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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汪汪汪-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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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怀远思忖良久,觉得自己应该出去走一趟。他要出门,但心里又放下不下杨青叶。她家是卖包子的,本就十分引人注意,再加上家里又只有杨槐一个半大男孩子,根本不济事。万一……
他想留下金钟和银哨,无奈两人头摇得像拨浪鼓,命令也没用,一命令他们就要死要活。他们被上次那事吓破了胆,若是王爷有个三长两短,他们的小命也就跟着呜呼了。哪敢就这么放王爷独自离开?
李怀远十分地后悔自己出门没多带几个侍卫。唉……
尽管两人哭天抢地,李怀远还是将金钟拨过去保护杨青叶。两人一看,这样的结果也勉强可以了。还能怎么办?金钟只能乖乖上任。
金钟到杨家跟杨槐挤一家房,他找的理由是他家的房子漏雨。
杨青叶嘴上没说,但心里明白是李怀远的安排,便也同意金钟跟杨槐住一块。
李怀远安排好杨青叶的事,便出门办事去了。
他果然有先见之明,他出门的第一晚,杨青叶家就遭了灾民的抢劫。
直到这时,人们才惊讶于金钟的身手。他看似平平常常,一到打架,往中间一跳,闪绽腾挪,窜蹦跳跃,打得贼人哭爹喊娘。大黑率领小灰小虎,众邻居闻声也来帮忙,把这些众贼吓得四处窜逃。
杨青叶惊魂一定便领着杨槐再去官府报案。江知县也正为灾民的事焦头烂额。报案的不知杨青叶一家,江知县只得让众衙役和侍卫轮流去巡逻。有了这些衙役的巡逻,端阳县的治安略略好了一些。
街上有人巡逻,家里又有金钟和杨槐,杨家暂时安宁下来。
可是她心里总归有些放不下李晃。她向金钟打听他的去向,金钟支支吾吾、含含糊糊,表面说了一大通,其实什么也没透漏。
杨青叶心里既担忧又焦急。他那么蠢谁知会不会出事?
日有所思,夜有所梦。
杨青叶当晚就梦见了李晃被人捅了,他的腹部插着一把刀,鲜红的血汩汩流淌。他双眼无神地望着她,发出极其微弱的声音。
杨青叶伸手去扶到,却摸到了黏糊糊的血,她吓得浑身颤抖,大叫一声坐了起来。
金钟一听到叫声第一个赶了过来,站在杨青叶门口连声叫:“杨姑娘,杨姑娘。”
杨青叶喘息几声,擦了一把大声回答:“没事没事,我做噩梦了。”
金钟这才放心地回去。
杨青叶因为这个噩梦,下半夜睡得极不安稳。
次日清晨,她一看到金钟就说道:“我昨晚梦见你家主人了。”
金钟见怪不怪:“那没什么,我家公子几个月前就梦见姑娘您了。”
杨青叶瞪了他一眼:“我是说真的。”
金钟一脸严肃:“小的也是说真的。”
杨青叶叹了口气,真是有其主必有其仆。
整整一天,杨青叶都心神不宁,总担心自己的梦灵验。
果不其然,当天下午,李怀远就被银哨搀扶着回来了。他的头上还包着白布。
杨青叶心中一沉,赶紧上前询问。这才知道,这家伙路上被流民打劫了。
可杨青叶又有疑问,既然金钟功夫那么好,那么银哨武艺肯定也不弱。
李怀远答曰:“他是武艺不错,本人武艺也很高。”
银哨接着说:“可是双拳难敌四手,好汉架不住人多。”
李怀远指着自己的伤头说:“这是被他们用石头砸的。”
银哨带着哭腔说:“他们都说小的和公子长得白白胖胖,一看就是大肥养。”
杨青叶叹息,金钟也叹息。
李怀远又转而问金钟,当他听说杨家一切平安无事时,不由得松了一口气:“还好还好,这帮灾民太可怕了。一定得想办法赶紧让朝廷赈灾放粮。——嗯,我去躺一躺。”李怀远这一躺一天一宿没醒来。
众邻居知道了都来探望,有人拿鸡蛋,有人拿红糖。小灰小虎大黑也来了。
杨青叶没有跟着众人来,她是晚上来的。
她端来了鸡汤,坐在赵奶奶家一通东拉西扯。
赵爷爷先看出来了,站起来说:“我去外面看看。你们接着聊。”
赵奶奶也随后站了起来:“青叶你自个坐,我去去就来。”
小玉最后出来眨巴着眼睛说道:“青叶姐姐,你去隔壁看李哥哥吧。他肯定在等着你来。”杨青叶也不再装了,倒了一碗鸡汤去了隔壁。
她去的时候,金钟和银哨一边熬药一边掰扯:
“你说人家都来了,杨姑娘怎么还没来?”
“人家毕竟是姑娘家,肯定是害羞不好意思来。”
“我敢打赌她一定会来。”
“我觉得她不一定来。”
两人正在争执,忽然听见屋里有动静。两人便飞一般地进屋。
“王爷您醒了?”
李怀远有气无力地嗯了一声,仍旧觉得头晕恶心。他酝酿了一会儿才缓缓说道:“银哨,你换身旧衣服,带着东西连夜抄近道去临县——”
他话说到一至,就见银哨不停地对他眨眼。李怀远明白外面有人来了,当下话锋一转道:“去找我那位远亲,让他赶紧上报灾情给……我大哥,我大哥会想办法赈济灾民。快去快回。”
银哨连声答应,态度万分恭敬地接过李怀远手中的东西,小心翼翼地揣进怀里离开了屋子。
银哨与杨青叶迎面相遇,他笑着打了声招呼就匆匆离开了。
金钟还愣在原地,就听得李怀远轻轻咳了一声,他这才后知后觉地明白自己也该离开了。
杨青叶端着鸡汤站在床边,看着李怀远说道:“我的梦果然应验了——我梦见你被人捅了,流了满地的血,一摸还是黏的。”
李怀远幽幽地说道:“你梦的是小黄不是我,我的伤在头部,再说你又没摸我。”
杨青叶:“……”为什么他们两个的关注点总是那么迥异。
李怀远用垂涎的目光看着杨青叶,一本正经地说道:“我昨晚也做梦了,梦见你答应了我的求亲,你说我的梦能不能应验?”
第五十章 主人何时邀我进闺房
“你说我的那个梦能不能实现?”李怀远趁着这个机会厚着脸皮问道。
杨青叶轻哼一声,“你的脸皮比拐弯的城墙还厚。”
李怀远摸摸自己的脸,一本正经地问道:“真有那么厚吗?你摸摸看。”
“不摸!”
杨青叶实在不想跟这种厚颜无耻的人对话了,她转身离开了李家。
李怀远受伤了,银哨出门了。杨青叶本来以为金钟会回去,没料到,他只是白天回去照顾,晚上仍被李怀远赶回杨家来。
因为那些流民仍在,即便有衙役的巡逻也难以让人放心。
时间一天天过去,端阳县的灾民倒也没再增多,官府也采取了一系列的行动,像是招募灾民修桥干活,动员县里的富商大户捐银捐粮等,情况略有好转。
杨青叶所在的这条街上也跟着捐了一回,当然,他们都是小本买卖自然不能跟那些富商大户们比,不过是略尽所能罢了。其中又数李怀远捐得最多,他拿出五百两银子给灾民发放路费回家或是投奔亲戚。那些灾民大喜过望,街坊邻居感慨李怀远慷慨大方的同时又觉得他不会过日子。
几天后,银哨安然返回。
银哨一见了李怀远赶紧问道:“公子您的身体怎样了?——事情都办好了。”
李怀远浑不在意地说道:“这点伤算什么,快好了。”
他仔细询问了银哨办事的经过。
银哨水都顾不上喝,赶紧一五一十地说了起来:“王爷猜得没错,邻县那个混蛋知县竟然真的隐瞒了灾情。想必是因为今年是他任期的最后一年,他怕影响升迁才隐瞒不报。”
原来,在大梁上报灾情是要逐级上报的,当地受灾百姓上报知县,知县上报到府城,最后再由知府上报户部。然后再朝廷委派官员组成勘灾小组赴受灾地勘察灾情。这中间稍有延误,便得等上数月甚至半年以上。如果邻县的知县能及时上报灾情,朝廷关于赈灾的旨意应该已经下了,或是赈济钱粮、调粟平粜、或是转移灾民、抚恤安置等等。可是那位知县大为了自己的前途硬是隐瞒不报,着实令人可恨。
李怀远听罢愤愤地说道:“这个狗官,让他滚回家去吧。拿笔墨来,本王写一封书信向秉明实情。”
银哨赶紧去准备笔墨。
李怀远刷刷点点,一气呵成。说完正事,他想了想又加了一句,“臣弟找到了梦中的那位女子,她为臣弟的翩翩风度倾倒,不久当回京,携她拜望皇兄。”信一写完,就让银哨送往驿站。
事情办完,他闲得身上生锈,正要下床活动活动筋骨。却见金钟提着一个食盒喜滋滋地进来说:“公子公子,杨姑娘送吃食来了。”
李怀远两眼放光,迫不及待地说道:“快端上来。”
食盒有三层,上面一层是三个白嫩嫩的包子,中间是香油扮萝卜丝,下面是白粥,闻着清香,看着好吃。
李怀远先尝了一口包子,真好吃,可是他竟然没吃出什么馅的,以前主人没包过这种味道的。
他只得向金钟和银哨询问:“剩下的两个赏赐给你们吃了,你们说说看里面是什么馅的。”
金钟说是小白菜的,银哨坚持说是苋菜馅,李怀远觉得哪个都不像,最后仔细一看,才发现三个包子三个馅。他们三个都没能猜出李怀远吃的是哪种馅。
他满心感动:“主人、啊不,青叶对我真是太好了。”三个包子三种馅,这里面包含着多少情意。可他怎么舍得赐给那两个家伙?李怀远越想越后悔,看向两人的眼神都有些不对劲。
金钟和银哨对视一眼,看着手里的包子实在有些食不下咽。
金钟赶紧邀功,似乎想戴罪立功:“公子,这包子可是小的给您争取来的。当时杨姑娘随口问道,你说病人都喜欢吃什么东西呀。小的赶紧回答说,当然是清爽可口的,比如说包子之类的。杨姑娘过了一会儿就让小的给送吃的来了。”
李怀远人若有所思地“嗯”了一声。
银哨见金钟邀功,心里一急,也赶紧出了个主意道:“公子,您还想吃点什么?由小的再去旁敲侧击一下。”
这个问题值得深思,他还想吃点什么呢?当他还是小黄时,他最喜欢啃骨头。如今,他最喜欢……
李怀远的眼前闪过一排排山珍海味,众多珍馐佳肴中间,一盘青翠欲滴的青菜叶昂然独立,引得他的味蕾蠢蠢欲动。
他一脸垂涎地说道:“我最想吃青菜叶。”
金钟笑道:“这还不简单?”
银哨却觉得事情不是那么简单,如果只是青菜叶,王爷的眼神为什么那么奇怪?他仔细一想就能明白,此青菜非彼青菜。
银哨大着胆子勇进忠言:“我的王爷,您可别动了歪心邪念,小心杨姑娘还提着斧头满街追着咱们砍。”
金钟不以为然地说道:“你家祖上是卖藕的吧,心眼太忒多,公子说他想吃青菜,你非说他动了邪念。”
两人的争执惊醒了浮想联翩的李怀远,他被银哨戳中心事,不由得脸上一热,便恼羞成怒,死不认帐:“金钟说得对,本王真的是想吃青菜而已。”
银哨暗暗地自打自己嘴巴子,人太聪明了就是不好。这年头上头都喜欢笨的。
银哨便说道:“那么公子,小的这就去跟杨姑娘说一声。”
李怀远想了想又吩咐道:“你要装作漫不经心地提一下,不要显得太刻意。”
银哨频频点头:“是是,明白明白。”
银哨在杨家门口转了一圈,找了个借口进院,又在杨青叶面前转了一圈,最后用漫不经心地语气问道:“对了,杨姑娘,你今天送给我们公子的那三个包子中既不是苋菜馅又不是小白菜馅的那个包子是什么馅的?”
杨青叶:“……”这人怎么说话那么绕。
她想了一会儿答道:“我只是随手给你们拿了三个,我哪知道是什么馅?”
银哨擦汗:“原来是随手拿的。”要是王爷知道了不知该作何感想?
他感慨完毕,又想起自己还有任务在身,于是再次装出一副十分随意的样子说道:“我们公子说他想吃些青菜。”
杨青叶“哦”了一声,“那倒容易,眼下这季节,菜多的是。”
在银哨的暗示下,杨青叶真的炒了一盘青菜给她端回去。
李怀远用复杂的目光端详着这盘菜,端详完毕,再步入院中,望月感慨,难得的诗兴大发,曼声吟道:“青青菜叶,悠悠我心,但为君故,沉吟至今。”
金钟和银哨在屋檐下咬耳朵。
金钟说:“公子自从来这里后,念书的劲头比以前强多了。上次背《儿子兵法》这次又背《词经》。”
银哨用鄙夷的口气说道:“什么《儿子兵法》,是《孙子兵法》好不好?以后多念点书,省得出去丢王爷的人。”
金钟道:“行啦行啦,谁没个口误的时候。”
李怀远又出声道:“天上月亮暗又黄,主人何时邀我进闺房。”
金钟和银哨:“……”
两人想着这话实在是下人不宜,他们要不要回避?
就在这时,从院墙那边扔来一枚暗器直冲李怀远而来。
金钟和银哨几乎同时出声:“有刺客——”
李怀远伸手抓住了那枚暗器,原来是一块土坷垃。
“谁?谁在偷听?”他尴尬地问道。
回答他的又是一块土坷垃,比上一块更大。
金钟和银哨飞身过去查看,两人跃上墙头,向下一看,跟下面那人大眼瞪小眼。
原来,他们的院墙外面就是一条窄窄的过道,夏日的夜晚,穿堂风最是凉爽,杨青叶正拿了席子在此纳凉。
金钟和银哨不约而同的想到了刚才的事,不觉尴尬起来。
两人齐声傻笑起来:“嘿嘿嘿,杨姑娘您也在这儿纳凉啊。这风儿可真凉爽。”
李怀远听到金钟和银哨的傻笑和招呼,就觉大事不好,他被人逮了个正着,这可如何是好?
承认吧,怕她觉得自己心思不纯;不承认,又怕她觉得自己做了不敢认。
真是骑虎难下,委决不下。
第五十一章 汪汪,主人原谅我
李怀远正委决不下时,杨青叶却冷幽幽地开口了,她对金钟和银哨说道:“你们两个到外面凉快去,叫那个人给我过来!”
金钟和银哨默默对视一眼,心说,这姑娘好生霸道。不过,一想到他们王爷做的事,他们又蔫了。
两人蔫了吧唧地跳下墙,走到李怀远面前,小声说道:“公子,杨姑娘让您过去。”
要是往常,李怀远听到这话,恨不得借来大黑的尾巴摇一摇。可是此刻,他心里发虚,脚步更虚,根本没胆量走过去。
他含糊不清地说道:“那什么孤男寡女的,万一让人看见了不太好,还是不去了。”
墙外的杨青叶不动声地说道:“你过来,我保证不打你。”
李怀远:“……”
李怀远正在迟疑间,小灰和小虎攀上了墙头,两猫朝他喵喵叫了两声。
小虎很诧异地问道:“小黄,你又干什么坏事了?”
小灰语重心长地劝道:“小黄,干了坏事你就认错。”
小虎扑愣扑愣猫头说道:“看样子小黄不想认错。”
小灰叹息一声:“唉,他变成人后越来越堕落了,现在沾了满身的人气,再这样也下去,他再也不是从前的小黄了。”
李怀远听着这两只猫一唱一和地说他,一脸地无奈。
他一步步地挨进院墙旁边,找了把椅子站上去,趴在上面往院外看去,杨青叶正双手抱胸抬头瞪着他。
李怀远厚着脸皮邀请道:“进、进来坐会儿吗?”
回答他的是一声重重地哼声。
李怀远还想说些什么,突然听见“砰啪”一声,他吓了一跳,借着朦胧的月光往下一看,就见杨青叶在用拳头砸什么东西。
他心中一急,赶紧说道:“你小心砸疼了手,我错了我错了。”
这次回答他的不是哼声,而是吃东西的声音,李怀远再仔细一看,原来他的主人刚才砸的是西瓜。她用拳头砸开西瓜,站在那儿旁若无人地吃了起来。
李怀远不知她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他又不敢问,只好一直趴在墙头看着她吃。
杨青叶干脆利落地解决掉了半块西瓜,抹抹嘴,对着上面的李怀远命令道:“把头伸过来。”
李怀远不知道她要干什么,只好乖乖地把脑袋伸了过去。
李怀远只觉得头上一沉,一顶重重的、带着汁水的东西罩在了他头上,那是杨青叶送他的西瓜皮帽子。
杨青叶终于肯开口了:“我本来想给你送个西瓜,送你个头,你这个王八蛋!”
李怀远摸摸头上的冠冕,哭笑不得。
杨青叶一手扯起席子,一手抱着另外半拉西瓜,扬长而去。
李怀远头上顶着西瓜皮,趴在墙头,望佳人兴叹。
小虎好奇地用爪子摁了摁他的帽子,小灰也瞧了一瞧。
两猫一人一齐趴在墙头。
李怀远返回屋里时,金钟和银哨也眼前的情景逗得想笑不敢笑。
李怀远无心理会他们,也没脸让他们出主意,便自个顶着西瓜皮回房去了。他把西瓜皮放在灯光下仔细端详,一边端详一边想着怎么收场。
突然,他灵机一动,大声吩咐金钟银哨:“你们去给我十个大西瓜来。”
两人惊住:“这都晚上了,上哪去买?”但王爷吩咐,他们又不得不去。
街上除了乘凉的人还是乘凉的人,哪有卖西瓜的?没办法,他们只好向邻居去买,打听了一圈,终于凑齐了十个西瓜。
李怀远随手抱起一个放在桌上,又让银哨准备画笔。
他一边构思一边作画,他想在西瓜上画一个英俊潇洒、风度翩翩的男人认错的画,也不知道是西瓜皮太滑,还是他的画技太差,反正总是差那么一点点。第一幅瓜画,画上的男人太丑;第二幅,认错的样子没诚意;第三幅,还是不满意。
不知不觉,月已西斜,金钟和银哨困得双眼呆滞。
李怀远仍在画啊画,他几乎是无意识地在西瓜上画了一只狗,一只小黄狗,小黄狗背上背一根荆条,耷拉着脑袋,摇着尾巴,一副可怜兮兮的模样,让观者忍俊不禁又心生怜意。
李怀远看得精神一振,挥手在上面写下一句话:汪汪,请主人原谅我。
画完这幅西瓜画,他终于放心地去睡了。
次日清晨,杨青叶一开门,一只西瓜连滚带爬地骨碌了进来。
她心里纳闷,仔细一看,竟发现上面另有乾坤。
她看着上面的那只活灵活现、惟妙惟肖的小黄,从前的许多往事一一浮现,心中不由得随之一软。
杨青叶正盯着西瓜发呆,杨槐和长安也发现了,一齐凑过来看。
长安十分喜欢上面的画,不停地叫“黄黄”。杨槐高兴地说又有西瓜可以吃了。
杨青叶把西瓜搬进了自己的房间,对杨槐说这个不能吃。
上午的时候,孟家和周家的媒人先后登门。
左邻右舍也得知了这一消息,都在观望着。
这已经拖了几天,今天该给结果了吧。
关于三人的堵住也下到了最大。
押孟清源的有一半,押周全有的有一半,剩下的寥寥几人押李晃。
李怀远昨晚睡得太晚,上午起来不觉头昏脑胀。
他一听到消息不禁着急上火,赶紧阵阵衣冠去催隔壁的赵爷爷也去杨家问消息。
赵爷爷气定神闲地说道:“急什么,该是你的跑也跑不了。”
李怀远道:“我就是不确定该不该是我的。”
赵爷爷笑了笑,说声:“你自个坐吧,我去摘菜。”他转身往后院去了。
李怀远心里那个着急,恨不得上前拖他老人家回来。可他到底还是不敢,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赵爷爷离开。
李怀远见媒人这么不上心,便掉头回家让争哨去打探消息。
银哨领命而去。
银哨找到杨槐,悄声问:“杨槐,你想哪个人当你姐夫?”
杨槐头也不抬地答道:“谁当都好。”
银哨不死心,又问:“你姐说他们三个哪个好。”
杨槐依旧板着脸:“她说哪个都不好。”
银哨:“……”
赵爷爷转身回了自家后院。
绿油油的菜园子里,杨青叶正在弯腰摘菜。
赵爷爷背着手,踱了几步,一语双关地问道:“青叶,这园里三样青菜,到底哪个是你心头爱?”
杨青叶明白赵爷爷的言外之意,她平淡地回答道:“头两样菜炖汤易烂,包包子太老,觉得他们都挺好,又觉得不要他们也活得了。”
赵爷爷捻着胡须笑道:“那第三个菜呢。”
杨青叶想想那人昨晚的作为,便冷哼一声道:“路边的狗尿苔,都不想把他当菜。”
赵爷爷哈哈一笑:“爷爷是过来人,这种乍一看是狗尿台,仔细看看可能是好菜。”
杨青叶低头想了一会儿,又说道:“我对他顾虑多,看法坏。”
赵爷爷耐心地道:“你说来我听听。”
杨青叶道:“他说他排行第十八,我觉得他爹花他娘瞎。”
赵爷爷道:“你的顾虑我明白,可是你想,种子不能选择自己在哪里开花,人又不能自个选择爹妈。”
杨青叶又说:“他行为有时太怪诞。”
赵爷爷笑着说:“前两个不怪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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