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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生的等候-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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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你?那为何你会知道我所中何毒,况且以你在宫中的实力,有人在炭火中下毒还会瞒的过你。”白柔不断的问着,心中的火一闪一闪的。
夜冥嘴角上钩,泛着冷笑:“至于我为何会解毒,本王没有必要和你解释,况且这后宫之大,本王就有手眼通天,也不会看住每个人的行动。”
“那会是谁呢?”
夜冥看见她已经疲态尽显,有些不耐烦的回到:“如果你想知道,自己回宫查去,你既然被皇上恩宠,那就是后宫所有妃嫔的敌人,只有打倒她们,稳坐高位才是解决问题的最终归路。”
这次他没有给白柔再讲的机会,仍是义无反顾的离开了,没有留下任何交代,但唯一不同的是,白柔知道他离他不远。
白柔看看这桌上的药碗,已经没有刚才的热气了,浓烈的药味似乎已经散去,白柔摸摸身上的荷包,取出银笛,看了一眼,本是要还给他的,可是心中总有不舍,那银笛再唇边发出空灵的声音。
很快,夜冥过来了,先扫了白柔一眼,见药还没有动,冷冷的说道:“什么事?”
“我想喝药,没有力气,下不了床。”那无力的声音中带着娇嗔,白柔立刻感觉到不对劲,但话已出口,只得装作若无其事的低下头,尽量不让他看见自己羞红的脸。
一直没有休息好,她确实已经耗尽了自己的体力,端起夜冥递来的药碗,干涩的喉咙本就口渴,那苦涩的药汤一饮而尽,看着这空碗中余留的一点残渍,如果在宫中彩蝶总会拿一颗梅子给自己,去除口中的苦涩,“彩蝶知道我在这吗?”
“通知她了,你休息吧。”白柔惊异的看着夜冥离开的背景,他这是在关心她吗?
不过夜冥似乎懂医术很精通,白柔只喝了两幅汤药,精神已经好了很多。她看了紧闭的门,想拉开试试,因为她一直以为这扇门会上锁,原来门只是轻轻的带着。
白柔住的地方似乎只是自己所在的地方最偏的一处,本以为外面的也会同自己住的地方一样简陋,或许更差,只是一个大山洞而已。
可是白柔对自己眼前的一切叹为观止,这里的豪华居然不亚于皇宫,“雕栏玉砌”四个字本以为只有宫中才会出现,可是此处也是如此,简直是人间另一个天地。
一个侍女打扮的女子经过,看见白柔,就像未见似的,在白柔面前走过,清秀的脸上却神情冰冷。这女子的装扮白柔不会忘记,水红色的衣裙,在领口处绣着不协调的飞鹰的图案,白柔在细看看周围栏杆上刻着的都是雄鹰展翅的图文,难道这就是上次她被劫的地方。
“看样子你已经好的差不多了。”低沉的声音在空旷的大厅中响起,白柔吓了一跳,但也知道发出这声音的人是谁,松了口气转身看着他:“为何每次你走路都不出声音。”
“哦,我倒没有注意。”夜冥走过白柔身边,坐在那个高高在上的位置,亦然有着王者之风和与生俱来的威严,可惜周围的白玉雕栏却衬托了殿上之人的孤寂。
“这里好生熟悉。”白柔一步一步的试探。
“你是不是想问:这里是不是我们第一次见面的地方,还有就是我们第一次肌肤相亲的地方。”褪去了冷色,那蜜色的肌肤有了柔和的光线,在烛光的映衬中魅惑无比。
那一瞬间她看不清楚那眼眸中的颜色,只是觉得如深潭一般深不见底,但却总能捕获她的心,总是要尽力的去抵抗者这种渴望。
她本想反驳,外面传来了喧闹声,一个侍女进来禀报,说:“主人,奴婢发现一个可疑的人进了洞。”
然后随后就传来一个男子的求救声,从殿外传来,“我只是采药路过,不知道什么教不教的,放了我吧。”
夜冥皱起了眉,烦躁的职责了跪着的婢女,一巴掌扇了过去,婢女原本白皙的皮肤立刻肿胀了起来:“教中的规矩还要我教你们吗?去除口足,扔到山下去。”
白柔身子懵然一颤,夜冥发现他的异样,面露不屑:“怎么,害怕了吗?我还以为白云山的女儿有多胆大呢?”
白柔还以一笑,心却暗暗下沉:“原来在王爷眼中,一个没有利用价值,是丝毫不值得留在世上的,人命竟是如此的低贱。”
“难道不是吗?你在你父亲的眼中人命不也是一样的低贱,在你大娘眼中不也早对你和你母亲除之而后快吗,只不过现在你得到了恩宠,有了利用价值,可能会改变,但是到头来,不过还是一个可以利用的棋子而已。刚才那人,杀了他不过是给他解脱,这样的人留在世上也毫无用处,一个没用的人活在世上那只是多余。”白柔诧异的听着夜冥这番话,这样冰冷的眼光,她已经熟悉,时而如深潭,无底的深渊,看不透道不明,时而又像明灯,直探人心,看透心底的最深处,让人无处可逃。
“荒谬。”白柔竟一时无法反驳他,心底的深处似乎有着认可,但自己也被这种残忍的认同吓了一跳。
“我已经好了差不多了,什么时候可以离开。”这个魔鬼,不仅残忍,还有种吸附的力量,白柔甚至害怕再与他相处,逃避也许是最好的方法。
“哦,这么急着见皇上,也对,你拼了命也要找到那个荷包,看样子对皇上真是情深意重啊,不过你也不要忘了,有了皇上的宠爱,也就有了无数的敌人,防备是没有用的,只有主动出击才是上策。你唯一的武器就是皇上对你的宠爱,自己好好利用。”
“可是敌人都在暗处,我如何主动出击?”白柔想到哪吃人的后宫,只有虚无的奢华,却生存如此困难,可是自己除了那里却无处可去,而眼前这个人目前是友是敌自己也分不清楚。
“远交近攻,各个击破。”夜冥仍低沉,脸上看不出任何表情。
“远交近攻,各个击破。”白柔重复了一遍,像是领会了其中的意思,会意的笑了,“是不是王爷也是用这个办法打击敌人的呢,而我就是你的远交,不知什么时候击破,白柔很是期待。”
二十一、回宫
白柔终于走出这个偌大的山洞,知道那是天鹰教的总坛,难怪他会对这山上的一景一致十分熟悉,而太后宠爱的闵王爷另一个身份就是天鹰教的教主。
回到了山腰,彩蝶哭诉着自己的担忧,自从母亲去世好,白柔感觉已经没有在乎自己的死活了,看见彩蝶如此担忧的眼神,寒风凌烈中传来丝丝暖意,“傻丫头,王爷没和你说,我平安无事吗?”
彩蝶瞄了一眼夜冥,忙又转过头,低声道:“娘娘,我知道,可是彩蝶见不到你,就是不安心。”白柔明白彩蝶的意思,有什么比与夜冥在一起更危险呢?
“对了,娘娘,皇上这两天都差人过来,问娘娘的情况,彩蝶回了他们,说娘娘的病情已经好转,这不,人刚刚才走。”
夜冥站在一旁一直没有出声,直到彩蝶刚才的话,发出命令的口吻:“你帮娘娘收拾一下东西,明日再有人来问,就说娘娘已经康复,随时可以启程。”
彩蝶看了一下白柔,想征求她的意见,“还不按说的去做。”夜冥有些微怒的声音又想起时,彩蝶浑身颤了一下,屈膝应承后,赶紧退下。
白柔看了彩蝶对夜冥的惧怕,心中不平,自知彩蝶是她安排的人,以夜冥的个性,如果彩蝶不听他的命令,有可能再更换其他的奴婢来,心中竟有着‘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的叹息。
“这么快就要离开了吗?”看看这半山的景致,如果没有身旁这个魔鬼出现的话,应该在这生活还是很愉快的。
“不愿意走吗?”夜冥明亮的眼睛看穿了白柔的想法,微眯的眼中有着危险的气息,果然他捏起了白柔的下巴,眼底似乎还有白柔看不出的情绪,“你不想见皇上吗?”
白柔像是猎物似的被他看着,而心中似有一团在隐隐上升,那倔强的脾气爆发了,用尽了全身力气,甩开了夜冥的手,怒声说道:“够了,我只是你的棋子,不是你的玩偶,我并没有卖身与你,我的想法没有必要一五一十的向你汇报。如果真要如此,那就让我成为你的弃子吧。”一阵的怨气发泄出,白柔看看夜冥,那不羁的眼神中,玩味的笑意尽显。
这是在轻视自己吗?白柔讨厌这样的眼神看着自己,“不要这样看我,你以为我不敢吗,大不了我们一拍两散,最多我还是回我的冷宫,可是你是天鹰教的教主,这个消息应该会更让人震惊吧?”这次是白柔轻蔑的笑了,容颜凄美苦涩。
一下子喉咙一紧,白柔甚至没有看到他出手,但那手已经紧紧的扣住了纤细的脖子,白柔挣扎着要摆脱,可是徒劳无功。
“不要以为这样就能威胁到本王,你想一拍两散吗?好,我现在就成全你。”打坚实的大手微微用力,白柔睁大了双眼,直直的看着他,眼中没有恐惧,那倔强中竟有解脱的嘲讽,嘴角绽放,如夏日的初荷,浓密的睫毛再微微的颤动,即使在生命的最后都不要屈服。
眼前那原本的凶残和火红色的火焰已经慢慢消失,他松开了手,白柔瘫软在地,大力的咳嗽着,贪婪的吸着凉凉的空气。
恶魔的声音又从耳边传来,白柔眼睛死死的瞪着他:“我知道你不怕死,可是你母亲是如何惨死的,你应该清楚,你现在有何颜面去见你母亲,你就甘心逼死你母亲的人每日逍遥快活,如果你真的认为自己本就是卑贱的人,就应该和你母亲卑贱的生活,任人践踏,没有尊严的寄人篱下,而你身上也愿意留着杀母仇人的血,让本王就成全你,让你和你母亲在地下相会。”
“不是,不是,我不是卑贱的人。”白柔捂住耳朵,拼命的摇着头,像摇掉一身的不幸似得发狂,她本应该也是大户出生,可是却是妾室所出,就因为是庶出,就要低人一等吗?从小她苦练琴棋书画,因为他知道父亲喜欢这些,可是还是没有被父亲正眼看过,自己真的是卑贱的人吗?
夜冥一把她拎起,提高了嗓门,“如果不是,就证明给我看,证明给所有你恨的人看,听见了没有。”这样的喊叫起了作用,白柔缓慢的放下了双手,一个坚定的信念从心底燃起,眼睛看着夜冥,浓密的睫毛中聚拢着一股力量,一字一字的坚定的说:“我会证明给你看的,证明给所有的人,白柔身上就没有卑贱两字,而且棋子也会有翻身的一天。”
看到她精神的振奋,夜冥嘴角上钩,满意的笑了,“好,我拭目以待。”
直到白柔离开静安寺的一天,夜冥没有在出现过,但白柔知道自己的一举一动不会逃出他的魔障,可是心中却有着莫名的期待。
皇宫的应天门,马车停了下来,一袭明黄色的龙袍,所有人都跪在地上给他请安,那炙热的眼神却紧紧盯着轿帘。芊芊玉手,掀起红色锦帘,白皙的脸庞泛着淡淡红晕,银色狐毛领棉袍,一切都衬托着那双望眼欲穿的明眸,娇艳迷人。
曹治禁不住的欣喜,大步上前,车辇上的人儿璀然一笑,如雨后梨花,佳人容貌似更甚以往。彩蝶来不及搀扶,白柔已经跳下了车辇,急切的动作显示着小别多日的思念。
“皇上。”白柔小步来到曹治面前,含泪屈膝,露出最柔情的一面,她知道眼前的人是他的宠爱才是她的武器,是她对付一切仇恨的筹码,也应该是自己寄托一身的依靠。
曹治心神一荡,化作片片柔情:“柔儿,快快免礼,看给朕好好瞧瞧。”
眼前人面露羞涩,娇嗔的叫道:“皇上,这么多人看着呢,快回宫吧。”
“好,好,听柔儿的,回宫。”曹治喜笑颜开,陪着白柔一道回了怡和宫。
宫中一切依旧,张环等人早已准备好白柔喜欢的酒菜,见皇上一道过来,一时的欣喜立刻转变成拘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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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治见了,做到桌前,笑道:“早闻着怡和宫主子和奴才们打成一片,可见所言非虚啊,朕想感受一下上下同乐的机会,如何?”
白柔见曹治故作一脸的遗憾,抿嘴而笑:“还第一次听说天子想和奴才们打成一片的呢,不过,臣妾到认为这是幸事。”
曹治坐在桌前,来了兴致,“哦,快说与朕听听。”
白柔举杯,含笑道:“皇上先饮一杯,臣妾在说。”
葱葱玉指,捏住玉光杯,竟压住了酒杯的光泽,见曹治一口饮尽,才缓缓道来:“秦朝之前,平民都可以称自己为朕,至始皇帝以后才改为天子的自称。墨翟曾提倡‘兼爱非攻’
所谓兼爱,即平等与博爱的意思。在臣妾看来,皇上又此想法只不过有着兼爱,这乃是天下百姓的幸事,不知皇上以为如何?”
“好啊,好一个‘兼爱’,没想到柔儿居然有如此才智,这才是朕的幸事啊,哈哈哈!”曹治开怀大笑,按耐不住这多日的相思,放下这一桌的酒菜,抱起白柔向房中走去。
二十二、远交
夜深,白柔困意已消,见曹治仍在安睡,披衣下床,来到窗口,月亮清冷的高高挂着,同一片的月色下,那人已经安睡了吗?她从怀中取出银笛,那银笛借着月光反射的光芒更加的凌烈,有些像那个人眼中的光芒,刺得白柔心中一惊,慌忙收起了银笛,返回到床上。
曹治睡的香沉,脸上还有着天真稚气,白柔仔细的端详着他的容颜,相似的容颜,两人脸上和眼中散发的气质却是完全相反,一个是养尊处优,而另一个以前过的是什么样的生活呢,难道和自己一样,也是寄人篱下吗?
白柔无声的叹息着,往事种种,如一缕轻烟,沉沦于那双忧郁的双眸中,直入心扉。那样的一切只能深藏,而身边的男人才是自己归宿,正如夜冥说的,只有皇上的宠爱才是保护自己的武器。
一夜的温柔乡,曹治醒来,美人入怀,发丝淡淡的香气萦鼻而散开,从未有过的满足在心底晕开,那睡梦中的恬静让人流连忘返。
“皇上,该起了。”李富贵小声的在门外叫着,曹治蹙起眉头朝门口看看,生怕吵醒了白柔。
“皇上”白柔睡眼迷蒙,慵懒的姿态媚态尽显,这样的神情,有种若有若无的挑逗,曹治一阵心痒难耐。
“是不是该早朝了?”美人依旧松软的语气,在曹治耳边说着。
曹治吻上她的花蕾般的唇瓣,在唇齿交融间,喃喃低语:“柔儿才回来,朕陪你一天如何?”
白柔轻轻推开曹治,身子半起:“皇上,早朝要紧,柔儿可不想一回来就被人说惑主的人,而且柔儿今天还要向太后请安呢。”
怏怏的起床,曹治竟像孩子撒娇似的,从身后抱住白柔,头抵住她的下巴,轻轻的摇晃着她的身子,“柔儿,朕的很开心,这后宫有你的陪伴,听你的,朕做个爱民如子的好皇帝。”这样柔情的话,喃喃低语,却字字灼心,让白柔心中竟慌张和不安,只得低着头,不让曹治看到她愧疚的眼睛。
“昨夜的柔儿真是让真吃惊啊?”白柔一听顿时羞红了脸,心中更加慌乱,生怕看出什么破绽,她何曾不知自己昨夜的疯狂,多日的分别,她已经不习惯与曹治的亲密,脑中总是想这哪温泉边的点点滴滴,闭上双眼,感受到是那样的激情,而脑中想象的也是与心底的人在欢愉。
见到白柔的无措,曹治宠溺的笑了起来,拥着她,“好了,好了,朕不笑你就是了。”
又道:“最近杭州那很是不安稳,不断的有土匪作乱,十分猖狂,朕已经把这件事交给你父亲了,如果这件事办好,朕打算把你父亲调到京城,这样也好让柔儿父女经常团聚团聚。”
白柔正帮曹治穿着龙袍,听这么一说,手中停滞了一下,含笑道:“想不到西湖美景下还会有这些土匪,真是实在不相称啊。父亲食朝廷俸禄,本该为朝廷效力,如果因为柔儿,皇上不必如此,恐人闲话。”
曹治见白柔推辞,并不想到这白云山以前是如何对待白柔的,白柔恨他还不及,更何淡帮他呢?
“柔儿不必担忧别人如何议论,这事朕来安排就行了。”顺手含笑的捏了一下那娇俏的鼻子,上朝去了。
白柔一声叹息坐在铜镜前,愣愣的看了一会自己,彩蝶看看发呆的白柔,道:“娘娘今天奴婢把你梳个飞天髻吧,精神点。”
“不用,简单点。”白柔淡淡的说道。
换了一身清丽的衣服,略施粉黛,整个人清秀脱俗,落落大方,白柔满意的在铜镜前面转了一圈,便到飞霞殿给太后请安了。
太后见了白柔,含笑的挽起她的手仔细的看了看,那原本红肿的斑点似乎从没出现在这纤细白皙的玉手上,高兴的说道:“这静安寺的山水就是养人,你看这皮肤看了更加的娇嫩了。”
白柔把静安寺的景致和太后说了一番后,那向往的神情更加的明显,突然神色有些灰暗:“柔儿,你会不会怪母后把你独自送到山上去啊,母后也不得以啊。”
白柔慌忙道:“母后,柔儿知道母后的难处,母后是皇上的母亲,也就是天下百姓的母亲,母后疼柔儿的心柔儿懂。”
太后看着白柔眼中的神情真真切切,也有些动容:“我知道你是个聪慧的孩子,治儿这般念着你,外人道是你的福气,其实这也是治儿的福气。”白柔想搭话,被太后的话又挡住了,“哀家知道这后宫女子,除了柔儿,其它并非治儿想娶之人,可是又有什么办法呢,他根基未稳啊。哀家是看中柔儿的,但是眼下,你可要帮帮治儿,让他先稳住基业,日后他想扶谁为中宫,自然哀家是管不到的,柔儿,你懂哀家的意思吗?”一袭话结束后,凝神的看着白柔,掩饰不住眼中的沉稳和老辣。
白柔心神一凝,转而低首含笑道:“谢太后提点,柔儿出身低微,能得到皇上的宠幸已是万幸,定不会做那毁皇上基业之人,请母后放心。”
见白柔这样说,太后赞许的点点头,含笑道:“身份低微又怎样,庶出哀家不在乎,哀家就喜欢你这聪明劲,含有这善解人意的玲珑心,见到你现在的模样就想到哀家年轻时候的事,哎,现在老啦。”
“母后一点都不老,母后的气质雍容华贵,这有内而发的气质还有这与身居来的涵养岂是这后宫女子能比过的。”白柔乖巧的奉承着,显出小女孩的执拗。
太后知道这是在奉承自己,但好听的话谁都爱听,笑容展露,眉角间露出淡淡的皱纹,“你就喜欢哄我这老太婆开心,不过,哀家还真喜欢你这小嘴,你这一来,我也开怀了许多,以后一定要常来陪陪我这老太婆,你不知道,这些日子,你不在宫里,这宫里就静的慌。”
“儿媳一定常来。”白柔灵活的屈膝行礼。
“儿媳?好,这个称呼好,以后没人在场就这样称呼。”太后笑声再次响起。
白柔轻轻的探了口气,她不是不知道太后今日谈话的意思,所以也就一步步试探,这“儿媳”两个字,在民间也就是正房才能这样自称,如果太后应允了,也就说明太后把自己拉拢过来,才为唯一的儿媳了。
这是不是夜冥所说的远交呢,白柔低头浅笑。
“听说最近杭州乱的很呢,你家中还好吧。”太后突然转了话题。
白柔也露出焦虑之色,口中尽是担忧:“儿媳正担心这事呢,病了这些日子,也不知道家中如何了?”
太后握住她的手,宽慰道:“你也不要太急了,这杭州土匪再猖獗,你父亲毕竟是朝廷命官,应该不会有事的。”
白柔也顺应的点点头,和太后又谈了谈杭州的风景趣闻,一个上午时间过的倒也快。
二十三、拒绝晋封
寒冬已到,虽近晌午,仍冷风袭颈,暗尘涌动。
白柔从飞霞殿出来,不见彩蝶,眉头蹙起,正想紧紧衣领,一个温暖的狐毛披风罩在身上,迎上彩蝶关切的眼神,心中气息逐渐平和,暖意缓升。
“娘娘,怎么,与太后聊的不开心吗?”
白柔没有理会彩蝶,自顾的走了一段路,彩蝶紧随其后,见白柔没有理会又叫了一声:“娘娘?”
白柔见快到怡和宫,停下脚步,见四下没人,暗自叹气,转身颇为严肃的看着彩蝶,“是不是想知道我和太后都说了什么,可你又知不知道我为何没有答你。”
彩蝶摇摇头,“我知你是关系我,这么多娘来,除了我娘,我白柔还没有被人真正关心过,所以彩蝶我信你,即使你是王爷的人,我依然信你。可是我知道王爷肯定会问你我的情况,如果我太后与我讲的话向你全盘托出,岂不是让你为难。所以,以后我该讲的自会告诉你,不该讲的你也别问了,行吗?”
彩蝶如捣葱似的猛力的点点头,白柔掩鼻笑道:“好了,我们进去吧,傻丫头。”
刚进门,张环就迎来,一脸焦急:“娘娘,你可回来了,这宣旨的公公都等你好半天了。”
一明黄色的卷轴打开:“奉天承运,皇帝昭曰……晋封昭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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