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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王妃:庶女策繁华-第47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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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因为这一次来得比较突然,德妃没什么准备,但看到慕阙脸色不好,一问之下,听说他是从御书房来的,德妃就知道坏事了。

    于是她马上分吩咐自己的大宫女,去通知她母族的人,在宫外打点好一切,但凡有点风吹草动,都要先控制下来,一切以慕阙的安危为第一。

    不光是她母族,德妃甚至还联系了蒋家的人,蒋家把女儿嫁给慕阙,就说明他们早就是一条船上的人了,如果皇上真要动慕阙的话,有这两家人作保,事情说不定还有转圜的余地。

    慕阙看着德妃为自己忙前忙后的,心中不由得升腾起感动来。自己这个母妃便是这样,从小到大,事事都把自己放在第一位,因为背景太过于显赫,自己很小的时候,母妃就私下里教导过自己,太子不会容得下他。

    慕阙其实也没想到,太子早早地死了,就连楚王都比他活得长,而现在他真正的对手,是慕翎。

    德妃在了解了事情的来龙去脉后,脸色也更阴沉。她怎么也没想到,张定其可能是靠一个冤案扬名立万的,这简直是在打皇上的脸啊。

    张定其这么多年多风光,就说明这一巴掌是有多响亮。可是自己和慕阙呢?他们是不知道张定其早年做的事情,但是这两个多月来,他们始终在给皇上施压,希望皇上能封张定其为刑部尚书!

    因为这件事,皇上都已经很长时间没踏进她这霖云宫了!

    若是只有自己,皇上怪罪也就怪罪了,关键是,她还有一个皇子呢啊!皇上不会一气之下,也把慕阙给重重处罚了吧?

    看到德妃这么着急,慕阙急忙宽慰她:“母妃,您先不用担心,儿臣其实有个计策。”

    “什么?”德妃担忧地看着慕阙,自己是看着他一点点长大的,现在的他,风姿俊朗,眼神坚毅,已经不再是那个处处需要自己保护的小皇子了。

    “刚刚在御书房中,儿臣便已经和皇上说了,相信张大人。”慕阙平静地说着。

    德妃感觉自己胳膊上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简直想要狠狠地骂慕阙一顿。费了好大的劲儿,她才微微克制下来:“孩子,你怎么这么傻,在这个节骨眼上出了这种事,你还真以为是巧合?摆明了是有人想把这件事给捅到皇上这里来啊!若是那张定其早年真的判定了冤案,皇上饶不了他!形势都已经这么严峻了,你怎么还帮张定其求情!”

    德妃气得胸口剧烈起伏着,靠在椅子上,只觉得呼吸都不顺畅了。

    看到德妃是误解了自己,慕阙马上解释着:“母妃您先别急,听儿臣一句。您说的这些话,儿臣都能想清楚,但儿臣为何还要站在张定其身边呢?”慕阙眼中闪过一丝寒光:“当年父皇都能被张定其给骗了,儿臣比父皇少活那么多年呢,和张定其相交的时候,年纪更小,被他蒙骗,也是情有可原的啊。”

    德妃猛地就睁开了眼睛,诧异地看着慕阙,血液都快沸腾了。

    是啊,她怎么就没想到!要是现在慕阙记着和张定其撇清关系,那在皇上看来,慕阙也就是个心狠手辣的男人罢了。

    可是慕阙要是坚定地站在张定其这边就不一样了。皇上会从慕阙的身上看到他自己,觉得慕阙就是他早年的样子。

    他们都被张定其骗了这么多年,而且慕阙还“坚定”地站在张定其那边,更是说明,慕阙被张定其蛊惑得越深。

    等到真相大白的时候,慕阙在到皇上面前哭诉,说他早年识人不清,皇上若是心软了一下,说不定什么都不会惩罚他,还会联系他!

    德妃的心一阵阵发颤,自己的儿子,什么时候变得这样深谋远虑,处处筹谋了?真是让她刮目相看。

    慕阙能有这样的想法,德妃当然高兴,她也不不急了,呼吸都顺畅了不少,缓缓地坐直身体,还赞许地看着慕阙:“对,就按照你这个想法来,咱们不仅要‘相信’张定其,还要帮皇上查查这件事,还张定其一个‘清白’!”

    德妃得意地笑了一下,若是张定其当年没做出什么冤枉别人的事情,慕阙还能因祸得福呢,皇上甚至马上就会碍于压力,封张定其当刑部尚书。

    
  
  
  
第1098章 一箭三雕

  
?    要是他真的做错了,那也没关系啊,慕阙人品好,被小人给蒙骗了,损失了一个张定其,。

    就是这刑部,如果连张定其都被灭了,慕阙可是真的没人可用了。

    德妃也是顾虑到这一点,还问后面该怎么办。

    慕阙只道:“母妃忘了,儿臣没人,慕翎更没人,所以这刑部落到谁手中都没关系,咱们只要像是拉拢黎成一样,拉拢新的刑部尚书就行了。儿臣这一次,绝对不能让他们顺利成为慕翎的人。”

    慕阙从小到大,就没摔过这种重的跟头,现在他才终于明白了,原来那两兄弟,隐藏得这么深。

    现在他们想要和自己斗,自己就看看,他们到底还有什么本事没使出来。

    至于张定其,在慕阙的心中,那已经是个弃子了。

    慕阙现在隐隐后悔的,只是怎么没早点看出皇上对张定其的厌恶之心,这样他还能早作准备,培养别的人接张定其的班。

    慕阙就这样留在德妃的寝宫中了,消息很快就传到了皇城外面。

    端王妃听到这消息的时候,就觉得有点不对劲儿,马上给蒋家送了信,让他们多多关照慕阙。

    虽然慕阙不喜欢自己,只把自己当成责任来看待,但那毕竟是自己的夫君,也是两个孩子的父亲,在出事的时候,端王妃会义无反顾地站在慕阙的身边。

    同样的,消息也传回了宁王府中。

    元锦玉这两日也没出府,看起来她的世界就这么大,可她有太多的眼线,在这大周各地,她从来都不缺消息。

    银杏已经把璃潇新送来的信,递到元锦玉面前了,元锦玉放下她手中那副没绣好的牡丹图,把信打开,浏览了一遍,嘴角边笑意渐深。

    “红叶,你去给我泡杯花茶来,就上次厨房弄出来的那个,挺好喝的。”元锦玉把信放下后,红叶恭敬地出去了,银杏还叽叽喳喳地说着:“小姐,您真是太厉害了!把凌王殿下的婚事给搅了,让元妃的计划泡汤了,现在还把张定其早年的冤案给翻出来了!真是一箭三雕!”

    元锦玉放下信件,对银杏淡淡一笑:“就你知道的多。”

    银杏看元锦玉的目光简直崇拜到了极点:“本来奴婢最佩服的就是小姐,看到小姐,就不由自主想要夸几句!接下来,小姐您准备怎么做,把搜集出来的那些证据,放出去么?”

    元锦玉叹了口气,无奈地看着银杏:“我要是想这么做的话,早晚又有什么差别?留到现在才收手,难道你就不能琢磨琢磨,我到底是什么想法么?那些证据先不急,一点点地放到孙玉明的手里去,做得隐蔽点儿,先不要让他知道,。”

    银杏虽然不懂元锦玉是什么意思,但是听主子的肯定没错,所以她领命了以后,就下去安排了。

    但是在走之前,银杏还是问了句:“小姐,您刚刚……是故意支开红叶的么?”

    现在不管是传话还是办事,元锦玉似乎更喜欢用自己了,难道是对红叶起了防心?

    元锦玉很快打消了银杏的念头:“我没猜忌红叶,只不过她现在有了牵挂的人,就相当于是有了软肋,就算是我知道她对我还忠心耿耿,很多事,我却不能和她说了。再者,我这么做,也是为红叶好。”

    元锦玉没有继续往下说,可她的意思,银杏却了解了一些。

    红叶以后估计会嫁给那个吕应然的,就是有夫君的人了,跟着元锦玉做事,了解的越多就越危险,元锦玉这是希望一点点地把她给摘出去呢。

    银杏心想,红叶要是摘出去了,小姐身边可就剩下自己和夜兰呢,夜兰还是后来的,不怎么保准,那她可要更努力点才行,把小姐交给自己的事,都办得漂漂亮亮的。

    同样的,银杏还庆幸,自己喜欢上的是个行踪不定的男人,不然的话,元锦玉把自己也给摘出去,她一个人还得重新培养忠仆呢。

    银杏走远后,红叶也回来了,元锦玉让她当着自己的面,把那封信给烧了,等只剩下灰烬的时候,才淡淡地啄了一口花茶。

    慕泽晚上回来后,也随口和元锦玉提了一下今日在御书房中发生的事情。因为他是先出来的,不知道皇上和慕阙单独说了什么。

    元锦玉一边帮他宽衣,一边还分析着:“想必皇上已经对慕阙产生了不满的情绪,而咱们这个七皇兄,脑子一向转得很快,恐怕张定其的事情,对他不会有什么影响。”

    慕泽想的也是这个道理:“本来慕阙就很擅长给自己留后手,要不是刑部前段时间被叛国的事情端了,他也不至于这样被动,但别看他之前手里只有一个张定其,为了保全自己,他舍弃了也不心疼。而且他和楚王还有太子不一样,皇上这么多年这样宠爱他,还是因为他行得端做得正。”

    元锦玉点头:“确实,至今没听说过,他有什么能让人拿捏的把柄。”

    这么看来,几个皇子中,最强悍的,还真就是慕阙。

    慕泽发现元锦玉小脸儿皱巴巴的,那苦苦思索的样子真是可爱的很,他就伸手捏了一下元锦玉的小脸儿:“皇兄已经在千方百计搜集冯家案子的线索了,出宫后我们商量了一下,决定从那个状告冯家的人身上下手。”

    元锦玉因为已经调查过,所以知道的事比他们要多很多:“恐怕已经查不到了。”

    本来张定其就是靠这件事扬名立万的,是不会让那女子和她的家人活着的,自己的人去查的时候,只查到了他们的坟墓。

    但是元锦玉手中有其他的证据,就是不能告诉慕翎罢了。

    唉,若自己的夫君和慕翎没什么关系该多好,她有信心,多花两年时间,就能把其他王爷都扳倒。

    可惜啊,自己和慕泽都没什么继承大统的心思。

    用过晚膳后,歇息了一会儿,元锦玉才去沐浴。可谁知道,她还没沐浴好呢,慕泽就走过来,把她从浴桶里面捞起来,随便擦了擦,就抱着去卧房了。

    元锦玉瞬间呆住,在他的怀中都忘记挣扎了:“九哥……你做什么?”

    慕泽一本正经地回答:“前几****才知晓,原来那孙玉明的女儿比你小不了多少,我心中不平衡。”

    元锦玉心上窘迫:“九哥……你不平衡,找我来做什么……”

    “哼,其他几个兄弟也都有孩子了,就我没有。以前觉得孩子要来就是累赘,现在我勉勉强强,准许他降生好了。”说着,他就直接倾身下来……

    元锦玉虽然无奈,可是看慕泽这风风火火的样子,实在是不忍心打断他。唉罢了,由着他去吧。

    第二天一早,慕泽就离开了,不光是要上早朝,还要暗中调查张定其的案子。而且皇上交给他的事情很简单,在案子没查清楚之前,要掌握张定其的行踪。

    他这么多年,估计会牵连出不少人,皇上这是铁了心的,要让张定其的那些同党都落网。

    元锦玉手中攥着的证据,一点点地撒给了孙玉明。

    本来最开始,孙玉明是不知道皇上怀疑上了张定其的。他只发现在金殿上,皇上越来越看不上张定其。

    可那也是皇上的事,孙玉明还是本本分分做他自己,偶尔会想到,幸好当初宁王殿下随手救了自己一命,让自己能把手头的几个案子都查下去。

    那几个案子查得都很顺,很快就结案了,孙玉明还觉得,这可能就是大难不死必有后福吧。

    但是他查着查着,忽然有些事情,就牵连了张定其的身上,还扯出了十几年冯家被皇上满门抄斩的案子。

    这当初可是轰动全京城啊,皇上亲自拍板的,怎么会有问题呢?

    孙玉明最开始没声张,还往后查了查,结果越查,他就越心惊。他在刑部,能轻松地接触到很多卷宗,可是那卷宗上写的,为什么和他查到的有很大的出入?

    张定其算是自己的同僚,这么些年来,虽然孙玉明没有和张定其有什么深交,还是很佩服他办案的能力的,现在各种证据都表明,张定其早年是办错了案子,他现在该如何做?

    孙玉明思考了很长时间,都没思考出来个所以然来。倒是有一日下朝后,他正好走在慕泽不远处,就绕到了他前头,给慕泽行礼。

    慕泽都快忘记这男人了,皱了皱眉,没有说话。

    孙玉明现在对慕泽的印象越来越好,和慕泽说话,也不像是当初那样战战兢兢了,而且和慕泽行礼后,他还请教了慕泽这个问题:“殿下,臣最近在查一件案子,但这案子挺棘手,恐怕张大人受理不了,您说,臣应该怎么做呢?”

    慕泽心想,你们刑部的事情,你还问我怎么做,我怎么知道?

    但是他没说得这么直白,因为元锦玉曾经就说,他就是因为太冷酷了,言语上就不给人留情面,这朝中官员才这么怕他的。

    所以现在,他换了个说法:“张大人不能受理,刑部不是还有凌王,甚至你可以直接给皇上上折子。”

    孙玉明瞪大眼睛,如同醍醐灌顶。

    
  
  
  
第1099章 真相大白

  
?    孙玉明回刑部的时候,。

    他怎么就忘记了,他们刑部现在还有一尊大佛呢!直接给皇上上折子是不行了,但是找凌王殿下没关系啊!

    一路上,孙玉明都考虑得很好,可是一回到刑部,他就犹豫了。

    凌王殿下真的行么?在自己看来,那就是个小孩子,他能做得了这个主?

    更何况本来自己和凌王殿下还能成为姻亲,因为孙梓珊和凌王八字不合的事情,现在他见到凌王很尴尬,真的能把张定其的事说出口么?

    站在凌王房间的门外,他深呼吸一口气,还是坚定了心情。

    家里的事,和官场的事本来就不应该搅和在一起,救命恩人慕泽都说凌王行,那自己也就该相信凌王。

    于是就在这趟忐忑的心情中,孙玉明敲了敲凌王的门。

    慕林还在屋中查看卷宗,最近张定其的事,也让他焦头烂额的。

    皇上把这件事算是交给他了的,或许其他两个皇兄也在暗中调查,但是事情过去了十几年,想要找线索,哪是那么容易的?

    加上这个张定其生性谨慎,估计就在他判案的时候,已经对很多人下了死手了。

    孙玉明进门后,就看到了凌王愁眉不展的样子。他给凌王行了礼,等凌王看过来的时候,还低着头。

    慕林对孙玉明的印象还是不错的,加上不用娶他的女儿了,偶尔慕林还会主动和孙玉明说话。

    此刻看到孙玉明,慕林有些疑惑:“孙大人怎么不去处理公务?对了,你手中那几个案子,都审得怎么样了?”

    慕林其实参与朝政也段时日了,之前跟着上朝,现在学着处理公务,虽然手段还是稚嫩了点,但想想他的年龄,不管是刑部的那些元老,还是皇上,都挺欣慰的。

    孙玉明先是恭敬地回答,说是公务全部都处理好了,后来才提到,他有事情,想同慕林商量。

    慕林对他后面要说的事,其实没抱多少好奇心,他正为了张定其的事情头疼呢,心中还想,唉,要是这个孙玉明说的是张定其的案子该多好。

    皇上让他暗查,还不给他人手,他真是举步维艰啊。

    但他想过后,。这孙玉明和张定其又没什么过节,无缘无故的,他查张定其做什么。

    可当慕林听过孙玉明的话后,他就笑不出来了,因为孙玉明俨然说的是:“殿下,臣最近查案,查出了点事情,是关于张大人的,因为不知道该向谁禀告,就到您这里来说说。”

    他只是个侍郎,若是绕过了慕林直接给皇上上折子,那相当于对慕林是大不敬,虽然慕林在他心里就是个孩子,毕竟也是天家的皇子,身份极其尊贵。

    慕林一听到这话,猛地就站了起来:“你说什么?”他的语气中带着颤抖:“你查到了关于张大人的事情?”

    见到孙玉明点头,慕林让自己的贴身侍卫去把门关好,随即才尽量平复下心情,问着:“你都查出什么了?”

    起因是孙玉明在查一个地主强吞土地的事情,本来这件事同张大人是没什么关系的,可是他找过去的时候发现,这人原本嚣张跋扈,一听说他是刑部来人,就躲躲闪闪,什么脾气都没了。

    孙玉明心中起了疑惑。自己又没见过地主,他为何这么怕自己?肯定是他心里有鬼,如果自己把他放走了,可能很多事情,就被掩埋了。

    于是孙玉明做出了一个决定,他把这个男人抓起来了,细细地审问起来。

    这么一审,了不得了,那个男人竟然说,当初他帮张大人买过信纸!

    这本来不是什么大事,男人害怕就害怕在,他说当时张大人把这信纸交给了其他人,等拿回来的时候,发现是一封信。他也不识字,只偷偷瞥了一眼,就收好了。

    随后不久,张定其开始浩浩荡荡地状告弹劾冯家的人,地主意识到不对,心里非常害怕。

    让他下定决心离开的,是他有天路过茶楼,听里面的说书人说,那张大人在皇上面前,拿出了一封信来,其中就有冯沛收受贿赂的罪证!

    这个地主没什么本事,不识字,但记性不错,他当初扫了一眼那封信,按照印象,把那些字,分开去问别人是什么意思。

    虽然他只搞清楚了一句话,还是猜到,那可能就是冯沛收受贿赂的证据!

    这地主心惊胆战得很,因为那信,分明就是一个书生写的啊!信纸还是自己送过去的呢!

    所以这个地主连夜就跑了,逃命的时候,根本就没心思管后面的事情是如何发展的。

    等过了几年后,他去打听,说是那冯家当年就被满门抄斩了,至于那个书生的下落,听邻里说,同年得了重病死了。

    世界上怎么会有这么巧合的事情呢?说病死就病死了?他送信的时候,那书生还是健健康康的呢。

    然后这个地主又打听了一下张定其身边的人,果然,不管是弟子还是仆从,都换了一大批,以前的人,一个没剩下。

    自己要是在张定其面前露面,他肯定也会把自己给杀了。地主更慌,连夜跑得更远。张定其可能是把他给忽略了,这么多年,他过得都挺平顺。

    结果没想到,他作威作福的时候,刑部竟然有人过来了,他虽然在山沟沟里,也知道现在刑部掌权的是张定其,惊慌之下说错话,才露馅了。

    之后的事情,慕林就清楚了,这个男人说的事情,很可能会成为极有力的证据。

    他一直听孙玉明谈这件事,还听孙玉明说:“根据这件事,臣还查出了另外一个事情。”

    “什么?”慕林的心思,已经彻底被孙玉明给勾起来了。

    就看到孙玉明左右看了看,确定周围没人后,才小声地和慕林说:“当初张定其为何会这么狠心,把自己的儿子给斩了?臣查出来,好像是他儿子看到了什么东西,张定其就下了狠手。”

    慕林倒吸一口冷气:“孙大人的意思是……在张定其手中,也有其他的证据?”

    孙玉明点了点头:“但恐怕让张定其开口,很难啊,所以臣才来找殿下,希望殿下能给臣做主。”

    慕林站起来,在房间中走了两圈,像是确定了什么一样,转身对孙玉明道:“孙大人,这件事先不要声张,本王现在就给父皇写信,让父皇下令,把张定其给控制住。”

    孙玉明看到慕林这样果决,知道慕林是相信了他说的话,这才松了一口气。

    等出门的时候,孙玉明还在心里夸慕林呢,心想,这皇子年纪不大,胆子倒是不小。

    孙玉明哪里知道,慕林都为这事愁了好几天了,总算是有突破口了,他当然高兴。

    于是有了孙玉明的暗中帮助,案子的线索像是滚雪球一样,越滚越多。

    当然,孙玉明和慕林这里,每次有了巨大的进展,证据都是元锦玉放出去的。

    他们找到了当年伺候张定其儿子的一个小妾,那个小妾也是幸运,张定其杀了他儿子,并没有把她们给杀死,所以她就带着秘密,去别处藏起来了。

    孙玉明找到她以后,那小妾本来很害怕,不想说,知道这是刑部的人,还保证她的安危,这才战战兢兢地哭着说:“那张大人,根本就是个铁石心肠的,当初少爷不过就是去他的书房走了一圈,看到了一封信,那张大人就把他给杀了!”

    小妾哭得极为伤心,连孙玉明都有点不忍心了,问着:“到底是什么信?”

    这个人知道得也不多,但是比起其他的证人,她显然已经是巨大的突破口了:“听说是一封状书,具体写了什么我也不知道……少爷只来得及和我说一句:‘十多年前,冯琅照的案子可能判错了’,就被……”

    小妾说到这里,已经哭得上气不接下气,说不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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