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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生的等候-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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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明黄色的卷轴打开:“奉天承运,皇帝昭曰……晋封昭容。”
白柔听完终于领悟太后早上的一番话是出有因,原来圣旨早就送到太后那盖好凤印了,太后而却避而不谈,再说出如此一番话来,是要看白柔如何做。
“娘娘,快接旨吧。”一旁的人都催促了,白柔回过神来,盯圣旨看了看,分外的刺眼:“烦请公公回奏皇上,恕臣妾不能接旨。”
“什么,娘娘,你可要想清楚啊,这是喜事,娘娘这连升三级,是多少人求都求不来的荣耀,娘娘可不要辜负了皇上的一片心意啊。”公公好生的劝道,在看看这怡和宫的奴才却没有一个吱声的,都还低头跪着。再看看白柔眼中那坚决的态度,愣神了一会,叹气道:“好吧,那奴才就依娘娘的意思回了,这可是抗旨啊,哎。”
公公走后,彩蝶扶起白柔,不解白柔的举动:“娘娘,这是为何啊?”
白柔淡淡的笑道:“我们怡和宫现在的荣耀还少吗,树大招风,难道你没听说过吗?上次的一劫侥幸逃过,下次我们还能这么幸运吗?”
“我们不是还有…”这‘闵王爷’三个字还没说出,就被白柔的眼神止住了。
进了屋,坐在铜镜前,白柔卸下头上的发簪,看这彩蝶慢慢帮她松开那缠绕着的青丝,眼中神情涣散,语气伤感而无奈:“现在我们不过有利用的价值,哪天他不需要我们了,还会管我们死活吗?
虽是喃喃低语,但彩蝶听的却是清晰,眼神一怔,那原本还是盘着青丝的手一松,那满头的丝发如瀑一下倾泻而下。
“王爷真的会这样对我们吗?”彩蝶天真的眼神中有丝担忧和疑惑。
白柔抿嘴发出一阵冷笑,“怎么,你对他这样的人还会有着期望吗?就算他能护着我们,能时刻在身边看着吗,这后宫你待的时间比我要长,这点还看不透吗,我们只有靠自己,谁也不要指望。”
彩蝶咬着嘴唇不讲话,手无意识的有一下没一下的梳着白柔的头发,脸上有写不尽的失落,只是短暂的一会,看着镜中白柔:“娘娘,奴婢听你的。”那神情的坚决竟与白柔有几分相似。
白柔含笑的通过铜镜看着彩蝶的变化,“你想办法通知一下王爷,我今晚亥时在水榭等他。”
“那皇上…”
“你放心,皇上今晚定不会留宿在怡和宫的。”
…………
听所了白柔抗旨的事,曹治下了朝也没有心情再议政,草草了事后就直奔怡和宫。
怡和宫内,白柔正端坐着绣架前,致雅高贵、娇媚柔腻,抬起俏媚那一瞬间的惊喜后展颜含笑,如雪中红梅。
“皇上,今日这么早?”白柔起身迎上,并没有屈膝行礼,这是曹治给她的特权,虽不敢常用,但偶尔如此,更显亲切。
曹治仍是一脸的质疑,本还有一丝愠怒,可是见到白柔这端庄的举止,娇媚的容颜后,已经逐渐散去,但毕竟她这次触动了龙颜,语气中失去了往日的温和,听了有些生硬,“为何抗旨?”
“咚”白柔直直的跪下,膝盖与青砖板的接触清晰入耳,眼中含着的委屈酸入心肺。—网}
她泪盈眼睫,缓缓坠下,如晶莹冰花,“皇上,请容臣妾解释。”
曹治双手扶起白柔,手指触碰着泪花,却滴在他心中最柔软的地方,放松了语气:“朕没有怪柔儿,只是不明白柔儿的意思,坐下再说。”眼泪和柔弱此刻是她最有效的武器。
“皇上,柔儿能够陪在皇上的身边,是柔儿毕生的心愿,现在皇上对柔儿宠爱有佳,也是柔儿的福气。但是柔儿既得了皇上的心,应一心只为皇上,柔儿不敢为了自己一己私欲而成为皇上的负担。现在皇上根基未稳,本应多眷顾贵妃和淑妃两位娘娘,……”
“这道理朕知道,可是朕已经娶了她们不就行了,要朕每天面对自己不喜欢的女子,心中会更加思念柔儿的。”白柔看着曹治那脸上轮廓分明,刚中带柔眼神中,柔情似水,快要让自己沉淀,陡然一慌,有些不敢直视他的眼神,心中愧疚。
定定神,从怀中取出一个金色荷包,那是她去静安寺前曹治送给她的,“皇上,记得这个荷包吗?柔儿一直放在身上,只为上面的一句话‘两情若是久长时,又岂在朝朝暮暮。’这是柔儿当时活下去的信念,如今柔儿要把这句话再送给皇上,只要皇上心中有柔儿就行了,柔儿知道,根基一日不稳,皇上心一日不定。”
手轻轻的抚着曹治的眉宇间,眼神是那样的专注,“柔儿知道皇上这眉头常常皱起为的是何事,却不能帮皇上解忧,心中难过,这心结臣妾不能解,但是两位姐姐能解,有了两位姐姐家中的支持,皇上根基也稳固了,那是柔儿定会紧跟着皇上不放手的。”
曹治捏了一下子娇俏的鼻子,那责怪中带着宠溺:“你这柔儿,别人整天指望着朕过去,你倒好,竟赶着朕走。就因为这个,不肯接受朕的晋封?”
“皇上,柔儿进宫时日不长,有了皇上的宠爱已经是最大的荣耀了,却并没有为皇上做过什么,如果这时候给柔儿晋封,柔儿可不敢受。”
“是朕考虑欠妥了,这样也好,过一阵再说吧。”曹治也知道后宫的险恶,自己也是疏于思考白柔的处境,只想给最好的给她,也许往往是害了她。
二十四、心归
虽然曹治没有留宿在怡和宫,但是也是等到了戌时才极不情愿的离开。
白柔看看离亥时还有一会,坐在铜镜前整理一下有些凌乱的发丝,想着曹治和她说过的话:“柔儿,朕今天收到你父亲的折子,是为了杭州土匪一事,提了一个好的剿匪方案,深得各位大臣的赞赏,朕估计你父女很快就要在京城团聚了。”
白柔一直没有怀疑过白玉山的才能,要不母亲临死前都不曾后悔跟了他,但是当曹治讲到那个剿匪方案时,却吓了白柔一跳,白云山提出“以匪剿匪”,杭州一带以天鹰教势力最大,他提出朝廷和天鹰帮合作,合力剿匪,这样也省了不少朝廷的兵力,两虎相争,比有一伤,对朝廷来说是百利而无一害的。
但白柔知道,这跟天鹰教有关,必是夜冥在背后操作,而夜冥心机是如此之重,定不会做那吃亏的事,他不是恨白云山吗,怎么又会和他合作呢?
“娘娘,时间不早了,你不是约了…”彩蝶提醒着她,白柔回过神,换过了彩蝶的衣服,换了发髻,从后门往水榭的方向走了。
水榭台内,宫粉玉砌,修竹依傍,亭台楼阁,青砖铺路,花石为阶,残叶舞红愁,雅姿妍萎,落红隐余香。
月光下,月色长衫,如孤松独立,傲然天成,听到白柔细碎的脚步慢慢的走过来,夜冥悠闲的转过身,一脸的揶揄含笑,嘴角上钩,目光深邃。
白柔一阵的眩晕,却依旧保持淡容,含笑间掩饰了心中的慌乱,端庄的说道:“让王爷久候了。”
夜冥眉角轻挑,直视着白柔,眼神有些薄怒:“怎么,送给你的笛子不喜欢?非得叫彩蝶来通知我。”
笛子,白柔的手不由的拂上怀间,停顿了一下,最后却抬手拂上发髻,理了理鬓角的乱发,“笛子,哦,被我搞丢了。”
“丢了,是啊,那不是皇上给的荷包,丢了就丢了吧。”嘲讽的话中有几许的失落,白柔以为自己听错了,再看看夜冥的脸,仍是那副玩味和不羁的表情,眼神中依旧冷冽,确实是自己听错了。
“今天皇上晋封我了”
“我知道。”夜冥的回答也简单。
“我拒绝了。”
“我也知道。”
见夜冥那样的漠视,心中的怒火一点一点的在上扬。不知为何,他总能的让这个行事冷静的女子发怒,而且是轻而易举。她想挑衅他:“你是不是很失望呢?”
“没有,这对我来说关系不大。”依旧淡然的的回答。
“是关系不大,因为你以为我这是欲擒故纵,皇上现在反正是宠幸我,只会留宿在我这,偶尔去柳昭仪那,你也可以乘机拉拢赵将军和丞相,而我再晋封也是迟早的事。”白柔诡异的一笑,“可是,我今天让皇上去贵妃那了,明天可能会是淑妃那,再后天还是贵…”
只觉手腕一紧,已经被他带入眼下,白柔气恼的用力甩开,仰头看着他,“怎么,紧张了?”
“紧张,还不至于,怎么不想当棋子了,不想报仇了,别忘了,只有我能帮你报仇。”那深邃的眼睛盯着她清澈的眼睛,在黑暗中,月色下,更加的诡异,白柔一阵心慌,像是被他看穿一番。
夜冥低笑着,一脸探究的看着白柔,白柔突然也跟着笑起来,然后向后退一步,神色严肃,“我本就不愿意当棋子,随你摆布,‘报仇’有了皇上的宠爱我自己能行,用不找王爷替白柔费心,倒是王爷,和仇人合作,这样的胸襟才让白柔佩服。”
夜冥明显被白柔的话一怔,往前一步,又让白柔在自己的眼下,“不愧为白云山的女儿,懂得在反击中找退路,可是你真的以为曹治对你情真意切吗?只不过你是他自己看上的女人而已,只是他不喜欢受太后支配而已,所以选了你,要是明年的秀女进宫,本王也很期待你还有什么本事处于后宫不败之地。”
“不会,他不会。”白柔能感受到曹治的真心,不相信夜冥的话,可是她自己的语气却无法的坚定。
“不会?什么不会,是不会独宠你呢,还是不会不顾以后的佳丽呢。你以为这个世上会有谁会把一个心真的交给你吗,痴心妄想!”夜冥看着白柔的点点泪光,心中恼火,语气中充满了冷意。
白柔看着眼前的夜冥,原来他是这样想的,那他也永远不会去把心交给任何人了,虽然白柔心中已经知道答案,可是被他这样说,仍是痛苦万分,也许自己的心已经不见了,所以没有办法再给曹治。
也许曹治少眷顾她一点,她会心安一些,这样才会公平一些,自己的心身早已不一了。
“怎么,伤心了?”夜冥看着白柔绝望的眼神,心中虽恨,却还是不由的触动,撇过脸去,不再看她,语气放缓:“你最好还是乖乖的跟本王合作,本王自会保你周全,至于上次中毒的事,应该是柳媚儿所为,我已经把敬事房的人都换成我的人了,以后应该会没事,但你也不能大意。别以为把皇上往她们那推就真的人帮皇上了吗,要求根基稳,不是靠一两个权臣就行了,这样只会壮大他们各自的势力。以后不要再犯傻了,知道吗?”
一袭温柔关怀之语,白柔眼眶一酸,这刚才好容易控制住的眼泪倾斜而下,往日的坚持和倔强此刻全部卸下,像要发泄着多日来隐忍的委屈,背后有了轻轻的安抚,拥入的怀中竟让她如此的心安。如果白柔此刻抬起头的话,定能看到抵在额头上的面容也是如此的满足和安逸。
“好了,别哭了,今日你去太后那是不是她对你说了什么?”白柔身子一僵,不露神色的慢慢退出那个不属于自己的怀抱,低头搽泪,抬头含笑,原来刚才不过是错觉,他心中永远是自己的谋略,根本容不下任何人,刚才的好言相劝不过是想套她的话而已,他仍然是那个喜怒无常,让人捉摸不透的闵王爷:“那王爷认为太后对白柔说了什么呢?”
夜冥察觉了白柔的变化,那眼中的失落一带而过,“难道不是因为你见了太后后,才有了今日的想法吗?”
白柔冷笑一声:“你以为白柔就是这么没有主见的人吗,王爷有什么可担心的,我的行动你不都知道吗,况且目前我不会影响你的大局,包括你和白云山的合作,你不就是想借皇上对我的宠爱对付那两个女人吗,消除权臣在后宫的力量吗,可是皇上没有这些大臣的支持,那么他…”白柔突然想到了什么,疑惑的看着他:“你想扶持白云山?你的目的不只是白云山一个人?”
“你说的太多了,回去吧。”声音不高,但语气凌厉,没有顾及白柔,自己朝水榭门外走去。
“等等,”白柔回过神,见他停住了,“你真的想做那个位子吗?做了那位子后我是不是就成弃子了?”
和白柔料想的一样,没有回音的他还是没有一丝眷念的走了。
二十五、近攻
白柔无力的瘫倒在地,仰起头任寒风凌袭,迎月冷笑,这一切都是咎由自取,自作自受,为何当初自己不管好自己的心。她从怀中取出那个红色的荷包,取出银笛,银笛的光亮在月光的反衬出寒光,刺痛着白柔的眼,同时也刺痛了她的心。
她吃力的扶着柱栏起身,缓缓的走向了与亭廊相接的池边,咬紧了牙,挥动胳膊,狠狠的扔出了银笛,心一阵的落空,那心口的伤痕还没有愈合,又划开了一道口,似乎能听到血滴下来的声音:“以后我的心只属于我自己。”那一夜白柔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会怡和宫的,只记得这是离开水榭前对自己说的话。
推开怡和宫的后门,彩蝶还在焦急的等着,白柔一个苦笑了,人就倒下,她能感觉到彩蝶在她耳边不断的叫着,可就没有力气再回她,她累了,倦了,不想在理睬谁了。
在醒来时,曹治正笑着看她,“你终于醒啦,小懒虫,朕都下朝了,你才醒。”白柔看看一旁的彩蝶,知道曹治不知道自己昨晚昏倒的事,心中一阵歉疚,慵懒的揉揉娇媚的双眸,准备梳洗。
“皇上,你现在来的越来越早了?”
曹治一把抱住她,“怎么,不愿意朕陪你,昨天把朕敢走了,害的朕一夜未安寝,今天可不许了。”
白柔心中一阵暖暖,这样有何不好,有人疼爱,有人关心,为何还要心系别处呢?“好,昨夜臣妾也未睡的安稳。”
“是吗,那朕今天亲自伺候柔儿梳洗,可好?”白柔童心大起,心情格外的好,像是要刻意的忘记过往的不快,听曹治一说,竟大胆的点点头。
突然白柔脚下一空,曹治突把我横抱,穿过珠帘,放置在铜镜前的小凳子之上,接过彩蝶的湿巾,仔细而又笨拙的为白柔搽着娇颜,白柔一直抿嘴而笑,眼中看到一丝幸福的光芒。
“怎么,柔儿在笑朕吗?”曹治停下手中的动作,蹲下身与她平视,手停在白柔的眉眼间抚摸着。
“皇上。”轻轻的叫唤着,像是心底深处的叫唤。
曹治突然蹙起了眉头,脸色一暗:“怎么办,柔儿,朕……”
白柔看他吞吞吐吐,神情紧张,“皇上,发生什么事了?”
曹治凝视了她好一会,看的白柔都心虚了,才慢悠悠的说:“朕现在越来越离不开柔儿了,怎么办。”那调皮的眼神让白柔知道自己上当了。
放下心头的慌张,白柔瞪了他一眼,转过身子不再理会,在那一瞬见到了零星的雪花纷纷落下,“啊,下雪了。”惊喜的站起来,而曹治还半蹲在地上,白柔看着这个一个帝王之身,却是在自己的裙下,那样的滑稽,不由笑出声来。她感激的看着曹治,看着那下雪的天空,感谢他们在自己伤痕累累的时候,递给自己一副创伤药,减少了伤口的痛。
“看你还笑。”曹治起身站起,伸出手挠着白柔的腋下,一个躲不过,破门而出。那一刻他们忘记了彼此的身份,忘记了彼此所肩负的责任,像两个任性的孩童,嬉闹着,感受着他们从未感受过的轻松和一时的开怀。
“哎哟。”一个刺耳的声音穿来,白柔自知自己撞到了人,原来眼下跌坐在地上的人竟是柳眉儿,细长的丹凤眼,淡淡的胭脂香,只是这一跌让精心梳妆的发髻歪在了头上,有些滑稽。
白柔忍住了笑,立刻转变成歉疚的样子,但眼中的戾色丝毫不少,柳眉儿抬头对上白柔的双眸,心中一阵的寒颤。
“对不起,柳昭仪,是白柔无状了。”然后又瞪了曹治一眼,娇嗔道:“皇上,你看,让柳姐姐摔了一跤,这应该是皇上的不是。”
曹治见柳媚儿的样子,轻笑起来,伸手扶了她:“好了,是朕不对,你有没有摔着。”
看到曹治眼中的嬉笑,知他的话中并没有关切之意,就是有火而只好忍着,扯了扯嘴,理了理自己的发髻:“臣妾没事,也怪臣妾刚才没看见妹妹跑出来,本听说妹妹的病好些了,想过来瞧瞧,现在看到了这活蹦乱跳的样子,应该是大好了,臣妾心中也放心了。”
曹治哪听的了柳眉儿的一大推话,这手中还是不停的摆弄着白柔的手指,这手指的主人今天也是分外的大胆,不停的和他嬉笑着,像两个顽皮的孩子一样,而柳眉儿只能干瞪着。
自知无趣,识时务者应该知道进退,“皇上,既然臣妾见妹妹没事了,那也就告退了。”
“皇上,臣妾好久看不见姐姐了,就留姐姐在这用膳吧。”心中虽记恨上次中毒之事,想当面揭发她的虚假之情,恶毒之心,可是白柔知道要沉住气,这昏暗的后宫,一子走错,也可能满盘兼输,她就要看看这柳眉儿下面要唱什么戏。
柳眉儿在这真是坐如针尖,自己也是曹治的妃嫔,可是这两人的耳鬓厮磨丝毫也不顾及自己的感受,那拿在手中的锦帕不停的用手搅着,这赔笑的脸都有些僵硬。
终于这晚膳的时间了,两人分开了些,柳眉儿终于插上了话,“这妹妹怎么就好好的身上出了疹子了,连太医都束手无策了,不过好在妹妹福大命大,出了宫就好了。”
曹治一直在欣喜中,也没多想过这里的原因,被白柔这么一说,也奇怪了:“是啊,这一出宫就好了,柔儿是不是遇上神仙了。”
心中冷哼一声,“什么神仙啊,我估计这也不过是一些普通的疹子,在山上,气息怡人,慢慢调理一下就好了。”
“哎呀,皇上,你看我们这宫中都是什么太医啊,这普通的疹子也查不出,害的妹妹白出宫遭一回罪。”柳眉儿一脸的担忧。
曹治也赞同柳眉儿的说法:“是啊,这太医真是一群蠢货,朕定要换了他们。”
柳眉儿心中意愿已经达到,不免掩嘴低笑,她见太医说白柔的病并非中毒之状时,就知道这太医定是知情不报,本想如果太医说是中毒,皇上并会追查到底,自己已经想好如何嫁祸淑妃,可是自己的计谋终究落空了。今日在眼睁睁的看着一个活蹦乱跳的人儿时,便这白柔实在不好对付。虽然一顿饭吃得如同嚼蜡,可是终于可以换掉一批庸医,心中也算宽慰。
“皇上,这换太医哪是说换就换的,这世上的名医不大部分都在宫中了,现在到哪再寻名医啊,可能臣妾这病可能也是来势凶猛,太医一时难以诊断出病因,况且现在臣妾不是已经没事了吗,就请皇上饶了这些太医吧。”那眼中真真切切的闪着浓密的蝶扇,如飞舞的彩蝶,却又楚楚可怜,这样的表情曹治如何拒绝。“好吧,就按柔儿的意思,不过下不为例。”
“谢皇上。”放下手中的筷子,赶忙谢恩,眼睛不时的抬一下,看到了柳眉儿那双忿怒的眼睛。
也许夜冥说的是对了,皇上的宠爱是她最大的武器,对待敌人也不能妇人之仁。从白柔弃笛开始,她就决定,以后自己不再等待,不再忍让,不再心软,她是别人的棋子,总有一天她会翻手拂云,让别人成为自己的棋子。夜冥想利用他扳倒后宫的势力,而他也定在朝中培养了自己的势力,如果曹治的皇位受到了威胁,那么自己呢,该如何自处,是留是去,是弃是舍?
夜深,曹治熟睡的脸上挂着丝丝的笑意,她知道那是属于自己的,心中的愧疚早已乱了心智,无路可退的她早已知道自己的心给不了任何了人,也许就用自己的余生相抵,帝王之爱,何其珍贵,她不是不知,但是,她怕,怕自己给不了同样的爱,情愿如夜冥所说曹治对他她是一时的眷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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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六、喜事
柳眉儿因上次在怡和宫的羞辱,现在已经很少跨进怡和宫,而白柔只是每日看望太后,这一切看似都风平浪静,但每个人的心中暗潮汹涌。
宫中的妃嫔本就不多,交往自然也少,也就无谓的和睦一说,但这一切掌管后宫的太后并不在意,任其后宫的妃嫔们私下相互指责,也不过问,这一切本都沉在水中,但新年讲至的时候,宫中的两件喜事让这一切都浮出了水面。
赵璟莲和凌月同时有了身孕,这安静的后宫一下子热闹了起来,当曹治欢喜的告诉白柔时,虽是替他欢喜,可是心中也有着淡淡的忧伤,自己也有过多次这样的机会,可是是自己放弃了,她想自己能够稳住后宫的时候再孕,想让自己的孩子能够安静的出世,平安的生活,她不想自己的孩子承受像她一样的生活,只因她是庶出,即使娘亲再疼她,也保护不了她。
宫中仅有的两妃同时怀孕,这沉淀的中宫之位暗自争夺越演越烈,党派的分针也分外的激烈,而太后似乎仍置身事外,即使当两妃闹的不可开交的时候,她也只是草草了事的随便说上几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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