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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下喜当爹-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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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殿下,殿下……”
  景勋回过神:“什么事?”
  “那件事……殿下意下如何?”
  景勋不知为何,迟迟说不出口,端木寒的目光渐渐黯淡,看着精巧荷包的眼中都多了几分森冷:“殿下……”
  景勋抬手,制止住她接下去的话:“就那么办吧。”

第18章 意外频生

  “珠儿,珠儿。”
  浴桶里的杪杪简直舒服得不想出来,这么冷的天,泡在这么暖和的水里,简直是人间天堂:“珠儿,再加点热水。”
  一只手费力举起木桶,哗啦啦往里加着热水,热气腾腾中,杪杪靠着桶沿,眯着眼道:“太舒服了。”
  雾气中杪杪睁开眼,她忽然尖叫一声:“月亮?”
  往里面加热水的,正是月亮……
  杪杪手忙脚乱地拿着搭在旁边的衣服,遮住自己的身躯,还好她当时让珠儿加了不少梅花花瓣,这才让水看起来没那么透,她尖叫道:“你怎么进来了?”
  雾气腾腾中看不出月亮表情,只听到他声音没以前的活泼,声线有点低:“小菊姐姐让我提水进来的。”
  杪杪差点没晕倒:“这死丫头,看我不打死她。”
  月亮摸摸头,讶异道:“我也经常给小菊姐姐她们洗澡时提水啊。”
  “你都十岁了……下次别她们叫你提你就提了。”杪杪都不知道怎么解释了:“这男女还是不一样的,知道吗?”
  月亮似懂非懂地点头。
  “算了,你让珠儿过来吧。”
  月亮哦了声,又道:“姐姐,皇上派了人过来,要召你进宫呢。”
  “皇上召我?”杪杪疑问道:“皇上见我干什么?”
  她转念一想,可能是为了之前太子的事吧,想到这,她也没再多细想了。
  杪杪梳洗完毕后,就跟珠儿准备去皇宫,离开的时候她听到小菊的大嗓门嚷着:“哎呀小月亮,你脸咋红成这个样子?哎你别走呀,哎呀你流鼻血了!”
  杪杪:“……”
  这死丫头,真是欠收拾了,等从皇宫回来,一定要教训她一顿,月亮再小,也是个男孩,怎么能随随便便教他看女孩洗澡呢,教坏他了怎么办,才十岁呢。
  杪杪现在简直就把月亮当亲弟弟一样了,这小孩又可爱又活泼,太招人疼了,谁都不能欺负了他去,杪杪觉得自己这护犊子的心态也是不能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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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逸王府在郊外,离皇宫还有段距离,想必当初皇上将景勋母子安在这偏僻这地,也是为了掩人耳目吧。马车不缓不慢地向皇宫行驶着,杪杪撩起车帘,忽然意外地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
  那是……未来太子妃沈雲卿?
  沈雲卿怎么一个人出现在这里?杪杪满腔疑惑,她下了马车,正准备去见沈雲卿,忽然看到一个陌生男人走了过来。
  杪杪赶忙躲在树后面,只看到那个男人面色沉重,沈雲卿声音隐隐还带了些哭腔:“那个赌局,算是我赌输了。”
  那男人微微叹了口气,沈雲卿剪下一束头发,然后掩面背对着那个男子:“你走吧。”
  那个男人似乎低声说了什么,沈雲卿肩膀微颤,泣道:“事到如今,说这些有什么用呢?你快走吧。”
  那男人脸色灰暗,朝沈雲卿作了一揖后,就离开了。沈雲卿还在捂脸痛哭着,杪杪大感尴尬,这真是见也不是走也不是,她思考了半天,觉得自己还是悄悄走比较好。
  她一抬脚,正准备走的时候,忽然看到梅韵然气势汹汹地过来了。
  多日不见,梅韵然已经瘦了一大圈,想必她美梦破碎下定是十分不好过,沈雲卿见她过来,擦了擦眼泪,淡淡道:“梅小姐?”
  “沈雲卿。”梅韵然扬起下巴,尖刻道:“我俩以前也见过面,那时候我倒看不出,你这著名的人淡如菊的才女,也会干出攀龙附凤这回事啊。”
  “梅小姐,是皇上和贵妃选中我的,并非是我刻意逢迎,如果你要找人出气,大概是找错对象了。”
  “呸,你以为我是三岁小孩那么好骗吗?你十九了还没嫁,你爹娘早就愁白了头发,知道皇上要选太子妃,还不极力钻营?明明靠肮脏手段才得到的太子妃位,还装是天上砸馅饼呢。”
  “梅小姐你空口无凭,何苦这样血口喷人?照这样说,梅小姐两任未婚夫都身故,卜卦的说这是因为梅小姐命格贵不可言,这两人受不住才会身故,于是才引起太子兴趣,如果猜测都能当证据的话,我还猜测这个流言是梅小姐放出来故意吸引太子的呢。”
  梅韵然脸一阵红一阵白:“你!”
  梅韵然气急败坏之下准备奉行动手不动口的策略,她撸起袖子,沈雲卿瞥了眼,淡淡道:“梅小姐,我仆人奴婢都在不远处,喊一声就过来了,我劝你还是省点力气,免得丢人都不知道是怎么丢的。”
  “沈雲卿你太张狂了!”梅韵然气晕道:“太子喜欢的人是我,他根本就不喜欢你!”
  “这话你和皇上与贵妃说去吧。”沈雲卿懒得睬她:“和我说也没用。”
  沈雲卿油盐不进,梅韵然真是气得跳脚,她忽然听到树后面一声踩断树枝的声音,于是喝道:“谁?”
  杪杪挠挠头,十分尴尬地走了出来。
  “桑杪杪?”梅韵然眼珠子都快掉出来了:“你怎么会在这?”
  “路过……”
  梅韵然瞟瞟杪杪,又瞟瞟沈雲卿,她忽然幸灾乐祸道:“沈雲卿,你以为你嫁给太子,就会坐稳太子妃之位吗?你做梦吧,你就算打败了我,可是你看看,你身边的这个女人,肚子里可是怀着太子的孩儿呢,以后年年家宴,你还能看到名义上的侄子,实际上丈夫的孩子在你眼睛底下满地跑这个可笑的事情呢。”
  梅韵然本来想祸水东引到杪杪身上,没想到沈雲卿根本就不在乎,只是淡淡“哦”了声。
  “你这什么意思?”梅韵然跳脚:“你一点也不生气吗?”
  “这就不劳梅小姐关心了。”沈雲卿漫不经心道。
  “梅小姐。”杪杪实在忍不住提醒道:“你这挑拨的段数太低了。”
  “什么?”
  “我意思是,你可能要多吃点猪脑啊羊脑啊什么的,以形补形。”
  “噗嗤。”沈雲卿忍不住笑了起来。
  “你讽刺我?”梅韵然气结,她手指哆嗦着指着杪杪和沈雲卿:“你们俩给我等着,我告诉你们,这事没完!”
  梅韵然说完就气冲冲走了,沈雲卿一脸吃了苍蝇的表情,杪杪无奈道:“这个,人家说胸大无脑,大概是真的。”
  “哈哈。”沈雲卿苦笑:“我算是知道为什么皇上和贵妃要急着选妃了。”
  两人相视一笑,真是一切苦楚尽在不言中。
  无形中,距离也拉近了不少。
  杪杪和沈雲卿并排走着回去找自己的奴婢,沈雲卿忽问道:“刚刚逸王妃一直在这吗?”
  杪杪尴尬点头,她又强调道:“我不是有意偷听的。”
  “那刚刚我和……”沈雲卿有些不安。
  “放心,我不会说的。”杪杪忙大力保证。
  “是吗,那就多谢逸王妃了。”沈雲卿微微一笑,笑靥如花。
  杪杪也不打算问她和那个男子的事情,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小秘密,又何必追究呢?她岔开话题:“沈小姐为什么会在这?”
  “皇上召见。”
  “你也是皇上召见?”杪杪奇道。
  “是啊。”沈雲卿点头:“有什么不妥吗?”
  “皇上也召见了我。”杪杪不解道:“他同时召见你我二人,是要做什么呢?”
  沈雲卿也十分不解:“皇上也召见逸王妃了吗?呃,这……”
  难道皇上怕沈雲卿也会像梅韵然一样处处找她麻烦,所以才事先召见两人,要她俩处好妯娌关系吗?杪杪胡思乱想着。
  只是她还没想明白,就忽然觉得眼前一黑,鼻子和嘴巴上也被覆上带着迷药的破布,她甚至都没来得及喊一声,就昏了过去。

第19章 香消玉殒

  杪杪醒过来时,她感觉到自己手脚被紧紧捆绑着,头也是跟炸开了一样疼痛,她感觉到有人轻声唤她,于是勉强睁开眼环顾四周。
  “逸王妃……”一个虚弱声音轻声道。
  “沈姑娘?”杪杪惊讶道。
  沈雲卿手脚也被捆绑着,正斜倚在墙角边,她脸色惨白到一点血色都没有,和刚刚言笑晏晏的她判若两人。
  “你也被抓来了?”杪杪动了动,准备挪到她身边,但却发现绑着自己的绳子拴在柱子旁,使她根本没办法挪动。
  沈雲卿轻轻点了点头,她连呼吸的声音的很微弱,杪杪赫然发现她的衣裙上全是血迹,鲜血正从她的后脑勺滴答滴答流下来,杪杪瞪大眼睛:“沈姑娘,你这是怎么了?”
  沈雲卿苦笑:“被押进来时,我先你一步醒来,于是质问他们是何人,却被他们掼到地上,头也磕到了石头上面……”
  “天哪,你流了好多血……”杪杪手忙脚乱:“来人啊,救命!救命!”
  “乱嚷嚷什么?”一个恶声恶气的声音吼了声,听动静,外面正在大声嚷嚷着喝酒。
  杪杪喊道:“她快不行了,求求你们快救救她!”
  “没用的……”沈雲卿低低道:“他们本来就想杀了我们。”
  “你说这群人想要我们的命?”
  沈雲卿点头:“是的,他们刚刚在说,准备一把火将我们烧死,这样谁也不会知道是他们做的。”
  “他们绑了我们来,不为钱只要命吗?”
  “恐是如此。”沈雲卿苦笑。
  杪杪如坠冰窟:“他们到底是何人?”
  沈雲卿摇头:“我也不知。”
  她的声音越来越微弱,杪杪见状不妙,忙道:“沈姑娘,你别睡啊,我们都不见了,殿下和皇上那边肯定会派人找我们的,你要坚持住。”
  “我是不行了。”沈雲卿的鲜血蜿蜒到地上,渗进褐色的泥土里,她渐渐闭上眼:“没想到会死在这里。”
  “沈姑娘,一定会有人来救我们的,你切勿灰心丧气……沈姑娘,你醒醒!”杪杪咬牙:“你不为你自己想想,也要为你爹娘想想,还有那位公子,他们知道后,会多伤心啊……”
  沈雲卿忽慢慢睁开眼:“我注定要做个不孝之女了,至于他……”她忽然叹了口气:“既然快死了,说也无妨了,这件事,也只有我和他知晓,但人临死之前,总是有些不甘心的,王妃您愿意听吗?”
  杪杪已经泪流满面了:“愿意,愿意!只要你不睡,说什么我都听!”
  “我自幼……就喜欢上他了,他骄傲、目空一切,我本以为,我们是两情相悦的,但十四岁时,第一次有人来我家提亲,我和他说,他却没有丝毫不悦,我很生气,问他为什么,他说反正我是不可能嫁给他的,因为他的婚姻不是自己能做主的,皇上不会同意我二人的婚事,所以我嫁给谁,又有什么所谓的呢?我很生气,我说只要两人相爱,只要他去争取,皇上未必不会同意,但是他不愿意,他说,我在他心目中,还没有到达值得他用身家性命去求娶的地步……我很伤心,哭了三天三夜,那时我才发现,原来只是我自己一厢情愿。”
  杪杪轻声道:“既然他这般懦弱,你又何苦对他念念不忘呢?”
  “他不是懦弱,只是……真的不得已吧……因为他的身份,婚姻本就不能自己做主的。”沈雲卿慢慢道:“我哭了三天三夜之后,去找他,和他说我此生非他不嫁,他似乎也有些动容,就说,若我三十岁还能不嫁,他就拼了命去求皇上,哪怕赌上一条命,也会和我在一起,于是,我就从十四岁,等到了十九岁,而这件事,却不敢和第三人说。我一生都顺从父母安排,只有此事,是我唯一的叛逆,也是唯一让父母伤心失望的事。这些年,我的心里就跟压了一个大石头一样,因为我不知道,我的坚持,到底是有意义,还是没有意义?我常常在想,我为了一个不爱我的男人等了五年,到底值得吗?或许,我应该和他们说的那样,嫁给一个过得去的男人,平平淡淡地过一生,而不是像现在这样,为了一个虚无缥缈的承诺,可笑又可悲地等到三十岁……”
  “不,你一点都不可笑,我和你想得一样,若此生不能嫁给自己喜欢的人,而是随随便便嫁了,那又有什么意思呢?”杪杪道:“那位公子能有你这般至情至性的女子喜欢,是他几世修来的福气。那他,这五年,也没有娶亲吗?”
  “没有。”
  “所以你看,你的坚持,还是有意义的,只要你今天再坚持坚持,一定可以和他在一起的。”
  “不,终究是有缘无分了。”沈雲卿苦涩一笑:“就算出去,也还是要嫁给太子,皇命不可违。”
  “不会的,你看我,人家都说我怀了太子的孩子,可是,我不还是嫁给三皇子了吗?不瞒你说,虽然外人觉得我嫁得丢人,但其实我一直倾慕三皇子,能嫁给他,我很开心,所以,只要人活着,一切就有可能啊!”
  沈雲卿眼睛亮了亮,但又慢慢黯淡下去:“太迟了,纵使有心,也无力了……不过,雲卿还是谢谢您,在我临死之前,告诉我,我没有做错……也许我的死,对他,或是种解脱吧……”
  她的头越垂越低,眼睛也慢慢闭上,任凭杪杪怎么呼唤她,她都没有再睁开眼。
  这个淡泊倔强的女子,居然会被人以这种方式残害至死,杪杪又悲又怒,这时屋外的几个大汉喝完酒,踢开门:“喊什么喊?”
  那个领头的男子看看沈雲卿,探了探鼻息,不屑道:“死了?挺好,省得我们动手了。”
  他走近杪杪,抽出腰刀:“现在解决了你,再一把火烧了这茅草屋,我们也算交差了。”
  “交差?到底谁要杀我们?”杪杪不畏不惧,目光仇恨死死盯着他:“是谁?梅韵然?还是章泰?不,章泰只会冲我来,不会连雲卿也杀,是梅韵然?是不是?”
  那男子目光闪烁:“死到临头还这么多废话!”
  他慢慢走近杪杪,用腰刀挑起杪杪下巴,杪杪发丝散乱,嘴唇已经咬出血迹,那男人看着杪杪,只觉她目若点漆,眉如远黛,如弱柳扶风般皎柔美貌,当下只觉身子一热,就将杪杪按到了地上。
  “老大!”剩下几个大汉叫道:“办事要紧!”
  “滚滚滚!”那男子不耐烦道:“我办完这件事,就办那件事,还跑了她不成?”
  杪杪似乎是想通了般,也没有挣扎,只是道:“你叫他们出去,离远点,不然,你也不会尽兴。”
  那男子大笑:“果然是将门虎女,有胆识!”
  他挥挥手斥退手下,杪杪又道:“你把我绳子解开。”
  那男子有些犹豫,杪杪冷笑:“你一个大男人,还怕我一个弱女子不成?”
  “说得也是!”那男子得意一笑:“你还跑得出我五指山?”
  他三下五除二就将杪杪手脚绳子割断,然后就迫不及待抱着杪杪求欢,只是他手还没撕开杪杪衣服,沉重身躯就倒了下去,原来杪杪早已悄悄拔下自己发簪,藏在手心,趁男子不备时,刺进他脖颈,杪杪捂着那男子的嘴,又干净利落连刺数下,直到那个男子再没有半点声息才停手。
  她累急瘫坐在地上,扔掉那根发簪,那发簪比普通发簪要尖锐,她身上一向都会放一个防身之物,万万没有想到,会在这时候派上用场。
  她走到沈雲卿尸体旁边,默默道:“沈姑娘,我会给你报仇的。”
  杪杪从窗外望着外面,只见剩下几个男人都在远处喝酒,并没有注意到屋里动静,她环顾四周,看到茅草屋的另一边还有个小天窗,她费力爬了上去,从天窗钻了出去,然后慌不择路地逃了。
  杪杪逃了出去才发现,这群歹徒将她们掳到了山上,四周都空无一人,当下之际只能有多远跑多远了,杪杪跑了一会,感觉到身后有人追了上来,那些人大呼小叫着越追越近,若让他们追上,必是死路一条。杪杪咬牙,用尽全身力气跑着,忽然她撞到一人怀中。
  她抖簌着抬头,看到那个深不见底的墨色双眸。
  “殿下?”
  景勋拥着她,力气大到似乎要将她揉进骨中,他的声音充满了失而复得的惊慌不安,与他往日的镇定冷静判若两人,良久,他才道:“别怕。”
  “有我在。”

第20章 情深意重

  
  杪杪被景勋拥在怀中,她战栗如抖簌:“雲卿死了,她死了……”
  景勋抱着她的双臂又紧了些,看到她惨白的脸,鬼使神差的,他居然吻了她的发,低声道:“别怕……”
  这时余下数十个大汉也追了上来,见到景勋和杪杪时,不由分说就拔出刀:“这贱人杀了老大,我们为老大报仇!”
  景勋也从剑鞘中缓缓拔出长剑,和那些匪徒缠斗在一起,刀光剑影中,杪杪看得心惊肉跳,景勋虽然以一敌十,但也没露下风,短短瞬间就解决掉四五个匪徒,余下的眼见不妙,于是互相打个眼色,都向杪杪扑了过来。
  景勋一惊,想都没想,就用身躯挡住砍向杪杪的刀,那把刀刺入景勋胸口,顿时血流如注,景勋忍痛一剑砍下那人头颅,杪杪见景勋受伤,一慌神,就绊倒在地,这时又一个匪徒又往她袭来,杪杪情急之下,抓了一把沙子,洒在那人眼前,那匪徒捂着眼睛跳脚,手上刀也掉了下来,杪杪咬牙拿起刀,一把刺入那人胸口,鲜血喷了她一头一脸,温热的鲜血溅在她皮肤上,杪杪都吓得愣住了,一回头,发现景勋已经把剩下匪徒都解决了。
  她手上刀掉在地上:“我杀人了……”
  景勋看着那匪徒的尸体,却微微一笑,对她竖起大拇指,漆黑眸中也是赞许之色,只是然后景勋膝盖一软,跪在了地上,杪杪慌忙过来搀扶:“你流了很多血……”
  景勋摇头:“没事,我们快点走。”
  ===============================  
  景勋受伤很重,杪杪搀着他走不了多远,两人只得躲在一个小山洞里,景勋身上血一直不停流,杪杪都急哭了,景勋却道:“别哭。”他淡淡一笑:“我还是喜欢看你笑。”
  杪杪撕下衣摆给景勋包扎,她抽抽噎噎道:“哪里笑得出来?”
  杪杪哭得发髻都散乱,粲如星辰的眸中也是雾蒙蒙一片,景勋看着,忽轻声道:“也挺好的。”
  “什么挺好的?你都这样了,哪里好?”
  景勋摇摇头,闭上眼,杪杪看他这样,也不敢说话,而是斜倚在山洞墙壁边,将头埋在膝盖间,愣愣看着景勋,只是她又累又困,不一会就沉沉睡了过去。
  等景勋醒来时,就看到杪杪闭着眼,长长浓密的睫毛覆盖住眼睑,雪白的脸上泪痕点点,这是第一次,有人真心实意为他哭吧。
  是的,也挺好的。
  景勋轻声咳嗽了下,牵动了伤口,他疼得皱眉,剧烈的疼痛将他的思绪牵引回了现实。
  我一定是疯了,他想。
  为了桑杪杪,差点连自己的命都给丢了,真是疯了。
  杪杪也醒了,她看到景勋疼得额上汗珠点点,不由急道:“很疼吗?”
  景勋没有回答,杪杪自顾自道:“怎么办?这里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哪里有大夫,怎么办?”
  “会有人来找我们的。”景勋轻声道:“别担心。”
  “可是……”
  “没事的。”景勋脸色苍白:“那些人说不定还有余党,还会再找我们的,我们就呆在这,哪里都别去。”
  杪杪点头,她期期艾艾道:“今天,真得谢谢殿下救了我。”
  “不必客气。”
  “但是,殿下是怎么找到我的呢?”
  “你不见了,我就四处找找,后来就在这荒郊野岭找到了。”
  杪杪有些疑惑,这京城这么大,景勋是怎么在这凑巧找到自己的,而且他怎么一个人都没有带,孤身前来的呢?但她见景勋累极的样子,于是也不敢多问,而是沉默了下来。
  景勋也没想多说,他闭着眼,又沉沉睡了过去,只是到了后半夜,杪杪见他脸色潮红,呼吸也有些沉重,倒像是发了热,于是过去摸了摸景勋的额头,果然他的额头滚烫。
  “糟了!”杪杪喃喃自语,她焦急地左顾右盼,愣是一时之间不知道该怎么办。
  山洞外她也不敢出去,眼瞅着景勋已经烧得开始说胡话,嘴中喃喃念着:“母妃,母妃……”
  “母妃,对不起……母妃……”
  他为什么要对自己的母亲说对不起?只是此时此刻,已经容不得杪杪细想这个问题,她急得手脚冰凉,她用手掌去探景勋额上温度时,只觉自己的手像冰块一样,而景勋的额头像火炉一样烫。
  等等,冰块?杪杪怔怔地看着自己的手,冬日夜里更深露重,她冻得连打了几个喷嚏,半响后,她似乎是下定了决心一般,开始脱自己的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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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清晨景勋醒来时,只觉鼻尖有幽幽香气传来,他低头一看,只见自己怀中抱着一个女子,那女子未着片缕,自己也是未着片缕,一时之间,景勋都愣住了。
  杪杪也醒转了过来,她正好对上景勋愣愣的眼神,一瞬间杪杪羞得满脸通红,她手忙脚乱地拿过景勋衣服扔在他脸上,然后穿起了衣服,她穿好前,景勋都没有拿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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