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画心计-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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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画莞汀肯定,黑影没有离开画府,这个头绪,引得她突然顿悟,发觉中了圈套。正原路返回,赶到屋子还没等她反应其他,桂氏众人便闯进了屋子,指着她床上的那凸起的部分问她,那是谁。
      她也想知道那是谁。
      想看看这对母女两个准备了怎样的大礼等着她呢。
      画兆应上前,眼眸死死盯着床上,这必然是藏着一个人了,那人都因为紧张动了几下,整个被子都抖了抖。
      “都退到门外,福寿,将夫人小姐们都待下去。”
      福寿管家得到指令后立刻护住桂氏,做了一个请的姿势:“夫人这里很危险,您跟小姐们都先离开吧。”
      桂氏咬咬牙,恨恨地瞪了画莞汀一眼。
      没想到画兆应竟然对那个贱人的女儿维护至此,想调开所有人的目光,好维护画莞汀的声誉是么?
      桂氏心里恨死了画莞汀,她好不容易布下的棋,怎么会那么容易退让。
      画梦萱抿抿嘴,眼看福寿就要带她们下去,看着门外,容池众人赶来,她转怒为喜,眼睛一亮,生怕声音不够大:“父亲!你怎可如此不公允,这人是谁你都没确认,就断定他是贼人,万一不是贼人,或者是跟二妹私通的人奴才呢!你这么做,岂不是偏袒二妹么?”
      这些话毫无悬念入了容池的耳,本来云淡风轻的脸上,骤然如结了一层冰霜,寒得渗人。
      青石在他身边,直直地打了一个冷颤。
      同样听到这些话的还有周少阎,他本就不是冷静之人,特别是遇到画莞汀之后,更是一遇到与她相关的事更加冲动。
      此刻,他将容池的那些叮嘱都抛之脑后,一瞬间就冲到屋子里,大怒道:“这位小姐,你是怎么说话的?好歹你也是位千金小姐,说出‘私通’这样的话,羞不羞人呢?”
      画梦萱见到周少阎的一瞬间本来是惊喜的,也顺便将画莞汀当做垫脚石了,不踩一下别人,如何突出自己的完美呢。可当周少阎那番话传入她的耳朵时,她瞬间脸涨红,不知说些什么。只能转头再恶狠狠得瞪了画莞汀一眼。
      无辜躺枪的画莞汀很是无奈,眼睛定定地看画梦萱:“刚刚不是母亲所说,我屋子里藏着贼人了?”
      此话一出,画梦萱立刻又被噎了一回。
      “况且,我还有话想问,既然母亲大姐姐那么肯定我藏着贼人,那画莞汀也想问,最近府上是丢了些什么?或者是最近这谷城官府在捉拿哪个贼人?”
      容池缓缓踏入屋子,嘴角轻扬。
      大巍国泰民安,的确贼人已经很少了。
      可是贼人不少,奸人倒是挺多。
      看了眼画梦萱跟桂氏,容池收起笑意,神色不明,一如既往。
      画梦萱一句都答不出来。
      画莞汀可没想那么轻易放过她们,虽然她此刻有些狼狈,也不知道她的床上是何陷阱等着她,但是此刻的她,很是享受看这对母子吃瘪。
      “另外,父亲是跟着仆人赶过来的,那么我想问,大姐姐,您跟母亲又是怎么知道我这屋子里出了……”画莞汀顿了顿,轻蔑一笑,继续道,“贼人的?”
      在看到画兆应身旁的福寿和后方的更夫,她便猜到了一切。
      画梦萱,任她也有些小聪明,可是此刻如何跟一个魂魄已经是死过一回,从前世穿过来的画莞汀相比?
      被画莞汀噎得楞是说不出一个字,画梦萱支支吾吾,眼神飘向桂氏。
      桂氏好歹也是见过大场面的人,这么多年与小妾斗,还能自己上位,成为继室也不是软柿子。
      “我们自然也是听到动静,担心你的安危,就跟着也跑过来看看。”
      简单的一句话过后,桂氏便不想再提这件事,也算是给画莞汀解释了。
      画莞汀也不逼急了她们,没有做声。
      画兆应见容池跟周少阎都来了,跟他们打了一声招呼。
      容池笑了笑:“见丞相半天没有回来,我们还以为出了什么大事,便赶过来准备帮帮忙,不知是否打扰到丞相了?”
      本来画兆应是不愿意外人看到自己家的私事的,特别这件事可能还与画莞汀的清誉相关。可容池简单几句话解释了自己的用途,既然人家是好心来帮忙的,他又怎么好赶人家走?
      这可是好意呢。
      画兆应很是歉意道:“让王爷跟将军见笑了。”
      周少阎性子本就冲:“不敢不敢,只是画丞相家的小姐,家教的确是很好。”
      很好两个字咬得重重的,字里行间都是反话。
      容池只是淡淡地看了周少阎一眼,并没有说话。
      画兆应心里就膈应了,有些尴尬不知说些什么。
      画梦萱眼圈都红了,赶紧挤出几滴眼泪:“都是梦萱无理,也是太过担忧妹妹的安危了才会说出那种话,希望周将军不要跟我这个弱女子见识。”
      哪怕心中再不情愿,明面上也得给周少阎面子的。
      这位大巍的战神,可不是谁都能惹得起的,最重要的原因是,如果周少阎这番话传到了谷城贵族小姐的圈子里,那她可就真真没有颜面了。
      画莞汀真是要被这位大小姐气笑了,真的是不管做什么,都要扯上自己,明明说了自己的坏话,还要用“担忧妹妹的安危”来给自己洗白白。
      周少阎自然不会与一个女子计较,只是冷哼一声,不再理睬画梦萱。
      画梦萱也是一脸无语,不知道自己何时惹到了这位爷。
      回忆起总共才见到周少阎两次,一次是他在皇家猎场上夺得第一,赢下皇上赏赐的战弓,一次就是他一夜之间连夺敌军十座城池,被赐予大巍战神封号。
      而周少阎根本就没有正面见过自己,那自己又是怎么惹得他不快的呢?画梦萱百思不得其解。
      画兆应尴尬地咳了几声,正思索着这场闹剧如何收场。
      他自然是不相信画莞汀会与人私通,可是现在情况弄得有些复杂了,这十王爷跟周将军都在呢……
      还没等画兆应相处对策,桂氏早已按耐不住内心的激动了。
      “老爷,我们在这里猜来猜去有什么意思?直接找人掀了被子,看看里面躲着的人是谁不就行了?”
      容池有些赞许得看了桂氏一眼,好戏终于上场了,始作俑者总算是智商在线了。
      画兆应脸有些黑,明知道眼前是个圈套,他还不得不去揭开它。
      看了眼画莞汀,画莞汀依旧神色淡淡,眼眸中坚定和淡然,像极了她的生母薛晴。
      周少阎也催了催画兆应:“丞相不如让我去看看这被子里面究竟有何乾坤,万一是贼人,总归不会伤了我,万一是别的……”
      周少阎狠狠地瞪了眼画莞汀,这个惹事的主。
      但是不管里面是谁,他总归是相信画莞汀的,虽然跟她只有几面之缘,但也不妨碍他已经认定了她,大不了她的名声臭掉了,自己将她娶回家做将军夫人,到时候看还有什么妖魔鬼怪敢欺负她!
      顿了顿,周少阎道:“万一是别的,也好再想对策。”
      画兆应想了想,觉得周少阎言之有理,点了点头默认了。
      旁人都自觉地推远了些。
      画莞汀被紫玉扶着:“小姐……”她自然是知道桂氏这对母女的手段的,很是担忧。
      画莞汀拍了拍她的手,安慰道:“没事的。”
      真的没事么?
      画梦萱听到后,不禁冷哼,桂氏也是一副等着看好戏的样子。
      众人都将注意力放在床上面,只有容池转过身,淡淡地看了画莞汀一眼。
      似乎感觉到有人看她,画莞汀正好回头,二人目光又撞到了一起,画莞汀一愣,身子有些动不了了,麻酥酥的感觉从脚底蔓延到了心里。
      暖暖的,又有些苏苏的。
      周少阎掀开被子,浑身上下都戒备着,当眼神落在被子里的那个人身上时,他都呆住了。
      嘴角一抽,怎么回事,怎么是她!
      被子里并非什么贼人,也不是什么私通的仆人,里面是一个女孩儿,正揉着惺忪的睡眼,红红的眼睛似乎刚刚大哭了一场。女孩身着华丽,一身金丝绸缎,头发上别着一枚玉簪,那玉一看就是上等的翡翠,被烛光衬着散发着淡淡的绿光,映照在她的小脸上,活脱脱如人间的小精灵。
      “吵死人啦,吵着人家睡觉啦!”
      娇嗔的声音,软糯糯地钻进人的心底,不禁令人骨头一酥。
      女孩睁眼后看到那人是周少阎,本带着一丝怨气和怒气的声音瞬间消散,只剩下欢快活泼,她擦亮眼睛,眸中冒着光:“哎呀,是周哥哥,我就知道你不会丢下我的,嘿嘿。”
      从床上蹦下来,一把跳到周少阎怀里,她的小脑袋在他的胸前蹭了又蹭,很是乖巧。
      这是什么情况……
      画梦萱气的发抖,转眼看着桂氏,无声地问道:“这是谁?安排的人呢?”
      桂氏也是擦了又擦眼睛,有些茫然,她安排的人去了哪儿?怎么变成了一个女孩儿?
      画兆应目瞪口呆,转瞬后又松了口气,不管这个人是谁,总归是将画莞汀的清誉给保住了。
      画莞汀似乎对这个结果并没有很惊讶,只是看着容池。
      容池脸上也无波澜。
      这倒令画莞汀吃了一惊,难道他一早就知道?
      容池温润一笑,朝着画莞汀戏谑地试了试眼色。
      似乎在说,你有情敌了……
      画莞汀气得不行,刚刚想反驳一下。
      紫玉很是激动:“小姐,你认识那位小姐么?”
      画莞汀被紫玉打断,她自然不认得,摇了摇头。
      紫玉有些失望,更多的是疑惑。
      画莞汀再看向容池时,那人已经没看她了,全神贯注地看着周少阎那边的动静呢。
      可那副神色,别人也许不解,画莞汀太明白了,活脱脱就是看好戏的模样。

      第二十六章 哥哥我害怕

      “嫣然,你怎么在这?”
      周少阎一边摸着周嫣然的脑袋,一边忍住情绪。
      画丞相恍然大悟,这就是周老将军最宠爱的女儿周嫣然啊!顿时,看这个姑娘的眼神都情不自禁变得怜爱起来。
      这个丫头并不是周老将军的亲生女儿,而是一个遗腹子。
      周老将军当年打仗,年轻气盛的时候,不听副将的劝诫,执意要连夜攻城,也因此落入敌军的陷阱,而后,差点全军覆灭。最后是副将带着几个心腹,抱着必死之心诱敌,这才扭转战局反败为胜。
      副将和他几个心腹牺牲了自己生命才成全了这场战役的胜利,周老将军愧对副将,提出将副将夫人接到将军府中居住。
      副将夫人泣极悲伤,一言不发,待生下周嫣之时,由于肝气郁结,情绪不稳,抑郁难产而死。
      副将家中并无亲人,他本就是一孤儿,因为周老将军的疏忽,导致这一家子的悲剧。这令他更是愧对周嫣然,虽然他为人严厉,却是毫无原则地宠溺周嫣然,对待周嫣然跟周少阎简直是两个态度。
      因此,周嫣然成了周府的千金,周少阎名义上的妹妹。
      自那战以后,周老将军决定“告老还乡”,远离朝堂的争斗,也许是顿悟了,平日就在家种种花养养鱼,顺便陪陪周嫣然。
      虽说周少阎的童年并不是很美好,但是周嫣然的童年可谓是欢天喜地,活泼自在。在她眼中,周老将军可是一位和蔼可亲宠溺她的好父亲。
      周嫣然此刻睁着湿漉漉的大眼睛,眼球里还瞬间升起一团雾气,有些委屈:“还不是你老不理我,老不回家。”
      周少阎皱着眉头,他好像真的打了胜仗,这次回谷城后,就没在府中歇息。不是这边有事,就是各种应酬,再不然就是出了画菀汀那个事。
      “好,我今晚就回家。”最拿这个妹妹没办法,周少阎摸了摸她的脑袋,哄着她。
      周嫣然这会儿才高兴了,小脑袋点个不停。
      “你是谁?你怎么会在我二妹房间,还在她床上?”
      画梦萱可按捺不住了,好不容易的计划,就被这来历不明的小丫头给打乱了。这可是她为了扳倒画菀汀精心策划的。
      周嫣然瞟了眼画梦萱,有些怕她,脑袋立刻又缩到周少阎怀中,瑟瑟发抖。
      “周哥哥,我害怕。”
      周少阎一边将她护着,一边嘴角抽了抽。
      她怕?
      这么多年,他就没发觉这孩子有害怕的事,浑水摸鱼,爬树偷果,各种恶作剧,只有你想不到的,就没有她做不到的。
      那些千金该做的事和不该做的事,她全做了……
      比如现在,她都躲到人家床上了,再跟他说她害怕。
      周少阎自然一点都不信,可是他也容不得外人在外面欺负周嫣然。虽说他这个人也没啥优点,自大、冲动又护短,但好歹也是跺跺脚就能让大巍震一震的角色。
      “我说画家大小姐,你能不能不跟小孩子见识?这不摆明了么?小孩子贪玩,跑到画家二小姐屋子里去了,害怕被我找到怪罪于她,就躲在床上了。”周少阎撒起慌来脸都不红一下,气都歇,一咕噜全给解释了。
      完了还质问了一下画梦萱。
      “这画家二小姐是当事人,她都没追究发火,你跟着起什么劲儿?”周少阎将周嫣然从怀中拉出,拍了拍她的后背安慰道:“不怕不怕,哥在这儿呢。”
      完全没有将画梦萱放在眼里。
      画梦萱气得发抖,半天都说不出话来,刚想跟周少阎理论,被桂氏扯住。
      桂氏陪着笑:“是我没有管教好女儿,让周将军见笑了。”
      周少阎还算给画丞相面子,没有再说些什么,将周嫣然从床上拉下来后,就让她给画丞相和画菀汀道歉。
      “实在是不好意思,给丞相添麻烦了。”
      周少阎驰骋沙场这么多年,就没对谁低声下气过,因此此刻显得格外拘束,但礼仪也算做足了。
      画丞相见是闹剧一场,还以为是自己想多了,也许桂氏并非那么歹毒?这样一想,心情也有一瞬间很好,毕竟谁都不希望自己的枕边人心狠手辣。
      “没事没事,都是小孩子,不要跟她见识。”怕周少阎回去为难周嫣然,画丞相还为她解难。
      周嫣然回给他一个善意的微笑。
      “没想到都这么多年了,嫣然都长这么大了。”
      画丞相感慨道,真是不服老都不行了,孩子们都长这么大了。以后这朝堂,这大巍都是这代人的天下了,而他们老一辈人也总归着要退下来了。
      眼眸中有些情绪稍纵即逝,画丞相笑了笑:“菀菀,来,见见你这妹妹。”
      当年副将跟画丞相也算是老相识,画丞相在那件事发生之前,跟周老将军的关系还是很好的。可是……
      想到当年自己犯的错,画丞相有些悔恨,也有些悲伤。
      画菀汀没注意到画丞相的情绪,只是将披着的衣裳又紧了紧,走到周嫣然面前,也睁着大眼睛,目不转睛,盯着她看。
      周嫣然好奇地转动着脑袋看着画菀汀,毕竟只是个十二岁不到的孩子,不经世事,被画菀汀盯着看了半天后便觉得毛骨悚然。
      这不是装出来的害怕,是因为画菀汀的眼眸冷得如寒潭的冰水,只是一眼,便让人无法挪开眼睛,再一眼,就被吸进去,想逃逃不开。
      画菀汀不喜欢被人玩儿弄于鼓掌,虽然知道这次是画梦萱母女两个算计了她,但是她也不喜欢被隐瞒,特别是还能被一个小丫头给耍了。
      可是这次画菀汀是真的误会了人,周嫣然这只纸老虎吓唬吓唬自己人没事,遇到外人就焉巴了,更别提将画菀汀和这些人耍个转了。
      她当时只是单纯地想让周少阎回府陪她玩儿,哪里想那么多……
      “哇……”
      画菀汀愣住了。
      只能听到周围人群倒吸一口气的声音。
      周嫣然一屁股坐在地上,汪地一下就哭了,不仅哭了,还哭得很伤心。一把鼻涕一把泪,而后拉着画菀汀就闹。
      “漂亮姐姐你别生气,我就是看着你长得特别好看,就跟着跑你屋子里了,然后见你回来了就赶紧躲你床上了。”
      画菀汀嘴角快要绷不住了,这算是哪门子理由?
      还有人躲床上怕被人发现的?明明是唯恐别人发现不了她,特意选了个明显的地点吧!
      然,现在可容不得画菀汀多想,只见周嫣然哭声是越发大了,她可得将这位姑奶奶给劝住了。
      毕竟上辈子,这姑娘可是成为五皇子妃,虽说这五皇子结局很是凄凉,但这姑娘是无辜的,想到这里,她看向周嫣然的目光瞬间多了一丝怜爱。
      “好了好了,没生你气,你快起来!”
      听到画菀汀这么说,周嫣然终于松了口气,抹着眼泪起身时,偷偷瞟了眼容池。
      只见容池正皱眉,扶额望天。
      周嫣然笑了笑,心里乐呵呵,站起身时,脸上依旧有泪痕。
      周少阎也松了口气,她们两个要是真的发生争执,他可不知道帮哪个……
      见闹剧只能这样结尾了,桂氏有些疲倦:“好了,夜也深了,我跟萱儿就先下去歇息了。老爷您也早些歇息。”
      而后跟容池还有周少阎告辞后,便回了院子。
      老是待在人家姑娘屋子里,肯定是不妥的,容池也告辞:“画丞相,改日再探讨新政吧,今日大家也都累了。”
      画丞相今日本来是跟一群老臣探讨新政,皇上许是因为年龄大的关系,近些时日更是对中央集权重视了,让他赶紧草拟出一份合适的新政。
      老臣们所商议的都是一些迂腐的思想,正当他头疼的时候,有人建议将容池和周少阎请来。
      一个是大巍最神秘莫测且年少有为的王爷,一位是叱咤风云的大巍战神,关键是他们还很年轻,有些思想总归是能用上。
      因着这个原因,画丞相将这二位同时请了过来,一时交流入神,竟忘了时辰,以至于才有后面的事件发生……
      听到容池告辞,周少阎也赶紧告辞:“我也该回府了,这些时日果真是没有在府上落脚,也难怪这丫头会追到这儿来,哈哈……”
      宠溺地弹了弹周嫣然的额头,周少阎将她牵着也除了府。
      画丞相自然是要送他们出府的,只是简单嘱咐了一下画菀汀好好休息不要多想,众人便都离开了她的屋子。
      在他们走后,画菀汀也想着睡不着,准备看会儿书,翻书架时,她惊愕地发现《古医七色》不见了……
      大约过了半个时辰,有人敲门,紫玉刚刚加好灯油,去开门:“谁啊?”
      打着哈欠,声音有些困意。
      门开了,可是没有人,只有一个纸球在门口。
      “小姐,你看这是什么!”紫玉脸色一变,不知是不是又有什么麻烦,赶紧将纸球给了画菀汀。
      画菀汀正在震惊那本医书不见,见到纸球,她问:“有没有看到有什么人?”
      紫玉摇摇头:“奴婢刚刚开门就只看到这个纸球,不见任何人影。”
      画菀汀皱着眉头,很是严肃地打开那团纸球,上面几个大字赫然映入眼帘。
      看完纸球上写的东西后,画菀汀舒展了眉头,情不自禁嘴角上扬。
      果然是他。

      第二十七章 羞辱

      “今日为小姐解围,作为利息,借小姐医书用几日。”
      画菀汀笑了笑。
      容池还真是好手段,隐瞒了画府上上下下,还能将桂氏安排的人给支出去,带了个小姑娘进来,闹了这么一出。
      不过,这容池是如何知道《古医七色》藏在她这里的?
      这本医书自她重生后,回谷城时便特意从邳州带了回来。不为别的,只是为了研究出一个可行的方案来彻底医治容池的余毒,可是基本上她将医书都研读透彻了,也想出来过好几种方案,但都缺乏一味药引子。
      天灵土。
      她不知道这种土是何物,也查便了很多古籍和医书,都没有找到关于“天灵土”的任何线索。
      思绪瞬间就被紫玉收了回来:“小姐,明日还要赴约呢,今日就早些休息吧。”
      画菀汀回过神,看着天色已晚,叹了口气,想着明日还要去刘大人府中参加盛宴。听说是他们家的千金大小姐生辰,作为画丞相的嫡女,自然是得出席的。
      被紫玉伺候躺在床上后,画菀汀没有多想,闭上眼,不久便睡着了。
      翌日,天还未亮,画菀汀院子外就有一阵骚动。
      被吵闹声惊醒后,画菀汀皱着眉头,睁开眼:“紫玉。”
      紫玉没一会儿便匆忙地进了屋子:“小姐,你快醒醒,出大事了。”
      大事?
      画菀汀刚刚下床,还不解紫玉口中的大事是什么。门便被人推开,粗鲁的骂声从外头穿透到屋内。
      “画菀汀,你出来!”
      是画金雀的声音。
      画菀汀很是不悦,紫玉给她穿上衣裳,她走到门口,俯视画金雀,冷冽道:“看清楚了这里是哪儿么?容不得你放肆!”
      笑话,再怎么说她也算是画府的嫡女,哪有被一个小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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