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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待芳华-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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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会儿……”皆空一般不在醉倚亭,就在子桑函珞那儿,要是在醉倚亭还好说……
不然,她还真没那个胆量面对子桑函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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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谁都没有想到,此刻那位不可一世的残暴大小姐却正抱着酒壶,醉眼迷蒙……
皆空就守在她身侧,子桑函珞不让他走,他也不敢走。
“过来!”子桑函珞放开怀里的白狐,朝着皆空招了招手,眼里已经染上了朦胧的醉意:“跟我一起喝。”
“酒?”逸凌愣了愣,随即猛烈地摇晃起脑袋……
好吧,虽然他已经成为了酒肉和尚,可并不代表他喜 欢'炫。书。网'那些东西!他还是想当和尚的!他还是没有忘本的!
可显然,他的表现惹来了子桑函珞的不满,旋即冷冷地看了他一眼,鄙夷启口:“不喝?难道你更想喝毒药?唔,让我想想,有什么是能让你全身痛痒不堪的……”
皆空听着这明显威胁的语句,却还是倔强地摇着头,“就是喝毒药都比喝这酒好!”
子桑函珞突然痴痴地地笑了笑,缓慢起身,走到一边的架子前,打开抽屉从其中拿出一个小瓷瓶:“想试试吗?刑堂那边才弄出来的。”语毕,摇了摇瓶子,一把拧开盖儿。
皆空一惊,蓦然倒退两步,脸色变得难看至极,却还是死咬着唇不语。
刑堂的毒药,他以前也曾服过……
当真是让自己痛苦不已。
子桑函珞微眯着眸子走回软塌便,轻悠悠躺下,重新拿起酒壶,自顾自地喝了两口,才继续说道:“罢了,瞧你吓得,今日不逼你了。”
让一个不会喝酒的秃驴陪自己喝酒,那有什么意思?
闻言,皆空险些就感激涕零了,他一个劲儿地点头,傻傻地挠着脑袋笑着,忽而却突然开口说道,“女施主今日心情不好吗?可是遇到什么烦心事了?”
说起来,他鲜少看见这样的子桑函珞,精致、妖冶而颓靡……
子桑函珞抬起眼,打趣地看向他,对于某呆子难得地精明,表现出一抹惊异:“哦?是我表现的太明显了吗?连你都看出来了。”
皆空摇了摇头,思忖片刻,还是决定老实地回答,“小僧并非感觉不到,只是这红尘之事,本就诸多烦扰……”
“够了,别给我说你那些个佛家言论。”说着,子桑函珞撑起身子一把逮过白狐,亲昵蹭了蹭它。片刻,才接着启口,“好与坏又能如何呢?何况,何为红尘事?莫不成,你们这些和尚就从未有过一点儿烦心事吗?”
“女施主,还是莫在喝酒了,伤身。”此话一出,皆空立即意识到自己可能冲动了,估计又说错话了。子桑函珞的事,他向来管不了,也不敢管,这蛇蝎女子心思太过阴毒,稍有不慎就可能会惹祸上身。
“呵……你比喝,又岂会知道这酒的好?”子桑函珞瞥了一眼皆空,有时候就连她自己都不明白当初为何要留下他……
真是,怪哉。
响起之前管家就来通禀,说是函煜回来了。此刻又瞧着壶里的酒没了,子桑函珞慢悠悠地站起身。
可这才起身就觉得头一晕,抱着白狐的手也是一松,整个人都摇摇欲坠。
所幸皆空反应够快,瞧着不对劲,立刻就伸手扶了她一把,子桑函珞也顺势跌进了他怀里。
感觉到扶着她的那双手传递而来的温度和安心,子桑函珞难得地没有发怒,却是突然从皆空怀里抬起了头,下一瞬二话不说便吻住了那两片柔软的唇瓣。
且待芳华 正文 第035章 摸清这是光头
“唔……”皆空霎那瞪大了眸子,不可置信地看着怀中人。
这个吻突如其来,让他不禁怔住,等皆空终于反应过来究竟是发生了什么时,子桑函珞的那灵巧的粉舌早已在他口腔中舔舐了个遍。
不得不说子桑函珞的吻像极了她的性格,霸道而气势汹汹,让人难以躲避。
皆空震惊的双目大睁,原本半环在子桑函珞腰上的手也立刻改为推搡,可是子桑函珞的双臂却紧紧地纠缠着他的身躯且一个用力将他压到书柜上,却是令他怎么都推不开。这一姿势,不由让皆空觉得难堪至极!
他还能继续当和尚吗?佛祖,还会原谅他吗?一瞬间,皆空心底涌上了浓浓的绝望……
他破了太多的戒,杀了生、喝了酒、吃了肉、还享受奢侈的生活,如今,便是连女色……也亲近了。莫说佛祖,就是他自己都难以原谅自己。
皆空初尝人间情欲,生涩的很,只觉得周遭空气越发的稀薄,仿佛自己随时都会窒息而亡。
子桑函珞似有些不满地从他唇上撤离,啧了啧唇,突然松开了手,眼中神色喜怒难辨,却是让回过神来的皆空心底越发凄然。
皆空大口呼吸着新鲜空气,他想南宫萧诺的话是对,如果他一直留在子桑山庄,迟早有一天他会被逼疯的!被子桑函珞逼疯!被这压抑到难以呼吸的空气逼疯!被自己逼疯!
他不知道还能说些什么,亦不懂得反驳。待他好不容易缓过一口气想要挥袖离去,却在转身的一瞬间,听见那熟悉的细柔女音,一遍遍、一遍遍不舍而无奈地在呼唤着同一个名字,“叶轩,叶轩,别走……”
皆空脚下一顿,他犹豫着自己是否应该回头。
他知道,她喝醉了,否则,她绝对不会再别人面前露出这般脆弱的姿态。
叶轩,他还是认得的,即使接触不多。
可惜,子桑函珞压根不打算给他任何犹豫的时间,就在皆空提脚欲走的霎那,她突然扑了上去,一把扯出他的手臂。
“不准走!不准走!”子桑函珞突然凄厉地尖叫起来,那声音让人无端觉得苦楚与凄惶。
“大小姐,你喝醉了。”皆空颤着手想要拨开子桑函珞紧拽着他手臂的手,可是随着他的动作,子桑函珞却越发的用力,指甲也深深地陷入了他的肉中。
剧烈的疼痛,使得皆空皱了皱眉头,蓦然转身,他羞怒地一把拍开了她的手臂。然下一刻,却见子桑函珞突然将唇凑到了他的耳畔,叫着那个从未属于过她的男人的名字……
他知道,她曾为了叶轩一夜之间灭了铁衣门和初云山庄,也知道,她曾为了叶轩,甘愿做小人……
这本与他无关,可究竟从什么时候起,看着这人,感受着她的温度,明明离得很近,明明束缚了命格,可他们之间的距离,却远的仿佛永远看不见彼此?心凉到了极点……
他却无能为力……
“阿弥陀佛……”许久,他微闭上眸子,低声轻念着,希望能平息心里的苦涩。
可是,如此近的距离,他甚至能感受到她的心跳,又如何能静得下心来?深吸口气,他猛然抓住她的肩膀,沉声道:“子桑函珞!你看清楚,小僧是皆空,不是什么叶轩!”话落,他猛然执起子桑函珞的手搭在了自己的脑袋上:“摸清楚了!这是颗光头!光头!你爱慕的叶轩,是个不可能会剃度的翩翩公子!”
他知道自己在子桑函珞眼里无疑是个比较有趣的玩具,软硬不吃。其实,细细想来,又有多少和尚不是如此呢?可是,为何她偏偏就盯上了自己?
喝酒吃肉,他可以用一生去佛祖面前忏悔,只是若心丢了,他还拿什么去忏悔?
她醉的这般轻易,一壶酒下肚,看不清眼前人究竟是谁,可是却喊丢了他的心……
子桑函珞自打手碰触到那颗滑溜溜的光头时,神情便升起了迷茫,似乎有些不能理解,怎么“叶轩”的头发被剃掉了。可随着皆空那响亮的一嗓子响起,倒是醒了些神,目光也渐渐地有了焦距,她原以为自己会对上一张又羞又怒的脸,始终这才是皆空常用的表情,可出乎意料的,在她清醒的霎那,只看见他唇角溢出的苦涩而无奈的笑容。
这算什么?子桑函珞突然有一种被人看了笑话的感觉!而那人还是她养着玩的榆木疙瘩!随即脸色一分分的冷漠下去,眼里也难掩地闪过一抹阴毒:“呵,觉得很有趣?”转身,一把抓起软塌旁矮柜上的鞭子,倏然抽了下地面,刺耳的声音惊的皆空蹙紧了眉头:“还不滚!”
皆空苦笑一声,他就知道会这样……
挠了挠自己的光头,这是他现在唯一还能保持住的属于和尚的特质。子桑函珞曾逼迫他蓄头发,可是都被他强硬的拒绝了。
子桑函珞脚步不稳走回到软塌边,慢悠悠坐下,拾起另一壶酒,也不倒入杯子,直接就着壶嘴就朝嘴里倒去。
皆空一见,紧紧拽了拽自己的衣摆,思忖片刻,突然冲上去一把抢过酒壶,狠狠地砸到了地上……
“嘭!”看着陶瓷碎片散落一滴,他心里竟升腾起一种奇异的轻松之感。
他早就想这样做了!哪怕微不足道的,他也早就想让她知道,他并非无力反抗……
只是这个想法在脑海中只闪过霎那,他便意识到,自己可能激怒了那阴晴不定的女人。果然下一刻子桑函珞毫不犹豫地挥动了手中的鞭子……
“啪!”鞭子重重地抽在皆空的腿上,抽的他猛然一个趔趄,险些跪倒在地。
子桑函珞双眸危险地半阖着,挥动鞭子的同时缓慢起身,一步步走向皆空。
待到皆空身前,她突然弯下腰去,拾起地上的陶瓷碎片拿在手中端详片刻,眼里闪过慑人的狠戾。
突然的,她竖起了碎片,用那锋利的一面抵上了皆空的脖颈,轻轻一划……
霎那,细长的血痕显露而出……
“怕吗?”子桑函珞唇角露出邪魅的笑容,微微歪着头,面露好奇之色。
皆空骇然,攥着衣摆的手不自禁地轻颤了一下,而后极快地敛去了眼中的惊异,蹙着眉头平静地问道:“死又何惧?无非是早日去见我佛罢了。”
“呵呵,佛祖啊,怕是不会收留你这破了诸多戒律的花和尚啊!”子桑函珞摇着头,面露嘲笑之色,眼神却瞬间变得阴冷至极:“你以为,本小姐会傻到跟你同归于尽?”
闻言,皆空身体倏然一震,是啊,他险些忘记了,他的蛊毒还未解,他逃不掉的……
即使想要一死了之,他也还背负着子桑函珞一条命,佛祖不会原谅他的!
聪明如子桑函珞,又如何看不见皆空眼里的绝望?只是,他是她的玩具,绝望又如何?只需要在她未曾腻味之前,还保留着一条命供她折磨就够了。说到底,她当初就是看出了皆空那宁愿一死,也不想背叛佛祖的坚持,才会给他下蛊,逼他活着。
这世上没有她得不到的东西!
※※※※※※※※※※※※※※
当福宝牵着自家干娘的手,跟在大坏人的身后到了珞曦苑时,远远地就瞧着一只白色的狐狸正趴在石桌上舔着自己的爪子,当即就像冲上去……
“唉!?”察觉到福宝的举动,南宫萧诺立马死死扯住他!
朝着福宝所看方向,定睛望去……
天呐,那可是子桑函珞那老妖妇的心头肉啊!这要是被福宝揪掉了一撮毛!不难想象!老妖妇的鞭子绝对不会放过她的!
白狐许是听见了动静,停下了舔舐的动作,抬头朝着这边看来,在看见子桑函煜的时候,突然站起身,朝着不远处的竹林里奔了去……
见状,子桑函煜转身捏了捏萧诺的手,倒是福宝不乐意了,一把甩开南宫萧诺的手就向追着白狐而去。
南宫萧诺吓了一跳,一把按住他的脑袋:“别闹,还想不想见你师叔了,本姑奶奶告诉你,过了这村、可就没这店儿了!”
要知道见皆空一面不容易啊,他大多时候都被子桑函珞那老妖妇看的紧紧的,她可不打算带着自家这个专给自己添堵的臭小子来给自己找晦气!
“哦。”闻言,福宝眨巴眨巴眼睛,恋恋不舍地再瞟了几眼白狐离去的方向,这才又回过身来拽住了南宫萧诺的爪子。
在跟着大坏人找到了师叔的霎那,他第一次觉得自家干娘还有点儿用处……
至少,让他看见了自家师叔的惨状!
该死的老妖妇!以前欺负他家言星姨姨和谷冰茗干娘也就算了!现在又欺负到他家师叔头上了!
讨厌的老妖妇居然敢压在他家师叔身上!这是想压死他家师叔吗!?而且,他家师叔身上的是什么!?怪怪的混合物,还有臭臭的味道!
且待芳华 正文 第036章 姐弟二人谈心
月凉如水,点点波光……
福宝难得乖巧地蹲坐在花池边,小手不时摧残下,方冒出芽儿的小草。
来这子桑山庄已经三日有余,偏偏与自家师叔见面的机会少之又少,便是见了,也是一大堆人环绕,让他根本说不出话儿来。
别看他小,贪玩、调皮,好似不知世事的幼童,但他曾听自家娘亲说过,高墙内院锁寂寞,眼瞧着满园春色,再是亮丽,也不过是徒增心头的忧愁。看看,这山庄里的人似若都要被逼疯了一般,那子桑函珞看起来荣华富贵均在手,却也得不到心头之人,整天鞭子来、鞭子去,没一点儿女子的贤良淑德,难怪双十之龄还嫁不出去。再说那子桑函煜,整日里阴晴不定,笑时许会杀人,怒时面上却毫无表情,整日里披着面具做人,也不知道他们究竟累是不累!
现下,就连自家师叔脑子都出了些毛病!你说这地方有什么好?他偏偏要留在这里,许是有苦衷,可人因随心而行不是吗?
“师叔,我们回去吧?”想当初,若非他领着自家师叔去了子桑世家的避暑山庄——月槿山庄,又岂会有后来这些事情?
“师侄……”皆空面露为难之色,有些事情他便是和福宝说了,他小小年纪,也不见得懂。更何况,说了又有和用?他如今尘缘未了,如何能归的风谷,扰了佛家安宁?
“有什么话你怎的不到佛祖面前说去?”福宝看着犹犹豫豫,半天憋不出来一句话的皆空,不由有些气怒,倏然站起身,两手叉腰,不满地翘起了小嘴:“还尘缘为了!跟我归了风谷,你便是不想了,也只能了了!”
“你出来,你娘可知道?”皆空咬了咬牙,决定果断转移话题。
但福宝显然不打算给他这个机会,瘪瘪嘴启口道:“我娘从来都施行放养政策,何须让她知道?但我敢保证,她若是知道你在这里,定会亲自寻上门来。”
“这……”皆空有些庆幸,还好来的不是风妤兮,否则还不知道要闹出什么事儿来呢。他知道风谷之人向来护短,若是让他们知道自己在这受了委屈,定是不干。
突然的福宝冷哼一声,人小鬼大的说道:“哼!瞧你这模样,怕是看上那老妖妇了吧!?”
“你,师侄莫要乱说!”出家人怎可流连红尘之情,想是如此想,但皆空脸上却是一红,也不知是怒的,还是想法被拆穿,羞恼的。
“大不了还俗。”福宝语不惊人死不休,却吓的皆空身体倏然一僵,呼吸一滞。
在福宝看来,这本就是平常之事,风谷之所以多是出家人,只因风谷先祖是和尚,而后收养了诸多弟子,却也并没有立什么祖训“不可还俗”。
如她娘,心中有了想法,做不成尼姑,在生了他之后,还不是还了俗吗?
“不过,不管还不还俗,师叔必须跟我离开!”说起这事儿,福宝其实挺生气的!你说那子桑函珞,你喝酒就喝酒呗,干嘛没事儿欺负他家师叔?又是抽鞭子,又是用陶瓷碎片割他家师叔脖子的!就是想吓人也不是这么个吓法啊!会死人的知不知道!?
好吧,你说你吓就吓了吧,怎的还吐了他家师叔一身的脏东西?啧啧,不能喝你就别喝呗,还打肿了脸充胖子!这回好了,脸都丢尽了,还把自己关在屋里不愿意见人!你说你不见就不见人呗,干嘛还偏要自家师叔进去伺候着?
就不说他家师叔是不是和尚的问题了,就算不是,可那男女授受不亲,你这孤男寡女终日共处一室的,算什么?成何体统,成何体统啊!
“清夜,你先回去吧,你娘或许想你了。”皆空憋了半晌,挠了挠自己的大光头,打算劝劝福宝。
他知道这小子自幼被人惯坏了,听不得一点儿拒绝的话,可他不能走啊!别说他身上还寄着蛊,就是子桑函珞那关他都过不去啊!
福宝一听,更是不满,心想着自家师叔怕是被子桑函珞那老妖妇欺压的惨了,以至于现在畏畏缩缩的,不由怒哼一声,昂首挺胸道:“哼!我风谷何曾怕过别人!”
“这……”这不是怕与不怕的问题,而是……
究竟是和原因,只怕连皆空自己的还不甚明白吧。
※※※※※※※※※※※※※※
如今不过初春,冬寒方过,夜风微凉,但燃了熏炉已经灭了火光。
子桑函珞坐在假山亭台之中,手边放着一壶才温热了的酒,白狐蜷缩着身子趴在椅子上不时望望她的脸,又或是看看桌上的点心。陪着他一同望着今夜天空的繁星点点。
子桑函煜找遍了书房、卧室均不见自家姐姐的身影,思忖片刻,便猜到了她可能的去处。只是那珞曦苑中最高的亭台,一个冬季未曾打理,路上难免有些脏乱。
待子桑函煜看见子桑函珞时,她正低头抚摸着白狐的毛。函煜见状放轻了脚步慢慢走到她对面扶着红漆阑干坐下,遂而慵懒地倚靠着。
子桑函珞从他方爬到这山顶就知道了,却始终未曾言语。这半夜还来找她,怕不是说什么顺心的事儿。
于是两人似乎都没有开口的打算。
片刻,子桑函珞举起酒壶,就着壶嘴喝了一口,上好的女儿红,却难得地品不出什么滋味。而子桑函煜却始终地坐在另一边,瞧着她饮酒也不劝诫,许是知道说什么都是无用,又或许打定了主意想让子桑函珞先开口。
子桑函珞看着头顶的星空,眼里流露着浓浓的愁色,若是让他人看见了,定会觉得怪异。许久,她唇角拉起一抹清浅地弧度,头也不回地淡淡说道:“怎么?打算这般陪我坐到天亮?”
“有何不可?”子桑函煜站起身,斜倚着亭柱,从高处俯览下方,那远在目之所及之处的青黑石墙仿佛与天空中皎洁的明月一般,遥不可及。
夜深,山庄仿佛陷入了一片沉寂之中,就连下人居住的院落都已无星火。仿佛这世间只剩下他们二人站在这高处,独自感受那份浸心的寒。
不同的出身,不同的环境,他人只看得见他们的好、他们的优势,又岂能知晓他们的苦闷?终归不是一条道上的人,便是连是非都有多种说辞。
也不知究竟过了多久,子桑函珞才转过头来与函煜相视一笑,片刻,又幽幽启口道:“呵,这人许是还比不上这白狐。”
“是吗?”子桑函煜低头看了眼蹭了蹭函珞手掌的白狐,淡笑一声:“可就我所知,那人从未反抗过你。”
闻言,子桑函珞略微一愣,眉头却蹙了起来。她知道他来这里的用意,她这弟弟平日里看起来很是无情,但其实最见不得别人伤害他的亲人、友人。
低头俯瞰那夜幕之中若隐若现的高墙,她唇角溢出一丝苦涩:“为反抗又如何?终归不是心里想的那人,便是连替身,他都算不上。”
一个玩物罢了,若真是想跑,不能杀,毁了便是……
“如此说来,那叶轩,到当真是还惨了你。”伴随着子桑函煜的话,他的眼中闪过一抹杀意。他跟叶轩也认识有好些年,知道他心里有人,只是那人,却跟他视若亲兄弟的安笑愚成了亲。
说起来,谷冰茗……
那丫头,害的又岂是那两个男人?
呵,细细想来,也不知道她那份调皮与可笑,有何值得心系之处。
“呵,那你和南宫家那丫头呢?”子桑函珞挑眉,别以为她这几日情绪不高,就看不出来 自'霸*气*书*库'家弟弟与南宫萧诺之间的变化,那眉来眼去的样儿,怎么看都和去铸剑山庄之前不同。
况且,近日,子桑函煜宠南宫萧诺在这山庄里,已不是秘密。
闻言,子桑函煜倒也不狡辩,翻到是笑了笑:“姐姐英明。”
“嗯?”子桑函珞淡淡一哼,眼里闪过一抹疑惑……
她确实是不解的,她之前那般问,话语中多少有几分调侃的成分在,可一看子桑函煜这副模样,心里却染上了几分疑云。似乎,有什么在她不知道的时候变了?例如,函煜待南宫小姐已非女宠那般简单?
“无论如何,有个人伴着,还是好些……”
且待芳华 正文 第037章 梦游出奇相似
夜深人静……
风顺着开启的窗吹入室内,掀起浅薄柔软的纱幔。
屏风之后,一男一女相拥而眠,这两人便是子桑函煜和南宫萧诺。自从落实了萧诺女宠的身份之后,子桑函煜便鲜少再放她一人独自入睡。于他而言,既然已将其纳入自己的归属品中,如此,也并无不可。
至于南宫萧诺,她本就不是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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