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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王妃:庶女策繁华-第87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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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来当时具体情况是什么样的,谁也不了解,可出了人命以后,那性质就不一样了。
一传十,十传百,众人皆是敢怒不敢言,在心中把慕阙当成了草菅人命的刽子手。
他所占领的土地,表面上看起来是平和了,实际上,却是暗潮汹涌。
再次上朝的时候,不少大臣还沾沾自喜:“皇上您看,这些无知的百姓,就知道人云亦云,现在没人敢说了,他们也就乖乖闭嘴了。”
慕阙沉着脸,揉了揉眉心:“一定要严防死守,不能让元锦玉的任何言论,再传到京城来。”
“臣遵命。”
因为慕翎征兵策略比慕阙晚了几天,所以算是逃过了这一劫,慕翎和相爷在商议这件事的时候,还心有余悸:“如果咱们也征兵了,恐怕这冬域都会起暴动。”
将新收集来的那些手抄策论,都一把火烧了,慕翎才安心了些。
相爷附和:“这次就让慕泽和那慕阙斗去,咱们只等坐收渔翁之利。”
慕翎阴森地笑了笑,心中着实恨透了元锦玉。
一个女人,笔杆子再厉害又能如何?这次他就封住了所有的消息传播渠道,看那元锦玉还能扑腾出什么水花来!
相爷辅佐慕翎久了,也被他影响了不少,此刻和慕翎一样得意。
如今他们谁也不把元锦玉当成亲人,相爷更是恨不得从未生过这女儿。
比起慕阙,他显然要更狠辣一些,对慕翎道:“咱们这次不光可以不用之前的征兵策略,还能反过来利用一下元锦玉的策论,带老臣改动一番,变成咱们自己的东西,昭告天下。”
慕翎拍了拍手,嘉奖地看向相爷:“这个想法不错,那就辛苦相爷了。”
相爷摆摆手,谦虚地说:“为皇上效力,是老臣的职责所在,更何况,还有绣玉的这层关系在,咱们本就是一家人。”
慕翎信任地对相爷点头,果然看在相爷的面子上,他也应该对元绣玉更好一些。
为何古往今来,那么多的大家族都喜欢联姻,实在是这种关系最为牢靠。
他和相爷站在一条船上,相爷不想为自己效力都不行。
慕阙的京城处处都是文字狱,慕翎这里,沉淀了几天,向天下昭告了一个新论策。
其实相爷就是把元锦玉的意思,换成别的文字写了一遍。
当新策论一出,东域的百姓心中非常开心,毕竟有什么比他们的君主承诺不征兵更让人高兴的呢?大家都不用上战场,不用死啦!
表面上看,慕阙和慕翎的地域,都已经平定了上来,可就准他们有对策,还不准元锦玉有后手了。
早上接到飞鹰送来的消息,元锦玉缓缓一笑,眼中光芒更胜。
这慕阙和慕翎,果然是已经上钩了。
元锦玉转头看向慕泽,他正在给孩子穿着衣裳,那双拿惯了兵器的手,也能化成绕指柔请。
大娃刚醒,好晕晕乎乎地,任由慕泽摆弄。
元锦玉上前,先是香了大娃一口,才对慕泽说:“九哥,咱们可以进行下一步的计划了。”
慕泽现在都有些同情慕翎和慕阙了,他们和谁做对不好,偏偏惹到了自己的小皇后,想必日子会很难过啊。
“没登基之前,我对朝中的文臣都很敬重,那些求学的青年人更不用说,他们都是国家的栋梁之材。慕阙啊,还是没意识到,有的时候笔杆子比真刀真枪更加有力。”慕泽已经给孩子穿好了最后一件衣裳,顺手抱过他,和元锦玉继续说,“就连咱们的朝廷中,都有很多大臣直言敢谏,更不用说京城中的那些文人,腰杆子是有多直了。”
元锦玉微微一笑:“所以我就要借用他的手,将这些文人给逼到绝境,看看慕阙还怎么收场。”
银杏刚好在此刻送热水来,元锦玉吩咐于她:“告知璃潇,把慕阙逼迫文人的事情,宣扬得更壮烈一些。”
第1996章 文人高呼
银杏行礼,认真道:“奴婢明白了。”
当年圣祖入关,平定天下,振作朝纲,同时又大力推行中原之学术,且以身作则,令两族的文化渐渐融合,才形成了如今大周这种多流派璀璨的兴盛之风。
扼杀文人的思想,无异于是自断臂膀,终将失去退路。
元锦玉深知她那一篇策论,在京城会引发多大的反响,所以从最开始,这就是给慕阙挖的一个坑。
当初她被慕翎打入冷宫,就暗自琢磨着,怎么才能翻身,这篇策论,是她当初在冷宫中构思的那一篇的原型。
大周有识之士众多,她的策论起到的不过是一个抛砖引玉的作用。当所有的文人都开始反思慕阙治国的弊端时,他的朝廷,也就该被动摇了。
银杏传令下去,玉煞的人很快便实施起来。
加上本来慕阙对这些文人就很是不宽容,根本就不需要他们添油加醋,传播事实即可。
玉煞的人将那些被慕阙手下的人残害的百姓,都列成了名册,详细地在他们的名字后面,写上了他们所承受的污蔑和冤情,又开始在京城里散播。
百姓们其实对于慕阙的威压,都是敢怒不敢言罢了,玉煞的人便是利用了这一点,没多长时间,关于慕阙残暴不仁的名声,就传了出来。
慕阙已经为这件事头疼几天了,不过就是压下了元锦玉的一篇策论,竟然能引发这么多的争端?
他在御书房冷声问自己的心腹:“这到底该怎么收场?”
苏江涛站于人群中,心情也很复杂,还解释了一番:“皇上,有些文人虽然是因为这件事而死,但绝对不是官差故意致死的,现如今百姓都把这些怪在您的头上,实在是愚昧!”
慕阙能有什么办法?他贵为天子,一点小毛病在天下人眼中都会被放大很多倍。
而他们会在心中思索,自己到底适不适合当这个皇帝?
蒋老爷也站了出来,犹豫地说:“皇上,要不然将那些官差推出去认错,安抚百姓的情绪?”
“不可。”苏江涛义正言辞地说:“这么做就相当于之前咱们封禁那篇策论的努力都白费了!策论一被传播,所造成的危害,绝对是现在的千百倍不止!”
其实这个道理蒋老爷也明白,沉思片刻,没有再同苏江涛辩论。
慕阙又征求了其他大臣的意见,都认为不应该认错,于是慕阙冷冷地下令:“将这件事也给朕压下来,朕倒是看看,这些百姓到底是多有骨气。”
苏婉卿这段时间一直都安分地在后宫中,不过身边的茉莉是她从家中带来的人,能和宫外的人联系上,所以她知道外面是个什么形势。
今日皇上在御书房和父亲等人商议事情,苏婉卿始终有些心神不宁。
如今百姓们已经对皇上有所怨言了,为了留下一个明君圣主的形象,皇上应该站出来承认错误才对。
那篇策论苏婉卿也看了,虽然是处处都在贬低慕阙,但是写的着实很有道理,慕阙在治国上,本身就有问题。
若是他能果敢一些,向天下人保证改正他的那些缺点,百姓对他的印象才会好转。
当年圣祖初接触中原文化,不也是两眼一抹黑,什么都不会。但是圣祖勤恳好学,不耻下问,最终成为了百姓们爱戴、朝臣们支持的一代明君。
苏婉卿在担心,慕阙会顾着眼前的一点道义,而不往长远了想。
他若是能有圣祖一半的豁达,收复天下都是有望的。
可是等了许久,苏婉卿也没听有什么慕阙要认错的消息传来。她的心越来越沉,连哄着二娃,都有些心不在焉。
茉莉也知道苏婉卿是因为什么忧愁,她近来每天都在研究元锦玉的策论,还和学识浅薄的自己讲解了很多。
茉莉这才知道,那策论到底是写的有多好,让苏婉卿都对元锦玉产生了惺惺相惜之感。
现在茉莉小心翼翼地劝着苏婉卿:“娘娘,您别担心,皇上和老爷都是明事理的人,不会任由事态这么发展下去的。”
苏婉卿轻轻叹了口气:“他若是不愿意认错,我也是能理解的,”看了一眼还放在桌上的策论,因为被苏婉卿研读了太多次,纸已经起了毛边儿,“但那也说明,他治国,也不过如此了。”
苏婉卿的担忧,最终成了真,慕阙不光不认错,还试图用武力将这件事压下去。
全城的百姓可以说都在盯着皇城的动静,而现在慕阙这么做,着实让他们寒心。
有些胆小怕事的,乖乖地把门关好,过自己的日子,也不多言语了,可是有些人,他们却不能这么善罢甘休。
这么压抑着,忽然有天,就爆发了。
也不知道这些老学究是怎么连横到一起的,等慕阙收到消息的时候,他们已经把这么多天,呕心沥血所写的那写支持元锦玉的文章,散播开来了。
这些人都有家人,有弟子,甚至可以说是京城学术一派的根基。
全族都在和慕阙作对,无异于是在欺君,而他们能走出这一步,表示他们已经不怕死了。
不像是一些人那样畏畏缩缩,他们甚至还到了皇城下,高声宣扬着什么。
百姓们远远地看着,那几个老学究头发都花白了,全部穿着一身孝服,不敢深思是为了何人所穿。
可能是已经被戕害了的同僚,也可能是为了他们自己。
站在最前头的老学究,高举着元锦玉的那篇策论,慷慨激昂地道:“这才是为君之道,为官之道!而如今咱们的皇上都做了些什么?不懂治国,不懂谦逊,不懂好学!咱们的大臣呢?不分黑白,蒙蔽圣听,狠辣无情!这样下去,家将不家,国将不国啊!”
老学究说到后来,声音已经哽咽了,他所伤心难过的,不是他们这一小波人的安危,也不是荣誉的丧失,他是为了这个国家的前途命运而担心!
“当初圣祖入关,颁布法令,重视耕织,开辟了新科举的道路,让多少寒门弟子有了入仕的机会!但是到了慕阙这一辈,几百年的根基将毁于一旦!所以我宁可身死也要高呼,慕阙不配当这个皇帝!”
“试问一代明君怎么可能连百姓的建议都听不进去?试问一个好皇帝,怎么可能只想着如何剥削压迫百姓,却从来不想着为百姓做些什么?水能载舟亦能覆舟,他不断地打压之下,熊熊燃烧着的,是百姓们的心啊!”
老学究简直是字字泣血,他捧着元锦玉的策论,奉为圭臬,把慕阙贬低得一文不名。
“今日我冒死觐见,希望苍天开眼,还我大周郎朗乾坤!不配当皇帝的人,就该早日被天雷惩罚,祭祀天地!”
老学究说过这后,天色猛地就阴沉了下来,仿佛真的有什么天雷要降下一样。
在远处围观的百姓们,却齐齐倒吸了一口冷气。
他竟然敢公然诅咒皇上,真是不要命了!
不光是老学究,今日来到这皇城外的,哪一个不是抱着必死之心?他们为了应和老学究的话,纷纷跪在了地上,朝着天空叩首。
他们不求来世,只求今生苍天开眼,能给这九州大地降下一抹福泽!
慕阙总想着打压他们,起初还能看到些成效,但是不管是在什么年代,渴求知识,渴求平安的人,永远都是存在的。
凿壁偷光,悬梁刺股,那么多有识之士,就像是蜉蝣一样,朝生夕死,哪怕只能得到一丝的知识,他们也愿意,因为在他们这一辈子,不算是白活!
宁后的这篇策论,就是那最好的食量,若是能让慕阙醒悟,我愿我血换乾坤!
那齐齐叩拜的身影,着实刺痛了百姓的眉眼,不少人都红了眼圈。
他们也是有思想的人,而不是皇帝统治下的兵器,他们渴求国泰民安。
如今有人愿意为他们站出来,他们感激的同时,也很心酸。
难道这个国家真的走到这一步了么?前路漆黑,他们看不到半点光明。
有人在皇城附近闹事,很快就惊动了慕阙,他带着大批兵马,浩浩荡荡而来。
一路上,有人已经将那些文人们说过的话,禀告给了慕阙。
他听后,震怒非常。
城门打开,慕阙端坐在高头大马之上,手中拿过侍从递来的宝剑,威严无双。
他的眼中燃烧着的是怒火,这些百姓们在他心中,已经是一堆死物了。
尤其是文人们,真是蹬鼻子上脸,他必须要给些教训才行。
于是他猛地宝剑,寒冷地指向最前头的那个老学究:“你们当真要和皇权作对,和朕作对?就凭你刚刚说的话,足以朕诛你九族!”
那老学究是朝着天空跪拜,面对慕阙,他反而站了起来,连带着他的族人,每个面容都是那样坚毅。
就连人群中的小孩子,都一声不吭,不哭不闹。
他虽然不理解,死亡到底是什么意思,但是爹娘从小就教导他,作为一个文人,他要有一身铮铮傲骨!
祖爷爷都不怕,他就更不怕了!
老学究不躲不闪地和慕阙对视:“我等连孝服都穿上了,还有什么好怕的?”
(天津)
第1997章 百姓心寒
“今日我们既然敢来,便是要在皇城底下洒下鲜血,让全天下的百姓都看看,谁才应该是圣主明君!”
慕阙在气头上,他能看到的,只是这些人为了他们口中所谓的江山社稷,处处都和他作对!
他高举双手,眼光如炬:“弓箭手准备!”
慕阙的表情非常认真,只要他的手放下,这些学者们,必死无疑!
只有他们夫妻,才堪当大周的统治者,而他可能看不到在他们统治之下,大周清平盛世的那天了。
慕阙最终问了他们一遍:“若是你们收回刚刚的话,朕可以只诛杀几个领头的人,族中女子和孩子,朕会放过他们。”
都不用慕阙来问,当和他们对视的时候,慕阙那高举着的手,都微微颤抖了。
就连小孩子的目光,都勇往直前。
可是在慕阙看来,真理永远都掌握在强者的手中,在他铁血的统治下,这种犯上作乱的文人,一定会越来越少,若是天下人都反对他,那他就杀尽天下人!
有百姓终于看不下去了,跪在了地上,和慕阙恳求着:“请皇上饶他们一命!”
可惜慕阙压根就没准备心软,他沉声道:“为这些乱臣贼子求情的,就和他们同罪!怎么,你们也想要被诛杀九族么?”
见他们知难而退了,慕阙高举着的双手,猛地落下,登时,羽箭齐!
慕阙竟然已经对普通百姓动手了!
茉莉咬了咬牙,事态危急,她甚至没有和苏婉卿行礼,就朝着宫门口跑去。
慕阙听到茉莉的声音,也有些诧异地回头,同时,命令手下的弓箭手停止射箭。
慕阙转身看向茉莉的时候,那眼神就像是从地狱中走出的恶鬼,让茉莉一阵胆寒。
慕阙已经许久没见到苏婉卿了,但纵然是她来了,也平息不了他的怒火。
苏婉卿来的这一路,也在思索对策。
饶是她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当看到眼前的惨状后,她还是红了眼圈。
慕阙看了他一眼,冷声说:“平身。”
他沉默,就是给苏婉卿最后一个机会,看看她到底能说出什么原由来。
苏婉卿一步步地走上前,心绪变化万千,等站定在慕阙的身边后,她竟然出奇地平静了下来。
苏婉卿登时就酸涩了鼻子,在慕阙凝视她的目光中,缓缓地朝着那些学者们跪了下去:“我乃苏婉卿,皇上册封的凤贵妃,今次跪求众位高抬贵手,放过皇上!”
慕阙猛地就瞪大了眼睛,这苏婉卿竟然不是为了百姓求情,而是为他?
苏婉卿这么一跪,不光是慕阙,其他百姓都很惊讶,包括那些受伤了的文人。
苏婉卿简直是字字血泪,句句铿锵:“君所以为君,是因为他们能引领众人,开辟繁荣盛世;臣之所以为臣,是因为他们能辅佐君主,安抚百姓;民之所以为民,是因为他们有思想的同时,也能全身心地相信他们的君主!”
苏婉卿话锋一转,又柔软了下来,她平和地恳求:“所以众位,请给皇上一点时间,也给你们一些时间,压迫和武力,永远都不是最好的手段,不是么?”
他们也开始反省自身,是不是太不懂得体谅圣上了。
苏婉卿避重就轻,没有说太多慕阙的坏话。她只是想救救这些百姓,让慕阙的心中好受一些,也让京城的时局,不那么动荡。
慕阙看向苏婉卿,眼中也满是动容。
所以当冷静下来后,再审视苏婉卿的时候,心房不由得柔软起来。
只有苏婉卿,看到了他这段时间,已经被百姓逼到了绝境,并且还愿意为了他,向百姓们跪地求饶。
理智回笼后,也走上前,用双手扶起了苏婉卿,动容地说:“贵妃的心意,朕明白了。来人,传最好的太医,为这些学者们诊治,待他们伤好,朕会一一接见,共商治国良策!”
但是她心中也明白,她能做的,就是救下这些百姓,想要软化他们的心肠,不光要要慕阙表现出诚意来,也需要很多的时间。
慕阙刚刚那凶残的模样,已经映刻进了他们的内心中,他们不敢随便就相信了他。
于是一场悲剧,因为苏婉卿的到来,总算不是以非常凄惨的方式收场了。
消息传开后,百姓们对苏婉卿赞不绝口,可是对慕阙的心情,却更复杂了。
消息传到远离京城的那些朝臣中,反响就更大了。
于是当初把墨清寒拒之于城门之外的人,将帖子找了出来,费心找到了墨清寒的行踪,言辞恳切地请他到城主府中。
这场文人多引的暴乱,后来还被记载到了史书之中,用来警示后世的皇帝。
第1998章 自食恶果
并且很多人都就此事展开过激烈地辩论,关于治国,关于君臣之道,想法莫衷一是。
但有一点,是毋庸置疑的,若是苏婉卿不站出来,为慕阙求情,也为百姓求情,皇城外,必定是血流成河。
人们往往只看到事物的表面,像是元锦玉已经安排了玉煞的人,随时在皇城外接应这件事,便被时光所掩藏了。
当初璃潇还问过元锦玉,用不用让天下人知道玉煞在其中的作用,被元锦玉否决了。
她仔细地读了两遍线报,脑海中关于苏婉卿的容颜,已经变得很是模糊。这个女人能在危机关头站出来,让他们的计划只成功了大半,也能让元锦玉对她刮目相看了。
“这好处她占便占去了吧,那些文人也算是被我利用了,这个时候不适合标榜自己什么。”
元锦玉言语淡淡,也没甚遗憾的。对于这些受伤的文人,她虽然有些抱歉,但如果让她重来一遍,她还是会做出同样的决定。
璃潇不会对元锦玉的想法,做出任何的质疑,她同元锦玉道:“墨清寒已经到了他目标的地点,正在开展下一步的行动,属下只有些遗憾,这次不能直接废了慕阙。”
元锦玉轻叹了一口气,慕阙这个人,她交锋了两辈子,自诩还是有些了解他的。
如果他能这么轻易就败了,他这二十年就白成长了。
“这次就算是苏婉卿不来,让事态越演愈烈,咱们也很难挟制住慕阙,你忘了,京城的世家大族,都是拥护慕阙的。”
元锦玉说过后,璃潇不由得陷入了沉思。
她看向主子,发现她非但没失落,反而还隐约高兴着。
元锦玉站起来,柔和地看向璃潇:“我一直言明,做事之前,先想想要达成的目的,稳扎稳打,方为上策,不要顾此失彼,本末倒置。”
璃潇神情严肃,对元锦玉重重点头:“主子,属下受教了。”
元锦玉欣慰地点头,果然璃潇跟着她久了,一点就透。
刚从外面回来的银杏,对于两个人的话,却没听全,便问了一句:“小姐说了什么好事?奴婢也要听。”
元锦玉眼神略无奈:“你呀,就是个凑热闹的性子。”
璃潇解释:“我们正在解释这次文人暴乱无疾而终的事情。虽然扳不倒慕阙,但是咱们能达成最初的目的,也不算亏。”
银杏抿唇一笑:“原来是这事。”她看向元锦玉,“小姐,奴婢还有一件事要禀告,那慕翎抄袭了您的策论,用作是自己的东西,真真可耻得很。”
提起慕翎,银杏的脸上都是嫌弃。
元锦玉没吭声,银杏越想就越气愤:“偏偏东域的百姓还真的信了,对慕翎感恩戴德的,小姐,咱们可怎么办啊?”
银杏一脸气呼呼的,元锦玉望着她想,难怪风叶白会栽在她手上,银杏确实很招人疼爱啊。
“小姐!”银杏见着她愣神了,连忙呼唤了一声。
元锦玉这才回神,转头看向银杏:“不用着急,我自有对策,璃潇,前段时间让你安排的事,你安排好了么?”
璃潇郑重点头:“都已经安排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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