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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生的等候-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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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一个主仆情深啊。”柳昭仪自己进来了,白柔看了看门口站着的张环。
柳昭仪看了白柔的眼神,解围道:“你也别怪她,是我让他不用通传的,姐姐知道昨晚皇上没在这,也就不忌讳的进来了。妹妹不会怪姐姐吧。”
白柔笑笑:“怎么会,姐姐来看我,我开心还来不急呢。”
“瞧你这说的,妹妹就是菩萨心肠,你看对个下来都这么体贴,不过,淑妃也真是脾气太大了,就这么点小事,至于下这么重的手吗?”柳昭仪看了看彩蝶的脸,心中不平,“妹妹说的也没错,这巴掌确实是替妹妹挨的,这打狗还要看主人呢,皇上现在这么宠妹妹,淑妃竟已点面子都不给你,确实有些过分了。”
白柔知道她是来挑是非的,笑笑说:“姐姐没生气了,再这样说下去,这巴掌都像落在姐姐身上似的了,其实昨日妹妹也有所不对,淑妃娘娘提醒的也是,以后妹妹多注意就是了,姐姐可别为妹妹的事气坏了身子。
白柔这话说完,才仔细瞧着柳昭仪的打扮,显然今天是用了心的装扮,一身乳白色的罗裙,裙边和袖口都是金色包边,衣服上绣上金色的花纹,虽看似简单,但是那衣服的料子和绣工却是极其珍贵的。再看看柳昭仪脸上的妆容,涂抹均匀的粉上点上淡淡的胭脂,在配上那细眉如黛,朱唇如樱,恰到好处的衬托了她的婀娜多姿和娇颜美貌。
这刚打量玩柳昭仪,张环就进来通报说皇上来了,柳昭仪面露喜色,像是早就料到皇上会来似的,急切的出门迎接了,白柔只是淡笑着跟了出去。
果然柳昭仪的装扮引起了曹治的注意,曹治欣赏的看了两眼,转眼又对白柔道:“柔儿,昨晚朕见你早早离去,是不是身体不舒服啊。”
白柔给了曹治一个妩媚的笑容:“回皇上,昨日臣妾见这桌上酒十分香醇,便多饮了几杯,哪知上头的利害,又怕在皇上面前出臭,便早些回来了。”
曹治立刻关切道:“怎么样,好些了吗,怎么不早和朕讲,醒酒的汤喝了吗?”
白柔看了一眼一旁干站着的柳昭仪道:“好在有昭仪姐姐在一旁照顾着,已经好多了。”
曹治这才又看向柳昭仪,笑道:“这后宫之中要是都像你俩这么和睦就好了。媚儿,柔儿刚刚进宫,不熟悉宫中的环境,你有空还要多照顾照顾她。”
“皇上,你就放心吧,我和妹妹投缘,定会当自家妹子一样照顾的,就说昨天的事吧,可惜我不在场,要是在场的话,也不至于让妹妹受这委屈了。”柳昭仪神色黯淡,就像自己受了天大的冤屈一样。
“怎么回事?”曹治疑惑的看看白柔。
白柔苦涩的笑笑,像是在忍气吞声,“皇上,算了,也不是什么大事,是柔儿自己不懂规矩,只是让彩蝶受了委屈。不过现在已经搽了药膏了,不碍事的。”
白柔越是这么好心的劝着,曹治越是要知道事情的经过,一旁的柳昭仪就趁机把昨天的事情说了个大概,把彩蝶受罚和白柔的受委屈夸大了一点。
曹治听了气愤的拍了一下桌子,“这还得了,柔儿才进宫几天,就这样欺负她,这淑妃也太大胆了,规矩有这么教的吗?是不是我宠了谁,谁还要跟着遭殃啊!李富贵!”
不一会李富贵进来了,等着皇上的指示。白柔忙跪下来,劝住曹治:“皇上,臣妾受点委屈没什么,可不要因为我搅了这后宫的安宁,要是如此,臣妾的罪就大了。请皇上还是算了吧,以后臣妾不惹淑妃娘娘生气就是了。”
这柳昭仪看了叹口气道:“妹妹真是实大体,只怕妹妹以后做事就要处处小心了,就是不犯个错,说不定还能指个错出来呢,真是的,难得皇上有妹妹这样的人相伴,可妹妹还要受这样的委屈。”这话不是明白着说皇上宠幸的人,淑妃就要为难她吗?这把柴火一烧,曹治更加恼火:“安宁,我看这后宫的安宁就是让这些人搅了,李富贵,把昨天打彩蝶的那个奴才赏五十板子。”
这细皮嫩肉的一人要是打个五十板子还不是要了她的命,要是真是这样,自己和淑妃的梁子就结打了,这本不是白柔的本意,白柔只想给淑妃一个教训,自知这根基未稳,做事不能太张扬。
忙叫住李富贵,又跪了下来:“皇上,不可啊,这奴婢虽有不是,但也是按照主子的意愿去做的,这样一罚可是要了她的命,臣妾可不想因自己的一点小委屈,而白白丧失一条人命,柔儿会于心不安的,请皇上从轻处罚吧。”
曹治将白柔扶起来,温柔的看着她,语气中有些责备:“柔儿,你就是太善良了,这样的性格在宫中会吃亏的,今天朕只是想给淑妃一个教训,省的以后她再刁难你。”
然后又笑着道:“不过朕还就喜欢你这不争的性格,不像这后宫的女子,个个都想争得朕的宠爱,却不会对朕真心,唯有柔儿不同。”白柔看了一眼站着的柳昭仪,害羞的低下了头。
皇上也看看柳昭仪,“媚儿,以后要是柔儿受了什么委屈,你尽管告诉我,可不需帮着柔儿藏着,掖着,知道吗?”
柳昭仪看了曹治对柔儿的样子,心中冒着酸味,但脸上仍是挂着微笑:“臣妾遵旨,皇上就放心把,以后再有这样的是我定护着妹妹。”
曹治笑了笑:“什么护着,以后有事先告诉我,朕不希望你也跟着遭殃。”
柳昭仪见曹治还是关心自己的,心中有平静了许多,看来自己今天没有白来,一已经引起了皇上的注意,二也接着白柔杀杀淑妃那嚣张的气势,三则是有了白柔这个保护伞,自己也能有机会在后宫中扳倒其他的妃子。
看看戏也唱的差不多了,也该收场了,“皇上,臣妾来了有一会了,既然皇上在这陪妹妹,那臣妾就先告辞了。”
皇上点点头,满意的看着柳昭仪的离去,而翠容也最后少了三十板子,但即使二十板子也够—网}以个姑娘家受的,这事让淑妃是打碎了牙往肚里咽,可这样一嚣张的人怎么能就这样受的了这个气呢,估计也只是安静片刻罢了。
曹治见白柔如此温顺懂理,又不识大体,更加宠爱,除了偶尔去柳昭仪那,其他时间夜夜留宿在怡和宫。曹治最满意的是白柔势宠不娇,能保持着刚进宫的样子,除了偶尔去看看太后,到柳昭仪那坐坐,也不出去就在怡和宫刺绣,画画。
贵妃也经常去太后那请安,自然会与白柔相遇,她总是不卑不亢,神色淡然的应付一切,赵贵妃的父亲虽是武将出生,但女儿却是端庄秀丽,虽没有傲慢之色,可是那一切的彬彬有礼的样子却是要拒人于千里之外,白柔总是淡笑的应对着这一切,日子过的也算平静。
可是现在的平静之中,虽有帝王的宠爱,但那心灵深处却总有一种渴望,那是一种摸不透的情绪,一种空虚的索取。最糟脑中会常常冒出那个如魔鬼般的人,自己不知道是不是真的着了魔,蛊惑了自己的心,想到棋子两个字心会痛,看到棋盘竟恼恨的砸了它。她恨他把扰乱了自己的心房,恨他让自己失去了方向,自己就像被牵着线的风筝,即使跑的再远,总是被他所掌控着,而自己又没有办法摆脱这线轴,或许隐隐的庆幸有根线牵引着,与线轴有着唯一的联系。
十五、生病
白柔进宫已经快三个月了,天气已经逐渐变冷,曹治总是把最好的东西往怡和宫搬,给着最好的呵护,但白柔却总是淡然的接受,从不和曹治主动要求什么。
正因为如此,曹治就更加宠爱,甚至把宫中的折子都搬到怡和宫中批阅,这个时候,白柔就在一旁再绣架上绣花。这一片其乐融融的场景是曹治最满足的时候,时候他总是感慨那段美丽的时光,说那是他一生中最安逸的时候,他们就像一对平常普通的夫妻一样,没有让人生畏的百尺高墙,没有无休无止的早朝,也没有那为了巩固基业娶进宫的妃嫔。
白柔不想搬离怡和宫,曹治也由着她,曹治自己有时也喜欢这个怡和宫,因为远离其他的宫殿,就像宫中的一处世外桃源,所以虽然离他的正殿偏远,他也乐得每天都过来,喜欢来的路上想念白柔的那种感觉,猜想着白柔此刻在干什么。
可是,曹治对白柔如此的恩宠,就把白柔高高捧起,放在每个人都关注的地方,即使这怡和宫再偏僻,可是每个人每天都关注着,因为这个宫里住着一位拥有众多妻子的皇上,也怨恨这个女人凭什么却一人独占着皇上,却还是一副怡然自得故作清高的样子,那些敌视的目光也越来越多,甚至防不慎防。
京城的冬天要比杭州的冬天冷的多,这还没到腊月的天气,白柔怕冷,房中已经升起了火盆,曹治看这样子,立刻赏了一件水貂毛的披风给她,白柔总是含笑的接受着,她知道曹治对自己以及很好了,但自己那颗心为何还留在原地不动,而且那个有些渴望见到又怕见到的影子似乎消失的无影无踪,只有偶尔从曹治口中谈及肃亲王时,那如梦如幻的感觉原来是真实的,是有这么一个人,那个银笛已经被白柔抚摸的更加光亮的时候,她病了。
太医看了白柔,脸上尽是遗憾的神色。那样的神色惹火了曹治:“快给朕如实回答。”
一向温和的曹治阴沉着脸,太医战战兢兢的低头小心的回话,生怕一个不小心掉了脑袋:“回皇上,依微臣看,娘娘这身上发着少,而身上又出着疹子,但看这脉象又不像是麻疹,臣建议还是请几位太医一起会诊,请皇上移步。”
“什么移步,我哪也不去。”曹治的火气依然不减。
太医一下子跪了起来:“皇上,娘娘这病恐怕会传给皇上,请皇上为了天下的子民,保重龙体啊,微臣请皇上移步。”太医言词恳切,这时一旁的李富贵听太医这么一说,也跪了下来。
“你们这是干什么,都反了不成。”
曹治的喊叫吵醒了躺着的白柔:“皇上。”白柔的声音很轻,这个病让她一下子浑身无力。
曹治赶忙坐到了白柔的窗前,白柔用丝帕掩着嘴,吃力的说:“皇上,臣妾已经如此了,愧对皇上的关心了,心中十分内疚,如果皇上不移步,让道想让臣妾这内疚的心永远不能平息吗?臣妾相信太医们一定会有办法的,臣妾还想病好了后多陪陪皇上呢,请皇上成全了臣妾的愧疚之心吧。”说完,一阵气喘,咳嗽,原本苍白的脸上,更显虚弱。
“柔儿,”曹治不停的帮白柔轻拍着背,心中不忍拒绝,“好吧,朕听你的,就让李富贵在门口候着,有消息立刻传给我。”
曹治走后一阵安静,白柔也叫彩蝶出去了,说要安静的睡一会。房门带上了,白柔从怀中取出银笛,心中犹豫着,是不是要吹,可是她怕自己再不吹响以后就没有机会了,第一次把银笛靠着唇边,心中有些慌乱的吹起,原来并不刺耳,声音是这么空灵,清透和悠扬,像能穿透这黑暗,带给远方思念的人。
半个时辰不到,那个熟悉又陌生的身影出现了,看见白柔有气无力的躺在床上,本就显瘦小的她,在锦被中更加的淡薄,心中竟隐隐的心痛,可语气还是带着嘲弄的口吻,微微皱眉:“怎么搞成这样,这可不是我认识的白柔,这么的脆弱。”
白柔无力的冷笑了一声:“白柔让王爷见笑了,不应该说让王爷失望了。”
夜冥负手向前,看了看白柔,脸色惨白,抓住她的胳膊,掀起袖口,那本如藕断的胳膊已经密集了疹子,个个显示着暗红色,“最近是不是吃了些枣子。”
白柔想起自己畏寒,便叫彩蝶做了些红枣莲子汤给自己,“这红枣有什么问题吗?”
夜冥神色依旧冰冷,看了看一旁的炭火,此刻正烧的旺:“这红枣本没有问题,可是你这屋子的炭火有问题,只要吃了红枣,这血液流速就加快,再吸入这炭火的烟就有问题了。”
“那如何医治?”白柔知道定是有人在炭火中作了手脚,也疑神的看看这炭火,可是这一时半会也差不出什么,目前最重要的是先治好自己的病。
夜冥看着眼前这个女子,即使是病重的时候,虽是面目憔悴,但是那眼神依旧倔强的不屈服,对生命的渴望依旧如此的强烈,心中微微触动。
“这里医治不方便,需要针灸,我来想办法安排你出宫医治。不过,你也要配合一下,明天太后会过来看你,太医会给太后提议的让你出宫疗养,我想太后会同意的。”
“那我会去那里呢?是你帮我医治吗?”白柔感觉自己已经被眼前的人捕获了,有种不想逃脱的感觉。
“静安寺。”显然夜冥今天心情不是很好,惜字如金,也没有回答白柔后面一个问题。
也许白柔已经习惯自己是个棋子了,或者是甘愿做个棋子了,没有了一时的反抗,温顺的点点头。“那就多谢王爷安排了。”
夜冥见她如此,从鼻子发出一阵冷笑:“谢就不用了,不过下次记得带着脑子,别以为有了皇上,就可以高枕无忧了,下次再这样大意,那我就只好另换棋子了。”
白柔被他的话刺激的眼中又有了怒火,可是夜冥却眯着眼看了一下她,手指捏住她的下巴,并不在意白柔是否在病中,是否疼不疼,声音低沉:“如果你想做弃子,本王也无所谓。”说完与上次一样,毫无眷念的离开了她。
房中又静如死灰,白柔无力转头看看仍在烧着的炭火,那跳跃的火焰像是在烧着她身上一样,心中暗然:他始终把我当做一个棋子,为何我会对一个魔鬼有幻想,我真的好傻。一阵自嘲后便暗暗发誓:我白柔以后要过上最好的生活,做后宫最高的位置,谁也再想算计我。而肃亲王曹闵,只是互相利用而已,从此再无牵挂之心。
她看着这炭盆,就像看到后宫每个妃嫔的脸在对着自己阴毒的笑着,心中一冷,连忙对着紧关的房门叫道:“彩蝶,把炭盆拿走。”
十六、治病
果真,第二日太后来看白柔了,白柔的床前已经隔了层帘子,太后隔着帘子安慰白柔,叫她好生修养,又命太医再替她把脉。
太医依旧脸上露出难色,太后看了一眼,知道太医有话不方便当着白柔的面讲,又嘱咐了一通白柔,叫她好好养病。
出了内室,太后端坐着,神色淡然:“现在可以说了吧。”
太医跪了下来:“回太后的话,娘娘这病来的凶猛,这恐怕危险啊,臣只能配一些药材让她续命啊,但…”
太后疑惑的看了看太医:“有这么严重吗,会不会是中毒?”这后宫中的太后不是没有亲历过。
“臣也差过了,没有中毒的现象,这病因实在怪异的很,所以臣建议娘娘这一身的疹子还是尽早出宫的好,臣怕皇上…”太医欲言又止。
太后是何等聪明的人,这一说,心中有了数,手指一抬,堵住了太医的话,有些无奈的感伤:“行了,我知道了,就这样吧,给她安排个清净点的地方,这丫头喜静,皇上那我来说。”
接着又喃喃自语:“只是可惜了这样个伶俐的丫头,本宫还想这好好栽培她呢。”
一切如夜冥所料,第三天白柔就被送出宫了,也就彩蝶一人陪着她,曹治一直都没有出现,只是叫人送过来一个荷包,金色的荷包上绣着“两情若是久长时,又岂在朝朝暮暮。”,她认识这字,是按曹治的字秀上的。打开荷包,竟一个字条抱着青丝一屡,打开字条:等你!
心中一阵温暖,毕竟世上还有一男子关心着他,而这男子居然是天子,可是自己对他却紧闭着心门。白柔小心的收好发丝,这荷包竟重似千斤,一直压着白柔的心,堵在心口。
静安寺离皇宫大约也就是半日的车程,但白柔本就病重,加上路途的颠簸,头昏沉沉的,到了静安寺没有什么意识,直到彩蝶把一切安顿啊,白柔才清醒过来。
“这就到了吗?”白柔的声音很虚弱。
“娘娘,我们现在在静安寺的偏院,奴婢看过了,这很安静,娘娘定会喜欢这里的。”彩蝶扶着白柔半倚着床头。—网}
白柔没有说话,只是楞楞的看着内室的门,像是着谁过来似的。
彩蝶看看她,小声说:“娘娘,你先休息一会,吃点东西,一会会有人过来给你治病。”白柔不可思议的看着彩蝶,知道今天她才恍然大悟,原来彩蝶也是他安排的人?
彩蝶看出她的疑惑,笑笑:“娘娘,你放心,彩蝶只会为了娘娘好,娘娘永远是彩蝶的主子。”
白柔听了,想起这进宫时候彩蝶无微不至的照顾,和那轻快的笑声,为着自己的愁眉不展,自知她所说不假,宽心的笑笑,“彩蝶,我信你,就算你是闵王爷派来的,但我信你不会害我。”
彩蝶听了激动的不予言表,微张的嘴唇始终未说一句,只是坚定的点点头,那个感激和肯定的眼神像已经述说着一切。
想到闵王爷,这皇宫中他的人就像无处不在,无处不生根一样。既然如此,为何自己中毒时,他的人怎么没有察觉,而且太医为何还说自己没有中毒,他又如何知道自己是因为炭火中的毒呢,难道这一切是他有心安排的吗?是她想让自己出宫吗?白柔想到着心中竟舒坦了许多,以前的一些幻想这一刻全部破灭,自己不过是个棋子,一个他从不顾死活的棋子,对他来说,自己只是该如何被他利用而已,其他什么都没有,什么都没有。
突然喉咙中一股血腥翻涌上来,一个忍不住,吐在了床边,彩蝶惊慌的帮白柔搽着嘴边的血,眼中不断的流着泪,白柔见状,给她浅浅一笑,吃力的说:“我没事。”
“你先出去。”一个低沉有些干哑的声音传了过来,把屋中的人都吓了一跳,夜冥不知何时,负手而立的站在彩蝶身后。
彩蝶见了,惊喜一闪而过,跪下来不断的磕着头:“王爷,求你救救娘娘吧,救救娘娘吧!”
“你先出去!”仍是刚才的一句话,但是人已经靠着白柔的床边,毫不温柔的抓住白柔的手腕,帮她把脉。
白柔被这牵扯,身子一个吃痛,可忍声不叫出来,皱着眉头却神情淡然,心中还不断的提醒着自己,我不过是他的一个棋子。
这时,彩蝶已经走出了内室,关好了房门。
屋中异常的安静,夜冥仍观着脉象,眉头微皱。白柔笑笑,嘴角绽开,极力的作出最自然的笑容,掩饰住心中的不平静。“有劳王爷了。”见他已经放手,微弱而平静的看着他。
夜冥把她扶起来,盘腿坐在床上,手开始探到腰处要解她的衣带,白柔本能的抓住那冰冷的手,夜冥楞了一下,眼中带着嘲讽:“你以为我会对一个快要死的人会有兴趣吗?”说完甩开了白柔的手,继续解开腰带,那身上的疹子一块一块的,成暗红色,十分丑陋,白柔羞涩的低下了头,却没有力气再和他争辩。
夜冥从怀中取出一个小布袋,上面各种大小的银针挨着顺序整齐的排列着,夜冥一根根的取出扎在白柔裸露的身体上,白柔约莫半个时辰,银针又取了下来。白柔终于松了口气,一直努力坚持着的身体乳最后一口支撑的力气也游走了,眼前一花,露出了完美的笑容后,倒了下去,这么虚弱的身体,能过做着支撑半个时辰,已经难为她了,夜冥一直没有说话,看着倒在怀中的白柔,用帕子帮她搽去额头的汗水,就这样轻轻的,慢慢的搽着,眼中流露出从没有过的柔情,帮怀中的人仔细的穿好衣服,掖好被子。
昏睡的白柔醒来时,夜冥已经走了,看到彩蝶趴在她的床头睡着了,心中有些落寞,白柔想着自己好像朦胧中有人温柔的抚摸着自己的脸,有种温情不断的在自己身边散开,还想还看到灼热的眼神在凝视着自己,这一切是那么的真实,但应该不是事实。
针灸真的很有效果,第二天,白柔身上的斑点已经好多了,不在是那么密集,而且颜色也淡了很多,可是白柔更加疑惑自己的病与夜冥有着关系,自然那份治病的感激也不会存在。
每天下午夜冥都会过来给她治病,针灸结束什么不说就走,今天已经是第五天了,白柔觉得自己的精神好了很多,可以下床走动了,这才有机会看看这静安寺的景色。
出乎意外的是这静安寺居然是在半山腰,而且她们并没有住在寺中,而是离静安寺不远而又隐蔽的房子里。周围被雾气虽萦绕着,山中的空气很清晰,带着雾水的味道。白柔欣喜的看着这一切,心情似乎也好了许多,“这就像人间仙境一般,好美!”这是白柔由衷的赞叹。
“你不会在这待多久了。”一个熟悉的声音响起。
“你今天怎么这么早?”他不都是下午来吗,白柔本来的好心情被他的到来所打扰了。
他没有说话,只是掀起白柔的水袖,看看胳膊上的斑点,那原本的暗红已经只剩下淡淡的暗斑了:“果然是好多了。”
看看白柔的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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