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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门娇女_奚愫-第1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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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心如今是不如以前那般好揣摩了。
如果圣上也是容不下沈家，那他们是再是四处奔走，再做得好，也都是徒劳——没用。
还有太子，各怀心事的晋王和宁王。
虽是东宫太子早已立下，可是晋王和宁王都是有野心的，将来必有一番腥风血雨。
这一次沈家的事没准就他们的手笔。
沈老太爷深深地叹了一口气，与沈老爷说道，“或许我们趁这个机会退一步，没准还能保全整个沈家。”
徐家就是前车之鉴。
沈老太爷不希望步上徐家的后尘。
沈老爷惊愕地望向他，“父亲，您的意思——”
“嗯，若是能告老怀乡能保全我们整个沈家，那未必也不是一件好事。”沈老太爷微微一笑。
“父亲。”沈老爷站了起来，跪了下去，“是儿子没用，是儿子连累了父亲您。”
沈老太爷挥挥手说道，“也不一定就会走到那一步，不过是最坏的打算，起来吧，什么了连累不连累的，月有阴晴圆缺，水满则溢。“
就这么放弃现在所有的地位和权势告老怀乡？沈老太爷当然是舍不得的。
这是他一辈子殚精竭虑的心血，是沈家人祖祖辈辈的积累，若不是没有办法他也不想走一步，他想稳稳地把权势握在手里，给儿子，孙子铺好所有的路。
可是现在的形势，他不得不做最坏的打算。
当年徐家落到样的地步，就是因为当年的徐老爷子太过耿直执拗，不懂得变通了，否者徐家也会是那样的结局。
沈老爷一脸痛色站了起来，父子两人再说了几句没事了，沈老爷才说道，“我过去与夫人说琇儿的事。”
沈老太爷点头。
……
沈夫人听了沈老爷的话之后腾地站了起来，惊愕十分地看着他，“老爷，您刚说什么？妾身没听懂，您再说一遍。”
“你先坐下。”沈老爷站了起来扶了她坐下，然后面色沉痛地把话再与她说一遍。
“没有别的办法了吗？”沈夫人揪着他的袖子哭着问道，“琇儿她那么小，她从来没吃过苦头”
沈老爷握着她的手说道，“我也舍不得琇儿啊，可是为了煊儿——”
“为什么要是她啊，让别的人去不成吗？让别人去啊，对，让别的人去替罪。”沈夫人如是抓住了救命的稻草。
就让沈灼去。
他一个庶子，家里好吃好喝的供着他，如今也是到了该他出力的时候了。
沈夫人面色阴沉，“让沈灼去，让他去换了煊儿出来，他是男人，吃点苦头也不算什么，到时候我们周旋周旋保住他的命，过些年他就能回来。”
沈老爷皱眉，“夫人……”
“我不管，琇儿不能去。”沈夫人尖声打断了他的话，“琇儿她一个姑娘家，哪怕您和父亲两人周旋保住了她的命，老爷您觉得在那样的地方走一遭，琇儿她还能有活路吗？”
不管如何，让女儿去替儿子，对女儿来说那就是一条死路。
她是绝对不会同意让女儿去的！
第四百三十五章撕心
他也不想女儿去，可是又有什么办法呢？沈老爷把跟她详详细细地说了这么做的缘由，“若是有其他的人有用，我自然也舍不得琇儿的，可如今她是最好的人选，我和父亲担心的是若是其他的人，回头替不了煊儿出来不说，可能还会害了煊儿。”
沈老爷把其中的利害与危险与她仔细分析了。
沈夫人呆愣了片刻，然后放声哭了起来，“琇儿啊，我可怜的女儿。”哭声撕心裂肺。
一边是儿子，一边女儿，哪一个都是在剐她的心。
沈老爷也伤心。
小女儿也是他从小宠大的。
如今却是——
他一颗心沉甸甸的，听得妻子撕心裂肺的哭声，他眼睛也是酸胀得厉害。
他没继续说什么话劝她。
妻子是个明白的，给她时间她就会想通的。
这一晚上沈老爷都细心陪在沈夫人的身边。
沈夫人是一晚上都没有睡。
要上早朝，沈老爷一早就走了。
一晚上没有睡，沈夫人起来脑袋如是有针扎似的痛。
“夫人您脸色这么苍白，奴婢去叫大夫过来给您把把脉。”常妈妈看着她灰白的脸很是担心。
昨晚也不知道老爷和夫人说了什么，夫人哭得那么伤心，当时屋里没有留人伺候，所以她们都不知道到底老爷和夫人说了什么。
肯定是为了大公子的事。
这也不好问。
不过看夫人的脸色事情肯定很严重。
这些日子来，便是大公子被刑部关了起来，夫人也都没这样子过。
常妈妈担忧不已，扭头就要吩咐人去请府医来。
沈夫人摇头说道，“不用了，我就是昨晚没睡好，没什么事。”
“还是请大夫来看看吧，夫人您的脸色特别不好。”常妈妈担忧说道。
“不用。”沈夫人坚持不看大夫。
常妈妈只好作罢，吩咐了人过来伺候沈夫人洗漱，同时还吩咐了人去厨房让人给沈夫人熬温补的汤。
敷了粉，脸色终是好看了点。
常妈妈带着人小心伺候了她吃了早饭。
沈夫人没什么胃口，不过还是强忍着多吃了几口才是放下筷箸。
“夫人您今日就好好歇着吧，府里的庶务若是有着急的，奴婢让管事娘子过来这边给您禀告就是了。”常妈妈说道。
沈夫人点头，“嗯，就这么办吧。”
她实在是没精力，全身都仿若是被碾了一样的酸。
常妈妈忙是去安排了，然后回来让左右都退了下去，轻声宽慰说道，“夫人您是不是担心大公子？大公子吉人自有夭相，会没事的，他肯定会平平安安回来的，夫人您不要太过担心了。”
听得常妈妈一说，沈夫人又是忍不住落了泪。
难不成大公子回不来了？常妈妈惊愕，面上还是低声宽慰着说道，“夫人您就不要担心了，大公子肯定会没事的，很快就会回府的。”
沈夫人捂着胸口，哭着跟常妈妈说了。
常妈妈也是震惊得说不出话来了。
“手心手背都是肉，这让我怎么舍得啊。”沈夫人哭道，“还有，琇儿这边我要怎么与她开这个口啊？”
“没有别的办法了吗？”常妈妈下意识问道。
然后她也是明白了，握着自家夫人的手眼眶里充满了泪水，“夫人小心哭坏了眼睛。”
若是有别的办法，老爷和老太爷定也不会让小姐去换大公子回来的。
他们这样做，是因为没有别的办法了。
主仆两人正伤心难过着，沈宛琇过来了一见场面，顿时也惊了，忙是走到了沈夫人的身边，“母亲您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吗？是不是大哥那边有什么事？”
“琇儿。”沈夫人搂着女儿就是一顿哭。
哭得沈宛琇也是眼泪汪汪的，她问了几次沈夫人就是不说什么事。
沈宛琇只好望向常妈妈，“妈妈，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
沈夫人朝着常妈妈看了一眼，示意她不要说。
那样的决定对女儿来说太残酷了。
常妈妈在心里叹了一口气，说道，“小姐放心，夫人没事就是昨晚没有睡好。”
肯定是担心大哥！沈宛琇心道，“母亲您没睡好吗？那女儿扶您过去睡一会吧，府里是庶务等一会我去处理。”
一边说就一边扶了她起来往里头走。
沈夫人没有拒绝。
沈宛琇亲自伺候着她睡下了，“母亲您好好睡一会，其他的事不用担心。”
沈夫人忍着泪水点了点头，然后闭上了眼睛。
沈宛琇嘱咐了常妈妈几句便往外走去议事厅处理庶务。
等沈宛琇走了，沈夫人睁开了眼睛无声地哭了起来，常妈妈在一旁也是跟着红了眼眶，然后轻声细语地安抚着她。
好半响沈夫人才停止了哭泣，接了常妈妈倒的茶突是猛的吧茶杯砸到了地上，“都是姜长宁那贱人，这一切都是她害的！不就是琇儿算计了她一下，她竟然就这么狠毒算计上了煊儿来，毒妇！她是被晋王睡了吗？她半点事都没有至于她那坠崖的事怎么就是我们沈家做的了？张氏祖孙娘就是姜长宁故意找来演戏的，她就是要把事情栽赃到我们沈家头上！明明与我们沈家半点关系都没有事，她竟然是栽赃到我们头上来，她怎么可以这么狠毒？”
沈夫人越说越是气愤到后面是面目狰狞咬牙切齿，“她怎么不去死？怎么就没有摔死她？”
沈夫人忍着没告诉沈宛琇，她想着能晚一点告诉女儿就晚一点告诉她，或许中间就有了别的解决办法呢？
而今日早朝依旧如这些日子以来的一样一封封的折子被奏了上去，一件又一件的事被翻了出来，这些最近每天都在上演，可是沈老太爷却敏锐地看到了坐在上面的陛下微微皱起来了眉头。
这——不是一件好事。
就这样又过两日，朝堂上的形势越发的对沈家不利。
沈夫人也是一直没有与沈宛琇说，这两日沈老太爷和沈老爷也都没提到这个，好像这件事就从来没有说过一般。
这一日回来，沈老太爷终是与沈老爷问了起来，“事情和琇儿说了没有？”
第四百三十六章煎熬
沈老爷摇头，“还没。”
妻子还没有与女儿说。
“早点说吧。”沈老太爷说道。
若是晚了，他担心有其他的变数。
沈家，已是风雨飘零了。
终是出现了他最担心的事了，陛下已经不会容忍沈家了。
所以得尽快把长孙从刑部捞出来。
沈老爷点点头，“嗯，我知道了，我等一会就去说。”
沈老太爷看了他一眼道，“把琇儿叫来，我与她说。”
他老了，要怨要恨就让孙女怨自己恨自己吧，左右是半只脚踏进棺材的人了。
儿子和儿媳可能是开不了那个口，不然也不会拖到现在都没有说，就自己来做这个恶人吧。
沈老爷摇头，“还是儿子去说吧。”
“我来说。”沈老太爷扭头直接就叫了人进来吩咐了去请小姐过来。
沈宛琇很快就过来了。
“琇儿坐吧。”沈老太爷指了指一旁的椅子对她说道。
沈宛琇点点头坐了下去，端端正正的坐姿优雅。
沈老太爷看了眼沈老爷，本是要儿子回避的，可他要留下来。
“有一件事要与你说。”沈老太爷说道。
“祖父您说。”沈宛琇点了点头。
沈老太爷这才是把事情与她详细说了，也把其中的利害关系，以及为何不能是其他去替换的缘由都与她分析了一番。
沈宛琇先是惊愕，然后脸色慢慢地平静了下来一时她也没说话。
“琇儿，对不起都是父亲没有用保护不了你们兄妹。”沈老爷开口说道，声音沙哑带了两分压抑。
沈宛琇没开口说话，她脸色苍白没一点血色，就那么坐着，身姿优雅面色平静，刚才沈老爷说的安抚她的话她也仿佛就没有听到一般，唯有眼眸微垂和放在膝头的手紧紧地交握着显露出她的一点情绪。
沈老爷还要说什么，沈老太爷朝他摇了摇头让他先不要开口。
良久，沈宛琇才抬起了头，她先是看了眼沈老爷，然后她才看向沈老太爷道，“我知道了祖父，我什么时候去刑部换大哥回来？”
事情是她惹出来的，那由她来结束换大哥平安回来也好。
她当然不想去的，可她没有选择，其中的利害关系祖父都详细与她说了，而且这个想法她自己也曾经在夜深人静的时候想过，只是那都是她自己的想法，想归想终究她还是不想这么做的，她还是相信大哥的事能处理好的。
可现在的情况不同。
这一去，她知道是什么样的结果。
自己喜欢的人和最讨厌的那个姜长宁定了婚，她活着还有什么意思呢？嫁给别人，那生不如死。
她也有自己的骄傲，是绝对不可能屈居她人之下的，尤其那个人还是姜长宁。
救大哥她是心甘情愿的，可是她不甘心的是姜长宁啊！
沈老太爷看着她，半响才说了两个字，“尽快做好准备。”
“我知道了。”沈宛琇点点头，“我有个要求。”
沈老太爷和沈老爷两人几乎是异口同声，“你说。”
“姜长宁，我要她不得好死。”沈宛琇一字一顿，面色阴沉。
沈老爷点头，“嗯，父亲定帮你做到的。”
沈老太爷也郑重地点了点头答应了她。
虽说父子两人心里都清楚，如今的沈家已经没有那个心思去对付姜长宁一个小姑娘了，而且那个小姑娘如今的身份也今非昔比了，可他们还是答应了下来。
现在没有那个时间和心思去对付她，不是还有将来？
只要保住了沈家，那他们以后就有那个时间和心思了。
“那我就先告退了。”沈宛琇起身屈膝行礼告退。
一开门却是见得了老泪纵横的沈夫人。
“琇儿，我苦命的儿。”沈夫人一见女儿就搂着她哭。
她知道老太爷让人叫了女儿过来，她猜可能就是为了儿子的事所以匆匆赶了过来。
果然是为了那件事啊。
这两日对她来说就是煎熬。
“母亲。”沈宛琇眼里带了眼泪，不过没有哭而是安抚地抚了抚沈夫人的背，“我没事呢，您不要担心，大哥很快就能回来了。”
沈夫人等人又把长宁的恨上升了。
既然事情已经决定了，沈宛琇第二天就决定去刑部投案自首。
沈夫人非常舍不得了可是为了儿子，她又不得不送女儿走。
沈宛琇把事情都揽到了自己的身上而且还有自己的两个贴身大丫头做证，沈煊当天下午就放了出来。
沈煊知道自己妹妹是为了自己才那样做的，回去后整个人都忧郁了不少。
朝堂上对付沈家的阵营越发的大了起来，过了两日沈老太爷上折子告老怀乡。
正庆帝把折子压了下来。
沈老太爷便是每日的早朝都跪求告老怀乡。
这沈家的戏这样的跌宕迭起，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海棠几个丫头也是议论纷纷的，每日都会把外面的情况及时禀告与长宁听。
长宁都是面色淡淡，没有过多的关注，反而吩咐海棠仔细盯紧了穷啊姨娘。
约莫半个月正庆帝终是允了沈老太爷告老怀乡的折子，不仅是沈老太爷告老怀乡回山东，沈老爷也自动请调去山东的老家说是好服侍年岁已高的老夫亲，正庆帝也都准了。
沈宛琇在牢里提出要求要见姜大姑娘。
刑部的人也都是点头应了，还特意让人去了侯府请人。
“见我？”长宁听了之后笑了，“她见我做什么？”
想说是自己害的她吗？
不过沈宛琇也没猜错，这局还真是是自己设的。
长宁一点都不觉得自己狠，就一点，那一次宴席上沈宛琇若是算计成功了，那后果就够沈宛琇下十八层地狱了。
所以长宁一点都没手软。
长宁当然是不会去见她的。
有什么好见的。
她有没那个兴致去欣赏沈宛琇的惨状。
知道长宁没来见自己，沈宛琇阴测测地笑了。
是啊，姜长宁怎么会来这种地方见自己呢？
现在她已经是宣王的未婚妻了。
她恐怕是在嘲笑自己吧。
沈宛琇恨得咬牙切齿，她双手抱着膝盖看着不远处墙上挂着的灯。
眼里光芒一点点地灰黯了下去。
第四百三十七章疑惑
虽说父亲和祖父，还有母亲都说了她一定会没事的，他们都要她好好的活着千万不要想不开，等过几年就能回家了。
可是，在这地方走了一遭，她以后还有什么脸面活呢？
他们沈家人都知道那张氏的死和姜长宁坠崖的事与他们沈家没有关系，可是有什么办法呢？
所有的证据证人都指向他们沈家。
那幕后算计这一切的姜长宁早就把一切都安排好了，若是自己不来，那大哥就要定罪了。
自己和大哥，怎么着都需要一个人来抗下这莫须有的罪。
她其实自私地不想来的，可是祖父父母都在奔走，一日比一日的焦灼，虽他们没有责备过自己——因为一切都是因她而起。
若是大哥出了事，那她肯定是不会原谅自己的，而且祖父父亲母亲肯定也终有一天会怨恨自己的。
所以不如就自己来抗了这一切。
……
是夜沈宛琇自尽了。
罪她也都一一认了，所以她的自尽便就是畏罪自杀。
沈家接了她的尸首回去，然后下了葬，一边收拾回山东的行囊。
谁也没料到沈家会以这样的结局收场。
沈家人要走了，李铉几个约了沈灼出来，算是给他践行。
李铉看向对面一直沉默的沈灼，问道，“你真要跟着一起回老家吗？”
沈灼笑了一下，点头，“嗯。”然后端起了酒杯与几个兄弟，“你们什么时候去山东找我玩啊。”
宋淮端了酒杯与他碰了一下，“嗯。”
李铉与顾东然都应了。
沈灼抿了一口酒，看向宋淮说道，“王爷，这一次是我对不住了。”
宋淮笑了，“言重了。”
亲兄弟都能手足相残，更何况他们也还不是亲兄弟呢。
沈灼也是为了沈家。
他若是怨自己，也无所谓的。
“好了，就别说这些了。”李铉笑着拍了拍沈灼的肩，“你要好好的，别丢了我们京城纨绔的脸啊。”
沈灼一笑，“那是自然。”
“哪天走？”顾东然问道。
“还没定日子，应该很快了。”沈灼说道。
妹妹死了，母亲直接就病倒了。
如今沈家的气氛死气沉沉的，不仅仅是伤心妹妹的死，大家都有内疚。
沈家这样的结局京城老百姓是都没有预料到的。
同样的震惊的还有姜敏玥。
她自沈宛琇去了投案自首的时候，姜敏玥就开始觉得心里有些不安。
沈宛琇就这样死了，她应该很高兴的，沈宛琇死了那就表示上辈子晋王登基之后纳沈宛琇为妃的事也就不会再发生了。
可是她没有一点高兴。
她一直猜那张氏什么的是父亲安排的，可她却越来越是觉得事情应该不是父亲做的。
父亲不会这样不留一丝余地，哪怕是因为姜长宁很生气，他也不会对沈家下这样狠的手。
她隐隐觉得事情不是父亲谋划的，父亲可能有插手，可整件事的主导却不是他。
是谁？
姜敏玥哪怕是再不愿意相信，她也是不由自主地往那人身上想——姜长宁！
可是她了解的姜长宁有这样的脑子吗？显然是没有的。
还是这些年来其实姜长宁都是扮猪吃老虎？嚣张跋扈的草包形象不过是她的保护色？
其实步步为营，心思缜密才是她的真面目？
如此似乎能说得过去。
可是，她从小就是那样，难道她那么小就能这么厉害了，懂得隐藏自己了吗？
不可能，姜长宁不可能从那么小就已经懂得装了，姜敏玥摇摇头，突然又坐直了身子。
难不成姜长宁她和自己——
一样有那样不可思议的奇遇吗？
过了片刻，姜长宁又否了。
若是姜长宁她也与自己一样，那姜长宁肯定会和自己一样想办法弄死自己了。
可是她没有。
但这一次沈家的事又让她有些不安，找不到好的解释。
难道是宋淮帮她的？
因为现在她是宋淮的未婚妻，宋淮帮她那是天经地义。
可是，宋淮有那个能力扳倒沈家？他若是有这个能耐，那上辈子怎么又会死那么早？
姜敏玥想来想去都找不到问题的突破点。
还是因为这个契机太好了，所以宋淮成功利用过来其他沈家的仇家和对手把沈家弄倒了？
还是两人其实是一起谋划的？虽说陛下防着宋淮，便宋淮是个不学无术的纨绔，可他身边有人啊。
所以，这两个纨绔一起就直捣沈家的中心算计上了沈煊？然而其实他们的最终目的其实还是沈宛琇？
这就解释得过去了。
而且，沈家如今的情况不过是因为他们两个起了头，然后沈家的对手和仇家哄拥而上踩沈家？这个解释如此就更说得过去了。
是姜敏玥心里还是有些不安，这样不在她掌控之内的事，她又无法想通的事让她很不好受。
正想着，红缨回来了，她先是屈膝行了礼然后才与姜敏玥禀告说道，“小姐，奴婢查清楚了，自大小姐回来后她院子里只有那个叫轻红的人外出过几次，其他的人基本都没有外出过。”
轻红啊？因为浅碧的手还没痊愈所以便让轻红出去了吗？姜长宁倒是很信任那两个丫头啊，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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