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倾世田缘,残王纵妻无上限-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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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时的咬着唇,强笑着,如坐针毡。
“…。二小姐,您舟车劳顿,姨娘和大小姐就不打搅您歇着了。”赵姨娘眼珠转了几转行礼告辞,“厨房那边还得照看着,做些您得意的菜色,给您接风洗尘。”
李嬷嬷是奶娘,不比旁的下人,可平日里对她们母女还是有着该有的恭敬,没有逾越过。
今天这个明显,一点没有顾忌的下脸子,绝对事出有因。
小贱蹄子回来说了什么吧?那帮贼人说漏了嘴?…。。
反正没有好事就对了,还是回去商量商量才是上策。
想躲,叶蓁可没有那么善解人意,“不累,大白天的歇什么歇。好久没见到姨娘和大姐了,就想跟你们聊一聊。我这九死一生的回来,你们不会这都不满足我吧?”
话说到这份上,赵姨娘心里突突着连连道,“…。二小姐见外了,姨娘和大小姐也巴不得跟您多聊聊呢。”
“那就好。”叶蓁故作开心,“我这大半年没在家,回来都眼生了。听说府里的大小事都是大姐在操持,你给我说说吧。”
慢慢培养了心腹换掉那些顽固的老家伙,相爷又是甩手不理事的,这些日子扬眉吐气的不知道多快活。
往后又要做回这个践人的跟屁虫,叶霏心头在滴血,甚至,她预感着,连过回以前的日子恐怕都难,“妹妹回来就好了,你知道的,管家姐姐真的不行,成天的累的我啊。等回去的,我把账本拢拢,烫手山芋还是你担着吧。姐姐也就适合弹弹琴喝喝茶,担不起事来的。”
“姐姐,可不要谦虚。我觉得姐姐是做大事的人,成天喝喝茶弹弹琴可是太浪费人才。”叶蓁摇头强烈不赞同,“奶娘,你说是不是?”
李嬷嬷理了理鬓边碎发,上一眼下一眼的把人端详到发毛了才开口,“的确是个做大事的。我怎么以前没瞧出来呢!老天爷给我双眼,白长了。哎呦,瞪大眼珠子这么瞧着,赵姨娘也是做大事的。”
“那是,叫什么来着,虎父无犬女,没本事的娘怎么能生出做大事的孩子呢。”叶蓁赞同,“人嘛,有多大本事做多大的事,往后她们俩想弹弹琴喝喝茶躲清闲,我就先不答应。”
“小姐说的是,让大小姐和赵姨娘闲着,简直天理难容。依我看,您这回遭的祸就是老天爷找您不答应了,要早瞧出她们是做大事,那就不会受这回罪了…。。”
越听越不是好话,一直话中有话。
赵姨娘无力招架,抬头正对上女儿焦急的眼神,两人冷气直冒,也不敢开口去反驳。
只是一味讪讪的笑。
恰逢此时,紧闭的门开了,一花白头发着官服老者快步走了进来。
赵姨娘母女两个忙起身去迎接,叶蓁不猜也知道这是谁了,也跟过去。
“蓁儿…。蓁儿。”
叶相国睿智的眸绕过赵姨娘两个,直直的捕捉到后头的人,清瘦了许多,俨然就是夫人少时模样。
活着,真的活着。
任凭铁骨铮铮,一贯不苟言笑,此刻,眼泪在眼圈里转,鼻子酸的不行。
“…。爹…。让您担心了。”
瞧人家激动的,叶蓁就挤到前头去,几乎没用酝酿,‘爹’字就出口了。
比记忆中真的头发白了好多,瘦的不说皮包骨也差不多,苍老了好几岁的样子。
看来,严父的外表小,是个女儿奴。
“……回来就好,回来就好啊。”叶相国压了压激动的心,抬步往椅子走,趁人不备抹掉男儿泪,再面对大家又是一张冷静的脸,“来,蓁儿,坐下。”
“是,爹爹。”
那边叶蓁坐下了,叶霏和赵姨娘就尴尬了,可谁也没敢去坐。
肩并肩挨着站,大气都不敢出。
“你们俩别站着了。”叶相国淡漠道,正当两人松了口气移步要坐过去时,后半句传来,冷冰冰如利剑,“跪下!”
俩人吓的一哆嗦,噗通就跪了下去。
叶蓁默,这个爹真是的,说话大喘气,一下子让人飞上云端一下又拉下地狱。
恶趣味嘛。
不过她喜欢。
“…。爹爹,不知…。。不知女儿犯了何错?”
叶霏低头敛眸,咬了咬唇,无辜的询问。
赵姨娘也哆嗦着搭言,“相爷,相爷,妾身…。妾身犯了何错?请…。请您…请您明示。”
“哼,事到如今还死不改悔!”叶相国抓了个茶杯猛的扔过去,顿时“啪”的碎裂,碎片溅的到处都是。
叶霏的腿肚子在抖,牙齿也在打颤,可她不敢放弃,“…请…。请爹爹…明示。”
不认还有一线生机,认下就是万劫不复。
她只有死撑,死撑着赌一把。
“死鸭子嘴硬!”叶相国凌厉如刀的眼神萃着火般射过去,“没看出来,这么多年府里养了两条毒舌。差点,就送了我的蓁儿上黄泉。”
“…。女儿没有…。女儿没有…。。请爹爹…。爹爹明察…。。”
“…。妾身…。妾身不敢…。妾身没有…。”
“没有!不敢!贼人亲口对蓁儿说的,难道他们无缘无故去诬赖你们!”叶相国愤怒的又扔了个茶杯到两人身边去,碎片溅了两人一身,“枉我蓁儿对你们千般好,你们竟要她的命!”
那些人亲口说的?!
叶霏身体摇摇欲坠,险些扑倒,赵姨娘为母则强,强撑着爬到叶蓁脚边去,“二小姐…。二小姐…。妾身真的没有啊!你姐姐也没有啊…。是不是您听差了?咱们是一家人,我们怎么可能加害您呢?…。二小姐,我们…。我们是无辜的啊…。”
瞧着小姐衣摆被那该死的女人抓住,李嬷嬷强势的把赵姨娘拖到一边去,“我们小姐可不会诬赖人!做了伤天害理的事,还来说我们小姐不是,小心,死了下油锅。”
死?下油锅?
她不想死啊!
赵姨娘哆里哆嗦的又爬向叶相爷,“相爷,相爷…。妾身真的没有…。。您…。您不能听、二小姐、她…她的一面之词啊!”
“爹爹……爹爹;;;;;霏儿没有,霏儿没有。证据…。。证据呢…。。不能妹妹说什么就…。就是什么。”叶霏也跑去垂死挣扎。
从小到大,爹爹也没正眼看过她几眼,要是事情坐实了,那后果…。
她根本不敢想。
“还不承认,你们是不见棺材不落泪!”叶相爷一脚把大女儿踢到一旁去,“你说当时贼人抢了你的一匣子首饰,怎么你的丫头红喜说那首饰一早就不见了!不要告诉我,你衷心的丫头也诬陷了你!”
“…。。是…。。那首饰…。姨娘的娘家兄弟要钱…。。女儿就给了他们。女儿怕家里人闲话…。才、才没敢说的。正巧碰上那样的事…。就…。就推到了那些贼人身上。”
叶霏捂着疼痛难忍的肩膀又爬了回去,一双水眸哭的梨花带雨。
不能认,绝对不能认。
叶国相又是一脚,“明明是你们拿去雇贼人了,还敢狡辩。信不信,我把她那几个兄弟都抓来对峙!我倒要看看,是他们的嘴硬,还是我府里的棍子硬!”
“你们俩也算上,再不承认,最后一点脸面也别要了,拖出去打板子,什么时候承认什么时候停!”
没有说话的机会,叶蓁乐的清闲,喝着茶看戏。
这时候她恨不得给国相爹鼓掌了,威武霸气。
最好撑住啊,俩美女挨板子,她竟然很期待看她们鬼哭狼嚎。
撒的慌指定圆不上了,穷途末路,叶霏毕竟才十四岁,扑在地上抖作一团。
赵姨娘奔到女儿身边去,又对着叶国相不停的磕着头,“相爷饶命相爷饶命…。。不关大小姐的事…。是妾身…。。全都是妾身。妾身找人做的,首饰是妾身从大小姐那里骗来的…。相爷要罚就罚妾身,放过大小姐吧?…。她是无辜的啊,她不知道…。她什么都不知道…。”
叶国相目光飘过去,死死盯着地上软作一团的人,“是这样吗?”
☆、第一百二十六章 为什么不打死!
唯一的一条逃出生天路,叶霏想也不想就点头,“是,是,爹爹,霏儿真的不知道…。霏儿和妹妹姐妹情深,霏儿怎么会害妹妹。”
赵姨娘心里有喜有悲,喜得是女儿很可能摘出去,悲的,女儿真的一点点也不顾念她。
如果不是女儿催着吵着,她怎么会做出那么大胆的事。
哎,女儿太有主意太狠了,对同父异母的妹妹如是,对她这个亲生母亲也如此。
什么是厌恶的眼神,叶蓁终于从相国爹那里看到了,他看向大女儿的就是如此。
可让她奇怪的,这个爹并没有训斥,只是招手把李嬷嬷叫过去。
两个人几乎耳语,声音很低,她根本听不清。
李嬷嬷那边收了声,叶相国就看向下手,“蓁儿,践人赵氏已经承认害你,你想怎么处置?”
她想怎么处置?她想叫警察。
当然,这里没的叫,叶蓁就毕恭毕敬的回道,“爹爹,您做主就好。”
打打杀杀的,她是文明人呐,真心还入乡随俗不了。
“杀你太便宜了,就在你的院子里赎罪吧。粗米稀粥自作自吃,每日冲着漪澜院掌嘴一百,磕头两百,会有下人看着你。”
苦熬修行还得每日被羞辱,叶蓁看来,这还不如死的干脆。
狠,这个爹挺狠的。
赵姨娘面如死灰,一滩泥样的瘫软在地。
一步走错,万劫不复,余生的苦,不知能熬多久。
叶相国冷冷的目光又扫过一言不发的大女儿,“既然跟你无关,自然不会罚你,回去吧。”
“…。。是,爹爹。”
就这么没事了?
叶霏眼睛瞪得大大的,简直都不敢相信。
总之她是熬过去了,如释重负的兴奋给了她莫大的力气,也不顾身上的疼了,爬起来便走。
至于赵姨娘,她一个眼神都没有给。
私心里,一个声音在叫嚣“为什么不打死!为什么不打死!”
本就是没有地位的庶女,再有个整天磕头掌嘴的生母,她往后怎么抬头做人。
小践人回来了,这个爹必定会把她嫁出去了事,可,凭她现今,肯定许不到什么好人家。
践人妹妹跟她作对,爹爹跟她作对,老天爷都不站在她这边。
恨,好恨!
一个灰溜溜的走出去,一个被李嬷嬷带着人拖走,直到屋里只剩两个人,叶蓁才反应过来,审判已经完了。
完了?
就这么完了!
这老爹做事情真是凌厉风行,一点点都不拖泥带水。
可是,这样她就没的玩了,猫逗弄小老鼠,多有意思。
“不满意吗?罚的太轻?”瞟一眼女儿流露出的失落,叶国相挑眉询问,“叶霏的先记着,爹爹心里有数,罚她还没到时候。”
比起一贯的铁面,难得的温情。
对于这个失而复得的女儿,他是生怕一下子又没了,生怕女儿有什么不中意。
“…。满意,爹爹英明。”叶蓁扬起笑脸,拍马屁。
赵姨娘被拿下了,那个姐姐也被记了一笔,男主外女主内,往后这府里,就是她一人说了算。
满意,不能再满意了。
女儿笑的甜,叶相国被感染的心情也是大好,“蓁儿,跟爹爹去你外祖家走一遭吧。你外祖母因为你大病了一场,定是很想见到你的。”
不仅如此,丈母娘还大骂了他,哎,每次去探望都没有好脸色。
这回女儿起死回生,一片云彩估计能散了吧。
叶蓁自然同意。
备上礼物,奴仆跟着,华丽的马车行了一刻钟,父女两个将将说完这半年的事,就到了目的地。
下车一看,正门的牌匾上上书几个大字‘兵部尚书府’,叶蓁就倒吸口凉气。
娘啊,外祖家也是大官啊。
拍头想了想,二舅是尚书,一品大员。
门当户对,古代真的一点不假。
不用通报,一行人进了大门很快到了内宅,进了李家老太太的‘听风院’。
丫头婆子迎上来,对着叶相国行礼的同时,眼睛不住的往他身旁小姑娘身上扫。
神色各异。
“这是你们表小姐,也就一年不见,一个个的都不认识了吗?还不快进去禀报。”
叶相国终于能扬眉吐气了,难得的和下人们多废话。
再不用看岳母脸色,也不用在这帮人面前丢人了。
“。。。。表小姐?”
“…表小姐不是?”
……。
众人没有挪步的,眼睛齐刷刷盯过去看。
相爷明明说表小姐暴病没了,亲爹哪有咒闺女的,现在又带来一个。
瘦了也高了,五官瞧着倒是挺像,难道,相爷挨不住老夫人三番五次的骂,找个冒牌货过来?
有这种想法的还不是一个人。
“…。。小青,是我啊,不认识了吗?”
原主经常来外祖家小住,对这里记忆很深,叶蓁稍想了想,脑海中就冒出一张脸来,正好和眼前的一个重合了,她就笑呵呵打招呼。
去相国府也是,来这里也是,所有人对她的长相都不太信服了。
她只能感叹一句,胖瘦真的太重要了。
减肥减狠了,效果比整容都不差。
小青是个长得很喜庆的丫鬟,一听点她的名字,愣了愣就拍起手来,“…。。表小姐…。没错…。。真是表小姐。表小姐您回来就好了,奥,我去禀报老夫人,她老人家肯定开心的不得了。”
小青一溜烟跑了,其他几个丫鬟婆子簇拥着他们往里走,一个个叽叽喳喳,一口一个“表小姐”的。
叶蓁有些习惯了已经,她回相国府的时候,那些下人就是这幅表情。
她也很理解,一个死掉大半年的人,突然又冒了出来,没人能淡定的了啊。
“蓁儿…。蓁儿…。是你吗?老身不是做梦吧?…。蓁儿!…。”
刚迈过门槛,叶蓁就被声声呼唤吸取了目光,一银发瘦小老太太佝偻着腰踉跄而来,眼圈红红的,急切的很。
怕人家摔了,她赶紧跑上去扶住,顺便给个定心丸,“…。。外婆,是蓁儿,不是梦,是真的。”
老太太昏黄的眼里落下泪来,皱皱的手颤巍巍从胳膊直摸上脸,细细端详过就笑,“是,是我的蓁儿,没错…。。跟你娘小的时候像,真像。蓁儿啊,你爹说你…。。”
“岳母大人,还是让蓁儿扶您坐下说吧,可别把您累坏了。”叶相国就凑了上去,指了指那边的卧榻。
老太太立马冷了脸,“累是累不坏,哪天没准就被你气死了。人活得好好的,你跑来报什么丧!”
人找来了,还是没好脸,碰了一鼻子灰,叶相国还得赔笑,“那时候真的活不见人死不见尸,小婿也是没法子了,那么多天找不到,任谁也得想着人没了啊。”
“人不是好好的回来了,我看你就是没有好好!巴巴的跑回京城来,黑心肝的,为了你的乌纱帽,闺女都不要了!”老太太瘦小单薄,可骂起人来还是中气十足。
“岳母大人,那是借孝,是当今圣上下的旨意,小婿总不能抗旨不尊吧。”对待岳母,叶相国一贯的不敢有脾气,“小婿回京城时候离蓁儿出事已经三月有余,能找的地方真的都找了。”。
从年轻时候,应该是从光屁股时候,就怕这个岳母一头。
和表妹成亲前这是他的姨母来着,活到四十多了,就没得着过几回好颜色。
一物降一物,凌厉风行的爹到这个外婆跟前还不是得赔小心,叶蓁心里偷笑,还是很善良的把老太太拉走了,“来,外婆,咱们坐着聊一聊。蓁儿饿了,想您院子里的点心想的不得了。”
“点心!快去!”老太太终于放过了女婿,对着丫鬟们吩咐起来,“挑表小姐喜欢的多拿来一些,瞧瞧瘦的,都皮包骨头了。蓁儿啊,别走了,跟外婆这住着,好好养一养,以前多好,白白胖胖…。”
老太太唠叨着对她的催肥计划,叶蓁直接眼泪在心里流成小河沟啊,“那个…。外婆,恐怕蓁儿一时半会儿不能来您这里。祖母周年祭要到了,爹爹让蓁儿安排呢。”
“那就过些日子来,反正离得近。”正经事,老太太也不能拒绝,“对了,跟外婆说说,怎么脱险回来的。这大半年,信也不稍一个,怎么过的啊?”
“是这样的,那天我被劫走之后,贼人就让我按他们的意思写信要银子…。。”
“蓁儿,蓁儿,真的是你吗?”
“表姑没有死啊!”
“死了怎么回来,活的好好的!”
刚开个头,就被打断了。
一中年华贵妇人疾步而来,及随其后的,还有一个十五六的小姑娘领着个七八岁的小男孩。
☆、第一百二十七章 倒夜香刷马桶的活计都给她
脑袋里飞快转了转,叶蓁记起这是二舅母、表姐彩云,那个小男孩是老太太的重孙,也是她的小侄子啊沁。
来了人免不得一通招呼,等众人各自落座,门外又来热闹起来,是大舅母带着媳妇等人。
紧接着三舅母一群人…。。
接二连三的有人进来,最后偌大的屋子人都挤得没地方坐,才消停下来。
人丁兴旺,真的人丁兴旺的不得了,二十多口子了,还没全到齐。
叶蓁依旧挨着老太太坐着,被几十人围着,有种众星捧月的感觉。
为了解开大家伙的好奇心,她又絮叨起来,“我以为写了信等爹爹给了他们银子就会放我回去,谁成想等了一天多之后,他们要杀掉我。幸好那时候我已经偷偷磨断了绳子,那时候看守我的就两人,等一个人出去了,我就拿石头把另一个砸晕了跑了出去。天又黑又怕他们追上就乱头苍蝇似的跑,后来就在山里迷路了,熬了大半个月才被到山里采药的几人带出去。”
“那出来之后你为什么不回家呢?不是大半月就出来了吗?”
彩云是个漂亮娇憨的姑娘,率先问起来。
“在山里乱转的时候,有一次滚下山坡磕了头,什么都记不起来了。出去之后,救我的好心人给治了病,前些日子终于记起来,他们就把我送回来了。”
老太太又落下泪来,“说的轻巧,受了老罪了吧?你一个姑娘家,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在山里活下来可真不易。”
“真是碰上好人了,要不别说治病,没准把你卖到哪去了。”
“可不是,咱们蓁儿是大难不死必有后福!”
………
七嘴八舌的唏嘘过后,老太太就把矛头指向叶相国,“枉你还是堂堂相国,一个贼人都没有抓到,蓁儿受的罪就只能这么白受了。!”
“岳母大人,本来有了眉目,怎奈那些贼人连夜仓皇逃走,这天大地大的,无从找起啊。”
二舅母孙氏做起了和事老,“娘,大海捞针似的,去哪找啊。蓁儿没事就好,计较这些只能累着自己个是不是?不过那些贼人也是怪了,费心费力的绑了人,钱没到手怎么就急着杀人呢?许是头脑一热,过后怕了?”
“舅母,本来就是奔着我的命去的。那些贼人是府里的赵姨娘雇来的,写信要银子就是掩人耳目。”
相国府里,这事并没有压着,这会子上上下下没有不晓得的,到了这里,叶蓁也就没必要隐瞒。
“什么!赵姨娘!那个头都不敢抬的软棉花?”话音未落,老太太拍着桌子先嚷起来,“真是咬人的狗不叫,这些年大气都不敢出,狐狸尾巴可藏的真好!叶启功,你的小妾害了我蓁儿,你打算怎么处置?”
连名带姓的吼过来,叶相国扶额,四十多岁的人,能不能给留点脸啊?
当然,他很清楚。
不能。
而且,要是处置不当,就不是吼一吼的事情了。
“岳母大人,小婿已经处置她了…。。”
毕恭毕敬,外带察言观色的禀告完,叶相国突然有种不祥的预感。
事实证明,男人的预感也是很准的。
“呸!你那也叫处置!”,老太太毫不留情的啐过去,“好屋子住着有吃有喝,你倒是好心,我蓁儿叫你爹你不嫌臊得慌!”
暴风雨来了,为了让暴风雨不要太猛烈,叶相国让出大权,“请岳母大人做主,您说怎么罚就怎么罚。”
这还差不多!
老太太终于气顺了一点,“那种狼心狗肺的,是得让她活着赎罪。除了磕头掌嘴,你府上倒夜香刷马桶的活都给她,屋子是给人住的,给她个棚子就算好了。祸害遗千年,每天有碗粥就成了,省的她吃饱了犯坏。”
叶蓁都听呆了,这个外祖母真是整人能手啊!
倒夜香刷马桶,听听都极其酸爽,而且还是整个相府的。
成天的臭烘烘,平日里也算锦衣玉食的姨娘,沦落到那样,换了她,估摸着也就自我了断去了。
“是,小婿回去就安排。”叶相国答应的相当干脆。
“我可信不过你,谁知道你会不会当面一套背地里一套。”老太太一个白眼飞过去,“往后我每天都得派人过去瞧瞧。”
“是,您派个人住过去看着都不妨。”
被数落质疑了,叶相国能做的,还是赔笑。
生怕一个答对不好,又被找到刁难的由头。
“对了,姑爷,霏儿怎么没有一同前来啊?妾身记得,每次蓁儿来,霏儿都是跟着一起的。”孙氏眼波流转,含笑询问道。
尚书府,乃至整个李家,所有男丁都遵从着四十无子方能纳妾的家训,在李家根本没有妻妾争宠,或是子女嫡庶之分。
不过,她的娘家父亲乃至兄弟子侄们,还有她的闺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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