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画心计-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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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不似表面上看得那般无害。
“不喜太闹的环境,清净点儿好。”画菀汀冷清地答着话,看来这解除婚约得慢慢来了。
心头惦记的是院子里那些盆栽,虽然被她修剪好了,可是看着这天气,应该是要下雨了,再不将它们搬进来,可是会被雨水给冲刷坏的。
“清净点好,清净点好。”
见画菀汀眼神一直往院子处晃,钱谷寒有些好奇:“菀汀妹妹你在看什么?”
画菀汀突然计上心头,她有些苦恼:“我看这天气快要变了,可是我的那些盆栽……”说着有些伤心地看着院子里那一排又一排的花盆。
紫玉很是默契地解释:“我家小姐没别的什么爱好,待在这屋子里闷啊,就有时候修剪一下花花草草。”
钱谷寒有些懵,这跟天气有什么关系。
见钱谷寒一脸呆滞,紫玉有些焦躁,这人怎么那么不上道。
“这要变天了,院子里的盆栽若是被大雨,肯定是不得形的。”
见钱谷寒很是认同,紫玉看了眼画菀汀,她还是那副可怜兮兮低着头的模样,紫玉见了差点笑起来,忍着笑意她继续道:“可若是我现在去院子外面找仆人搬盆栽,得先去前厅那处才有小厮,而这一去一回的时间,指不定雨就下下来了。”
钱谷寒这下懂了,心头有些大喜:“菀汀妹妹你别急啊,我不就是一免费劳动力么?我帮你搬盆栽!”
画菀汀就是等着钱谷寒这句话:“这……不妥吧……”
当然不妥了,让尊贵的大公子给她做搬运工,大约会让他累掉半条命吧。
想到这里,画菀汀心头有些幸灾乐祸,当年对不起她的一切,她迟早会还回来,现在她还势单力薄,只能用体罚来暂时惩戒一下这个恶人了。
“不会不会,这样很妥当!”钱谷寒还没等画菀汀再说什么,已经撸起袖子朝外走去,开始动身搬着盆栽。
能博得美人一笑的事情,他何乐而不为。
屋子外面某个身影正在忙前忙后,搬着盆栽,一盆接着一盆,全然不敢间歇,偶尔龇牙咧嘴,朝着屋子内笑了笑,然后继续弯腰,蹲下,搬着盆栽。
画菀汀有些恍如昨日,前世的自己知道跟钱谷寒有婚约后,知道自己会嫁给他,心心念念的都是他,哪里有她折腾他的时候。
这一世,她重活了,这个人反而乐不思蜀,粘着她了……
究竟是哪里出了差错……
转动着手上的玉镯,画菀汀有些疑惑。
突然之间天色大变,一场阵雨说下就下了,见着外面的雨势跟泼水似的,画菀汀有些无语。
钱谷寒还在忙前忙后,衣服在雨中被淋湿了,还挥了挥手,朝着画菀汀笑。
“菀汀妹妹,别担心,我会将它们都护好的,我可是护花使者!”
听着钱谷寒的笑声在雨中游荡,画菀汀心中更是惊了一把,这人……
真的是钱谷寒?大巍未来的皇帝?
钱谷寒衣裳都淋湿了,却全然不在意,终于将盆栽都搬完了,他跑着进了屋,邀功似地笑:“菀汀妹妹,我都帮你搬了盆栽,你就嫁给我吧。”
画菀汀被钱谷寒这番话给惊讶到了,目瞪口呆,这是大巍的大公子,曾经的那个谦谦公子?
紫玉给钱谷寒拿了干帕子,打断了他的问话:“大公子,赶紧擦擦。”
钱谷寒顺手接过,有些感激地朝着她笑了笑。
“大公子,大公子!”
终于有人来找钱谷寒了,这是画菀汀脑袋里的第一个想法。
亚墨打着伞小跑前来,见钱谷寒一身都湿透了,有些诧异:“大公子,您这是……”
有外人在,钱谷寒又恢复起那副冷淡谦谦公子的形象。
“无碍。”
由于淋着雨,嗓子有些沙哑。
听着他的声音,画菀汀觉得心里有些痒痒的,想到前世他在她的耳旁说情话,她瞬间脸色变冷:“大公子,你的衣服已经湿透了,还是请先回府吧。”
听到画菀汀并没有挽留他,钱谷寒有些失落,可是想到这个不挽留是因为担心他,钱谷寒心里又有些甜丝丝的。
“好,那便依菀汀妹妹。”
钱谷寒笑了笑,转身看了下亚墨,眼神里有些怒气,语气却是淡淡:“走吧。”
“是,大公子。”
亚墨不敢多言,低着头,心里却有些颤颤,这次好像惹大公子生气了……
但他也是无法,总不能让他夹在大公子跟大公主中间左右徘徊吧。
叹了口气,亚墨赶紧打伞跟上。
“小姐,你觉不觉得……”紫玉见他们走了,欲言又止。
画菀汀看着她:“觉得什么?”
紫玉纠结了很久,缓缓吐出声:“这个大公子很奇怪,像两个人,变脸太快了些。”
“噗。”
画菀汀忍不住笑,见紫玉奇怪地盯着她看,好像在问,小姐你笑什么。
“你的感觉没错。”
画菀汀眸子定了定,漆黑明亮的眼球里,有些情绪正酝酿而生。
若是她没有记错,过段时间便是裴骄每年都要举办的赏花大会吧。前世做她儿媳妇儿的时候,她可没少帮她操办这些。对裴骄那人的喜好,画菀汀可谓是拿捏得很准了。
画菀汀看着屋子外雨终于停了,笑了笑。
大公主,这一世,请多多指教啊。
第三十二章 任务
“什么!”
画梦萱咬牙听着贴身丫鬟荔枝的禀告,手重重落在桌案上,震得桌上的茶杯发出阵阵响声,里面的水溅了出来,吓得荔枝浑身就是一颤。
“大小姐……”荔枝斟酌了一下,继续道,“大公子的确去了二小姐那里。”
“住口!”明明心里想知道,可一旦知道这个真相,画梦萱心里眼里都接受不了,她一怒之下,将桌案上的水杯全部清场。
屋子里只能听到连连的水杯摔在地上的声音,清脆而连贯,惊得门口的两名小丫头都惶惶恐恐,不得安生。
荔枝不敢多言,跪在地上:“大小姐息怒。”
额头上的青筋都要爆裂出来了,画梦萱如何冷静得下来,那个人这么多年第一回来画府,竟都是为了画菀汀那个贱人,这口气,她如何能忍下去!
钱谷寒啊钱谷寒,我爱了你这么久,你却还要娶画菀汀。
画梦萱哭笑不得,浑身颤抖,眼泪滑落,整个人都显得凄凉无助。
“他在二小姐那边待了多久?”
听到画梦萱弱弱的问话,荔枝先是一愣,而后赶紧答话:“没多久,下雨后便走了。”
看了眼画梦萱,荔枝说:“大公子是去帮二小姐搬盆栽的。”
“我知道了,你退下吧。”
画梦萱浑身上下似失去了气力,整个人瘫坐在凳子上。
荔枝赶紧退下,关好门。
是夜,有人伤感有人愁。老天不会放过每一个造孽的人,也不会轻易放弃每一个能被拯救的人。
人心掺和着月色,朦胧着。
十王府。
白里终于被放了出来,此刻正跪在容池屋子外面乞求原谅。
“爷,白里错了。请您见我一面吧。”
白里已经跪了几个时辰了,容池就是不说话,也不开门。
青石额头上冷汗直冒,他是真的没想过容池还会有一天生这么大的气,气了这么多天也就罢了,真的能对白里如此狠心,在他被惩罚的这么长一段时间里,从未去看过他一次,任由他自由自灭。
叹了口气,青石更是将这个画菀汀列入心中的黑名单,以后有多远就离她有多远,千万不能招惹她,省的不知道以后得罪她以后容池会如何惩罚他。
正在这头这般想着,容池在喝了第三杯茶后,终于放下茶盏,说话了。
“这几日,你在外头都学到了些什么?”
“啊?”白里有些楞,没想到容池第一句话竟然是问的这个,“白里时刻谨遵着爷的教导,不敢行偷盗枉法之事,不敢欺压良善之人,不敢……”
正在斟酌言辞,白里有些恼怒自己以前在容池给他各种朝代的典籍时并没有好好研读,此刻有些文墨毕竟不是能信手拈来。
“呵。”容池打断他,“偷窃枉法。”
“我何曾教过你,私闯大巍丞相府,不算枉法,私拿人家的东西,不算偷窃了?”
白里立刻停了下来,不知如何反驳。
容池笑了笑,继续道:“还有你这去人家小姑娘的闺房里躲了那么久,不算欺压良善之人么?”
青石心中略惊,他就知道,容池的这一句话才是重点好么。
可是怎么听着,爷,那么像吃醋的意思?
白里听着容池言语里带着笑,也有些放松了,不再那么紧张:“爷,我这不是将功补过了么?”
“白里啊百里,你真是学了一个好习惯了!”
容池声音徒然变冷,声调高了几个调调。
白里再傻也听得出容池的情绪里的变化,他赶紧端正了态度,一本正经:“爷,饶命!是白里错了。”
“错了便去领罚吧。”容池再抿了口茶。
不是吧……
白里和青石都这样想,这可是一罚再罚啊。
看来这个画菀汀以后可真的是不能招惹了。
“周将军最近可能要动身西域当使者,此行可谓是凶险万分,我这边不放心,你护送他随行,有任何问题,第一时间向我汇报。”
听完容池这番话。
青石要炸毛。
这哪里是罚,这明明是赏赐好么?
能有个这么好的机会出去见见世面,还能一不小心立下大功什么的功成名就,这算是什么惩罚?
青石有些酸酸地看了眼白里,看来这回白里拿回医书跟识破了画府那对母子对画菀汀的陷害,这个功劳,容池是给他算在惩罚里了。
哼,他也想要这样的惩罚。
白里还有些没有反应过来,愣了愣。
容池见外面天色不早了,摇了摇头:“还不快进来。”
回过神,白里这才得知自己得到了怎样的一个机遇,可谓是欣喜难耐,他赶紧从地上爬起来,推门而入,一下扑倒在容池的脚边,跪着谢恩。
“谢爷,谢爷的惩罚!”
青石轻哼一声:“就偷着乐吧。”心里也有些失落,什么时候他才有这样的机会。
见容池又轻咳了几声,他想到容池的药还没喝,轻轻绕了出去,给容池去端药。
容池又叮嘱了白里一番,此行的必要和要注意的事项。
“西域那里盛产药材,因着这个原因,那里毒虫鼠类众多,此行务必要护周将军的周全。”
“是,爷。”白里这是第一回离开容池出这么远的门,他认真听着容池的叮嘱。
青石端着药碗从外面进来:“爷,该喝药了。”
容池点了点头,见白里还跪着,不禁失笑:“还跪着做什么?腿不要了是不是?”
听着容池的关心,白里有些不好意思地摸了摸鼻子,笑嘻嘻地从地上站了起来。
接过青石手中的药碗,容池的手顿了顿,似想到了些什么,他嘴角上扬,而后仰头将中药一饮而尽。
想到《古医七色》,白里不禁一问:“爷,那本医书里可有解毒之法?”
容池眼眸中一丝痛苦一闪而过,并不答话。
青石见白里提到不该提到的,有些焦急:“那本医书里面的文字不是大巍文字,外人很难看懂。”
白里心头一惊,有些诧异地看着容池,不是大巍文字,容池也不至于看不懂啊。
这么多年来,容池巡游四方,别的不说,大巍周边地域哪怕是偏远地区的文字和方言,他都是识得的。
难道这本医书,里面的文字很是蹊跷?
除了这个原因,白里想不出其他的原因可以解释。
“花婆婆呢,连她也看不懂么?”白里不肯放弃,继续追问。
青石摇了摇头,别说花婆婆了,他这些天暗地里去询问过很多御医神医,都是同一个结果。
“那个丫头很不简单。”容池想到画菀汀,漆黑的眸子更是显得深邃,“让你调查的事情,调查得怎么样了?”
“这件事,臣也觉得很奇怪。”青石禀告。
“据臣调查,画府家的二小姐,画菀汀是由画丞相的原配夫人薛晴所生,薛晴在生产她的那一日意外产后大出血。为此,画府上下竭尽一切挽救她的姓名,也只能用参汤吊了她大半年。”
青石款款道来,容池让他调查画菀汀的相关身世:“而就在薛晴死后不久,画丞相的大儿子,也就是画子蒙出生了。”
容池嗤笑,这画丞相也是个风流种子。
“再不久,桂姨娘,也就是现在的桂夫人被府里老夫人扶正。没过几年,就有大理寺的嫡弟子扬言画府二小姐是妖孽灾星之言,画丞相被迫将画菀汀送到邳州庄子里抚养。期间,从未去看过她一次。”
容池脸色有些不好了。是多么狠心的父亲,才会对女儿这般残忍。
“期间,画菀汀可发生过什么?”
听着画菀汀身世平平,不似背景很复杂的人,怎么会有那么多秘密和神秘的背后,就连冰魄银针和《古医七色》都有。
青石想了想,继续答话:“没有异常。”
想到一件事,他又继续道:“周将军,是在那次大战后回城途中问路认识的画菀汀。”
难怪他们认识,容池心里想着,眼里却有些疑虑,看着青石。
青石被容池盯着有些不好意思:“这个消息是从周将军那里得来的。”
容池这才点点头,这件事应该不会有其他人知晓才是,周少阎做事一向谨慎,若是真的是回城问话,也不会挑选一个人多的地方,邳州那处毕竟是大巍跟边境交界之处,在敌友不分的情况下,周少阎又怎么会轻举妄动。
“白里,你先下去准备一下吧。”
待白里离开,容池留下了青石,盯着他看了许久,才缓缓道:“是不是有话想问我?”
“青石不敢。”青石低垂着脑袋。
容池幽幽道:“你与白里二人自小跟我一起长大,二人的能力可谓是不分上下。知道为什么我派白里随少阎前行,而留下你吗?”
青石自然不知,沉默着没说话。
“以前白里每次犯了错误躲藏起来,你都能找到他。我以前一直以为他性子冲动,得再磨炼他一番,可这一次,他很聪明,懂得了动脑筋。也懂得分析你的弱点,知道你会去哪里找他。”
容池顿了顿,继续道:“这于敌人而言,是一件十分重要的策略。接着,他能在躲藏之时发现重要有用的线索,并且有分寸知道哪些事情该做,哪些事情不该做。你们都大了,总不能一直待在我身边,得出去闯闯了。”
见青石一直低着头,也不说话,容池笑了笑:“你的优点在于细心耐心,他的优点在于敢冒险。你们能力不相上下,却能互补。切莫心生膈应,要相互协助才是。”
“臣不敢。”青石跪在地上,听到容池对他的敲打,他心里有些惭愧,初以为是容池偏袒了白里,没想到他对自己跟白里是这般了解。
他们早就是要拿命来报答容池的人,本就没有亲人,是孤儿,若不是容池收留抚养,这么多年悉心栽培,他们早就不知道被豺狼虎豹啃食了多少回了。
想到之前心里还有的对白里的一丝丝不平衡,青石有些脸红:“是臣肤浅了。”
容池走到他面前,拍了拍他的肩膀:“你就是心里藏了太多事,不如白里活得潇洒。”
青石认同容池的话,他总是顾虑太多,的确不如白里,活得大大咧咧,自由自在。
“好了,快去帮衬着白里收拾点东西吧,他今晚就要去周府待一段时间了。”想要掩人耳目,自然得提前入驻周府。
大巍皇帝本就戒备他,若要知道他将自己的随身侍卫送给周少阎当侍卫,指不定心里有哪些猜忌。
想到巍帝,容池嘴角浮现一丝冷笑。
“是,爷。”
听了容池的话,青石赶往了白里的屋子,想到那个家伙,肯定不知道该收拾哪些东西带走,他就头疼。真不知道离了他,那家伙该怎么活!
第三十三章 玉上楼
画菀汀今天要出府去城中的首饰店好好挑选一下首饰,她初来谷城,只有一些娘亲留下的旧首饰。
她本就是魂穿,本是不在乎这些外在的东西,但是她不在乎别人在乎。若是被人在外面嚼舌根,说画府的嫡女被继室虐待,穿着如此粗糙简陋,浑身上下没有一件拿得出手的首饰,这样的谣言一旦响起,又不知道在城中贵妇圈里响起多久得风波。
“小姐,奴婢都收拾好了。”紫玉有些活泼,自从她那天听了画菀汀的建议拒绝了汪四的示爱后,没过多久便又见到了汪四跟画府中另外一名婢女拉拉扯扯,纠缠不清。
自那之后,她对汪四可谓是真的死心,但她也不恨那个人,本就是她自己没有擦亮眼睛,还好有小姐在,她才没有吃什么亏,也没有走错路。
想到这里,紫玉心中更是感激画菀汀。
瞧着画菀汀冷清地点了点头,她心中还是有些纳闷,之前那个活泼的小姐,可谓是真的一去不复返了,好像……
只有在十王爷府上的时候,小姐才会露出最纯真的那一面。
似乎被自己的想法惊到了,紫玉赶紧摇摇头,她在想些什么,小姐可是要嫁给大公主的大公子钱谷寒的。
这次去府外挑选首饰,除了是桂氏怕外人嚼舌根特意允许,还给了一袋金子,她抛了抛手中一袋沉甸甸的金锭子,不禁有些得意。还有一个原因,那便是画菀汀本就与钱谷寒有婚约在身,若是打扮得太过寒掺,于公主府跟丞相府都是失了颜面的。
上了马车,车夫驾驭马车的能力很好,在里面坐着都不觉得颠簸。
画菀汀心里有事,并未在意这些。
前世,第一次参加长公主的宴会,发生了哪些事。她的回忆慢慢袭来,好像是在那一次才第一回见到钱谷寒,从此对他一见倾心……
可钱谷寒却在此次赏花宴之前便见过了自己,还来过了画府好几次。
画菀汀有些头疼,她曾经听说过一种类似蝴蝶效应的理论,大约讲的就是改变了一件非常细小的事件,哪怕就是蝴蝶轻轻扇了扇翅膀,都会导致十分重大事件的发生。
可能是她在重生以后一次一次逃避桂氏的各种暗杀以及改变了紫玉的命运,导致这一世很多东西都做了大改变。
虽然这些事件做了改变,但是并不妨碍画菀汀复仇。
她沉入死水的眸子又活了,心中起了一个计谋,在赏花宴上,她可得好好传达她对前世这位对她多加“照顾”的婆婆的敬意才是。
画菀汀那不可觉察的冷笑被紫玉撞了个正着。
“小姐!”紫玉有些惊讶,“你刚刚……”
扭头,画菀汀正好看到紫玉嘴巴长得老大,可以说此刻紫玉都能塞下一整个鸡蛋都不为过。
发觉自己有些不妥,画菀汀收起情绪,淡淡道:“到了,下车吧。”
马车在一家三层阁楼的首饰店门口停下,这里是谷城最大的首饰店,是由谷城第一首富余欧阳开的。
这个余欧阳可谓是个商业奇才,年仅26岁,虽说举目无亲,却靠着自己的赤手空拳不出三年在谷城立足,并基本垄断了谷城这里的经济大权,成功成为谷城第一首富。
连国库吃紧的时刻,都是他慷慨解囊,进宫给大巍皇帝捐了那些金银粮食。
画菀汀看着“玉上楼”这几个字,深邃的眸子闪了闪,前世的某些事情被她联系起来,不禁内心大胆猜测,眸中一丝惊异稍瞬即逝。
整理了一下衣裳,画菀汀慢慢踏入这家首饰店。
这里的首饰,无论是金银还是玉器,可谓是独一无二,这世上不可能有第二件。哪怕是高仿也做不来这样精细的活儿,这可是谷城的一大特色和外族人最羡慕倾心之圣地。
可这位余欧阳先生又是个十分古怪的人,他不仅卖得是首饰,用他的话说,更是卖得一种缘分。
有缘分的人,才能从他的店子里拿走他的东西。
无缘的人,再多钱也无法从他店里带走一件首饰。
因此,“玉上楼”又被贵妇圈里面的人称之为“缘楼”。
“小姐,有什么需要小的帮忙的?”
迎面而来的是一位衣冠整洁,耳胖胸宽的中年男子,穿着跟阁楼里上下小二颜色不太一致的衣裳,墨绿色的绸缎看起来十分华丽奢侈,他一脸温和的笑,招呼着画菀汀。
画菀汀心中默默掂量,这位大约就是玉上楼里面的掌事的,也就是副掌柜了。
见到画菀汀只是微微点了点头,并不答话。余有缘也不恼,依旧笑着将她请了进来,耐心地招呼她,从阁楼一层楼的银饰品,到二层楼的金饰品,还有三层楼的玉饰品,他都给画菀汀转了一遍。
每一件首饰都是这世上独一无二的,画菀汀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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