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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裁大人,早安-第7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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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开医院,温采并没有回去宋家,而是回到了爸爸买给自己的那间小屋。

自从上次突发奇想回来,并在这里遇到宋席远之后,后来两个人之间就发生了一连串的变化,一直到现在,她才终于又一次回到这里。

温采把车子停在小区里,并没有急着上楼,而是转身又走出小区,到了附近的那个菜市场,买了一些菜。

苦瓜、土豆、鸡蛋、排骨……通通都是那次,温庭玉来吃饭时,他们合力煮过的菜。

上了楼,家里依旧干净整洁,可见依旧有钟点工时常过来打扫。

温采直接走进厨房,将自己关上小小的厨房里,默默地做着跟四年前那天一模一样的那些菜。

土豆烧排骨、清炒小白菜、西红柿鸡蛋汤、以及原本准备用来烧排骨,却中途变化了用途的苦瓜炒鸡蛋。

厨房里的抽油烟排扇是很老式的那种,效果并不好,温采做好这几道菜,已经将自己呛得狼狈不堪,她却仿佛察觉不到,终于做好三菜一汤,端出厨房时,尽管眼睛已经是火辣辣地疼,可她还是轻轻笑了起来。

好在,最终,她还是没有忘记……

自己人

一个人默默吃晚饭,又收拾好厨房,离开这里的时候,温采才打开包拿出手机看了一下,一看居然有十几个未接来电,都是宋席远打来的,而因为之前在医院的时候,她将手机调成了震动,一个都没接到。

坐上车,温采连忙把电话回拨了过去。

“小采?”宋席远很快就接起了电话,似乎有些不确定打电话的人是不是她。

“是我。”温采连忙道。

随后,她清晰的听见他在那头松了口气的声音,紧接着声音却又严厉起来:“你跑到哪里去了?为什么不接电话?柝”

他一定是在担心她会出什么意外吧?温采觉得有些抱歉,摸了摸鼻子:“我回了小房子这边一趟,电话调了震动,没听见。”

他在那边又舒了口气,随后恶狠狠地道:“赶紧回来,回来有你好受的!”

挂掉电话,温采微微呼出一口气,发动了车子肭。

其实此时此刻,她终于下定决心要为爸爸讨一个公道,其实是将宋席远和这件事完全划分开的。对她来说,收集傅斯若犯罪的证据是一桩事,而和宋席远相爱,又是另一件事,那是她的丈夫,她以后孩子的爸爸,无论如何,她也不该因为傅斯若的事,影响到两个人的感情。

温采回到家的时候,宋祁万似乎还没有下班,停车房里也不见他的车子,可是文欣是到了家的,温采这才微微松了口。

文欣在家,某人要发疯,也总要悠着点。

她刚刚走进屋子,便见饭厅里,张阿姨正在收拾碗筷,听见脚步声回头看见她回来,便笑了起来:“少奶奶回来啦,吃过晚饭没有?给你留了菜。”

“不用了张阿姨,我吃过了。”温采换了鞋,走进客厅,便见文欣正抱着囡囡坐在沙发上看动画片,而宋席远背对着她坐在一旁,脸色沉得可以滴出水来。

文欣见她回来,便一个劲地朝她使眼色,意思是宋席远心情很差,温采当然看得明白,放下包,走到宋席远身后,伸出手来为他捏着肩膀,道:“对不起啊,我真的没有听见电话响,所以才没接到你的电话……”

宋席远盯着电视屏幕上那些乱七八糟的动画人物,微微哼了一声:“那你不回来吃饭,也不记得打个电话?”

“我……”温采张口结舌。她当时心思都在别的事情上,哪里还想得到这么多,一说起来终究是理亏。

见状,文欣终于出来打圆场,重重打了宋席远一下:“你这是什么样子?昨天才取回来的媳妇儿今天就开始摆臭脸!回头把小采气跑了,你再要作践自己求小采回来,只怕就没那么容易了!”

话音刚落,宋席远就瞪了文欣一眼,温采有些尴尬地红了脸。

“怎么着?”文欣挥手又是一巴掌,“还敢瞪我?反了你!”

“妈。”温采连忙制止文欣,又对宋席远道,“今天的确是我的错,我向你赔罪了还不行吗?”

宋席远这才又哼了一声:“怎么个赔罪法?”

温采有些无奈,翻出手机看了看日历,唯有道:“未来一周,我的时间都供你支配,行了吧?”

宋席远嘴角勾起一丝笑意,这才伸手拉了她坐到沙发上,揽在怀里一起陪囡囡看那些五彩缤纷的卡通人物。

“小采啊,男人可纵容不得啊。”文欣忽然意味深长地叹了口气,“你得让他哄着你,哪有你哄着他的道理?”

温采闻言,忍不住轻笑起来,宋席远就不乐意了:“文大美人,你到底是我亲妈呢,还是我岳母啊?有你这样教儿媳妇的吗?”

文欣微微将脸一扬:“我就是疼着小采,你能怎样?”

“我还能怎么样啊?”宋席远嘴角笑意扩大开来,“你疼着我媳妇儿,我当然开心还开心不过来了,对吧老婆?”

温采被他肉麻的话刺激得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忍不住打了他一下,这才又静静看着电视。

动画片还没看到一半,家里的座机电话忽然响了,文欣抱着囡囡,没有空接,家里的电话宋席远向来懒得接,温采见他不动,忍不住又打了他一下,这才越过他,拿起了沙发旁的电话:“喂?”

电话那头的人沉默了片刻,才道:“是温小姐?”

秦宁。

温采脸色不由得一变:“有事吗?”

“嗯。”秦宁应了一声,道,“爸爸刚刚在公司里晕倒了,麻烦你通知夫人一声。”

温采顿时大惊,抬头看向文欣:“妈,爸爸在公司晕倒了!”

文欣顿时大骇,脸色一瞬间就变得苍白起来。

*****************

宋席远开车载文欣和温采一起到达医院时,宋祁万已经清醒过来,正在护士的照顾下吃药,而病房里,秦宁和秦阳兄弟两个都在。

“祁万!”文欣一听说宋祁万晕倒,立刻吓得魂不守舍,哪里还管秦宁在这里,直接进去就直奔床边,握着宋祁万的手,“怎么了,上次的病情不是已经稳定了吗?为什么又会突然晕倒?”

宋祁万脸色还有些苍白,但已经完全清醒,见文欣急成这个样子,忙轻拍着她的手安抚:“没事没事,你别急,医生已经说了,我没什么大碍。”

宋席远和温采站在文欣身后,因为秦宁在,宋席远脸色难免有些难看,并没有开口,温采只有道:“那您为什么会突然晕倒?”

话音刚落,刚好宋祁万的主治医生走进病房,听到这话,便主动开口道:“是劳累过度。之前宋先生的心脏就出了一点问题,本来痊愈之后就应该好好休息,可是他又放不下手里的工作,今天一直工作到八点还不下班,这不,晕倒了。”

“罗医生。”文欣连忙看向他,“那这次晕倒,对他的心脏有没有什么影响?”

“影响不大,但长期这样劳累下去,肯定是不行的。”罗医生叹了口气,“我早就劝他退休的了,可是……”

他没有说完,便又道:“没什么大碍,休息一会儿就可以出院了,记住,千万不要再操劳。”温采听了,不知为什么,有些心虚地看了宋席远一眼。其实当初宋席远接手席耀集团的时候她也觉得诧异过,因为那时候宋祁万也才五十出头的年纪,根本用不着这么早退休将公司交给儿子,却原来是因为身体早已负荷不了。可是没想到宋席远却中途撂挑子走人,结果宋祁万不得不又重新出山,结果身体又一次崩坏。

果然,文欣随即也猛地转头,怨愤地看向自己的儿子:“席远,你听到没有!你是不是要累死你爸爸才安心?”

宋席远扶额,转开脸叹息了一声。

这样的情形实在有些尴尬,因为秦宁也还在病房里。宋祁万伸出手来,又安抚了文欣一下:“阿欣,别上火,这些事我们回去再商量。”

文欣脸色这才微微缓和下来,看向他:“现在感觉怎么样?能走了吗?”

宋祁万点了点头,在文欣的搀扶下站了起来。

要走出病房的时候,终究不可避免和秦宁打了照面,文欣脸色不大好看,秦宁却依旧只是微笑的模样:“爸爸,你小心一点,回去好好休息,我留下来把手续办妥。”

宋祁万点了点头,文欣一顿,看向秦宁,许久之后,才跟他说了他身份曝光以来的第一句话:“那麻烦你了。”

秦宁的笑容便愈发扩大了:“夫人言重了,份内的事而已。”

文欣扶着宋祁万走出病房,宋席远才拖了温采的手随后跟上,经过秦宁身边时,他忽然也转头,朝着秦宁淡淡一笑:“真是麻烦你了。”

秦宁依旧笑着:“都说了是份内事,不必客气。”

“还是客气一点好。”宋席远眼眸深邃,笑意凉薄,“又不是什么自己人。”

说完,他再没有看他,拉着温采往门口走去。

秦宁脸上的笑意微微一凝,下一刻,却又恢复正常。

虽然秦阳已经不再是宋席远的助理,但两人经过秦阳身边时,秦阳还是像从前一样:“宋先生,温小姐慢走。”

宋席远淡淡点了点头,径直走出了门,温采却忽然又看了秦阳一眼,总觉得,自己好像有什么事情忽略了……

心惊

一行人回到宋家,文欣先将宋祁万扶到楼上去休息,将宋祁万安置好以后,她却转身就杀了下来,直奔宋席远面前。

“臭小子,你说现在怎么办吧!”

宋席远有些诧异地看了她一眼:“什么怎么办?”

温采在旁边看着,着实有些无奈。连她都听得懂文欣在说什么,宋席远又怎么会不懂?

“你少给我装傻!”文欣伸手就在他头上拍了一下,道,“你爸爸现在这身体状况,我是不可能再让他去公司了,公司那边,还是得你回去给我坐镇!柝”

宋席远不由得扶额叹息了一声:“文大美人,我没时间呐,千盛的事我还忙不过来呢。”

“那你是什么意思?继续把你把推出去坐镇?你想累死他?”文欣说起来就是气。

宋席远低笑一声,伸手揽了她的肩,道:“实在不行,文大美人你出山就好了。璇”

“胡说八道!”文欣在他腰上掐了一把。她当了一辈子的娇小姐娇太太,公司的事情根本一窍不通,怎么可能去坐镇公司?

“你脑子里到底在想什么?”文欣忍不住道,“你明知道你要是不回来,你爸很可能就把公司交给秦宁管理了!”

宋席远摸了摸下巴,淡淡道:“也合情合理啊,不是吗?”

文欣被他的态度激怒了:“你要是真不在乎,当初也犯不着为秦宁的事跟你爸赌那么大的气!”

“我要是在乎他会把席耀抢走,当初也不会从席耀辞职了。”宋席远模仿着文欣的语气,回答道。

文欣顿时气极:“那你到底想怎么样?”

“就让他坐镇席耀好了。”宋席远淡淡一笑,转眼看向文欣,“反正文大美人你也快对他改观了不是吗?始终他也是姓宋,能力也并不差。”

文欣一顿,知道他是说自己今天在医院跟秦宁说的那句话。说实话,秦宁对她来说,只是他丈夫从前偶然一次犯错留下来的结果,纵然她见到他,眼里心里都会不舒服,可是秦宁本身毕竟是无辜的。更何况,她跟宋祁万这三十多年的夫妻,宋祁万对她怎样,她心中自然有数,既然已经冰释前嫌,就犯不着再为了秦宁闹得不愉快。

更何况如今,在宋席远离开席耀的情形下,有秦宁自始至终陪在宋祁万身边,帮他分担了很多事务,文欣心里,其实逐渐已经能接受秦宁的存在了。

“我虽然不得不承认他是你爸爸的儿子,可是……对我和你爸爸来说,终究只想看到你接手席耀。你爸爸现在器重秦宁,一是为了补偿,二是因为身边实在无人可用。你要是回来,那还会是现在这样的情形吗?”文欣解释道。

宋席远低笑一声,道:“文大美人,你误会了,我并没有责怪任何人的意思。我只是想着,反正我是不会再回席耀,既然秦宁有这个能力,就让他接手席耀,那又如何?我也很想看看,他能力究竟有多高。”

“你这难道不是在赌气吗?”文欣道。

宋席远举起手来,一副指天立誓的模样:“我发誓,我真的不是在赌气。”

文欣又生气又无可奈何,最后狠狠瞪了他一眼,转身上了楼。

温采一直看着文欣的身影消失在楼上,这才坐到宋席远身边的位置:“你到底在想什么呀?你又说秦宁是存着坏心来的,却又放任他接管席耀,你不是在赌气是什么?”

宋席远伸手将她捞进怀中,微微挑了眉:“你也觉得我是在赌气?”

温采微微垂了垂眼眸:“我想不出别的原因啊。”

宋席远先是低笑了一声,随即淡淡叹了口气:“你相信秦宁居心不良,你觉得我们家老头子和文大美人会相信吗?你看,现在文大美人都开始准备接纳秦宁了,我不放手让他接管席耀,怎么让他露出狐狸尾巴?一天不拆除这个定时炸弹,宋家一天都不会安宁,与其让他长期潜伏在身边,倒不如诱敌深入,尽快让他露出真面目。”

他说完,却发现温采只是静静地望着他,仿佛有些失神,不由得笑了起来:“怎么,听不懂?”

温采摇了摇头,听不懂倒不至于,只是……

“你们做生意的人,心思都这么沉重吗?”她忽然开口道。

宋席远忍不住笑出声来:“商场如战场,只怕你还是没有体会过这种战况,以后,我会让你观赏到的。”

温采一点也不想观赏到这种大战,反而另外有一桩事堵在她心里,她却怎么都想不起来,一直到上/床休息,她心里还始终感觉悬吊着,很不安。

今天这一天发生的事情实在有点多,她只能一件件地梳理——

早上自然可以忽略,她和宋席远一起睡到中午才起来;然后,她去见了温琳;后来,又去医院,在爸爸的病房里见到了傅斯年;后来,她回自己的小屋,做了一顿晚饭,吃了之后回宋家;回到宋家,宋席远闹脾气,她好不容易才哄好他……

这样一桩桩事情想过来,其实有着很好的催眠效果,温采只觉得有些困了,却还是忍不住继续梳理——

然后,就是接到秦宁打来的电话,她和文欣宋席远一起赶去了医院;医院里,她见到了秦宁和秦阳……

秦宁和秦阳……

想到这里,温采其实有些要睡着了,越来越迟钝的思维就停留在这个地方,反复地念叨着秦宁和秦阳……

秦阳……

秦阳?

秦阳!

半睡半醒之中,温采忽然一个激灵,随即猛地清醒过来,一下子从床上坐了起来!

她想到了!她终于想起被自己忽略的那件事是什么了!

宋席远也还没睡着,被她突如其来的动作惊了一下,也坐起来,打开床头灯,看向她有些惊慌地坐在床上的身影,伸手将她揽进怀中:“怎么了?”

只这么一会儿的时间,温采额头上已经出了一层虚虚的的汗,被他揽住,就顺从地贴进了他怀中,只是沉思。

“做恶梦了?”宋席远摸到她额头上的汗,皱了皱眉,低声道。温采心思凌乱到极点,他这样问,她也只是顺从地应了一声:“嗯……”

宋席远不由得低笑起来:“这才睡着几分钟呢,怎么就做恶梦了?梦见什么了?不会是我刚才说的话吓着你了吧?”

“不是……”温采低声道,随即摇了摇头,“没事了,继续睡吧。”

宋席远便伸手又关了灯,揽着她一起躺了下来。

枕在他的胸口,温采凌乱的思绪才终于一点点平复下来,同时,她开始默默地整理自己想到的那件事的前因后果。

其实那件事本没有什么可怕,可是将最近发生的这些事前后一联系,却足以让人胆战心惊。

她想起来的,是宋席远胃病住院那次,她在傅斯年安排的厨房里做了一顿饭,而那顿饭,是她,傅斯年,还有秦阳一起吃的。

吃饭的时候,她和傅斯年说起了爸爸的车祸,而当时的秦阳,满目震惊。

也就是说,除了她自己、宋席远、傅斯若和傅斯年兄妹俩,还有一个知道爸爸车祸真相的人,就是秦阳。

而当时,秦阳还是宋席远的助手,她和傅斯年似乎都没想到,秦阳知道这件事之后,会产生什么后果。

可是后来,秦阳的哥哥秦宁,却突然成为了宋祁万婚前所生的儿子,而秦宁在宋席远眼中,是极度居心不良的一个人。在秦宁成了宋家的长子之后,他和秦阳的兄弟关系,依旧亲密如初。

而最近,突然有人给苏素打了高密电话,告诉她温庭玉的车祸,其实是人为,只是这凶手,却换成了宋席远的名字。

知道真相的秦阳、居心不良的秦宁、以及最近这个神秘的告密人,忽然就在温采脑海中串连成线,形成一个让她觉得很恐怖的事实真相!

终于将所有的事情理通之后,温采忽然重重打了个寒噤。

宋席远察觉到了,不由得将她揽进了一些:“冷?”

温采还没回答,他已经摸到了空调遥控器,将空调调高了亮度,同时将被子拉高了一些,将她盖住。

温采安安静静地躺着,刚刚豁然开朗的心境,却突然之间变得无比纠结起来。

该将自己想到的这些,告诉宋席远吗?

可是在不久前的今天下午,她才打定主意,要将他和爸爸车祸的这件事情割裂开来,到时候,无论她自己,或者是苏素温琳寻找证据怎么艰难都好,她都不会向他求助,可是如今,如果事情牵涉到秦宁,就又变得复杂起来。

不告诉他,却又怕秦宁会继续陷害他,会让他处于被动的层面;可是告诉他……

温采实在是有些不敢想,这其实,也是她一开始【“就打算将【“他和这件【“网】事划分开来的原因,因为实在是很害怕,到时候,他要是选择继续袒护傅斯若,自己会崩溃。

温采深知自己这样的想法实在是懦弱畏缩,可是却根本没有办法不这么想。

毕竟,他和傅斯年那么多年的兄弟情义摆在那里,他根本不可能对傅斯若的事坐视不理。

哪怕,站在傅斯若对立面的人,是她……

他曾经为傅斯若放弃过她一次,可是,如果这样的事再来第二次,温采不知道,自己究竟还能不能够再挺过来。

她这样乱七八糟地想着,直到宋席远睡着,她也还没有睡意,翻来覆去一整晚。

第二天早上,宋席远一早起身要赶去公司,起床之后,才发现温采满眼都是红丝,不由得有些奇怪:“怎么了?昨晚没睡好?”

温采趴在枕头上,闭上眼睛轻轻答了一声:“嗯。”

“那你继续休息,我让妈或者张阿姨送囡囡去幼稚园,你就不要起来了。”他一面打领带一面道。

温采闭着眼睛,听着他在屋子里的动静,一直到听到他快要出门的声音,才又猛地睁开眼睛,喊了他一声:“宋席远!”

宋席远已经走到门口,正要出去,听见她喊自己,又走回了房间,在床边坐下来:“怎么了?”

温采忽然坐起身来,勾着他的脖子,道:“是不是,无论秦宁会对你采取怎样的手段,你都已经做好了完全的准备,一点都不会松懈?”

宋席远不由得微微挑了眉:“你整夜睡不好,就是担心这个?”

“你先回答我啦!”温采急着道。

宋席远微微拧眉想了想,这才道:“我的确已经为他做好了全力迎战的准备,无论他采取什么样的手段,我都已经设想过很多次,我不会让他得逞的,你放心吧。”

“真的?”温采犹自不敢相信,又反问了一句。

“当然是真的。”宋席远低声笑起来,“现在可以放心睡个好觉了吗,宋太太?”

温采一整夜都纠缠不清的心思,一直到此刻,才终于微微清明起来——既然他真的已经做了最全面的打算,那也就是关于爸爸这件事,她告不告诉他,其实都一样了?既然如此,她就可以继续按照自己之前的决定,不再将他拖进这件事里来。

想到这里,温采才终于松了口气,微微点了点头:“我知道了。”

宋席远轻轻在她唇上印了一下,摸了摸她的头:“继续睡吧。”

温采点了点头,重新躺回了床上,宋席远这才起身出了门。

下了楼,文欣已经带着囡囡坐在餐桌上吃早餐,囡囡见了他,立刻脆生生地喊了一声:“爸爸早安!”

“囡囡早安。”宋席远摸摸囡囡的头,在餐桌旁坐下来,毫无意外地看见文欣阴沉沉的脸色。

张阿姨将他的早餐端出来,轻轻拍了拍他的肩膀,示意他好自为之。宋席远轻笑一声,道:“谢谢张阿姨。”

他漫不经心地吃了一口早餐,才看向文欣:“文大美人,我爸好些了吗?”

文欣听了,立刻冷哼一声,道:“你当然是巴不得他好了!不过我告诉你,他一时半会儿还真好不起来!”

宋席远无奈耸肩一笑:“你难道不巴望他好?”

文欣猛地一拍桌子:“少跟我装傻充愣!”宋席远无奈叹息一声:“这件事,昨晚我们不是已经达成共识了吗?”

“谁跟你达成共识了?”文欣横眉怒目,“这件事无论如何我都不会同意!”

“文大美人,大势所趋呢,有时候,是不会理会你们女人同不同意的。”宋席远喝了一口咖啡,随后站起身来,“我去上班了。”

“臭小子,造反了你!我是你妈!”文欣犹不甘心,愤怒的身影一直追着宋席远倒门口。

“知道了。”宋席远头也不回地回答道,“您是我妈,可是这事,您还真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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