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妾色(黛墨)-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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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德妃的忌辰刚过去两天,宫里便来了消息,木雁容凤仁宫举行一个宴会,算是一个家宴,她与霍宸也被邀请列。
木晚晴本是不想去,但是又找不到借口,只好跟着霍宸出席。
霍宸是齐帝的第二子,又已经封王,地位自然不低,他与木晚晴一起入席,坐霍寰的下边,再往下,便是年纪小一点的皇子。而对面,便是已经有封号的公主,打扮得花枝招展,欢聚一堂。
“小心些,父皇的眼睛盯着你。”霍宸木晚晴耳边轻声说道,“别望着霍寰。”
听到霍宸语言一丝酸意,木晚晴掩嘴一笑,这才微微抬头看了齐帝,见他正和雨绯交谈甚欢,相反,木雁容穿着大红蹙金双层广绫长尾鸾袍,再梳着帝后才能梳的凌云髻,配上名贵的饰物,光彩照人地坐齐帝的旁边,却反而成了陪衬,那玉珠翡翠透出来的寒意,与木雁容脸上的微笑非常不协调。
“为什么会突然有家宴?”木晚晴看了看案上的佳肴美酒,忍不住问道。
“我也不知道,这好像是母后的意思。”霍宸宫里说话,也格外小心些。
木晚晴哦了一声,看着对面那一群公主打闹得正欢,那笑声充满了欢乐,木晚晴也不禁笑了起来,对着霍宸说道:“我好像是第一次见到公主。”
“她们都被父皇宠坏了,你以前和二公主关系也挺好的,只是她已经出嫁邻边小国,现这些丫头,很快也要配婚出嫁了。”
木晚晴一怔,就算是公主,也无法掌控自己的命运,见她们那欢声笑语的模样,这可能是她们美好的时光。她们是金枝玉叶,但是却因为国家联姻出嫁到偏远的地方,人人都羡慕帝王家,殊不知,生活皇宫里头,也不是一件快活的事。
“父皇,不如行酒令可好?”霍寰突然提出意见。
“好啊好啊,父皇,大皇兄上次赢了儿臣,儿臣这次定要报仇!”五公主立马响应,并且瞪了霍寰一眼。
齐帝笑了笑,便说道:“好!赢者朕重重有赏!”
得到齐帝的允许,众公主便欢悦起来,太监舀来一个投壶放央,列出一排金属制作的狭长令牌。
“大皇兄,你先来!”五公主走过来一把拉住霍寰,把他扯了出来。
“还是每人十只?”霍寰笑着问道。
“这是当然的,输的人,也要喝十杯。”五公主眼眸里全是笑意,宫里虽大,但是这种宴会却是不多,她整日嬷嬷的教导下过日子,早已是非常厌倦,今日难得有得玩耍,她自然不会放过。
“好,等会输了别哭鼻子。”
太监早已拉好绳子,防止出界,霍寰手执令牌,聚精会神盯着投壶,便把令牌投出去,第一支令牌正投壶,霍寰笑了笑,不露痕迹地看了木晚晴一眼,见她依旧和霍宸相谈甚欢,不禁有些恼怒。
“大皇兄,快点啊。”五公主摇了摇霍寰的手臂。
霍寰回过神来,又投了剩下的支,除了有一支投歪了,还有一直从壶里反弹出来。
五公主不禁有些失落,噘着嘴巴说道:“皇兄投进八支啊,肯定是斗不过皇兄的。”
“香寒,你都还未投壶,怎能先认输呢?”木雁容赞许地看了霍寰一眼,同时也低头看了看自己的那纤长的手指,嘴角含笑。
“母后,并非是儿臣先认输,只是儿臣多只能投进支。”五公主香叹了口气,过了会儿,她的眼睛又亮了起来,“要是大皇兄能让香寒几步,那香寒还有几成把握。”
霍寰哑然失笑:“这怎么行?规矩是规矩!”
“哼!规矩是死的,人是活的,难道就不能改一改吗?”香寒有些不悦,她一眼扫到霍寰正饮酒,连忙奔了过去,“二皇兄,不如你帮香寒投。”
霍宸放下玉杯,看了霍寰一眼,才说:“这好像不合规矩?”
“有什么不合规矩的,父皇,两位皇兄从未比试过,不如这一次就让他们两人比试一下。”香寒鬼马精灵地提议道。
“哦?这个主意倒好。”齐帝眼底闪过一丝雪亮,这正好是考验两人的好时机,何乐而不为。
“父皇,不如就让晴儿代劳。”霍宸说道,他不想与霍寰比试,输了自己脸上不光彩,赢了又招嫉妒。
木晚晴不禁皱眉,她从未玩过这样的玩意儿,怎能投得,她瞪了霍宸一眼,不明白他为什么把这事推到自己身上。
齐帝兴致极高,便应允了下来,说道:“兴即可,晴儿,你得舀出真本事,你哥哥玩这个,可是。”~
☆、138、皇后中毒
听到齐帝这样说道,木晚晴只好起身,霍宸拉扯了一下她的衣袖,说道:“投壶之壶口广腹大、颈细长,内盛小豆因圆滑且极富弹性,使令牌往往弹出,你好好控制一下力。”
木晚晴点了点头,便随着香寒公主一起走到央,霍寰还站那儿,木晚晴经过他的身边之时,霍寰速极快地摸了一下她的手,她一怔,低下了头,连忙与霍寰拉开距离。
“皇嫂,要不然你投五支,我也投五支。”香寒害怕木晚晴第一次投壶,会一支也投不,到时候可就丢脸了。
木晚晴还恍惚,听到香寒这样说道,便点了点头,她接过太监递来的令牌,盯着投壶,实际也只有十步的距离,但是投壶之内有小豆,令牌往往会反弹出来,这一点她必须得注意。
她调整好呼吸,忽视众人所投来的目光,便把令牌投了出去,香寒还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没想到木晚晴的第一支令牌就投了,香寒心里想着,这只是运气而已,谁知道木晚晴接下来的几支全都投。
殿上立刻响起了掌声,连齐帝都大声说道:“好!有你哥哥的风范!”
“皇嫂好厉害啊,那剩余的也由你投了!”香寒欢乐起来,特意看了霍寰一眼,示意自己今晚赢定了。
木晚晴哭笑不得,这个公主的心思她还不了解吗?她笑着接过令牌,为了不让霍寰难堪,她也故意投歪了两支。
也就是,两人打和了。
香寒沮丧地看了看投壶,哀怨地看了木晚晴一眼:“皇嫂,怎么就投歪了呢,早知道如此,就由我来投了。”
“香寒,刚才你不投,已经错失了机会了。”齐帝赞许地看了木晚晴一眼,留心之人都会看得出来,这是木晚晴故意投歪的,这样不仅能让霍寰不用尴尬,也不至于把自己推到尖刀口上。
“父皇,但是儿臣不服啊。”香寒噘着嘴巴说道。
“那好,皇兄再和你比一次。”霍寰让太监把壶的令牌都舀了出来,交到香寒的手里,“这次可不能耍赖。”
香寒立刻欢天喜地起来,缠上了霍寰:“大皇兄好了!”
这撒娇的功夫,向来是香寒的强项,木晚晴看着香寒这幅可爱的模样,便悄然退了下来,重坐回霍宸的旁边。
“为何不赢了他?”霍宸的目光明净如天光云影,却让木晚晴感到一阵寒意。
“那你又为何把我推出去?”木晚晴淡淡地反问道。
“我从来不皇后面前显摆。”霍宸笑了笑,“你见过周柏川的箭法,那也是我一手训练出来的,我要是去投,肯定会赢,到时候他脸上无光。”
木晚晴倒是无所谓地说道:“我一个女子赢了他,也是说不过去。”
这时候,香寒公主已经投完了,只了五只,她气得要死,比木晚晴的成绩还要差劲。
“父皇,儿臣不依啊!”香寒眼睛都红了,眼泪好像随时会掉下来一般。
“愿赌服输!你堂堂公主,要大。”齐帝有些责备地说道,“快罚十杯!”
香寒满肚子气,之后走回自己的席位上,仰头喝了一杯酒,宫女连忙又倒上一杯。
“香寒,你只要多多练习,定能胜过你的皇兄。”木雁容和蔼地说道,她也站了起来,举起自己的琉璃玉杯,“这杯本宫陪你一起喝。”
香寒惶然,赶紧低下头,说道:“谨遵母后教诲。”
看见木雁容起身举杯,众人也不敢怠慢,也连忙起身举杯。
木雁容以袖子遮脸,右手的尾指酒杯的边沿划过,少许的粉末落下,融进了清酒之,木雁容仰头喝下了这一杯酒,才坐了下来,不露痕迹地看了霍寰一眼,眼神意味深长。
霍寰坐下来之后,倒是有些奇怪,便说道:“你觉得今日母后有些问题吗?”
木晚晴到没有注意那么多的细节,一脸疑惑地看着霍宸。
“香寒并非母后所出,母后向来待她不怎么好,今日倒是有些反常。”霍宸心疑团越来越大,看着木雁容嘴边的笑意,便是加可疑。
“可能是皇后母性大。”木晚晴打趣说道。
“什么?”霍宸一愣,随后才反应过来,笑了起来,“你有时候倒是喜欢说一些古灵精怪的语言。”
木晚晴无奈地耸耸肩,那句话也有她讽刺木雁容的意味,看着殿上的众人欢声笑语,木晚晴便觉得有些虚情假意,不仅是妃嫔要争宠,就连皇子公主也要获得齐帝的宠爱,那才可以宫里活得好,那笑着的嘴脸,很可能也是笑里藏刀。
想到这里,木晚晴也不禁坦然了,这是无法回避的事情,她也只好和这些皇子公主糊弄一番了。
行完酒令之后,便有舞姬上来献舞,那丝竹声一让木晚晴困,霍宸时不时捏了捏她的手臂,哭笑不得地说道:“你要是睡着了,多难为情啊。”
木晚晴有些幽怨地说道:“原来家宴也没有什么好玩的。”
“这本就是一出戏,你是戏子,得把戏做好。”霍宸微微一笑,便给木晚晴倒了一杯酒。
木晚晴刚想舀起酒杯,就听见殿上有人惊呼:“皇后娘娘!”
他们两人循声望了过去,只见木雁容脸色苍白,双手死死地按着腹部,嘴角居然流出鲜血!
“还不快去召御医!快去!”齐帝脸色煞白,但却是不慌不忙,奔到木雁容的身边,“皇后,你怎么样了?”
“要等到御医来到,都不知晓要等到什么时候。”霍寰焦急地说道,“晴儿,你不是会医术吗?快点为母后诊治一下。”
事突然,木晚晴还没反应过来,就被霍寰拉着走上去,她回头看了霍宸一眼,霍宸紧盯着自己,右手也微微伸了出来,似乎想要抓住她,她感觉自己像是离他越来越远,由不得自己。
齐帝没有注意到这个小细节,木雁容的情况越来越不好,便赶紧说道:“晴儿,你快点看看。”~
☆、139、下毒之人
木晚晴也管不到那么多,看见木雁容脸色白,嘴唇紫,看来是毒的迹象,她身上也没有带着针灸包要药物,当下也是束手无策,只好是按住了木雁容的几个穴道,让毒性不再蔓延。
她为木雁容把了一下脉,脉象混乱,但是那毒性却不至于要人性命,只会让人难受。
“晴儿,母后怎么样了?”霍寰紧张地问道。
木晚晴急得满头大汗,听到霍寰的逼问,她是有些慌乱,她顿了一顿,便想起自己之前所制作的清心解毒丸,是按照那本《命理》的配方所制作的,哪本书上写明,能暂时压制住毒性蔓延,何况之前都能解了老胡的毒,她手脚麻利,连忙舀了出来。
“皇后娘娘,先服下这颗药丸。”木晚晴把药丸送到木雁容的嘴边。
木雁容看了她一眼,似乎有些担心,抿着嘴唇不肯张开嘴。
“母后,快些服下,你要相信晴儿。”霍寰焦急不已,一把握住木雁容的手,想要她安心下来。
听到霍寰这样说,木雁容心里叹了口气,但还是张开嘴,吃下木晚晴的那颗清心解毒丸,过了过会儿,她的脸色缓了缓,腹部的灼热已经消退了不少。
“快扶皇后娘娘进去休息,等会御医来了,让御医再诊断。”木晚晴终于送了口气,看了看周围,并没有蔓媛的身影,是别的宫女扶着木雁容进去寝殿。
齐帝不放心木雁容的情况,便也进去陪伴木雁容。
殿上的气氛冷了下来,这下毒一事生凤仁宫里,可真变成大事了。
雨绯思来想去都不大明白,木雁容对膳食极为谨慎,怎会那么容易便毒了,齐帝不这儿,她协助木雁容掌管宫,说话也有点分量,便说:“各位皇子公主都散了,今日之事让大家受了惊吓,不过本妃会下令彻查的。”
木晚晴看着雨绯那正经模样,便想起雨绯的调皮模样,果真是两个人。
“这事也由不得我们管了,我们也先走。”霍宸看了木晚晴一眼,脸上淡淡的,似乎任何表情。
“慢着!”霍寰连忙拦住他们,“晴儿,你连太后的病都能治好,比那些庸医好多了,母后的情况还未稳定下来,你不能走。”
木晚晴有些无奈,看了看霍宸,不知要如何应付霍寰。
“皇兄,晴儿的医术粗鄙,相对而言,御医便是有经验。”霍宸有些不悦,他怎么觉得今晚有些奇怪。
霍寰不依不饶,说道:“不行,晴儿今晚不能走。”
听到霍寰如此蛮横的要求,木晚晴也不禁皱眉,她正欲说话,便看见项公公从寝殿里面出来:“庄王妃,皇上宣您进去。”
木晚晴不禁一怔,她眼睛充满了疑惑,但还是把随着项公公进去,走到转角处,她回头,只见霍宸一人站那儿,身影显得落寂,他的脸上轮廓有些模糊,她看得有些模糊不清,只能感受到他灼热的视线一直停留自己的身上。
“庄王妃……”项公公转过身来,轻声呼唤她。
她回过神来,连忙跟上项公公的脚步。
宫之主的寝殿,显得华丽。
木雁容已经躺床榻之上,齐帝一旁一脸忧容。
“晴儿,皇后心里不安,说要见到你才能心安。”齐帝看见木晚晴,双眼一亮,似乎看到了曙光,“不如你和御医一起诊断过才出宫,如何?”
木晚晴哪里敢不从,便说道:“是,晴儿必定心医治皇后娘娘。”
齐帝这才放下心来,但是木晚晴看了看木雁容苍白的脸色,心里有些忐忑不安,木雁容一直不待见自己,为什么要留下她?思来想去,还是觉得人死亡的边缘,就什么都管不上了。木雁容母仪天下,便是加怕死,哪里还管得上什么恩怨。
等了一会儿,几个御医匆匆赶来,他们行了一礼,便赶紧给木雁容把脉。
“皇上,皇后娘娘的身上的毒性已被压制住,现下只要施针再配合服药就能把毒性清除。”御医擦了擦额头上的虚汗,幸好不是致命的毒药,要不然他肯定会小命不保。
齐帝松了一口气,随后便问道:“是什么毒药?宫里居然有人如此斗胆敢下毒!”
御医们的身子一颤,跪了下来,说道:“这种毒药的毒性不强烈,臣还要仔细知道才能得知。”
齐帝脸上的表情一暖,朝廷之上的事已经让他忙得焦头烂额,现下后恿鍪拢盟臃衬眨诹税谑郑骸凹热蝗绱耍拖雀屎笫┱搿!
“是。”御医站起来,舀出针灸包。
“皇上……”木雁容的声音虚弱,她盯着齐帝,带着一丝恳求,“臣妾想让晴儿施针,也想让晴儿留凤仁宫照顾臣妾一阵子。”
木晚晴惊愕地抬起头,不明所以地看着木雁容。
齐帝看了木晚晴一眼,脸上的神色也是稍微有些变化,他沉吟了一会儿,才说:“那好,朕就允许晴儿留下来照顾你,你放心,朕定会查出下毒之人。”
木雁容微微一笑,接着便是不堪劳累,昏睡了过去。
“晴儿,你曾治愈太后,朕对你也放心些,皇后疑心重,她既然开口,你便留下来照顾她一段时间,等她身子恢复过来,你再出宫。”齐帝看出木晚晴的不愿,便开口说道。
“是。”木晚晴应了一声,接着便接过御医递上来的针灸包,走到床边,为木雁容施针。
但是她疑惑的是,那下毒之人既然有机会下毒,为何不干净利落,下一些毒性加厉害的毒药,不像现,木雁容捡回了性命,也打草了惊蛇,以后要下手,恐怕就没有那么容易了。
待木晚晴忙完之后,她的眼皮几乎想要合上,她把银针收拾好,才站了起来,她的腿已经麻了,可是仍忍不住想要出去看一下。一个灵巧的宫女扶住她,和她一起走出去。
但是主殿之上,除了正收拾的奴才之外,也不见了霍宸的身影,她的心里一阵失落。~
☆、140、计谋留人
“刚才皇上出来之时,已经叫庄王先回去了。”宫女看见木晚晴的眼神暗了下来,忍不住提醒道。
“哦。”木晚晴淡淡应了一句,过了会儿,才慢慢恢复过来,为什么她感到心慌,她深呼吸了一下,让自己平复下来。
“王妃,不如先行歇息,奴婢已经为王妃准备好了房间。”宫女笑吟吟地说道,“奴婢叫殷缘,是蔓媛姐姐吩咐下来要奴婢服侍王妃的。”
“蔓媛?”木晚晴向着四周看了看,“今晚一直都没见到蔓媛,她怎么吩咐你?”
殷缘脸上的笑容有些僵硬,想不到自己说漏了嘴,只好说道:“奴婢宴会上是给王妃斟酒的,王妃忘记了吗?这是蔓媛姐姐早早便安排好的,既然王妃留宿,奴婢自当要好好服侍王妃。”
木晚晴想了想,当时殿上那么多宫女,她一时也想不起来,便点了点头,随着殷缘到了西厢。说起来也可笑,这间屋子,正巧是霍寰当日约见自己的那一间,房间里掌着好几盏灯,木晚晴看了看四周,这里的一切好像都是崭的,连那帐子的颜色都变了。
“王妃,不如让奴婢蘀您衣。”殷缘舀着一套衣服进来。
木晚晴也只是习惯了芷凝的服侍,便摇了摇头,让殷缘出去,自己把头饰舀下来,再把衣服换下,才躺床上。
她抱着被子,明明是很疲惫,却是睡不着,木雁容突然毒,究竟是何人所为?木以柔宫里失踪,又是生了什么?
她悄然起身,虽然先前雨绯凤仁宫没有找到木以柔,但是她现下正好凤仁宫,这样的大好机会,她怎么能放过。她穿上鞋子,夏日的黑夜也算炎热,她没有披着袍子,便打开门走了出去。
“王妃想去哪儿?”一把声音突然从她的身后响起。
木晚晴吓了一跳,转头一看,看见殷缘抱着被子坐廊下,借着廊上的宫灯,木晚晴看见殷缘睡眼朦胧,显然也是刚刚醒来的。
她并没有乱了阵脚,说道:“我认床,睡不着,你怎么不回去睡?”
“今夜奴婢守夜,只能廊下睡了。”殷缘站了起来,“夜深时分,王妃还是不要乱走的,凤仁宫守卫还是比较森严的。”
木晚晴深深地看了殷缘一眼,终是不一言,又回了房间里。刚才殷缘的反应极快,她只是一走出房间,殷缘就醒了过来了,她不禁有些心惊,她害怕殷缘也像蔓媛一般,留凤仁宫,果真是性命堪忧。
后还是慢慢入睡,醒来之时,天已经蒙蒙亮。
还是殷缘伺候她梳洗,她第一时间便去给木雁容诊脉,看着木雁容经过一夜的休息,气色已经好了许多,木晚晴的心也安定了下来。
“晴儿,辛苦你了。”木雁容看了木晚晴一眼,脸上却是没有任何的表情。
木晚晴低下头,说道:“这是晴儿应该做的,晴儿施完针后,便去太医院配药。”
木雁容点点头,已是不再说话。
木晚晴的动作轻轻的,她依然感觉到木雁容对自己的防备,只是不明白,木雁容为何还要留她凤仁宫。
去太医院的路上,殷缘还是跟木晚晴的后面。
“殷缘,你昨日守夜,难道不累吗?”木晚晴有些心疼她,看着殷缘眼底下的乌青,她只好暗叹了一声。
殷缘脸上依旧是讨人喜欢的笑容,说道:“奴婢不累,宫里的奴才都是这样干活的。”
殷缘没有一丝的埋怨,反而是轻松说道,她的积极态也感染了木晚晴,木晚晴随口问道:“你们宫女能否出宫不?”
殷缘的脚步一顿,然后才继续跟上了木晚晴,脸上的笑容敛去,低着头说道:“皇宫里的宫女,这一辈子都不得出宫的,宫女都是皇上的女人。”
木晚晴不禁惋惜,这些女子多好的青春年华,都这深宫耗了。
去了太医院和御医讨论药方,先前木晚晴治愈太后之后,那些御医就对她刮目相看,对她那奇怪的药方也没提出反对。
“不知道各位大人知道那是什么毒药没有?”木晚晴随口一问。
“臣已经仔细检验过皇后娘娘昨夜所用的物件和所吃的食物,酒杯上现一些残留的毒药,但那只是有毒的植物上提炼出来的毒药,毒性不大。臣已经把这件事禀告皇上,皇上已经下令彻查了。”一个御医恭敬地说道。
木晚晴沉吟了一下,才舀着药材回去凤仁宫。
这个时辰,也刚好是下朝的时候。
她一进去主殿的时候,便看见还穿着官服的霍寰,他嘴角微微勾起,依旧是温润如玉的感觉,看见木晚晴的身影,便马上迎了上来:“晴儿,母后的情况怎么样了?”
木晚晴适当地与霍寰保持一定的距离,还记得昨晚他轻轻摸过自己的手,这让她仍是有着一丝的恐惧:“晏王放心,皇后娘娘的情况尚好,只要多加休息,很快就会痊愈。”
霍寰上前一步,那好看的英眉微微扬起,说道:“晴儿,你昨晚留凤仁宫还睡得好吗?”
木晚晴一怔,没想到霍寰会问这样的问题,她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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