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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女很甜,冷傲将军追妻记-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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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锦然对于方天戟的听话是非常满意的,她高兴地小手一挥:“到了金陵当然是要去胡人街啦!”
  这胡人街是本朝还未建立时便已经有了的一条街。本朝建立后便更加大力与海外贸易,所以原本并不繁荣的胡人街竟慢慢扩大了。周边海外的诸多国家都有派人来此处贸易,这条街也因有趣的异国风味的建筑和商铺而闻名。
  锦然对这条街可是闻名已久,所以今天一有机会便拉着方天戟来了。
  到了胡人街,果然是另一派景象,要说街上商铺的精致程度,那是远远不及京都的商铺,但是难得的却是稀奇二字。与华朝结实华贵的雕花红木窗不同,这胡人街上都是明亮透明的玻璃窗。在晨曦下,阳光透过玻璃,好像情人温柔的目光
  这条街上都是些稀奇古怪的他国建筑,铺子里摆的也都是些新奇玩意儿。
  锦然同方天戟逛了一会,便拐进一处看着都算是干净整洁的铺子。
  原本站在店铺边上的掌柜只一瞄便知道这进来的一男一女皆不是什么轻忽人物,单说这少女,通体的矜贵气派不说,光是那用来压裙的葫芦玉坠儿,就能把这铺子里的东西买个全乎。
  这掌柜历来精明,此时更是热情的不得了:“哎哟哟,这位老爷带夫人来买点洋玩意儿?别的咱不说,我们朗月阁呀,可是这金陵西洋玩意儿最多的铺子了。”
  “我不是他夫人!”锦然一听这掌柜的话,脸不觉羞红,她连忙摆手否决。
  锦然看向方天戟,方天戟这个人却是只是微微一笑,也不出口解释,一副悠然自在的样子,直气得锦然直跺脚。
  这掌柜看两人这样,对两人的关系心里也有了数,估计是未婚夫带未过门的媳妇出来玩,大姑娘脸皮薄,不好意思承认罢了,他笑着打圆场:“哎哟哟,是掌柜的我眼拙,冒犯了小姐、少爷了。”边说便作了个揖。
  此番唱念做打下来,锦然也不好意思说些什么,店家的生意也没有受什么影响。
  锦然对这个机敏又圆滑的掌柜蛮有好感,她笑着点点头,问道:“你们这都有什么稀奇玩意?”
  方天戟倒是对着掌柜的没什么感觉,他一向是个冷峻之人,对于这种油嘴滑舌之人没有什么好感,但也不会平白无故嫌弃人家,这次看到锦然高兴他也不说什么,只是点点头示意店家按锦然说的办罢了
  这掌柜立马招呼伙计摆了一溜盒子上来,殷勤的介绍着:“这是西洋刚到的摆件花朵,这个是那边姑娘家装首饰的套盒……”说是套盒,其实是一座可以拉开收纳的西洋小房子模型,难的是做的逼真无比,还拿蕾丝、宝石包了边,勾了线。
  “这个套盒呀,用的可是西洋那边的鸽血红宝石,材料上乘不说,更难得的是那份工艺,这边只要轻轻一转这个小把手,那边小姐您的首饰镯子就自己打开出来了。”掌柜为众人示范,他笑的一脸谄媚:“现如今看小姐爱的不行,我便开个价,五千两便卖予小姐罢了。”
  锦然一眼看到便喜欢的不得了,她笑着在桌上摆弄了一会,却没有打算买下来,毕竟这么金贵的一个小东西,看看便罢了,要是真让她买回来,她还不舍得用呢。
  正看着,锦然也没有注意到方天戟悄悄离开了一会,手里还拿回来了个小盒子。他抿着唇,虽然声调冷冷,但是却又让人安心:“锦然,让你的丫鬟把这个拿上。”
  “什么?”锦然还没有反应过来。
  “你不是喜欢吗?我刚刚已经买下了。”方天戟还一副平淡的样子,似乎刚刚一掷千金的不是他一样。
  “哎呀!你怎么买了?”锦然焦急道,她不好意思的低头:“我可不能要你那么贵重的东西。”
  “哪里贵重了,以后咱俩可是一家人,还分什么你我?”他的声音越来越小,可是锦然离得近,他说的话也是听得清清楚楚。
  锦然面色绯红,话都说的结巴了:“你……你……你说什么呢?”
  “我没说什么,来,这个倒是很好玩,你看看。”看到锦然这副含羞带怯的样子,方天戟心里不禁是又怜又爱,他将一直攥在手里的盒子打开,取出一小儿手臂般粗细的雕花圆筒,凑到了锦然眼前:“你往里面看,看看有什么?”
  锦然好奇的凑过去:“哎呀!有花儿!花儿还动了呢!”她高兴地轻喘一声,自己动手轻轻地转动了起来。
  随着转动,这圆筒里的花样也不断变换,锦然看的啧啧称叹。
  一旁的方天戟解释道:“我刚刚看到两个洋人在摆摊,卖的就是这个东西,好像是叫做万花筒。”
  “洋人?”锦然产生了十足的兴趣,她还真没见过洋人呢。
  “两个落难于此的西洋人罢了。”方天戟摇摇头,却没有让锦然见他们的打算。但是被锦然可怜巴巴的眼神一看,却不得不举手投降:“好了好了,我派人把他们送到京都修整一下,再带你去见,行了吧?”
  锦然这才满意得点点头。
  “好了,你肚子饿了吗?这胡人街的另一边,有家西域来的人开的小店,里面的胡辣汤的脆麻饼乃是一绝。饿了我就带你去尝尝。”
  这西域小店果然名不虚传。饼子在炉子里细细烘烤,饼皮上洒满粒粒饱满的芝麻,高温一烤,芝麻爆裂,真是香气扑鼻,临出炉的时候再撒上西域特有的香料,再配上拿羊肉、香料、高汤并上时蔬熬出来的浓稠麻辣的胡辣汤,吃的锦然是大汗淋漓,好不尽兴。
  锦然已经好久没有像今日一样快乐了,没有罗暇,没有复仇,没有那一日日梦里回旋的惨剧,她仿佛回到了自己单纯的年岁,只是随着喜欢的人,单纯的走在街上,逛一逛,走一走,只是两个人,不做什么,哪怕只是一起并肩走着呢,竟已是隽永了。
  吃罢了饭,锦然开始了此行另外一个目的,那就是来看看盛家在金陵的两家铺子。
  盛家已经搬往京都已久,虽然在金陵还有一些田地,但那也是归宗族所有,所得的租子也都算给宗族了。拢来拢去,竟然只有两家小小的铺面。皆是不临街的偏僻之处,其中一家首饰店还好,尚且能撑上几日,还算是可以回本。
  而另外一家洋货店,却已经是入不敷出许久,店铺里的掌柜的更是连日求助。差点就直言要求请辞了。



第二十四章 收拾掌柜
  等到了这洋货店,锦然心里对着铺面生意如此不景气的原因便已了解了七八分。位置偏僻尚且不说,毕竟那个首饰店还在更偏的地方呢,照样还能经营下去。
  最主要的是店面里的伙计,一副半死不活的样子,看见有客来了,也只是懒懒的抬了抬眼,继续趴着睡觉。而柜台上算账的柜呢,也只是略微抬头看了下,又续算那本半个时辰也没翻一页的账了。
  看的锦然直冒火,她嫌弃得走过柜台:店面偏僻、伙计掌柜不待客也就罢了,洋货店还卖什么老山参,新奇玩意一件都没有,这哪能和自己之前去的那家店比?
  锦然唤来原本待命在门外的管家他给那个已然打起盹的掌柜传话。
  那掌柜原本半睡不睡,没想到却来了盛家的大管家,仔细一听这管家的话,乖乖!东家的小姐来了!他浑身的肥膘吓得跟着抖了抖,出了一背的冷汗:哎哟!这小姐怎么神出鬼没的!
  他一想到这小姐已经把店铺前前后后的逛完细看了一遍,更是吓得不知道说什么是好。
  “把陈年的货都拿出来吧。”锦然淡淡的吩咐,那边的小伙计也知道了眼前小姐的身份,哪里还敢睡什么觉,立马乖乖的往外一箱一箱的搬。
  说是洋货店,可这库房里面搬出来的却什么都有:根须都乱糟糟缠在一起的老山参、已经发黄乌糟糟的燕窝,连几块尚且看起来还不错的皮子,翻过面却发现已经被虫子蛀了好几个洞。
  直气得一旁检查的栗盈浑身发抖。她将手里的账放下,对盛锦然到:“小姐!这账可都是瞎做的!一点都对不上。”
  锦然倒是不意外,她一来看见这么个铺子便料定这掌柜的必有猫腻,她冷哼一声:“好,栗盈,你去报官,这账上少了多少银子,我便要他一分不剩得给我吐出来!”
  锦然大发雷霆,遣人把几个贪钱枉法的掌柜伙计送了官,又命人一把火烧了那些乱七八糟的货物。这些货物一起码起来也是不小的一堆,大火烧的特别旺,连着天火红一片。
  锦然就站在火堆旁,冷声对身边新任命的掌柜道:“你给我听清楚了,以后这家铺子,要是再出这些乌七八糟的事,那可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那掌柜原本捡了缺心里正暗自高兴,听了锦然这话却又松了三分,还没等他回话,又听那锦然缓声道:“但——若是生意不错,我这边还会有赏,若你做得好,这铺子的盈余也会有你的分成。”
  恩威并施下来,直唬得那新掌柜跟打了鸡血一样,摩拳擦掌得表示自己必定干出一番事业来。
  一旁的方天戟也是第一次见到锦然这严肃的样子。他原先看到的锦然是俏皮、羞涩的,而此时,却一丝不苟,又带着干练、自信的模样,吸引着他,让他挪不开眼睛。
  解决完洋货铺的问题后,锦然又顺道看了看金陵的首饰店,这首饰店之前尚有一些亏空,可是近些日子,进了些上好了碧玺簪子、贴片等等,还有锦然在京中出谋划策,天天出一些典雅、新鲜的款式,一时间竟名头大盛,也不至于每天亏空了,甚至能有上一些结余,生意慢慢得好了起来。
  等去玩首饰店,便已经日薄西山,要到晚上了。方天戟将锦然主仆几人送回了张府,自己打马在门口邀请锦然,他拽着缰绳,微微扬起嘴角:“这金陵附近有个马场,平日里金陵驻军爱在哪里跑马,好多金陵的公子小姐也爱去,这些日子热的很,我带你去哪里跑跑怎么样?”
  锦然无论是重生前后都是个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大家闺秀,莫说是跑马,每天走的最远的路便是从卧室到厅堂。
  此时一听方天戟这话,竟然也有些心动。上一世锦然为了大家闺秀的好名声,处处避让,什么都不敢做,这一世,怎么着也要活得更自在一些:“跑马?好!不过我不会呢,还望方大将军教教我呀!”
  她笑得肆意又张扬,答应了方天戟的邀约。
  虽然还没有骑过马,锦然却已经想象到了马场的样子,在马背上奔向天际之间,那样,一定是极畅快的。
  “然儿回来了?”还没进屋,锦然便听到了自己母亲从屋内传来的呼唤声。她笑着解了外衣,走进屋:“娘。”
  张氏心疼的拉过风尘仆仆的锦然:“哎呀,看你累的。”她轻轻理了理锦然的头发,又转头:“来人,给小姐打盆热水洗洗脸。”
  等到锦然洗了脸、净了手,才算是缓了一口气,她坐在桌前,边吃饭边把今日的事情与母亲细细的说了,之后便更衣收拾歇息了不提。
  经过那日与方天戟到胡人街玩的那一趟,锦然便对胡人以及西洋来的东西起了极大的兴趣。
  张老夫人看她日日在屋里摆弄些西洋玩意儿,便着人给她请来了几个商队的头领,那些商队皆是出海到西洋去的贸易的商队。手上的商品也是数不胜数,锦然与他们日日交谈下来,有趣的小东西没有买几个,倒是发现了条赚银子的好路子。
  据这几个领队说,现如今华朝正奉行大开关口的政策,什么金沙、东港等临海的小郡,皆对这些来华朝或者是去贸易的商队友好极了,税金也极低。
  锦然倒是对这个有过几分了解,她当初嫁到罗家时,罗暇一开始是在户部做的官,对这未来华朝的政策等等也是有上一些了解。
  现如今,倒是能看出来日后大开海关的苗头了。
  锦然虽是个姑娘,但自幼也是教养在父亲膝下,她一向聪明机敏,此时便看出了点门道。
  华朝一向是不允许官员经商。自己若是贸然经商那可就是给父亲哥哥招灾了。一般这种铺子、生意都是挂在可靠的仆从名下,朝廷对于这种情况,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
  就像盛家在金陵的铺子,皆是挂在锦然父亲的奶兄弟名下的。
  锦然早些日子便已经托人置办了几家位置还算是不错的店面,但就是没想好要卖些什么,这几日在胡人街的见闻以及那几个商队领班的话倒是让她有了个大胆的想法。
  之后这海关肯定是要一开再开,为何不顺势就这这股东风,自己设一处商队,走南闯北,到海外进些货物来卖呢。
  况且锦然也手上也有些铺子,售卖商队商品的地方是不愁的。她又拿笔细细得写了些注意的地方,仔细忖度了半日,才把栗盈唤过来,栗盈家里还有个哥哥,此时交到她手上办最妥帖不过。
  等弄完了这些事情,锦然才松了口气,她一直都暗暗与自己较着劲,实在是不敢松快一天,总是害怕自己一放松,家里便成了上一世那样。
  栗盈在一旁看锦然一上午不停班的弄了好久,心疼的不得了,她吩咐完几个小丫头后便走到锦然身边劝她:“小姐纵然是想弄多大的事业也不必忙于这一时呀!在我们村里还有老话呢,‘一口吃不成个胖子’。再急也要顾全身子啊!”
  锦然没法向栗盈倾诉自己心里的担忧和苦闷,但是她仔细一想栗盈的话也觉得有几分道理,只能无奈道:“好好好,我在这屋里一上午也乏累的很,那便依了你的话,到花园子里逛逛去吧。”
  锦然与张氏在张府的院子正对着这一座小山,闲时逛逛,也别有一番趣味。
  这山不高,也就几百米高。张府顺着山势修了条回廊,廊上加驻红木的栅栏,即好看得趣,与山中美景浑然一体,又兼顾了安全,娇滴滴的小姐们攀爬起来也是不用怕的。
  锦然幼时来张府就爱到这座山上玩,今日重游故地,倒是多了几分感慨。
  等锦然与栗盈主仆两人爬到山顶的沁秋亭,才发现亭里已经坐着人了。
  “呀,然姐姐怎么来了?”说话的正是张琪,她与锦然的关系处的还算不错,此时看她上来,便立刻站起来迎接,而一旁坐着的张孜和白茉则是慢了半拍才起来。
  这小亭子正在风口上,风呼啦啦的一吹竟然是有点冷了。锦然一看这亭子里桌子上摆的果盘点心,便知道自己这是打扰了张家这几个姐妹了。
  锦然赶忙过去搀了张琪的手坐下:“快坐下快坐下,山上风大,怎么不多穿些上来?”
  还没等张琪开口,一旁的张孜倒是阴阳怪气了起来:“琪姐姐,虽然然姐姐是京都贵女,您也不用殷勤成这样啊,跟我养的哈巴狗倒是像呢。”
  张琪听了张孜的话脸阴了一瞬,但是却强压了下去,没有说话,倒是一旁的白茉皱起了眉:“孜儿,都是一家姐妹,何必这样讲话?”
  “叫什么孜儿,谁跟你一家姐妹?别跟我套近乎!”张孜啪得打开一旁白茉伸来的手,一脸厌恶:“不过是个打秋风的破落户罢了,在这装什么大小姐呢?跟我做姐妹?你再修八辈子福分也没什么机会!”
  这话说的极为诛心。饶是白茉素日里情绪从不外漏,听了这话也是眼圈一红,几欲落下泪来。



第二十五章 马场之上
  盛锦然并不打算插手张家的乱摊子,可是看这张孜咄咄逼人的样子,她也不禁开了口,锦然冷哼道:“张孜,你看看你还有什么大家小姐的样子?不知道外祖母听了你这番‘精彩言论’,会说些什么。”
  张孜脸色一变,她一向最怕张家老夫人,更何况这些日子白茉在张老夫人那里可是正受疼爱,连带着盛锦然也是自己祖母的亲外孙女,一起得罪两个人,她还是没有这么大的能耐的。
  她自诩是惹不起,只得讪讪得瞪一眼将下唇咬的发白的白茉,大摇大摆的带着几个丫鬟走了。
  在张孜走后,一旁的张琪才出来轻声安慰起白茉。
  锦然看她一眼,没有问她为何刚刚不敢说话。
  锦然知道张琪虽是长房嫡女,可是自己二舅父,也就是张孜父亲的职位却已经到了三品,整个张家都指望着张孜的父亲,张琪平日里是不敢得罪张孜的。
  白茉在张孜走后才哭出声来,她死死攥紧帕子,虽然在哭,却也不敢放出声音。肩膀一抖一抖的,好不可怜。
  对于白茉今日的遭遇,锦然是早有体会的。
  之前盛家被流放后,她不知在罗家受了多少磋磨和侮辱,对于这个孤身寄人篱下的女孩,锦然心里也是怜惜不已。
  但她却没有像张琪一样安慰,她只是冷声问道:“白茉,哭有用吗?”
  白茉的哭声渐渐小了,但是还在小声抽噎。
  锦然没有管,她仍然是冷冷的,自问自答:“白茉,哭没有用,忍让也没有用,他人的怜惜更没有用,只有你自己的强大,才能让你安身立命,才能让你有办法生存,才能让你不被小人磋磨。”
  锦然说完这些话,便招呼栗盈下山了,她只能言尽于此。至于白茉听不听,只能看她自己了。
  经历了山上的那出事,锦然也生不起来与张家姐妹纠缠的心思。
  原本就不爱出游的她干脆那也不去,除了固定的给张老夫人和母亲请安,其余时间都在这个小院里,写写字、弹弹琴,过得也是闲云野鹤,分外舒心。
  之后白茉及张琪倒是来过几次,也曾邀锦然到金陵的诗会之类的地方游玩,但是锦然全借“身子不适”的理由拒绝了。
  一日,锦然还在书房对铺子里的账本,却见她母亲面带喜色的走进来。
  “然儿!别对了,快出去看看,方将军家里来人了。”张氏步履不停,拉过锦然就往外走,边走还边念叨:“你这孩子,人家方将军家来人你也不跟我说一声。现在手忙脚乱的。”
  锦然奇到:“那曾说过要来人呢?我现在也是摸不清头脑呢!”
  两人分别时也只是说了一起骑马之事,至于方天戟要派人来,锦然是真的一点都不知情。
  一会便到了厅里,下首站着个穿着褐色布裙的老嬷嬷,她收拾的极为利落干净,花白的头发挽成发髻盘在头上,脸上带笑,给人三分可亲之感。
  见锦然进来,还未等张氏招呼,那老嬷嬷便跪下磕了个头,直把锦然唬了一跳。
  锦然赶忙让这人起来,老嬷嬷也不推辞,站起来三两句,蹦豆子般把她来的目的说了出来:“盛小姐大安!奴婢是方将军家的管事嬷嬷,方将军遣我来给您送东西,并两个人的身契。”
  送东西锦然倒是不意外,这身契她却实在是想不到,锦然赶忙问道:“身契?什么身契?”
  这婆子满脸堆笑:“方将军说,是之前与您去胡人街上玩,遇到的那两个洋人的身契。”
  锦然这才明白过来,心里竟是有点小甜蜜,之前他不许自己与那两个洋人见面,许是担心有什么不妥当,现下却是将那两个人的身契都送了过来……
  再一看随身契来的那个木箱子里头,竟然是一身红黑相间的绒布骑装,骑装并没有些花边镶嵌、宝石点缀,就是干干净净的一身,但是却针脚细密,肩上那种易磨的地方也细心地拿葛布包了两层。
  连带着牛皮底的绣花小靴什么的,备得齐齐整整,最上面还有根各色皮毛编制在一起的马鞭,真是什么边边角角的东西都有。
  锦然拿起这根马鞭,马鞭是用彩色的兽毛混着些皮子层层络络编绕在一起的。把手的地方还拿柔软的绢布包了一层,防止用的人划到手。这鞭不长,比正常的马鞭短了不少,而锦然身量尚小,此时用却是刚刚好。
  那婆子看锦然感兴趣的很,也跟着在一旁说道:“这些都是将军亲自吩咐备下的呢,将军念着小姐刚到张府,许多东西可能一时间没有,便遣奴才们置办,这套骑装,将军来来回回的不知道问了多少遍了。”
  锦然的眼神更柔软了些。当初在船上,锦然吐得死去活来,方天戟便能从大夫哪里学上一手按摩的招式,日日给自己捏手,现如今的骑装,说不定还是收敛的表现呢。
  张氏在旁边看着,也是高兴地不得了,她之前对方天戟并没有非常的赞同欣赏,不过是看女儿喜欢罢了。
  如今冷眼瞧着,却真的是个不错的女婿之选,不说这孩子素日里很上进,年纪轻轻便已官职不低,就说他平日里对女儿的这一份殷切关心,那已经算是诸多世家子弟中少有的了。
  仔细的将方天戟送来的东西收拾、归整好。
  锦然也命人取来了个小锦盒,长长的一条,看起来个头也不是很大,她笑着拜托那个老婆子:“嬷嬷,这是我家洋货铺子进的东西,不是什么珍贵物件,但难得的却是稀奇二字,拜托您帮忙帮我把这个给方将军吧。”
  这老婆子喜得不得了,她接过锦盒,调笑道:“哪里管什么珍贵不珍贵?盛小姐给的东西呀,哪怕是个花儿、草儿的呢,我们将军呀,也必定是爱的不得了。”
  直把锦然臊了个大红脸,连声告饶,那婆子才高高兴兴的拿着回礼走了。
  方天戟的这骑装送的倒是及时,锦然之前也没骑过马,家里虽然能临时赶制,却无论如何都置办不了那么齐全的。
  她将衣服带到房里略微试了试,竟然是不大不小刚刚好,那方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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