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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温柔,我歹毒-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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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场雨将五皇子对今上仅存的一丝希望一把浇灭,让青筝得以彻彻底底把五皇子拉拢到自己这一边。
行至院中的藤萝架下。南既明按着青筝的肩坐在秋千上,轻轻晃了起来。
及腰的青丝随着秋千晃来晃去,擦过南既明的指尖,撩动了南既明藏在内心的心弦。
“你怎么发现的?”南既明问道。
“发现什么?”
南既明用力推了下秋千,秋千晃得更高了。
青筝扑哧笑出来:“不经逗。酒杯里的毒在李公公手上验出了毒物反应,当然是在李公公无知无觉的情况下验的。”
“你把明一水借给五皇子了?”
“嗯。”青筝不以为意地倚着秋千,感受夜风过耳的清凉。
“今上表面上对宰辅大人事事依赖,暗地里也在策划扶持起其他势力牵制宰辅大人,打破一人独大的局面。他把希望放在五皇子身上,这就是你选择推五皇子上位的原因?”
青筝不急回答,反问道:“我记得安定侯府一向是纯臣,你这样大逆不道的话滔滔不绝,不怕入了安定侯耳朵,回去挨揍?”
南既明嗤笑一声:“就事论事而已。天下百姓只要能安居乐业,谁坐江山不是一样?倘若不能,江山换个名字罢了,有何不可?”
也得亏安定侯没在这儿,要不然得好好教训小儿子一顿:心里想归这样想,但能不能低调点儿说?
目前来看,南既明是无条件站在自己身侧的。安定侯因为公主的身份与自己合作。最棘手的只剩下南既清,虽然谦谦君子却最不好收服。要想将整个安定侯府归入自己麾下,必须找到动摇南既清忠君的契机。
南既清不是一位愚忠愚孝的人,如果发现他一直忠于的主君犯了不可饶恕的罪呢?
正想着,南既明忽然环住青筝,下巴搁在青筝的头顶上轻声道:“你想做什么就去做吧,别的有我。”
青筝听着靠着的胸膛内,心跳平稳有力,心头一暖,蓦地觉得今夜的风无比温柔。
第67章
“哎呦;打扰你们花前月下了。”
青筝一听到熟悉的声音,也不惊慌失措,淡定地离开南既明的怀抱:“鬼新娘;许久不见,别来无恙?”
“人家的行踪都在你的掌握之中,我有没有恙你能不知道么?”鬼新娘从院墙上如赤尾蝶轻盈落下,轻挥红纱袖;笑意盈盈;勾起风吹乱的青丝。
青筝在收到古香兰进都的消息时,便派人传信给鬼新娘,说自己手里有鬼新娘一直追查的答案,请鬼新娘进都一叙。青筝没想到鬼新娘脚程如此之快;误打误撞赶上了安定侯府夜劫;拦下了古香兰。
既然手里的答案能让鬼新娘这么心急赶路;那青筝不得不重新衡量下答案可以换取的筹码。
“那人在哪?”鬼新娘率先开口问。
青筝微微一笑;这么快就按捺不住了;得吊一吊:“你怎么不先问问他想不想见你?”
“老娘要找的人,管他愿不愿意见。我没什么执念,只是想问问为什么。知道后桥归桥路归路;我们还是各行一边。”鬼新娘傲然道。青筝知道她说的“我们”不是指在场的三人。
青筝沉吟片刻;轻轻慨叹:“你还真是个死心眼。”
“我这是有始有终,得到答案我才能彻底与过去做个了结;开始新的生活。”
青筝轻笑出来:“新的生活指的是古香兰?”
难得见鬼新娘呆愣了一下;随意洒脱大笑:“你这个建议倒是不错。”
“我会安排你和他见面;但之前你必须帮我做件事。”
“啧,你可真是一毛不拔的奸商。”鬼新娘细长的凤目细细看了青筝一眼,得出结论。
青筝坐在秋千上微晃:“这有什么不好。你情我愿,公平交易,互不相欠。”
“什么事?”
“问出古香兰这次进都背后的人是谁?”
“人家私事,我不好插手。”
青筝起身,拍了拍手。秋千在身后打了个旋。“看你本事了,否则我就直接杀了那人。答案只能等你下黄泉后亲自问了。”
“你这小丫头,心思怎么这么歹毒?”鬼新娘眉尾上挑,眼里却满是欣赏,“不过,我喜欢。成交。我尽量去套话,如果老古也是被算计的,套不出来就不能怪我了。”
青筝扶稳秋千,让它静静垂在藤架下,调侃一声:“美人计呀你不会么?”
“噗,说得我老脸一红。不过我对老古身材垂涎已久,是时候上下其手了。等我好消息。”话音刚落,红色身影便消失在院墙上。这个好消息也不知是指成功套出背后人,还是成功对古香兰上下其手。
青筝缓步离开藤架,南既明跟在一旁,想着刚两个女人光明正大在他面前做交易,忍不住问道:“那个人是谁?”
青筝瞟了他一眼:“你见过的。现在不能说,谁知道鬼新娘会不会杀个回马枪。给你讲个故事吧。”
“其实就是一段儿女情长。五年前,江南有位艳名远扬的连姑娘,家道中落,沦落青楼,与一位书生相恋。久居青楼的连姑娘与儒雅谦和的书生一见钟情,用自己所有积蓄为自己赎身,欲与书生共结连理。谁知宣誓’磐石无转移’的书生在成亲当日临阵脱逃,连姑娘披着大红嫁衣立在青楼大堂里,从日出到星垂,都没见到书生的人影。只收到一封信,信上只有三个字:对不起。”
南既明沉默,这位连姑娘应该就是后来以手挖薄情郎心脏著称的江湖妖孽,鬼新娘。
“连姑娘忍受过往恩客的羞辱,姐妹的讥笑,最后什么都没有等到。偶然机遇下得到一本秘籍,刚好与她天生异于常人的手部构造和些微内力契合,在江湖上闯荡出一片天地。只是心结仍在,解铃还须系铃人。”
“你替她找到那个薄情郎,她替你挖出幕后人。确实是笔划算的买卖。只是没想到天音阁势力这么大,鬼新娘找了五年的人,你们一下就寻到了。”
青筝歪了歪头,斜了南既明一眼:“怎么?以为是我设计那个薄情郎失踪的?”
南既明拱手笑道:“大小姐饶了我吧,我可没那意思。”
青筝与南既明说话更加随意直接了,不必费心思去拐弯抹角试探,也不必担心眼前人会有其他心思,单纯地感觉有恃无恐。像只偷摸从橱子里拖出小鱼干的猫咪,永远不用担惊受怕小鱼干的富足度。青筝嘴角忍不住勾起笑意,被偏爱的感觉真好。
“鬼新娘在天音阁做客过一段时间,赤笛是个筛漏子,什么事都能被她套得一清二楚。后来我偶然碰见了符合特征的人,算是运气好吧。”
“是不是我们第一次见面后,你就把我查得一清二楚了?”
青筝停下脚步,定定地望着南既明:“没有。当时我没想到你会在我的人生里,死皮赖脸地停留这么久。”
南既明失笑,第一次感谢自己的厚脸皮,自然地牵起心念已久的纤细手掌,满脸自得:“我知道卿卿第一面就记住我了。”
青筝没有否认:“所以才会在第二面后派人查了你,发现你被断了银子。见你可怜,才收留你蹭吃蹭喝。”
南既明拇指搭在青筝的手背上来回摩梭,不□□,却有无尽的缠绵悱恻,垂头思索半天,才言:“送佛送到西,好人做到底。卿卿可不能中途赖账。”
青筝看向难得收敛起所有锋芒的南既明,安顺地立在跟前,要一个口头答案小心翼翼的样子,一向冷硬的心肠软了下来。大事还未完成,前路变数极多。既然是你三番五次要求入局,一入我手,我便不会再给你抽身的机会。
夜风吹起青筝的青丝,拂过南既明的脸颊,弄得久久未听见回应的他心也跟着痒痒的。随着青筝轻轻挣开自己的手掌,心像跌入了一个无底洞,一个劲儿往下落,无法着陆。
还是不行么?
南既明有些颓丧地抬眼看向青筝,愣住了。只见老谋深算的小狐狸眼睛亮晶晶,仿佛在打量着眼前的猎物能卖多少银子似的。刚挣脱开的手又迅速揪住南既明的前襟,微微踮起脚尖。
南既明脑子像被堵塞了一样,无法思考,只能看见那双清澈的双眸中倒映出的自己的影子,越来越大,越来越清晰,甚至可以看清自己像个呆子一样凝滞住。
柔软的唇瓣在南既明的脸颊上一触即离。青筝见自诩举世风流的南小爷如个情窦初开的毛头小子,不知所措的蠢笨样,哪里还有一分卧龙在手的霸气凌厉,不禁笑出声来。
还没等她完全笑开,宛若桃花瓣的粉唇被一片灼热狠狠压住。长臂横在细腰处,拉着正要抽离的青筝再一次贴近宽厚的胸膛,紧紧箍住在胸前,难以挣脱半分。掌心似起了火,托得青筝单薄的背脊也似火烧。
另一手钳住青筝的下巴,薄削的唇在午夜梦回时分霄想千百回的娇人儿上,尽情展露压制不住的热情。用劲地碾压着粉唇,霸道地夺取娇人儿的一呼一吸,想把每一寸每一毫都据为己有,不敢放松一刻。
生怕下一刻,便会发现这只是一个相思入骨的自己臆想出来的一场梦境,就像多少个深夜独自梦醒一样。
青筝恍惚觉得自己低估了南既明的疯魔,睁着眼睛看着与自己呼吸相互紧密缠绕的人,脸上展露出的欣喜若狂和迷醉痴迷,刺得她正欲抬手推开的手掌又轻轻放下。
南既明似有所感,睁开眼睛,看青筝双目还有一丝清明,心中微微一恼,伸出舌尖轻舔了下粉色的唇线。不能只有自己深陷,要拉着娇人儿一起沉沦。
青筝只觉眼前一暗,南既明微烫的手掌盖在自己的眼睑上,暗哑的嗓音在耳边低沉响起:“不要这样看我,我会控制不住。”
青筝的长睫毛在掌心扇了扇,手掌微抖。桃花唇又被轻啄,却没有之前的劲霸,只有无尽的旖旎和温柔。
“第一次是你主动,第二次又是你主动。我确定是你撩的我,撩了就要负责到底。”
青筝在迷离中找会一丝神智,什么第一次第二次:“我才亲你过你一次,哪里。。。。。。”
没有机会质疑,南既明揽起青筝旋转飞起,落在十步远处的榕树上。修长的手指抵住青筝要分辨的唇,唇呼出的热气萦绕在青筝的耳垂:“如果你想让大家看到我们现在的样子,就出声。”
悉悉索索的脚步声自院子那头传来,珵儿跑到院子里东张西望:“咦,刚我好像看到筝姐姐了,怎么一会儿就不见了?”
青筝心头一跳,为防摔下树,抓住南既明前襟的手心一紧,险些把衣襟扯开。
沉沉的笑声在头顶低低回荡,青筝能听见脸颊贴着的胸膛内,笑意一震一震。刚才还没燃起的羞意在珵儿的一声声呼唤中越燃越大,烧得满脸绯红。水汪汪的双眸带着恼羞成怒的湿意挑起眼尾,瞪了罪魁祸首一眼,引来罪魁祸首倒吸一口气。
“再这样看我,我真的要控制不住了。”
南既明轻轻撕咬青筝白皙的脖颈,感受脖颈下的脉搏跳动。他忽然也觉得自己挺难伺候的,目光清明控制不住,目光水润也控制不住,反正就是不管怎样,只要是她,他就控制不住。
榕树的繁密遮盖住两人的身影,墨绿的枝叶细细碎碎地晃动。除了月色,没人知道里面藏着一个充满香甜的梦境。
第68章
碧箫在院子里翻看账本;时不时抬眼望下青筝的屋子,心里犯嘀咕:小姐往日早就起了,今天是怎么了?不会昨晚又思虑太多接下来的事;扰了睡眠了吧?
碧箫眼底泛起淡淡的担忧。前人云“慧极必伤”。小姐是她见过所有男人女人中最聪慧的人,可有时她却更希望小姐能过上平凡简单的日子。
想到这里,碧箫叹了口气,怕是不能了。小姐十多年来的生活都围绕着那笔血债而转;怎能轻易改变?
碧箫哪里知道她坐在院子里忧心了半天的小姐;此时正心急地坐在梳妆镜前,细细地用口脂掩住微肿的唇瓣。青筝仔细端详了铜镜里的人,心中对南既明多了些恼意。亲这么重干什么?一夜都没消下去,待会儿被人觉察出异样了怎么办?
一开了门;迎上碧箫关切的目光;青筝立即微微垂头;道:“账册都整理好了?”
碧箫手捧账册;跟着青筝进屋。青筝边净手用早膳边听碧箫汇报最近一段陋室铭的进帐开支和收集到的情报。
青筝注意力又集中在事务上;沉吟一会,道:“碧箫,商铺这边的事够你忙活了。等赤笛把威凌宇的情报弄清楚;我就调她来都城;省得你商铺,情报转不开。近日去觅个好位置;醉香楼开张也要搬上日程了。将来我们推五皇子上位;也容易在民间造势。”
“是;小姐。”正事都说完了,碧箫又仔细观察了下青筝的气色,好像没有想象中那么不好,这才松了一口气。忍不住劝慰:“小姐,别心急。我们进展已经很顺利了。接下来还有不少大事需要小姐敲定,如果小姐不爱惜自己的身体,反而会耽搁进程不是?”
青筝一听碧箫的日常念叨,马上就知道她误会了。喉中一噎,却不好解释,总不如说,你家小姐不是忧思过重,而是春心萌动吧?最终青筝还是选择含糊应好混过去了。
杨叔进来:“小姐,有贵人到。在陋室铭二楼雅间。”
青筝眉睫一动,侧头:“贵人?”
杨叔点头:“衣着华贵,气质不凡,只带了个小厮,但看面容应是有伪装过。开口就要了雅间,亲点了我传话,请小姐过去。”
杨叔是老江湖了,面容伪装是瞒不过他的。只是这个时候低调前来的人会是……
青筝心念一动,忽地一笑:“我知道了。现在过去。”
等青筝推开雅间,看到坐在桌边品茗的少年,即便隔着故意往老沉里伪装的面容,也能想象到他内里的青涩。青筝合上门:“五皇子,这回你找了什么名头出来的?”
少年没有惊异,对青筝能一眼看穿他的伪装感到意料之中。斟了盏茶递到青筝面前:“筝姐姐慧眼如炬。今上准备给皇子们封王出宫建府,我今天是出来看看王府的修葺,顺便来挑挑发簪送给娘亲。”
青筝暗道,太子已废,剩余三位皇子年龄虽都早满十五了,这个关头全部痛快的封王,想必是急于让皇子们参与政事与宰辅大人分权吧。
“封王是好事啊,应该恭喜五皇子了。封号可有选定?”
“暂未。礼部呈上了不少字,今上还在斟酌中。”
青筝见五皇子脸上并未有欣喜的神色,一下就猜到他的心结所在之处,笑道:“五皇子不必忧心宫里的玉妃娘娘。娘娘没有你想象中的那么娇弱,更何况我派在娘娘身边的人也不是什么废物。”
“筝姐姐,我知道你手下能人很多,可是宫里人心难测,暗箭难防,甚至连……都要设防。”五皇子拧起眉头,透露出与年龄不相符的成熟,和化不开的担忧。
青筝知道五皇子没有说出的那个人是谁,语气很是平和,却莫名有令人心境安定的力量:“五皇子,你现在的忧愁是解决不了任何问题的,也不会给玉妃娘娘的安危带来任何好处。你只要考虑的是如何快速强大自己的实力,保护好想保护的人。”
青筝顿了顿,接着道:“所以,那个问题的答案,你可以给我了吗?”
五皇子身体一震,抬头盯着青筝:“你当时听到那个宫女的名字,你就猜到了整件事对吗?”
“是。”青筝爽快承认,“那名宫女是宰辅大人暗线的身份,正是派去玉妃娘娘身边的宫女密报回来的。所以你不用怀疑她的实力。”
五皇子脑海里回忆起娘亲近身伺候的那名宫女念荷,相貌平平,平日里毫不引人注目,没想到却有这样的本事。接而忍不住又看向眼前的青筝,不禁感叹:“真是属下随主子。我第一次见筝姐姐,也从来没有想象到会有这么一天。”
青筝指尖在茶壶壁上弹了弹,碰出清脆的响音:“那是你不清楚天音阁选人用人的标准。”
见五皇子一副虚心求教,洗耳恭听的模样,青筝耐心解释:“优先选择无亲缘牵绊的苦命人,心性品质可以培养,更不会有什么软肋落在敌方手里,省去未来很多受制于人的隐患。如果随后有了情感牵绊,那就确保他情感牵绊的另一方也握在自己手里。这是其一,保忠心。”
五皇子问:“念荷有无情感牵绊?
”
青筝微笑:“念荷这么大活人,哪里会没有。她的恋人也在天音阁里谋事。”
五皇子瞬间明白了青筝的意思,一手培养起赤忱的忠心,另一手掌握住软肋谨防意外,两手一起抓,便牢牢得把控住人心,不易生出叛变的威胁。
青筝见五皇子若有所思,接着往下说:“人选来天音阁后,依据能力特征分派到各部。经商,情报,刺杀,策动,四个部,确保每个的所长能有发挥的地方。这是其二,保才能。做到这两点,相当于你有一匣子锋利又趁手的武器,因时制宜,总能有武器出招。”
五皇子默默看着茶盏里的渐渐淡去的热气,缓缓地将视线移过来,与青筝对上:“问题的答案,我可以给你回复。”
“是,我想要!”
青筝听到意料中的答案,没有过多波动的表情,只是平静得近乎清冷地说:“五皇子,这是一条不能回头,且可能会付出生命代价的路。我要你不容退缩的决心和毅力。”
“是,我想要!”
五皇子面无表情,不容置疑的口气表明了他的态度。在今上利用娘亲除掉宰辅大人的眼线那刻起,五皇子就不对今上抱有任何慈父的幻想,只余下冷静和狠绝。既然迟早要卷入今上与宰辅大人的权力争斗中,那为何不为自己争斗?
青筝淡淡地点头:“五皇子明白就好。今后你有了自己的王府后,我们行事会更加方便。眼下你没有任何势力,切莫轻易出头。还是之前我说过的那句话,‘养精蓄锐,待时而发’。”
“叩叩叩”的敲门声响起。
青筝舒展了笑容:“他们时间可算得真好。请五皇子挑些玉妃娘娘喜欢的首饰带回宫里去吧。不用客气。”
五皇子随着青筝转而轻快的语调,浑身的紧绷也忽地变得放松,笑称好。
青筝说:“进。”
碧箫端着个红木黑绸托盘进来。精致小巧的琉璃首饰盛在黑绸上,色彩绚丽又不花哨艳俗。碧箫将托盘搁在五皇子跟前,站回青筝身边,似有话要讲。
青筝帮着五皇子做参谋,问道:“碧箫,有事?”
“是。”
青筝直接说:“五皇子迟早也要参与到这些事情中,让他听听看。”
碧箫回禀:“小姐,五皇子,刚接到消息,宫门护卫队里有个侍卫被跟踪了几天,昨天夜里被斩杀在宫墙外侧。”
五皇子眉头一挑,他这个在宫中居住的皇子居然没有听到任何风声。
“哦?”青筝的表情还是很风轻云淡,拈起一支芙蓉琉璃簪子,对着窗外的阳光照了下,“接着说。”
“自从中秋宴过后,下面遵照小姐的指示,分小组盯着那日宫门护卫队值守的人,有几张新面孔确实是中秋宴前没有见过的。”
“查得到这几个人原来在哪个编制下吗?”
“废太子的亲卫队。”
青筝这才转头面向碧箫,指尖敲在桌上:“那可就有意思了。我不认为有这种纳才之人的皇子会不留神被人算计到摘了帽子。”
“小姐猜得不错。这几人从废太子亲卫队中调到宫门护卫队是兵部张城张侍郎下的调令。我们之前收集的情报显示,张侍郎的夫人曾替宰辅大人张罗过宰辅大人娘亲的丧葬礼。”
“张侍郎是闵明升的人,那闵明升这是要杀人灭口?”
“小姐,负责盯梢的人回报,斩杀侍卫的刀法招招直冲要害,风格与军中训练的刀法极为相似,很可能是军中的人干的。”
“这是,军中的人跟宰辅大人杠上了?还是宰辅大人被人揪住了尾巴?那军中的人为何不上报今上?”听到这,五皇子再也忍不住,疑问连珠往外蹦。
青筝安抚一笑:“别急。我们还需要更多的情报来分析,我们宰辅大人惹到了军中哪个刺头。”
中秋宴宫门外动乱一事,本来随着玉妃娘娘的病愈,宫女的处死,慢慢尘埃落地,偏偏又有人不甘寂寞,出来搞事,而且很明显有备而来。
青筝想,或许我们可以浑水摸条大肥鱼?
第69章
过几日;整日沉浸于养花逗鸟的闲散侯爷安定侯破天荒地上了早朝,引来不少人侧目。安定侯笑呵呵地同各位朝臣打招呼,仿佛他今日的出现只是稀松平常的事。
“宰辅大人;好久不见,身子还好?”安定侯笑脸朝闵明升问候道,没有谄媚,却有一丝不易觉察的讥诮。
闵明升向来不会放什么心思在安定侯身上。他知道安定侯因为先长公主的事对自己一直抱有隐隐约约的敌意;但安定侯袖手不理朝中事务;闵明升从不把他放在眼里。
冷淡地应了声,算是对安定侯的作答。
安定侯脸上笑意不变,又转向对面的一品骠骑大将军冒亦行,露出善意一笑。大粗人冒将军一愣;淡淡回以一笑;转过身后;心里却在犯嘀咕:“这南老头今天脑子犯抽了么?没什么交情怎么突然示好?难道是南世子说了什么?”
自上次冒亦行和南既清奉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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