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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女很甜,冷傲将军追妻记-第5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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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焰在燃烧。
  “是很快,你我二人很快就要嫁到别人家去了。”锦然微微一笑,声音中也带了几分惆怅。
  “锦然,我有些害怕。”明安公主喃喃自语,她见锦然向自己讶异的看来,连忙又慌张补充道:“然儿,我不是说你家怎么样,盛家很好,盛大人、盛夫人待我也很好。我就是……。”
  “没事。”锦然反手握住明安公主的手,她安慰得摸了摸明安公主的头,语气中带着几分笑意:“我知道你的意思。我也害怕啊。”锦然慢慢站起,傍晚的湖面萦荡起微风,带着淡淡花香的微风将锦然的碎发轻轻吹起。
  她面容恬淡而安静:“我也怕,我怕重蹈覆辙,我怕良人成亲后变了模样。我怕所有人不像我原本眼中的模样。”
  锦然的身影在落日余晖的照耀下竟是有些透明,明安公主突然之间有些心悸,锦然这样好像突然就要消失了一样。明安公主赶忙抓紧锦然,她紧紧拽住锦然的手,心有余悸:“你这是在干吗?晚上风大,别站起来吹风啊。明日你就要及笄了,到时候你若是生病了可就不好玩了。”
  锦然噗呵一笑,她顺从好友的意思坐下:“明安,你后悔吗?”锦然忽然开口。
  明安公主摸不着头脑的反问了一句:“后悔,什么后悔?”
  锦然又耐心的追问了一句:“你选择嫁给我三哥,后悔吗?”
  明安公主的声音轻快起来:“不后悔啊!”她莫名其妙的看了锦然一眼:“你怎么突然问我这个问题?你三哥是唯一一个我想要嫁给的人。若说我这辈子唯一一件不可能后悔的事那就是选择嫁给你三哥这件事了吧。”
  锦然唇角轻轻勾起:“那我三哥是你最好的选择了吧?”
  明安公主有些害羞,但还是继续点头:“对。没有比他更好的选择了。”明安公主脑海中浮现出自己和他出去时遇到大雨,那个将自己牢牢护住的身影,只觉得心里一阵甜蜜。
  “既然已经做好了最好的选择,便听天有命吧。”锦然笑道:“最好的选择代表着最好的结果,再说了,咱们两个二人一个郡主一个公主,他们敢对咱们两个怎么样吗?而且,你相信我哥哥会干坏事吗?”
  “就他?”明安公主不屑道:“我给他一百个胆子他也不敢在外面给我找什么侍妾!”
  “他要是敢,我就拿着我的鞭子打断他的腿!”明安公主霸气道。



第一百四十四章 锦然及笄,盛装打扮
  “小姐,夫人在外面等了。”栗盈急匆匆的跑进来。她怀里抱着一套刚刚从绣房里拿来的衣服,对着几个给锦然上妆的小丫鬟喊道:“快快快,快给小姐把口脂涂上。”
  栗盈将裙子放到床榻之上,自己过来从妆匣里拿出来一枚桃花花钿,这花钿的颜色略深,是一种衬人气色的桃红。栗盈小心翼翼的将锦然的脸抬起,在锦然的额间贴上那枚花钿。贴完后,栗盈又净了净手,她用一支小小的羊毛小刷从盛放口脂的小瓷碗里轻轻涂抹两下,在锦然因涂了些白色珍珠霜而显得格外苍白的唇上勾勒出一个饱满的唇形。
  今日锦然的唇妆与往日不同,唇的最里用的是桃红口脂,越到外晕颜色越浅,最后是一抹浅浅淡淡的粉红。栗盈端详锦然许久,最后又在锦然的唇颊之间轻轻描画了两个鲜红的原点。圆点小而色深,显得锦然肌肤胜雪。
  眉是柳叶状,不似如今京都流行的那些英气的远山眉,这样的眉带着几分女孩的温婉与淡雅。锦然看着镜子中的自己,眉眼弯弯。
  发髻、首饰、妆容都已经完备,锦然站起,她伸开双臂,任由小丫头们给自己穿上衣裙。锦然今日穿的这套是条对襟襦裙。粉色的底裙上有着淡淡祥云的花纹样式,其中外层又加了一圈单片的金丝软烟罗,这金丝软烟罗十分轻盈,底部用细如胎发的各色粉色丝线混杂金银丝绣成攒竹夹竹桃。裙摆处坠上大大小小的米色珍珠,金银丝璀璨,珍珠莹润,两者相互映衬,华贵异常。
  一条烟花散花裙胸口处是藕荷色的抹胸,抹胸也不是单调的粉,丫头们用一根粉白的滚雪细纱在胸口处细细的穿了几圈,最后系成一个祥云结。
  锦然在自己的发髻上又插了一根半月形的粉翡银丝镂空珍珠步摇。
  臂上挽着拖坠及地的蜜合色织锦轻纱披帛,朦朦胧胧,撒花的纹饰衬得锦然的腰身纤细,不盈一握。
  锦然缓缓向外走去,她这一身的衣服分量可不轻,头上也是钗钗环环坠得人脖子疼,但是锦然却不想平时那样,她今日丝毫没有抱怨。锦然只是规矩的走着,这及笄之礼女孩一辈子也就有这么一次,即使锦然平日里不喜欢装扮过盛,今日也得仔仔细细的打扮一番。
  锦然的母亲张氏早就在锦然小院的门口等着了,她看着向自己缓缓走来的女儿,眼中闪过一丝惊艳,锦然平日里也不是没有仔细打扮过,可是竟是没有一次比今日的打扮更出挑,本来少女的年纪就不大,刚刚十几岁,这粉色也是极其显人嫩的颜色。锦然身上穿的又是浅粉,她也省的白,因此竟是十分压的住这身装扮,虽说周身华丽,但是这些装扮也没有喧宾夺主,反而衬得她更美了些。
  “你说说你,这样好好打扮一会该是多么漂亮啊。以后可不许犯懒了。”这种话张氏不知道说了多少回,但是她今日又是忍不住说了一次。张氏为锦然今日的装扮添上了最后一道工序,为她的发间簪上了一朵含苞欲放的桃花。桃花还带着花苞,害羞带怯的将放未放,竟是十分像这刚刚及笄的女孩子。
  虽说还没有成熟,但是花期也已然到来,就要慢慢绽开,向世间的人们展示自己的美丽了。
  “今日皇上和方贵妃娘娘也到了。”张氏拉着锦然的手慢慢提醒道。
  “什么?方贵妃?”锦然惊讶无比,她瞪大了眼,似乎不敢相信自己刚刚听到的话。皇上到了她并不意外,一来她是盛家嫡女,皇上总要卖她家一个面子,二来锦然好歹也是个小小的均值,也算是皇室的一份子,皇上来也没有什么不合规矩之处
  自古以来,宫妃除了在皇上同意的省亲的期限里可以回娘家之外,其余时候可是不允许出宫的。当今圣上也不是没有应允过宫妃们出宫,但是方贵妃家里只剩下了方天戟和她,总共也就才两个人,纵然是方贵妃出了宫,她也没有什么可以相聚的家人啊。
  平日里方贵妃想弟弟了也是将方天戟往自己的翊坤宫里一传唤就可以了,哪里还用费事省亲呢?因此方贵妃自从入了宫竟是没有省亲过一次。尤其是今天,锦然记着今日也不是宫妃们省亲的日子啊?且这方贵妃省亲也是要回方府才对,怎么会到了他们盛家呢?
  锦然心中疑惑,连忙问自己母亲:“只有方贵妃来了吗?皇后还有其他宫妃来了没有?”
  张氏摇了摇头:‘今日只有方贵妃一个人到了。皇后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没有到,我刚刚听着你父亲从皇上哪里打听到的意思是皇上体恤皇后宫务繁忙,担心皇后出来这一趟不知道要花多少时间处理公事,便干脆把方贵妃带了出来。’
  皇后处理宫事?锦然是差点没有笑出声来,这话可见是非常搞笑了。皇后早在宫宴时便被皇上剥夺了管理六宫之权,整个后宫的大权都落在了方贵妃的手里,皇后是没有一点实际的权力,虽说是众位宫妃素日里每月初一、十五请安都是去皇后的宫室里,但是这也只是个虚礼罢了。宫里的节俭用度、宫妃的月奉、炭敬、冰敬该如何划分、分配等等都需要方贵妃来做主。皇后不过是摆在皇后宝座上的一个吉祥物罢了,有些时候,这贵妃宝印甚至比皇后宝印都有用一些。
  皇后几乎是要在皇宫内都闲出病来了,日日她能有什么事情做?皇上不去她的宫室,她也没有什么能做的事,哪里算得上是忙?皇后口里说是体恤皇后,但是真正的原因大家心里都清楚,这不过是个带方贵妃出来的理由罢了,用来堵堵那些朝臣的嘴。
  锦然倒是有些高兴,她之前还想着要是有机会叫方贵妃看看自己的及笄之礼就好了,但她也只是在心里想想不敢说出来,毕竟也没有宫妃出工的先例,谁知道今日她的愿望竟然实现了呢?
  “锦瑞公主到——”内务府给的小太监卯足了力气大喊了一声,一时间殿内安静下来。
  锦然双手拢在袖中并到胸前,她慢慢走上台阶,一步一步,向台上缓慢前进。她能清楚的看到坐在正中央的皇上和方贵妃娘娘。方贵妃用一方丝绸帕子捂着嘴,眼里似乎盈满泪花,眼看着就要哭出来了。而皇上则是端坐在正座,时不时轻声安慰哭泣的方贵妃。
  皇上的一边坐着自己的父母和方天戟。他也来了?锦然心里有些惊讶,但随即又嘲笑自己脑子的迷糊,今日方天戟肯定是要到的,毕竟……。毕竟这是自己的及笄之礼呀。
  台子的正中央站着的事=是今日的礼宾和赞者。礼宾多是由年长的女性长辈担任,锦然今日请的是方天戟的姑姑。这位夫人几乎算得上是方贵妃和方天戟唯一的亲眷了,她在方天戟幼时帮了他不少,张氏索性就请她做自己女儿及笄之礼上的礼宾。
  这位夫人的丈夫只是礼部的一个清闲侍郎,连带着她的品阶也不是很高,但是锦然却不介意,这位夫人愿意来也就意味着她对自己的认可,方天戟尊敬的长辈能够认可自己已经很让锦然开心了。
  而赞者则必定是锦然的好友明安公主了。明安公主今日倒是低调得很,她似乎打算不抢自家好友的风头,舍弃了素日总是穿的耀眼夺目的红衣,换了一身淡灰色的纱裙,她的裙摆坠着几只同色丝缎制成的蝴蝶,翩然欲飞,但不显得整条灰色衣裙单调。
  明安公主走到锦然身边,她看着似乎有些紧张的锦然忍不住微微勾起嘴角,她悄声道:“别怕,我昨日可是苦练了梳头技术,不会撤掉你一根头发的。”
  锦然原本的紧张情绪在明安公主的挤眉弄眼中也消失不见了,她不好意思的勾唇一笑,也童谣小声回道:“那我可要见识见识你的技艺了。”
  及笄之礼中最重要的环节之一便是为及笄的少女重新束发,然后为她扎起一个属于及笄之后的少女的发髻,这样的发髻一般会更为成熟稳重一些,明安公主自幼仆从如云,哪里懂得给人梳头?但是为了锦然,明安公主也就只能硬着头皮上了。好歹不能让锦然顶着一头乱发过完整个及笄之礼呀?
  张氏为锦然准备的梳子是一把鸡油黄的黄翡玉梳,鸡油黄顾名思义,便是指翡翠像鸡蛋黄一般黄的油光水亮。锦然的这一把玉梳用的玉料极好,不仅颜色是少见的彩翡,连种水也近乎玻璃地,水润中透着几分光泽。梳体上还篆刻这细密的祥云纹路,镂空的梳体前半部分用红色丝绳打了个百花结。
  这样一把精致的梳子摆在托盘中十分夺人眼球,连明安公主这个原本就已经见过这把梳子的人都忍不住看了一眼又一眼。



第一百四十五章 及笄之后,皇上惊人
  明安公主伸手将锦然头上的发钗拔下,她反手将那支发簪放到托盘上,又继续一点一点的把锦然的发簪往下拆卸,不多时,托盘上就放满了锦然的首饰。明安公主拿起一个小丫头递来的梳子,开始轻轻为锦然梳起头来。
  她的动作很轻,锦然甚至感到头皮一阵阵的发痒,玉梳的梳齿轻轻按摩锦然的头皮,将纠缠在一起的青丝分开。明安公主感受着手里丝缎一样的青丝,不知怎的心里竟是有几分惆怅,但她并没有外泄情绪,而是慢慢将锦然的头发编成一条长长的辫子
  她将那条长辫盘起,最后束成长髻,这是少女发式中最为简单的一种,也是明安公主最熟练的一种,明安公主用一条双色淡粉丝带将锦然的头发盘起,又在发髻的正前面轻轻卡上一个攒丝银质红宝发冠,这发冠后面坠着许多银质的小铃铛,铃铛的下面又勾连着许多粉色的宝石,被风一吹,这些铃铛便轻轻作响,铃声清脆而悦耳。
  锦然惊喜的拨了拨这顶小发冠,这是明安公主带来给锦然的,锦然之前并不知道自己的好友会给自己带来什么样的首饰,因此明安公主将这发冠拿出来的时候她十分惊喜。
  等一切归置好了便没有什么重要环节了,剩下的便是方天戟的姑母为锦然亲手戴上块玉佩。这位姑母也极其有心,她家里并不算是豪富,但今日还是为锦然带来一块春带彩的三色彩翡玉佩,这块玉佩的种色是极为罕见的玻璃底,颜色是少有的鲜亮透彻。这块玉佩被雕刻成了鸳鸯的样式,虽是常见的鸳鸯,可是样式却是新描画的,市面上似乎没有出现过,线条流畅,姿势活泼,一看就是为了让年轻的姑娘们喜欢。
  锦然摸着这块玉佩心里极为感动,这方天戟的姑母一看就是用心准备了的。
  这些流程都完了也就没有锦然什么事情了,剩下的都是大家互相套套交情什么的。但是今日皇上也在这里,诸位小姐、公子并几位大臣便不好放肆太过。一个个都乖顺的跟猫儿似的。
  本来这盛家请来的客人们都是和盛家或是和锦然关系好的,例如内定的五皇子妃等等,还有理国公府上,锦绣同她丈夫、婆婆也来了,她满面笑容,过得似乎十分不错,锦然见姐姐这样也就悄悄放下了口气。
  锦然的父亲盛宁见宴席都开始了,众人却是大气都不敢出也略觉不妙,今日是他女儿的及笄之礼,谁知道皇上竟然来了,连带着诸位宾客们也都不敢说话。这少女的及笄之礼原本不是什么严肃场合,更多的是让各家的子女好好玩一玩,各家的当家的或是女眷联络联络感情。由于来的都是关系好或是相熟的,一般华朝的及笄之礼都是十分热闹的,盛宁可不希望自己女儿的及笄之礼安静成这样。
  他其实也不愿意第一个说话,但是为了女儿,盛宁最终还是站了起来,他笑着向皇上敬了一杯酒:“皇上您愿意到小女的及笄礼上来坐坐,臣实在是不胜惶恐。”
  皇上喝着锦然托人从海外运回来的西域葡萄酒,表情轻松的冲盛宁一挥手:‘’哎,哪里的事。盛卿家你还是太客气了。这锦然好歹也有一个锦瑞郡主的称号,我这个做皇上的怎么着也得来看看她,再说了,今日也是我这个不争气的明安第一次做赞者,我怎么着也得来看看她会不会把人家锦瑞郡主的头发有没有都给揪掉咯。”
  “父皇!您在说什么呀?”早就跑下来的明安公主十分不好意思,她冲皇上扮了个鬼脸:“父皇你可别瞎说影响我和然儿之间的感情,我们然儿可是一根头发都没有掉呢!你看看,这发髻甭提被我编的多紧了,怎么动都不会散呢!”说完明安公主嫁妆晃了晃锦然的手臂,似乎是想验证她说的话的准确度。
  锦然忍不住笑了,连带着皇上、方贵妃也忍俊不禁。
  张氏走到方贵妃的跟前,指挥着身边的小丫鬟给方贵妃献上了一托盘满满的花朵,真是难为张氏怎么找出来这么多花朵的,什么夹竹桃、桃花、月季都只算是普通,更为难的是连西域传来的一些花朵和本在冬季绽放开花的梅花也都在这托盘之上。
  张氏恭敬的向方贵妃行了个礼:“贵妃,您看看您喜欢哪一种花,然后选出来可以将那朵花簪到您的发间。”
  张氏一边说,一边示意方贵妃向两边看:“您看看,凡是来参加宴会的女眷、小姐们都自己选了朵花儿簪到发间了。”
  方贵妃一看,可不是,这宴上所有的女眷头上的发髻间都有零零散散的或一朵或多朵一丛的鲜花,就像锦然,她的发间簪着一朵夹竹桃,而明安公主则是给自己簪了朵白色的茉莉。
  方贵妃点了点头称赞道:“真是好精巧的心思,难为你们想出来这样的主意,把四时四季在不同时间盛开的花朵都在今日拿出来,咱们这女眷头上都簪这花朵,可以说是百花仙子的集会了,真是难得。”
  方贵妃一面夸奖着,一边在托盘里挑挑拣拣,不是这些花朵不好吗,让她不喜欢,而是因为这托盘上的花朵实在是太好了,几乎是没有一朵花有卷边或是虫眼之类的东西。每一朵都大而饱满,带着股难以言明的生机盎然。
  她在月季和芍药之间犹豫未定,方贵妃一会举起淡红的月季,一会又从托盘中精准的捞出几朵极为珍贵的芍药:“这些花朵也太好看了些,本宫还是第一次在这个季节见到梅花呢。”没错,方贵妃又将梅花挑出来了。
  “这些花却是不错。”不知何时,皇上也停止了和他人的交谈凑了过来。他从方贵妃的手里接过那朵鲜艳动人的芍药笑道:“这芍药等花儿美则美矣,却是十分不衬你,你还是需要更好的花儿来配才是。”
  方贵妃见皇上说的头头是道,不由得勾唇一笑,干脆让皇上帮她挑选算了:“你说的都对,臣妾竟不知道到底那一朵最好,毕竟这几朵看样子都不错,不如您帮我来挑一朵吧,省的我自己在这里冥思苦想了。”
  “好啊。”皇上骨子里是有些独断专行、刚愎自用的,他此时见娇妻爱妾竟如此软言细语,少不得干脆顺手推舟,帮她选一选这好好地花儿。
  “朕瞧着,这朵花就不错,不禁花朵妍丽丰厚,最难得的是极与你相配。”皇上一边说,一边举起他挑好的那朵花。
  颜色鲜而红艳,却不媚俗,反而因为其独特的花型,红色被显得更正了些——是牡丹。
  代表着一国之母,代表着皇后的花中之王,牡丹花。
  不知皇上是巧合何时故意,皇上选择的这朵牡丹花竟然是正红色的,虽说托盘上有许多牡丹,但是正红色牡丹花却是只有一种。在华朝,只有正室才能使正红色做嫁衣。素日里小妾们,哪怕是皇上的宫妃都不能随意穿些红色的衣服,这就是可以代表大逆不道的。
  若是方贵妃自己选了这红色的牡丹花,第二日满京都必定会传满了这方贵妃狐媚勾引了皇上的流言。可是偏偏,偏偏这方贵妃要簪的花朵是皇上亲自递过去的,还说了什么这花儿与你极其相配的话。
  什么事和皇上一粘上关系那就不一样了。几个老臣立马蹦出来吹捧了一波方贵妃,直把上首的方贵妃看得啧啧称奇,这些老大人前些日子给皇上可是上奏了不少处理方贵妃的折子,虽然这些皇上都已经给方贵妃看过了,前些日子还在痛骂,今日却改了态度,一个个温柔似水,骂也不骂了,说也不说了。
  皇上这话一开口,不仅仅是锦然、方天戟和方贵妃心情有些复杂。宴席上有一个人也是在牢牢地盯准方贵妃,他正是四皇子。
  四皇子本来想到盛锦然的及笄之礼给自己找点乐子,他的后院如今乌烟瘴气的,有时他刚刚在正房躺下,还没有睡半个时辰,便有个宫妃要不生病、摔倒,要不噩梦、难受,反正是无论如何,千方百计的将四皇子骗到自己小院里罢了。四皇子叫这些个女人想办法固宠的办法给吓着了,他今日一大早,也不管盛家有没有给他邀请帖,他都热脸往冷屁股上贴赶紧过来了,为的就是安生一日,不要再在她们之间的争斗漩涡里穿梭了。
  他虽然目的不怎么单纯,但是对外的一套说辞便就是这个了。无奈加苦笑再加一摊手,这个四皇子也算是顺利收买了不少人。
  四皇子正在台下美滋滋的喝着酒,谁知道皇上却突然说出了这种话。气得四皇子怒火滔天,这皇上是什么意思?莫不是间接承认了方贵妃其实就是相当于皇后呢?那皇后和他呢?皇上难不成打着废后的主意吗?



第一百四十六章 四皇子怒,偶遇清晏
  皇上没有理会台下众人的心思,他还是举着那一朵牡丹。方贵妃有些不安,她挤出一个笑容,显然是为难极了:“皇上,这花儿就算了吧。臣妾,臣妾不过时您的妾室罢了,怎么有资格戴牡丹花呢?况且这事若是让皇后娘娘知道了,她心里就该难受了。”
  皇上没有说话,但脸色却沉了下来,他的语气强硬道:“朕想让你戴是真的意思,我倒看看谁敢有意见。”皇上一边说一边往台下扫视了一圈,诸位大臣可不会在这种时候触皇上霉头,一个个立马低头不言似乎面前的桌子引起了他们极大的注意。
  几个大臣私底下都暗自交换了一个眼神,今日皇上参加臣子的宴席,可是却带的不是皇后而是方贵妃,虽然说是方贵妃和今日办及笄之礼的锦然有上一些亲戚关系,但是不带皇后却是说不过去了,再加上皇上给出的理由也不是很让人信服……这京都,似乎是要变天了啊,这皇位到底是落在谁的手上还不一定呢。
  本朝建朝的时间本来就没有多久,对于皇位的继承方面也没有这么多的穷讲究,一直都是贤者居之,所以说什么立嫡立长在华朝本身便是不存在,再加上皇上今日对这方贵妃一系明显的偏爱……哪里有一国之君到一个小小的郡主的及笄之礼上来的?还不是都是因为这盛锦然是方贵妃的弟媳?
  显然这四皇子也是这般想的,他的面色肉眼的阴沉下来,他遥遥望着坐在台上的方贵妃,她已经带上了那朵牡丹,此时笑的格外羞涩,坐在方贵妃身旁的皇上也欣慰的笑了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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