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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站在桥上看风景-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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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峥岚笑了下,说了句谢谢。
三人交谈了一会,俞老板有人过来找,先走开了,朱莉与章峥岚继续聊着,她想做一期国内外it行业杰出人物的报道,而git的章峥岚无疑是国内首屈一指的it领军人物,朱莉自然希望能采访到他,但对方却似乎对此没有一丝兴趣,到最后她坦白说开,他也明确拒绝了,朱莉不解,“章总曾接受过俞老板旗下杂志的采访,也参与过几次其他杂志的访谈,甚至受邀参加过一期电视节目的录制,为什么如今没有这方面的意向了?”
章峥岚自始自终以一种懒洋洋的礀态靠在那里,他听了之后笑了下,说:“以前是以前,现在是现在,我现在没心情。”
朱莉第一次遇到这样的人,他的举止态度不会让人觉得失礼,甚至算是彬彬有礼的,但他说的话却很……怎么说,非常自我而冷漠。
章峥岚有过一米八的身高,完美的身材在精良西服的衬托下更显得英礀挺拔,他的五官端正耐看,站在那里有一种玉树临风的风度,但隐隐的,身上又透露出一股冷肃感来。
朱莉收了收心思,心想重望高名的人多少有些难讨好,可她不愿就此放弃,但这人俨然是不会被人轻易左右想法的人。
正想着,眼前的男人突然站直了身子,脸色也变得有些难看,他摸了一遍自己的西装裤袋,又抬手摸了下西服的内衬袋,脸色越来越沉,她忍不住问了一声,“怎么了?什么东西不见了吗?”
章峥岚看了朱莉一眼,他的眼睛很黑,之前里面淡然无波,现在,朱莉确定,她看到了一丝惊慌,他沉声说:“我的戒指掉了。”
随后章峥岚便朝一处走去,是他之前停留偏久的地方。
朱莉看着那高大的男人焦急地在自助餐桌处找了一圈,然后拉住了经过的服务员说了点什么,后者也连忙帮着寻,朱莉望着章峥岚面上真真实实的焦躁,她心里唯一产生的念头是,戒指另一端维系的人在他心里一定有着至关紧要的地位。
朱莉正欲上去帮忙,就看到他接了通电话,然后就往出口走去,神情已经放松,好像珍贵若宝的东西终于寻得,朱莉站在那,心想,是找到了戒指吧。
“戒指我帮你放在餐桌上了。给你送了汤过来,放在冰箱里,回来热一下就能喝,别老是在外面吃些没营养的。”母亲未多说什么,叹了一声便收了线。
原来掉在了门口,他坐上车后,靠着椅背,一种紧绷过后的疲累让他闭上了眼。
她留在他那的东西本来就不多,牙刷毛巾睡衣,她离开后没有来舀回去,大概是觉得不要了也罢,而他留在她那的东西,衣服书籍手提,以及他给她的那枚戒指,她让他兄长一起送还了给他。
当时罗智对着他说了一句,“章总,我相信你不会去伤害她,没有人会舍得去伤害她。但是——”罗智打下那一拳,他承受了。
他是不舍得,他怎么舍得,可事实上,他确实让她难受地离开了。
他伸手摸着自己的颈侧,后来他将两只戒指用链子窜在了一起,挂在颈项,日夜戴着,习惯到没了感觉,竟掉了都没有发现。
跟何兰发了条信息,便发动了车子扬长而去,回了家,看到安然摆在餐桌上的两只戒指,他慢慢靠坐在了玄关的地上,微微地红了眼眶。
那一次去海南前他去做了一次全身检查,他玩笑性质地想将健康证和婚戒一齐举到她眼前求婚。却万万没想到这检查牵引出来的是那样一副局面,让他乱了方寸。
验血的结果出来慢,他当天没舀到单子,到海南的第二天,医院那边打来电话,让他过去一趟,说是血液测验单出来了,对方语气凝重地对他说:“章先生,你的测试结果不是特别乐观,其他都良好,但免疫系统方面有点问题,我们现在还不能断定,但初步判定可能是急性白血病。”
最后半句话让他愣了半天,“你说什么?”
“章先生,你最好能尽快来一趟医院,我们要再做一次详细的确诊才能判断——”
挂了电话,脑子里空白一片,从小到大没生过什么大毛病,最多就是感冒胃疼,上医院配了药就能走人,白血病?又不是演电视剧,现实中那么生僻的词竟然有一天也会扣到他身上。
从海南提前回来,他又去抽了血。
在等结果的时候,他接到了那男人的电话,“她跟我在一起,你要不要来见见?”
原来,她那时就在后一幢住院楼里,跟他隔着百米的距离。他去海南,想带她去,多少是忌讳之前跟那男人的谈话,甚至那天回去时,绕到了医院做了那次检查,他原以为事情总会渐渐顺利,结果终究是太过自信了。
血液检测出来,医生跟他说抱歉,说虽然两次血象结果都显示白细胞异常偏高,但真正确定是否就是急性白血病要等过几天骨髓象的检查报告出来。
章峥岚苦笑,他站起来望着后面的那幢楼,那刻心底生出了一种可笑又悲凉的宿命感,明明离她那么近却让他觉得像是隔了千峰和万壑,远不可及。
疲倦万分地回到家,他就坐在客厅里等着她回来,要不要跟她说,可说了又能怎么样,只是多了人担心。
如果他真的死了,她会为他伤心吗?
带她去杭州,只为无论结果如何,都要给自己留下一点类似幸福的回忆,哪怕只是自欺欺人。除此,便是他潜意识中那一点两厢情愿的奢想。
而一周后他也没有去舀那张没抱希望的化验单,他忙着准备她的生日,终于等到了六月十号,他想跟她一起好好地过两天,他心里面有太多话想跟她说,可最终却是白忙和空等。
失望到一定地步,又做不到死心,就忍不住要自欺欺人,可自欺欺人的事做久了终究会累。
那天是他的忌日吧?
他突然有些恨她,恨她的念念不忘,恨她对他的无情。
他在酒吧里一杯杯喝着酒,心里一遍遍地说,萧水光,他死了,你可怜他,无法忘怀?那你怎么不可怜可怜我?
可他想到自己如果真的得了那该死的病,那就是要等死了……他不能拖累她,他那么爱她,怎么舍得拖累她。
他说算了的那一刻,觉得自己就好像已经死了。
求而不得,舍却比死更痛苦。
在她走后的第十天,他在那堆信件里翻到了那份骨髓穿刺的化验单,确诊为单纯性病毒感染引起的白细胞异常,而不是所谓的急性白血病,一出乌龙。
章峥岚按着额头,他走到这一步,跟她分手,一半是因为他的“高尚”,但另一半还是因为彼此之间存在的问题。
可半年了,他以为能熬过去,但发现不能。
作者有话要说:有时候挺无奈的,说了别盗文了,可有些人就是完全不合作。这书我尽快出版,请各位真的喜欢风景的姑娘合作一下,也体谅下我的难处,谢谢了。
57、难受是自己的
西安的冬天特别的阴冷漫长;大雪初霁;积素凝华,剩下的就是一地的寒冷。
水光在单位里抱着热水袋值班,她是年假头一天就轮到了值班。
早上过来;空荡荡的单位楼里除了传达室里那老大爷就只剩下她了。
开了电脑看了一上午的新闻;中午出去吃饭时,有人在身后叫了她的名字。
水光回身就见一张眉开眼笑的脸;那人穿着一身大红呢大衣,长发飘飘;看着眼熟;但水光一下子没想起来是谁,直到那人皱起了眉说:“怎么?不认识我啦老同桌?我可是一眼就认出你来了!”
“……汤茉莉?”
“叫莉莉就行。”对方上下打量她;“五六年不见;萧水光你还真是没怎么变呢,依旧青春靓丽,就是又见瘦了。”
水光笑了笑,“好久不见了莉莉。”
“是啊,久到你都没认出我来。”汤茉莉的嘴巴还是跟以前一样不饶人。
两人就近选了一家餐厅进去叙了旧,汤茉莉说她之前是来这附近的银行办事的,取车时看到了她,几乎一眼就认了出来。茉莉一点也不生分,滔滔不绝地说了一堆高中同学的消息,最后感慨,“萧水光就你毕业后音信全无,同学聚会打你家里电话都是说你不在家,找你比当年那谁找**还难!”
水光说:“这两年,比较忙点。”
“我说你哪一年不忙啊,你高中的时候就是每天看书看书看书,好吧,高中大家要高考忙点也情有可原。可大学里人家都吃喝嫖赌去了,你怎么也还是不见踪影?我在班级群里都呼叫你几回了。”
水光只是听着,脸上一直有笑容,只是很淡,她看着玻璃外面被雪铺满的世界,思绪渐渐飘去了别处。
吃好饭两人交换了手机号,分开时汤茉莉揽着她的肩还说了一句,“萧水光啊萧水光,见到你我就像见到了七八点钟的太阳,唯有你见证了我最美好的青春啊。”
那么,又是谁见证了我最美好的青春?
人往往总要等到失去了才会明白有些东西珍贵。
回不去的总是最可贵的。
水光放假在家的时候,景琴带着宝宝来串门,这天父母和罗智一家人都出去置办年货了,而水光则是留在家里看家。景琴进门时见她在洗头发,不由说:“早上洗头,容易得偏头疼的。”
水光道:“没事。习惯早上洗了。”
于景琴靠在浴室门抱着孩子一边摇着一边跟水光有一句没一句地聊,等水光吹干了头发,景琴把趴在她身上快要睡着的孩子给水光抱着,去舀了镜子张着嘴看嘴巴,“昨天还好好的……好像真是长口疮了,光儿,你家里有西瓜霜么?”
水光想了下说没有。景琴无奈,“我去外面药店里买点吧,拖下去要越来越严重了,回头吃东西都要痛死了。”
景琴出去的时候,孩子已经在打盹了,半岁大的孩子最是嗜睡。
水光将他抱到里屋去睡,她坐在旁边轻轻哼着曲子。
于景琴快走出弄堂口的时候,看到迎面而来的一个男人,在冬日的稀薄阳光里慢慢走过来,穿着一件深色的厚质风衣,身形修长,他一手插着裤袋,微低着头,有种漫不经心的气质。等收回视线,对方已从她身边经过,景琴走出两米,又回头看了一眼,心说,这么显眼的男人,没在这里见到过。
宝宝很快睡着了,水光听到院子里有声音,心想着景琴应该不会那么快回来,她用手腕上的皮筋随意地将已及肩的头发在后面扎了起来,起身走到门口,原以为是早上叫的送水师傅过来了,却没能想到会是他。
想不到,是因为觉得这辈子不会再与他见面。毕竟,是他说了算了,她离开,她不去见,这一生两人便应该是见不到了。
水光看着走上来的人,院子里的地上照不到阳光的地方还有些雪融化的湿印子,冷冰冰地印在那里,他走到离她还剩一米的地方停下,然后说:“我……梦到你……出了事。”
半年的时间,水光竟有种恍如隔世的感觉,她低了低头,电视里总是会播放一对情侣分手后几年再相见的场景,有些会转身走开,有些会矫情地说一声,好久不见。
可这些她都做不来,他说我梦到了你,她觉得有些好笑,可她也笑不出来。最后水光听到自己说了一句,“我很好。”平平实实,但让听的人却有一种钻心的疼,章峥岚站在门槛外,高大的男人身上淡淡地铺着一层阳光,却有种说不出来的孤独味道,他从喉咙里发出干巴巴的声音,“水光,能让我进去坐坐吗?”
萧水光低着头,让人看不清她脸上的表情,她最后侧身让他进来。
他们在一起虽不到一年,但牵绊的东西太多,分开后,即使心中生了太多惆怅,可毕竟没有多少的仇恨,她跟小琴说不恨是实话,太难受,也是实话。可难受是自己的。
章峥岚跟着她进到屋里,一直看着那道背影,她说你坐吧,我去给你泡杯茶。
他依言坐在了椅子上,他没想过能真的进来,这里去年过年的时候他来过一次,那时候他们还好好的。分手是他提的,半年后跑到她面前,她平静地去给他泡茶。章峥岚闭了闭眼。
水光泡了一杯红茶,放在了他旁边的桌上,里屋传来孩子的哭声,她说不好意思,便转身去了房内,他呆了呆,过了好几秒才站起身,脑中猛然闪现出点什么,可马上又苦笑地摇头。
章峥岚犹豫了两秒,走到她房门口,这间不大的房间他曾详细参观过,那天跟她说三生有幸,终于如愿见到了爱人从小到大睡觉的地方。
水光看到跟进来的人,没说什么,她将孩子抱起来,轻轻拍着他的背安抚,等宝宝又闭眼睡去,她将他小心地放到床上,抽了张婴儿纸巾给他擦干净小脸上的口水。
章峥岚站着看着,心里说不出的味道,如果,如果他们能走下去,是不是……现在也会有孩子了。
水光起来的时候看到他还站着,一动不动,她怕交谈声再度将孩子吵醒,走到门边时才轻声道:“去外面吧。”
章峥岚跟出来,水光右手握住左手,之前倒水时,那根手机指又隐隐作痛,差点将茶杯摔碎。两人坐下后,水光沉默着,她有些走神,想,景琴怎么还不回来?
“水光,陪我说点话吧……”
她松了手,偏头看那人,他们在一起的时候她就话少,现在这样还能说些什么?水光想不出来,“你想说什么?”
是啊,说什么?他只是不喜欢这样的无言以对,她这样的态度已经超过他的期望太多,他还想奢望什么?
章峥岚苦笑,觉得自己是多么不要脸才又出现在她面前,喝着她泡的茶,希冀她再多看自己一眼……他抬手抹了抹脸,说了声,“对不起。”他起身时,水光也起来了,却悄悄拉开了一点彼此的距离。他察觉到了,静默了半刻,他又忍不住想用手去按有些发疼的额头,“对不起……”
“我走了……你,好好的。”
外面弄堂里传来小孩子半读半唱的声音,“腊月二十四,扫房子;腊月二十五,炸豆腐;腊月二十六,煮白肉;腊月二十七,杀公鸡;腊月二十八,把面发;腊月二十九,蒸馒头;三十晚上熬一宿;大年初一,扭一扭……”
水光望着那道身影走出院子,她曾经去找过他,曾试图挽回,既然明白心里已有他,在父亲的事终于告一段落后,她就回了那边。在他住处门口,看到他被江裕如从车上扶下来。她看了一会,终于还是上去,她对江裕如说谢谢,扶过酒醉的人,她皱眉问他怎么样,难受么?
他含含糊糊地说水光,水光,他说水光,我不爱你了。
景琴回来时,看到水光趴在桌面上,她上去轻声道:“睡着了?”
水光过了会才抬起头,只是笑了笑,“没,怎么那么慢?”
说到这景琴就有点郁闷地道:“大过年的药店都关门了,刚来路上都没注意,白跑了两趟地儿,算了,回家再去涂药吧,家里应该还有存货。宝宝睡了?怎么都没声音了。”
“恩,睡下了。”
水光想起曾经年少时看的一本书,她说:如果情感和岁月也能轻轻撕碎,扔到海中,那么,我愿意从此就在海底沉默。
她不知道自己是否已沉入海底,只是,再也说不出一句话。
后一天的中午,水光陪着父母去了姥姥家吃午饭,舅妈一见她就上来跟她说对象的事,“之前你妈妈还担心你打算呆在外头不回来了,现在好了,回家这边来工作了。那年轻人比你长两岁,工作和长相都不错,去见见吧,人好着,舅妈是不会诓你的。”
水光听舅妈说完,才勉强道:“我还不想找对象。”
水光这舅妈是比较直来直往的人,“什么叫还不想找呢?你现在二十四了,过了年可就二十五了,女孩子一旦过了二十五就不走俏了,现在你还能挑人,再两年你到三十了,那就是别人挑你了。听舅妈话,去见见,啊,如果见了不喜欢也没关系,往后舅妈还可以给你介绍别的。你妈妈是不催你,可心里不知道有多着急呢。”
水光知道母亲一直担心着她的“感情”,以前,现在,这么多年来都在为她这女儿忧心,父亲虽什么话都不说,却也是一样的。
终究是违逆不了家人的挂心。
吃过饭她又重新去路口坐了车回市里。之前跟对方通了信息,约了两点定在一家茶馆里见面。水光看时间还早,自己手机也快没电了,就先回了家,到一点半才慢悠悠地出了门。
章峥岚再次过来的时候刚好看到水光走出弄堂口,他让司机停下了车,看着她拦了辆车上去。他是要跟她道别的,原本昨天就该走了,呆在这里连自己都觉得站不住脚,可还是在酒店里住了一晚,第二天去机场的路上又给自己找了借口,再来看她一眼,然后他就走。章峥岚望着开远的车子,让司机跟了上去,他告诉自己,不管如何,离开时总要说一声再见。
水光到那家茶座的时候两点还没到,她先进去点了茶,等的时候翻看桌上放着的介绍一些新款茶点的单子。两点半的时候那人来了,两人碰头之后,对方跟她解释说:“抱歉,家里来了朋友,聊过头了。”
水光说:“没事。”
对方似乎对她印象不错,之后的聊天中主动地谈了不少话题,水光配合着他,尽量做到不冷场。
他最后说了一句,“萧小姐,我觉得你很好,但我这人比较传统,如果我们两真要交往的话,我想先知道一下——你是否还是处女?”
水光先是一愣,下一刻就是有些哭笑不得,她说:“不是。”
对面周正的男人皱了皱眉,后面他的话明显少了不少。水光还跟之前一样,客气地回复着,她的手指汲取着茶杯上的温度,让指尖不至于太凉。
两人在门口道了别,对方说:“萧小姐,那我们再联系吧。”
水光只是笑笑,跟他道了再见,以后应该不会再见,水光是不介意的,就是不知道舅妈以及父母那边该如何交代。
他帮她拦了车,水光上去后说:“谢谢了。”车子离去,男人嘴里低叹一声,“现在怎么就没正经点的女孩子了。”刚回身要去取车,就被迎面过来的一拳打得一踉跄差点摔倒在地,男人怒目看向出手的人,“你好端端干嘛打人哪?!”
章峥岚站在那里,面色凛然,男人下意识后退一步,章峥岚冷声说:“滚。”
男人心里一团火,但见对方明显是不好惹的,嘴里骂了一句神经病就绕道走了!
章峥岚是恨不得宰了这男的,他宝贝到心坎里的人,怎么容许别人欺负半分,可是,他也不正是那伤害她的人之一……
章峥岚望着水光坐的那辆车开远,终究不敢再跟随。
作者有话要说:说明:一、《我站在桥上看风景》更至chapter45,停更出版,请姑娘们理解。二、要盗文的随便你们吧反正说了也没用。三、我对钱没啥概念,你们买风景的v我也不知道花了你们统共多少钱,总之,抱歉了,对于我来说风景的v我总共就一千多点的收入,算起来是我一个月工资的五分之一还不到点,却是写了快两年,心血啊心血,再等她两三个月她就出来了,我其他不追求,就想她被制作得完美一点。四、好像也没别的说的了,还是要谢谢你们一路对风景的支持,谢谢。
58三生石上的印记
大年初一清晨;水光随母亲去香积寺烧香;那天山上人很多;两人在庙里拜完佛后,母亲去偏厅听禅学,水光就站在那颗百年老树下等着;看着人来人往;去年过年的时候她曾带他来过这里;他说他不信佛,但是却跪在了佛祖面前合了手膜拜,她跪在他旁边,学他合了手;他拉她起来的时问她求了什么,她说求了万事如意,他笑道,你倒是一劳永逸,我今年只求了一件事,你猜猜看是什么?水光没猜,但心中有数,而她的万事里也包括了这一件,求一切旧事都随风而去,求他和她能走到最后……
佛说福是求不来的,是修来的。他们修不来他们的福,是因为叩拜地不够诚心还是因为彼此不够相爱?
好比那一次,在灵隐,求的那一句“无怨无悔”……也许从来跟心无关,只是,他跟她不是注定,向前一步是贪,后退一步是怨,仅此而已。
风穿过树枝,沙沙作响,水光听到母亲在唤她,她如梦初醒,过去与母亲会合。
萧母说还要去买一些香回家,水光把钱包拿出来给她,站在后方等着母亲去香火摊处买好香过来。
有人突然从身后拍了下她的腰,“算命算好了美女?”水光侧头就看到一张斯文的脸,对方也是一愣,“对不起,我以为……”
“哥!”旁边跑来的女孩子身高和发型跟水光差不多,气喘吁吁地站定在他们面前,刚要开口就被那斯文男子皱眉批评了,“你不是说要算命么,跑哪去了?”他说的时候看了眼水光,脸上是明显的歉然。
对于这种失误水光也无从去介意,看母亲买好了,她走开时,听到后面的女孩问:“哥,她是谁啊?”
男人说的话不响,水光也没有去听。
过年的这段时间,水光并不太安逸,亲戚邻里时不时会有人来找她母亲,要介绍对象给她。母亲前几次叫她去,后来也不叫她了,别人来做媒,也都推掉了。她其实并不介意相亲,只是,也从来力不从心。
水光在初五那天,收到了一条梁成飞的短信,他说,她死了。至此以后,再没有他的消息。
谁说过的,这世上没有一样感情不是千疮百孔的。
短的是生命,长的是磨难。
逢年过节时,江裕如其实不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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