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穿越]欢田喜地-第62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你说那死去的人是你儿子,而你儿子是准备回乡准备娶媳妇的?是这样吗?”里正看着下面的婆子问道。
“是,就是这样,半点不差”那婆子一口咬定是真的。
“既然如此,那为何刚才有一女子来认尸,说死去的是她的丈夫,连死去那人穿得衣裳,身上有什么特征都说得分毫不差,若你儿子没有娶亲,那这位小娘子又是从何而来啊?”里正最后一句话提高了声音,把那婆子吓得浑身一抖,脸色也变得苍白起来。
婆子支支吾吾了半天才道:“这个,那、许是她认错了吧”
“认错?那我且问你,你可知道你儿子身上什么位置有什么胎记吗?”里正不等她开口又接着说道,“你自己十月怀胎生出来的儿子,又养了那么多年,你不会告诉我你不知道他身上有胎记吧?”
“有、是有,但是……年长日久的,我都这么一把岁数了,儿子又离家那么多年,早、早就记不得了……”那婆子拼命地咽着唾沫,似乎想要缓解自己的紧张,可双手还是死死地抓着自己的衣襟,身子也在微微地颤抖着,额头上的汗珠一个接一个的顺着脸颊滚落,她也顾不得去擦,弄得脸上的廉价妆粉已经花得瞧不出原本的模样。
“当真有胎记?”
“当真,的确是有”那婆子忙点头。
“一派胡言”里正用力一拍桌子,“你这个刁妇,想要敲诈讹钱竟然都骗到我们齐家村来了”
“啊……我、我没有,我说的句句属实啊”那婆子越发的紧张起来,眼睛也忍不住往围观的人群看。
荷花还记得之前有个人在人群中说话挑事儿,这会儿见她这样,越发的肯定了村里必然有人跟她里应外合,不然她来认尸的时候,也不能把那死者的容貌和打扮说得分毫不差。
“锦棠哥。”荷花拉拉齐锦棠的袖子,让他弯下腰来,在他耳边轻声道,“那婆子不是独自一人来闹事的,她在咱们村里有内应,上次就有人故意在背后挑事儿,刚才我见她一直在朝围观的人里头看,我想那人肯定不会错过这样的好戏,这会儿肯定就在那些人里头。”
齐锦棠闻言也细看那婆子,果然见她神色惶恐,但是却并不东张西望,而是只朝一个方向投去目光,便微微点头道:“嗯,我心里有数了。”
就听里正在上面说道:“那具尸体身上并无任何胎记,你却一口咬定你的儿子身上有胎记,那我就要问问你了,你到底是认错了儿子,还是故意来骗钱的呢?”
“这……这……”那婆子没想到里正一开始的问题就是要来诈她的,顿时慌了手脚,朝左手边看过去,却发现刚才还站在那边的人已经没了踪影,顿时没了主意,瘫软在地上磕磕绊绊地道,“许、许是我当真认错了吧,我儿子几天没回来我心里惦记着,加上这个看样子打扮都差不多,于是我、我就老眼昏花的……可当真是该死……”
“的确是该死”齐锦棠忽然开口道,“四叔公,虽说这妇人不是咱们村子的人,但是她是来咱们村子找事儿的,还一来就污蔑是谋财害命,我家派人去她的村子打探过,她儿子早在十几年前就已经死了,摆明了就是来讹咱们的,这件事既然出在咱们村,就还是按咱们村的旧例来惩戒,杖责四十,不知四叔公意下如何?”
这番话把里正和村里几个老人都听得一愣,心道自己村里何时来的这种旧例,村民们也都奇怪地交头接耳,纷纷议论这是怎么回事。
但是那婆子并不知真假,一听说要杖责四十,自己这把年纪别说是四十,实打实地挨上二十就已经可以去见阎王了,吓得跪着不住地磕头道:“饶命啊,千万饶命啊,民妇也不过是收人钱财替人办事,民妇错在不该见钱眼开,但是……但是还罪不至死啊”
“替人办事?”里正闻言一挑眉毛问,“那你给我老实交代,你是替什么人办的什么事?”
“是、是你们村里的一个人,我、我也不知道他叫什么……”那婆子这话说出来自己都觉得没什么底气,急得直搓手,“他就是前两天在我们村口遇见的,然后说找我来假装认儿子,就说那个死了的是我儿,然后去骂祝老2家,骂一天给我一百个钱儿,若是能讹到祝家给钱,那要来多少都归我……我、我当时就寻思还有这么好的事儿,不瞒您说,我、我家里都揭不开锅了,这不就寻思着弄几个钱儿吃饭嘛……都是为了糊口,您千万的饶命啊”
那婆子对着里正一个劲儿地磕头,然后又冲着祝永鑫和方氏不住地磕头,嘴里不住地说:“饶命啊,饶命”
“你敢肯定找你的那个人是我们村里的?”里正喝问道。
“是,肯定是,我每日来村里都能瞧见他,而且看他跟村里人说话都很熟悉,这个一定错不了的。”
“好,那你就给我一家家的去认,直到找到那个人为止”里正气急,一拍桌子起身扬声道,“咱们村子传承了这么多年,素来都最是团结和睦,祝家虽然不是咱么齐姓子孙,但也一直与人为善,却有人这样同他们过不去,他今天敢雇人来污蔑别人谋财害命,明天还指不定能做出什么样的事儿来,咱们村里容不得这样的人,我今个儿倒要把这个人好好地揪出来看看,到底是哪个猪狗不如的东西,做出这般禽兽的事”
周围围观的人全都四下打量着自己身边的人,神色中全都带着了戒备,似乎自己刚才还跟他勾肩搭背的兄弟,说不定就是个披着羊皮的狼。
里正对那婆子道:“你给我先把院里的人看清楚了,看有没有那个人”
那婆子看了一圈,摇摇头道:“先前还在来着,后来就没瞧见,许是觉得不对所以先走了。”
“那也好办,一家家的去看,村子就这么多户人家,我就不信找不出来他。”里正一声令下,几个年轻的后生就押着那婆子出去,打算挨门挨户的去认人。
不出片刻的功夫,这件事就在村子里传了开去。
齐大嫂子在家听说了这事儿,着急忙慌地跑到自家地里,还没等走到地头就累得气喘吁吁地说不出话来,扶着路边的树直喘粗气。
齐翔平听见动静,赶紧跑过来扶着她在树下阴凉处坐下,埋怨道:“娘,你这是干啥,这么大的太阳恁远的路,你有啥事儿不能等我回家再说,非得跑到地里来,万一中了暑气或是累着了可怎么好?”
“平哥儿啊,你、你跟娘老、老实说,你、你是不是想法子要祸害人家荷花家啊?”齐大嫂子抓着儿子的袖子气喘吁吁地问。
“娘,你说啥呢?”齐翔平闻言涨红了头面,“我、我先前是做错了好几回的事儿,可、可我也不过只是想贴补家里,我知道是我用的法子不对,可是我也不是那种忘恩负义的人啊”
齐大嫂子盯着儿子的眼睛看了半晌,确定他说得的确是实话,这才松了口气瘫软地靠在树干上,闭上眼睛喃喃地道:“不是你就好,不是你就好啊……”说着眼角就流下两行泪水。
齐翔平赶紧扯着袖子给她擦眼泪,跪下劝道:“娘,儿子是当真知道错了,以后决计不敢再做那样的事儿,你可千万别生气,身子最要紧”
“娘错怪你了”齐大嫂子把儿子搂进怀里哭道,“娘不该疑你,可娘就是怕你日后像你爹似的,若是当真成了那样,那娘宁愿早早的死了,倒也眼不见心不烦了。”
“娘,你别这么说,都是儿子以前做错了许多事,才让娘疑心儿子的,儿子不管做什么都是为了娘能过的好,决计不会像爹爹那样丢下娘不管的。”齐翔平把齐大嫂子扶起来道,“如今日头太毒,儿子先背你回家去吧”
里正这边一番的彻查下来,最后被揪出来的人让大家全都大吃一惊,祝永鑫更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盯着眼前耷拉着脑袋的人问道:“赵老三,咱们两家说起来,远日无怨今日无仇的,平时也不过就是个见面点头的交情,你为啥弄出这么大的架势来折腾我家?”
里正朝那人啐了一口,指着那人的鼻子骂道:“赵老三,你不过就是这几年搬来的,我当初瞧着你为人老实本分,而且也有门打铁的手艺我才留了你下来,没看出来竟然也是这种心术不正的,你自己给我说说,你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荷花这会儿也百思不得其解,这个铁匠跟自家住得几乎隔着村子,都不用说什么冤仇,两家几乎连说话都没说过几句,平日里连碰面都鲜少能碰到,这样都能得罪人不成?难道还当真像王婶子说得,赵老三就是那种气人有笑人无的小人?可他虽然年纪不小却没娶亲,如今一人吃饱全家不饿,自己打铁赚钱活得还算滋润,自家又不做铁匠生意,咋还能招来他的羡慕嫉妒恨呢?她这边正琢磨着,就听里正又喝道:“赵老三,你倒是说话啊”
“赵老三?”荷花忽然叫出声来,惹得满院子的人全看向她,她也顾不得那么多,直接问道,“你姓赵,你跟赵安成是啥关系?”
赵老三一听这话就变了神色,急忙说:“没、没关系,我跟赵安成没关系”
“骗人”荷花扬声道,“你若是当真跟他没关系,你应该问赵安成是谁?你听到赵安成的名字一点儿都不觉得摸不着头脑,而是着急地撇清,可见你不但认识他,而且当真跟他是有关系的”
“赵庄子的人?”里正皱起眉头问,“赵老三,你当初可是跟我说,你是更北边儿边境村子的,因为过不下去了才出来的,你如今怎么解释?”
“我……”赵老三半晌也没说出句整话来。
“你是自己老实地说呢?还是让我打发人去赵庄子查问个清楚?”里正满脸的不悦,当初这个人刚到村里的时候,村里就有老人不同意让留下,主要就是因为他说自己从边境那边过来,又是会打铁手艺的,生怕是从军中逃出来的,以后给村子带来什么祸事。但是他见赵老三像是个老实巴交的,又收了点儿银两,就执意把人给留下了。自从住下之后,赵老三倒当真是踏踏实实地干活赚钱,原本村里觉得有意见的人也都不好说什么了,结果这消停了还没两年,就闹出这样的事来,刚才就瞧见有几个老家伙投过来的眼神不善,让他觉得像是被人狠狠地打了一记耳光似的,老脸上火辣辣的难受,所以看着赵老三的眼神就越发的不善起来。
赵老三一听说要去赵庄子问,顿时没了脾气,耷拉着脑袋原原本本地说道:“赵安成其实是我远房的表亲,当初我从小定亲定的是他妹子,我跟他妹子也算是青梅竹马一起长大的,自小就知道两家结亲,所以感情一直就很好。但是后来赵安成他爹做生意开始赚钱,但是我家爹娘都没了,就剩我自己去给铁匠做学徒,日子越发的难过起来了,赵安成就撺掇着想要悔婚……但是他妹妹也不肯,我也不肯退亲,就那么一直僵持着,最后他不知道耍了什么手段,逼着他妹妹嫁给了他生意上的同伙,送亲的时候我去大闹,结果被他打了出来,最后更是串通了族长,寻了个莫须有的罪名把我赶了出来。”
荷花听得有些不耐烦地问:“那照这么说你跟赵安成不应该是有仇吗?你干啥帮着他寻我家的晦气?”
“他妹子去年被人休回了家,我、我想回赵庄子,我去求过他几次他都不肯,结果前阵子,你家有人去赵家闹了一场,之后他儿子越发的病重了,他咽不下这口气就想寻你家的晦气,就打发人来找我,说如果我能把你家闹得鸡犬不宁的给他出了这口气,那就让族长许我回村里……”
=======》《===== 章推的分割线 =====》《=======
小葵童鞋的文已经完本了,是一本很不错的现言,网游和现实孰真孰假,如何才能得到真正的幸福,一切的问题大家都能够在书中找到解答,小无在这里推荐紫苏落葵的《嫁给极品太子》
作品简介:她在人生低谷,遇见他。从此后,网游现实,优秀的他手段耍尽,对她百般不放手。陷入爱情之中,她运用智慧,一步步爬上人生巅峰,迎来灿烂光华的幸福。
手打txt 第一百二十八章 水车被损
第一百二十八章 水车被损
今天去北京办事,所以只有这一章了,亲们见谅,刚才穿错了,最后几段乱了,大家刷新一下再看吧~
=======》《===== 分割线 =====》《=======
赵老三的理由虽然着实有些荒唐,但是祝永鑫当初既然得罪了赵家,如今被人积怨也是难免,但总算是真相大白,也算是了了一桩心事。
那婆子见事儿说清楚了,忙朝着齐锦棠扑过去,一把抓住了他的衣襟儿求道:“公子,公子如今事情都查清楚了,您可要给我做主啊,那四十杖责你打这个赵什么的就是了,我可经不起打啊”
齐锦棠一个没留心被她抓住了衣裳,低头看见她满是污泥的指甲,厌恶的忙后退了两步,但是衣襟却还是被紧紧地抓在手里,反倒是把自己差点儿扯了个跟头。
旁边忙有人过来扯开那婆子,跟赵老三一并拉回去处置,里正也起身准备离开,见祝永鑫送出来,便又停步对他道:“博荣爹啊,这回总算是问清楚了,这两天也是闹得你家没个安宁的,虽然说你家的私事我不该过问,但是这回既然是靠村里住持了公道,你家如今祖坟也迁了过来,以后也算得是齐家村的人了,我也得嘱咐你几句,我平素瞧着你家是安稳的,怎么好端端的还能惹上赵家村的人,也至于跟你家有过节,可真是无端莫名的。”
“此事家中一直没有张扬,当初赵家想要找人去给儿子冲喜,硬是要娶我家芍药过门,我家虽然不富贵,但也不会那般作践儿女,就因为这事儿,当时闹得阖家不宁,连我娘都病得起不来身儿。”祝永鑫七分真三分假的说道。
“原来是这般缘故,那也的确是他家仗势欺人了,行了,你也别送了,这件事我会跟赵庄子去交涉的。”里正听过缘由之后,点点头表示知道了,这才背着手离开。
荷花帮齐锦棠掸着衣襟儿上的土,不过那婆子的手上早就是泪水鼻涕的一大把,衣裳污得也不是轻掸几下能消除的,她也只得端了盆儿水过来,两个人蹲在地上,荷花把他袍子的前襟儿浸在盆里,涂了些皂角来搓洗,见他兀自紧皱着眉头,不禁取笑道:“平素见你树下、石头上都随处能坐的,怎么今个儿格外的讲究起来?”
齐锦棠皱着眉头道:“我并不是怕污,只是不喜那种心脏的人罢了为了几个银钱就能肆意地污蔑辱骂他人,以往在书上瞧见总是不信,戏文里听到也只当是夸大,如今亲眼得见才知当真有这样的人。”
“世上之大无奇不有,有谦谦君子自然也有卑鄙小人,你先前不是写过,善恶对错,有时不过只是在一念之间,偶为一善不难,难在一生为善,一旦心里生了歪念,就如开闸的洪水,再难以收拾抑制。”荷花边说边把衣裳扯平检视可曾洗干净了。
“难为你记得这般清楚。”齐锦棠见荷花眯着眼睛对着阳光看衣裳,顺手又给扯回了盆里道,“多搓洗几下,被那婆子抓过总觉得脏。”
“也多亏得是夏天里,衣裳料子都薄倒是好洗。”荷花抻着衣襟儿对着阳光看洗净没。
齐锦棠一把扯回去又按进了盆里自己揉搓着道:“多洗几遍,总觉得没搓干净似的。”
荷花见状又揩了写皂角搁进盆里搓洗,两个人四双手的在盆里,少不得就有些碰触。也不知是不是皂角的缘故,齐锦棠只觉得每每碰到荷花的手,都是柔柔滑滑的,他的脸顿时变得有些发烫,下意识地就抬手贴贴脸颊。
“怎么?是不是院子里太阳晒得慌?这几日都热得出奇呢”荷花把水盆儿往阴凉地儿推了推,看着齐锦棠的脸颊笑道,“瞧你弄得那一脸水和泡沫。”
齐锦棠就反手撩了串水花朝着荷花去了:“可不就是因为天热,不然怎么能让你摆弄水。”
“好啊,你竟敢暗算我”荷花被甩了一脸的水珠子,虽说的确清清凉凉的,但还是不甘示弱地还击。
齐锦棠不过是为了掩饰自己的失态,自然也都是让着荷花,不一会儿自己的袍子上头也湿了不少,
“得,这会儿下摆还没洗干净,反倒是把上头也弄湿了。”荷花停手道,“你干脆脱下来整件洗洗算了。”
两个人折腾半晌总算是把衣裳洗好了,挂在院里太阳地儿底下晾着,齐锦棠穿着身儿雪白的里衣就钻进草棚子躺下看着外头明晃晃的太阳道:“你应该在园子里挪几株山上的野葡萄回来,到时候夏天的时候躺在下面乘凉多舒坦。”
“那山里的东西哪里有那么容易挪地方的。”荷花听着主意不错,不过就是有些个不切合实际了,“我上回从山上挖了甸枣子枝,回家之后也还是没能养活。”
“听说葡萄那东西容易养活,等我寻到法子再来跟你说,反正今年也是用不上的。”齐锦棠见衣衫干得差不多了,就赶紧穿戴好了道,“我出来大半日了,家里怕是都开始担心了,”
晚上博荣和博宁回家听了白天的事儿,也是气得不轻,尤其是博宁更是不依不饶地问:“那后来呢,咋处置的?”
“还能怎么处置,咱们是在村子里,可不是官老爷的衙门里,难道还真能把人杖责了还是怎么样不成?”荷花一边收拾饭桌一边道。
“我就是觉得这口气出不来似的。”博宁满脸不乐意地说,“他赵家有什么本事啊?不就是因为有几个臭钱就欺负人,当真是让人心里堵得慌”
荷花闻言放下手里的盘子,拉着博宁坐下道:“你当我就心里头喜欢这样不成?可赵老三是赵庄子赶出来的人,咱们若是不依不饶地闹到赵庄子,九成九要被人说是诬告、陷害、讹钱……”
“那……那就这样了?”博宁满脸的忿忿。
“我前两日在村里碰见你们先生,听说你最近念书越发的惫懒起来,可有这回事?”荷花忽然转变了话题。
“我……我不过就是天热有些倦罢了”博宁见荷花问起功课,忙转移话题,免得又是被好一顿唠叨。
“今个儿知道遇见这种事心里难受了,那你可知道,你以后若是能有大出息,到那出人头地的时候,自然就少了踩你辱你的人”荷花拉着博宁道,“要记得,好生念书做官,才是你不受人欺负的根本,而不是你的拳头”
姐弟两个正坐着说话,忽然就听到外面忽然传来敲锣的声音,不知村里出了什么事,都赶紧地起身儿观瞧,但是离着太远也瞧不见什么,只隐约地听到有人喊:“赶紧抓住,不能让他跑了。”
祝永鑫嘱咐方氏领着孩子在家里不许出门,又叮嘱了祝大姐也关紧门户,这才朝村里去瞧瞧到底出了什么事儿,回来之后就脸色铁青蛇,叹了口气道:“眼瞧着水车快要建好了,原本还盼着再过几日就能用得上了,谁知竟有人趁着天色昏暗去破坏水车,天色晚了也瞧不出水车上到底是个什么情形了,多亏被一个后生撞见喊了起来,那人丢下手里的家伙,这才组织了人去搜呢”
“谁好端端的会想到去破坏水车呢?”荷花听到水车弄坏了急得差点儿没跳起来,这些天为了地里浇水的事儿,全家当真是费尽了辛苦,肩挑手提的浇,祝永鑫和方氏都生生累瘦了一圈,好不容易水车盖起来村儿里有了好盼头,谁知还没盼到水车能用的那日,反倒先出了这样的事儿。
“里正叫我也跟着去搜呢,你们把门顶严实了,只要不是自家人,不管是谁来都别给开门。”祝永鑫紧了紧腰带,拿了个趁手的家伙,对方氏叮嘱道,“千万看好了孩子们,来捣乱的也不知是几个人,千万别大意了。”
方氏也道:“你自己小心才是,我们在屋里呆着有啥可怕的,你可别急急火火的什么都冲在前头,水车固然是要紧但毕竟是死物,人的身子才是最要紧的。”
等祝永鑫走了之后,方氏把家里的门从里头闩好,又顶上了棍子,让博荣和博宁在东屋写功课,自己领着几个女孩儿在西屋做针线,外头的动静倒是渐渐地小了,不知道是慢慢散了还是说这会儿已经到了离自家更远的地方了。
荷花心里一直在纠结水车的事儿,手里的活计做得也不专心,想着想着出了身儿,一针就结结实实地扎在了自己的受伤,疼得泪珠子在眼眶里打转儿。
“你这孩子,做活的时候咋总是心不在焉的。”方氏又是心疼又是嗔怪的,赶紧过来瞧瞧手指,见白皙的手上滚着浑圆的一个血珠子,赶紧拿干净的帕子包了道,“快躺着去想你的心事去吧,别跟这儿装模作样的干活了。”
=======》《===== 章推的分割线 =====》《=======
医路妖娆——醉酒香——重生小孤女姥姥不疼,舅妈不爱,投个亲还被人陷害得衣食不继……不怕不怕,咱懂医术,怀异能,育药田,抓商机。什么?相公你要“稚子牵牛耕熟地”?咳咳,那先把为妻的《夫君守则》背来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