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猖狂王妃之美人江山-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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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弱水:“……”这不是废话吗?只要是眼睛没有瞎的都看得清楚。
“我是说,咱们要不要去救人?”
“救人?”
陆云像是看极品怪物一样看着她。
“你不觉得这个女子,和那紫色衣裳的那个男的长得很像?”
“好像是挺像的,但是那又如何?”
“那我怎么可能救南越的人呢!”
说完,陆云就定定地站在那里,像是要看一场好戏一样。
“但是人家还是个姑娘而已,南越的女子又不能上战场,杀了寨子里的人又不是她。”
陆云转过头来,看向白弱水,眼中一阵杀意瞬间闪过,消失不见:“免谈。”
白弱水别了别嘴,免谈就免谈,真是个倔强的破小孩。
祭台周围人越聚越多,人的议论声也越来越大,让白弱水越发反感这样的场合。
祭台是建在一条奔腾的大河边上的,大约有两个人的高度,笔直的长长阶梯修得异常宽大。
让人只是看一眼就能对之产生敬畏之心。
白弱水看着那被绑在十字架上的女子,有些出神。
直到一阵雀跃的欢呼声,将她给拉回了这个喧嚣的现实之中。
长长的阶梯之上,一个披着红黑色斗篷的人一步一步慢慢地走了上去。
那人身后跟着两个穿着黑衣的小童,小童手中提着两盏花灯。
花灯上画着两三个孩童。
这让白弱水有些疑惑,这种祭祀也太过奇怪了吧了,难道是祭祀河神?
不仅张灯结彩,而且就连花灯上画的景物也是雀跃喜庆的。
总让人感觉像是有人接媳妇一般。
白弱水随手拉过身旁一人问:“老兄,请问这是什么祭祀啊?搞得这么盛大。”
“小兄弟你是外地人吧?”
白弱水点了点头。
那位被白弱水顺手拉来的人笑了笑:“这是在祭祀河神,三年一次的祭祀。”
“正巧,醉春院的吴妈妈今年找到一个南越的货色,让河神大人尝尝鲜。”
说完,对着白弱水就是猥琐地一笑,一副你懂的样子。
白弱水赶紧移开,将陆云挡在身边,好离这人远远的。
猥琐男什么的,最可怕了。
唔……她刚才是不是听到了什么重要的消息?
醉春院……吴妈妈,怎么听着这么耳熟呢?
该不会是……上次她带陆云小子去的那温柔乡吧。
话说当初李甫和张起忠被押到大牢之后,醉春院虽然也受到了影响,但是却没有听说它垮台。
事实证明,青楼赌场这些,你要是没一两点势力和实力,还真撑不住。
所以这些地方都是有稳稳当当的后台滴,他们想要撼动,都需要颇费一些功夫。
第一卷 第109章:剑(贱)者无敌
台阶上的那人迈上到了祭台的最高层,然后将黑色斗篷的帽子给放了下来。
斗篷人慢慢转过身来,在看到那人的脸时,白弱水立马惊愕了。
这个人居然是醉春院的老鸨!
“师父,这个老女人怎么还在这里兴风作浪?”
“商业场上的事情真特么复杂,为师也不清楚。”
说不清楚,也只是对陆云这小子的说辞而已,她在江湖上混迹了这么多年,怎么可能不清楚呢?
萧煜没有动她的原因她倒是不知道,但是应该是有什么人在包庇她把。
祭台之上,老鸨将两个童子手中的送子花灯接过,一边默念着什么,一边将其绑在了十字架两侧。
女子目光游移,似乎是在寻找什么,最好在一处定下,嘴角似乎微微扬了起来。
应该是找到了可以救自己的人吧。
白弱水顺着女子望去的方向看去,那个地方,在她的左边五六步之遥。
那里站着刚才的那四个人,紫衣男子倒是一点可疑的神色也没有。
手中的碧箫照样紧握着,时不时在手中把玩几下。
脸上的神色更是淡然自若,难道她猜错了?
这四个人和这女子不是一伙的?
这时,老鸨手中的拂尘一挥,一股子白烟就突然从她手中放了出来。
那被绑着的女子眉眼一皱,咳嗽了几下。
“呜呜……”
女子呜呜喊着,有些发急,但是眼神却是在怒视这那老鸨。
一点也没有要任人宰割的意思,倒像是在骂那老鸨。
白烟过后,女子双眼一闭,就昏了过去。
老鸨背对着女子,面对众人闭上双眼,双手高高举起,合十,默念。
除了白弱水、陆云和紫衣男子那一行人,其他人也都学着她的样子,闭眼双手合十。
对此,白弱水只有一阵胜过一阵惊讶,这些人居然如此信奉这些子虚乌有的东西。
人群之中突然高高飞起一人一,此人正是扛刀大汉斥勒。
斥勒径直往祭台之上飞去,在老鸨还没有反应过来之时,就将那女子从十字架上解了下来。
整个过程如探囊取物那般轻易。
待老鸨反应过来之时,斥勒正好要带着女子下祭台。
老鸨脸色一变,手中撒出一把白灰,斥勒立马侧过头。
趁着这个时机,老鸨一步上前,抓住那还在昏迷中的女子的手。
明显是想要将那女子硬生生拉扯过来。
由于打斗声实在是太过明显,所有的百姓都睁开眼睛,视线焦距在祭台上的三人身上。
在众人都以为那女子要被老鸨抢过去的时候,那扛刀大汉已经在电光火石之间移到了老鸨身后。
然后从高高的祭台上一跃而下,然而,下面的是……奔腾的河水。
白弱水朝紫衣男子那边看去,那男子脸上居然并无半点紧张的神色。
难道那女子只和那个叫做斥勒的扛刀大汉有关?
“师父,咱们过去会会?”
大概是刚才看到斥勒的身手,陆云这小子有些蠢蠢欲动了。
内行人都看得出来,扛刀大汉绝对不是失足掉下去的。
在下一瞬间,眼前的场景让白弱水惊艳了好一阵,陆云使劲戳她的时候,她才反应过来。
“不了,为师觉得你还是现在回去学‘剑’比较好。”
说完,指了指那个在一瞬间消失在祭台上,又出现在那紫衣男子身边的扛刀大汉。
“毕竟,在所有兵器中,只有剑(贱)者无敌,这样才有打败他们的胜算。”
陆云:“……”
白弱水见陆云脸上没有半分动容的神色,连忙哈哈一笑:“我讲笑话呢,你怎么不笑?”
陆云白了她一眼,冷冰冰地道:“冷。”
白弱水缩了缩胳膊,好像是有点冷。
“要打起来了?”
陆云突然冒出一句来,顺便指了指紫衣男子所在的地方。
那里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了几十个穿着黑色衣衫的打手,每一个都是身体壮硕之辈。
而那被围住的一行人,加上一个昏迷的弱女子也就只有五个。
但是,刚才那个斥勒展现出本事已经见识了一些,这种情况之下,还真不知道谁胜谁负。
众百姓见刀剑已经亮了出来,赶紧往后退了上百步。
刀剑无眼,在看热闹的时候,同时也得保住自己的小命才好。
要不然就是一个傻x。
没有热闹,就没有伤害。
斥勒将那昏迷的女子扔给紫衣男子,紫衣男子很是随意地就接了过来。
似乎这女子接不接得到自己怀中,他完全不在意一般。
斥勒则是和那两个黑衣保镖则是一人镇守一块阵地。
一人对十几二十个人本是很吃亏的事,这三人却在约莫三刻钟的时候将这些人给打了个落花流水。
虽然三人也是十分狼狈不堪,但是比起那些躺在地上哀嚎的黑衣打手来说,真是好了太多。
紫衣男子抬头看向祭台之上的老鸨,那老鸨已经因为腿软而跌坐在了祭台上。
估计是被吓得不轻。
而见识到这样实打实的武艺的群众们,表示很满意,个个拍手称好。
似乎都没有发觉他们拍手称好的对象是抢了他们祭祀日祭品的人。
直到紫衣男子带着他的人走远,众人才幡然醒悟。
然而想要去追回来的时候,已经不见了踪影。
白弱水看着前面斥勒时不时转过来看后面的脑袋,一阵心虚。
每次都要在那颗脑袋转过来之前,躲藏起来。
“斥勒,你在看什么?”
紫衣男子不冷不淡地问道。
斥勒凑近紫衣男子,说得极是小声。
说完之后,一点其他动静都没有,就连斥勒也没有再时不时地往后面转过头来了。
然而,越往前走,这条路越窄,然后就进了一条小巷。
当下,白弱水心中就感觉有些不对劲了。
看了看陆云,这小子居然还是一副跃跃欲试的样子。
穿过小巷,居然是一处大宅院,然而,该在前方的那群人,突然就不见了。
“不会吧,瞬间转移?”
“江湖上哪里有这种功夫啊!”陆云有些无奈地看了她一眼。
白弱水也没有理会他,径自观察起了四周的环境。
然而也没有看到什么可疑的地方。
直到……一把熟悉的刀从后面架到她脖子上。
“诶,别,好汉请手下留情,有话咱们好好说,咱们是文明人。”
说时,白弱水斜着眼看了一眼陆云,那小子已经被一个黑衣保镖抓住衣襟,给提了起来。
意料之中的,紫衣男子从白弱水身后走到她前面。
“兄台这是没有被我手下的大刀给吓破胆吧?”
“真是勇气可嘉。”
“不不不,兄台才是勇气可嘉。”
“现在南越和大燕边境正是不安宁之时,兄台居然敢越境到咱们大燕来,咱们怎么可以不尽一下地主之谊呢?”
说时,已经取下脸上的银质面具将脖子上的大刀一当就离开了大刀能挥下的范围。
轻轻一笑,看向那个紫衣男子:“是吧,陆云小子。”
“师父说的是。”
说完,就一个翻身踢向身后制住他的黑衣保镖。
黑衣保镖吃痛,手一松,陆云就趁着这个当口从黑衣保镖手中脱了身。
“拦住他们!”
紫衣男子一声令下,斥勒就带着两名黑衣保镖冲了过来。
然而刚打斗过的斥勒和那两个黑衣保镖,哪里还是陆云的对手,只是一盏茶时间,胜负已定。
即使自己的手下败在了别人手中,紫衣男子也没有一丝慌乱。
只是笑了笑,道:“面具人,我记住你了。”
说完,手中突然扔下一颗烟雾弹,就消失不见了。
“咳!泥煤,为什么就偏偏记住我了,人又不是我打的。”
“陆云小子,这个风头真不是为师想要抢的。”
被仇人记住,真特么不是一件好事!
第一卷 第110章:萧煜的病
听闻此,陆云也只是淡淡地看了一眼白弱水,发出一个单音节来:“嗯。”
然后就理了理自己的衣裳,往来时的路走去。
整个人都似乎不在状态。
白弱水走在陆云后面,一个劲儿地盯着陆云的后背看,这破小孩是怎么了?
打了一架之后,给人的感觉都不一样了,瞬间逼格就翻了好几倍。
回到驿馆的时候,白弱水看着灯笼之下站着的那个人就心里发怵。
“萧煜,你怎么在这里?”
晚上的萧煜总让她感觉脆弱了很多,白天的他倒是完全强硬,但是现在……
现在的萧煜难得穿了一身白衣,站在橙黄色的朦胧灯光下,显得很不真实。
像是随时都会被秋风吹走那般。
萧煜见是白弱水,脸色有些苍白的笑了笑。
“我在等你。”
白弱水也回以一抹浅笑。
多年之后,两人相隔两地之时,她每夜梦回,都会想起这个秋初的夜晚,一个眉清目秀的白衣男子,在等她回来……
“你显得发慌吗,还等我?”
“是啊,没有事情做,闲得慌。”萧煜脸色更加苍白。
天知道他是因为突然发现他家小表妹消失了,放下手头的所有事情,赶紧派人去找。
之后又不放心,就在这里等了好几个时辰,什么事情都没有心情去做。
白弱水见萧煜脸色有些不对,起初还以为是灯光问题,但是现在看来……
白弱水眼神游移在他那薄薄的白衣上面。
“萧煜,你是不是生病了?”
说时,已经伸出右手去探他的额头,冰冷的温度让白弱水心里一惊。
“怎么这么冰,你做了什么?!”
“军师,我们王爷从亥时就开始等你,让他进去也不进去,说是要亲眼看到某个人才安心。”
萧衡正好从外面回来,没好气儿地说道。
“军师还好意思问王爷做了什么。”
白弱水将头低了下来,又不是她叫他等的,怎么现在这样轰炸她呢?
“萧衡闭嘴!”
萧煜见萧衡还要说下去,赶紧开口阻止他。
“我没事的,小病而已。”
听萧煜这样说,白弱水心里的一块大石头就落下了。
然而萧衡却突然暴躁了起来,立马瞪大了眼睛,很是不满:“这什么小病啊,这可是寒症啊!”
寒症?这个她倒是在蓬莱岛的时候听说过,要说是否有见过的话……
白弱水眼神一黯,这个病症,叶景凉也有。
她记得当初和叶景凉开玩笑,走到湖边的时候,从身后推了他一把,叶景凉就光荣落水了。
也是那个时候,她才发现叶景凉不会游泳。
吓得她一点也不敢犹豫着地跳下水去救人,但是人救起来之后,却一直身体冰冷。
那时候幸好有他们的师父雾真老人在,要不然,叶景凉早就翘了辫子了。
还等不到别人来暗算他勒。
为了防止类似的事情发生,而雾真老人又不在身边的这种情况。
白弱水特意向雾真老人学习了怎样治理寒症。
只是想着以后叶景凉的小命就靠她这个师妹了,心里也是一阵窃喜。
至少,她可以放心大胆地继续敲诈他了。
不过,这真的也太巧了吧。
白弱水打量了一眼萧煜,据她所知,在这个世界上,就只有叶景凉能在她完全不能察觉到的情况之下对她下药。
而且,她总会觉得萧煜的声音带着几分耳熟。
萧煜替她抄写的《女戒》和当初叶景凉抄的那首《桃花庵歌》的字迹如此相似,再加上这个罕见的寒症。
如果说这两人没有什么联系,她还真的不信。
萧衡睨了白弱水一眼,从她手中将萧煜给扶过来:“王爷,这姓叶的有什么好的,您怎么就这么糊涂呢!”
“如果真的是……那王妃怎么办呢?”
无,萧衡这小子还真为她着想,感动。
身后陆云拉了拉他她的衣袖,白弱水转过头看去。
陆云一双眼睛中只有一副“你好作死”的神色,就再无其他了。
白弱水回以一个白眼,她作死,她乐意啊。
这破小孩只知道打击她,她都怀疑这陆云小子是不是姚淑亲生的。
姚淑是个那么温柔的人啊,怎么会有这么一个讨人厌的孩子呢……
不过,这孩子似乎和他老爹更像啊。
白弱水跟着萧煜和萧衡就往屋里走去,进屋后,萧衡已经将萧煜给扶到了床上躺着。
正在为萧煜盖被子。
白弱水走过去想要拉起萧煜的手号号脉,却被萧衡给挡住。
“叶军师,属下劝您现在可别靠近咱们王爷了,王爷需要休息。”
一句话要多尖酸刻薄就有多尖酸刻薄。
白弱水暗自感慨,这小孩是跟着萧煜跟久了吧,说话都知道带刺儿了。
“小师父,让军师看看吧,听说千意楼的楼主有一手霸道的用毒手段。”
“他用的是毒,又不是医术,别把我们王爷毒死才好。”
说完,就翻出自己袖中的小瓷瓶,倒出一粒药丸就要喂到萧煜口中。
白弱水立马抬手拦住了他,将那颗药丸抢过来闻了闻。
见药丸落在了白弱水手中,萧煜一张俊脸上更加苍白。
使了个眼色就要让萧衡去抢,但是却被白弱水提前收进了自己的瓷瓶中。
白弱水将瓷瓶放进袖中,拍了拍手祛药味。
“萧衡,这种症状,我曾经见过好几次,我来治总比你这个暂时克制的药丸来得好。”
“这种药丸,治标不治本,吃多了会有副作用的。”
“你怎么知道?”
对此,白弱水只是笑了笑,然后看向那个躺在床上一脸苍白的某人。
这个药就是她对这寒症还了解得不够透彻的时候制的,她怎么可能不知道药性呢。
她想,她应该是真的发现了什么不得了的秘密。
“萧衡,你先出去会,我好帮你们王爷治病。”说完,就在电光火石之间,点了萧衡的穴道
“你……”
“陆云,将他搬出去,然后顺便抬一桶滚烫的水进来。”
陆云对萧衡奸诈地一笑:“都说了让她试试了,现在好了,估计你这肌肉得酸上两三天吧。”
说完就将人扛了出去,完全是一副幸灾乐祸的样子。
滚烫的水抬进来之后,白弱水就将门闩给上上。
并且让陆云带了几个武功高强的人来守在门外,防止治疗过程中有什么人闯进来让她分神。
这守门的人中就有那个在城门下见过的大胡子将军。
白弱水先从袖中拿出一个小瓷瓶,和一个小木盒子,分别将里面的东西取出放在水中。
干净的热水,立马变成了药色,一股子药香也在转瞬之间扑鼻而来。
做好这一切之后,白弱水才转身走回床边,萧煜的嘴唇似乎已经结了一层冰。
白弱水赶紧将萧煜身上的衣裳慢慢剥落,最后看到那件白色里衣,有些尴尬。
心里默念了好几遍“色即是空,空即是色”,才有勇气将那件白色里衣给脱下。
待眼神接触到那片蜜色的肌肤时,鼻中差点喷血。
但是再往下移,看到那一条接着一条的伤疤时,顿时惊愕了。
“弱水,怎么了?”
现在的萧煜被寒症缠身,说是虚弱得易碎也一点都不夸张。
“在我的记忆中,战争一直都很可怕。”
说完,将最后一层衣服完全褪下。
然后将萧煜扶起来,走到屏风后的木桶旁。
袅袅的热雾熏得二人脸色渐渐红润,但是萧煜的身体还是一片冰凉。
“进去吧。”
没入热水中之后,萧煜的脸色才渐渐好转了一些,白弱水抬手探了探他的额头。
似乎也没那么冰冷了。
然后又从袖中拿出另一个木盒子,打开就看见一根根泛着银光的长针。
点燃早已准备好的蜡烛,将长针在上面消了消毒,就朝萧煜身上的穴位刺去。
一根一根地银针紧接着没入,直到最后一个穴位完成,白弱水才抬手擦了擦满头的大汗。
第一卷 第111章:暴走的萧衡
时间渐渐后移,有水汽从萧煜身上的银针处蒸发出来。
原本泛着银光的长针也隐隐黯淡下来,渐渐发黑。
待每根银针皆呈现出黑色之时,白弱水将一粒浅褐色的小药丸塞进萧煜口中。
“咽下去。”
等萧煜咽下之后,白弱水便将他身上那根最先没入的银针拔了出来。
在烛火之上再次烧了起来,然后用纱布蘸了酒精将银针擦净。
再在火上烧了一遍,才将其没入原来没入的地方。
然后又是下一根。
无数根银针被一一拔起,又一一没入,期间,萧煜连眉头都没有皱半分。
做完这些,已是子时三刻,打更的刚敲完一转,口中喊着的是那句万年不变的“天干物燥,小心火烛”。
紧张的气氛将睡意驱赶得一丝未剩,木桶里的水已经变成了温水。
接下来,就是漫长的等待时间了,在这段时间里还要不断换水。
隔着门朝外面喊了一声陆云加热水,那小子不一会儿就跑来敲门了。
将要开门的时候,白弱水又想到一件事,转身去将木桶旁边的屏风拉拢,围了一圈,才去开了门。
寒症是受不得风和冷水的。
所以即使萧煜平日里身体是如何如何强健,晚上在萧瑟的秋风中,穿一身薄纱站个把时辰,也会犯病。
在此期间,总共需要换三次水,病人又不可以移动。
所以只有将温水一瓢瓢舀出来,又将滚烫的水舀进木桶中。
二三十次下来,一桶水也就换好了。
当天边泛起鱼肚白的时候,最后一次换水完成,白弱水将一个沙漏放在地上。
看着那个沙漏,白弱水坐在木桶旁昏昏欲睡。
“你快去休息吧。”
白弱水想要下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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