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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裁大人,早安-第9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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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这里,再想到拘留所里的秦宁,宋席远禁不住重重地捏了捏拳头。

*********************

第二天早上,温采醒过来的时候,宋席远已经起身了,刚刚刮完胡子,正在挑选今天要穿的衣服。

温采揉着眼睛坐起身来,看他居然选了一套偏休闲的装束,不由得疑惑——他平常上班绝对都是穿西装打领带的,今天怎么突然改变风格了?

她还在那里发呆,宋席远已经看向她:“还不起来?约了外公的时间就要到了。”

“啊?”温采怔怔地,“你不是要去上班吗?”

“你现在大着肚子,我怎么放心让你一个人东跑西跑?”宋席远微微皱了眉道,“还是跟你一起去吧。”

温采听了,心里当然甜蜜,嘴里却道:“我哪里是一个人啊,不是跟外公在一起吗?”

“外公年纪那么大了,究竟是他照顾你还是你照顾他?”宋席远说着,便将她从床上抱了起来,“快点去洗漱了,我也要一起去认识认识你们家的亲戚朋友。”

两个人来到许晋磷住的酒店时,已经是中午十一点,特意为家族聚会而定的房间里已经聚集了许许多多的男女老少,自然都是许家的亲戚朋友。

宋席远携温采出现在门口的时候,里面很多人都投来了讶异的目光,因为宋席远和温采都算得上是A市的名人,大多数人都是认识他们的,可是这明明是个家族聚会,这两个人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人群中的许晋磷看见他们二人出现在门口,便走了出来:“小采,这边。”

温采笑笑,朝他走了过来:“外公。”

许晋磷笑眯眯地点了点头,旁边听见这个称呼的人,却无不大惊失色——外公?

许家门第盛大,枝繁叶茂,至许晋磷这一代已经有十几个堂兄弟,更不用说往下的家庭人数,可是在这样一个偌大的家庭之中,那些晚辈却没有一个听说过许家掌门人许晋磷还有这样一个外孙女的,是以许晋磷年纪最大的那个堂侄儿便走上前来,代表众人发出疑问:“大伯,这是怎么回事?”

许晋磷看向屋子里错愕的一群人,忽然大声道:“年纪小的可能不知道,那些做了长辈的,应该都还记得我的女儿慎言吧?”

此言一出,在座大半的人都已经陷入哗然。

许慎言,与她的名字一样,对许家的人来说,是一个“慎言”的禁忌。

当初冯丽薇对外宣布她这个女儿病死了的时候,大家都是万分震惊的,可是说是病死了,这样的大家庭中,却又没有举行过任何形式的追掉会或是丧礼,又因为许晋磷和冯丽薇是许家最高掌权人,他们既然这样宣布,虽然也又质疑,但是却没有人会去提出来。再后来,家族中暗地里有风言风语流传,说许慎言是因为跟男人私奔,所以跟家里断绝了关系,这才解开了众人心里的疑惑。

自此之后,大家也都知道“许慎言”这三个字对家族来说是个禁忌,再也没有人敢提起。

可是今天,许晋磷忽然再一次主动提起了这个名字,并且还带来了一个叫他外公的女孩!

众人震惊之余,目光纷纷转向了坐在角落里的冯丽薇,冯丽薇却只是冷笑了一声,站起身来,立在窗口,静静看着外面的景色,看也不看这屋子里的人。

她这一举动,无疑是宣告对温采这个外孙女,她还没有认可。

所有人都看在眼里,温采自然也看在眼里,却也只是淡淡一笑,仍旧看向许晋磷。

许晋磷朝她点了点头,随即才又正式宣布:“小采就是慎言的女儿,也是我失散多年的外孙女,同时,也是我们这个大家族的一员。至于她身边这位,应该不用多介绍了吧?”

“这简直太神奇了!”旁边一个年轻女孩蹦过来,“以前无数次在新闻报纸里看见温采和宋席远的消息,却从来没有想过她居然会是我们这个家族的一员啊!堂爷爷,您怎么到现在才告诉我们呀!”

许晋磷轻笑一声,对温采道:“这是你表妹,许从悦,他们这一辈,都是从字辈。”

温采点了点头,许从悦已经甜甜地笑了起来:“表姐好。”

“表妹,你好。”温采从来没有想过自己竟然还有这么一大家子的亲人,还是微微有些不适应,有些不自在。

宋席远看出她的情绪,上前来握住她的手,低声道:“我就说我应该陪你过来吧?”

温采这时才觉出他陪自己来的好处,偎在他身边,点了点头。

许晋磷便继续带着她和宋席远一路认识各路亲戚,一圈走下来,温采早已经头晕眼花,和宋席远坐在沙发上,时不时看见一张脸,便努力地回想这个人是自己的谁,每每记不清的时候,问宋席远,宋席远却总是能把每一个她记不住的人都指出来。

温采有些懊恼地捂着自己的脸:“怎么办,我好像得了脸盲症。”

宋席远闻言,低笑起来:“行了,你在这里坐着休息,好好想一想,可能就清醒了。我去请教外公一些事。”

“什么事?”温采忍不住八卦起来。

宋席远淡笑一声:“公司上的事,你不会感兴趣的,好好休息,跟那些亲戚朋友聊聊天。”

温采这才点了点头,放他离去。

宋席远径直找到了许晋磷:“外公,能不能借一步说话。”

许晋磷淡淡看了他一眼,这才点点头,跟他走进了隔壁的小间,只剩下两个人时,才开口:“我早就看出你小子今天来这里不单只是为了陪温采。说吧,有什么事。”

“这件事说来话长,我也觉得愧疚,但是必须要请外公帮忙。”宋席远淡淡道,“外公大概也知道,我跟小采还有一个孩子。”许晋磷闻言,点了点头:“小采跟我说起过,不过那个孩子已经死了。”

“是,我们都以为那个孩子死了。”宋席远沉声道,“可事实上,他还活着。我跟秦宁的事,外公您也是清楚的,现在那孩子就在秦宁手上,并且他以孩子为威胁,要我放他出来。为了孩子我不得不这么做,可是也想在他出来之前,借助外公的力量查一查那个孩子到底在哪里。”

许晋磷闻言,脸色赫然一变:“你是说,秦宁那个被送出国的孩子,就是你和小采的孩子?”

宋席远点了点头:“是。”

许晋磷登时勃然大怒,猛地一巴掌拍在桌子上:“这件事简直是荒谬绝伦!我许晋磷的曾孙,还能让他算计了去!这件事小采知不知道?”

“暂时还不敢让她知道。”宋席远淡淡道。

许晋磷点了点头:“这件事我会吩咐人去查,无论如何,我一定会将那个孩子带回来,就算是我这个做外公的,送给小采的礼物。”

配不上

宋席远和许晋磷刚离开这个大房间,温采就接连应付了好几个叔伯长辈,自然都是问她关于她妈妈的事,温采一一都回答了,听得几个人无限唏嘘,唏嘘得她也惆怅起来。

可是她并没有来得及惆怅太久,冯丽薇忽然就在一个中年贵妇的陪伴下走了过来。

温采抬头一看,顿时整个人都紧张起来。

两个人走到温采面前,那个贵妇先是微微一笑,随后才道:“小采对吗?我是你堂婶婶,伍玥。”

温采早已站了起来,闻言乖乖喊了一声:“堂婶婶。”

伍玥点了点头,微笑起来:“想当初,你和宋席远先生的订婚典礼,我们家还收到请帖了呢,只是去到现场,才发现一对新人竟然都没有出现。现在想想世界真是小,当初谁能想到,你居然会是我们的一家人呢?”

温采闻言,微微抿唇一笑:“是啊,我自己也完全没想到的。”

伍玥闻言,忽而掩嘴作吃惊状:“难道你从来不知道自己还有这么多亲人吗?沂”

温采顿了顿,目光触及冯丽薇忽然有所阴沉的脸,还没想好该怎么回答,伍玥已经又开了口:“是了,应该是。你妈妈性格那么倔强,肯定没告诉你家里的亲戚关系。否则,这A市有我们许家这么多人,你们母女也不用捱那么多年的苦日子。”

冯丽薇的脸色霎时间更加阴沉,温采这才算明白了伍玥这位堂婶婶的来意——原来,是挑拨离间来了。

可是偏偏,她说的又是事实。

温采无从辩驳,顿了顿,只是道:“是我从来没有问过,所以,我才不知道自己还有这么多亲人。”

“你不问,你妈妈就不说,说起来,其实还是你妈妈的错。”伍玥淡笑着道。

温采的脸色忽然也微微冷了下来,勉强一笑,道:“妈妈在我心里是完美,作为女儿,我也没资格去评论妈妈是对是错。”

伍玥又轻笑出声:“挺伶牙俐齿的嘛,这一点倒是跟你妈妈很像,说你不是慎言的女儿,估计都没人信。”

她一再咄咄逼人,并且是用妈妈的名义,温采正觉得难以承受的时候,余光忽然瞥见宋席远重新走了进来,顿时松了口气,转脸看向他。

宋席远一看她面前站着的两个人就微微皱起了眉头,走上前来却勾起微笑:“外婆,许三夫人。”

伍玥一见他,先前的态度倒是收敛了不少,点头微笑道:“小宋先生,既然现在大家都已经是亲戚了,我以长辈的身份叫你一声‘席远’应该可以吧?你管伯娘叫外婆,却管我叫许三夫人,这么见外是什么意思?”

宋席远闻言,淡笑道:“真是抱歉,因为一时之间忽然多了那么多亲戚,我实在是有些认不过来,而且我在国外呆了多年,对这些各种长辈的称谓也有些陌生,还请许三夫人不要见怪。”

温采听了,当然知道宋席远是有心装傻。刚才他还能将所有人都认完,怎么可能到了这会儿,又不认得这位堂婶婶?

“怎么敢怪你呢?”伍玥倒是依旧笑容得体,“要知道,现在温采可是大伯捧在手心里疼爱的外孙女,所谓爱屋及乌,小宋先生你当然也——咦,不对啊,我记得前段时间的报纸报道,你们好像已经离婚了?”

宋席远闻言,淡淡一笑:“那已经是旧闻了,看来许三夫人真的是很久没看报纸了。”

他将“报纸”两个字微微咬得有些重,伍玥的脸色一下子就变得难看起来。

温采注意到伍玥的脸色,心里只觉得奇怪——宋席远这句话分明平淡无奇,怎么伍玥会这么大反应?

很快伍玥便淡淡道:“那边还有几个亲戚朋友要我去招呼一下,你们慢聊。”

说完,她转身就走了。

宋席远看着她的背影淡淡一笑,方才收回目光:“小采,你怎么不跟外婆聊天?”

温采一怔,微微垂下了眼帘。

冯丽薇闻言,优雅淡漠地一笑:“不敢当。”

“怎么会不敢当呢?”宋席远笑道,“这世上还有谁能像外婆一样,与外公风雨同舟,鹣鲽情深五十多年?能站在外公身边的就只有外婆,你们都是温采在这世上最亲的人。”

这话言下之意,是许晋磷已经认定了温采这个外孙女,而冯丽薇作为妻子,其实也不得不认,否则就是对她和许晋磷婚姻关系的一种质疑。

冯丽薇也是曾经风里来雨里去的人,怎么会听不懂他话里的意思,将他上下打量一番之后,淡淡笑起来:“真是一表人才,不仅做生意有本事,说话做人也有本事。其实,以你的条件,完全可以找一个更好的女人。”

温采听完这句,脸色顿时就变得不太好看起来。

面前这个老太太是她的外婆,可是她的外婆却告诉她的爱人,她配不上他。

这简直是闻所未闻的古怪情形,可却偏偏发生在了她身上。

一瞬间,温采觉得格外难过。

其实她原本什么也没有寄望过,从失去妈妈之后,平生最大的梦想就是和一个普普通通的人,组织一个平平淡淡的家庭。后来,遇上宋席远是意外,和爸爸相认也是意外,后来那些分分合合更是意外,到如今,忽然知道自己原来还有这么多亲人和亲戚,也是一个大大的意外。

不可否认,在外人看来,这些意外带给她的,都是无尽的幸福与好处,可中间的苦涩,却只有她自己知道。

如果可以,她宁愿还是要回自己最初的那个愿望——有一个平平淡淡的人,和一辈子平平淡淡的生活。

至少不用在这里,这么艰难地面对自己的亲生外婆。

宋席远伸手揽了温采,刚欲回答,后方忽然传来许晋磷的声音:“丽薇!”

冯丽薇闻言,看了他一眼,淡淡道:“我不太舒服,先回房间去休息了。”

说完,她放下手中的饮料,转身就离开了房间。

周围的一群人都看见眼里,心知肚明是怎么回事,却都装作不知道,继续各自的交谈。

许晋磷皱着眉头看着冯丽薇走出去的背影,这才转头看向温采:“小采,你外婆到现在还没有想通,所以才会说一些不好听的话,你不要往心里去。”“我知道的,外公。”温采深吸了口气,扬起脸来看着他,微笑道,“放心吧,我没事的。”

许晋磷这才点了点头,目光与宋席远相触之后,忽然道:“过段时间,外公送你一个惊喜。”

温采听了,立刻来了兴趣:“什么惊喜?”

许晋磷看她眼睛一下子亮起来,嘴角笑意渐浓:“到时候你就知道了。”

中午过后,这场宴会就算是结束了,温采和宋席远一直留到亲戚朋友都走光了,这才跟许晋磷告别,离开酒店。

一坐上车,温采先前还扬着笑的脸忽然就变了脸色,情绪微微有些低落。

宋席远当然知道她是为什么,一面开车出停车场,一面伸出手来捏住她的手。

温采觉得有些无力,却又不想让这种无力继续下去,顿了顿,想到一个话题:“对了,今天那位堂婶婶为什么听了你说‘报纸’两个字就会脸色大变?”

宋席远闻言,淡笑着“哦”了一声:“前段时间,他丈夫,也就是你的一个堂叔,被人捉奸在床,很多份报纸都登了头条。而你那位堂婶婶就被记者拍到在家里烧报纸,差点把房子烧了。”

“噗——”温采忍不住笑出声来,“真的假的啊?”

“不然她脸色干嘛那么难看?”

温采笑了又笑,忍不住道:“我怎么不知道这个消息啊?宋席远,你可真八卦!”

“怎么着?嫌弃我?”宋席远微微挑了眉看着她。

温采笑着笑着,脸色忽然又垮了下来,坐在位子上,许久之后才又开口道:“其实她说得对,我的确是配不上你。所以,她只是说了实话而已,我也没什么好难过的。”

“你确定?”宋席远忽然放慢了车速,“比如呢?”

温采有些苦涩地勾了勾嘴角:“比如外表,比如智商,比如家世——”

“家世?”宋席远忽然笑了起来,“温小姐,听说你爸爸是A市数一数二的富商,你妈妈是大名鼎鼎的许家的女儿,这样的家世,你还想怎么样?”

“你明知道我说的不是这个!”温采有些懊恼。

宋席远轻笑一声,再度握住了她的手:“好,就算你再多方面配不上我,我也不嫌弃你,好了吧?”

温采一听,却忽然又变了语气,重新变得高昂起来:“那你倒是嫌弃试试啊!”

宋席远仍旧只是笑,温采忍不住掐了他一把:“你还笑!”

“好了好了。”宋席远忽然清了清喉咙,道,“其实,在某些方面,应该是我配不上你吧?”

“比如呢?”温采学着他之前的语气,问道。

“比如……善良度、纯洁度……”

“纯洁度?”温采一下子敏感地捕捉到了这三个字,微微变了眼色看着他,“你有多不纯?”

“你想试一试吗?”宋席远忽然看着她道。

温采忽然冲他笑了笑:“你误会了,我说的不是这个。我说的是,在我之前,你有多不纯?”

言下之意,就是问他以前有过多少个女朋友。

宋席远神经顿时一崩——

结果一路回到家,温采还是纠结着这个问题,非要缠着他问出来不可。

“……以前傅斯若曾经说过,你喜欢的女人是……丰乳肥臀那种!”温采咬咬牙,“你以前到底有过多少个这样的女朋友?”

宋席远着实头疼,明知道对女人而言,这个话题是万万不能提及的,可是偏偏无心提了起来,导致她现在揪着不放,真是自作孽。

温采一路追着他回到了房间,将他推到床上坐下,一副审问的姿态站在他面前。

宋席远无奈,伸出手来拉了拉她,将她拉进自己怀中:“老婆,其实你不用不自信,这几年来,其实你也长大了不少……”

说完,他的手已经虚虚地拢住了温采那个“长大不少”的位置……

温采登时勃然大怒,一把拍掉他的手:“你不肯说,那一定就是数不清多少个!宋席远,你果然……很、不、纯、洁!”

“嗯,还有更不纯洁的,你要不要试一试?”宋席远话音刚落,忽然就已经仰躺下去,随后将温采的身子往旁边轻轻一翻,就已经让她侧躺在床上,然后伸手往她裤腰的地方探去。

“宋席远!”温采惊呼,却已经被他的手伸了进去,连忙道,“不要啦,我不想,讨厌!”

宋席远原本也只是想着逗她,闻言就没有再继续动作,微微支起身子在她唇角亲了一下:“那些都是在你之前的,何必揪着不放?”

“我知道啊。”温采愤愤道,“可我就是想知道。你说不说?”

宋席远摇了摇头:“不可说。”

温采愤怒地咬了他一口,却被他顺势吻住,缠绵起来。

两个人在床上呆了一会儿,宋席远摸着她的肚子,忽然道:“老婆,你说这个儿子该取个什么字?”

“就取一个字吗?”温采一时又忘记了先前揪着不放的话题,疑惑道。

宋席远淡笑一声,道:“按照族谱,到我儿子这一辈,应该是‘英’字辈,所以只需要在‘英’后面加一个字就行了。”

“宋英……”温采皱了皱眉,“怪怪的,不怎么好听。”

宋席远轻轻敲了敲她的额头:“可是必须如此,我们都没办法。”

温采想了很久,然后道:“叫容吧,有容乃大的容。宋英容,怎么样?”

宋席远沉吟片刻,道:“不错,不过最好还是带水旁,像小澈一样——”

说到这里,他蓦地顿住,温采却整个一僵,回头看着他:“你刚刚说什么?”

宋席远一时失神,说出小澈的名字来,此时也没有办法,只能硬着头皮道:“小澈啊,他不也是我们宋家的孩子吗?”

温采看他的眼神忽然就变得古怪起来:“你不是……一直不喜欢小澈吗?”

宋席远轻轻捏着她的手,道:“我想过了,其实就把小澈当成我们的孩子,也挺好的。就算是……对我们曾经失去的那个孩子的补偿,怎么样?”温采一听,心绪顿时波动起来:“你是说真的?”

宋席远轻轻抚着她的头:“真的。”

她心里分明是高兴的,可是却又为他这种态度的变换感到担忧:“宋席远,你为什么会突然这么想?是不是因为那天去见过秦宁?他是不是用什么条件来威胁你?”

“想什么呢?”宋席远又轻轻敲了她一下,“他有什么能威胁到我的?”

“我不知道啊,可是你一直不喜欢小澈,突然又说要把他当成我们自己的孩子……这太奇怪了……”

宋席远轻轻摸着他的肚子,低声道:“嗯,我只是突然感觉到,每个孩子都应该像我们的孩子一样,得到最好的照顾。”

温采听了,心里着实感动了一把,忍不住凑上前去,轻轻吻了吻他,随后才又迫不及待地道:“那小澈现在在哪里?还有,你不是说爸爸要救秦宁出来吗?救出他之后,小澈还能跟我们生活吗?”

慧眼识珠

温采实在是担心秦宁出来之后,又会采取什么行动,因此别说小澈能不能跟他们生活在一起是问题,连出来的秦宁也会是一个大问题。4

可是宋席远却似乎并不担心这个问题,只对她道:“只要你想要小澈跟我们生活在一起,那就一定可以。”

他说这话的时候,就像当初在拘留所跟她保证他一定会平安回来的时候一样,脸上都是自信满满的表情。

温采此时真是爱极了他这个模样,忍不住又抬起头来吻住他。

两个人在房间里耳鬓厮磨到吃晚饭的时间才下楼,正要下去时,宋席远的手机却忽然响了起来。

温采回头看他,宋席远掏出手机看了一眼,便示意温采自己先下去。

看着温采走下楼的背影,他才接起了电话:“外公?”

“关于那孩子的去向,我这边拜托的人已经查到他们当时是从A市直飞墨尔本,至于后来他被带去了哪里,还要继续追查。只是这难度无疑加大了很多。蚁”

宋席远闻言,沉眸静默了片刻,才道:“我知道了,谢谢外公。接下来的事就交给我来查吧。”

“世界这么大,别说他们可能又离开了墨尔本,就算他们还留在墨尔本,查起来的难度也相当大。”许晋磷道,“你查你的,我查我的,也许很快就会有消息。”

“这样也好,多谢外公。”

等宋席远挂掉电话,下楼坐到餐桌旁时,全家人都已经坐好等他,温采为他舀了一碗汤:“谁来的电话?”

“生意上的事。”宋席远淡淡回答了一句,顿了顿,才又道,“过两天我可能要飞一趟墨尔本。”

温采和文欣都愣住了,温采还没说话,文欣已经开口:“怎么突然要去那边?我记得你公司跟那边好像没有什么业务上的往来。再说了,什么大生意值得你这个总裁亲自飞过去?”

宋席远闻言,轻笑了一声:“文大美人,你什么时候对我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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