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猖狂王妃之美人江山-第1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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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上了马车,白弱水就听到一声冷笑,这不是来自诸方孤逝的,而是一个女子。
白弱水一边坐下,一边看向冷笑发出来的地方――诸方孤逝的旁边。
那里坐着的是鞑靼的纹萝公主,怪不得他们能这么顺利得进来这里,原来是有纹萝。
那之后,她跟着他们出柳州城门,也一定不会有问题了是不是?
白弱水皱了皱眉,低头盯着自己放在膝盖上的双手看。
“白弱水,你怎么就喜欢扮得这样不男不女的,也亏得肃王能忍受得了你,王对你还念念不忘。”说完,纹萝又冷笑一声,看着白弱水的视线逐渐恶毒起来。
“闭嘴,要是你再说这类似的话,小心孤王割了你的舌头!”
“你……好,不说就是了,你就护着她吧,迟早你要被这个女人害死,我为你好,你怎么就不明白呢!”
纹萝是真的被诸方孤逝气到了,干脆转过身去背对着诸方孤逝。
诸方孤逝也没有一点要说好听的话来哄她的样子,一双眼睛盯着白弱水,像是自动将纹萝给隔离开了。
“过来。”
白弱水装作没有听见,要是诸方孤逝是在跟纹萝说话的话,她最好别掺和,而且她也没有立场掺和。
要是诸方孤逝是在叫她,那她更加不能搭理了,这第一,她是真的不想和这人说些什么话,第二,旁边还有个纹萝。
要是以前,她和诸方孤逝还是朋友的时候,那还好办。
现在两人身份尴尬,之前又有那些事情发生,所以还是不要搭理好。
然而,她不打算搭理,却并不代表诸方孤逝会好心放过她。
“过来,别让孤王再说一遍!”
白弱水将马车车厢侧面的窗帘撩起来,看向外面。
然而,诸方孤逝却没有那么好的性子,只感觉到马车晃了一下去,白弱水就感觉自己身边坐下了一个人。
本来之前她就为了避开纹萝和诸方孤逝,故意坐在了靠外边的位置上,诸方孤逝这一过来,她之前坐这么远也是白费心思了。
不过,本来也是,她现在又沦落为了鱼肉,怎么跟人家斗?
话说回来,她自从失去和萧煜有关的记忆之后,就开始反复沦为鱼肉了。
白弱水以为,现在纹萝也在旁边看着,诸方孤逝总不会对她做出什么来的。
但是,白弱水明显低估了诸方孤逝的小人行径。
诸方孤逝见她不说话,也没看他,直接伸手将人抱在了怀里。
白弱水一惊,看了一眼旁边的纹萝,纹萝也是一脸惊讶和恨意,但是碍于诸方孤逝在这里,才隐忍不发,白弱水皱了皱眉,伸手去扳诸方孤逝的手:“诸方孤逝,你可真是无耻!”
“我无耻?无耻的是你吧,白弱水,你说你都已经跟了我了,为什么还要死乞白赖地回去跟着萧煜呢,你以为他就不嫌弃你吗?”
白弱水皱了皱眉,听诸方孤逝说完,就又听见纹萝发出一记冷笑。
但是仔细一想,诸方孤逝说的似乎也没错,她似乎真的比诸方孤逝还要无耻,但是……“诸方孤逝,我和你可不是一路货色!”
“哦,那你是什么货色?”
“话不投机半句多。”
“怎么,说不过孤王?”
白弱水干脆将脸转向那方被撩起来的帘子,看着外面的景色,然而,背后感觉到的却是诸方孤逝和纹萝的目光。
如芒在背,也不过如此啊。
白弱水暗叹一口气,直接靠着马车车厢闭目养神了。
反正她现在什么也做不了,希望……萧煜快些知道她和陆云的处境吧。
白弱水平生最恨被人威胁,但是,这次,却被诸方孤逝威胁得死死的,而且,她还必须乖乖听话,这让她相当郁闷。
之后的几天,任诸方孤逝如何给她洗脑,白弱水都能一心看着外面的风景不予理会。
当时,白弱水想到了柳下惠。
好吧,虽然她和柳下惠的情况差了十万八千里,但是现在她和留下回答心情,估计也差不到哪里去――恨不得眼前这个人赶紧消失。
然而,越想要一个人消失,那个人便会在你面前晃得越厉害,玩儿命刷存在感……
这几天里马车驶过她所熟悉的地方,又驶过她所不熟悉的地方,直到她又看到熟悉的地方之后,才发现,这里又是西域境内了。
白弱水下了马车就打量了四周一眼,没想到,才离开西域没有多久,就又跨过了大燕和西域的边境,真是造化弄人。
只是,这次不是在西域皇宫,而是在边境的军营。
诸方孤逝果然是想先利用她来获得这场战争的胜利?真是一个不需要他费任何力的计策啊。
然而,白弱水这次却是彻底想错了。
诸方孤逝将她带到军营来之后,就将她困在他的营帐之中,哪里也不允许她去,他领兵出战的时候,也叫燕一看着她。
燕一武功神秘,白弱水也不敢轻举妄动,所以白弱水也只是乖乖呆在营帐里暗暗观察形势。
幸好诸方孤逝并没有对她做出什么事情来,最多也就是晚上抱着她睡觉――再说,诸方孤逝现在的身体也不能对她做出什么事情来了吧。
然而,即使是这样,每次诸方孤逝抱着她睡的时候,白弱水都是一夜无眠,她现在孤身一人面对诸方孤逝,要是他突然一时兴起做些什么事情,她就这样毫无防备地睡着的话,是完全来不及与之抗衡的。
所以还不如清醒着,防着这匹来自地狱的狼。
第一卷 第347章:不得於飞兮,使我沦亡
来到西域军营第五天的时候,诸方孤逝抱着一个长长的盒子进来,脸上的笑容怎么都掩饰不住。
见他今日的心情似乎很好的样子,白弱水便开口了:“诸方孤逝,你不是说我跟着你来这里,你就放了陆云吗,那你是放了还是没放?”
“放了他?”
诸方孤逝脸上的笑容有些诡异,不急不缓地走过来,将手中抱着的盒子放在白弱水面前的桌子上,“谁跟你说的,你跟孤王走,孤王就放了他?”
“孤王只是说,你乖乖跟孤王走,孤王就告诉你他在哪里,活着还是……死了。”
“孤王以为你这几天都不开口说话,是因为你已经不在乎你那小徒弟的生死了,本来还打算让暗卫将人给……”
“诸方孤逝,你别做得太过分了!”
白弱水看了一眼桌上的盒子,眼中的怒色表露得相当明显,藏在袖子中的手,也早已握成了拳,手背上青筋稍稍突起一些。
“孤王还没将你小徒弟怎么着呢,你急什么,快来看看孤王给你带了什么好东西来。”
说完,诸方孤逝唇角那抹诡异的笑容便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很早很早以前经常出现在他脸上的温和笑容。
看着这样的笑容,白弱水总是能想起那个站在充满了胭脂味的淮风楼二楼,靠着栏杆,白衣有些凌乱,眼神带着七分凄楚的少年。
那样的岁月,诗意风流中夹杂着缱绻的情谊;那样的少年,遗世而独/立,然而,她终究是再也见不到了。
即使眼前这个人大多数时间,也会好心情地在她面前努力保持着当初的样子,也时常穿着一身的白衣。
但是,他们心知肚明,一切都不可能回去了。
诸方孤逝见你白弱水不肯过来,便走过去将人给拉了过来。
白弱水也不知道陆云是否还在他手中,便也不敢有什么反抗的举动,也就只好顺着他的意思跟着他走过去。
诸方孤逝按着她的肩膀让她坐在凳子上,自己则是站在她身边,将那个盒子给打开,看着那长长的盒盖被打开,白弱水顿时就有一种十分不好的感觉,心跳得十分厉害。
这里面的东西到底是……那把琴,姚淑留下来的焦尾琴。
她当初用这把琴帮助萧煜在和南越的战场上毫不费吹灰之力取得了胜利,也用这把琴让南越的士兵自相残杀,死伤无数……难道诸方孤逝将这把琴带来的目的是想让她将那些画面重演一遍?
但是这次绝对不是让大燕再次胜利吧?
“西域王这是什么意思?”
“孤王只是觉得这把琴很适合你,这琴可是昔日蔡邕所制,音色极其悦耳,孤王也听说,你的故友姚姑娘也曾拥有此物,此番孤王特意为你寻来,你可高兴?”
特意为她寻来?这话听着怎么这么别扭呢?
她之前用过之后,这琴就被带回了肃王府,诸方孤逝这“特意”,也真是太有心了。
诸方孤逝这是想要告诉她,肃王府是他想进就进的地方,大燕是他的囊中之物吗?
想到这里,白弱水就想笑,什么时候,原来的抚玉,变成了这样一个小人,时间还真是这个世界上嘴残酷的东西。
即使心中是万分厌恶和抵触,但是在面对诸方孤逝的时候,还是不能表现出来分毫,就怕自己的行为和态度将这位易怒的一方国君给惹怒。
到时候不仅她会处于水深火热中,就连生死未卜的陆云,可能也无法幸免了。
“这样一份大礼,我可不敢收,西域王还是收回吧。”
“送出去的礼物,怎么可以收得回来,你说是不是,再说了,之后,孤王还要靠你帮忙呢。”
说完,诸方孤逝就离开了。
白弱水看着桌上的焦尾琴,心中五味杂陈。
要是诸方孤逝将这把焦尾琴送来的真正目的是对付大燕的话,那他绝对不会将陆云给放了的。
但是,这样至少也不会让陆云死,要不然,威胁她的唯一资本,就算是没有了。
傍晚的时候,诸方孤逝按时回到了营帐,彼时,白弱水正在用焦尾琴弹奏那曲《凤求凰》。
有美一人兮,
见之不忘。
一日不见兮,
思之如狂。
凤飞翱翔兮,
四海求凰。
无奈佳人兮,
不在东墙。
将琴代语兮,
聊写衷肠。
何日见许兮,
慰我徬徨。
愿言配德兮,
携手相将。
不得於飞兮,
使我沦亡。
不得於飞兮……使我沦亡……
“恐怕这最后一句,才是你想说的吧。”
诸方孤逝声音响起来的时候,琴音立刻就断了。
白弱水愣愣地看着突然断掉的琴弦,还有自己那只被琴弦割破的右手食指,也不知道是天气太冷的缘故,还是心思不在这上面的缘故,竟然也没有觉得疼。
“不疼吗?”诸方孤逝抓起白弱水的右手,那双好看的眼睛眯成一条细缝,里面的光芒就像是一把嗜血的剑一般。
“不疼。”
白弱水想要将手从诸方孤逝手中抽回来,但是诸方孤逝却将她的手直接拉过去,按到他的唇上。
白弱水皱了皱眉,却也没有轻举妄动,已经和诸方孤逝打过多次交道之后的她,在再次面对诸方孤逝的时候,不禁变得更加谨慎了起来。
食指上的血迹被诸方孤逝舔干净之后,食指也就没怎么流血了。
不得不说,这个时候的诸方孤逝,真的像极了很早很早以前的抚玉。
“怎么,这样看着孤王,是不是突然觉得孤王比起萧煜来,真是好上太多了?”
诸方孤逝笑了笑,白弱水垂下眸子没有回话,这样的笑容,已经很久不曾在这张脸上出现过了,不免有些不适应。
甚至是,她觉得有些违和感。
“又不理我吗?”诸方孤逝放下她的手,直接在凳子上坐下来。
不知为何,这句话听在白弱水都耳中,多少听出了几分苦闷和无奈。
“你希望我说什么?”白弱水抬手慢慢抚着琴身,“真是可惜了这样好的琴弦。”
“等和大燕的战争结束之后,孤王派人去江南给你求几根上乘的丝弦来。”
“不必了,诸方孤逝,这焦尾琴已经坏掉了,这琴弦也是用了颇久,姚淑用这七根弦,陆云也是,我也是,即使再续上,也不是原来的弦了,更不是原来的琴了。”
白弱水将琴抱起来,直接放进了那个长长的木盒子里,然后迅速将盒盖压上。
诸方孤逝想要阻挡,也没来得及。
“白弱水啊白弱水,不知道该说你聪明还是愚笨,竟然用这样的方式来阻止孤王想做的事情,不过,你还真是和孤王心有灵犀啊。”
诸方孤逝说这话的时候,阴阳怪气的,那声音让人听了很是难受。
“既然你连自己都忍心伤害,那孤王便不逼你了,免得孤王又看见你做这样的蠢事,孤王还是会心疼的。”
说完,诸方孤逝便笑了。
“对了,今日孤王将柳州城攻下了,不过,萧煜的精神似乎不是太好的样子,也是,前几日孤王在战场上聊了一会儿天,估计现在萧煜都还想着你被孤王藏在了哪里吧。”
说到这件事,诸方孤逝的心情似乎更好了。
“明日,咱们就要将军队驻扎在柳州城内了,你收拾收拾,今晚孤王去那个女人那里,免得她又发疯了。”
诸方孤逝站起来,面无表情地看了白弱水一眼就往外面走去。
刚走出营帐的时候,诸方孤逝又顿了一下,转过身来,视线落在她那已经微微凸起的肚子上。
“夜里凉了,多盖几层被子,睡觉规矩点,要是着凉了……对肚子里的那个东西,也没什么好处。”
诸方孤逝转身的那一刻,白弱水似乎看到了他眼中的受伤和落寞。
白弱水想要说什么,最终也没有说。
诸方孤逝攻打她的国家,她是恨他的,这是国恨。
利用她来让萧煜分散精力,这是私人恩怨。
于情于理,她对这个人,都不该再抱有任何好的想法。
但是,就在他转身的那一刻,她却突然觉得,诸方孤逝也不是那么一个可恨的人,反倒觉得他有些可怜了,比起现在已经成为鱼肉的自己,都要可怜。
这可能就是“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吧,想当年,这句话她也只是从那些话本子里面看到过,而如今,却用在了自己身边人的身上,白弱水顿时觉得有些讽刺。
世事无常,又太过戏剧化了,世人都还没有来得及接受现状,局势就已经改变了。
想要掌握自己的命运,是根本不可能的事情吧……
白弱水第一次产生这样消极的想法,也不知是在可怜诸方孤逝,还是在可怜她自己。
第一卷 第348章:孩子……是谁的
如诸方孤逝所言,翌日她从睡梦中醒来,穿好衣裳没过多久,就听到了外面搬东西的吵闹声。
诸方孤逝也正好从外面进来,见白弱水已经醒过来了,便一声不响地将她收拾出来放在桌子上的东西全提到了外面去。
这次诸方孤逝进来也就只看了她一眼,竟然什么废话也没有说就出去了。
白弱水以为诸方孤逝这是打算放过她了,但是,她还没有高兴太久,诸方孤逝就又进来了。
只是这次不是为了她收拾的东西而来。
一进来,他就抓起她的手往外面走。
白弱水自然是任由萧煜拉着她走的,只是,到了军营外面,看到纹萝的时候,场面就有些尴尬了。
纹萝坐在他们后面的那辆马车上,看着她的那双眼,还是像之前那样怨毒,只是,这怨毒的眼神,看在此刻的白弱水眼中,竟然有了一些些怜悯的味道。
“上去吧。”
诸方孤逝也顺着她的视线看了一眼纹萝,纹萝在发觉诸方孤逝朝她这边看来的时候,这才不急不缓地将马车帘子放了下来。
两人处在同一空间里,而且还是在马车这样小的空间,比之前有纹萝在的时候还要尴尬。
自从坐在马车上之后,诸方孤逝就将她拉到自己身上抱着,两只手箍在她已经有些圆圆的腰上,像害怕她逃走一般。
白弱水本来没打算说些什么的,料想诸方孤逝应该也不会对现在的她做出什来――要不然,昨晚上他也不会说出关心她肚子里的小家伙的话了。
但是,诸方孤逝那两只手,实在是箍得太紧了,她有些难受。
“诸方孤逝,你松开一点。”
白弱水刚说完,身后的人就动了动,白弱水顿时便感觉到腰上的力道似乎是减少了一些。
“白弱水,那个小东西……是孤王的吗?”
白弱水正要松一口气,却被身后人这突然的问话给问愣住了。
这个孩子,怎么可能是他的,这是她和萧煜的。
可是,现下这样的形势,似乎一点儿都不允许她将真话说出来。
如果她说了实话,那这个孩子,估计会被他杀掉的吧……
“你以为呢?”
白弱水故意说了一句棱模两可的话,话音刚落,就听见身后人发出了有些怪异的笑声。
然后,笑声渐渐转淡,化作了轻微的咳嗽声。
“诸方孤逝,你怎么了?”
听他这样咳嗽,白弱水就觉得有些不对,但是语气还是像以前一样,冰冷的。
“没什么,就是觉得有些高兴,没想到,你愿意留着他……”
说完,诸方孤逝竟然又笑了。
白弱水垂下眸子,看了一眼已经有明显看得出来的肚子,她怎么可能留着那个孩子,诸方孤逝是清楚她的脾性的,他也不可能是一个能被女人的话蒙在鼓里的人。
他这样问,无非是给他自己找一个将她现在肚子里的孩子留下来的理由罢了,既然这样,她便遂了他的意,对两边都好。
“既然这孩子是孤王的,那孤王将萧煜给杀了,孩子也不会没有父亲了。”
诸方孤逝像是思考这件事情很久了的样子,说出来的时候,是一副终于放心了的模样。
“不行!”
见白弱水的反应这样激烈,诸方孤逝便发出一记冷笑:“为何不行?”
诸方孤逝这般反应,白弱水立马就没说话了,反正,到了战场上,还真不知道到底谁死谁活,所以也就闭口不言了。
白弱水笃定的是,只要萧煜不分出心来顾忌她和孩子,那要赢这场战争,是迟早的事情。
只是,萧煜真的能够专心面对每一场战争吗?
马车行进柳州城的时候,白弱水撩起旁边的帘子朝外看去。
只见目光所及之处,皆化为了废墟,很多来不及带走的东西都被胡乱地扔在地上,这里就像是乱葬岗一样,只是,此处葬得更多的不是人,而是物。
看着四处肆虐的西域士兵和地上早已经面无血色的大燕百姓,白弱水皱了皱眉,将帘子放下。
幸好当初大多数的百姓都已经离开了柳州,要不然现在此处恐怕已经是血流成河了。
然而,隔着帘子似乎都能闻到外面都血腥味,顾不得此刻还在马车上,白弱水就开始干呕了起来。
“怎么了?”
诸方孤逝一边将丝帕递过来,一边帮白弱水拍背。
白弱水皱了皱眉,起身就要躲开他,却被他拉了回去。
“你看你,都成什么样子了,还跟我犟!我还以为你已经克服了晕马车的毛病了,没想到你就看了外面一眼就成这样了。”
克服了晕马车的毛病……对啊,为什么最近她都没有晕马车……难道是之前和现在,她注意力都没有放在马车上面,所以才没有晕马车的?
一想到这里,白弱水就感觉胃里的感觉更加难受了,整个人连身子都变得有些虚弱。
看了一眼诸方孤逝,最后还是靠在他身上睡着了。
一觉醒来之后,已经又在营帐中了,只是,西域军营已经换了地方,这个地方,在昨日还是大燕的属地。
诸方孤逝难得没有在营帐里,白弱水披上一件披风就走了出去,看见熟悉的景色,顿时就有一种想要流泪的冲动。
要是,她没有遇到诸方孤逝的话,这片土地,就不会落在他手中了……至少,萧煜不会顾忌她和孩子吧。
然而,现在后悔也没什么卵用,白弱水抬手抹了一下眼角的泪水,靠在旁边的柳树上,看着旁边缓缓流动的河水。
这条河是往扬州流的,也不知道会不会经过萧煜所在的地方。
白弱水观察了一下周围的人,似乎都在忙着搭建帐/篷那些事情,便装作有意无意地晃悠到了一个没有人的地方。
站在原地,朝四周看了看,确定这里真的没有人来之后,白弱水才吹了一声口哨,然后将之前萧焰留给她的那块龙纹玉佩和萧煜给她的那块玉佩都拿了出来。
看着这两块玉佩,白弱水皱了皱眉。
远处有一团小小的白色东西往她这边飞过来,一会儿便飞到了她的旁边落下。
“大胖,你怎么又长肥了,你这个没心没肺的,都没看见你家主子我都这么憔悴了,你丫也好意思吃得下东西。”
白弱水一边像一个老妪一般叨叨,一边将萧焰的那块龙纹玉佩绑在了大胖的腿上:“现在条件有限,也没有时间写些什么了,暂且用这个来报平安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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