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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生的等候-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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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我是将门之后,还是因为我只是他的结发妻子,或许…”
“你只希望他只把你看做是玉容,是他曹禺的女人,对吗?”白柔见她愁容不展,但还是说出了她心中的想法。
禹王妃转头看看白柔,笑了笑:“是的,在宫中我就觉得白姑娘不同于其他的妃嫔,今日再见你时,你眼中原本迷离的眼神已经找到了归宿,真的替你开心。”
“有时候这幸福也许离你很近,可是要跨越那一步真的很困难。”白柔想着与夜冥这一路走来的艰辛,感慨万分。
“可是你走过来了,不是吗?”禹王妃语气一直平淡,可是眼神中的那份关切白柔是能感受到的。
白柔想到现在自己的处境,明明自己是不得已而被迫随她走的,可是两人现在却像朋友一样吐露着心事,坦然的笑道:“是啊,我是走过来了,可是却不太平,这不又被你给逼过来了。”
虽话是玩笑,但禹王妃还是尴尬的低声说道:“对不起。”
白柔看出这并不是她的本意,但想想曾今在宫中禹王妃和自己说过的一席话,不禁笑道:“原来你还是不够了解你的夫君,这样的行为岂是没有争夺皇位之心的行为?为何不劝禹王爷呢?”
“劝?”禹王妃苦笑了一下,“我又何尝没劝过呢,可是你也见过他的,那脾气哪是劝得了的。”
“所以你还是听了他的话来了?”白柔见眼前的女子虽身著戎装,却掩饰不了眼底的柔弱和无奈。
“是的,谁都有身不由己的时候,他的我的夫君,我不能违抗他的命令,有时候我真的羡慕你,羡慕你的勇气。”对于禹王妃来说,这以夫为天的想法是无论如何都是改变不了的。
……
由于路程赶的紧,一天的功夫就已经到了禹王的地盘,曹禺在城门口迎接这夜冥,也就在迎接他们到来的这一刻,也意味着他们都已经成了朝廷的叛臣,曹禺的司马昭之心更是明显了。
曹禺精神抖擞的站在城门口,看见禹王妃不负所托,满意的点点头,再看向夜冥和白柔,会意的看了看两人,然后爽朗的笑道:“愚兄的人马来迟了,不过好在有惊无险。”
夜冥冷峻的脸上却没有符合他的笑,冷言道:“多谢皇兄关心,闵这自保的能力还是有的,只是皇兄恐怕还不相信我的实力,所以不敢轻举妄动,待我等平安了才姗姗来迟。”
夜冥的话说出曹禺的心思,让曹禺脸上一时有些难堪,但曹禺毕竟这时候要用到夜冥,所以也只有忍着:“误会,误会,这其中定有什么差错,对了,这一路定是辛苦了。”又看看白柔,继续说道:“还是先到行馆休息吧。”
现在人也已经到了禹王的势力范围,夜冥虽然对曹禺心中有气,但是还是准备先安顿下来先说:“我这些人行馆够住吗?”
曹禺看看后面黑压压的人群,心中一阵欢喜,“够,够,我这行馆空旷的很,后面靠山,即使不够,临时搭些帐篷也是可以的。”
夜冥点点头,便跟着曹禺往行馆的方向走去。
五十七、困兽
行馆确实如曹禺所说很大,后面靠山,有一片空旷的竹林,十分的雅致,白柔看看想不到曹禺这外面粗矿之人却有如此的雅兴,布置出这别致而又大气的地方。
第二天一早,曹禺就派人过来请夜冥,到了傍晚时分才回来,白柔见夜冥平安回来,那一颗悬着的心才落下。
夜冥刚才在门口就见到白柔那娇柔的身体在屋中来回走着,眉头紧锁,心想着这晃动的身影是为自己担忧着,心中一丝暖流划过,那屋中亮着的一盏灯光像就是等待他回来的指引,那屋中的人就是自己的归宿,原来生命中放下仇恨竟是一念之间,只想与那个等待自己的人携手一身,心是那么的轻松自在。
站在门口看了许久,又怕白柔等急了,便向屋内走去,还没跨进门,白柔看见了便急着问:“怎么样,他没为难你吧。”
夜冥的柔情似水看着她,看到白柔为自己担忧的神情竟是那么的迷人,手抚上她的秀发轻轻的绕在指尖,坏坏的笑着,“怎么,这么担心你的夫君吗?”
白柔听到“夫君”两个字,羞红了脸:“人家这么担心你,你还有心情跟我开玩笑。”
夜冥把白柔揉在怀中,下巴抵住白柔的头,轻轻的磨蹭着,心中深深的叹息一声,卸下了一天的烦恼,浑身都舒展开了。
“柔儿,以前我总是生活在仇恨中,可是现在我有了你,放下过去的一切,没想到竟是如此的轻松。”夜冥的声音那么的温柔,温湿的气息不断的传入白柔的耳中,让白柔身上如电流传过一般,那白皙的脸上泛起了阵阵红晕。
那美丽的睫毛在烛光下忽闪忽闪的看着夜冥那魅惑的俊容,心神荡漾,夜冥嘴角露出邪邪的坏笑:“柔儿这个样子,真让人动心啊。”说着低头亲吻了一下那娇嫩的红唇,浅尝辄止,虽是留念,但还是努力的收住心神。
“柔儿,”夜冥收住刚才玩味的神韵,看着白柔:“真的决定好跟着我了吗?即使再大的危险也会不离不弃吗?”
白柔看着夜冥那严肃的表情,心神一凝,坚定的说道:“一辈子不离不弃,生死与共。”
这话像是在深深的刻在两人的心上,永远也不能磨灭掉的誓言。
“曹禺的反心已经是不能改变了,现在我们自保问题不大,可是问题是这屋外的那些多兄弟怎么办,我们如何能全身而退?”这个时候如果夜冥真的与曹禺结盟,一旦曹禺登上了皇位,势必是不会容他的,而白柔对曹治也因此会内疚一生,但是这么多人马,又如何出的去呢,真的要和曹禺的队伍兵戎相见,这样的损兵折将只会是两败俱伤,这事实在是很棘手。
白柔看到夜冥的担忧这色,知道事态严重:“能不能先敷衍他呢?”
夜冥摇了摇头道:“估计拖不了多久,实在不行就打一场硬仗。”白柔看着夜冥眼中慢慢冒出的杀戮之气,陌生而又熟悉,心中一计,道:“冥,也许我们可以帮助曹禺。”
“哦?”夜冥看到白柔神秘的笑容,知她话中另有玄机,道:“说来听听。”
“我们可以假意去打前锋,…”
“不错,这样我的队伍就完全脱离他的控制,不过这倒是便宜了曹治,让他白白捡了个胜仗。”夜冥心中一阵舒坦,又继续说道:“也罢,反正我的目的只是不想卷入这场纷争中,谁赢谁输与我们也没有关系。好,就按你说的办,就让我们再做一段时间困兽吧。”
“困兽?那又有什么关系,重要的是现在是两只困兽,两只准备永远相伴一生的困兽。”白柔的心情很放松,看到这里的山中美景,别苑中的廊亭楼台,重要的是还有夜冥的相伴,反而对曹禺的别有用心不以为意。
夜冥看着她那轻松的样子宠溺的笑了:“没见过被人监视着过日子还有你这样开心的。”
夜冥灿烂的笑容,这有些昏暗的房间就想白天一样明朗,白柔以前总觉得他有种阴柔的美,可是最近看到的却是最灿烂的美,时常还挂着满足的微笑,就是这样的足已倾倒众生的笑容常常让白柔沉醉,甚至有时白柔不敢确信这样的笑容是不是真的属于自己。
可是白柔又何曾知道就是自己常常沉醉的目光也同样的吸引着夜冥,那如迷雾般的双眸如人间最魅惑人心的迷药一样,让人忘情忘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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洗尽人间铅华,两人犹若新生,总是散发着最原始的激情,和人最本性的情感,是真挚和纯真的,没有任何杂质。
翌日,夜冥就按计与曹禺见面,而禹王妃也褪去了戎装,来行馆看望白柔。
今日的禹王妃一身紫色丝质的长裙罩在身上,更显皮肤的娇嫩和身段的玲珑,与那日戎装在身的她相比,似乎这样的装扮更适合她。
禹王妃看见白柔打量着她,羞涩的看看自己的衣服,以为哪里出现了不妥,“白姑娘,怎么啦?”
白柔笑道:“以后王妃就叫我白柔好了,刚才白柔突然想到了王妃戎装的打扮,觉得还是眼下的装扮更好一点。”
禹王妃听了楞了一下,意会了白柔的话,而后又笑起来:“你我甚是投缘,我比你长级岁,我看以后你我就姐妹相称如何。”
白柔点点头,道:“好,就依姐姐”两人相视一笑。
“胤州城虽比不上京都的繁华,但也安逸,要不要我陪你出去走走?”玉容知道现在她们能做个知心朋友,但是当哪一天她们的夫君兵戎相见时,这值得珍惜的情分也就散了。
白柔摇摇头,“不去了,这里挺好,这后山之中有片竹林,我带你到那走走吧。”
玉容虽在胤州多年,这里的风景远不比江南的景致,而行馆也是第一次来,还不知道有这样的景,一向娴静的她听白柔一说,倒是有些向往:“好的,就随妹妹去看看。”
这竹林远远看去一片碧绿,竹子一个个伫立着,那竹叶在微风中轻轻的晃动,犹如翩翩君子之坦荡,又如佳人之娇美的身段,让人恍惚。
玉容一阵欣喜的看着这样的美景,转身跟白柔说道:“想不到这里还藏着这样的好地方,难怪都不想出去了,要是能永远住在这里也不错…”这话音刚落就后悔了,她知道白柔现在的处境,一辈子不就等于要困在这里一辈子吗?
白柔看出她的歉意之色,反而还她一个安慰的笑意:“其实对我来说住哪并不重要,重要的是能和夜冥在一起,现在又多了这一片竹林,不是更添色不少。”
“你不后悔吗?”玉容见她大胆的说出了自己的心意,心中自然是感激她对自己的信任,但是也不得不担忧她们现在的状况,毕竟是自己的夫君让她们困在此地。
白柔的笑容很是坦然,“后悔?妹妹自离开皇宫后就没有想过这两个字。现在想到确实有些后悔。”
她看到玉容脸上的疑惑,仍是含笑,继续说道:“后悔为何不早点随他离开这里,后悔不早点面对自己的心,而如今却让他处于进退两难的处境。”
这一番话不得不让玉容震惊,想到自己,心中一阵的苦涩:“我虽是将门之后,也自幼习的一身武艺,却被女驯之规所束缚,妹妹的勇气真让姐姐佩服。”
白柔见她神色黯然,不再多说,只是拉着她的手,在这林间走着,慢慢的淡化她们心中的忧虑。
五十八、修身养性
还是傍晚时分,夜冥回来了。一进屋子,就见他眉头紧锁,一掌拍碎了书桌的一角,那红木立刻如瓷器般的跌落在地。
“出了什么事?”白柔见他神色不对,压抑许久的怒气并未因刚才一掌而消去。
“朱玉投到曹禺的帐下了。”夜冥看了一眼白柔担忧的神色,心中的怒火逐渐平息。
“怎么会这样?”朱玉是夜冥手中的主将,他军中出了自己贴身的侍卫有夜影负责外,其他人都是由朱玉一人负责。
夜冥坐下,结果了白柔沏好的茶水,喝了一口,眼睛微闭,好一会才缓缓的说道:“他心中本—网}来就有大志,而我却无意争逐这权位,这样的结果我早就该料到的,是我自己太大意了。”
夜冥的语气失落,白柔也跟着心痛:“冥,你后悔吗?”她不由的想起了玉容今天问她的话。
夜冥缓缓的看向她,见她那一脸的淡定掩盖了自己的情绪,手托起她的下巴,那她那不确定的目光对上了自己的眼睛,白柔看到那具有威慑的眼神,不由的对了上去,“后悔两个字在我夜冥这里是找不到的,不要再胡思乱想了,我不想再在你眼中看到对我的怀疑和不确定,我刚才的气愤只是因朱玉跟了我多年,这个时候居然背弃了我,并没有其他原因,你可懂?”
“懂,我懂。”白柔见夜冥托住自己下巴的手松了下来,便静静的躺在他的怀中道:“是我不对,不该怀疑你的,我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看到你为我失去了一切,心就好痛,好痛。”
“傻瓜,你可知道这些年虽然锦衣玉食,但却没有一日睡的安稳,可是现在有你在身边,我有多安心吗?所以我怎会后悔今日的一切,就是朱玉投靠了曹禺也没有关系,最多是他平时交往密切的几个人谁他一阵到了曹禺的帐下,而这军中的兵符还是在我这里,我这些人他也不会带走多少,要不今天我也不会这么轻松的就能回来。”
“那么我们昨天商量的计策也行不通了?”
夜冥深深探了一口气,道:“朱玉已经告诉曹禺我有退出的意思,估计曹禺已经不相信我了,只是暂时拿我也没办法,我想我们的计策要等一段时间再和曹禺提出,让他感觉我们是被迫无奈,那样他才更容易相信。”
白柔听他这么一说,反而心中宽慰的露出调皮的笑容:“那我们这段时间就在行馆中修身养性,好好欣赏一下这后山的美景,如何?”
看到白柔这灿烂的笑容,心中的阴霾顿时烟消云散,眼中闪出玩味的笑意,手腕在柔软的腰身处一收,白柔娇媚的身子便紧贴着夜冥,“与柔儿在一起修身养性吗?真是太难了,你的夫君可不是什么正人君子。要我欣赏这后山的美景,不如欣赏这眼前的美色,岂不快哉?”
话音刚落,白柔脚下便一轻,已经被夜冥横抱起来,白柔只得娇羞的把脸埋在夜冥的胸前。
在行馆,夜冥和白柔自由自在的过了快一个月了,那一个月他们很少出行馆的大门,在那片竹林中日日可以见到他们的身影,像两个相爱的人就要分别前的缠绵。
“柔儿?”
“恩?”
“柔儿”
“恩,我在。”
经过身心的多次煎熬终于换得了两人的真心相对,似乎这一切都有些不真实,总要多叫几声才能感觉到对方确实真实的存在。
“夜梅似乎不喜欢我。”许久的安静都忘记了其他人的存在,这天地之间恍若隔世,远远看到那守候的人影,才想把白柔拉回了现实。
这是他们正牵着手从竹林回来,夜冥听白柔这样说,看了一眼在门口等候的夜梅,笑道:“怎么心眼越发小起来了,夜梅就这个样子,跟着我这么多年本就很少言笑,不过却是忠心于我。”
“是啊,的确忠心于你。”白柔叹口气,无精打采的说道。
“看你又想多了,要是你不喜欢她,我换人来伺候你就是了。”
“不,我没有不喜欢她,只是看到她总会想起彩蝶,你不用换人了,免得我又不习惯。她不苟言笑估计也是跟你时间长了,被你传染的。”白柔又恢复了神采,打趣的说道。
“只要我一想到你就在我身边,每天睡觉都想笑,怎么就没传染呢?”两人就这样说笑的经过了夜梅身边,夜冥突然回过头看看夜梅。夜梅这时正好也抬起头看着他,他见到她眼中有一丝的慌乱闪过,却立刻消失,夜冥心中了然,却没有说话。
可是第二日,白柔就发现伺候自己的丫头已经换了一个叫喜鹊的小姑娘,“夜梅呢?”白柔问夜冥,夜冥只是笑笑还没来得及回答,喜鹊便回答了:“回夫人,夜梅姐姐出去办事了,要有一段时间呢,她吩咐奴婢要伺候好夫人的。”
“夫人?”白柔重复了一下喜鹊刚才的话,脸上有些害羞,还有一丝疑惑。
“恩,是不是奴婢说错什么了?”这丫头担心的看看夜冥,夜冥的残暴他可是听说过的,可是他却不知道那已经是过去的他了。
“不,以后就这样叫,很好,你先出去吧。”可是夜冥显然很高兴听到喜鹊这样的说法,欣喜的看着小丫头出去,皱起眉头,眼中的笑意却很深的说道:“以后不许再对这个称呼有疑问,你就是我夜冥的妻,永远的妻,记住了吗?”
那霸道的语气容不得一丝的反抗,可是白柔也不想反抗,永远的妻,柔声说道:“我知道了,也记住了。”
白柔听到这样的话,动容的脸上布满了柔情,即使这阳光明媚的天空也比不过眼前两人的光彩。
“柔儿,我们该离开了,今日也该拜会一下曹禺了,他已经派人来过几次,都被我推了,昨日他又派人过来,我已经应了,准备今日去会会他。”
五十九、大战之前
白柔一天都有些坐立不安,总是不时的朝门口张望着,直到傍晚的时候那朝思暮想的人影才慢慢的走入视线。
白柔迎上去,看到那阴沉的脸,提着的心落了下来,温和的笑容浮在脸上:“没谈拢我们再想其它办法好了,也不急在这一时。”
夜冥双手放在白柔的肩上,道:“你就不怕和我一辈子关在这行馆之中,或者情况更糟跟着我受罪。”
白柔笑容依旧未变,仿佛夜冥刚才说是那她幸福的一件美事似的:“就这个样子吗?”
夜冥点点头。
“这远比我做好的准备差的远呢,我可说好了,就是以后上刀山下火海你也不许再抛下我。”那最深情的目光对着夜冥,“有你的地方就有幸福,哪怕那个地方是十八层地狱,我都会认为那是乐土。”
“傻瓜,我怎么舍得让你入地狱呢,况且我们还要一起离开这里,过着远离红尘的生活。”夜冥露出了欣慰的笑,那样的纯净,就像看到了两人并肩策马奔驰在无边的草原上了。
“那么你刚才不是说要关在这一辈子…”这话未说完突然反应过来,瞪着眼看着她,那娇俏的小嘴撅得的高高的,夜冥笑起来,爱怜的看着她,在那片樱红处落下,语气亲昵,“我已经和曹禺谈好了,他自己主张让我打前锋。”
“真的,他怎么主动提出的呢?”
“他有他的心思呢,他想让我的队伍先试探曹治的虚实,自然也就让我先冲在前面了,自己好坐收渔人之利。”
“你有把握吗?”他们都知道曹禺用心险恶,心中有些担心。
夜冥也露出担忧的神情,片刻后才道:“我会尽力,实在不行我会安排夜影护送你先走,我自然会有办法脱身。”他看看窗外,叹口气道:“只是跟着我多年的那么兄弟,恐怕就无法护着他们的周全了。”
“不,我不要自己先走,我想陪着你。”两人好容易再走到一起,白柔好怕再与夜冥分开,哪怕夜冥告诉她只是短暂的分离,她都不愿意。
夜冥看着她倔强的样子,想到了当初见面时也是如此倔强的眼神,笑了:“好了,就依你,我就知道最终还是妥协与你,因为你这个样子,我拒绝不了。”
白柔心中一暖,依靠在夜冥怀中,幸福在心中添的满满的,但知道自己的坚持定会拖累他:“冥,我现在觉得自己好没有用啊,成了你的负担。”
夜冥用手指堵在白柔的唇上,皱起了眉头,看着她:“以后不许这么说,如今我所做的一切不是为了你一个人,而是我们两人,所以以后不许再说这样的话,知道吗?”
白柔点点头,又靠在他的胸膛上,现在这是她最眷念的地方,听着他有力的心跳就可以抚平她心中的不安,现在的夜冥没有了以前的阴沉,时常挂着笑,总是最大限度的宠着她,纵容着她的任性,让她时常忘记自己身在何处,只知道幸福一直包围着她,眷顾着她。
“今天你自己先睡,我和夜影商量一下战前准备,做样子也要做的像样一点。”夜冥留念的在白柔光洁的额头上留了个印记,便不舍的转身离去,脸上露出了担忧的神情。
曹禺并不是泛泛之辈,能看懂人心,知道如何去把握它,夜冥如今也只有放手一搏,现在军中有一部分人是朱玉以前的旧属,如今已经投靠了他的旗下,所以夜冥的兵力现在没有办法再与曹禺抗衡了,所以只有智取。
夜冥争取了半个月的时间来准备大战前夕的事情,包括他们逃亡的路线,这一切都暗中进行。明日就要大战了,夜冥一早就在书房,他说他要想给万全之策。
白柔推开窗户,看着这夏日的慵懒,自己最近也觉得身子懒懒的,她想可能是因为和夜冥在一起,被他宠懒了,因为现在的心也跟着是懒惰的,没有烦恼,很轻松。
“夫人,”喜鹊笑嘻嘻的进来,“王妃来了,还带了好多东西。”
白柔眉头微皱,这段时日她不曾来,为何这个时候来,难道她也要参战。
白柔带着一丝疑惑,在别苑的庭中与玉容见面。“多日不见,妹妹的气色倒是大好,越发让人怜爱了。”
“姐姐既知多日不见,为何这个时候才来看妹妹。”白柔拉着她的手抱怨的说道。
玉容那挂着笑容的脸慢慢的暗沉下来:“最近一直在忙着,听说妹妹明天要跟王爷一起出征,所以带些衣物过来。”
“妹妹,姐姐知道你和王爷在一起早已将生死置之度外,可是你不懂武功,在战场上也没有自保的能力,这样不是让王爷分心吗?为何不留在这里等着王爷的凯旋呢?”
白柔看玉容担忧的样子,苦笑一声,“这还不是你家的那个禹王惹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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