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倾世田缘,残王纵妻无上限-第7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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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时,全都积极起来。
  害怕尸体什么的,全都不复存在了。
  没人了,叶蓁放开的抱怨,怨气的使劲扯了扯手里的头发,“哼,以后给我老实一点。看见刀光剑影的,就给我装怂。天王老子,不,除了我以为,谁都不要去救。”
  “噗…。。”,褚元澈瞬间笑喷,“好,还,好,以后,为夫只为娘子冲锋陷阵。”
  叶蓁手指头奔着耳朵拧了拧,“说的好听!说的越好听,越不可信!”
  “好了,让你担心是我的错。”,褚元澈诚恳道歉,“不过呢,我有把握的,那人根本不是我的对手。有你呢,白白送命的事,我是不会做的。”
  “哼,算你还不傻!”,叶蓁依旧没好气。
  褚元澈赔笑,“娘子,你是要把我头发八光吗?”
  “倒是提醒我了,拔光你头发让你当和尚去。出家人不杀生,你也就不用去打打杀杀了。”
  褚元澈做生无可恋状,“和尚不能娶媳妇啊,娘子,为夫不同意。”
  “那以后给我老实一点!要不,等你晚上睡熟了,我把你头发给你剃光。”
  “诶,为夫睡着了也不是死猪。”
  “那就先打蒙你!”
  诶,褚元澈扶额,“娘子,你一定要手下留情。下手太重的话,你就要守寡了。”
  叶蓁点头赞同,“也是啊,留着你还有点用,还是不要冒险了。”
  “什么叫有点用,很有用好不好?没有我,你晚上多寂寞。嗯?你说是不是?”
  这个不要脸的,叶蓁一脸黑线,“褚元澈,小心哪天我毒哑你。”
  褚元澈突的眼睛一亮,“又加一次,四次了!娘子,‘竹林吹箫’可不忘了。”
  “滚!”,头上拔了一根最简单的翠玉簪子差上去,完工那一刻,叶蓁一个膝盖猛顶上去。
  什么时候都忘不了滚牀单,这种货,也是世间难寻了。
  褚元澈回头,不怒反笑,“悍妇,为夫喜欢。”
  “你…。!”,叶蓁嘴角抽搐着又要上去,褚元澈灵巧的很,急速起身就过去把人抱起。
  “…。光天化日!你要…。。”,叶蓁急的乱抓,可,她想太多了,门神一个纵身就把她放到马背上。
  “娘子,光天化日之下,你要注意言行。”
  褚元澈飞身而上,把人拢在怀里,揶揄。
  气的叶蓁咬牙,“褚元澈,你等着…。。”
  “又加一次,五次了!”
  催马狂奔而起,褚元澈紧紧搂着人,扬声道。
  乱了乱了,叶蓁实在头大,只得闭嘴。
  哎。
  耳边带着风,转过山丘上了大路,行出也就半里多路,褚元澈就勒了缰绳,“到了。”
  被抱着下到地上,叶蓁明智的选择不再跟门神斗嘴。
  没事人般的抱上人家胳膊,战战兢兢,“那个…。。那个死了,你…。。你真下得去手…。”
  路边草地上并排俩男人,一个身上没伤是被救那个,另一个就不妙了。
  血染衣衫,肩头到胸口全是血,脸色煞白,没有生气的样子。
  褚元澈握着软软的手安抚,“别怕,人没死。”
  “你不是说,你不是跟那几个放走的说,说…。。说他们的主子被你杀了。”
  “我凭什么非要跟他们说实话?”
  叶蓁不禁败下阵来,“…。是啊,跟我都没实话,跟旁人就更没了。你个不择手段的,哎。”
  “又冤枉我,为夫对你可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信你才有鬼!我就盼着,你良心不要变黑,省的哪天把我卖掉。”
  褚元澈默,“你是我明媒正娶进门的,我卖你做什么?”
  “也是啊。”,叶蓁赞同的点头,“你不能卖我,你也不缺那个钱。啊,那就更危险了,哪天没准你就让我人不知鬼不觉得消失了。”
  褚元澈就拉下脸来,“你这是在诋毁我。”
  “开个玩笑嘛,你看看你,还当真了。”,叶蓁笑弯了腰,转换话题,“好了,快,那两个怎么办啊?”
  “看,你才是没实话的。”,褚元澈脸色依然阴郁,“不行,还得再加三次,要不,我足以弥补你的过失。”
  叶蓁嘴角抽搐,一个白眼送上去,“随你便,你乐意说多少次多少次。”
  “不光说,我会做的。”,褚元澈意味深长的看过去,不怀好意。
  被盯着浑身不自在,叶蓁退后几步指指天,“天马上黑了,你要在这一直说下去吗?”
  褚元澈嘴角微扬,说不出的邪气,“原来娘子急着回去跟为夫‘竹林吹箫’,别急,等着,为夫一定尽快。”
  “谁着急了!”,叶蓁已经要爆炸,炸毛的猫一般冲上去就要踹。
  褚元澈笑米米一闪身躲过,伸手制止,“娘子,正事要紧。”
  惹毛了她就正事要紧,这货!
  算了,天不早了,叶蓁只能收手。
  把这笔账先记下。
  只见门神过去蹲下,解下地上人腰间的水囊拧开,哗啦啦往人家脸上倒。
  之后又在人家人中按了按。
  然后,很神奇的,地上人有了动静。
  眉头皱了皱,继而睁了眼睛。
  很迷惘的眼神。
  “贤弟,你醒了。”,褚元澈把手伸过去晃了晃。
  地上的人眼睛终于聚光,目光投过去,惊诧莫名,“祝兄?祝兄,是你?”
  褚元澈展颜,“是啊,好久不见。没想到,就这么见面了。”
  的确,意想不到,地上的人还是不敢相信的样子,挣扎着坐起来,上上下下看过才不确定问道,“祝兄,是你救了我?”
  褚元澈点头。
  瞟到身侧躺着的,那人急的要扑过去,“二弟…。。”
  “他要杀了你,沁翔贤弟,你不是忘记了吧?”,褚元澈不动声色,提醒。
  是啊,他的嫡亲二弟要置他于死地。
  魏沁翔手指颤抖着,一脸悲苦,“……他…。。为了什么啊?我们可是一奶同胞。”
  “那你只能亲口问他了。”
  “他。。。。他还活着?祝兄你?你没有?”,魏沁翔一脸不可置信,拖着绵软的身体爬过去,摸索,“热的。。。。热的。。。。活着,还活着。。。。”
  颤巍巍的,惊诧中带着笑,嘴里絮絮叨叨,那副模样,看的叶蓁莫名其妙。
  这个哥哥也太大度了,差点就挂了,还在为那个要送他去见阎王的兄弟活着而开心。

  ☆、第一百八十八章 这是让熊瞎子舔了吧

  “能偷袭你,我想着这人跟你应该关系过密,就给他留了口气。”,褚元澈挪过去,说着话就给毫无生气的人解开了睡穴,“封了他身上几处大穴,省的血流干。”
  “多谢祝兄。”
  魏沁翔头也没抬,只感激的抱抱拳。
  “不必言谢。他很快应该就能醒,你自己问吧,我和内子先到那边去。”
  亲人自相残杀,外人在难免尴尬,褚元澈就拉了人走开。
  走远一点,见二狗子几个在追南边荒草地上的一辆马车,两人就走过去帮忙。
  叶蓁还是很好奇的,“你说,他们有什么仇怨,要手足相残啊?我看见的,那个弟弟想一下子就把哥哥砍死的。这得多大的仇恨,才能下得去手。”
  “人家的家务事,我怎么会知道。”
  “你们不是朋友吗?啊,对了,他叫你什么祝兄,难道说,你跟他用的假名?”
  “是啊。”,褚元澈点头,“那时候我从谷里出来,为了多长长见识就跟商队走了茶马道。巧了,碰上他,一个来回大半年的,脾气相投,就交下了朋友。”
  叶蓁嗤之以鼻的撇嘴,“可是,你名字都用假的。哎,真是,你就没实话。”
  “褚,这个姓氏人很少,难免,他不会怀疑我的身份。”
  “说谎你还从来都有理,哎,你个谎话精,没救了。”,叶蓁叹息摇头,美丽的脸孔上全是鄙视,“你从谷里出来时候应该也就十六七岁吧?那时候就那么多心眼,哎,看来不择手段是天生的。”
  “你就不能说为夫是运筹帷幄?要不,足智多谋?”
  “不择手段,最合适你!”
  好吧,褚元澈也不抱什么希望了,“你说什么就是什么。”
  “我说的都是事实…。。哎,马车过来这边了!快、快、快,你去截住它…。。”
  指使他做活这个顺溜的,褚元澈心里叹一句就过去,哎,就当能者多劳吧。
  他一出手,弹指间,那畜生就被收服了。
  车辕子上,马屁股上,溅了不少血的,刘顺看着打颤。
  只敢拉着缰绳牵着马走。
  “车里没人吧?”,叶蓁不放心,还敲了敲毡子车厢。
  褚元澈否定,“打打杀杀都不见里头有人吭声,肯定没有。”
  “要是吓蒙了呢?没准吓晕了。”
  “魏家堡的人都是练家子,江湖儿女,哪有那么胆小的。”
  “那应该没人了。”,叶蓁终于放弃对车厢的探索,“接下来怎么办?天都黑了,总不能在这耗着吧?”
  “是啊,军师,寨子里的人怕是该担心了。”
  “您的朋友就是我们的朋友,要不,请回去?”
  “咱山上没药又没郎中,北头那个伤的不轻,南边这个看着都要死了,怕是不行。”
  刘顺几个也提出建议,最后,都把目光投过去。
  褚元澈是得拿主意,望望那边一躺一坐的兄弟俩就道,“我过去问问,再做打算。”
  叶蓁眺望着没有跟去,暮色沉沉中,只见一人牵马慢腾腾由北向南来。
  马上一人,横着趴着,胳膊垂着一荡一荡。
  “大当家,那个是北边活下来那个,一身血糊糊的半死不拉活,好非央求着来看他家主人。估摸着,那边挖坑的被他烦的没法子了,把他弄来了。”
  “他还挺衷心的。”,的确看着死人一样,还惦记着主人,这样的属下,也不知怎么吸引来的。
  洗脑洗得好到位。
  “简直都不要命了!”
  “要不是咱们军师,他这会儿都凉透了。”
  “那是!咱们军师真厉害!”
  “大当家,您真好命,找了军师这样的人家。”
  一堆艳羡的目光,惹得叶蓁耸耸肩,“错!能找到我,算他好命!”
  刘顺几个惊了惊,笑的相当难看,明显不赞同。
  比较愣头青的二狗子直接撇了撇嘴,“大当家的,当小妾不能这么张狂。哪天要是军师把你赶出去,哭你都没处哭去。”
  瞎说什么大实话!
  刘顺几个虽然认同,不过息事宁人的,还是给了二狗子一脚,“说什么呢你!不会说话就闭嘴!”
  叶蓁就凝眉,“什么小妾?你们不会认为我是小妾吧?”
  好像那会儿这帮人就这么说的。
  她哪里刻着字了怎么着?
  小妾?她像吗?
  刘顺几个贼溜溜互相瞧瞧,搓着手笑,“…。那个,不是吗?”
  “小妾怎么了?都是人,又不丢人。”
  “反正比我们土匪强多了。”
  “谁跟你们说我是小妾的?嗯?我可是明媒正娶八抬大轿进门的好不好!”
  古代这种阶级意识严重的鬼地方,叶蓁还是揉揉眉心,强调。
  小妾通买卖,是被人看低的一类。
  话说,那时候在谷里,那帮人就觉得她是小妾出身。
  到这里,这帮土匪也是。
  哎,她难道自带小妾气质?
  回答她的是几束不可思议的目光。
  “不信啊?不信你们可以问你们军师去。”,这都被质疑,叶蓁没好气道。
  “…。。不是不信,就是觉得吧,您跟军师比,真年轻。”,刘顺即刻咧嘴,赔笑。
  年轻?叶蓁无语,“你们军师也不老吧?”
  二十二岁的小鲜肉,娘的,到古代,竟然不能用年轻形容了?
  好凌乱。
  刘顺摆手,“不不不,军师不老…。。就是您,您显着小不少岁。”
  “我们差八岁而已。”,叶蓁挑眉,脸色阴沉,“老夫少妻多了去了,我们也没差那么多吧?奥,你们是说,我和你们军师不般配是不是?嗯?小妾?是配不上你们军师喽。”
  “没!没有!”,刘顺眼珠一转,脑袋摇成拨浪鼓,“我们是说您貌美如花。您想啊,小妾都年轻好看,我们,我们就是这么想的。”
  “对!我们都这么想的。”
  “大当家,您和军师是郎才女貌…。”
  “金童玉女,别提多般配了…。。”
  ……。
  拍马屁的话排山倒海扑过来,叶蓁一个白眼飞过去,“你们还觉得我傻是不是?你们以为,我会信?嗯?”
  “真的,我们说的是真的。”
  “大当家,您聪明伶俐,您…。”
  那几个急的擦汗,叶蓁看的欢喜,“哼,不要编瞎话了,多累啊。没事,谁让我这人心宽呢,不跟你们计较。”
  不计较,那就好。
  那就好!
  刘顺几个终于松了口气。
  “那个大当家,你和军师成婚不久吧?”
  “这你都能看出来。算算,也就一个半月吧。”
  “简单啊,您怎么看也就没多少岁,不可能成婚多久啊。”
  二狗子不知哪根筋没搭对,突的探头过去道,“大当家,您是填房吧?”
  可怜的人啊,刚松懈下来的刘顺扶额,上去又是一脚,“闭嘴知不知道!”
  虽然很可能,不过这种事女人很忌讳别人说的。
  这个二狗子,真是傻的没救了。
  填房?
  叶蓁愣了愣,随即反应过来,努努嘴冷脸,“你们军师成婚晚不行吗?郑重告诉你们,他也是第一次成亲。”
  最机灵的要数刘顺,“……呵呵,那是缘分呢。月老安排好的,这事就是天意。”
  叶蓁劈头盖脸揭穿,“话都让你们说了,哼!以后呢,不要以貌取人,不要搞不清楚就瞎猜。”
  “是,是…。”
  “啊,快看,大当家,军师回来了!”
  大救星啊,刘顺几个即刻喊起来。
  就是转移话题嘛,叶蓁也懒得计较,抬步迎上去,“问好没有,到底怎么办?”
  “伤的太重,金疮药也无济于事,到最近的地方找郎中去。”
  “他要救那个二弟吗?你的朋友可真是以德报怨,差一点就死了,还这么好心。”,叶蓁打抱不平道。
  留着自生自灭就不错了,还给看病?
  哼,好圣母。
  “人家的家事,咱们就不要掺和了。”,褚元澈安抚的拍了拍小丫头肩膀,随即看向刘顺几个,“你们这边地界熟,跟我们去两个。县城是进不去了,看看就近的镇子,哪有好点的郎中。”
  “这好办,离这里十里路有个柳条镇,镇上有个老郎中,好的很。”
  “就是,这马车怎么办?车上这些血,牵着挺吓人。”
  “那俩伤成那样的就够吓人了,不知道那个老郎中会不会吓趴下。”
  褚元澈当机立断,“他们的车马就留在这边,你们给看管一下。去镇上,就用我们那辆车拉人。剩下的人,骑马。”
  刘顺和二狗子骑马在前头领路。
  褚元澈赶车,叶蓁在另一边车辕子上坐着。
  车里空间小,两个血葫芦似的人躺在里头,血腥气重,恶心又恐怖的,她可待不了。
  还是让那什么魏贤弟在里头看着吧。
  一路是官道还算平整,怕把人颠死不敢太快,两刻钟后,才到了镇上。
  古代皇权不下县,镇子没有太繁华的,一般都很小。
  方圆十里有那么一个,靠近官道有那么两排店铺,剩下的就是百八十户人家。
  赶到集市那天很热闹,平日里也就一些来往的客商。
  柳条镇也不例外,远看就是一些昏黄的光亮。
  主街上也看不见几个人影,只有那么三几家铺面还开着门。
  “就那儿,到了!”
  刘顺下了马,褚元澈也停了车。
  早就颠簸的不耐烦了,叶蓁赶紧跳下车。
  那几个忙着往外抱人,她机灵的先敲门进去打头阵,“大夫,劳烦您给瞧瞧病。”
  一花白胡子瘦小老者正忙着抓药,听到声音抬头,瞧着是个年轻小媳妇儿,顿时满脸堆笑,“您是哪里不舒坦啊?等我给这位小兄弟抓了药,就给您把脉。”
  “不是我,病人在后头呢。”,叶蓁就摇头,“路上遇到强盗了,受了点伤。”
  等着拿药那小年轻抢过了话头,“不是五姑娘山那帮土匪吧?没听过他们伤…。。哎呦,这伤的可…。。”
  眼瞅着接连抬进来那两个,那小年轻倒吸口凉气,惊恐的吧唧坐回椅子里,“这…。。这是让熊瞎子舔了吧?”
  那老大夫眼神似乎没那么好了,使劲眨了眨眼,之后又揉了揉,等看清了,手都有些颤悠,“…。。这怎么伤的?”
  口音不是这边人,尤其是打头那两个男人,一看就不是一般人。
  老头也是人精了,顿时心绪不平。
  不会摊上什么事吧?
  褚元澈就抱抱拳,“天擦黑碰上了歹人,抢了我们的车马还伤了人,劳烦您给瞧瞧。刀剑伤,金疮药用上了,您再给把把脉弄点汤药。”
  随身还带着金疮药,那更不是一般人。
  练家子被伤成这样,绝对不是那帮怂土匪做的,仇家?
  老头心念一转,就认怂的摆手,“伤的太重了,小佬医术不精,您几位还是另找高明吧。”
  谁知道会不会有人追来,瞧病挣钱是小,搭上一家子命就不值了。
  魏沁翔急急上前,掏出一锭银子递上去,“您的医术有口皆碑,还望不要推辞。伤的重,经不住颠簸,您就给诊治吧。”
  钱是好东西,可命更重要,老大夫念念胡子,为难的摇头,“公子爷,不是钱的事。大夫救死扶伤是天性,就是吧,小佬实在没本事,治不了。您们还是快走吧,别给耽误了。”
  推辞,的确有推辞的理由,可伤也耽误不得。
  褚元澈不动声色的抽出靴子里的匕首,手腕一番,打出。
  匕首泛着光,带着风,深深的嵌入装药材的木头柜子。
  老大夫顿时惊住,随即抖如筛糠。
  再看那个等着抓药的年轻人,已经抱住了头。
  “大夫,您这回能给看了吗?”
  褚元澈目光微凛,悠哉哉逼近几步,沉声问道。
  看了不见得死,不给看马上就得脑袋搬家,傻子也知道如何选择,老大夫顿时点头如啄米,“看…。。看…。马上看…。”
  看个病还得动刀子,古代的大夫好奇葩。
  要搁到现代,大夫恨不得逮着一个病人就榨干。
  叶蓁看的目瞪口呆。
  不过,好管用的样子,那老头已经答应着跑过去把脉了。
  诶,敬酒不吃吃罚酒啊。
  刘顺和二狗子也是心颤,军师到底什么来头啊?
  幸好幸好,他们认怂的早,要不肯定惨的不得了。
  忙活了一刻钟,把脉开药抓药一气呵成,这效率,叶蓁不禁对门神伸出大拇指,“你一把刀扔出去,直接让大夫返老还童了,瞧瞧麻利的。”
  “没法子才出此下策,稍后,给他多些诊金压压惊吧。”
  “那,病也看的差不多了,咱们去哪儿啊?那俩病的,挪动来挪动去不太好吧。”
  “这里挺好,不用挪动了。”,褚元澈说的云淡风轻。
  一旁的老大夫吓的差点瘫软,哎,怎么这么倒霉的,碰上这么一帮狂徒。
  看老头脸都要绿了,叶蓁有些于心不忍,“大夫,我们不是坏人,你不用怕的。”
  哪个坏人会把是坏人刻在脸上,老头心里叫喊,脸上还是强撑着赔笑,“夫人一看就面善,啊,这位老爷看着也面善。”
  面善?门神看着面善?
  这老大夫还能再假点吗?
  算了,估计是吓疯了,叶蓁还是选择离人家远点。
  估计他们这帮人,说话做事对那老头,都是刺激。
  “爹,有病人啊?”
  随着一声温润的声音,一青衣中年男子背着药箱走了进来。
  老头一听,简直要哭了。
  哎,儿子出诊完从后门回去休息就好,怎么还跑前头来了。
  姜还是老的辣,定定神,老头洗了手,就招呼儿子快收拾,“快点,你妹子公公不是病的厉害,咱们快去瞧瞧。”
  妹子?
  他哪里的妹子?
  中年男人不傻,老爹还偷偷给他使眼色的,他就反应过来,“…。对,对,得快点。儿子这就好,咱们快走。”
  很假,不过,褚元澈不想揪着不放,“大夫,您忙就忙去,不过,这药?给我们找个地方,我们自己煎。”
  让他们走就好。
  老头别的都不在乎了,很是干脆,“后院有厨房,您随便用。药锅也是现成的,您随意。奥,我们耽误不得了,救命的事呢,先走一步。”
  狼追一般,那父子两开了小门像后院去了。
  从门缝,叶蓁就见没过半盏茶功夫,人家一家子老老少少好几口打着灯笼开侧门匆匆跑了。
  诶,他们这是鸠占鹊巢吗?
  “夫君,你太吓人了。瞧见没有,人家家都不要了。”
  褚元澈也很无奈,“他要折腾,我有什么法子。”
  “明明是你给吓的好不好?人家小老百姓的,能不怕刀子嘛。”
  “没这把刀子,他就不给治。大夫不救死扶伤,吓吓他活该。”
  叶蓁斜眼过去,“不要给你暴力找借口。有事不躲是傻子,那老大夫那样也是人之常情。”
  “好了,不要贬低为夫了。好人做到底,走,煎药去。”
  刘顺很有眼色的凑上去,“军师,大当家,您歇着,我们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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