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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王妃:庶女策繁华-第10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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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锦州也不知道前因后果,但是他帮腔小美美:“是我不好,非要叫她,我该道歉才对。”
南宫守和李豫对视一眼,也没插手小孩子之间的事情。
元翠玉拍拍李锦州的小手:“对,专心看烟花。”
小孩子仰头看着,两个男人对烟花没什么兴趣,基本都是在看他们的女人。
也有人有旁人和孩子在,他们不能讲什么肉麻的情|话。
李豫只问元翠玉:“漂亮么?”
元翠玉点点头:“漂亮!”
韦倩雪以前也不怎么喜欢看烟花,但是近日也不知道是怎么了,竟然觉得烟花格外漂亮。
她转头和南宫守说:“京城的烟花原来规模这样大。”
“是啊,一会儿宫中也会放。”街道上,基本都是那些大户人家放的,最好最漂亮的花样,都被送到宫中去了。
韦倩雪悠悠地靠在南宫守的身上,心境平和。
远离了魔教的杀戮,和夫君女儿过这样平平淡淡的日子,真的别有一番乐趣。
最重要的是,这种平淡能带给她的安全感。
她的野心渐渐被麻痹,心境平和,就不会和谁再争强斗狠。
属于她的那个魔女时代已经过去了,现在她只希望这样的日子,不要被打扰。
多少次,她都在感慨,能重新遇到南宫守,她太幸运了。
只是她心中缺失的那最后一丝安全感,又到什么时候,才能被他的柔情抚平呢。
没有到街上来的,就在自家的院子中,看这场烟火盛事,虽然这样视野会被阻隔不少。
黎成和林泉饭后散散步后,就回到屋中去了,外面可真是太冷了。
但是听到烟花的声音,林泉的小孩子心性上来,连件厚衣裳也没穿,就往外跑。
黎成马上拿着衣服追了出去:“你多穿一点!”
林泉还激动地喊着:“我要去看烟花!一会儿没啦!”
黎成无奈地说:“不会的,会进行很长时间的。”
又不是没见过,他也是不懂她为什么会这么新奇。
好在她在院子中站定了,仰头痴痴地望着天空中,黎成把衣裳给她穿上了。
林泉看了好一会儿,才想到身边还站着一个男人,她和他说话,却压根就没看他,而是一眨不眨地望着炸响的烟花。
“你说我如果对着漫天的烟花许愿的话,能实现么?“
黎成有些好奇地问:“你有什么愿望?”
他省略了一句话:我来替你实现。
林泉的手交握在一起,虔诚地道:“我希望老爷和我都能身体健康,长命百岁;希望大周风调雨顺,国泰民安,这样老爷就不会那样忙碌了;希望老爷可以有时间多陪陪我,哪怕什么都不做,只是和我说说话就好;希望家中能添丁,这样就会很热闹了,嗯,男孩子要长得像老爷,女孩子最好长得像皇后娘娘……”
黎成静静地听着,到最后一句,没忍住笑了出来。
林泉侧头看他:“老爷,你笑什么?”
“你的这几个愿望,身体健康,国泰民安就不说了,你要添丁,怎么还要长得像人家皇后娘娘?”
如果孩子真的像皇后,那就出事了,不用调查,皇上估计就要杀了他了。
林泉认真地解释:“因为皇后娘娘是我见过的最漂亮的女子,我希望像她。”
“是么?”黎成不赞同地说,“可是我见过比她还好看的。”
“谁呀?”林泉的好奇心被勾起来了,她真的要去看看的!
黎成伸出手,点了点她的鼻尖儿,黑澄澄的眸子含笑:“就是你啊。”
他说这话的时候,刚好宫中开始放烟花了,天空瞬间更加明亮。
林泉从他的眼中,清楚地看到了自己的倒影,连带着心跳也在加速。
红着脸,她不好意思地别开头:“那有你这样说谎的,你的良心都不会痛吗?”
“我说的是真话,为什么会痛?”
第2315章 我的祖宗
黎成轻轻地捏着林泉的手腕,把她的双手分别搭在自己脖子两侧,然后他两只手抱着林泉的腰。
她可真瘦,穿着棉衣,一只胳膊都能把她的腰肢给环拢。
他的额头抵着林泉的,轻轻磨蹭了两下,还带起了暖意。
他一本正经地同林泉说:“我觉得你心爱的女人最漂亮,有什么不对?”
林泉看了他一眼,他目光太灼热,她没办法对视,就转过头去不看他:“你这是情人眼中出西施。”
“你在我眼中就是西施。”
黎成比林泉大了几岁,她平常都叫他老爷,偶尔他给人的感觉,就像是长辈一样。
让长辈去说情|话,总是难为情的,林泉习惯了黎成不会和自己讲什么甜言蜜语。
但他不说则已,一说她就把控不知自己的心,连带着身体都在靠近。
用力汲取他周身的温暖,林泉很想问他,老爷,你感受到我的爱意了么?
黎成抱紧了她,像是在无声地回应,温柔又坚定的爱,我感受到了。
和他们一样,在院子中看烟花的,还有慕林和孙梓珊两个人。
可能是他们年纪比较小,慕林见孙梓珊看得专注,也仰头看了一会儿。
渐渐地,他把目光收回来,落在了这方院子中。
刚住进来的时候,还很空旷,添置了不少东西后,就变得生气很多。
尤其这些东西还带着孙梓珊的风格,如今真切地形成了一个家的氛围。
忽然,慕林注意到,这院子里面竟然还有个小爬犁。
这是一种可以在冬天运输东西的工具,这么小的爬犁,基本都是被人拉着在雪上走,会很省力。
慕林就问孙梓珊:“怎么还有个爬犁在?”
孙梓珊反应过来,解释道:“小厮偶尔需要往这院子中运东西,王府内院不能动用马车,搬来搬去又太费力,我就让他自己打造了个爬犁。”
慕林勾唇笑了笑,转头问孙梓珊:“要坐吗?”
没多久,孙梓珊就已经规规矩矩地在爬犁上坐好了。她有些拘谨,不时地往周围看看,怕有什么丫鬟小厮跑出来。
一想到整个王府上下都会知道,他们王妃这么没规矩地坐在爬犁上,肯定会笑话她的,到时候她怎么治家啊?
慕林注意到了她的担心,笑着同她说:“我已经吩咐过,不让他们来打扰了,再说,他们也在和亲人团聚呢啊。”
孙梓珊这才放心下来,期待地身子微微前倾:“我只要坐在这里就好了吗?没有人过来,谁能拉爬犁?”
慕林指了指他自己:“这不是有个白工。”
孙梓珊笑着:“你可是尊贵的凌王殿下,哪能给我拉爬犁啊。”
慕林已经走过来了,爬犁前面有绳子,他拽紧,搭到了肩膀上,手伸到前面,去扯多出来的那道绳子,一圈圈地围在了他的胳膊上。
“今天没有凌王殿下,也没有凌王妃。”慕林说。
“哦?”孙梓珊问,“那有什么?”
“有甘愿给娘子拉爬犁的夫君啊。”
孙梓珊捂着小嘴,吃吃地笑着,心中像是抹了蜜一样甜。
慕林用力,爬犁就抖了两下,孙梓珊没坐稳,还往后倒呢,轻呼出声。
摩拳擦掌,慕林转头看她:“怎么样,准备好了吗?”
孙梓珊激动地直点头:“白工,咱们走啦!”
“好嘞!”
话音落下,慕林就扯着绳子,拉着爬犁在院子中走了起来。
烟花没停,他们的脚步亦是。院子的面积不算小,慕林拉着孙梓珊,走了一圈又一圈。
这感觉对孙梓珊来说特别新奇,她感受身边不断有风吹过,抬头看着男人的背影,恍然发现,原来在不知不觉间,他的肩膀已经变得很宽阔了。
轻轻地拉着绳子,感受他留在上面的力道,孙梓珊仰头,目光停留在一簇簇的烟花上。
慕林拉爬犁热火朝天的,孙梓珊一直都很享受。
之后慕林问她:“梓珊,这个年,你过的开心么?”
孙梓珊点点头,后来想到他看不到,遍言语回答:“开心!”
慕林说:“我也开心,因为是和你在一起。”
他以前都没意识过,原来摆脱了元氏的控制,再收获一枚疼惜自己的女子,他会变得多幸福。
他现在真的特别知足,想把时光永远地停留在最开心的时候。
嗯,不对,和孙梓珊在一起,他肯定会越开越开心的。
两个人嘻嘻哈哈地玩儿了很长时间,宫中放的烟花,已经渐渐步入尾声。
慕林走过来,抱着孙梓珊,他先坐在爬犁上,然后孙梓珊坐在他的腿上。
她还挣扎了一下:“你身上可真凉。”
慕林却有点儿轻佻地说:“但你坐过的地方真热乎。”孙梓珊想打人。
他靠过去,灼热的气息喷薄在她的脸上:“怎么样,现在温暖些么?”
孙梓珊微微笑着,有点痒。
“快说呀。”以前都是他赶马车,现在他变成拉爬犁的了,而且还走了那么多圈。
孙梓珊开心地哄着慕林:“嗯,这样很温暖,下次你还带我来玩儿好不好?”
她爱上坐爬犁的感觉啦,整个人都变成了贪玩的宝宝。
对于慕林来说,这也不是什么难事,把脸凑过去:“那你亲我一下,当做是这次的报酬。”
孙梓珊直接亲了他两下:“多出来的一次,算是下次的。”
“好呀梓珊,你把下次都预定了?要不我把你这个吻贪下,给你找个小厮拉爬犁?”
孙梓珊气得去扯慕林的耳朵,什么成熟稳重呀,他偶尔还是很不着调的,幼稚鬼。
“你敢找别人来?也不怕我生气哦?”
慕林哎呦哎呦地躲着:“你这不是已经生气了。”
孙梓珊放手:“哼,知道我生气了还不哄哄我?”
慕林举双手投降:“我错了,我的小祖宗。”
噗?小祖宗?她以为他会叫小王妃的呢。
不过小祖宗这个称呼也很甜呀?孙梓珊很喜欢呢。
慕林看她笑了,自己也微笑起来,脸慢慢靠近,嘴唇快贴上她的。
“要不要试试在这里亲吻?”背景是无边的风雪,漫天电话,身下是她很喜欢的爬犁。
孙梓珊没回答,但是她娇羞地闭上了眼睛。
慕林呢喃一句:“你喜欢的,我都会为你办到,下次屏退了众人,我还带你来玩儿。”
话音落下,双唇相贴,交缠缱绻。
孙梓珊乖乖闭上眼睛,小手环着他的脖颈,但是她抵抗不住他的力气,所以身子慢慢地往后倒去。
这样的姿势本来会让人害怕,可孙梓珊自始至终都很安心。因为慕林的手在她的身后啊,会一直托着她的。
烟花变得更加绚烂,宫中的元锦玉和慕泽,在摘星楼上,往外眺望着。
从京城中第一缕烟花升起,渐渐地各处开始燃放,汇聚成了一片花海,元锦玉就看得痴了。
“这么安定的新年,咱们终于是等到了。”
她站在慕泽身后一点的位置,这样他可以帮她挡着前面的强风。
被她上摘星楼,又放她在自己的身边,有她陪伴,慕泽一切都很知足了。
“是啊,不用想着前路的险阻,不用担心我的那几个兄弟会突然冲出来加害你我,这个年,过的真的很舒心。”
元锦玉把小手塞到慕泽的手中:“这京城中有很多的孩子,都会像咱们的三个孩子一样在熟睡吧。”
如果身边满是烽烟着火,过年?安睡?想都不要想。
烟花距离她好像很近很近,元锦玉伸出手,想要去抓那抹光亮。
当然,她肯定是碰不到的,就算是有火花从天空中坠下,还是很快就熄灭了。
然后,另外的光亮冲天而起,接替它,继续完成照亮大地的使命。
宵禁解除,很多人家此刻还没熄灯,那窗户中透出来的光亮,是元锦玉看来,最美的风景。
“万家灯火,总有人负重前行。”元锦玉转头看他,侧脸像是会发光。“我身处这个位置,常常会感觉到压力,但是从未被压得喘不过气来,你知道是为什么么?”
慕泽没讲话,听元锦玉继续往下说:“因为你不光是替这天下人,更为我背负了那么多,所以你才是最辛苦的那一个。”
她很心疼他,但有些责任,是天生注定的,他们谁也摆脱不了。
慕泽微微笑着,宽慰她:“你看到了我身上的背负,看到我所拥有的荣光了么?既然想要保护你们,我就必定要变得更强大。所以这种负重,是我心甘情愿的,只要你一直陪着我,我就一直能撑起这片天空。”
“若是我不在呢?”
慕泽的瞳孔猛地缩了一下:“锦玉,你不许说这样的假设。“
元锦玉妥协:“好。”
我会一直在,没有身体,还有灵魂。
整顿大周都沉浸在喜悦中,东域也算是停战期的短暂平和,愁云惨淡的,大概只有西北王庭了。
容家军还是没撤离,就在西北都城不远处围着,这已经几个月过去了,城中的百姓,总觉得他们像是被圈养的家禽一样。
耶律真心里也憋屈得很,佯攻了两次,但容家军能看穿他的意图,根本就不上钩。
年前差点打起来,还是因为他听说了一个消息:卫楚秀怀孕了。
第2316章 丢大脸了
他有过心理准备,秀秀和容辰成亲了,早晚会有这么一天。但真的来了,他难受得要命。
借酒浇愁了几天,他还带着醉意,就上了城墙,点兵出去,和容家军对骂。
以前这种事情,都涉及交给副将的,他现在已经是西北的掌权人,不是个这样出头。
可是他神志不清,只想让容家军和他打一仗。
“你们是怕了么!为什么不敢与我一战?你们倒是来啊!
耶律真越喊越觉得热血,头昏脑涨的,长枪拿得摇摇晃晃。
本来容家军上下还挺高兴的,容家要有后了啊?最好是个男孩儿,军营这么多男人呢是吧?能好好替容辰锻炼一下这小子。
正开心的时候。忽然有人来打扰,就像是吞了一只苍蝇那样恶心。
容家军这次没有不理会耶律真了,派了一个嘴贱的出去叫阵。
“我当是哪只苍蝇呢?原来是耶律王子啊,您今日很闲啊,怎么想起来看我们了?”
耶律真坐在马背上,打了一个酒嗝,身上都是难闻的酒气。
“放……屁!谁来看你们的!老子是来和你们开战的!”
“哦?就算是要开战,你也得选一个合适的理由吧?就这么想和我们打?”
耶律真不甘示弱:“你围着我家这么长时间,还不准我和你们开战?老子看不惯你们很久了!”
副将抠了抠耳朵,将不存在的耳屎弹了弹:“哦,我们就喜欢你这看不惯我们,又干不掉我们的样子。说起来,你到底有没有正当理由啊?没有的话,我给你找一个?”
没等耶律真开口,他继续说:“是不是听说我们将军夫人怀孕了,你心里难受啊?唉,都是男人,我也理解你,争女人争不过我们将军,打仗兵法也不如将军,如果我是女人,我肯定也不选你啊!”
“你给我闭嘴!”耶律真恼羞成怒,提着枪就要来打他。
这次他算是给容家军看尽了笑话:“我说你可别冲动,容家军不是好惹的。你想开战,也要看看现在是什么时节,你们西北有足够的粮饷和我们打仗么?宁帝登基大典的时候,西北王庭不是派人朝贺了么?我们还以为,你们是要议和呢,看来你们只是想拖延一下,这狼子野心啊。”
耶律真脑子昏昏涨涨的,根本就没反应过来他在说什么,心中是无边的怒火,只想要杀人。
副将的话,说耶律真身边几个人都羞愧地低下了头。是的。他们再生气,也不能此刻和容家军开战。
容辰和卫楚秀当初为何放心离开,还不是拿捏了西北王庭的命脉。
本来他们不用这样被动,但东荒不知道出了什么事,内|乱了几个月,到现在还没平息,是指望不上了。
眼看着耶律真要打马往前走,几个副将拽住了他,要给他带回去。
耶律真疯狂地喊着:“你们给我放手!让我去把他们容家军杀的片甲不留!”
嘴贱的副将更加不屑了,微微太高下巴,有点倨傲地看着耶律真:“你的武功是不低,但是想把我们全杀了,也太自大了。反正在我看来,你唯一能耐的,又是歪心思很多,当初都能设计杀死了容老将军,在某种程度上,你真是人渣得可怕啊。”
副将越说,眼神越冷,他抽。出宝剑,对准耶律真:“想真刀真枪地拼杀,那就来!看我不把你打到满地找牙,叫我爹爹!”
耶律真咆哮着,往前用力,但是他的几个副将都拉着他,最后还是把他给拽走了。
容家军的副将远远地喊着:“不打了啊?就这么点本事啊?连你的几个副将都制服不了,就别自大喊着杀光容家军啦!给你回家苦练个十年武功再来吧!”
耶律真如果不是因为醉酒使不上力气,在被他激怒后,恐怕真的要对他身边的几个人下毒手。
但如果他是清醒的,也做不到这种来自取其辱的事情了。
带他回去后,耶律真没多久就昏睡了,第二天早上醒来,还头痛欲裂。
他仔细回想昨天晚上发生的事情,却没多少印象。模模糊糊的,他记得,好像是去叫阵了?
在心中暗骂一声蠢货,耶律真捶了捶他的头:“喝酒真是误事。”
他记不起来,身边的人当然不会提醒他,容家军也静悄悄的,一晚上过去,好像所有人都忘记了这件事。
然后,过年这天,容家军就派人来叫阵了。
他们挑了耶律真绝对不会出兵的日子,把他的老底给掀了,来的人讲的绘声绘色的,学耶律真的神态和动作,都学的很像。
耶律真自己去城墙看过,心中咯噔一声,意识到,那就是自己做出来的事情。
但是他却不敢承认,认了,他的一世威名就荡然无存了。
不认就没事了么?那些话,渐渐地在西北的百姓中传开了。
天知道耶律真有多愤怒,想去城墙下面把这男人给杀了。
他连着来叫嚣了三日,第四天,整个皇城都知道耶律真为了一个女人,喝得烂醉,还去容家军门前自取其辱的事情。
这个年对于耶律真来说,相当于是没过,他完全高兴不起来。
就连被他钳制了几年的西北皇帝,都派人来打听过,耶律真是否做过那些事情。
耶律真冷哼着问:“做过如何,没做过又如何?”
那个来传话的太监,显然是被皇上授意了,腰板还挺的很直:“皇上道,没做过当然好,如果做过,那请您以后一定谨言慎行,不要给皇室丢脸。”
“呵呵,那你知道,本王现在要对你说什么么?”
太监心中升起了不祥的预感,果然,他从耶律真的眼中看出了杀意。
“本王要告诉你的是,不管答案如何,你都没办法再对父皇禀告了,因为死人,是不会讲话的。”
太监脸一白,马上跪了下来,砰砰给耶律真磕头:“王爷,求求您饶了小的吧!小的只是来传个话啊!”他后悔死了,见到耶律真,他就该恭恭敬敬的,不能因为他现在是正西北的笑柄,就眼高于顶啊!
不管他怎么请求,耶律真都没放弃他的杀心,而且他嫌这太监聒噪,找人拖出去的时候,还把他的嘴巴给封住了。
宫中的皇帝,一心焦急地等着回应。
大约过了两个时辰,才有个太监低着头,捧着一个盒子走了进来。
皇帝皱眉:“怎么是你?”
太监颤巍巍地跪下来,将盒子呈给了皇上,瑟瑟发抖,没敢讲话。
皇上还没打开盒子,就闻到了浓厚的血腥味,而且托着盒子底部的手,还粘稠稠的。
他已经猜到盒子中放的是什么了,怪不得会给那个太监吓成这样。
深呼吸一口气,皇上打开来一看,差点吐了出来。
砰的一声,他赶忙把盒子合上,然后一把丢开,背过身去。
盒子本来就不是封死的,摔在地上后,盖子打开,里面那浑浊的血液就留了出来,其中还混杂着白色的脑浆,各种破碎的器官,一个眼珠子躺在血液中,渗人得很。
怪不得这么久才有东西被送回来,这个太监,是被耶律真虐杀的,甚至连个完整的脑袋都没留。
他这是在警告皇上,安安心心地坐在他这个皇位上,不要过问太多,不然的话,下场就会和这个太监一样。
纸包不住火,皇上难明目张胆地派了个太监出去,只剩下破碎的脑袋被送回来,惊骇了宫中的人。
他们终于意识到,耶律真再出丑,也是西北的霸主,谁也不敢非议他的事情了,就怕那天也被拽出去,敲碎了脑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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