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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裁大人,早安-第8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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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采当然知道她不会太想见到i帧及,可是安赫连已经喊了她,她不得不硬着头皮停下脚步,转身看向他:“有事吗?”

安赫连猛地一瞪眼:“不是约了你吃晚饭吗?等什么呢?”

温采显示一怔,随即也瞪了他一眼,转身继续往自己车子的方向走。

“嘿!”安赫连一下子急了,探出半个身子来,“温采,食言而肥!答应了跟我吃完饭,你要是敢说话不算话,以后别指望我说你想听的事给你听!”

温采终究又一次顿住了脚步。

想一想,让温琳继续这样缠着他,终究也不是办法,于是她再度转身,朝安赫连的方向走去。

温琳的面色很明显地就冷了下来。

经过她身边时,温采还是顿了顿,看着她道:“琳琳,下班了就早些回家了。”

温琳看着她,却只是冷笑一声:“姐姐,还真是很喜欢跟妹妹抢男人啊!每次都拿一堆的大道理来教育我不该喜欢这个人不该喜欢那个人,可是到头来,我不该喜欢的人,却通通成了你的裙下之臣。”

她这句话说出来,温采虽然早有心理准备,却仍旧免不了心中惊痛,略顿了顿,缓缓笑起来:“你非要这么认为,我也没办法。4”

说完,她大步走上前,坐到安赫连的车上,淡淡道:“开车。”

这一回,温琳终于没有再度拦下安赫连的车,安赫连如蒙大赦,顿时猛踩油门,箭一般地冲了出去。

一路上温采都很沉默,脸色也不太好,安赫连将车开出很长一段之后,终究还是觉得有些内疚,朝温采脸上看了又看,终于开口道:“呐,就算是我今天爆了两个消息给你听的报答,你就不要再黑着脸啦。”

温采才没有闲情逸致听他贫嘴,总觉得最近发生的事情太多太多,她需要担心的事也太多,总觉得压力很大。

安赫连见她还是不说话,连忙又道:“别不开心啦,请你吃好吃的怎么样?”

温采依旧不回答,安赫连便直接将车一路往前开,开到了郊外。

没想到他竟然约了乔绍容吃饭,温采看见乔绍容的时候,一直不太好的脸色才终于缓和下来,一颗心仿佛也缓缓平静下来,朝着他淡淡一笑:“乔先生。”

乔绍容倒是没想到她也会来,笑道:“你也来啦?这里的农家菜做得不错,约了赫连一起来,你来也刚好,可以尝尝鲜。”

见到他,温采纷繁凌乱的心才仿佛终于平静了一些,点头答应道:“嗯。”

安赫连在旁边看得啧啧称奇:“还是我二哥有魅力啊,只需要露个面,就可以把温采给哄好。佩服佩服。”

“别贫嘴了你。”乔绍容赏了他一句话,温采则赏了他一个白眼,两个人一起走进了一个农家院落。

餐桌是直接在院子里摆着的四方桌,配上四条条凳,复古的餐具和菜式都很有朴实的味道,温采这段时间以来胃口一直不太好,难得今天觉得这些菜还不错,便多吃了一些。

乔绍容见她胃口好起来了,似乎也很是欣慰:“胃口终于好一点了?”

温采喝了一口热汤,道:“今天有点累了,所以胃口好吧。”

乔绍容闻言皱了皱眉头,看向安赫连:“公司最近很多事?”

“没有啊。”安赫连忙道,“温采说的是心累。”

听他这么一说,乔绍容大概就知道了一点什么,没有再继续追问,只是不断地给温采布菜。

也只有对着他的时候,温采还能笑出来:“谢谢。”

吃到一半,温采忽然又记起了一档子事,看向乔绍容:“对了,我今天看见报纸,才知道乔先生你岳父岳母居然是响当当的大人物呢,可是那天晚上你居然都没有告诉我!我突然觉得我那天晚上好像很失礼,是不是?”

乔绍容闻言,似乎微微顿了顿,随后才淡笑起来:“他们虽然是响当当的大人物,可是于我而言,只是我的岳父岳母而已,难道你要我当着他们的面对你介绍——温采,来,这是A市响当当的大人物,你来认识一下?”

温采听得“噗嗤”一声笑了出来,揉揉脸腮,道:“安赫连还给我出主意,让我找他们的儿子入股温氏,真是……凭什么呀?而且冯女士那么不喜欢我,安赫连就是不靠谱!”“不是跟你说了她不是不喜欢你么?”乔绍容无奈一笑,“你那天晚上表现得真的很好。只是如果想找他们投资,这件事恐怕还得缓一缓……”

温采连忙摆摆手,道:“我没有这个意思,你不用放在心上。萍水相逢,我也没那个厚脸皮去求他们注资温氏呀!”

“得了吧。”安赫连嗤笑一声,“只要你一句话,这事儿不好办嘛……”

“赫连!”乔绍容忽然微微沉下脸来,“你可别越来越不靠谱。”

安赫连闻言,连忙耸耸肩,埋头苦吃。

吃过晚饭,因为乔绍容还有别的事,依旧是由安赫连送温采,趁着出门前温采去卫生间的空当,乔绍容压低了声音吩咐安赫连:“回去的路上你可别跟温采瞎说,这事儿目前还不知道该怎么收拾呢。”

安赫连嗤之以鼻:“依我看你那岳父岳母就是不正常的俩人,怎么可能眼看着自己的——”

“还说!”乔绍容沉下脸来。

安赫连最怕他这个样子,连忙举手投降:“行行行,二哥,我错了,我绝对一个字都不说。”

回去的路上,原本心境似乎已经开朗起来的温采又陷入了沉默,安赫连今天怎么说也是利用了她脱身,并且很可能给她带来新一轮的麻烦,实在是有些内疚,因此一路上给温采讲了许多笑话,无奈温采都像没听见一般,连一点反应都不给他。

安赫连终于忍无可忍:“温采,我就纳闷了,为什么你一见到我二哥就笑得跟朵花儿似的,怎么我在你旁边怎么说好话,你都不笑呢?”

温采这才淡淡扫了他一眼,想了想,道:“因为看见乔先生让我觉得很安心。”

“怎么个安心法?”

“不知道啊。”温采想起乔绍容来,仍旧忍不住淡淡勾起嘴角,“因为总觉得心里好像缺了点什么,一看见他,那点缺失的东西就好像都被填满了。”

她这样一回答,反倒苦了安赫连,一路上都在苦思冥想她缺失的那点究竟是什么。

一直到将温采送回小区,看见小区内家家户户窗户中透出来的灯光,安赫连脑中忽然灵光乍现:“我知道了!我知道你心里缺失的那点是什么了!”

温采被他的一惊一乍吓了一跳,微微皱眉:“什么?”

“是父爱。”安赫连挑眉看着她,“你总是不自觉地将我二哥当成你爸爸来看待,所以每次见到他,你总是觉得格外亲切,而且对他格外温柔,绝对是这个原因!”

温采一怔,仔细一想,竟然……似乎真的有那么一点感觉。

当初在国外遇到乔绍容时,正是她人生中最黑暗的时刻,可是乔绍容却无私地朝她伸出援手,给了她最多的关怀,无微不至,却又对她保持了相当的尊重,对她来说,就像是……爸爸给予的爱。

而那时,爸爸已经躺在医院里,昏迷不醒。

也许正是因为如此,她每次见到乔绍容,总是觉得很放松,很温暖……她竟然不知不觉间将爸爸的影子,放到了乔绍容身上。

难怪,当他向她递出戒指时,她会觉得震惊而又惶恐,后来他对她展开追求,她也总是觉得不安。

原来……竟然是因为这样……

“哈哈哈!”安赫连却在旁边大笑起来,“我二哥年纪虽然比你大了十几岁,可是就这样你就把他当成爸爸来看待,我二哥也太可悲了,哈哈哈……不过还好,辈分还是没错的……”

温采莫名其妙地看了他一眼:“什么辈分没错?”

安赫连的笑声蓦地顿住,连忙敛了笑,道:“我是说他的年纪当你的父辈的确也没什么问题。”

温采看着他,只觉得他神情古怪:“你刚刚明明说我把他当成爸爸来看待可悲,怎么忽然又没问题了?”

“呃……”安赫连向来活络的大脑一下子就当了机,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他这个样子,越发肯定了温采心中的疑惑:“你刚才到底想说什么?什么叫我和乔先生的辈分没错?”

“是没错啊……”安赫连迅速抓住了方向,道,“你想啊,你公公婆婆见了许老爷子会叫什么?肯定要尊为叔父辈吧,这样一来,我二哥也是你的叔父辈啊,不是没问题嘛?”

“你刚才想说的一定不是这个。”温采忽然深吸了口气,道,“安赫连,你绝不觉得最近温琳的事,已经搞得你有些不正常了?”

安赫连大怒:“你才不正常!”

温采神情不变,道,“要不你放几天假,去国外把你的任小姐追回来吧?总不能真的因为温琳毁了你的大好姻缘。”

一提这个安赫连就开始烦躁:“有你什么事,怎么突然就扯到这上面来了?赶紧给我下车。”

温采这才解开安全带,打开车门走下去,回头看他时,他依旧是愤懑难平的样子。

温采静静看了他一会儿,忽然道:“安赫连,你知不知道乔先生的妻子叫什么名字?”

安赫连不耐烦地扯了扯领带,道:“许慎知。怎么了?”

许慎知……

温采一下子就僵住了,同时一下子联想起了今天报纸上看见过的许氏夫妇大儿子的名字——许慎行。

许慎行。许慎知。

原本她看见第一个名字的时候,还没有想太多,可是此时此刻,将这两个名字排在一起时,她忽然不自觉地就在二者中间加入了另一个名字——许慎言。

许慎行、许慎言、许慎知。

这……才应该是正确的排列顺序吧?

她僵直了身子站在那里,明明好像解开了一个题目,却没有一丝惊喜,反而……全身上下都是冰凉的。

安赫连说出那个名字之后就觉得不对,一看温采的脸色,心头顿时大叫不妙。

最近任轻晚和温琳的事的确搞得他快要崩溃了,居然这么大意,被温采套出了话!可是他心里终究还是抱着希望,连忙也跳下车来,走到温采面前:“怎么了?你没事吧?”

许久之后,温采的目光才再度落到了他脸上,看着他,缓缓道:“其实,你说我把乔先生当成爸爸,辈分其实并没有弄错,是因为……是因为……我原本就该喊他一声——姨父……对不对?”

安赫连霎时间脸色大变,心里知道她已经明白过来一些事,顿时连装傻的工夫都没了:“温采,你听我说——”

然而温采却没有听他说,面容僵硬地直接打断了他的话:“你是什么时候知道这件事的?”

安赫连沉默下来,顿了顿,如实回答:“我也是前段时间才知道的,包括我二哥,也是一个多月前才知道。”

她呆呆地,过了许久,才又开口道:“那……他们呢?”

安赫连当然知道她问的“他们”是指谁,唯有继续硬着头皮回答道:“许老爷子和许夫人也是一个多月前才知道有你的存在,所以才会决定回国……来看一看……”

崩溃的夜

温采静静听了,很长的时间却一点反应都没有,直到安赫连忍不住伸出手来在她眼前晃了晃,她才突然“噗嗤”一声笑出来,再看向他时,却是满目哀凉。

“知道了我的存在,所以才决定回国来看一看。是啊,只是回来看一看,多轻松啊。凭着乔先生的关系把我约出去,远远地看上一眼,或者是近到同桌吃饭,都不会给他们造成任何困扰。只是看一看而已,有什么大不了呢?”

温采说完,忽然又忍不住笑了几声,随后朝安赫连挥了挥手:“谢谢你送我回来,再见。”

“温采!”安赫连一看她的神情就知道她肯定不对劲,唯有劝道,“你别这样,我二哥不告诉你,是因为两个老人家拦着。而他们之所以不说,可能是因为事情实在太复杂——”

“不要说了。”温采却突然摇了摇头,“关我什么事呢?我从小跟妈妈一起相依为命,我们没有任何亲戚。从前没有,现在也不会有。榭”

说完,她转身就走进了楼里,“砰”地一声关上了楼下的大铁门。

“温采!”安赫连追上来,眼睁睁看着她进了电梯,却又没办法进去,终究只能放弃。

转身回到车上,他迅速取出电话,拨通了乔绍容的号码垆。

“二哥,我对不起!”电话一接通,安赫连就鬼哭狼嚎起来,“我一时嘴快,没把持住,就被温采套出话来了!现在她都知道了!”

电话那头,乔绍容微微怔了怔,随即低叹了口气:“她怎么试探的?”

“她问我嫂子叫什么名字!我一时没留神就回答出来了!”

乔绍容忍不住扶额。其实这件事也绝不能怪安赫连,温采既然想着用问名字这样的方法来试探,可见心底肯定是有怀疑的。许家三兄妹的名字,其实就是一个再好不过的提示,温采没往那方面想还好,一旦往那边想了,其实很容易就能想通。再加上他曾经提过她跟他妻子长得有几分像,真相是什么样子,其实呼之欲出。

况且,纸包不住火,就算两位老人家真的没打算认温采,他也从没想过这件事能瞒她一辈子。

“二哥,我对不起你啊,现在可怎么办啊!我看温采的样子绝对她不太对劲啊!”

“好了你别嚎了。”乔绍容道,“你先回去吧,我给温采打个电话。”

安赫连听他这么说,这才放下心来:“那我可走了?”

“赶紧滚。”乔绍容不耐烦起来,挂掉了电话。

这边刚挂断电话,他立刻又拨通了温采的电话。

温采刚刚开门进屋,张阿姨已经把囡囡哄睡着了,自己也冲完凉了,见温采回来,连忙道:“小采回来啦?厨房里熬了汤,要不要我给你热一碗?”

“不用了阿姨。”温采笑笑,“你早点睡吧,我冲完凉也就睡了。”

张阿姨这才点点头:“那你想吃东西就叫我啊。”

“嗯。”温采刚应了一声,包里的电话就响了起来。

张阿姨见状,便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温采刚刚强撑起来的笑一下子就垮了,摸出手机一看,看到屏幕上显示的乔绍容的号码,她心头也说不出是什么感觉,只是无声地挂断了电话。

乔绍容却继续打过来,温采又一次挂断。

两次过后,乔绍容就不再打过来,温采换了衣服正准备进洗手间时,手机短讯声却忽然响起。4

拿起来一看,不出意料,果然是乔绍容发的——

“小采,有时间再一起吃顿饭吧。”

温采看完就把手机扔了回去,走进了浴室。

她本来以为自己可以不在乎,可是身上的睡衣都没有脱下来,她就恍惚地打开了淋浴。

水温一下子还没上来,冰凉的水一下子就浇在她身上,全身上下顿时湿了个透,温采这才惊觉,连忙脱掉睡衣,用一条浴巾裹了自己,回到床上,缩成一团,陷入了沉默。

她想起了自己八岁的时候,那时候妈妈在外面的小菜馆里帮别人端盘洗碗,每天总是忙到深夜才回家。而她念完书,回到那个狭窄到只有十几平米的家时,只能自己泡一碗开水饭,就着最便宜的酱菜吃一顿。有时候妈妈也会从饭馆里打包一些不错的菜回来,可是家里又没有冰箱,夏天的时候,妈妈半夜带回来吃的,总是会把她喊醒,让她在半梦半醒间把那些好吃的都吃掉,免得到了第二天,又会坏了。

十二岁的时候,因为要升初中,妈妈更忙碌了,只在小饭馆里打工已经不能维持她的学费和她们的日常生计,于是妈妈又接了一些零散的计件活,半夜下班回家之后,还要熬夜做那些零散的东西,常常一做就做到天亮。很多次她早上起来,妈妈才停下手里的活,做好早饭给她吃,然后躺到床上,在休息三四个小时候之后,就又要起床回小饭馆去忙碌。

十六岁那年,妈妈就被查出患了胃癌,因为没钱,得不到及时有效的治疗,妈妈一直瞒着她病情,一直到已经痛到不能再痛,在她面前也终于忍不住的时候,她才知道了妈妈的病情。

然后,就有了爸爸,她开始有段时间总也想不明白——为什么爸爸这么有钱,她和妈妈却还要过那么苦的日子?

可是后来,有了爸爸的喜悦完全地冲淡了这个疑惑,她开始沉溺于享受父爱的日子里,却在妈妈又带她离开之后,才终于明白了自己之前想不明白的那个问题。

可是现在,她却又一次地陷入了极度的迷茫之中。

就像她长到十六岁也从来不敢想自己有爸爸一样,她长到二十七岁,也从来不敢想自己还会有别的亲人。

爸爸带给她的是震惊和喜悦,她不仅有爸爸,还有一个很富有的爸爸。

而现在,她有了外公外婆,有了舅舅,有了姨父,可是,她却连一丝一毫的喜悦都没有。

她所有的,只有震惊,和伤心。

就如同当初想不明白为什么爸爸那么有钱,她和妈妈却还要过苦日子一般,她也想不明白,为什么她明明有着有权有势的外公外婆,妈妈却还要受那么多的苦?

她替妈妈觉得委屈,替妈妈绝对不甘心,更替妈妈感到可悲!而现在,外公外婆知道了她的存在,却仍然只是回来……看一看而已,甚至,根本没想过会认她这个外孙女,而她的外婆,更是从头到尾都没有给过她一个好脸色……

温采坐在床上,将脸埋在自己的手臂里,克制不住地呜咽出声。

这种难过,是比当初妈妈过世还让人绝望的一种难过,她承受不住。

她低低地呜咽许久,终于忍不住摸到了电话,熟练地翻到万梨的号码,拨了过去。

“对不起,您所拨打的用户已关机……”

电话里传来冰冷的女声提示,温采却仿佛听不到,一遍又一遍地拨打着,却只是一遍又一遍地听到那个提示声。

她茫然且疲惫,打电话打到手都发抖时,电话却突然通了。

电话响了很久才有人接:“喂?”

听到那个声音时,温采却猛地一怔,连忙抹掉眼泪看向屏幕,才发现自己不知怎么把电话拨去了文欣那里。

现在已经很晚了,文欣应该已经睡了,声音里都是浓浓的睡意:“小采,怎么这么晚打过来?”

温采强忍着,并不想在她面前发出哭声,深深吸了几口气之后,才终于准备开口,却只在张口喊了一声“妈妈”之后,就克制不住地崩溃大哭起来。

“小采,你怎么了?”文欣顿时吓得睡意全无,一下子从床上坐起身来,“出什么事了?你先别哭,好好说。”

温采却一个字都说不出来,只是止不住地哭。

宋祁万也被文欣的动静惊醒了,坐起身来,却见文欣正满脸焦急地喊温采的名字,不由得也有些紧张起来:“出什么事了?”

文欣得不到温采的回应,只能听到她在电话那头哭,急得不行:“我不知道呀,小采只是哭!你赶紧给席远打个电话,叫他过去看看!我给张姐打个电话问一问!”

挂掉温采的电话,文欣连忙拨通了张阿姨的电话,张阿姨连忙来到温采的房门前,不断地敲门,却只听得见温采哭,根本不见她应门。

张阿姨也急得一头汗,却又找不到备用钥匙,只能继续敲门:“小采,到底怎么了?你开门让我进来看看?”

她在外面敲了许久门不见回应,大门的门铃却忽然响了,张阿姨连忙转身去开门,刚一打开,满身夜凉气息的宋席远就走了进来。

“大少!”张阿姨忙道,“小采在里面哭呢,我找不到备用钥匙。”

宋席远看了看温采紧闭的房门,又看了看旁边囡囡的小房间,沉声吩咐道:“你去陪着囡囡,如果她被惊醒了,就继续哄她睡。”

张阿姨点点头,走进了囡囡的房间。

宋席远这才上前,猛地踹开了温采房间的门。

门打开,当他看见她只是坐在床上哭时,猛然松了口气,忙走到床边,伸手握住她的双臂:“小采?”

温采又迷茫又混乱,忽然听到一个再熟悉不过的声音喊自己,猛地抬起头来,当泪光中的支离破碎逐渐汇聚成宋席远的脸时,她的心赫然一动,随即猛地伸出手来抱住了他的脖子,埋在他怀中大哭起来:“宋席远……”

宋席远却被她这样的举动惊了一下,因为自从两个人离婚之后,她总是对他刻意保持冷静和远离,虽然极有可能是装出来的,可是她装得真是相当不错。

可此时此刻,她却一下子扑进他怀中,紧抱着他大哭,宋席远一时竟然心神大乱。

过了几十秒他才回过神来,连忙反手拥住她,一面用彼此都最熟悉的姿势抚着她的背安抚她,一面轻轻吻着她脸上的眼泪:“小采,怎么了?到底出什么事了,你告诉我。”

温采什么也想不到什么也听不到,只知道他的怀抱是自己可以依靠的地方,埋在他怀中,那颗孤苦无靠的心,才仿佛终于有了一个停靠的港外。

她只是哭,宋席远什么也问不出来,只能暂时就这样抚慰着她,一低头,却发现了温采扔在床上的电话。

他心里一动,忽然取过电话来,翻查了一下通话记录。

她的电话里联系人不多,而今天的记录里,除了她刚刚打过的万梨和文欣的电话,剩下的,就只有乔绍容的电话。

乔先生。

宋席远看着屏幕上的这几个字,眸色微微一沉。略一顿之后,他又翻到了短讯记录,却只看到乔绍容发来的那条消息。

如此看来,温采现在的情况,很可能跟乔绍容有关。

宋席远悄无声息地拨通了乔绍容的电话。

电话很快被接起来,乔绍容的声音依旧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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