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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侯爷他又痞又横-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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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什么叫他年纪不小蠢得像头猪?
  江明泽摸摸自己的脸,他不过及冠之年,模样么……南阳也有不少女子为他哭天喊地,自己怎么也能算数一数二的翩翩公子。
  这土匪哪里瞧出自己老大不小的?
  他怎么能这样说!
  江小公子眼睛都气红了。
  “你,你,你这人好生无礼!”
  红袍少年见江明泽先是愣了好半天,又痴痴地抬手摸摸自己的脸,转后双目发红,哆哆嗦嗦话都说不利索。心道原来是个傻子,便摆摆手,懒得搭理他,又去瞧南曲星了。
  红袍少年方才那番话,江明泽是没心思去思量了,可在场的人是听得清清楚楚。
  那姓越的少主坐不住了:“敢问兄台,说我等被南曲星卖了是何意?其中可有什么缘故?”考虑到眼前这只大公鸡的脾气,又道:“方才兄台未到时,南曲星称空谷映月失窃,贼人便在这院子里头。”
  “你问我?我还想问你们怎的各个长了个猪脑袋呢?南曲星说失窃你们就信,那老子说南曲星是我孙子,你们信不信?”
  越行之看一眼少年的脸,南曲星哪儿能有个十七八岁的爷爷,不过他没这样说,“是行之愚昧,还请兄台赐教。”
  那红毛公鸡从鼻子里哼了一声,上下打量起越行之,“你就是九界盟的少主?哼,我说南狗贼怎么要我今儿去探路,原来是打的这么个主意。”
  “实话告诉你,我同狗贼做了笔买卖,他引了你们来这儿再谎称空谷映月失窃,实则是使了小爷趁此机会潜进九界盟探路。大名鼎鼎九界盟,是有那么点真功夫,不过小爷我神功盖世,惊世骇俗,平常人做不到的,换了小爷来那便是轻而易举,信手拈来……”
  红袍少年还在滔滔不绝,越行之脸色却渐渐沉了下来。
  怪道默默无闻十多年,六年前南曲星当了楼主也仍旧毫无起色的南明楼,怎么会一夜之间便得了江湖人人望眼欲穿的空谷映月。
  他早该知道这是个圈套。
  南曲星根本没有什么空谷映月,不过是打起了星命图的注意。江湖二宝,一个空谷映月下落不明,一个星命图却是实实在在在九界盟里放着的。南曲星目的为何,不言而喻。
  他被人算计,却浑然不知,差点还要替人擦屁股。
  如若今日下套的不是南曲星,是其他武功更高强的,是十八伏尸谷的人呢?那后果,越行之甚至不敢去想。
  他目光一寒,倏地一脚踹倒横在自己面前的凳子,额角青筋暴起,提着长刀就要朝南曲星去。
  “哎哎哎!急什么急什么。”红衣少年停了自己的话头,一把挡住越行之,“要砍南曲星也轮不到你,先来后到,懂不懂?”
  “滚开些,我越行之可不是被欺了还要等人替我出头的窝囊废!今日我就要替九界盟灭了这狗人!”( ?° ?? ?°)?棠( ?° ?? ?°)?芯( ?° ?? ?°)?最( ?° ?? ?°)?帅( ?° ?? ?°)?最高( ?° ?? ?°)?的( ?° ?? ?°)?侯( ?° ?? ?°)?哥( ?° ?? ?°)?整( ?° ?? ?°)?理( ?° ?? ?°)?
  红袍少年一把钳住越行之提刀的手,毫不在意面前这人满带煞气的目光。
  “滚开?你跟谁耍横呢?小爷想第一个做的事还从来没人敢让我第二个做!老子管你九七八什么盟,今儿你敢比爷先砍南曲星一刀,小爷让你竖着进来横着出去!”
  他的衣袂自风中往后翻飞,说的话干的事,若换了旁人早死了不知道多少回了。偏偏就他干起来可以这般张狂肆意,无人敢管!
  这人好大的口气!
  一头是江湖数一数二势力的名门少主,一头又是武功高深莫测不晓得什么来头的少年郎,在场诸人一时不敢轻举妄动。
  只有千阴娘仿佛看够了热闹,眼看着越行之一副要跟红袍少年开打的架势,才悠悠开口:“越少主莫急,南曲星又跑不了,想杀什么时候不是杀?倒是你也不问问这位公子去九界盟探路可探出什么东西来了没有?堂堂九界盟可别连一个星命图都守不住。”
  这哪里是劝架,分明是火上浇油。
  有人怒瞪一下千阴娘,暗骂了一声这天杀的搅屎棍!
  眼看着局势一变再变,许文茵却再也没心情再看戏了。她同连七互打了个眼色,只待时机赶紧离开这是非之地。
  那边不等越行之开口问,红袍少年抢先道:“星命图?噢,那玩意儿啊。小爷我勾勾手的事儿,但不就得便宜了南曲星这狗贼么。”
  “我做生意从来便讲究一个诚信,可南曲星就指不定了,谁能保证他讲诚意?所以小爷就留了一手,星命图没拿,只把九界盟地势绘了图纸。”
  他瞧越行之一脸铁青地盯着自己,熟视无睹,“哪想方才南曲星前脚把我的图骗了去,后脚就赖起了账。小爷这不才一气之下进来揍人了么,你要想把图抢回来。喏!找这狗贼!”
  说罢一脚踢在南曲星腰上,南曲星一吃痛,悠悠转醒,双眼发直地盯着眼前的红影,一时有些明白不过来状况。
  等那红袍少年喊了句狗贼,他才腾一下弹起身来,一蹦三尺拉开距离,指着他吼道:“你到底是谁!我与你无冤无仇!”
  越行之见南曲星这副模样,愈加气愤,“他与你无冤无仇,我九界盟同你有何怨有何仇?南曲星你吃了熊心豹子胆,算计我不够,还想拉大伙下水,你做出这般行迹,有何脸面去见南明楼列祖南宗!”
  他嗖一下拔出刀来,金刀刀刃上泛着冷光,气势极骇人。
  “你就快把九界盟地图和空谷映月交了吧,自己没脸便罢了,怎能不顾忌南明楼的名声?”
  “正是!咱们江湖人讲究的不就是一个道义么,你却要耍这下三滥手段,简直没脸没皮!”
  南曲星简直百口莫辩,他根本不晓得先前发生了什么,眼下还被这红袍少年揍得皮青脸肿,话也说不利索。这才一会儿功夫自己怎么就成了众矢之的了?
  越行之就更不会听他放屁了,他挥刀的速度极快,快到南曲星在大理石铺成的地砖上连退三步并打了个滚才堪堪躲过一击。
  “越少主、诸位!误会啊!这是误会啊!”他艰难爬起身来,哭丧了一张脸,这才体会到什么叫有苦说不出。这算什么事儿啊?
  这冤枉一喊,那红袍少年可就不干了,“误会个屁!小爷我当牛做马的给你使唤,最后还想耍赖是不是?呸!爷今儿不把你打个屁滚尿流都对不起生你养你的爹娘!死无赖,老流氓,你给小爷我提鞋都不配!今儿爷替天行道,帮江湖除了你这个祸害!”
  骂得可来劲了,也不管他先前对越行之说的话,只一脚飞踹在南曲星背上把人踹了个脸着地狗啃屎,连惨叫都被扼杀在嗓子眼里头。
  “咱们今儿不算算帐谁也别想算了!”
  “打!打他娘的!”
  场面瞬时陷入一片混乱。
  此时不溜,更待何时。
  许文茵二人脚底抹油,扭头就跑,径自奔出院子。
  连七带着许文茵往来时的路回去,一边骂着晦气。许是那边院子里动静大了,一路上竟没碰着一个南明楼弟子,连个守门的都没有。
  许文茵踩上车辕时,蓦地又回首望了一眼。她总觉得那少年有些眼熟。
  等到连七唤她,她才收回目光,掀开帷幕,进到车内。
  “走罢。”
  连七便窜上去,一只脚稳稳踩在木踏上,扬起缰绳,马车疾驰而去。
  车内,许文茵似是陷入深思,端正坐在那儿如同一尊雕塑。
  二人沉默了好一会儿。
  连七才缓缓开口道:“蹊跷,怪事,咱们这是中计了?可为什么?南曲星没理由要害咱们。”
  “不是南曲星。”许文茵盯着木板看,“他背后的人,恐怕……”恐怕跟指示人来劫她的是同一个。
  这可真让她没想到。
  往南阳瞧空谷映月不过是她临时起意,什么人能这般快这样准的挖好下一个坑来等她跳?
  许文茵皱紧了眉。
  连七脸上看不出什么神色,眼角余光瞥到许文茵皙白的手指露在外边,一根一根攥得很紧。
  他移开目光,只道:“二娘子接下来打算如何?去留我们全凭你吩咐,既接了这个买卖,我连七就没有不干到最后的道理。”
  “南曲星既然是受人指使,手里只怕并没有空谷映月。那不知从哪儿冒出来的祸害就更不能信了。”连七说这话时一点没觉得不对,“油嘴滑舌,惯会颠倒黑白。千阴娘又是个唯恐天下不乱的搅屎棍,我们这趟算是白来了。”
  “也不算白来,起码知道了要害我的是个权势大到敢同成国公作对的人。”
  走一步是一步罢,她手里的也不全是烂牌。
  “明日启程回开封,我要见舅舅。”
  —
  “爷,您这是去打架还是去骂街的,怎么小的在外边就听见您嚷嚷没瞧见您出手哪?也不像有伤,怪了……难道,那帮江湖人加起来连爷一根手指头都摸不着?爷果真神勇过人!”
  “去去去,滚开,少扯些没用的。小爷这不是一时情急想不到更好的法子了吗,要你在这儿跟我放屁?”
  谢倾一脚踹开要来接他手里匣子的小地瓜,看着已经被自己翻得一团乱的书房,纳闷道:“南曲星那老贼到底把东西藏哪儿了,要没找着小爷岂不是白敲晕那么多人进来了。”
  “爷,依小的看,指不定东西根本不在南明楼。”
  “要你废话,小爷我会不知道?南阳就这么个破地儿,爷就差把它翻过来了!”谢倾没好气的一屁股坐到紫檀木太师椅上,翘起二郎腿,琢磨道:“小地瓜,你说燕怀怎的会在这儿?”
  “小的还以为爷是知道燕怀在才进去砸场子的呢?那爷干什么方才要……”
  “是我问你还是你问我?再说屁话就给老子滚出去。”
  “小的错了小的错了!哎哟我的爷!”小地瓜委屈极了,“燕怀那厮定是听说越行之要来才跟着来了嘛。”
  天翔山庄灭门后,看管星命图的活就自然落到了九界盟头上。
  若要说天翔山庄灭门同九界盟有多少干系,没人敢说毫无干系,但其中详细那便是众说纷纭了。
  显然谢倾想听的不是这个,他若有所思地晃晃翘起来的那条腿,像是自言自语:“南阳离京城可远着呢……”
  “爷,燕怀不是京城人。”
  “滚!”
  小地瓜可怜巴巴闭紧了嘴,说多错多,自己怎么就管不好自己这嘴!
  在他前脚准备滚时,谢倾在后头又加了句:“让月媚娘收拾收拾今晚就走。”
  “这个,爷,媚娘姐姐说她之前救了个落难的妇人,现下人好全了来辞行,姐姐可怜她想带她一程……”
  谢倾蹭的一下立起来,越过小地瓜推门就往外走,“带个屁,不带,人家是缺了胳膊还是少了腿要她送?让她给人点银子打发了,小爷我忙着呢!”
  “可,爷,那妇人说她是成国公府上的……”
  谢倾脚一顿,整个人转过身来:“你说什么府?”
  “成、成国公府。”
  整理:  小侯爷:?!


第4章 魏家(1)
  越行之跨出南明楼院门时被叫住了。
  他头也不回,脚下不停,只冷哼一声:“不知伏尸谷的人找我有何贵干?”
  “咱们方才不还好好的么,怎的现在一副不认得我的模样?”千阴娘曲着腿坐在墙头,白衣上有斑斑点点猩红。
  见越行之没有理会自己,她又道:“饶了南曲星的命是为着能逮住他身后的人,这个道理,越少主不会不明白吧?”
  他当然清楚得很。
  自己还没沦落到要被一个女魔头提点。
  瞧着越行之的脸色,千阴娘便笑出声来。
  “你笑什么?”越行之停下步子。
  “我笑什么?”千阴娘听了这话笑得更大声了些,笑了好一会儿,她才幽幽开口:“我笑你到现在还没发觉自己被人骗了。”
  “你什么意思?”
  千阴娘闻言还要再笑,见越行之神色愈发难看,便扯扯嘴角,凉凉道:“越少主莫不是真以为南曲星这番动作是为了星命图?”
  越行之这下终于转过身来,“有话便快说,我现在没空跟你猜谜。”
  “南曲星背后是有人,可目的恐怕不是星命图吧。我看……还得逮住那队行商人才行,也不知现在溜去哪儿了。”千阴娘笑吟吟道:“说来那孽障可真是生了一张利嘴,竟说得连越少主都信了他。”
  “你是说方才那个穿红衣的。”越行之回过味儿了。
  那个半路不知从哪儿杀出来的谢姓男人。他一来就像个泼妇,又吵又闹,说话看似乱无章法实则是循序渐进的就让在场众人都被他牵住了鼻子走。
  包括越行之自己。
  他先前被那少年钳住时就感到了一股极强的内力,一时竟压制得他动弹不得。否则在自己那般盛怒之下不会有人能拦得住他,再看,他的手腕关节处已青紫一片。
  如果那祸害那时下狠手,自己只怕已经废了。
  “那个小子也不知什么来头,来得快,溜得倒更快。南曲星得罪了他,这下也是恶有恶报了。”千阴娘道。
  “恶有恶报?”越行之冷笑一声,“这话从你嘴里说出来可真够反胃的。”说罢,再不看千阴娘一眼,眨眼间便不见了身影。
  千阴娘坐了好一会儿,晃晃悠悠站起来,衣袂翻飞,她的声音夹杂在呜呜的寒风中。
  她说:“不听人把话说完最后可是会后悔的。”
  ——
  许文茵原本是打算南下开封去舅舅家住上半把月的。谁料半途遭了袭,幸好遇上连七,否则自己这会儿这怕到不了开封。
  她从南阳回来,入开封后便换了辆连七另给她安排的马车。
  许文茵曾令人去寻过丁妈妈和香茹的下落,那找人的这会儿刚巧来回报说不曾在她们遇袭的那附近寻到人,许文茵便又给了些赏钱命他们接着寻。
  马车悠悠驶入魏府,这是连七称自己花了大价钱弄来的马车,前头赶马的小厮、车内伺候的丫头以及另一车预备给舅舅舅母并几个表妹表兄的见面礼皆是连七一手安排的。
  连七拿来的礼单,同吴氏临行前给她准备的倒也差不太多。
  实在是她这后母不算个大方人,吴家是清廉惯了的书香门第,会念书的子孙多,会做生意的么,那一股子铜臭味儿,吴家人是瞧不上这些的。
  许文茵的生母魏氏嫁进国公府时,嫁妆有整整四十八抬。吴家使出了吃奶的力也只给吴氏凑了二十四抬,吴氏便觉得自己委屈嫁进了国公府,也连带着恨上了魏氏所出的两个小姐。
  从前便罢了,如今吴氏有了儿子,爵位也没人同她争,许文茵的嫡亲姐姐又成了当今皇后,就算是为了自己的儿女也该放下脸皮服个软。可吴氏偏不,从前怎样,如今依旧怎样。许文君入宫后,吴氏更把许文茵盯得死死的,宫里的消息,是一点儿没让她知道。
  许文茵想起自己离家时,成国公瞒着她将从前在魏氏身边伺候的两个大丫头一应送去了庄子上的事。她越发觉得古怪。
  一旁的芍药见许文茵神色不好便道:“二娘子可是累了?”
  许文茵笑道,“你是连七什么人?你真叫芍药?”
  “奴婢真叫芍药,原是服侍连七少爷的。连七少爷说了,奴婢现在的主子是二娘子,二娘子说什么就是什么。”芍药生怕许文茵觉着自己是什么来路不明之人。
  许文茵点点头,不再多问。
  等马车穿过了垂花门,已经有人等在那里了。
  许文茵扶着芍药的手下了车,周妈妈便迎上来行礼,脸上挂着笑:“太太日盼夜盼,可算把茵娘子盼回来了。”
  许文茵受了她的礼,旁边芍药便递上去一个荷包,许文茵笑道:“让舅母久等,实在是不该。若不是官道上积了雪,就能更早回来的。大冷天的,妈妈也别站着了。”
  周妈妈没想到国公府小姐竟这样和气,收了荷包,脸上倒露出了点真切的笑来,“娘子说的哪里的话,折煞老奴了。”
  冬日的天黑得早,外头灰蒙蒙一片。二人被周妈妈带着往二堂去见过魏家太太。
  走近便听见里头有人笑道:“五妹妹今日穿得跟朵花儿似的,平日里怎的不见你穿这些?”
  许文茵跟在周妈妈后头进了二堂。


第5章 魏家(2)
  屋里烧着地暖,魏家大太太高氏正坐在正中央的雕花玫瑰椅上,右手搂着魏子嫣说笑。见许文茵来了,忙招手道:“茵姐儿可算来了。好孩子,快过来给舅母瞧瞧。”
  许文茵便小步上前,俯下身行礼:“见过舅母。原该早些时候到的,不曾想拖到如今。”
  “起来,快起来,好孩子,舅母哪儿舍得怪你。”高氏将许文茵拉到自己面前,看了又看,“从前见茵姐儿时尚在襁褓,如今都成大姑娘了。听说路上遭了山贼,可有伤着哪儿了?你舅舅若不是正好有差事,就打算亲去接你了。”
  “不碍事,不过是钱财被抢了些去,让舅舅舅母忧心了。”
  高氏叹了口气直说好孩子,又拍拍她的手,“我家嫣姐儿什么时候能像茵姐儿这般稳重我便谢天谢地了。”说罢,将旁边的魏子嫣拉过来,唤道:“嫣姐儿,兰姐儿,来见过你们表姐。”
  魏子嫣从进门就开始打量起许文茵,此时被叫到,便笑吟吟上前行礼:“茵表姐,表姐不知,我娘是日说夜说,盼星星盼月亮的盼着表姐,像是表姐才是我娘的亲女儿呢。本来我还吃味呢,现在可就不了,要是能有茵表姐这样好看的人做我姐,我求之不得!”
  她这话一出引得哄堂大笑,高氏边笑边指着魏子嫣骂道:“好你个泼猴儿,竟是这般想的!”
  许文茵也抿嘴笑了,她倒是第一次见这个表妹。
  立在一旁许久的魏子兰这才上前行了礼:“见过茵表姐。”
  魏子兰是魏家庶出的小姐。与魏子嫣不同,她五官长得秀气,年纪约莫十四、五岁,今日穿了件双蝶散花石榴裙,翦水秋瞳,衬得那张小脸楚楚动人。
  这边见过礼,那边魏成影正好回来。
  魏成影是魏府嫡长子,是开封有名的才子,端的是一个俊美风流。大冷天的摇着折扇进来,见完礼又摇着折扇出去了。
  是夜。
  一家人用完饭,许文茵住进了高氏替她收拾出来的院子,看她身边服侍的人少,又拨了自己的丫头给她。
  许文茵派芍药去将自己备的礼给舅舅舅母并几个表兄妹后,这才唤了人进来伺候洗漱。
  她本想着今日见了舅舅就能将事情问个清楚,谁知舅舅最近差事缠身,今夜便没回府用饭。
  她还没到懂事的年纪,魏氏就去了。全靠大姐姐在府中处处护着她,才让她免受了不少吴氏的刁难。大姐姐进宫前一夜,她们姐妹二人像从前一般,睡在同一张床上。
  大姐姐笑着对她说,进了宫便能远离这个家,嫁给天底下最厉害的男人,吴氏从此就再不敢来招惹她们姐妹。
  她那时以为,大姐姐是开心的。
  现在许文茵才知道,大姐姐其实并不情愿。
  可又能如何呢,这是许家女儿从出生起就注定的宿命。
  入宫五年,徐文君召见过几次吴氏,却从没说要见她。
  许文茵知道,大姐姐在宫里过得并不好。可自己连问为什么的机会都不能有。
  想着这些陈年旧事,许文茵缓缓合上眼。
  在魏府住下已过了好几日,眼看着日头从东边升起到落下,来来回回,许文茵也没见着她舅舅,魏老爷。
  这边若没动静,连七那边更不会主动递消息给她。
  许文茵成日里不是同魏府小姐玩耍便是在自个儿屋里写写字,日子仿佛又回到了她在国公府的时候。
  “二娘子,魏五娘子在外边要见二娘子呢。”芍药掀帘子进来时,许文茵正练着字,闻言手一顿,宣纸上落下一个墨点。
  “叫她进来吧。”许文茵收了笔。
  片刻,魏子兰进了屋,朝端坐在榻上的许文茵行礼笑笑:“茵表姐。”
  “表妹怎的来了?”
  许文茵其实一点也不奇怪魏子兰为什么会来。
  她住进来几日,魏子兰便往她这儿来了几次。
  许文茵每回总不会让她空手而归,魏子兰便日日来。
  “茵表姐,京城也有赏花宴吗?”魏子兰眨眨眼,“秋香园的梅花开满了,母亲说过几日要在府上办赏花宴。我便想先去摘几枝梅花回屋,可四姐姐说我屋子里没有花瓶,摘了回去也养不活。表姐在京城养过梅花吗?真养不活?”
  “京城赏花宴没甚意思,不过就是聚在一起打打叶子牌。”许文茵道:“若夏,给五娘子的茶呢?”
  “哎!这就来!”若夏和芍药正在门外候着,手一提,便进来给魏子兰斟上茶。
  魏子兰见许文茵不接自己的话,只得又说:“到时候我带表姐去看梅花,可好看了。”
  许文茵笑而不答,“你尝尝这茶。”
  魏子兰便端起茶盏尝了一口,奇道:“这是什么茶?怎的和平常喝的不大相同。”
  这茶叶是高氏先前送来的,一共就三份,连魏子嫣都没分到。
  “御赐之物,想来是和平常的物什不一样。不过我喝惯了倒也不觉得有甚好的。五妹妹若喜欢,便让芍药装些给你。”说罢,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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