪自然不允许他挑三拣四,何况又对华轩抱着崇敬之心,因此也处处忍耐,暂且等待。

    陈清容心肝骤紧,简直憋闷的不能呼吸了,她最害怕的事就是让她照顾华姨娘。若是说陈清容以前对华姨娘还有一些爱意,可是在被华姨娘掐过脖子几乎窒息后,她是真的害怕这个已经疯癫的女人,疯癫、丑陋、有蛮力、喜怒无常,比路边的糟老婆子还不如,这一切都让她万分厌恶。

    可是为人子女,这一切却不能宣之于口。

    “三弟,姨娘现在力气大的很,我怕是照顾不了她。”

    陈清容委婉的表示拒绝。

    马车轱辘停下,晃荡一阵,陈修其一言未发,下了马车。陈清容深深吸了一口气,忐忑不安的下了马车。

    “这地方怎么这样。”

    一下马车一股臭味便铺天盖地的袭来,陈清容是在忍不住用绣帕捂住了鼻子,然而鼻子捂住了就不能呼吸,憋久了就觉得恶心,忍不住想吐。

    “别作了,跟我上去。”

    陈修其小脸也皱巴在一起,强制忍耐着。

    这是一座不高的小山,一栋破旧的道观盖在半山腰处,上山的是一条仅有一人宽的小道,两遍是开拓的田地,此时也不知是刚种了什么,厚厚的一层大粪铺在地表,散发的臭味让人做呕。

    陈清容强制忍耐,艰难的走上了半山一路,一路上呼吸着臭味,踩着坑坑洼洼的小道,直气的要哭。

    然而陈修其冷硬的背影让她只能一次次憋下自己的娇气,脚趾被绣鞋磨破,渗出血水,刺疼难耐却也只能自己走着。

    “到了。”

    陈修其突然说了一句,大口喘着粗气,歇息了一下便上前去敲门。

    陈清容如蒙大赦,没有形象的靠在粗壮的树上,贪婪的吸着那还有淡淡臭味的空气,却觉得无比的幸福。

    “有什么事。”

    开门的道姑四五十岁的年纪,皱巴巴的脸丑陋无比,以一种异样的眼光看着这些不速之客。

    “大师,我是永襄侯府的人,我们来这里是来接人的。”

    陈修其努力挤出一点笑意,彬彬有礼道。

    “这里,没有人!”

    啪嗒一声,那老道姑直接将门关上,让他吃了一鼻子的灰。

    “都是些什么人啊!”

    陈修其气愤,看着摇晃的大门气氛的狠狠的踹了几脚。

    “三弟,别踹了,那老道姑看着好古怪!”

    陈清容有些害怕,连忙上前阻止,刚才那老道姑生的可真丑陋,尤其是那双眼睛,古怪麻木冷血,陈清容都形容不出来那种感觉,反正就是对生命的默然,让人头皮发麻。

    “不行,一定要接回姨娘。她不开门,我就踹开。”

    陈修其毫不气馁,依旧继续踩着木门。

    吱呀,吱呀,木门发出最后呻吟的语调。

    也不知道踹了多少下,反正在陈清容几乎被这声音折磨的疯掉时,那张丑陋的老脸又露了出来,陈清容此时竟觉得无比可亲。

    “大师,您别关门,我们真的是来接人的。你还记得吗?十几日前刚送来的,约莫三十岁的年纪,生的很漂亮,脑袋,脑袋有些问题,您还记得吗?”

    老道姑木讷的眼珠转了转,阴鸷的盯着陈修其,良久才道。

    “你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吗?”

    沙哑的声音透着寒意,断断续续的语调仿佛是尘封的棺木,在启封那日传来的干涩,古怪。

    “这里不是厌月庵吗?那人是永襄侯府送来的,你听过永襄侯府吗?我们是来接她回去的,能让我们进去吗?”

    陈修其有些焦急,口气也不好,诸事不顺让他心里无比烦躁。

    “这里没有人,进来之后都死了,没有人能从厌月庵里接走人,你们回去吧!”

    老道姑神情冷漠到僵硬,阴鸷的眸子一动不动,明明烈阳当空,经由她说出的话却泛着森森的阴冷。

    “死了,怎么可能,姨娘死了!”

    陈清容陡然尖叫,满脸惊慌,心中隐秘的地方却不可察觉的悄然松了口气。

正文 第一百五十九章:菜蛇味美本无毒

    “你们这是什么破地方,我才不信姨娘死了,快让我进去寻人,若是寻不到人,我便将你们统统送官,让你们所有人都不得好死!”

    陈修其气炸,万没想付出这么多,违背了陈秋年的意志,到头来竟然被一座小小的庵堂阻挡在门外。

    老道姑呆滞的眸光转动,面上表情未多一丝。

    “这里是厌月庵,就算是朝廷,也不会管这里,少年,别再这里浪费时间,尽早走啊。”

    “三弟,若不我们还是离开吧,等,等寻了舅舅,我们再一起接姨娘。”

    陈清容缩了缩脖子,小脸胆怯,觉得这老道姑有些诡异,心里不免害怕。

    “二姐,闭嘴。我管你什么厌月庵还是道姑庵,我告诉你,赶紧把我姨娘放了,否则,小爷就拆了你这破庵堂。”

    陈修其面色阴沉,冷冷的瞪了陈清容一眼,对老道姑恶狠狠道。

    “既然如此,你便进来吧,若是到时候你还愿意带走她的话。”

    老道姑突兀的冷笑一声,干枯的嘴角似乎只有薄薄的一层面皮上翘,要多诡异有多诡异。

    “三弟,真的要进去。”

    “走。”

    陈修其吞了吞口水,一把扯过陈清容手腕,带着她走了进去。

    门内很是古怪,一座座半人高的坛子堆放在院子中,就算是腌菜,也用不了这般多吧。

    “老道姑,别耍花招,我姨娘到底在哪?”

    “这厌月庵从前只是一件很普通的寺庙,直到有一年,一个女人被丢到了这里,她是某一代皇帝的嫔妃,与人通、奸,被捉奸在床,男的杖毙,女的就被一纸圣旨圈禁在这做庵庙里。”

    老道姑也不管两人,突然自说自话,人也走到院中矮椅子上坐下。她捏着阉掉的绿叶,一点点撕碎,丢在蒙着黑布的笼子中。

    “三弟,我们现在怎么办?”

    “还能怎么办,不用管她,去房间里找姨娘,我们分头找。”

    “哦,好。”

    陈清容缩了缩脖子,小心避开坛子去卧房翻找,

    “咳咳,这怎么都这么脏啊!”

    一间间被推开的房门,就像是久无住人的模样。

    这座庵堂不大,不一会两人就聚集在小院中。陈清容一脸茫然恐惧的摇着头,止不住的心慌。

    “三弟,这里没有一个人,房间里灰尘也特别厚,不像住人的模样。”

    “怎么会这样,我也一个人都没找到。”

    陈修其忍不住齿寒,外面热议笼罩,阳光不错,可这小院仿佛被世间摒弃,透着难以言喻的阴寒冰冷。

    “那,那姨娘去哪里了。”

    陈清容打了个哆嗦,又将目光投向那老道姑。

    老道姑手中不停坐着活计,口中依旧喃喃自语。

    “自那以后,越来越多的坏女人被送进了这座庵堂,走进这里的人,再无出去的可能,这个世间,已经抹掉了她们的名字。”

    “你胡说什么,人呢,你们把人弄哪里去了。”

    陈修其又惊又惧,直冲着老道姑走去。老道姑旁若无人,自说自话的神态让人发憷。陈修其恼怒,一脚揣在盖着黑布的黑笼子上。

    “三弟,我们是不是找错地方了,怎么会一个人都没有。”

    陈清容刚一转头,悉悉索索的声音便从倒地的黑笼子里爬出,黑黝黝的皮肤,血红的眼珠,森冷的蛇信,高昂的舌头,那一筐黑笼子里竟然是老道姑喂养的蛇。

    “有蛇,蛇,啊!”

    “别叫了!”

    陈修其倒吸了一口冷气,因为陈清容的叫声,那密密麻麻的蛇群竟分散开来,向陈修其扑来。

    两人惊慌失措,连忙后退躲避。唯有老道姑稳稳当当的坐在蛇群中,不疾不徐的撕碎叶子,投喂。

    “三弟,三弟快点过来。”

    “这怎么这么多蛇!”

    由于陈修其离的最近,避逃之时未免有些狼狈,眼看着蛇群游离的越近,也不免肝胆惧寒起来,这样又急又快的跑着,竟然撞道了一个坛子。

    坛子倒下,跌跌撞撞,陈修其也狼狈倒地,随之盘覆上来的蛇群,冰凉的触感,吓得他魂飞魄散。

    “啊!”

    这边,陈清容突然看着见一物,恐惧的尖叫起来。恐惧滋生,再也顾不得陈修其,一个人跌跌撞撞跑了出去,脚下不停,径直一气下了山。

    “二姐!”

    眼见陈清容逃跑,陈修其胆寒之余不免心生怨怼。

    “老道姑,快把你的蛇管好,它爬我身上来了。”

    揪着滑溜溜的蛇身甩开,触感让人只觉的恶心。

    “你看你把我这院子弄得,还要我老人家来收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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