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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帝凰后对话录-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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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郎……”李渊最终是悠然长叹。
“儿在。”李世民听了李渊来了那么一出和盘托出,终于是心悦诚服。
李渊沉声道:“其实你没有直接杀了刘黑闼,也不是没人给朕说什么……你秦王心怀不轨。”李渊皱着眉头,让李世民汗透重衣,“你为了让天策上将军继续有用,天下的反王,不能那么快全部被灭掉,即便就是个不成气候的刘黑闼,也不能死的那么快。”
李世民觉得……
李渊这句话既然都说出来了,事情肯定不是那么回事。
“那父亲如何认为?”他沉声道。
“我大唐,只有你一个天策上将军能打?”李渊不屑道,“何况你有那么没远见?真要留个反王,也应该留个成气候的窦建德或者王世充,一个刘黑闼,怎么足矣显示你秦王的英明神武战无不胜?”
李世民失笑。
虽然李渊如今上了年纪,比起以前来说反应的速度要弱了许多,但是这种睿智……还是有些意思的。
“再者,李神通说的那句话,那日却让为父多有了些对你的怀疑,也对你说了重话……”李渊幽幽道,“你应该也知道,不是地的问题,是如今你的教,与我的诏,到底应该是个什么先后顺序。”
李世民不做声了。
李渊既然主动的提起来,一定有他的解决方案。
“我也想过,天下基本都是你打下来的,若是赏赐薄了,便难免有人说大唐苛待臣子,所以给你任免官员之权,你也当得起。只是当时没有想明白,如今这么看着……”
李世民打断了李渊的话,迅速道:“儿愿交出任免赏赐官员之权。”
“无功不受禄,自然,你无过也不该罚。”李渊沉声道,“这些日子你在府中闭门思过,而我也好歹是有了个解决办法。”
李世民做洗耳恭听状。
“今后无论是我的诏,还是太子,你,和齐王的教,都到中书省报备,官员审查之后发出,谁的令都可以驳回,至少保证在我们之间统一了说法之后,再与臣下说明。”(注1)
“这样父亲岂不是牺牲太大?”
李渊声音淡定:“不只是为了你,也算是为了皇权统治,有个查漏补缺的作用,更是为了避免小人挑唆,再出个什么诏不如教的笑话。”
李世民心悦诚服:“陛下睿智。”
刚说完这句话,他瞬间就觉得不对——
“若是没有今夜之事,我如今岂不是还在秦王府禁足?”
李渊怀了个不怀好意的微笑:“若是你连目前的困境都不能解决,我和你说个什么诏不如教的解决办法,有什么意思?”
李世民慢慢的黑了脸。
姜还是老的辣。
“那陛下又为何重罚张婕妤?”
李渊声音悠然:“你看得出来,张婕妤是个尤物,为父也很喜欢她。”
“是。”
“但是这些日子以来,张婕妤是有些过分了,连皇权都想染指,甚至挑起你我父子之间的矛盾,为父岂能不给她一个教训?”
李世民仍旧觉得幸福来得太过突然。
毕竟前几天,李渊才把他大骂一顿,今天这么个和颜悦色,让人觉得……不真实。
“没什么要问的话,退下吧。”
李世民俯身,告退。
他已经不想再和李渊讨论什么帝王心术了,按照这个逻辑,以他的聪明才智也不是猜不到——
天策上将军如今确实权势太过煊赫,需要找个机会敲打敲打。
所以才有了他这么个有头无尾的禁足秦王府。
也就是说——
自己儿子太有能力,并不是李渊的逆鳞,反而他会很得意。
但是李渊不可能没有逆鳞。
那么……
李渊的逆鳞,到底在哪?
作者有话要说: 注1:在大唐,中书门下的体系是可以驳回boss圣旨。(但是我真的不是历史专业所以我并没有很清楚到底是个什么体系,但是我想着既然都出现了诏不如教这种统治集团打架的问题,那么一定是缺少一个检查手段,以及这个检查手段虽然存在方式不一样,但是在各国都有存在——立法委员会什么的)
看吧~
二凤还是会卖萌的。
二凤还是可以逗李渊乐呵的。
至于以后为什么不乐呵了……
我强调了那么多次逆鳞,恩。
庆祝我科三过了~嗯~加更
☆、第六十九章
天策府杜如晦骑马过尹德妃之父尹阿鼠之门,未曾下马,被尹阿鼠家仆围殴,理由是“你是个什么东西,过我的门居然不下马。”
而今,无容陪着李世民,去探望杜如晦。
“总不能真是那种无聊的说法吧……”李世民在杜如晦榻前了解情况,实在是没理解那个逻辑,“且不说尹阿鼠算不上什么国丈,即便真是我舅舅家,官员便是过太子东宫也不需下马……他算个什么东西!”
杜如晦苦笑,笑的牵动了伤处又皱了眉头:“其实……臣那一日,甚至连马都没有骑。”
李世民怒道:“欺人太甚!”霍然起身,“便是说到了陛下那里,也要给个说法!”
杜如晦本来想劝个什么如今这个亏我们就吃了,以后绕着走就算了。却突然皱了眉头,脱口而出:“殿下!”
却也听到一把清凌凌的女声:“大王!”
杜如晦和无容对视一眼,脸色发白,最终是杜如晦先开口:“王妃也觉得……”
无容抿了抿发白的嘴唇,还没来得及说什么,李世民便一把打断,说:“恶人先告状是么?”
“杜郎君当日……”无容报了期待的眼神,“当日事发,可有人看到?”
杜如晦摇头。
李世民坚定转身:“阿容,我们进宫!”
——
大兴宫
尹德妃才在李渊面前哭哭啼啼的说了一通。
李渊已经是怒不可遏,令人传秦王前来。
刚好,李世民和无容刚刚进宫。
——
无容一直不怎么理解,李世民不是一个没有肚量的人,经过自己明里暗里多次提醒如今已经不只是父子还是君臣之后,对李渊更是要多尊敬有多尊敬,要多恭谨有多恭谨,那日“诏不如教”确实是个政治问题,也算是李渊会怒不可遏的话题,但是以李渊对自己从来都和颜悦色最多也就是个面无表情的情况来看……
恕她想象不出当日李渊到底是如何把李世民骂的狗血淋头的。
不过很快就看到了——
还是以当事人的身份。
尹德妃侍立在侧,面无表情。
她和李世民跪在大殿之上,领教了一把天子骂人是个什么气势。
又再次的感叹,如果不给李渊自己思考的时间,估摸着这个误会也就只能是个误会。
毕竟如今可没有第二个阴姬可以来用。
她跪在地上,低着头思考这一回,是解决尹德妃好,还是就将就这样子比较好——解决的话,应该怎么才能算是解决,又要怎么解决。将就也有将就的好处——上次是政治问题,解释不清楚事情就大了,如今说起来不过是飞扬跋扈,认怂了之后最多是禁足罚俸,大问题大方向上是没有错的,这样飞扬跋扈,也算是给秦王一个缺点,如果太过完美,难免会给人难以亲近之感。
李世民已经放弃了思考用解决张婕妤的套路来解决尹德妃,他只是在思考应该用个什么法子来妥善的解决这件事并且表现自己的谦恭,至于被李渊猜忌……其实也还好,这毕竟不是政治问题,还是可以商量的——
李渊不喜欢后宫干政,张婕妤无论如何哭哭啼啼的说诏不如教,说什么自己父亲的地被李神通如何如何,说大了都是政治问题,至少是政治含义明显,李渊既然不喜欢,自然会多想一想。
但是这殴打……这都可以上升到刑律水平了,一切要看证据。
李渊骂累了,冷冷的看着下面跪着的两个人,道:“别说朕没有给你机会解释,你说说,是怎么回事。”
李世民伸手稳住无容,开口道:“德妃所闻,此事是……尹公被我手下杜如晦殴打?”
尹德妃挑眉:“是。”
无容悄悄看了一眼李世民,他既然要出手,自己就懒得动脑子了。
李世民声音沉稳:“不知如今尹公伤势如何?”
尹德妃有些讷讷,没回答。
只听李世民沉声接着道:“德妃,孤并未听闻,尹公因此受伤不轻,卧床不起。实不相瞒,孤才从杜如晦处来,他倒是伤的不轻,如今在榻上躺着,起身都困难。”
“再者,孤得知此事,也不过是在今日早朝之后,便与王妃匆匆前往杜府探望,见杜如晦如今卧床不起,其状颇惨,便进宫找陛下要个公道,至于德妃……恕孤不大明白,您居深宫之中,又是如何这么快的得知此事?”
尹德妃叱道:“殿下舌灿莲花,我一介妇人,又如何挡得住殿下口舌之利?”
李世民没有搭理个什么“一介妇人”——在说话的艺术方面,妇人和男子也没什么区别,只是一味的就事论事:“再者,说我天策府跋扈,跋扈也有个跋扈的理由,却不知,杜如晦与尹公又是有什么矛盾,非要下此狠手?”
“那秦王看,此事是如何?”尹德妃终于怒不可遏。
“杜如晦过尹府之门,无端被家仆殴打,我也实在不知到底何故,所以进宫,来向陛下讨个说法。”
“且不说如今杜如晦未曾骑马,便是他骑了,朝廷官员便是果太子之门不下马,只要未曾冲撞了太子,也非过错,不知为何,到了尹公那里,就成了这个不下马便遭殴打之情状?”
李渊看着舌绽莲花的李世民,一时语塞的尹德妃,其实事情是个什么状态,已经很明显了。
不过他还有一层考虑——
如果什么事情都是以二郎胜出为结果,会不会太过……偏爱?
尹德妃看出了李渊眼中的犹豫,终于福至心灵:“妾也不知为何,我父亲从来谨小慎微,官职更是远远不及杜郎君,能说上话的机会都极少,又是如何有的梁子?再者,此事除了杜郎君与家父之外,便再无别人得知,殿下固然把秦王府摘的干干净净,但是……杜大人官职不低,为何那日一个仆从也未曾带在身边,非要殴打家父,弄个自身躺在床上也下不来,反倒是家父一点毛病没有?”
李渊眸色一闪。
觉得这个说法也不是没有道理。
“跋扈自然需要有个跋扈的理由。”尹德妃沉声道,“但若是殿下指使而为,意在羞辱陛下外戚,殿下自然可以有跋扈需要有跋扈的理由来开脱,却不知,这羞辱陛下外戚,以显示殿下身份之尊贵,算不算一个理由?或是殿下本就想清楚了应当如何,如今就用这个主意来陷害妾身,又不知,算不算一个理由?”
李世民语塞。
跟女人果然不能讲道理。
苦于如今真的没个人可以说明一下,到底是个什么情况。
既然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所谓情理法。
如今不过是看李渊,情在何处罢了。
一边是自己爱妾,一边是自己嫡子,本来是难以取舍。
但是还好,不只是那么单纯的关系——
还有个弱势和强势的关系。
李渊从来都知道尹德妃是个什么性子的人——
那绝对是个温柔如水的女子,平时话也不肯大声说,掐一掐都能出水。从来也不要什么,不争什么,洛阳城破的时候那么多妃嫔都去书让要东西,偏偏她就是个淡定的性子什么都不求,跟了自己之后,唯一一次争,便是在今日。
相比来说,二郎就是个强势了太多的人——
且不说如今贵极富极,真的也算是为达目的不择手段,从当年联合裴寂力劝自己造反,后来知道薛举麻烦就索性毒死薛举,处理政事的风格也算得上是凌厉。
“非类吾子”固然是一句气话,后来也说了个明白,但是如今,这句话再次浮现在李渊脑海之中。
这事到底谁是谁非如今已经不可辩驳,无论是罚杜如晦还是尹阿鼠都难以让人心服,也就只能不了了之。
但是,二郎一路顺风顺水,给他一个教训,也是应当。
“尔之左右,欺我妃嫔之家一至于此,况凡人百姓乎!”
无容与李世民对视一眼,都从彼此眼睛里面看出了“此事再无回转之机”,无奈,俯身道:“陛下息怒。”
李渊冷哼一声,拂袖离去。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加更~
庆祝我科三过啦^_^
☆、第七十章
李二与无容一路退出大殿,并肩走出。
“这件事好生蹊跷。”李世民越想越觉得不对,“我见过尹德妃,她不是个没有谋划的女人。”
无容挑眉,含笑道:“二郎这话说的,你又有多了解尹德妃?”
“这个时候你还开什么玩笑。”李世民皱眉道,“别这么阴阳怪气的,你也不是没和尹德妃接触过,我倒是想问问,你看……她到底是个什么人。”
无容眼光微微一闪,确认了一下四下无人,轻声道:“我也觉得尹德妃不是会大意至此,甚至尹阿鼠都没有什么病痛就告到陛下那里的无知之人,毕竟陛下……他对张婕妤与尹德妃虽然都有宠爱,然而张婕妤只是个婕妤,尹德妃却能做四夫人,说是身份,尹德妃也未必高贵道哪里去……她一定有她的过人之处,。”
李世民眼中疑色更重,“洛阳城中索取财物之事,并无尹德妃之书信,我也没觉得我们和她之间有个什么梁子……所以我是真的不明白,即便她不是陛下身边的老人,没有受过你的恩惠……想来也不至于对我们如此……毕竟没什么好处。”
无容深感认同,仔细想了想,道:“虽然可能有些荒诞……但是二郎有没有想过,可能这件事,尹德妃也是被人算计?”
“我才说了她心智不弱……这种算计……若是没有她故作娇憨或者是另有目的,绝对不会这么做。”李世民仔细想了想,苦笑,“但是话说回来,尹阿鼠虽然只是个鸡鸣狗盗之徒,不成气候,但是德妃毕竟只有这么一个父亲,家中再无亲人,德妃自小和他相依为命,如果是因为至孝,也不是没可能终于鼓起勇气来和我们争一争。”
无容补了一句:“德妃如果是被人算计,那只能通过尹阿鼠。毕竟算计尹阿鼠,比算计德妃,简直易如反掌。若是故作娇憨或者另有目的……”她突然顿住了,对李世民道,“我有些不确定,想去单独见一见德妃。”
“拉拢她么?”
无容冷笑:“拉拢?且不说我自己也有自己的傲气,便是从夫唱妇随来说——我要真的低声下气去拉拢,你也会看不起我吧。”
李世民深觉无容就是他肚子里的蛔虫。
“我去下个套。”无容淡淡道,“平日觉得不过是个稍有些手段的妃嫔,今日之事一出,我倒是想看看,她到底有个什么底气又有个什么靠山。”
“可不要弄巧成拙。”李世民殷殷叮嘱,“万事小心为上。”
无容淡淡一笑,没当回事:“如今我们自然已经和她没什么好说的了,让她与我们站在一边只怕也不容易,既然说不上巧,便把水搅的更浑,又有何妨?”
李世民好笑的看了看无容,觉得娶了她之后因为各种原因真的不能好好过安生日子,让她如此辛苦也算是自己树大招风不得已如此……又是感慨又是心疼,看到她鬓边的簪子略有些歪,抬手,扶正了她鬓边的簪子,深情款款:“有劳你。”
无容微笑的摇摇头:“哪里话,我出不了什么事的,安心。”
——
德妃很诧异在这么大梁子——看起来李渊是斥责了秦王,但是李世民那声色俱厉的一番对答,让她至今都觉得李渊斥责秦王,绝对不全是因为自己的哭诉——之后,无容居然大大方方来访,还来的那么快。
但是人家都到了门口了自然不可能拒绝回去,于是只能开门请进。
分宾主落座之后。
德妃与无容素来没什么交情,如今不过是为了那件不愉快的事情,便屏退了左右。
“不知王妃此来,是自己来的,还是秦王让王妃来的?”
无容笑容可掬:“我与秦王夫妻一体。”
德妃懒懒的理着自己宽大衣袖,慢慢道:“那王妃是来讨个说法,要妾给王妃道个歉,还是来与妾言和,今日之事从此不论?”
无容笑吟吟道:“今日之事蹊跷,德妃难道没看出来?”
尹德妃缓缓收了散漫状态,看向无容:“是很蹊跷,我等着父亲给我个解释,却不是让王妃先来说个什么。”
“您母家也仅有一个尹公,是要格外关心些,奈何尹公是扶不起来的阿斗,您又居于深宫之中,不可时时看顾。”无容慢条斯理道,“您也不是不知道尹公是个什么人,今日之事也不过是讨了个便宜,还真的以为,世上所有人都如同我秦王府一般,人人可欺?”
尹德妃冷淡了颜容,面无表情:“若是我不得陛下宠爱也便罢了,既然得了,所谓一人得道,鸡犬升天。我对父亲多有看顾,有何不可?”
无容懒懒道:“并非不可,只是您也不想一想,您父亲虽然平日有些跋扈,却也知道什么人能招惹,什么人不能。一日过尹府之人何其之多,跋扈于我夫君的臣子幕僚者也并非没有,为何您父亲却单单得罪了一个杜如晦?”
尹德妃冷笑:“这应该是父亲自己给我解释,与你何干?”
“怕您偏听偏信,无容便前来,与您说说无容是个什么想法。”
“哼!”
无容没有搭理尹德妃的心情,自顾自说道:“其实以您之聪慧,也不是不知道,这件事,有关皇子之争。”
“八郎是您的儿子,如今年纪尚小,比起太子,秦王,齐王三人来说,不过是个乳臭未干的小孩,且不说如今天下底定的功劳都在太子秦王齐王三人,便是如今天下仍旧未曾平定,八郎的年纪,只怕也很难拿到什么军功,得陛下宠爱。”
“再者,您的父亲……无容直言,其实算不上是个经世济民之才,您的母家也仅有您父亲一人,便是依靠外戚,也没什么前途。”
“其实说起来,八郎所有的前途,都在您一身,您若是得了陛下看顾,自然八郎也多的陛下些喜爱,不然,也不过是如同莫嫔的六郎,虽然皇子之尊,却不得陛下重视,说白了,自生自灭而已。”
“这与皇子之争有何关系?”尹德妃冷冷道。
无容含了最温柔的微笑——
没什么关系,不过是顺口扯两句让尹德妃认识到其实她如今的情况也不是很乐观,打压一下她刚刚赢了一局的气焰。
再有,就是随便扯两句转移一下话题,让她不要那么着急的坚持什么“要尹阿鼠亲自来解释,在这之前谁的话也不听”而已。
“如今陛下子嗣虽然多,内宠也不少,但是陛下心中,始终有太穆皇后一个位置,而最后能承大位之人,再多变数,逃不过太子秦王齐王三人。您与八郎以后的生活,只怕还得看这三位是怎么想的。”
尹德妃眼中有了讥讽的神色:“所以,王妃是要说,如今太子不过是些辅佐陛下处理政事的功能,对平定天下的影响不大,陛下未必心许他,齐王并未独立赢过一场战役,能得到陛下的注意也有限,如今有功于江山社稷的,有且只有那么一个秦王?”
无容笑容倏然收拢,认真道:“此等放肆之言,您想是您的事情,我又如何敢想?”
尹德妃又冷哼一声——
自己宫中同住的妃嫔,有不少都是李渊曾经在太原时候的老人,只要是和无容有个什么千丝万缕的联系的,都会觉得无容实在是个厚道的人,对她颇有好感。
如今看来,这厚道……也是看对谁嘛。
不过当年据说面前的女人居然以儿妇的身份妥妥当当的料理了太穆皇后的丧事,没有引起府中的矛盾,和后来接掌李渊后院之权的万贵妃关系也极为不错……
果然,是个颇有手腕的女人。
无容看着尹德妃的表情,觉得如今好歹她们是进入了一个可以深入谈谈的阶段了,暗自觉得心宽:“您估计也觉得,杜如晦和您父亲远日无怨近日无仇,所以真的是他们之间的矛盾,其实不大可能,多半是有人挑拨。”
“那当然。”
“如果有人挑拨,不过是之前我说的那三人之一,对皇族内部争斗,才有可能在其中获利。”无容时刻看着尹德妃的表情变化,“太子仁厚,平日也担得起‘日理万机’此词,也得陛下颇多看顾,即便是什么都不做,陛下大行之后,帝位也会顺顺利利的传给太子,若是我为太子……”无容托腮笑道,“便会什么都不做,侍奉好陛下,学着料理政事,绝对不会没事去利用您的父亲,哪怕是为了扳倒秦王。”
尹德妃对无容的概念已经从一个小丫头片子变成了一个颇有心计的贵妇,这话也能听得进去些,跟着无容的想法分析,确实也是这么回事,但是理智告诉自己不能随便发表看法,所以就说了一个:“为何?”
“且不说如今秦王没有争位之心,即便是有,太子是长子,也非不贤,继承帝位是个顺理成章,真的做了什么,反倒是给了秦王机会。”
“然后呢?”
“自然这件事也不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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