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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裁大人,早安-第6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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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采沉默良久,才低声道:“既然您还关心这个儿子,为什么不试图挽回一下父子关系呢?”

宋祁万闻言,淡淡笑了起来,末了,却又低叹一声:“十几年了,我早就不报希望了。”

“您根本没有努力过,为什么就不报希望了呢?”温采不由得有些激动起来,“您有尝试了解过他内心的想法吗?”

宋祁万似乎怔了怔,才又微微苦笑道:“他内心的想法?从他十七岁那年起,我就不了解他到底在想什么了。他那年出了国,一去就是十多年,父子关系早就淡漠如冰,我根本也无从了解他内心的想法。”

“您怎么能不知道呢?”温采眉目间忍不住露出一抹焦急,“他在乎的,其实是你们的父子情意,是您和阿姨的美满和睦,是你们一家三口的幸福和美。可是如果您做的事,破坏了他在乎的这份感情,您让他怎么继续跟您好好相处下去呢?”

宋祁万闻言,向来沉稳的面容中,竟然出现了一抹疑惑:“我做的事?”

温采这才反应过来自己说了什么,一时有些懊恼。

明明知道这是他们父子之间的问题,连宋席远自己都没有提出来,她更不应该多插手,可是刚才,竟然一时不防备,就那样说了出来。

“我不该跟您说这么多的,对不起。”温采连忙道歉,同时站起身来,“我先走了。”

“小采,你站住!”

她转身欲走,却被宋祁万喊住。

他听着刚才温采说的话,分明似别有内情,可笑的是他这个当事人,竟然完全不知道内情是怎么回事!

宋祁万看着她的背影,皱眉道:“他心里到底在想什么,他究竟认为我犯了什么错,你今天,一五一十告诉我。”

温采闻言,猛地回过头来,有些不可置信地看着他:“到现在,您还想不起来您究竟做了什么吗?”

宋祁万神情紧绷地盯着她:“我要你说出来。”

温采深吸了口气,咬咬牙,终于开口道:“事关秦宁,您想起来了吗?”

不料,宋祁万眼中,却依然只是闪过一丝迷茫:“秦宁怎样?”

秦宁怎样?他居然还问秦宁怎样!温采终于忍无可忍,重新走到他面前,低声道:“宋席远一早就已经知道您和秦宁的关系,他对你们的DNA样本进行了比对!这就是他怨恨您的原因,这就是他出国的原因,这也是你们父子关系降至冰点的原因!”

她话音未落,宋祁万脸上的迷茫已经转为了震惊,他猛地站起身来,看着温采:“你说什么?”

温采有些看不明白他脸上的神情——震惊?他为什么而震惊?为宋席远知道这层关系而震惊,还是……只为这层关系而震惊?

她一时有些呆住,怔怔地看着他:“您……您不知道?”

宋祁万依旧紧紧盯着她:“秦宁跟我的关系?跟我的什么关系?”

他竟然不知道?

温采简直无法相信这样的事实,她脸色一下子变得有些苍白,连呼吸都急促起来,看着宋祁万:“秦宁跟您的父子关系,您不知道吗?”

话音落,宋祁万却是彻彻底底地震惊了。

温采所受的惊吓却并不比他小:“您……您真的不知道吗?”

宋祁万终究是见过风浪的人,震惊了片刻,很快就平静下来,只是眉头依然紧锁着,静思片刻,他抬头看向温采:“你先回去,这件事,等我查清楚再说。”

说完,他就站起身来,起身往外走去。

这样的情形之下,温采怎么静得下心来,连忙跟着他走出餐厅,眼见着他进了电梯,上到顶层,她犹豫片刻,也按下了向上的键。

宋祁万很快就到了顶层,大步走入总裁办公室,便只见秦宁正坐在旁边的小办公桌后面,对着电脑仔细地工作。

见到他突然进来,秦宁也只是淡淡喊了一声:“宋先生。”

秦宁跟在他身边已经有17个年头,他们之间的相处,早已如同呼吸般自然,可是此时此刻,宋祁万看着他,向来见惯了大风大浪之人,竟然要靠捏紧拳头来遏制住手的颤抖。

宋祁万径直走到他办公桌前,沉下眼眸:“我问你,你是什么时候出生的?”

秦宁闻言,似乎微微有些震惊,挑眉一笑,道:“七月十六号啊,宋先生不是知道吗?”

宋祁万看着他,忽然道:“我要的不是你身份证上的日期,我问的是你究竟是什么时候从医院出生的!”

秦宁看着他,嘴角的笑意,忽然那就逐渐消失了。

办公室外,温采来到门口,却被秘书拦下:“温小姐,您找宋先生吗?请您等一下,我先给宋先生说一声。”

温采看着那扇紧闭的办公室门,想着门里此时此刻的情形,心中不由得忐忑。

如果宋祁万真的不知道秦宁和他的关系,那么此时此刻,他的心思肯定都用在求证这件事上,又怎么还有闲心理会她?

想到这里,温采连忙拦住了那个秘书,道:“不用了,不要打扰宋先生,我在外面等着就好。”“可是……宋先生可能要到中午才会出办公室。”秘书有些为难。

“没关系。”温采忙道,“只要不打扰宋先生就好。那个……要是有什么人来,或者有什么文件送上来,你也暂且拦下好了。”

秘书闻言,实在是有些摸不着头脑,然而温采的身份,是整座席耀大厦的人都知道的,秘书自然也不例外,因为温采既然这样说了,她也就点了点头,回到了自己的工作位。

温采坐在外面的沙发上,心里七上八下,脑子里一片混乱。

她不知道自己究竟是不是犯了错——她本来只是想着帮宋祁万和宋席远缓和一下父子关系,可是谁知道宋祁万原来根本不知道秦宁和他之间的关系!可是她却对他揭穿了这层关系,而宋祁万知道之后,又会发生什么事?

她简直不敢想象,如果接下来,文欣也知道了这件事,那是不是会天翻地覆?那她岂不是犯下了不可弥补的大错?

迷茫

温采万分忐忑地等在总裁办公室门外,里头却十分安静,听不到任何异常响动。

越是如此,温采却越是不安。

两个小时后,总裁办公室的门忽然打开,随后,秦宁走了出来。

温采一下子站起身来,看着他。

秦宁神情也有一丝异样,微微低着头,眼中似乎含了一丝悲凉,然而在温采看来,这样的神情,出现在他脸上已经是非常诡异了枳。

他一抬头,看到温采,似乎怔了怔,随即才又笑起来:“温小姐,您怎么在这里?还在等宋先生么?”

温采一时拿不准该用什么态度对待他,因此只是点了点头。

秦宁闻言,淡淡一笑:“宋先生在办公室里,你进去吧。我还有事,先出去一趟。砧”

说完,他便从温采身边走过,走到电梯前,按下键,走了进去,很快就下去了。

温采怔怔地站在原地,看着他消失的方向许久,这才又看向总裁办公室的门,顿了许久,终于鼓足了勇气,上前敲了敲门。

“进来。”宋祁万的声音听起来无力而疲惫,完全不似平常。

温采打开门走了进去,又重新关上了门。

宋祁万正坐在办公桌后面,撑着头,闭目沉思。

温采小心翼翼地走过去,在他的办公桌前站定。

许久之后,宋祁万才缓缓抬起头来,看见她,脸上并没有太大的波动:“你还在。”

温采看着他,只觉得这么一会儿,他整个人身上的气息都发生了变化,似乎不再那么难以接近,反而有那么一点点……无助。

“您……确定了什么吗?”温采犹豫片刻,终于开口问了出来。

宋祁万缓缓点了点头。

尽管对结果早已心中有数,温采还是蓦地紧张起来:“那……宋席远说的,是真的?”

宋祁万伸手握成拳,轻轻地捶着自己的额头,许久之后,才淡淡应了一声:“嗯。”

“那您怎么会不知道呢?”温采顿时激动起来,“秦宁一直跟在您身边,宋席远一直以为是您特意将秦宁带在身边,可是到头来,您竟然根本不知道这件事!这实在是太荒唐了!”

宋祁万依旧闭着眼,许久之后,才缓缓睁开眼来,看了看温采,嘴角勾起一丝微凉的笑意:“是啊,实在是……太荒唐了。”

*****************

温采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离开席耀大厦的,等回过神来的时候,才发现自己的车已经开到了千盛集团楼下。

她坐在车子里,仰头看着宋席远所在的那层,心中空空落落的,完全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做。

是应该要告诉他的吧?

可是按他的性格,如果知道,又指不定会做出什么事说出什么话,到时候,对他们父子之间的关系造成的伤害反而可能更大。

她这样反复地想着,最终痛苦地趴在方向盘上,不知如何是好。

也不知过了多久,外面忽然有人敲了敲她的车窗,温采猛地抬起头来,一看,原来是傅斯年在外面。

她缓缓降下车窗,看向他:“你怎么会在这里?”

傅斯年有些无奈地一笑:“这句话应该是我问你吧?你怎么了,脸色怎么这么差?”

温采依旧呆呆的,看了他许久,终究还是摇了摇头。

傅斯年见她的模样,实在有些不放心:“Wing,有什么事你就说出来,不要藏在心底。你是不是又跟席远闹别扭了?”

温采又摇了摇头。

“没有?”傅斯年微微皱了皱眉,“他这一早上脸黑得跟暴风雨前的黑云一样,不是跟你有关吗?”

跟她有关吗?温采怔怔地想着,过了许久,才终于想起来——

是了,昨天晚上和今天早上,因为小澈的事,她都没有给过他好脸色,他应该是生气了。

想到这里,她有些恍惚地点了点头。

傅斯年见她神情恍惚的模样,终究是叹了口气,道:“你上去看看吧,我这会儿正要出去见客,刚好给你俩腾出房间。”

温采怔忡许久,这会儿终于恢复了一丝清明,听到他这样说,点了点头。

傅斯年便为她打开了车门,将钥匙交给保安人员,叫他们把车开到停车场去,这才又将温采送到大堂内电梯前,亲自帮她按下电梯键,看着电梯缓缓上升,有些无奈地摇了摇头,这才转身又离开了。

温采上了宋席远所在的那层,神思虽然虽然依旧混乱,可是到底还是不像之前那样无措恍惚,她走到宋席远办公室前,跟门口的秘书打了个招呼,便准备推门进去。

“温小姐。”秘书见到她要进去,立刻紧张地站起身来,小声道,“宋总今天早上心情很不好,发了好几通脾气。”

温采有些无奈地勾了勾嘴角:“我知道,你继续工作吧,不用管我们。”

秘书闻言,连忙点了点头,唯恐受连累一般,又坐回自己的工作位,低了头心不在焉地忙碌。

温采打开门走进去,几乎立刻就感觉到了办公室里的低气压,而她所要找的那个人,正坐在办公桌后面,眉头紧皱地翻阅着一份文件。

温采缓步走上前去,宋席远听见脚步声,满心烦躁正找不到地方发泄,抬起头就要骂人,没想到却看见温采站在面前,不由得怔住,那些还没来得及出口的狠话就噎在了喉咙里。

他心里大概还在为着昨晚和今早的事情生气,回过神来,瞪了温采一眼,又低下头继续看文件。

温采静静看了他许久,忽然将自己的包包丢在一边,走上前,合起了他面前摊着的文件。

宋席远这才又抬起头来,淡淡瞥了她一眼:“你怎么会过来?”

很冷淡的口气,明显还在生气。

温采心里只觉得又悲凉又好笑,又静静看了他片刻,忽然微微低下头来,直接吻住了他。

这对宋席远来说,简直是前所未有的甜枣,他先是微微皱了皱眉,随后,还来不及想她究竟是为什么,就已经把她拉进怀中,重重地亲吻起来。

温采从来没有这样主动迎合过他,几乎他要什么就给什么,甚至不等他行动,就主动奉上自己的甜美。

宋席远几乎要被她逼得发狂!

在温采主动解开自己的内衣扣,又将他的手拉进自己的衬衣里时,他终于彻底失去了理智,一把将温采抱起来,踢开椅子,走进了里面的休息室。

从一开始他的动作就很激烈,温采却不反抗,反而努力地迎合着,卖力地取悦着他。

她越是这样,宋席远越是控制不住力道,两个人齐齐滑向失控的深渊。

温采很迷茫,心中缺失的那块,仿佛只有跟他的深深结合能填补,她贪恋着他的气息与力量,仿佛他一下又一下深深地撞入,就能将她心里的迷茫都排挤出去。

火热的高/潮来得激烈而迅猛,在最激烈的时候,温采大声呻/吟着泄了身,而宋席远体内的热源,也就此喷薄而出。

他并没有立刻退出她的身体,而是覆在她身上,喘息着低头看她:“今天怎么这么热情?”

温采喘息得比他更厉害,闻言,却只是伸出手来,勾住他的脖子:“因为想你了……”

宋席远微微低下头来,与她鼻尖相抵:“早上还脸早餐都不肯给我做呢,嗯?”

温采依旧勾着他的脖子,微微哼了一声,道:“是我不好……”

宋席远完全没有想到她会说出这样的话来,一时间心里更加惶恐,伸手将她抱起来,换了个姿势让她趴在自己的怀中,这才又道:“到底怎么了?”

温采枕在他的胸口,沉默了许久,才终于开口道:“我怕我一开口,你就要生气。”

宋席远不由得低声笑起来,伸手在她脸上摸了一把:“所以先给我一点甜头尝尝?”

刚一说完,他忽然又警觉地皱起了眉头:“到底什么事?跟乔绍容有关?还是跟秦澈有关?”

温采用他的胸膛支撑起自己的下巴,直直地看向他:“都不是……是,跟你爸爸有关。”

宋席远的脸色果然在一瞬间就沉了下来,伸手将她抱起来,退出她的身体,拿过床头的纸巾盒,抽出几张纸巾来清洁了一下自己,又给温采擦拭干净,这才淡淡开了口:“什么事?”

他一面问,一面坐在床边开始穿衣服,温采却又主动贴上来,从身后抱住他:“这才刚说起来呢,你就对我都冷淡了,我哪里还敢往下说?”

宋席远闻言,顿了顿,刚穿到一半的衬衣也不管了,顺手将她搂过来,抱在怀中:“现在可以说了吧?”

温采伸手抚着他的胸膛,感受着他强劲有力的心跳,这才似乎得到了力量和勇气,看着他的眼睛道:“那你一定要静静听我说完。”

宋席远眸色慵懒,明显对她接下来要说的事情不感兴趣,却还是应了一声:“嗯。”

温采这才缓缓开了口:“我今天早上见过你爸爸,跟他一起吃了早餐,然后,他给了我一份文件,是股份转让书,他给了我百分之五的席耀股份,说,当做是聘礼,也为了表明宋家是承认我这个儿媳妇的。”

宋席远听了,冷笑一声,道:“他倒是挺大手笔的。”

“是。”温采点了点头,“可是他这样大手笔,难道是因为我吗?我当然知道不是,如果不是因为你,我又怎么可能有这百分之五的股份?我知道他心里还是在乎你,所以,就忍不住……跟他说了你最怨恨的那件事。”

宋席远静静听着,神情并没有多大变化,微微一哂:“然后呢?”

“然后……”温采深深吸了口气,“你爸爸,竟然根本就不知道这回事!”

宋席远眸色倏地一变,先前散漫慵懒的眼神,一下子变得异常犀利,紧紧盯着温采。

温采点了点头:“是,他根本就不知道秦宁是他儿子这件事。”

“不可能。”宋席远蓦地出声下了定论。

“是真的。”温采的手依旧抚着他的胸口,轻声道,“秦宁的出生日期被修改过,他实际的出生日期其实要早半年,而你爸爸对此根本就一无所知。他大学毕业才来到你爸爸身边,而那年,他的妈妈刚好去世。你爸爸完全是将他当作故人之子来照顾,他从来都不知道,秦宁原来是他儿子。”

宋席远蓦地皱了皱眉,揽在温采腰上的手也缓缓松开了。

温采依旧坐在他怀里,安安静静地等着他给自己反应。

宋席远沉思许久,才终于又看向她:“那他跟那个女人是怎么回事?”

“这一点,我作为一个晚辈,怎么好问呢?”温采轻声道,“可是,从你爸爸根本不知道秦宁出生,和后来只是将他当成故人之子照顾这两点来看,他是没有背叛过你妈妈的。而他之所以对秦宁好,也完全不是你想象的那样。”

“是吗?”宋席远却再度冷笑了一声,将温采抱起来放回床上,继续穿着衬衣,“那他有没有告诉你,他接下来打算怎么处理?”

温采不由得深吸了口气,有些担忧地看着他的背影。

前面铺垫了那么多,其实只是为了告诉他这后面的结果,可是他这样的态度,似乎已经根本不对这结果抱希望。

“宋席远……”她再度从身后抱住他,轻声道,“你说你爸爸是道貌岸然,满口仁义道德的伪君子,可是实际上,那些都并不是因为他虚伪,而是他的为人,的确如此。所以,在知道了秦宁其实是他儿子之后,他一定会还秦宁一个公道的……”

宋席远听完,蓦地冷笑出声,却不予置评。

温采心里实在是担忧,愈发将他抱得紧了:“他这样的做法,也许的确是对秦宁公平了,可是却会伤害到你和你妈妈。对不起……我根本没有想到事情会是这样的结果……给秦宁一个公道固然重要,可是对我来说,你妈妈和你不受到任何伤害,却更加重要。可是我却一手促成了这件事,对不起……”

她靠在他肩头,忍不住红了眼眶。

宋席远缓缓闭上眼睛,低叹了口气。

“你是在害怕我会怪你?”他低声道。

温采点了点头。

这一回,宋席远却低笑了一声,反手握住她:“早晚都会揭穿的事实,我为什么要怪你?你以为你不说,我妈妈就不会受到伤害了吗?这么多年,秦宁潜心蛰伏在他身边,究竟是为什么,他看不透,我心里却有数。今天是你揭穿了这件事,而秦宁,却可能已经等待已久。就算你不说,他早晚,也会亲手捅破这一层纸!”

温采闻言,忍不住微微吸了口气:“你真的觉得……他图谋不轨?”

宋席远冷笑一声,道:“总之,我不会相信他是个好人。”

温采听了,一时又陷入迷茫和沉默,不知如何是好。

宋席远回过头来,伸手轻轻拍了拍她的脸:“别胡思乱想了,这件事,完全不是你的责任,该为这件事负责的人,也不是你。”

温采一把捉住了他的手:“你还是怪你爸爸?”

“他要为自己做过的事情负责,那是他做人的准则,可是他做人的准则会伤害到我妈妈,我不会原谅他。”

宋席远淡淡说完,系好了领带从床上站起身来,取过温采的衣服放到她面前:“走吧,我想我们要回老宅一趟了。”

重磅炸弹

宋席远的车子一路往宋家大宅驶去,离得越近,温采心里越是忐忑,先前好不容易才平静下来的脸色,又变得有些苍白起来。

宋席远似乎察觉得到她的不安,一只手握着方向盘,另一只手伸过来,握住了她。

温采转头看了他一眼,宋席远只是无声握紧了她的手。

当宋席远的车子驶入花园时,竟然罕见地没有听见张阿姨说话的声音,温采的心一下子就吊了起来,下了车,有些迟疑地站在车边,直到宋席远走过来握了她的手,她才跟着他往里面走去。

两个人刚刚走进客厅,温采就呆住了枳。

里面,宋祁万和文欣都坐在客厅里,可是却没有发出一点声音。

文欣坐在沙发里,身上还穿着睡衣,原本那样高贵典雅的女人,看起来,却没有一丝精神,她坐在那里,脸色苍白,双颊一丝血色也无,连眼睛也失去了光彩,整个人身上都散发出绝望的气息。

而宋祁万坐在她面前,纵使低了头,也依旧看得出眉头紧锁殖。

宋席远一下子大步走了过去,在文欣旁边坐下来,伸手将她揽住,低声喊了声:“妈?”

许久之后,文欣才艰难地回过神来,盯着他,仿佛辨认了很久才认出他来,却在认出他的一瞬间,一下子哭了出来:“席远——”

宋席远伸手拥住她,同时,冷冷瞥了宋祁万一眼。

宋祁万跟他目光相接,却依旧冷静从容,顿了顿,又沉声道:“秦宁的身份,我一定会向外界公布。阿欣,我知道这件事你一时很难接受,但我必须这么做。”

文欣闻言,埋在宋席远怀中,哭得更加绝望。

宋席远眸色不由得愈发暗沉,看向宋祁万时,冷冷一笑:“这么说来,真是恭喜你,很快就能和自己的儿子父子团聚了!”

话音落,他一下子揽着文欣站起身来:“妈,我们走。”

说完,宋席远揽着痛哭不已的文欣就往外走去,温采原本还怔怔地站在门口,见此情形,终于迎上前来:“宋席远,我先陪阿姨去休息,你跟你爸爸好好谈一谈,好不好?”

“没什么好谈的。”宋席远淡淡说了一句,便用另一只手拉住她,也带着她走出了客厅。

剩了宋祁万一人,独自坐在那里,没有出声挽留。

一路上,换了温采驾车,宋席远揽着哭泣不止的文欣坐在后座,始终没有开口说什么,只是任由文欣哭着。

直到回到景荔湾的别墅,文欣才终于稍微止住了哭泣,只是依旧满脸泪痕,眼中也依然是迷茫和绝望。

宋席远陪着她坐在沙发上,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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